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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重生之追夫三人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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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怒不形于色”,这小皇孙天生是款当皇帝的料啊。
  4月29日,南京快马来报,蒙古阿苏特部领主阿鲁台势力突然强大,屡次犯边,并且吞并多个部落,大有崛起和朝廷分庭抗礼之势,朱棣本因太子被告状之事心中焦急,此刻便正式结束北巡,快马扬鞭,打道回府。
  再见北京。
  再见,我的苦逼农民之女吴二红时代。
  此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姚清华莫名的想念,跟自己有着短暂的父女缘分的农民吴大牛来。
  此时,吴大牛已经换上了北京昌平行宫“从九品城门员外郎”的官服,正等着和自己女儿见最后一面。
  “丫头,你这一进宫,不知道何日才见。可是承蒙圣恩,爹爹也不敢有丝毫留你之情。”
  吴大牛眼睛红红的,而姚清华呢,虽然知道自己并不是他真的女儿,但看这个粗糙的庄稼汉子此刻一片真情流露,对这个老实本分的“爹爹”更多了几分不舍。
  但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走进皇宫了,姚清华迅速擦干眼泪,准备爽快道别爹爹,以恐自己好不容易盼来的皇宫梦生变。
  “等等,丫头,”瞅瞅四下没人注意,吴大牛忽然压低声音,凑近姚清华耳边说,“丫头,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其实你的姐姐和娘亲并没有被乱军杀死,只是现在我也不知道她们的消息,我只知道,她们在宫里。你以后进了宫,要用尽一生的力量找到她们,争取一家团圆。”
  姚清华这才发现,此刻这个说话斩钉截铁的汉子,与人前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判若两人。
  她刚想好奇的询问,爹爹为什么要对皇帝撒谎?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姐姐和娘亲到底去宫里干什么?可是看吴大牛的表情,已经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无可奉告。
  见面时间匆促,多问无益,姚清华只好着急的追问:“可是茫茫皇宫,我凭什么和姐姐相认呢。”
  “你姐姐叫吴大红,脚底板有顆胎中带来的绿豆大小的红色肉痣,你娘亲没什么特别的标志,可是她生下你两岁多才和你分别,若是见了你,自然是会和你相认的。”
  “爹爹,你到底有何隐情瞒着我?”姚清华忍不住逼问。”
  “丫头,等你日后见了你娘亲和姐姐,她们会告诉你的。你要相信,爹爹是为你好,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吴大牛说完这句话,转身挥手和姚清华告别。
  遥远的风中,送来吴大牛话音的最后一个字,这位神秘的汉子那沧桑的脸,渐渐模糊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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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宠妃的秘密

  在经过北京最后一道隘口时,姚清华忍不住哭出声了,为未知的人生,还是那个神秘的“爹爹”?
  出了这道隘口,六朝古都——金陵就依稀可见了。
  马车上的朱瞻基,看着姚清华满脸的泪水,只当她是故土难离,柔声道:“别哭,日后有机会,我带你回去,我们再来捉蟋蟀。”
  说到蟋蟀,姚清华才注意到,那只可爱的灶蟀依然被朱瞻基带在手边,只不过换了房子,由以前的小葫芦换成一个考究的宫廷式蛐蛐笼。小东西悠然的趴在笼子里,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新家。
  不知道,姚清华入宫后的人生,是否也如这小精灵一样优容呢?
