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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催更攻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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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奴点点头,脸上略微有些尴尬,却对主人的命令毫无异议。只是,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十分怨毒地瞪了杜哲一眼。因为修昔底德背对着门口,自然没有看见。
    杜哲却牢牢地记住了那双眼睛,那种怨恨、有些渗人。
    当房间里只剩下修昔底德和杜哲的时候,修昔底德看了杜哲一眼,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然后,他掂了掂手中的花瓶,绕过杜哲和那一片狼藉,重新将花瓶放在它原来的位置。
    杜哲若有所思地看着修昔底德的背影,想了想,找了一个话题,“昨天你是怎么救的我?”
    “不先和我解释解释这些吗?”修昔底德回头,指了指地上的一片狼藉,这才将杜哲上下一个打量、直视着他的眼睛道,“美尼斯,你差点拆了整个房间。”
    杜哲撇了撇嘴将他和黑奴之间发生的冲突解释了一遍,末了他皱了皱鼻子,不大乐意地哼了一声,“你是好歹雅典的贵族,不会连这点东西都小气、心疼吧?”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说不定我还真是个抠门的?”修昔底德也不恼,只是微微翘起嘴角,“就不怕——我其实是个穷光蛋?眼下又被你砸了这么多好东西,可要盘算盘算怎么把你卖个好价钱,来偿还我的损失呢。”
    “哼——”杜哲别过头去哼哼,“你卖一次我就跑一次,反正那些蠢也抓不住我。”
    修昔底德被杜哲这样的言行举止彻底逗乐了,他拍了拍手,扶着额头长叹一声,声音却还是愉快的,“唉——我可怜的老管家,一大清早他又有事情要忙了。”
    杜哲没接茬,只是坐在床边有一下、没一下无聊地摇晃着自己的双腿。
    “好了,”修昔底德走过去,无奈地伸出手去替杜哲拿掉了落在他头顶的枕芯羽毛,“别再折腾了,我救你可不是为了让你给我添乱的。何况——码头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别在我出征之前给我惹事。”
    “出征?”
    “是,出征,”修昔底德笑了笑,转身走到门口,“好了,走吧,我们边吃边聊。”
    “唉?走去哪?”
    “当然是去吃早餐——我美丽的波斯祭祀,我是个战士,不能像你们一样靠神明生活,”修昔底德站在楼梯口朝着杜哲爽朗一笑,“本来,我是想上来看看,你如果吃好了,正好跟我去找欧克利。”
    听见欧克利的名字,杜哲眼睛一亮。
    “看看那老小子,会不会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你的姐姐。”
    “唉?你慢点——等等我!”杜哲三步两步地跟上去,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来到了大院里面,院子里面放着一张餐桌、上面摆着很多美食,不过,椅子只有一把。
    奴隶吃不上那么好的东西,杜哲还有这个常识,于是他吞了吞唾沫,忽然有点想念那杯被他洒了的牛奶。
    “克里——”修昔底德却在这个时候敲了敲桌子,指着他对面的空地说,“去给他准备凳子,对了,还有餐具。”
    站在一旁的老管家愣了愣,第一次没有立刻执行主人的命令。整个院子,包括杜哲在内,所有在场的奴隶都十分惊讶,他们的主人这是——
    一时间,各种各样探寻的目光交汇在了杜哲的身上,杜哲挑了挑眉,轻笑一声,“怎么,将军你是打算和我一道儿吃早餐?”
    “你如果不饿,可以坐着等我,”修昔底德嚼着一块面包,抬头看了杜哲一眼,又低下头对付食物。
    这个时候,老管家克里已经敬职地弄来了凳子和餐具,恭恭敬敬地布置好了一切,然后略带深意地看了杜哲一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杜哲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忽略了老管家眼中的警告和排斥,他用手拿起一个小面包啃了一口,喝了一口牛奶,眯起眼睛来看着修昔底德:
    “我说将军,你不觉得你跟一个奴隶共进早餐很奇怪吗?”
    “你认为自己是奴隶吗?”修昔底德这一次连头都没有抬,“既然你不把自己当奴隶,我又没有欧克利那样的嗜好,拘泥这些细节很必要吗?”
