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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后宫遍布全世界-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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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别冲撞到新来的主子。”
  听到这话,宫人们惊诧,“新来的主子?”
  大宫女摆手,气喘吁吁地说道:“没错,不然让你们今天过来特地收拾做什么?”
  她们还想问更多,可就在这时候,已经有齐整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宫女们回过神来,在大宫女的带头下,在门口跪成一排。她们低着头,可眸底仍难掩震惊。
  其它宫都有可能进主子,唯独这曲水宫,也算晟帝的寝宫。大多时间他住在紫宸宫,酷暑之际却会来曲水宫避暑。
  还有一点,曲水宫除了是专用来纳凉的圣地,也是一处景观赏娱之地。里面水道纵横,鸟语花香,独成一界,更有那辟出来的酒池,馥香浓郁,令人沉醉。
  皇后曾提出想来小住,都未能得到晟帝允许……
  而今,曲水宫竟然要来主子了?
  没听错吧?
  *
  长乐宫。
  皇后面色沉寂,膝上紧攥的双手却暴露了她并不沉寂的心。刚才有宫婢报来消息,说之前那个让晟帝念念不忘的鸢落找着了,而且昨天夜里侍寝了,两人一直到今天晌午才起。下午得了空,一道册封圣旨直接传了过来。
  那鸢落竟是被封了昭仪,还专门赐了名,玉姣。
  姣有美好,比喻美人,姣冶,艳丽的意思,而玉,又好比尊贵,能用这两个字当名,晟帝真是喜欢惨了那鸢落。
  皇后岂能不气,不嫉妒?
  贴身宫女小心翼翼地帮皇后挽着发髻,也不忘诋毁,“那小贱人指不定给晟帝灌了什么**汤,难道说,床上功夫特别好?真是不要脸。不过皇后娘娘您也别气,皇上也许只是尝了个鲜,等时日过去,指不定就忘了,且说以往那些搔首弄姿的,哪个活过三天?”
  皇后听了这话,心情才好受点儿。
  宫女说的没错,越是使那些不上台面的手段,死得越快,而且越惨,以往那些被虐杀的,被杖毙的,哪一个不是放荡风情之辈?
  如今还能在宫中活着的,几乎都洁身自好,自己做自己的事情,绝对不敢露出一丁点妖娆冶丽勾引人的模样。就算宫中那个禁忌不下手,也总会有沉不住气的。
  唯一让皇后觉得被打了脸的就是曲水宫让给了那个贱人。
  要知道她当初那么求都没能求下来。
  “待会儿随本宫到曲水宫。”
  贴身宫女一愣,“皇后娘娘何必亲自去,她是个什么身份?反正明儿早她也是要来请安的。”在请安的时候把那小贱人磋磨一顿再是容易不过,“而且,这大热天的,万一晒伤了怎么办?”
  皇后斜睨她一眼,“行了,本宫做事何需你来多事?”
  话虽严厉,但面上并不见有多生气,宫女看出来,嘻嘻一笑,“奴婢错了。”
  皇后收回目光,双唇微微抿紧,面庞也稍稍能看出紧绷。
  总觉得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以前大家都是一样的,突然有一个不一样。
  突然升起的恐慌和五味瓶杂的感觉将皇后整个人笼罩在里面,透不过气。别看她同意宫女说的那一番话,到底心里边还是不踏实,总觉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跟想象中完全相左。
  素来安静的曲水宫,今天一整天,却是热闹非凡,附近围了不少人,皆是有身份能自由行走宫中的主子。那些个二等以下的宫女不能多待,也就远远地张望,或者路过时偷偷往里瞄一眼。仅一眼,就被门里边堆放得十几个发着宝光的金红大宝箱给闪瞎了眼。
  听说那都是晟帝赏下来的……
  以往册封的妃嫔,赏个小玩意儿就能跟旁人炫耀个三天,可今天这位新封的昭仪,居然是十几个大宝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聘礼呢。
  之后看到皇后竟然也来了,大家更为惊骇,笃定这位曲水宫的新主子是个能量大的。上一次陶婕妤被封,也没见皇后现身,今天皇后居然亲自来了,看来这位玉昭仪让皇后感到威胁了。
  宫中待久了,大家都不是傻子,自然猜到里面的猫腻。
  不过也是,那可是曲水宫啊,作为晟帝的寝宫所在,哪里是一般人能住进去的。而今划给一个昭仪,此人该是何等受宠。
  与宫女们大多好奇不一样,场中其他妃嫔主要目的除了好奇,还有试探底细,想看看到底是何等秒人才能把皇上勾得连曲水宫都让出来。
  但有那么几个人却比其他妃嫔知晓更多的隐秘,此时一个个眸底阴寒,脸都白了。
  这部分人具是曾经侍过寝的妃嫔们,没人比她们更清楚,所谓的侍寝真相。也没人懂得,当她们欢天喜地,做好一切准备功课,去到紫宸宫,打算施展绝活儿时,却发现只是纯睡觉,中间还隔着两个人以上的距离时,心里那种恍若被泼了一盆冷水的滋味。
  当中一夜都没过去,便被晟帝不管不顾地赶出来的人也有。
  那会儿即便夜深,依然有巡逻侍卫出现,曾有一次,被赶出来的妃嫔受到打击,心神恍惚之下衣裳都没穿好,裹着单衣就跑了出去,被当成嫌疑人氏审问了半天,后来这事儿一度成为宫中笑话。最后那位妃嫔再也没踏出过宫门,前不久郁郁寡欢,又得了重病,死了。
  后来几个姐妹闲时聊起,有个藏不住心事儿的妃子说漏了嘴,那时她们才知道,自己并不是唯独的倒霉者,而是在座几个姐妹都遭遇了同等对待。
  正因如此,宫里边才有晟帝不近女色的传闻,谁家皇帝纯睡觉不干正事儿的?