  再说朱棣,经过一个半月的星夜疾驰,顺利回到南京。首先命胖太子朱高炽谢绝宾客,细研治国方略,实际上就是将太子禁足太子府。
  只不过,为了在皇爷爷身边生活的朱瞻基不至于有人前受辱之感,明面上,给了皇太子朱高炽一个好听点的说辞而已。
  因为小姑娘吴二红已经公然在大庭广众下说出了迁都北京的计划,这也算是帮朱棣试水成功,回南京以后,朱棣已不再遮掩,加紧了将迁都计划公开化的步伐。他将北京设为“行在”,下设各种衙门官署,常驻官员办公。
  虽然北京衙门初成立,各种人事,职能部门还显得很混乱,但朱棣这样做的目的,是让那些大臣们看到皇帝迁都的决心。这样至少有一部分胆小的大臣,会选择顺从;那些性格执拗或者心存异念的,至少也不敢公然违抗,那么迁都计划的阻力就少了很多。
  迁都行动既然已经提上日程,那么接下来势在必行的就是如何打击阿鲁台的势力了。
  朱棣为利用矛盾,削弱、牵制阿鲁台的势力,便于永乐七年五月二十四日,即此次北巡回归途中,下诏,封瓦剌头领马哈木为顺宁王、鞑靼头领太平为贤义王、“兀良哈”头领秃孛罗为安乐王。同时派大臣郭骥出使本雅失里,承诺与之修好,结成姻亲。
  一举四得,朱棣此举本以为,既可直接分化鞑靼太师阿鲁台的权利,瓦剌、鞑靼和兀良哈三大部已同时受到削弱,又安抚了元朝残余皇室后裔本雅失里,自以为万无一失。
  不曾想,本是王室后裔的本雅失里却早已看破了朱棣的帝王心术,并不领情,反而借助蒙古三大部瓦剌、鞑靼和兀良哈削弱之际,异军突起,发展壮大。
  永乐七年(1409)六月初十日,百户李伯兰奏报:大臣郭骥奉命出使,却被本雅失里诛杀。本雅失里联合阿鲁台击败瓦剌,逃至胪朐河,准备袭击兀良哈部落,边境大乱。
  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何况,此次朱棣派郭骥出使,意在与元室修好,却遭遇如此野蛮待遇,朱棣大怒。
  往日皇帝震怒,只有权贤妃的箫声能安抚左右。这次奇怪的是,权妍儿的箫声接连几日,未曾在宫中响起。
  姚清华回宫后,虽然跟着李尚宫熟悉掌记事务,但还是常常可以去权贤妃所住的卿鸾宫说话。
  其时,正是六月中,天气已经炎热,宫眷内臣都换上了飘逸的纱罗衣。
  那贤妃娘娘今天穿着一身素白的“月华裙”,明天穿着浮光潋滟的“苏锦裳”,后天歪歪梳着“堕马髻”,天天矜持而又急迫的在卿鸾殿翘首盼望,就像一个盼望远行丈夫归家的年轻小媳妇儿。
  每到夜深,霜寒露重之时,权妍儿在芙蕖的一再劝解下,总是怏怏而回。
  姚清华知道,贤妃娘娘是在盼着皇上来。可是说也奇怪,一向视权妍儿为心头肉的朱棣,为什么就突然的绝迹卿鸾殿呢?
  她和芙蕖本是旧相识,皇上既然赐予她贤妃宫中走动的特权,便天天粘着芙蕖,想从这个嘴巴特严的大丫鬟嘴里套出点贤妃宫中秘闻。
  “你知道,皇上为何那么宠爱我们这位朝鲜娘娘么?”芙蕖终于开口了。
  “对啊,上次你说到这儿就打住了,这次你可不能再吊人胃口了。”姚清华急迫的说。
  也许是入宫了这一段时日,芙蕖对吴二红这个八品掌记的为人已经有些了解,知道她也算谨慎,伶俐的,又是皇帝、贤妃跟前的红人,跟小皇孙又那么要好,连一向骄横的李尚宫娘娘都对她处处开后门!
  自己上次既然在昌平行宫不小心开了口,若老是将这个秘密守着不说,也算是对人的一种公然的得罪。在宫里生活了这么久,宫中生存法则她还是知道的。
  于是,芙蕖便招了招手,带着姚清华出了卿鸾殿,到御花园后面的一座大大的假山后,细细跟姚清华道来。
  “其实,宫里都在传,皇上宠爱贤妃娘娘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她长得很像皇上的亲身娘亲。”
  芙蕖刚一开口,姚清华大惊失色:“明成祖朱棣,不是马皇后所生第四子么?”
  “不,皇上是朝鲜人硕妃所生。”芙蕖十分肯定的说。
  “宫里的老人说,这个硕妃是朝鲜进献来的美女,可是硕妃怀胎6个月,就生了皇子。当时太祖爷长期在外打仗,怀疑皇上不是他亲生,于是,太祖爷下令把硕妃打入冷宫不说,还决心赐予她死。硕妃的死法非常凄惨,受的是铁裙之刑。这种酷刑用铁片做成裙子,穿在犯人身上,再将铁裙用火烤热,最后让犯人痛苦而死。”
  芙蕖压低声音,脸上呈现一种恐怖的表情,仿佛那火烤在了自己身上一样害怕。
  姚清华恍惚想起在哪儿看过这段野史,据说朱元璋对朱棣也动了杀心,最终是马皇后给保了下来。成年以后,朱棣不敢承认生母硕妃,但是祭享她的时候,又偷偷给生母与众妃不同的待遇,即把生母硕妃的牌位转向,使她能够独独受享与其它牌位不同的待遇,以让生母在冥冥之中悄悄领会“母以子贵”的殊荣;但一面朱棣却销毁历史资料,公开认马皇后为母,以便自己虽不是“嫡长子”,但至少能以“嫡子”的身份登上皇位,少一些质疑和阻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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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投入地八卦宫中秘闻

  现在听芙蕖一说,姚清华才恍然知道,原来野史上对于朱棣身世的记载竟然是真的。的确,某些时候,那些冠冕堂皇的正史,还真不如那些野史来得真实。
  因为正史掌握在当权者手中,是胜利者的自我褒奖;相反野史在民间的口口相传中,当权者纵然可以控制书写历史的史官,却堵不住悠悠众口。
  不知道这大丫鬟口中还有多少明宫秘闻?
