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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里的主角全都怨恨我怎么破-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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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吧,这难道已经穿到自己最后一本书里了?
  江弦尴尬一笑,刚后退半步,就被对方抓住胳膊紧紧搂进怀里,力道大的好似要将他揉进体内。
  身体僵了一下,但江弦很快便在对方熟悉的气息下放松下来,不由自主想要环住他的腰。
  仿若终于找到了最后最关键的那块拼图,江弦的记忆猛然复苏,他瞳孔骤缩,终于想起来自己当初是如何偷偷喝了孟婆汤,又是怎样赌气跑过了奈何桥,一阵寒意从脚底急窜而上,瞬间冷却了他蠢蠢欲动的春心,菊花一紧。
  刚放在对方腰上的手往后重重一推,与冥司拉开距离,脸上笑容生硬的比哭还难看:“冥……阎王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你……”冥司一愣,将他从头到脚重新打量了一遍,眼睛里满是审视与狐疑:“你没恢复?”
  江弦在心中悲凉一吼:“恢复了也不能告诉你呀,谁知道你接下来要怎么跟我算那笔偷逃的账。”
  冥司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好像要在他脸上看出朵花儿似的,就在江弦开始感到心虚的时候,才听见他说:“我看不见你的想法了,怎么会没恢复呢?”
  他这句话声音很低,低得仿若自语,为保不穿帮,江弦立马苦着脸可怜兮兮地哀求道:“阎王大人,您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下次一定会成功,我不想永远待在阴冷的地府,我还想投胎呢……”
  “你不想待在地府?”江弦的话让冥司的目光顿时变得锐利起来,他一把抓住江弦手腕,看着没用什么力气,却疼得江弦直抽气,声音也冷了几分:“就算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仍然想离开我身边,你就……那么恨我?”
  说着他的声音再次低下去,好像很受伤的样子,看着江弦的眼里满是失落、沮丧以及许多分辨不明的情感,就像一根刺,在江弦胸口狠狠戳了一下,疼得他胸口一紧。
  才不是呢!江弦差点就喊出来了,最终还是咬着牙把这句话吞回了肚子里。
  “我错了……”
  诶?冥司刚说什么?他说自己错了?道歉?
  就在江弦以为自己幻听了的时候,冥司已经转身离去,看着那个失落的背影,江弦突然觉得有点不忍心,或许应该告诉他自己已经记起来了,虽然冥司的独占欲和控制欲让自己感到和他相处很疲惫,但当初从没选择和他好好沟通,只是一味争吵,最后还因为置气跑去投胎的自己也有错……
  江弦重新躺回床上,脑袋枕着胳膊望着天花板发呆。
  可是那个“穿书弭怨”又是怎么回事?既然冥司一开始就知道是自己,还来这么一出,看见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仍然会喜欢上他很有成就感吗?
  想到这里,江弦不禁有种被戏耍了的不爽感,把刚才那点儿不忍心全挤散了,冥司在六个世界耍了自己那么久,那自己再多隐瞒一段时间也不算过分吧。
  “听阎王大人说你没恢复?”青面的声音在江弦耳边响起,还是那么神出鬼没:“明明都已经HE了。”
  江弦头也没回:“沧泪和田暖烟都死了,怎么可能HE。”
  青面摇摇头:“比起只剩一人痛苦地活下去,两个相爱的人一起死也不一定是坏事,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殉情的痴男怨女呢。”
  江弦想了想,点点头:“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这么说你可能不信。”青面又说:“不过阎王大人真的变了,这二十多年他一直在学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恋人。”
  江弦愕然,不过仔细想来,冥司在小说里对自己的样子和以前是很不一样,说是宠溺也毫不为过,虽然以前他也很宠自己,不过那时候的宠更像是一种对待私有物的施舍,他从来不考虑自己给江弦的到底是不是他想要的,这也是江弦总和他争吵的原因之一。
  “所以你现在到底是真的没恢复还是装的呢?”青面最后问。
  江弦:“!!!”等他回头朝青面看去的时候,青面已经不在了。
  ……
  冥司打开门走出去的时候,在门外听墙角的青面、白无常和硬被白无常拉来凑热闹的黑无常立马迎了上去。
  “怎么样怎么样?”白无常尖着嗓子,一脸八卦样。
  “看阎王大人那张冷的跟冰似的脸也知道结果并不好吧……”黑无常站在他身后说。
  “闭嘴!”白无常瞪了他一眼,后者立马乖乖收声当背景板。
  冥司锁着眉:“他好像并没想起来之前的事,但我看不见他的想法,所以仙格应该是回归了。”
  “会不会是因为仙格和判官大人本身还未好好融合,所以暂时没恢复呢?”青面说:“或许等两天就会好了。”
  “我觉得这时候阎王大人就该主动出击,适当刺激有助于记忆恢复。”白无常说。
  “比如?”青面斜睨着白无常问。
  白无常双手捧着下巴,一脸羞涩道:“比如今晚就睡了他。”
  “呵……”青面冷笑一声,毫不留情道:“你脑袋里装的都是马赛克吗?”