    杜哲盯着修昔底德的发旋看了一会儿,忽然趴在了桌上,支着下巴眨巴着眼盯着修昔底德,“这下我更好奇你是谁了,你好像和我所知道的、见过的希腊人不一样——”
    修昔底德抬头,看了看趴在自己对面的这个波斯人一眼:爱琴海上升起的太阳正好洒落在他的身上,一头漂亮的金色长发被照耀得闪闪发光,那双碧蓝色的眼睛如同玛瑙一般璀璨,脸上的线条十分柔和。
    怪不得,波斯的神明都会为之倾倒。
    收起了一切棱角和锋芒的波斯祭祀,看上去倒像某种小动物,软趴趴地躺在阳光里,看了叫人生怜。修昔底德笑了笑,眼前这个小东西身上有太多矛盾的东西融合在一起,真是危险又刺激。于是,他开口说道:
    “我是修昔底德。”
    杜哲眨了眨眼睛,张了张口看着面前的希腊男人,脸上的表情渐渐僵化、手脚也不知道要如何放起来。修昔底德何等锐利的眼神——
    他发现面前的小动物好像受到了惊吓,浑身的毛都要竖起来了,却还是努力维持着一种不畏惧的表情。摇摇头,修昔底德在心里偷乐了一会儿,轻咳一声正色道:
    “吃好了吗?吃好就跟我去找欧克利,明天我就要出征了、时间拖久了对你们都不好。”
    杜哲强撑着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依旧维持得很酷,可是内心里已经奔涌而过了千万头的草泥马:卧了个大槽完蛋求,上次穿越眼拙没有认出曹雪芹大大就算了,这一次穿越直接搞了个大事情!!
    哦,没有认出要拯救的作者大大。
    哦,和这位作者大大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差点杀了他。
    哦,嘲笑作者大大的小丁丁又短又小……短又小……又小……小……
    杜哲一阵烦躁,抓起自己的头发揉了两下,咬咬牙、站起身来跟着修昔底德走了出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用刺激治疗法,总之旁敲侧击也是帮忙的办法。
    一路上,杜哲和修昔底德聊起了在雅典同柯林斯在克基拉的纷争:
    希腊半岛上的城邦有很多,不过强势的也就那么几个。柯林斯在其中不算很强,可是也不是弱国。无论从地理位置还是海岸线,柯林斯比雅典拥有更多的优势。加之现在柯林斯人加入了伯罗奔尼撒同盟,有斯巴达的强大步兵帮忙,克基拉这块地最终的归属,还值得商榷。
    两个人原是闲谈,最后却一气儿扯到了步兵、海军、舰队的布置上去,修昔底德惊讶于这个波斯的祭祀对希腊如此了解,用兵上也考虑得面面俱到,堪为将才。
    杜哲,则惊讶修昔底德对于雅典三列桨战舰的劣势分析得十分透彻,并不像是其他希腊人只会一味相信雅典的海军所向披靡:
    作者有话要说:  三列桨战舰是轻型舰,不能在深海中远航,也经不起恶劣天气,需要庞大的海岸线和避风港。这意味着,以雅典为首的提洛同盟不能解散,否则雅典的海军将率先葬身大海、而不是死于敌手。
    “少爷,我们到了。”
    老管家克里的声音、单方面结束了修昔底德和杜哲的长谈,两人从马上跳下来,远远就看见了迎接上来的欧克利的管家,没有等修昔底德开口,那位管家就先开口抱歉:
    “修昔底德少爷,我们家少爷一早就被将军找过去了,说是有事情要交给他。我看一时半会儿人也回不来,您看您是进屋来等呢?还是……”
    “不用,也没什么大事,我来,只是想向他要一个女奴,你是管家、能做得了这个主。”
    “这是小事!凭您和少爷的交情,我做得了这个主!只是怎么劳烦您亲自来一趟?不知是那一个奴隶,劳烦您指给我看看,我带出来给您。”管家十分殷勤。
    修昔底德想了想,看了杜哲一眼,说道,“哦,也不是谁,就是那个他昨天预备送我的波斯女奴,叫绮丝的。”
    一听这个,管家的明显愣了愣,他呆呆地看着修昔底德,下意识地就说了出来,“那、那个女奴,因为太漂亮了,少爷……少爷昨晚就、就……”
    修昔底德听出来了这管家的言外之意,心里“咯噔”一下。
    然而,
    还没有等修昔底德想出一个完全的办法来收拾这件事,就感觉自己腰间“锵——”地一声响,他随身携带的剑被杜哲给抽了出来,杜哲的身影快得让修昔底德看不清,耳边只听见了杜哲冷冷的一声笑:
