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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路璀璨-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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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我也会选择这样做的。”我开口说,“不是安慰,是只有狙击手,才能更成功的牵制住敌人。每次开火,狙击手都是最先受到照顾的。因为每一枪代表着一个人倒下。一个狙击手能成功挡住一群人。换做队里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比狙击手做的更好。”
“雪鹰是孤儿,他家里的人都是被毒贩子杀死的。”雪狐开口说。
这一句话让我沉默了。
雪鹰痛恨毒贩子!队里的每一个人都痛恨这些人。我的出现。让雪鹰明白了他即将离开队伍,他选择留下,是因为他认为自己无牵无挂。把活着的希望让给其他的队友。希望他们能杀死更多的敌人。他以自己的性命换取未来更多的毒贩子倒下。
战争,是残酷的,我们总是要随时面临着失去战友,亲人,朋友的痛苦,无法回避。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早日铲除马家,消灭毒贩,不在让更多的人像雪雕那样家破人亡。”我开口安慰雪狐。
他不说话。有些伤口,只能自己暗地里去舔舐,慢慢去愈合。比如心伤。
我开口转移话题。“医生说,我要多久才能出院?”
“一个多月以后就能出院。但是算时间内不能做剧烈运动,要等伤口完全长好愈合才可以。”雪狐回答我说,“正好这段时间没有什么大的行动,过几天,雪胆他们都回来,到时候一起去我家。我家老爷子下个月五号过生日。”雪狐开口邀请我。
“那你家老爷子都喜欢什么?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吗?”我开口询问。
“爱喝酒,爱下棋。”雪狐说。
我开始捉摸着,送什么生日礼物好。战争年代走过来的老人,都爱喝酒,特别是烈酒。爷爷也爱喝酒,越烈越喜欢,不过他岁数大了,身体也不像以前那样硬朗了,医生叮嘱,不准他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你家老爷子也是军人吧?”我问雪狐。虽然是疑问句是,但是我的语气是肯定的。
“老爷子是军人,我父亲也是军人。我母亲是文工团的。”雪狐说的比较详细,“老爷子,参加过抗美援朝。打仗的时候怕在雪地里一天一宿,有严重的风湿,下雨天的时候,疼的厉害。老爷子总说要是没有烈酒顶着,他人就交代在朝鲜了。我父亲比较严肃一个人,但是不死板,思想还是很开通的,只要不违反纪律不违反原则,他这个人还是很好说话的。喜欢书法,自己没事的时候也挥毫泼墨。至于我母亲,搞艺术的,多少都有点爱美……”雪狐介绍的很详细,把他的家庭成员和我念叨了一遍。
我只是有点奇怪,但是哪奇怪却说不上来。我一边听着雪狐念叨,一边心里记着他家人的爱好和忌讳,知道多了才不会说错话。
我只是光顾着记,忽略了雪狐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过了几天,特一队和二队的战友分别过来看我。豺狼他们对我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这也许意味着他们从心底里接受了我这个新人成为024的一员。
大半个月之后,我才被医生批准可以下地走动。护士推着轮椅带我去院子里散步,秋风吹过,我禁不住缩了缩身子。护士见状回病房去取衣服。
秋高气爽。我从轮椅上站起,看着院子里同样坐在轮椅上,被护士推出来散步的老人,心底里涌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护士把衣服披在我肩上,我冲着她说了声谢谢。
我的心境发生了变化。也许我不只是为了仇恨而站在边境线上,也许我也可以为了这片宁静安和而战斗。人活着。总是有新的发现和体会,而这就是我的新体检新体会——惟愿岁月安好,花开静和。
