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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成囚_心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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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久,酒菜都摆上桌了。陈缘请几位老板趁热吃。
苏青念第一个站起来配合。
苏青念请陈缘也上桌一起吃,陈缘说不了,她这就要走了。
“走什么走,忙活这么半天了,还帮我买烟,一起吃一起吃。”
“不了不了,真不吃了。”
“来来来。”苏青念真心留她,“一起吃,你这让我欠你个人情,以后上哪找你还?”
“没关系,小事一桩。”
“哎?别,听我的,坐下。”
陈缘见状,也不再推脱,便坐了下来。
陈缘心里有数,酒桌上的男人,对异性的任何不经意的举动都代表一些意义。她不是小女孩了,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苏青念拉着陈缘聊天,陈缘也都有应有答的。
后来他还缠着她聊,陈缘便端着酒杯跟他碰了个杯,“苏总,今天认识也是缘分。这杯我干了,我真不能久留了。我男朋友还在等我呢。”
陈缘说完,一饮而尽。
苏青念听她这番话,也一饮而尽,没再缠她。
陈缘干了一杯酒,拎包走了。
酒桌上四人吃菜喝酒还在继续,却少了些色彩。
苏青念:“这姑娘也够呛,跟个什么人,让她出来做这个。”
高进一直没吭声,话题很快转移了。
有人问他,“阿进,七叔那边怎么样?”
“暂时没什么动静。”
“阿进,有事儿你得跟我们说。七叔乱踩一脚都叮当响,你可小心点儿。该处理的关系都处理明白,别日后麻烦。”
“能有什么麻烦。”
“那可不好说。没人搞得清七叔到底在想什么。起码这么多年,没人了解他。江湖传闻也都不一致,老狐狸不会轻易露尾巴。
咱们就说阿菲,你都救了他们家阿菲多少回了?她的死跟你根本不沾边儿。现在到处流言蜚语说你怎么着他们阿菲了。”
“是我失职,七叔有情绪完全可以理解。更何况七叔并没把我怎么着,他要想整死我,太容易了。”
苏青念:“阿进,你跟七叔之间的事儿最好早点利索。日子还得往下走,搞得到处是地雷,还怎么活?”
“放心,我有数。”
“你那项目,我们几个排除万难也会为你添砖加瓦,我们能做的也就剩这些了。今时不同往日,离开那个环境,再也回不去了。”
“那我先谢了。”
“哎,兄弟一场,说这些干什么。”
*
陈缘离开高进住处就回家了。此时,周锐正在她家里跟李美凤畅聊。陈缘还没进门就听见他说话,周锐越来越懂得主动进攻了。
“回来啦?”李美凤接过陈缘的包,“你老忙忙忙的,人家周锐还得来等你,还说等不着也没关系,来看看我。你瞅瞅,人家孩子多好?”
“我刚想给你打电话,你就来了。”陈缘说。
回头陈缘又对李美凤解释,“我公司有点儿事儿,几乎天天在开会。上回周锐去看我的时候也看见了。”
周锐连连点头,“是是,陈缘挺忙,她之前负责的项目上线,我都没来得及恭喜她。”
“是吗?”李美凤不懂。但听旁人这么说女儿,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自豪感。
妈妈的小棉袄如今可以养活自己,甚至独当一面了,她心里不是不开心的。若是再能遇到一个良人嫁了,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是,杨子一那事儿刚过去没多久,李美凤也不敢再刺激她。
还有她二姨最近跟她这拿了两万块钱,那钱都是陈缘的积蓄。陈缘年轻轻的哪有那么多钱,几乎是全给了她,这样一来,陈缘最近一直忙得昏天黑地也都可以理解了。女儿懂事,又是工作又是养家的,不容易。
“缘缘这人啊,懂事了,知道为妈分忧解愁了。行啊,以后我也放心了。”
周锐说:“陈缘你不用担心,有什么事还有我们呢。阿姨要是有困难跟我说,能出力的地方也别不好意思。”
李美凤生怕这俩人老也不见面生疏了,如今听见这话心里又开了一朵花。
“哎呀,周锐啊,你可真是个好孩子,我们陈缘有你在身边帮衬,我是放心地不得了。”
李美凤看看表,“那什么,我得走了,回去还得帮你二姨带孩子,那你们聊啊!”