    “我会要那个畜生给绮丝陪葬——”
    “你——”
    “啊啊啊啊啊——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妖怪啊——”
    修昔底德才追出去一步,就听见了欧克利家中传来了杀猪一般的尖叫声,原本洁白的小院,很快,就被染上了一抹猩红。修昔底德眉头紧锁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攻略28

在雅典首席将军伯利克里家中,二楼那一间有巨大阳台的屋子里,欧克利缩着脖子、站在伯利克里面前听训,一丁点儿也不知道自己家快要被一个波斯奴隶拆干净的事儿——
    “作为雅典新一代的贵族,欧克利,你比你的‘老朋友’修昔底德差了太多——”
    “……他战功赫赫,我……当然比不了。”欧克利低着头,不敢看伯利克里的眼睛。奴隶在码头闹事的事情,原本可大可小,因为有修昔底德的帮忙,欧克利原本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没想到伯利克里不仅非常计较这件事;而且,还准备借此发挥,要派他上战场。
    “你似乎很不满意这个安排?”伯利克里挑了挑眉,冲着欧克利提高了声调,“抬起头来!雅典的战士会为雅典的民主战斗到最后一刻也不低头!你是贵族,当然要出兵、出力保护他人,成天和你的奴隶待在一起,你是想着有朝一日、斯巴达胜过雅典,然后去做那些野蛮人的奴隶吗?!”
    欧克利张了张口,最终懊恼地点了点头,“我没有这么想。您说的是,我确实需要历练,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明天跟修昔底德一道出征。”
    听了这话,伯利克里脸上的严肃的表情才稍微缓和了几分,他挥了挥手道,“去吧,跟着他你能学到很多你那些奴隶教不了你的事,战争会教会你勇敢的,我的战士。”
    欧克利表情深沉地点了点头,内心却叫苦不迭,十分抑郁。
    从将军府上出来以后,欧克利骑马直奔修昔底德的家,他在伯利克里这里说不上话,可是修昔底德一定可以,他好不容易赢得美人青睐,怎么可以将时间都浪费在战场上——
    ◎◎◎
    站在泡着残肢断臂的血水里,修昔底德眯着眼睛、沉默地看着站在他对面气喘吁吁的杜哲。
    杜哲背对着修昔底德,他右手紧紧地握着剑,剑身上有血顺着剑身一点点地往下流淌下去,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他金色的长发上沾满了血迹,那套希腊式的长袍,也变得鲜血淋漓。
    “发泄够了吗?”在最后一滴血从剑尖上滴落地面的时候,修昔底德开了口,“可以冷静下来听我说了吗?”
    “呯——”地一声,杜哲持剑不稳,那柄长剑掉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金属音。似乎是被触动了什么开关一般,杜哲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看着面前这个他亲手创造的“人间地狱”,杜哲忽然崩溃地抬手捂住了眼睛——
    “我……”
    修昔底德皱着眉头长叹一声,极力地遏制住内心一闪而过、有些莫名的怜惜,压低了嗓音冷冷地说:“我还以为波斯的祭祀多大的胆子?在码头,你杀了那么多雅典的战士,今天,你在这里,杀了欧克利十七个奴隶。”
    杜哲回头,看了修昔底德一眼。
    虽然只是一眼,修昔底德还是捕捉到了杜哲眼中一闪而过的茫然无助。但是,很快那个微妙的眼神就消失了,杜哲勾起嘴角笑,慢慢地站起来、转过身,扬了扬下巴冲修昔底德道:
    “怎么?将军你是要像我索这些命吗?”
    “索命?只怕你赔不起!”
    “赔不起的是你们!”杜哲恶狠狠地等着修昔底德,他眯起眼睛来,双手交叠在身前,慢慢地用清晰的希腊语说道:“玷污波斯的公主,雅典城必将毁灭,你们的舰队会毁于毁于海战,比雷埃夫斯长城会被拆毁,瘟疫会蔓延到整个希腊半岛,你们最尊敬的将军——也会被这场瘟疫夺去性命!”