医生批准我出院,雪狐拎着我的行李走出医院。我们先去理发店修理了一下我的发型。再次接了长发,一坐四个小时。又去商店选了一身看起来比较文静的衣服,然后才选了送给雪狐老爷子的生日礼物。
雪狐一路上叮嘱我说,在他家的时候只让我叫他元哥,或者是文然都行。莫非和我情况差不多?瞒着家里冲上前线。我顿时觉得。作为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我一定会积极配合他的行动的。
走到人群中,我很自动自觉的去搀扶着雪狐的胳膊,出了基地就要开始演戏,这些都刻在我的骨子里了。
由于腿伤的缘故,雪狐买的是卧铺而且还是软卧,避免人多磕碰到我的伤口。我们花钱,走了特殊通道,先行上了车。我躺在下铺。雪狐把行李包放上去之后坐在我身边。剥了一个橘子递给我。
外面开始变得吵闹起来,显然已经开始检票。车厢里陆陆续续响起了脚步声。我悠闲的吃着雪狐剥的桔子。
我们所在的包厢进来两个人。一个岁数偏大,四十多岁。头发剪得很短。呈根根立的状态。脸上戴着墨镜,看不清眼中的深情,可是嘴角紧紧抿着,给人的感觉有些严肃。另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身子紧绷着,处于随机而动的状态。我和雪狐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
这两个人有古怪。我们在彼此眼中都看到这样的信息。
我们两个依旧装作很放松的样子。他看书,剥桔子给我吃。我则是不动声色的打量两个人。人一般对女人的防备心不是那么重。
两个人开始进来的时候就仔仔细细的打量我们,发现我们没有什么异常之后才安静的坐在下铺。他们的东西不多,一个手提箱,一个行李包。列车员和乘警同时出现在包厢门口。一个查票,一个核对身份。
在我们把身份证递出去的一刹那。我看到男子动了动,看似是调整坐姿,实际是趁机瞟了两眼我俩的证件。
跟踪?这是我心中第一个出现的念头。但是会是谁跟踪我们呢?郝先生的人?不能他的手臂不能伸得那么长,坤桑的人?更不可能了,他的实力还不如郝先生呢。杀手?谁要杀我们呢?他们怎么查到我们的踪迹的呢?我目前接触到的势力就着两个,我想不出所以然来,找不出答案。
雪狐依旧看着他手的书,速度不慢不快,一页页的翻着。我却知道他的心思已经不再书上了。
车厢门被关上的一刹那,我感觉到雪狐的身子一硬。三十多岁的那个男子,脱下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衬衫,翻开袖口往上卷了两下,露出小臂。在他去伸手拿矿泉水的时候,我看见小臂内侧有几处烫伤,是被烟头烫出来的烟花。
“两位这是到哪啊?”我开口问。
“我们去x市,两位呢?看起来是情侣吧。”三十多岁的男人开口说。
“嗯,我们去v市。”雪狐开口接到,“出差还是旅游啊?”话说得很随意,就是火车上随便相遇的陌生人开口聊天一样。
“我们是去旅游的。”岁数较大的那个开口说。“x市的话,你们几点到啊?”
“明天上午能到,具体还真不知道,一会可以问问列车员。你们呢?v市的话,好像比我们下车晚呢。几点能到啊?”
“我也不知道。”岁数大的那个开口说,“两位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啊?你女朋友看起来很漂亮。”
“她呀,写小说的,不怎么出名。”雪狐开口回答,“没事就爱东张西望的。”雪狐这是为了我名正言顺的看他们找了个借口。
“作家啊!”岁数大的男人开口恭维道,“知识分子,让人尊敬!”
“都写了什么小说啊?”另一个岁数下的开口问。
“重生小女人。呵呵,估计你们没看过,瞎写的。”我打着哈哈,随便编了一个名字。
“还真没看过呢!”岁数小的开口说。
“男人不看那东西,唧唧歪歪的,哭来哭去的。”雪狐皱着眉开口说,“都是哄小女生的。”
我装作生气的白了他一眼。