  然而今天不同了,不,是从昨晚儿上就不同了。
  昨天晟帝回到寝宫,有人主动献身的事儿今早就就流传出来,大家听得神乎其神。
  听到晟帝非但没把人赶出来,还与之度过一夜**,直至第二天晌午,又再次被翻红浪,所有人都一脸不敢置信,像见了鬼似的……
  以前还有人怀疑晟帝是不是有暗疾,毕竟这一年多一个子嗣都无。如今谣言不攻自破,不近女色的言论也受到冲击。
  倒是另外一个传言就显得更加真实,那就是妃嫔们从来没有被临幸过,毕竟被临幸过,和没有被临幸过,差别还是挺多的,就说那走路的姿势,也不可能像平时那样活蹦乱跳。
  听到宫人们在旁边嘀嘀咕咕,这些妃嫔脸色更是黑了一层。
  尤其是她们在这儿等了这么久,都没有见到正主,不过看到皇后也跟她们一样顶着太阳晒,心里又舒坦了些。
  皇后拧紧帕子,“她到底去哪儿了?”
  贴身宫女低垂着头不知如何应答。
  这时,被派去打探消息的小太监匆匆小跑过来,对着一名妃嫔也就是他的主子说道:“主子。那玉昭仪和皇上还在紫宸宫呢,听说……”
  “听说什么?”其他人好奇。
  “听说晌午吃过饭后,下午两人又……又在一起了……”小太监自以为压低了嗓音,可此时大家都等着他的话,空间安静无比,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皇后一气之下,直接摔了手里的琉璃杯,“荒唐!”
  那个什么又在一起,大家都是明白人,还有什么不懂的?
  那头方钰也是欲哭无泪,他看了看从天花板坠落下来,扣住双手手腕的吊环,又看了看上下动作的人形永动机,默默留下了屈辱的眼泪。
  他实在没想到,原来被食髓知味是这么一个恐怖的体验。
  “你放开我~”方钰恶狠狠,冷冰冰,实则是眸含春水,半是恼怒半是引诱的瞪着身前的晟帝,软绵绵地毫无气势地放出四个字加半个颤音。
  此刻他半是腾空,双足无处着力,只能搭着对方,不然整个人就会吊起来,难受非常。即便知道晟帝如果真的放开他,他就会呈掉在空中的姿势,可他还是因为承受不了下意识说出了那几个字。
  晟帝抬起头,幽深如月下寒潭般的眸子扫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埋头苦干,比之方才更粗暴。
  铁链开始巨大晃动,巨力拉扯着他,方钰直觉要往下掉,手腕也袭来一阵被勒紧的疼痛,下意识收紧了姿势,死死夹住了晟帝,免得掉下去,受拉扯之苦。
  “还放不放?”
