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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重生之追夫三人行-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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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粱穗儿有的已经弯下腰来了,那些红的、黑的、黄的高粱籽儿亮晶晶转鼓溜溜的,真叫人喜爱。
  看,这边闪过一块豆田,一簇一簇的大豆,挂上了一串串黄灿灿的豆荚。毛茸茸的豆叶,泛着黄色的金边。
  此刻,田野多么像海啊!只是比海寂静;多么像一幅没有框子的画,广袤得没有边际。
  可是,侧耳细听,田野并不是静谧的。
  在那毛茸茸的大豆叶子里,秋虫躲在里面,啾啾地鸣叫。
  吴婳陶醉似的深深呼吸了一口满含着稻梁芳香的田野的空气。
  一种久违而又多么熟悉的味道!
  吴婳忽然愣住了!
  难道?
  难道这是北京昌平县?
  ——她和朱瞻基第一次相见的地方?
  她吓了一跳,将疑问的眼神投向朱瞻基。
  朱瞻基没有说话,只是微笑,但答案已经藏在他的微笑里。
  他似乎也沉醉在这美丽而方向的田野里了。
  “婳儿,你看看,这是什么?”
  朱瞻基忽然变戏法的拿出一个宫廷式的蛐蛐笼子,像个孩子似的笑道:
  “婳儿,你忘了,18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带着我满田野的捉蛐蛐啊,从那时候起,我就爱上了蛐蛐。”
  朱瞻基还陶醉似的随口吟诵道:“春草年年绿,王孙归不归?”
  “王孙,蟋蟀者也。”吴婳不由得接口道。
  “蟋蟀是一种孤独而高傲的动物,就像那高高在上的王者。为了那一席之地,宁愿和另一只同类性命相搏,可是一旦他们恋爱了,雄蛐蛐就再也不会斗了。这些都是你告诉我的!”
  朱瞻基很有感触的说起,吴婳第一次见面时,告诉过他的蛐蛐的典故。
  “瞻基,这些你都还记得?这些话,其实有些,我都已经忘了……”
  吴婳忽然觉得一切就在昨天,又似乎那是前生前世的记忆一样。
  算一算,永乐七年的那场相逢,到现在已经整整18年了!
  “难得你这个大忙人,竟然都还记得这些事情!”吴婳也微笑了。
  “谁叫我对你记忆深刻呢?当时我就对这个如此懂得蟋蟀的小丫头留下了深刻印象,更因为你而从此爱上了蟋蟀这种小生命。”
  朱瞻基一边拨弄着蟋蟀笼子,一边又很熟稔的从兜里拿出竹筒、过笼、铜丝罩、铁匙等器具。
  “你这些玩意儿是干嘛用的?”吴婳吃惊道!
  “用来捉蟋蟀啊,笨蛋,以前我们只用手捉,一晚上也捉不了几只。现在用这些器具,捉蟋蟀更是不费吹灰之力,快捷方便的很啊。”
  朱瞻基就像一个真正的行家里手一样,如数家珍的把那些器具一一在手里检视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月亮出来了。好大的月亮,照得大地一片亮堂堂。
  那明亮的如白昼一样的月光,此刻,正好给两个在田野里捉蛐蛐的人照亮。
  一切恍若从前!那些从前的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又回来了!
  一时之间,吴婳的心里又无限的感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此时,她只是在脑子里条件反射的想起一首歌:
  如果再回到从前,所有一切重演,我是否会明白,生活重点……
  如果再回到从前,还是与你相恋,你是否会在乎永不永远……。
  朱瞻基没有说话,只是专注的用他那些奇怪的器具捕捉蟋蟀。
  他忽然捏着一个蟋蟀,这小家伙长得奇奇怪怪,头扁扁的,前端平,向前倾斜,头向两侧明显突出,看上去就一个棺材头。
  朱瞻基笑着问吴婳:“猜猜它叫什么名字?”
  吴婳脱口而出:
  “大棺头蟋蟀啊,我当然知道啊。它不会斗。民间有这么一说,就是当你捉来很多蛐蛐时,里面有一只大棺头蛐蛐,这全部的蛐蛐也就全不会斗了。上回是你告诉我的嘛。”
  “上回?你说的这个上回都已经是永乐十二年吧?距离现在也已经有13年了。”
  朱瞻基忽然有些感触,也许他也没有想到,一切竟然已经改变了这么多。
  是啊,当日他们只是两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可是现在,当朝的皇帝都已经换了两个。永乐帝朱棣早已作古,连他的继任者,都已经入了土!