车厢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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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刀架脖子 (为yingying1979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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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yingying1979的打赏~~谢谢!!今天去医院看眼睛,得了结膜炎,滴眼药水还要擦药膏,一个月要是不好的话,要动小刀了…悲剧~~~~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两个人不是什么好人,我们或许只是偶遇,并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乘务员推着小车来到软卧车厢,一边走一遍喊着,“啤酒,面包,香肠,碗面,鸡爪,鸡翅!”走到我们车向前,雪狐拉开门,“给我来两个碗面,一根香肠,两瓶矿泉水。”说完从掏出钱包递了50块钱过去。
乘务员把东西递给我们之后,找了零钱给我们,“你们桌底下这个暖瓶里有热水,要是觉得不够热,走几步,前面有热水箱。”说完他推着车子继续往前走。
雪狐撕开碗面,从桌子底下拿出暖瓶,打开,把手放在上面试探了下温度,才把水倒进碗面里。然后用书压在上面。
火车进站,最后在一个叫双营子的站里停了下来。看火车站的规模便知道,双营子是个小地方。我趴在窗户上向外开。上车的人不多,只有十几个而已。
打开碗面,慢慢掐算着时间。这样的小站一般只停靠五分八的。我从桌子上端起碗面,用叉子搅拌了几下,就挑起面吃了起来。方便面的香味迅速弥漫车厢。在火车开动的时候,我假装一个不小心,手中的碗面冲着对面的两个人飞了过去。
对面两个人中年轻的那个反应很快。拿了外套挡在另一个人的身前。我和雪狐两个人再次对视,这个男人身手不错,反应如此快说明他一直在提防我们。他挡在另一个人身前说明,另一个人要不是身份比较重要,就是身上的东西比较重。
我连忙伸手从床头的手提包里取出卫生纸湿巾,站起身准备走过去给他们擦擦。嘴里不住的说着,“对不起,真对不起。你看,都是我不小心,我给您擦擦吧。弄的到处都是方便面汤。”
岁数大的男人忙张口说,“不用了。我们自己擦擦就行。”说完两个人走出车厢,往卫生间方向走去。我冲着雪狐使了个眼色。雪狐跟在后面出去,一边嘴里说着,“我帮你们擦,她真是的,一天稀里糊涂的,吃个面都吃不好。别介意啊!”
我听着脚步声,确定三个人离开后,轻手轻脚的走到他们的床边。看着他们带的箱子和行李包。
箱子是密码箱。行李包是很简单的行李包。一拉拉链就能打开。我拉开,翻了两下,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只是几件衣服。我把东西回复原装后,开始整理包厢里的撒了一地的方便面。
我跟乘务员重新要了床单,他拿着笤帚和拖布重新收拾了包间里的卫生。那两个人回来的时候。看着新换的传单,有些皱眉。这下我更不担心他们能看出来我曾经翻动过他们行李了。
雪狐的碗面最终也没吃成,都泡成软乎乎的一坨了。“两位,太不好意思了,我请两位去餐车上吃一顿吧!当成赔罪了。行不行?”雪狐开口说。
“不用了。也不是有意的,没关系的。”岁数大的那个男人开口说。
雪狐掏出水果给他们吃。两个人客气的接到手,不吃,过了一会放在小桌子上。我和雪狐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我枕着他的腿,两个人开始聊天。
“哎,你说敏敏怎么能看上徐浩呢?我就是想不明白,曹楠可比徐浩强多了,工作又好又稳定,人还好。真不知道敏敏怎么想的!”我胡扯着。
“人家看上是人家的事,你操什么心呢!别再里面搅合啊,我跟你说,免得最后敏敏和徐浩好上了,你做了恶人,里外都不是人。”雪狐跟着我胡扯。
“那是我闺蜜,我能不操心嘛。总不能看着她往走错路!”我一边用余光监制着那两个男人,一边继续胡扯。
“我不管你。以后敏敏不理你,你别找我抱怨。”雪狐很配合我,发扬我八卦的形象。
四点多的时候,有推车卖盒饭的经过,雪狐买了四盒盒饭。放在对面那边两盒。“凑合着吃点吧,下午的事对不起了啊!”