  “小黑黑!”白无常一跺脚,撅起嘴一头扎进黑无常怀里,撒娇道:“你看青面又挤兑人家~”
  青面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黑无常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背,开口道:“你们难道就不怀疑判官大人是故意装的吗?”
  黑无常的话让所有人(鬼?)的目光瞬间全集中在他身上,他轻咳一声,继续说:“判官大人当初为什么会偷跑过奈何桥我们都知道,如果他真的恢复记忆了,想要躲着阎王大人也不是不可能吧?”
  “的确,那件事也算是判官大人的一个心结吧……”白无常说。
  冥司闻言表情凝重地垂下眼睑,眉头锁的更紧了。
  “等我先去探查一下。”青面说着一闪身就不见了。
  没过多久,青面再次回来,朝冥司行了一礼:“大人,属下有百分之八十把握能确定判官大人已经恢复了。”
  白无常不服气地切了一声:“阎王大人都没看出来他是装的,你怎么就能确定了?”
  “阎王大人是关心则乱。”青面继续朝白无常丢白眼:“虽然我不敢说了解判官大人,但投胎后的江弦可是我一直跟着的,他是什么样我很清楚,现在的江弦已经变了。”
  的确,冥司方才只顾着激动了,现在仔细回想一下,对方有好几次的表情都极不自然,像是在极力隐瞒什么。
  “我不想永远待在冰冷的地府。”江弦的声音再次响起,冥司紧紧攥了下拳,怎么可能放他再次离开!
  江弦没想到冥司这么快会再回来,吓得从床上窜坐而起,忐忑地望向对方。
  冥司嘴角噙着笑,但江弦却从他的笑容里看不出半点温情:“阎,阎王大人怎么又回来了?”
  阎王露齿一笑:“当然是回来再给你一次机会的。”
  那笑容森然得让江弦不由自主想到一条逼近猎物的大白鲨,吓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自觉地朝后缩了缩,硬挤出个笑容:“是,是嘛。”
  好在冥司走到靠近床的位置就停下了,他逼视着江弦问:“你最后一本小说写的什么?”
  “就,就是写的那啥……”江弦说着心虚地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阎,阎王和判官的故事……”
  冥司向前跨了一步,站在床边,在灯光下的阴影如同云翳般笼罩住江弦:“那正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判官了。”
  耍人还耍上瘾了?!
  江弦抬头瞪向冥司,看见对方漆黑的眸子收缩了一下,幡然醒悟自己如今还在装失忆的状态,立马调整表情,苦着脸说:“阎王大人您别和我开玩笑了。”
  冥司唇角笑意更深:“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江弦:“……”你就装吧,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早就揍你了!
  “每天处理地府公文很累,你先给我揉揉肩吧。”冥司说着解开身上的长袍,露出里面黑色官服,更显身形修长挺拔,随后往江弦床上一趴,慵懒放松地好像一只午睡的黑猫。
  “……好。”个屁!江弦往冥司身边挪了挪,将手放在对方宽大且肌肉紧实肩膀上,由外侧向内揉捏了两下,目光最终放在他从黑发下隐隐露出的修长脖颈上,真有种直接上手把他那线条优美的脖子给掐折的冲动。
  ……
  地府没有昼夜更替,时间总是过的很模糊,但江弦还是觉得从上次冥司让自己给他揉肩之后已经很久没再见到他了,也从来没在他那接到过什么公务,连青面都没再出现过,就好像他已经把自己的存在忘了一样。
  窗外的彼岸花田红艳艳的仿若血海,这曾经是江弦最喜欢的植物,但现在看着也只是让江弦胸口一阵发闷。
  ……自己以前明明很期待有这种安静的独处时间,可现在这份失落感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受了投胎成人的江弦性格影响了?