  而当年的小男孩,在经过无数宫闱政变,人生历练后,已经成为新的皇帝了!
  而当年的小女孩,已经辗转瓢漂泊了好多个地方,从南京皇宫,北京皇宫,再到山东汉王府,再到如今的乡村田野里,身份已经由当年的尚宫局八品掌记,到汉王府细作,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是什么身份呢?
  怎能不叫人感慨时光!
  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浮上彼此心头。
  “我再考考你。”
  朱瞻基对蟋蟀的话题兴致很高,又迅速用铁匙从地上挖出一个身体乳白色,有光泽,两侧有复眼,个头特别小的蟋蟀,促狭的问道:
  “那这一只叫什么名字呢?”
  吴婳扑哧一笑:“这,你也来考我?它不就是叫做‘白蟋蟀’?因常见于农村灶内又得名‘灶蟀’!”。
  吴婳忽然心潮澎湃,再也忍不住,激动的泪水,在眼眶里溢出!
  她怎么会忘记,这只改变她一生命运的“灶蟀”!(未完待续。)

  ☆、278章 “促织皇帝”竟因我?

  “它有别于田间蟋蟀,其体态较小,性格温和,通体呈乳白色,个头大的如花生米,小的如麦粒,圆筒状的腹腔上有褐红色的环形花纹,腹端有一八字形小尾巴,背上有退化的四只小翅膀,所以他不会飞,但它弹跳极好,被称为昆虫界的‘芭蕾舞蹈家’。”
  吴婳张口就来。
  可是朱瞻基忽然插了一句:“什么叫做‘芭蕾舞’?”
  “该死,我怎么又不小心蹦出一个现代词汇呢?”
  吴婳只好含糊的敷衍道:“就是一种很好看的民间舞蹈啊,你从小长在皇室,自然不懂得。”
  “它两条弓起的大腿是其弹跳的主要器官,对不对?我观察过。这小生灵能爬善跳,机灵乖巧,偶尔捉一只放入掌心,它会舞动触须,与人对视,并发出鸣叫声,然后迅速跳出掌心逃遁。”
  朱瞻基对这个什么“芭蕾舞”丝毫不感兴趣,继续兴致勃勃的和吴婳交流着对“灶蟀”的了解:
  “它是唯一一种可以越冬的蟋蟀。老农常将其放入小葫芦内饲养,在大雪纷飞、滴水成冰的严冬,仍能听到它的叫声。”
  “对啊,那年你皇爷爷的爱妃权贤妃娘娘,随侍皇上北巡时水土不服,突发急症,太医们束手无策,虽然我知道,可用蟋蟀治疗水土不服。可是,正是冬天,哪里有蟋蟀,幸好,我灵机一动,想到了这‘灶蟀’,全靠它,才救了权贤妃的命。”
  吴婳忽然想起了那个她已经尘封很多年的权贤妃的名字。
  “对,后来我回宫以后专门看了药理书,蟋蟀性辛、咸,温,中药没副毒。利尿,破血,利咽。用于水肿,小便不通,尿路结石,肝硬化腹水,咽喉肿痛。干燥后可直接入药。夏秋捕捉,开水烫死,晒干。”
  朱瞻基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补充道。
  “是啊,那年,那年……”吴婳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
  “我们一起在老农的灶间寻了十几只蟋蟀,一边用水煎,一边焙干研粉给权贤妃娘娘服用,很快药到病除。之前还气若游丝的贤妃娘娘当夜就能在皇帝面前,自己喝药。,正是那几只蟋蟀,才得以让权贤妃求情,让我进宫啊。”
  吴婳回忆起这段相识的往事的时候,贤妃娘娘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
  只可惜,贤妃娘娘的坟头只怕早已经是绿树如阴了!
  “这几年,我虽然忙,但是只要一有空闲,我都会让小太监们带着我去捉蟋蟀的。前几年,皇爷爷派我在北京办差事,我也没少研究蟋蟀经,现在,我应该可以算半个蟋蟀通了吧。”
  朱瞻基有些得意的说道。
  “玩蟋蟀最高的境界不仅是了解蟋蟀,而是斗蟋蟀了!”