    这样恶毒的诅咒从杜哲口中说出来,尤其是从他这样一位波斯的祭祀口中说出来,着实让在场所有人都怔愣了片刻。欧克利家中活下来的奴隶原本就对杜哲十分惧怕,现在听见杜哲这么说,更是一个个都颤抖了起来。
    至于修昔底德身边的人,老管家克里只是眉头紧锁地看了自己的主人一眼。
    “我以为只有弱者才会用诅咒向敌人示威,”修昔底德毫不示弱地上前一步,道,“你——波斯的祭祀美尼斯——不会,何况就算你所说的诅咒能够在波斯一一应验,这里是雅典,冥王哈德斯自会主宰我们的往生。”
    杜哲挑了挑眉,在心里冷笑一声:如果你不是我的任务对象,现在这个院子里,我一个活口都不会留。
    这时候,
    管家克里忽然拿着一个叮叮当当的金属手铐走上前来,他态度恭敬地双手将东西呈上给了修昔底德,“主人,作为您的管家,没有处理好这个奴隶——是我的疏忽。但是同时,作为一个管家,我希望您能替他戴上、他应戴的东西——”
    修昔底德看了看那个金质的手铐,手铐是专门为奴隶设计的,内里衬着一根尖锐的长刺、一旦手铐合上,势必扎在人的腕骨处,一动就会疼入骨髓。
    波斯祭祀,有那样一双漂亮而灵巧的手——修昔底德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杜哲,有一瞬间的迟疑。
    而杜哲,则保持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偏着头看着修昔底德,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嘴角噙着一抹令人生寒又意味不明的笑,似乎在嘲讽修昔底德,甚至是管家克里。
    他不怕,他竟然不怕?!
    修昔底德忍着胸腔里喷薄而出的怒意,咬咬牙,还是走了过去,利索地将手铐按在了杜哲的手腕上,杜哲的脸色白了白,却一声不吭,只是一双蓝色的眼眸在他手腕上渗出血的时候,眸色略微一暗。
    修昔底德别过头去,不再看杜哲,只是找来欧克利那个早已吓破了胆的管家吩咐几句,预备先行离开这里,留下克里帮忙一道儿收拾残局——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只怕典狱官也要出面干涉,修昔底德还有一大堆的人、事,要去当面解释,要去处理。他一个头两个大,欧克利给他惹得麻烦源源不断,波斯祭祀给他惹的麻烦,却惊天动地。
    然而,就在修昔底德和杜哲走到大门口的时候,那门忽然从外边打开了,修昔底德家的那个黑奴带着欧克利走来。
    “嘿,老友,我听说你在我家里——”欧克利笑着问候了一半,忽然,他看见他家院子里的一片狼藉,先是惊呼一声,然后,他疯了一样冲进院子里,每看见一样损坏的饰物就惊呼一声:
    “哦天哪!我的翡翠镶金孔雀!不不不——我的石雕!天哪还有这个,我好不容易找来的芙兰草!啊——这、这,天哪——我的喷泉!!”
    ……
    其实,欧克利出现的时候,修昔底德第一个做的动作,是死死地按住了杜哲。然而,出乎修昔底德意料的是,杜哲看见欧克利的时候,眼中只是闪过了一丝怨恨,却没有任何动作想要杀他。
    “老友,你、你这是在我家做了什么?”欧克利一边心痛自己这个装饰得金碧辉煌的院子,一边回头痛心疾首地问修昔底德,“你看不惯我这些好东西,也没必要带人来家里砸吧?”
    “欧克利,你家里死了十七……”
    “他不在乎,”杜哲冷冷地开口打断了修昔底德的话,眼眸看着远方里面却没有一点光,“他买到家中的奴隶,在他的眼中和一件摆设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还更不值钱些。死、就死了。”
    “……”这一次,轮到修昔底德张了口,却说不出话来。
    “所以我说他是个混蛋,”杜哲笑了笑,耸了耸肩、示意修昔底德放开压在他肩膀上的手,“我没有那么蠢,会在对我最不利的情况下动手。”
    “是么?”
    “你是想问我刚才?”杜哲收回目光,看着修昔底德、笑了,“我承认:刚才是我失控了,而且,为自己最珍贵的亲人失控,我觉得这不丢脸。何况——我已经在反省了,你看,这不就是我为刚才冲动付出的代价?”
    修昔底德看着杜哲扬起的手,那双手腕上渗出的血迹已经干涸,衬在他白皙的皮肤上,颇有几分凄艳的意味。
    “小伤而已,”杜哲笑了笑,率先走了出去,回头冲着修昔底德一笑,“好了,我的将军,别摆出那副好像雅典被人灭了的表情,我在外边儿等你。”
    看着杜哲走进落日光晕里头的样子,修昔底德忽然有些动容。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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