  “烦死了!”江弦大喊一声,咚地一拳砸在窗沿上。
  “是哪个没眼色的家伙把我们判官大惹得如此生气?”一句轻浮的调笑从窗外传来,紧随其后出现在江弦面前的是一个高挑的身影。
  那声音的主人穿着一身正装,皮肤白皙,五官有着欧洲人特有的深邃感,绿色的桃花眼好似点着翡翠,加上一头微卷蓬松的银灰色短发,气质高雅地仿若一位贵族。
  塔纳托斯……江弦蹙起眉盯着他,当初就是因为他向自己大献殷勤,惹得冥司嫉妒,最终导致两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样说是拜他所赐也毫不为过。
  这家伙怎么又跑到地府来了?
  江弦实在不太想搭理他,准备合上窗扉来个眼不见为净,却被对方眼疾手快地阻止,然后用胳膊撑着窗沿轻松从窗外翻进屋里,顺势一把抓住江弦的手,用双手捧起,眼中兴奋地熠熠生辉:“真的是你,我听说你回来就立马从冥界赶来,我真的好想你。”
  江弦把手使劲往回拽了几下,奈何塔纳托斯的手就像蚌壳似的合得死死的,胳膊都拽疼了也抽不回来。
  江弦不耐烦地蹙起眉,刚想开口让他松手,房间门就嘭地一声被大力推开。
  冥司的视线落在塔纳托斯抓着江弦的手上,周身气压陡然一沉,他冷着脸堪比一场小型风暴,电闪雷鸣地插|入两人之间,用身体将江弦护在身后,挡了个严实,同时说出的每个字都像裹着冰碴,还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狠劲:“塔纳托斯,你作为地府的客人不经主人同意就随意乱走,未免也太失礼了吧。”
  塔纳托斯不甘示弱地对上他的视线,两人之间的气氛立马剑拔弩张起来,空气里仿佛都噼里啪啦闪着一簇簇小火花。
  “我是为江弦,又不是为你而来,我不亲自来找,你打算把他藏到什么时候?”塔纳托斯啧了下舌。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冥司不悦道:“你们死神都很闲吗?既然没有公务就赶快滚回你的冥界去。”
  塔纳托斯冷哼一声,不再搭理冥司,转而歪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江弦说:“我这还是第一次来地府,你能带着我四处参观一番吗?”
  冥司侧了侧身,再次挡住塔纳托斯的目光:“我找我的判官有事,你要想参观,我让青面带你去。青面。”
  “属下在。”青面的身体如雾般逐渐在房间中浮现出实体,他朝冥司恭敬行礼,依旧是那副柴犬头骷髅身的样子,好像对这个造型十分满意。
  “塔纳托斯大人,请吧。”青面对塔纳托斯做了个请的手势;“在下一定会尽职尽责,好好带您参观地府的。”
  冥司转身搂住江弦的肩,半强迫地带着他朝门外走去,完全无视身后塔纳托斯利刃般不满的视线。
  江弦被冥司带着走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间装饰古朴的书房。
  “我还有点公文没批阅完,你先随便坐会。”冥司松开江弦说。
  这里是冥司办公的地方,在之前漫长的岁月里,江弦曾来过这里无数次,动情的时候两人甚至还在那张宽大的案几上做过……
  想到这江弦蓦地红了脸。
  “你怎么了?”见江弦发呆,冥司挑着眉问。
  “没事。”江弦心虚地垂着头,立马找了个角落坐下,转移话题道:“刚才那人,是谁?”
  冥司坐在案几后的太师椅上,磨着后槽牙道:“那是这个世界上最没节操的家伙,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尤其是不能和他单独呆在一起。”
  江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脑子一热,脱口而出:“那我能和你待在一起吗?”
  说完江弦就愣了。
  冥司也是一愣,紧绷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我一直以为你并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江弦尴尬一笑,生硬地解释道:“我不和你呆在一起怎么HE呢?”