李美凤掐着点儿早早地就走了。陈缘和周锐两人在屋里,一时竟有些无语。
“还以为今天等不着你了。”周锐说。
“我也以为见不着,刚好回地早。”
“还以为你不想见我。”周锐玩笑道。
“为什么不想见你。”
“开玩笑的。”周锐也看看手表,“我请你吃饭吧。”
“还是我请你吧,我不在,你还总来看我妈。”
“别跟我这么生分,不是应该的么?”
“那我更应该请你吃饭了,走吧。”周锐开车,陈缘指路。
两人同在车里,身上有什么味道就更明显些。
“你吃过了?”
“没有啊。”
“你不会是学厨师去了吧,一股油烟味儿。”
“你讨厌?”
周锐赶紧表明态度,“不不,我是觉得有油烟味儿的女人更性感。”
“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
陈缘一笑,眼睛弯弯的。
“跟你在一起,我的嘴就跟抹了蜜一样,可见我足够喜欢你。”
第32章 我爸催我结婚了
“这里这里,左转。”陈缘凭着记忆想起路线,打断了周锐想继续甜言蜜语的进程。
“拐进去?”
“对对,进去。”
“来过?”
“来过一回,他们家火锅挺好吃,东西也新鲜。”
上次是与高进来的。店老板和伙计们列着队来迎接他们这事她还没忘。
今天该不会也被人列队欢迎吧?那就太尴尬了。
陈缘把帽衫上的帽子扣好,衣服拉链也拉到了顶。
“你冷啊?”周锐问。
“有一点。”
周锐开始脱外套。
“不用不用。”
周锐把衣服披在她身上,两人进了店。
店里生意兴隆,吧台后头的小姑娘忙着收账找钱。
里头走出个穿白衣服的小伙儿,“两位么?”
“两位。”陈缘说。
“楼上请。”
小伙儿不认识她,很好。
两人上了一段楼梯,来到二楼。二楼的服务员把他们迎到靠窗的一张桌。两人刚坐下,陈缘就被人热情招呼地抬起屁股,周锐也跟着站起来。
来人正是店老板,陈缘实在佩服他的记忆力。
三人热络地聊了几句,店老板见周锐是个男的,没提高进的事,聊了几句就下楼去了。
陈缘点了上回吃的锅底料,点了青菜,肥牛,毛肚。等餐的时候,周锐问她,“你认识他们老板?”
“也不算,这老板特别热情,来过的人都能记住。”
“是吗?还以为你们原来认识。”
“我可不像你,认识人那么广。我就那一亩三分地,认识的人都能数过来。有麻烦的时候找人都找不着。”
“怎么,有麻烦?”
“项目上有点儿麻烦,不过正在解决。”
“我能帮上什么忙么?”
“不用,快结束了。”实际上,这件事,她根本没看见任何希望。
“陈缘,你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重复重复,赚钱赚钱。”
周锐摇头,“不,不一样了。”
服务员上来将锅子摆好,盘碟也一样样上了桌。
陈缘琢磨着他口中的不一样,无非是她现在更能扛事儿,更能独立解决问题罢了。许是生活压力,许是杨子一的离世,让她更清醒了些。
她赫然发觉,没有了执念,整个人有些不知何去何从,不知用什么信仰来支撑生活。她很怕自己一时间乱了阵脚,忘了初衷。
所以她努力地让自己忙起来,填补内心那处巨大的空白。
*
两人吃完饭,周锐送她回家。小区里路灯不太亮,只够照个不摔跤的程度。周围有人也都看不太仔细。
陈缘下车前,从后视镜看见好几个穿黑色衣服的人,其中好像有高进。他被其余几个人拥进一辆车里。
她不太确定,仔细瞧了一会儿。
“看什么呢?”周锐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
“没什么。”陈缘解开安全带,再回头时,那辆车已经闪闪车灯开出去了。
“陈缘。”
“嗯?”