  只听那芙蕖继续道:“皇上登基后,也许是有一半朝鲜血统的缘故,也许是希望从朝鲜女人的身上找到自己年幼时死去的母亲的影子,弥补自己终生不得认母的亏欠,他不断地下诏派人到朝鲜选秀女入宫。去年皇上先派内使黄俨等人出使朝鲜,赏赐朝鲜国王,花银一万两、丝五十匹、素线罗五十匹、熟绢一百匹,同时要求朝鲜广选美女,以充后宫。于是,那朝鲜国王赶紧下令禁止婚姻嫁娶,大选美女,以备进献。当时,据说,朝鲜国上至王公大臣、下至黎民百姓,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女儿送到离家数千里的异国去做宫女的,因此选上来的秀女寥寥可数。
  咱们皇上大发雷霆,责令朝鲜王廷赶紧接着挑选。朝鲜王廷只得分遣各道巡察司加大选拔力度,同时通告各地方官府,凡大小守令、品官、乡吏,日守两班,不分昼夜的选拔;不管是百姓还是乡校、生徒,各户之女,如有姿色,一律选送。倘或躲藏或用针灸、断发、贴药等方法逃避挑选的,一律国法处置。”
  “可真够变态的选秀方式呀,居然昼夜两班,像打仗一样选秀女;那些朝鲜人逃避选秀的方式也真够奇葩的,居然针灸、断发、贴药,这些惨绝人寰的方式都用完了,本宝宝表示真心醉了。”
  姚清华默默在心里吐槽完毕,继续追问,“那权贤妃就是这样用强制手段选来的?”
  “那倒不是,这权妍儿却是被他父亲主动报上来的。”
  通过芙蕖的叙述,姚清华才知道,当时这权妍儿的父亲原本是朝鲜一个负责选秀的小乡吏,他选秀时特别卖力,得罪了不少人,可他自己也有一个女儿,因此他怕别人举报他有女儿不选送给皇上。
  这乡绅就存着私心,自忖女儿是所选秀女中容貌最不出众的那一个,皇上亲自过目后,肯定不会选她进宫。
  这乡绅便很主动的把女儿报上去了,以为经过皇上挑选过后,被撂了牌子,既可以得到皇上的安抚,又可以一家团圆。
  不曾想,皇上一眼就看中了貌不出众的权妍儿,还当即把她封为后宫中第一位的“贤妃”,这乡绅哭笑不得,好在被火线提拔为“光禄寺卿”,也算稍感安慰,但悲催的是俸禄却是由朝鲜王廷拨给的。
  “同权妍儿一同被晋封的朝鲜娘娘还有,仁宇府左司尹任添年之女任氏,十七岁,被封为顺妃;恭安府判官李文命之女李氏,十七岁,封为昭仪;韩贵真之女韩氏,十六岁,被封为婕妤;中军副司正崔得霏之女崔氏,只有十四岁,被封为美人。她们连同十二名侍女、十二名厨师一起被送了过来。现在咱们皇上的后宫里,几乎全是朝鲜人。”芙蕖叹道。
  “难道皇上就一个汉族妃子也没有,这面子上也说不过去吧。”姚清华不服气地问。
  芙蕖掩口一笑,“你也知道只是为了面子啦,这次同五位朝鲜娘娘同时册封的汉族妃子,就只有两位,一位就是英国公张辅的妹妹张玲珑,被册为贵妃,皇上北巡前,派英国公亲征简定,张贵妃这是沾了哥哥的光,才被封贵妃。另一位吕娘娘就没这么幸运啦,在宫中多年,年龄都可以给权贤妃当娘了,才晋了一个昭仪的位份。”
  “皇上自永乐五年徐皇后去世时就宣布终身不再立后,张贵妃的位置现在就相当于皇后了,也算咱们皇上对她有心啊。”姚清华替这位不曾见面的张贵妃辩解道。
  “傻二红,你来宫里也算有几月了,这明里尊荣,暗里受气的事,你看少了呀。那张贵妃出身名门,父亲在太祖爷时代就封为清远候,年少时就以美貌出名,可到了这皇宫里,处处受冷落。哪里有这貌不惊人的朝鲜娘娘受用,一来就封为妃嫔中第一位的贤妃。”
  “好个外心的奴才,你拿着贤妃娘娘宫中的俸禄,倒是为别家主子鸣不平!仔细贤妃娘娘知道了撕你的皮。可我看你对你主子也算忠心耿耿,不然贤妃娘娘也不会视你为心腹丫鬟!难不成全都是装出来的?”姚清华笑道。
  “妹妹误会我了,我虽然为宫中那些美艳的娘娘受冷遇鸣不平,但我对这位贤妃娘娘却是真心侍奉。因为这朝鲜娘娘年纪轻轻就抛国弃家,孤零零的,也是可怜人。最让人怜惜的是,就算全宫里都在传,她对皇上为什么宠她还是一无所知,一心以为皇上是真心爱她。毕竟年纪还轻,哪里相信,这帝王之家,根本没有寻常夫妻****!”