  像是抓住了江弦的窘迫,冥司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站起身走到江弦身边,揉了揉他的发顶,宽阔的手心带着熟悉的温度和熟悉的香味,化作一股热流注入江弦冰冷的胸腔,一时间让他感到无比眷恋。
  “以后想找我了就来这里。”冥司的声音很轻,也很温柔,仿若一只大手,将他之前的焦躁尽数抹去,只留下安心。
  江弦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想念他,想要和他拥抱、亲吻。
  他抬头望向冥司,对方眼里的柔情几乎要化作无底沼泽,让他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江弦眨眨眼睛,突然开始怀疑跟自己爱的人赌气,到底是在惩罚对方还是在惩罚自己?
  ……
  之后江弦就成了冥司书房的常客,也会帮冥司处理一些大小事务,曾经在地府待了那么久,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江弦都熟悉到不能再熟了,唯一不同的就是自己住的那间装潢与其它地方格格不入的房间和房间后面那一片彼岸花田。
  花田江弦可以理解,想来应该是冥司为了讨自己喜欢才在房间后种的,可那怪怪的房间又是怎么回事?
  江弦捧着一摞文件边走边想,没留神,迎面突然撞上一个人,差点把手里的文件都撒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江弦搂着文件忙道歉。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我可是在这儿站了半天了你都没发现。”熟悉的调笑声响起:“还是说你虽然看见了还故意往我身上撞,想来个投怀送抱?”
  江弦抬头瞪了塔纳托斯一眼:“你怎么还在这里?”
  塔纳托斯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你还没答应和我去冥界呢,我怎么可能离开。”
  “哦。”江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现在可以走了,我是不会跟你去冥界的,我还要等着完成任务投胎呢。”
  “投胎有什么意思?”塔纳托斯说:“你跟我去冥界,我赐你永生,我会比那个蠢阎王对你更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保证比你待在地府有意思多了。”
  江弦嗤笑道:“就你们冥界那焦土万里寸草不生的样,能有什么意思?”
  “唉……”塔纳托斯突然叹了口气:“我本来不想让你感到难过的,可你不领情,既然这样我就不得不告诉你实话了,其实是阎王让我来带你走的,他说有一个冒充判官的人一直在他面前晃啊晃的实在是很讨厌。”
  “胡扯!”江弦立马反驳道:“冥司才不会说这种话!”
  话音刚落,江弦就看见对面的塔纳托斯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视线越过江弦,投向他身后,慢悠悠地重复到:“冥司啊……”
  江弦猛一回头,就看见冥司正靠在通红的殿柱上看着自己笑,那模样活像一只偷鸡的狐狸。
  “你俩算计我!”江弦把怀里的文件往冥司的方向一甩,气呼呼地扭头就走。
  还没走几步就被从后面追来的冥司一把拽住,钳着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熟悉的檀香味将江弦包裹其中,冥司的吻霸道而温柔,他轻轻噬咬着江弦的嘴唇,舌尖嬉戏般舔过他的一列贝齿,直到江弦忍不住发出一丝呻|吟,才抓住机会从他齿缝中探入,邀请似的勾卷住江弦的舌尖带入自己口中。
  塔纳托斯双手叉腰,垮着张俊脸站在两人身后开口道:“冥司你别太过分,好歹在意一下失恋的我的感受吧。”
  冥司放开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江弦,双手搭在他肩上把人圈进自己怀里,对塔纳托斯说:“这是你欠我们的。”
  “好吧好吧。”塔纳托斯无奈地耸耸肩:“现在我还完了。走了,我可不想继续吃这泡着醋的狗粮。”
  在经过江弦身边时,塔纳托斯顿了顿,邪气地勾起一边嘴角:“宝贝儿,如果他对你不好,或者你对他感到腻烦了,欢迎随时来冥界找我。”
  冥司冷哼一声:“永远不会有这种可能,你死心吧!”
  “那可不一定。”塔纳托斯说着朝江弦抛了个媚眼,潇洒地挥挥手,消失在走廊尽头。
  目送塔纳托斯离开,江弦扭头一口咬在冥司胳膊上,还故意使劲磨了磨。
  冥司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却依旧没松开江弦,反而低头在他耳朵尖上亲了亲:“江弦,我错了,可我真的不想等了,如果不是你一直装做没恢复记忆,我也不会去找那个到处发情的死神来演这么一出。”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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