  朱瞻基一边说着,一边侧耳细听,轻步慢行,一闻鸣声就踮起脚尖快步向前,找寻到鸣声所出的虫穴,立即用铁匙挖或用尖草引虫使出。
  吴婳在后面给他提着精美的蛐蛐笼子,看他捉蟋蟀。
  他将挖到的蟋蟀欢喜的放到笼子里,一边向吴婳娓娓道来:
  “从唐朝天宝年间,开始养专门的斗蟋蟀。如何区别这些斗蟋蟀的品相呢?一般来讲,斗蟋蟀颜色有青黑、黄紫数种,但以青黑者为上品。一般认为头项肥、脚腿长、身背阔的蟋蟀善于角胜。还有,生在草上的身软,生在砖石隙缝间的体刚。”
  吴婳听朱瞻基兴致勃勃的说了这么些新鲜的知识,感觉朱瞻基这两年,对于蟋蟀的研究还真不少。
  朱瞻基侧耳细听,立刻判断,在一块土石堆下,有着一只谨慎的蟋蟀躲着不出来。
  朱瞻基很有经验的取出他刚才带的小竹筒盛慢水,向土石堆下浇灌,这一招水攻,狡猾的虫儿不得不自行跳出。
  这时朱瞻基看准它的跃处,急忙用罩子罩住。
  他仔细观察所捉蟋蟀的体形,有些遗憾的说道:“这只身小头尖色白脚细,是蟋蟀中的下品,算了,不要了。”
  朱瞻基将刚才大费周章捉来的这只蟋蟀,从罩子里放出。
  吴婳不由得好奇的问道:“那什么蟋蟀你才会带回皇宫呢?”
  “最好是红麻头、白麻头、青项、金翅、金丝额、银丝额等,其次是紫金黑色的。它们被纳入竹筒中携回,移放到瓦盆泥钵中饲养。”
  朱瞻基满意的欣赏着他蟋蟀笼子里的那些蟋蟀,笑道:
  “婳儿,现在,轮到我做你的蟋蟀老师了吧?告诉你吧,好的蟋蟀可以各题名号,如油利挞、蟹壳者、金琵琶、红沙、青沙、梅花翅、三段锦、香狮子等等。藏蟋蟀者先以自己家中所饲养的许多蟋蟀相比斗淘汰,其中百战百胜者名为“大将军“,就可以同别家所养的一决死战。”
  “斗蟋蟀,我还真没有看到过呢?到底是怎么一个玩法?”
  吴婳有些好奇的问道。
  “比斗开始,两只蟋蟀同放在一只盆内,互相对峙。如果相持不动,主斗者就以尖草(俗名蟋蟀草)撩拨蟋蟀的口齿,激其振奋角斗。两只蟋蟀拚命相搏相咬,勇猛者‘斗口’,狡智者“斗间“(即伺候对方,乘间进攻)。”
  “那什么时候‘斗间’,什么时候‘斗口’呢?”
  吴婳见朱瞻基越说越来劲儿,不忍打消他的热情,只好顺着他的口风问下去。
  “敌弱时由‘斗间’转为‘斗口’,敌强时由‘斗口’转为‘斗间’。小小虫儿的拚搏,犹如勇士的角力一样。胜者鼓翅长鸣,败者一蹶不振。掌草人将一面小红旗插在比笼上定了胜负,胜者得彩,负者输钱,场主也分得彩银,犹如聚赌抽头一样。比斗要延续到寒露以后,方才停止。”
  朱瞻基绘声绘色的说着,吴婳的眼前已经浮现出一个躇踌满志的天生帝星,却如市井小民一样聚精会神的斗蟋蟀的情景了。
  她忽然心里大惊。
  她脑子里模糊猛然闪过一个念头:历史上说明宣宗朱瞻基酷爱斗蟋蟀,被后世戏称为“蛐蛐皇帝”,难道我吴婳竟然就是那一个让这样一个英明有为的君主,背上那样一个不雅名称的“罪魁祸首”?(未完待续。)

  ☆、279章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可是,脑中关于朱瞻基的现代记忆是零散的,有限的。
  那些关于朱瞻基历史的知识,她依然如从前一样,奇迹般的选择性的全部失忆。
  她望了望朱瞻基,面前的这个男人,会和历史上的明宣宗朱瞻基是同一个人么?
  “婳儿,你在想什么?”
  朱瞻基忽然把头探到她的面前来。他的好看的脸是如此近距离的呈现在她的面前:
  在月光下,他的眉目如画,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整个面庞,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
  他的头发墨黑,衬托出他发髻下面如银盘的诗意光泽。
  他的背脊挺直,好像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如雕刻刀塑出的高挺的鼻子下,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那笑容更是充满了迷人的力量,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沉浸在朱瞻基那笑靥里。
  他穿着一件银白色的便服,袍服一尘不染。仿佛连月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驳的树影。
  那一刻,吴婳真心觉得,这一辈子,不,这三生三世,她都没有见过比朱瞻基更加优雅入画的男子。
  一种光亮至美的气息,从他的面庞感染到了她。
  她禁不住一阵心动神摇。
  只可惜,他并不能感受到她此刻的心动!