两个男人说了声谢谢,摘下了眼眼镜。我这才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两个人的眼睛。眼睛很大,有些凹,结合着高挺的鼻梁,让我想起了一个地区的人,他们分布在各个城市的街头巷尾,扇子一动,肉串的香味飘的远远的——新疆人。
第一次查票的时候,我们两个分别去拿自己的证件,没能来得及正面看清楚对面的两个人。新疆,我在心里重复的念着这两个字。虽然我们在南边,他们在西北。但是对于新疆的情况多少有些了解。新疆西藏,由于地形原因,着两个地区的经济都相对落后许多。新疆最近不太平,西藏的反动分子蠢蠢欲动。而我们这次行动,在事后雪狐跟我说,他们发现了新疆人的身影,不排除*分子也参与进来。
我们四个人埋头吃饭,谁也不说话。两个新疆人先吃完了盒饭,岁数较大的那个拿着简便饭盒走了出去。
雪狐快速的爬了几口饭,想要跟出去。不知道为什么站起的身子又坐下了。我估计可能是现在跟出去太明显了,他才没有动。雪狐掏出手机开始发短信。等我吃完饭后,雪狐拿着两个饭盒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我的包里响起震动的声音。出院的时候,雪狐送了个手机给我,里面是024专用的联络电话。
我从包里拿出手机,调出里面的短信。信息是雪狐发的,他说在洗手间没有看见那个新疆男人。他估计这两个人上车有什么目的。可能还有团伙。
我按下按键,飞快的回复信息。能用什么行动?难不成要炸掉火车?后面这句话完全是戏语。
雪狐回给我的信息是。我觉得有这个可能。
看到这几个字,我闭着眼睛思索起来。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炸飞机很难,因为安检检查的很彻底,从行李到全身。但是火车站的检查就没那么仔细了,只要把炸药所需的东西分开绑在身上就能带上来。结合着刚才年轻男人的动作,不难看出,他是在保护年纪较大的新疆人。那个人的身上可能携带着炸药。我做出了推断。睁开眼睛。发信息给雪狐。
如果是要炸火车的话,岁数大的那个男人身上携带者炸药。炸掉整个列车不够,但是一个车厢绰绰有余了。但是从那个男人的体型来看,我觉得他应该是携带的炸药的部分成分,他们一定还有其他的同伙,他现在是去寻找同伙,组装炸药。
我把我推断的结果发给雪狐。
包厢里剩下的男人见雪狐迟迟不回,产生了怀疑。“你男朋友这是干什么去了?”他张口问我。
“是呢,干什么去了。这么久不回来。估计是打电话去了吧。”我装作很随意的说。“你是哪个的人啊,看长相,新疆那边的?”
“看得出来?”他问。
“嗯。你跟那些新疆烤羊肉串的。长得差不多。我喜欢吃烤羊肉串,是不是你们那边的人都会烤啊?”我一边跟他说话,一边发着短信——你离开久了他怀疑了。
“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会。也有不会的。”他回答我说。“你在和你男朋友伐信息?”
“谁跟他发啊,是我朋友啦。天天都腻味在一起,还发什么短信啊。”我做模做样的说,“以前不在一起的时候。短信天天发,几个小时打一通电话。现在一起了,几天都不会发一条。”我撅着嘴说。“反差太大。”一边说一边查看新进来的信息——他们也在车上,我已经通知他们去寻找。
他们?难不成是特一队的其他人?我们呆在软卧的候车室,他们是在候车大厅的候车室。我自然是碰不见他们的。进了火车我在软卧他们在其他车厢,肯定也是碰不到的。
我和新疆男人继续调侃着。天南地北的胡扯,雪狐过了好一会儿才进了包厢,我对着他说,“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啊。”
“给家里打个电话。”雪狐回答我说,“倒是你们聊什么呢?聊的还挺开心的。”
“没说什么,不过你女朋友性格挺活泼的。”新疆男人说。
“她呀,跳跃性的思维。写小说的,想象力都比较丰富。” 雪狐说。
新疆男人见雪狐回来,说了几句就不在说话。倒是雪狐随口问,“你朋友去哪了啦?我刚才扔饭盒的时候没看见他啊!”雪狐这样直接的问,反而能打消新疆男人的怀疑。
“找朋友去了。”男子脱口而出,后来想到了什么,脸色严肃了起来。
雪狐装作没看见,开口说,“晚上叫你朋友一起来,咱喝点,睡一个好觉,睁眼到地方了。”他极力表现出很热情的样子。
“不用了。”新疆男人拒绝。
雪狐见状无奈的耸耸肩。
包厢里再次回复了平静。
雪狐掏出mp3,把耳机塞入我的耳中。
突然车厢外响起敲门声,新疆男人突然全身绷直,身上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雪狐伸手拉开门,门外站着的居然是两个便衣警察,后面跟着火车乘警。
新疆男人抽出腰间的匕首,一个跨步迈向我,刀指着我,冲着门外的几个人吼道,“不准过来。”他一边说一边把我拉起来,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恶狠狠的冲着他们说,“你们都出,把门关上,都不准进来。下一站我要下车,如果你们不同意的话我就杀死这两个人。”说完不忘用匕首指了指坐在一边的雪狐。
101 暴徒
雪狐关上车厢的门,转过身,背抵着门板,面露出惊恐之色。我看着他入目三分的表演,有种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要不是他偷偷的在底下冲我做手势,这个新疆男人是无法挟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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