  芙蕖说这话时,就好像自己已经看破世事一样,其实她比贤妃还小三岁,今年才16。只是自幼进宫,有些少年老成。
  姚清华叹了一口气,赶紧对芙蕖嘱咐道:“我看这贤妃娘娘也是单纯的很。这些话,你可千万别传到她耳朵里。”
  话音刚落,背后却传来一声怨怼的女声,“我全都听到了,你们可怎么瞒我?”
  二人抬头一看,权妍儿从御花园花丛掩映的假山背后跌跌撞撞的走出来,娇躯发颤,面庞上全是泪水,“告诉我,你们说的,全都不是真的!小汤圆,你是嫉妒皇上对我一片宠爱,才跟二红乱嚼舌根,对不对,如果你承认,我可以免你们死罪。”
  姚清华和芙蕖面面相觑,怎么就没有注意到有人在偷听呢?
  这贤妃深居宫中,又如何跟着她们出了宫门?
  对了,一定是这贤妃天天苦等皇上不来,今日见皇上跟前的二红姑娘来宫中找芙蕖,便很敏感的以为有皇上消息,自然格外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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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谁也不能叫醒装睡的人

  哎,怪只怪,姚清华和芙蕖只顾八卦,忘了安全第一了,这下闯了大祸,该怎么面对贤妃娘娘呢?
  芙蕖忽然扑通跪下,磕头如捣蒜:“娘娘息怒。娘娘火眼金睛,我的确是嫉妒娘娘恩宠,自认为自己长得有几分颜色,进宫八年了,一直做丫鬟,不得皇上青眼,一时鬼迷心窍,才,才乱嚼舌根。”
  姚清华不由得也跟着跪下请罪。
  “你以为你们两个认罪了,我就放过你们吗?你们是不是自恃我在宫中就你们两个贴心的朋友,所以认为我不会处罚你们?今天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你们在这御花园跪三个时辰。”权妍儿一下破涕为笑,忽然又变得恶狠狠的,整个人变得有点神经质,说话语气飘忽不定。
  此时已是六月下旬,天上的日头可真毒,姚清华和芙蕖在这人来人往的御花园跪着,格外招人注意。
  进进出出的太监宫女们都在窃窃私语:咦,皇上,贤妃,皇太孙跟前的大红人儿,那个9岁的八品掌记,和那朝鲜娘娘的心腹丫鬟,被谁这么没脸的罚跪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她们到底犯了什么大错呢?
  姚清华忍着众人的指指点点,好不容易跪到三个时辰。
  二人揉揉已经发麻的腰膝,像过街老鼠一样夹着尾巴,默默的回自己住处。
  分别时,芙蕖忽然在耳边嘱咐道:“今日之事,若是被人问起,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原委,最好避重就轻的说个由头,以免被有心人利用,说贤妃娘娘刚晋级妃位不久,就骄横跋扈、不怜惜下人。”
  “这权妍儿可真狠,竟然真的在烈日下让我们跪了三个小时。你可倒好,还在为她掩饰。”姚清华不高兴的嘟囔着。
  “我们受这点皮肉之苦算什么,只怕贤妃娘娘心中更苦!”芙蕖直了直腰,叹道,“今日贤妃娘娘听了我们的谈话,真的相信我们只是嫉妒她?还是故意自欺欺人,沉浸在对皇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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