“我爸催我结婚了。”
陈缘一愣,“啊,那是好事。”
“好事?”
“好事。”
“那你愿意么?”
“周锐……”
“陈缘,我们相处这么久,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思。我这人没什么不良嗜好,虽然没有多少钱,但也能养起一个家。我想过要娶你。”
陈缘愣神儿了,她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高进。他用最粗俗地方式描述着自己的忠诚,他想把他有的都给她。
周锐还在讲话,讲了些什么她没听仔细,只听到后面几句,“……我知道,这个时候,跟你说这些有点不合适。我会等你,等你忘了他。”
周锐口中所说的“他”不知是代表着杨子一还是高进。他并没挑明。
他走在前面,慢步等她跟上,送她回家。
*
高进被几人左膀右臂地挤在中间儿,直到车子开到郊区一栋小别墅。
每每踏进一步,都能想起过往岁月。
现今,院子里依然有人维护,刷了白漆的小秋千仍旧干干净净,像新的一样。好像每天都等着有人能坐上去摇上几下。
高进被几人带进门去。
几人完成任务后,尽数退下,屋里只剩他和一位白发老人。
白发老人站在窗边,手持一杯红酒,西装笔挺,风姿硬朗。
“七叔。”这是个遥远的称呼了。
“你来了?”
“我来了七叔。”
七叔转过身,矍铄如他,添了许多皱纹。高进默默将目光垂下。
“坐吧。”
七叔先坐下来,高进坐进他对面的那张单人沙发里。
胸腔里传出深沉的叹息,七叔笑了。
“阿进!你小子真把我忘了。”
“我永远不会忘记七叔,只是,没脸来见您。”
“呵呵呵……你想多了。我一个老头子,最近总想见见旧人。七叔想见你,不是非得有个理由吧?”
“不。是我应该主动来看您。”
七叔用拐杖轻轻点地,“等不来你,所以就请你来喽。——阿良不在家,你不用紧张。他就是在家,也有我呢。那个混小子……”
七叔默默吸了一口烟袋,“整天恨不得气死我。”
“阿良还好吗?”
“哼,谁不好,他也坏不了。”
说起儿子阿良,七叔颇有不满。
“哎?你结婚了么?”七叔忽然转移话题。
“还没。”
“还单着呢。”
“是。”
“都说了你别这么紧张,我又不是教导处训话的。”
高进抬起眼睛,微微笑了。却还像个不敢忤逆的学生。
七叔眼睛眯起来,“还那个样子,一点没变。你这一走,我身边像少了一百个人似的。也听不见你动静,打听你的人都找不着你。这些年,你跑哪去了?”
“去南方走了一趟,没事闲逛,游手好闲的。”
七叔又笑了,“你小子我可知道,不可能老老实实受穷。在哪你都能风生水起,只要你想,没有办不到的。”
“七叔您太看得起我了。”
“你的项目我听说了,我可以帮你。”
话题终于进入了主题。
七叔主动来找他,并且说要帮忙,条件自是有的。
第33章 我来看你了
“多谢七叔的好意,我何德何能。网值得您收藏 ”
七叔一笑,“我还没老糊涂,脑袋还好使,我说你行你就行。但是我帮你是有条件的。”
高进不讲话,七叔也料到他什么都明白。
“七叔想让你回来帮我。”
“七叔,我是个粗人。”
“我见识过。”
话到这里,两人都有些沉默。
“阿菲离开我这么多年了,我身边也需要个人。你是阿菲相信的人,我自然信你。”
“七叔……”
“阿进,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已经快七十岁了,你回来,我什么都可以不问。”
“七叔,我已经不做了。”
“我知道。我不是让你回来保护我,我是请你来帮我。你现在不必给我答复,我给你时间考虑,考虑好了就来找我。”
七叔拄着拐杖站起身,纵使矍铄如他,也是苍老了些。
七叔才走出一步去,高进扑通一声跪下来。
“七叔,我对不起你。”
七叔站着,腰背有些酸,声音也透露着疲惫,“你想让我说些什么呢,别说那些,没意义了。”
高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七叔离去,他还跪在原地,双手握成拳,牙关咬紧。
*
大雨倾城,肃穆的墓园被一场雨刷得洁净阴冷。这里是灵魂的栖息地。只是他们在这里真地得到安宁了吗?