  方钰哭着摇头,“不放了不放了。”
  晟帝勾起唇角,他就觉得这人要被欺负狠了才老实,他实在不喜欢看对方一脸要死不活的样。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晟帝:爽不爽。
  方钰:哼。我可是一个高贵冷艳的人。
  晟帝开启摧残模式。
  方钰(大哭):我爽了我爽了,不要再爽了~
  晟帝:既然这么爽,那我再加把力。
  方钰:……


第161章 4。89 恐怖列车…宫怨
  刘谨应最近有些发愁。晟帝接连三天未上朝; 朝堂之上早已是议论纷纷; 各种猜测层出不穷。有说皇上得重疾的; 有说皇上遭到刺杀正在养伤的; 更有人说宫中发生巨变; 恐怕要改朝换代的……
  所有人惶惶不可终日,就怕祸及自身。
  直到今早宫里有确切消息传出; 大家才如释重负,但随后回想起这消息的内容,顿时又一言难尽,满腔谴责不知从何宣泄; 心中直怨此事儿荒唐至极。
  皇帝没得病,也没被刺杀; 那些个皇子更是死得死; 压的压,各封地王爷具都老实呆在王府,不敢有任何异动,成日声色犬马; 早已没了皇家气节; 不足为虑。
  说起来; 谁也没想到晟帝三天不早朝; 竟因为一个女子。
  听说该女子美艳动人,妖娆妩媚,在侍寝的第二天便被晟帝封了玉昭仪,入住曲水宫; 后晟帝不舍,将人留在紫宸宫宠幸了三天三夜才消停。
  据说这三天,晟帝半步都没踏出过紫宸宫。
  大臣们听闻后,瞬间将这位玉昭仪看似那红颜祸水的祸国妖姬,准备一起去往天枢宫面见神师大人,寻求指点,最好是证实玉昭仪乃妖星转世,将此人祭天。
  刘谨应听到这消息,吓得胆都要破了,要说整个大舜帝国,还有谁敢跟晟帝作对,甚至有那个权利先斩后奏的便只有那一位来历神秘的神师大人了。
  说起这位神师,刘谨应知道得也不详细,只知晓他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从他小时候初见那一面,直到现今,神师的面貌都未曾再变过,岁月仿佛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
  也正因如此,神师大人在百姓们的权威,或许被晟帝都要大。
  晟帝是以手段和威严令人服之,而神师只凭那一身超脱就让大舜之名将他奉为信仰。
  若神师要对玉昭仪下手,晟帝大抵是没有办法的。
  这也是是刘谨应如此心慌难安的原因,他徘徊在紫宸宫外间门口,想进去给晟帝通风报信,又怕进去打扰了让晟帝震怒,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晟帝昨晚就传出话来,没有吩咐,任何人不能擅闯,也不得大肆喧哗打扰,否则杖毙。说来说去就是一句话,只要天还没有塌,就别耽搁他办正事儿。
  晟帝那脾气,刘谨应是知道,别说天还没有塌,就算塌了,也会想办法把那片天给捅出个窟窿来。所以刘谨应急啊……
  可实际上,刘谨应来来回回的脚步声早已透过门窗传到了屋内。
  此时大好的阳光穿过窗纱洒落进来,照在龙床上,也照在还纠缠着一上一下的两个人上,静谧宁静。
  晟帝阖眼正躺着,十分坦荡荡。方钰趴在他怀里,揉乱的被褥一角盖在腰间,大部分暴露在空气中,衬着暖阳愈发白皙,明晃晃,闪人眼眸,乱人心绪。
  若换个角度从后面看过去,便能透过被子底下的一抹阴影窥到相连的部位。
  方钰睡得并不踏实,被晟帝搭在后面的手摩挲得又痒又疼,屋外还有十分焦虑的脚步声响起,睡意是彻底没了。眉头一皱慢慢睁开眼,意识清醒的刹那顿时觉得被束缚得一阵难受,下意识挣扎起来。
  晟帝早醒了,只是贪恋被包容的温暖,又舍不得那滑溜溜的触感,所以佯装还在沉睡。方钰一挣扎,他立马睁开眼睛,眸底一片清明,搭在方钰身上的大掌警告性地一捏。
  那部位虽然肉多,可捏起来还是很疼的……方钰当即痛吟了一声。
  这道如猫儿般的声音落在耳朵里,晟帝心头一热,还埋在里面的孽根又开始耀武扬威地彰显存在感。
  方钰原本想起身的动作被这么一撑彻底散去,仰起的上半身瞬间回落,肿胀两点砸在晟帝硬邦邦的肌理上,疼得他眼泪不受控制地留下来,那双眸子更是被情欲晕染的水光潋滟。
  晟帝虽怜惜他,动作却不见半点疼爱,仍是那么粗暴的将方钰重新掀到一边,然后欺身而上。