  “谁叫我总是习惯性的用天生的禁欲系表情武装自己的脸庞呢?”
  吴婳在心里遗憾:
  “我这个性子呀,就是这样,内心无论多么狂热,外表却表现得依然冷如冰霜,难怪这一辈子,总是要和自己喜欢的人擦肩而过!”
  吴婳有些酸辛的望着朱瞻基笑了笑,淡淡说道:
  “哦,没什么。我只是在想,那天你见到我的时候,装出认不出我的样子来,我还以为你真的把我忘了呢。毕竟,我这一去山东,很多都已经改变了呀。”
  “我还以为你在想什么呢,原来是为这个啊。”
  朱瞻基松了一口气,继而他认真的说道:
  “婳儿,你怎么这么傻呀。你想,那天我要是当场和你激动相认,说出你就是我的儿时伙伴,我那叔叔汉王会怎么想?我看她现在对你的感情还不错,那以后,你再到他府上,他还会那样信任你么?”
  “什么?我还要到他府上?为什么?你这不已经当上皇帝了,我的使命,不是已经成功的完成了么?为什么还要我回去山东,难道还要我继续做细作?”
  吴婳觉得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谁知道朱瞻基却十分肯定的说道:
  “是啊。婳儿,恐怕还得委屈你,再到汉王府上做细作呢?”
  “瞻基!你不觉得这有点好笑么?”
  吴婳有些生气的抗议道:
  “其实,你知道么?我在汉王府这八年,除了最开始的几封信件是我给你的,后面,我再也没有给过你信了,全都是温哈喇王子代替我,用我的名义在和你通信,只可惜,你还蒙在鼓里,源源不断的给敌人提供你大明宫的信息,这才给汉王做到了知己知彼呢!你说我这个细作当得有意义么?”
  此刻,吴婳终于有机会当面和朱瞻基说一说小神鸟的事情了。
  原以为朱瞻基会大惊,谁知道朱瞻基只是淡淡的吃了一惊,然后仿佛验证了自己的猜测一般,说道:
  “婳儿,你也太低估我了。我和你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我会不知道你写信的口吻?”
  “什么?原来你早就已经知道温哈喇王子跟汉王勾结,利用小神鸟传信,来欺骗我们?”
  轮到吴婳大吃一惊了。
  “不,温哈喇王子我倒是没有想到,他一个外国人,又是一个长居中国的不起眼的三王子,怎么会和我那野心勃勃的汉王叔叔扯上关系!”
  朱瞻基仿佛这才明白了罪魁祸首似的,淡淡说道:
  “我只是凭着直觉,渐渐觉得,那些信,不像是你的口吻,相反,倒有些像是在套我的话,向我了解皇宫的信息。”
  “所以你就将计就计,向他们提供的信息,全都是假的,难怪汉王和温哈喇王子一次次苦心筹谋,都一再扑空!”
  吴婳忽然恍然大悟,大喜道。
  “那倒不全是假的。”
  朱瞻基促狭一笑,“有些无关紧要的消息也是真的,有些重要信息,就是半真半假的,至于最机密的,当然是守口如瓶,甚至故意反着诱导他们。”
  “哦,明白了。瞻基哥哥,真有你的。”
  吴婳如释重负。
  “不过,现在,如果你还继续潜伏在汉王府做细作的话,我们可以自由通信了。因为小神鸟经过我的训练,它们已经只认我的指令了,不会再把信带到他的原来主人,温哈喇王子那儿了。”
  朱瞻基很有信心的说道。
  “知道,‘小红’恋爱了。恋爱中的女人,只有一样东西可以做她的主,那就是她深爱的男人。看来,你只要成功把‘小白’训练好就行了。”
  吴婳笑道。
  可是她还是有些不情愿,再次离开朱瞻基,去那遥远的山东。
  “婳儿,你难道还不明白么?我这个皇位,随时都处于被人颠覆的危险中,之前是建文帝,还有宫中的野心家张兴,他们联合汉王,一起兴风作浪,我在这几股力量中,小心翼翼,逐个消灭,承蒙父皇庇佑,才得以保全自己,战战兢兢的登上皇位,我这皇位能做多久,这还得看我那叔叔高不高兴呢!”
  朱瞻基忽然心事重重的,不自觉的神情紧张的望着远处的山峰。
  吴婳这才发现,远处山上,一条洁白的“缎带”。
  ―那是朱瞻基的秘密侍卫队的兵营的围墙铺在崎岖的高山上。
  原来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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