死去的人,年华定格,徒留爱着她的人们独自老去。
白色墓碑四圈沾着鲜花,墓碑也很洁净,定是有人常来打理的。
只是那照片看得出年岁的痕迹。
阿菲那时候刚满20岁,整张脸稚嫩青涩,总是笑着的。她总是缠着他,总是以雇主的身份折腾他。她喜欢他,张狂又浓烈。
自打她离世,高进没来看过一眼。他怕没脸面对她,怕面对她了也不知道说什么,怕他说的全都不是她想听的,怕她想听的他永远说不出口。
高进只用自己冰冷的手抚摸她冷硬的墓碑。
“阿菲,我来看你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回应,天空忽然来了一个响雷。
“阿菲,我是高进,我来看你了。”
电闪雷鸣,狂风大作,他伫立在墓碑前,孤独寂寥,没人知道他在与她说些什么。
伫立良久,浑身湿透。他对她行了个礼,挺直脊背离去。
骄傲,冷漠,这是她对他说的最多的评价。那就这样离开吧,这才是她认识的高进。
*
雨下这么大,树木被狂风摇晃得快要支撑不住。一个接一个的响雷在耳边炸响。陈缘望着窗外,望着遮盖太阳的乌云,望向他的窗。
他的窗一直没亮,若昨天那人是他,那么他是被一群人带走的,至今未归。
是朋友?朋友不会以这种方式。
是仇人,那他大可不必配合,他身手不凡,不至于被人挟持吧。
朝九晚五,柴米油盐的平凡姑娘无从想象高进面临着什么,又会怎么去解决。她所能想到的场面和办法也都来自于影视剧,没有现实根基,真是恼人。她太笨了。
若是他当真被人掳走,那么他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脱离危险,还是……
越想越紧张,越想越害怕。
不会吧,他那么聪明,那么好的身手,保过大人物,怎么也不会怎么样吧。
可是他前不久才受了那么严重的刀伤,那这回……
陈缘摇摇脑袋,不断提醒自己,别乱猜,没有她的日子他还不是顺利活到了三十年。哪里轮得到她这个小人物在这里瞎操心。
可是……
纠结了半天,她决定打他的电话。
调出电话号码,她心一横,拨出去。
然而,回答她的是自动应答,“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陈缘一时乱了思绪,所有不好的想象汹涌而来。她抓了把伞就跑出去了。
明知他不在家,她还是去碰碰运气,万一他在呢。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应。她又打车去了他的另一处住所。
敲了半天门,也是没人应。她掏出备用钥匙开门。
家里没人,麻将桌还没收拾,洗碗池里堆着没洗的碗筷,好像这人随时都会回来。
然而等了又等,什么都没等来。
她有些后悔,没有留下小六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电话。
陈缘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程建接到陈缘电话的时候还以为她有什么进展,哪想她只要了一个电话号码。之前高进那方的人与他们公司通过电话,陈缘不知道对方是谁,只管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才有人接,接电话的人很警惕,说不认识高进。陈缘一再表示自己与高进相识,说他可能遇到麻烦,那人还是一口咬定她打错了。
“我真不是坏人,我是高进的邻居。我认识小六还有徐丽,你可以给他们打电话求证。你们快点找人吧,万一有什么麻烦就晚了,上次他受了刀伤,这回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对方听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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