  方钰本来体内就受了伤,转动摩擦时的痛楚一股脑地涌上来,登时疼得直摇头,崩溃的喊道:“皇上,我疼……我疼啊……”
  这可算是他第一次示弱了,放做以往,方钰压根儿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晟帝精虫上脑,哪里还管得了方钰说了什么。
  一个时辰过去,看到方钰双目发直,一脸苍白,身。下血量又实在太多,晟帝才突然觉得心慌,赶紧退了出去。方钰纤弱的身体被带着一颤,复有死寂下来。
  “钰儿?”晟帝拍了拍他的脸,见他还是两眼空茫,终于开始恐慌,这一丝惊惧也将他混沌的理智重新拉了回来,让他更加冷静的看到方钰此刻狼狈的现状。
  晟帝深吸一口气,眸底隐藏极深的戾气才渐渐淡去,逐渐被担忧和内疚所占。
  “刘谨应。”晟帝大喝一声。
  门外不断徘徊的刘谨应被这声低吼给震得整个人一抖,随后反应过来是晟帝在叫自己,连忙推了门快步走进去。看到晟帝刚想要下跪请安,猛不丁却被床上另一个人的模样吓得愣在了当场。
  这……这……
  这人莫不是,死了吧。
  无怪刘谨应会这么想,实在是玉昭仪的现状太不好,哦不,用不好来形容都还差很多,应该是惨烈。
  那位瘦弱的男子就那样躺在那儿,脸别到一边,嘴唇红肿,口子破开,坠着血珠,一些被蛮横擦拭,在脸颊,下巴上都染上了一层血红。
  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黑见不到底,不是深邃,而是一片空茫,让人心颤。感觉就像失去了魂魄一样。
  不过更让刘谨应震惊得还是玉昭仪身上的伤,指痕,吻痕,擦痕,还有勒痕,纵横交错着遍布每个角落。宫里的刑罚他也不是没看过,可看起来这么吓人的,这还是头一次。
  他都想质问晟帝你怎么下得去手!
  虽然第一次正眼看到这位大舜帝国的第一位男昭仪,可刘谨应真心觉着他长得很舒服,虽非倾国倾城,也没有潇洒俊逸的感觉,可那种柔美脆弱精致的模样,却让他这个早被宫里那些肮脏训练得冷漠的人也狠不下心,这样的人难道不是该好好捧在手里疼的吗?
  晟帝瞥到刘谨应眸底的不赞同,面色又是冷了一分,伸手将被子盖在方钰身上,“把余太医叫过来。”
  刘谨应想劝诫一句,可看晟帝冷厉的目光,他又不敢,只能垂着头告退。
  不一会儿余太医来了,看到这一幕,脚步一顿。
  “他受了伤,看一下。”晟帝轻声说道。
  余太医点点头,不再多看多问,老老实实行至床榻跟前,撩开衣袍后半跪下,“得罪了。”话音落下,余太医执起玉昭仪的手,素白两指轻轻搭在手腕上,偶尔换指轻点。
  余太医先是眉梢一挑,后恢复平静。
  晟帝一阵忐忑,“诊出什么了?”
  “这玉昭仪……”
  晟帝知道他想问什么,“你只管看伤。”
  余太医唇角微抿,仍是平静的点点头,“臣想看看玉昭仪的伤势。”
  晟帝本想拒绝,可方钰身上的伤委实吓人,他不想让他留下病根,来日痛苦,但私心里又不愿意别人碰他。
  余太医看出晟帝为难之色,提议道:“不若皇上将被子打开,臣只需看上一眼即可。”
  “皇上,您三天未上朝,丞相已协同诸位大臣请求面见神师。”刘谨应趁机插了一嘴,在晟帝身边伺候久了,自然知道晟帝心里边想的是什么,玉昭仪受伤,晟帝恐怕又得照顾一天,晚了,第二天准又不去早朝了,晟帝严明归严明,但同样很任性。
  他此番如果再不开口,那事儿恐怕就要闹大了,届时真闹大,晟帝肯定会生气,又要骂他怎么不早说,不管怎样,最后受罚的还是自己。
  所以,趁事情还没有扩大到不可挽回的影响,刘谨应赶紧将得到的消息提了一嘴。
  晟帝听到这话,危险地眯起眼,“那些老家伙倒是闲得很,朕的天下,朕说了算,上不上早朝,同样看心情,有那个闲工夫关心后宫妃嫔是不是祸水,倒不如好好审视自己。”
  刘谨应从旁应道:“也是,哪一次不是皇上您出谋划策,他们啊,完全就是吃干饭的,只拿俸禄不干事儿,闲着无聊也学会跟那些多嘴的婆子一样了。”
  晟帝负手起身:“行了,朕就不信,神师还真要把玉昭仪祭天不可。”
  眼下他本心绪纷乱,正愁没处儿撒气,此番见余太医那么坦然恭敬,也就放心了,“余太医你留下,务必将他的伤治好。”
  “是。”余太医躬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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