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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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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他就我这么个儿子,我连进宫当伴读的机会都没有。”
  【好像是挺惨的?】如果蒋宁没做之后的事情,唐颂可能还会心疼他一下。
  “这些都不是你做出这些事情的借口。”
  “是,我也没想找什么借口,因为借口就是你啊。”蒋宁笑,带着卸下枷锁似的轻松:“我第一见你的时候,想着这么孱弱的人,哪够资格得到我的效忠,那个时候,我甚至还想着去明庆书院,习得一身的武艺来为天元扩充疆土,天真,太天真了!”
  “我努力想做得出色些,小时候想让蒋显弘看我一眼,现在又奢望你的注视,可偏偏,我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失败者!”蒋宁想到哪就是哪,说了半天。
  唐颂听得昏昏欲睡,傅冬心倒是听得很是认真,但面上很是讥讽就是了,做不到自己想做的事情,无非就是还不够努力罢了,这失败者的定义,下的倒是准确。
  “阿逸,你骗骗我好不好?阿逸。”蒋宁将手探进帘子,想去寻唐颂的手,可还没摸到,就被迎面而来的刀光吓得连忙退开。
  唐颂的瞌睡虫因为傅冬心这一动作,跑得干干净净,面无血色:“你干什么?”
  傅冬心拍拍他的手背,道:“别担心。”
  谁担心你啊,唐颂白着脸去看蒋宁。他是怕蒋宁又发疯,到时候他才是跑不掉,承受怒火的那个啊!
  蒋宁退了些距离后,身手矫健得站起了身,与傅冬心对峙,表情阴狠,深紫色的锦服袖口赫然一道撕裂的口子:“你没死!”
  “你以为谁都如你一般蠢?”傅冬心出了床榻,又给唐颂遮好床帘后才与蒋宁缠斗在一起。
  外面蒋宁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呼啦啦进来一大片,想要上前帮忙,却都被蒋宁喝止。
  每个习武人的骨子里,都有一股凛然的傲气,他们都极为自负,十分不屑以少甚多,蒋宁亦然。
  哪怕别的时候不择手段,机关算尽,可真的与真正的那个人对上之后,胜负欲便战胜了一切。
  傅冬心与蒋宁都在明庆书院待过一阵子,身法有些相同,但除此之外,两人学的其他的武功心法都相对相立。
  蒋宁毕竟还是从小学过一些基础的东西,底子扎实些,但傅冬心之后学的东西又更为精湛,两人你来我往,打得不分上下。
  殿内的东西被破坏得一塌糊涂,那些冲进来的人怕被殃及,又往外面退了退。
  只不过缠斗得再凶,他们都十分有默契的避开了唐颂的那张床。
  唐颂原先还担心会殃及池鱼,但观察了会,发现自己还是安全的,便从床里探出了头。
  天寄宫的顶已经被打通了,唐颂保守得等了会,再意识到那两人不会再进来了,连忙穿了件外衫,想跑到外面,却被脚上的丝绸绊着。再
  探头看,除了月光,便只有几道闪过的残影,再无其他。
  【果果,你说谁会赢?】
  【不知道。】糖果看了看那些暗卫的表情,道:【那些人的表情太死板了,我也看不出些什么。】
  【如果冬心输了怎么办?】
  【那就这个梦境彻底结束。】
  【可我想他赢,我想帮他阿阿阿阿阿阿!】
  唐颂十分焦急,但只能在殿里等。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外面天微微亮,唐颂等的脑袋靠着床柱,一磕一磕得,那两个人还是没结束。
  【这是冬心的梦,他会赢的吧?】
  【说不准,毕竟这个梦境的逻辑与真实世界一般,我早就说过,这个梦境已经不是单靠傅冬心的脑子在维持了,你想祈祷他赢,找的理由应该是他心里对你的执念,比蒋宁深。】
  那样,他才会为此不惜一切代价,包括生命。
  糖果想,如果傅冬心赢了,那么让唐颂一直吃他的梦,也未尝不是好事。
  唐颂就没他想的那么多,在看到小安子终于过来时,连忙叫过他:“你还能不能与父皇联系上,快叫他派人来帮忙。”
  小安子拿着洗漱的东西,看见殿内的情况,一把摔了手里的脸盆,仔仔细细将唐颂检查了遍,才安心的送了口气。
  “奴才这就去,主子快小心躲好。”

    
第74章 第三梦(完)
  小安子走后; 没过多久傅冬心与蒋宁便从残影现了身。
  两人的情况都很不好; 但从表情上及状态上来看,大概还是傅冬心略胜一筹; 蒋宁深紫色的衣服被血迹染得宛若黑色; 血珠不断地从衣袍下摆低落; 在脚下凝聚成一滩血迹。
  傅冬心是笑着的; 但他的左脸上多了一道很是深刻的疤痕; 从眼角蜿蜒至耳边,将他的脸染得狰狞可怖,看往蒋宁的视线; 更是仿佛阿鼻地狱爬上来的厉鬼。
  “你狠!”蒋宁强撑着自己站稳; 却依旧摇摇欲坠; 拿着剑的手颤抖地十分厉害。
  他没想到傅冬心会冒着被他剜了眼珠的危险,拼死也要给他那一刀。
  更是没料到那匕首的尾部还涂了东西,匕首全部没入; 那药扩散地极快,他现在连看东西,都模糊地紧。
  “蒋宁; 你该去死了。”傅冬心握紧手中的匕首; 不待蒋宁再说一句话; 他就朝着心脏的方向又是一刀。
  唐颂脚上的绸缎只够他走到门口中央; 但不知蒋宁与傅冬心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站的地方正好直对大门门口; 让唐颂能清晰地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
  以及蒋宁最后望过来的眼神; 情绪复杂莫名,难掩其中的不舍及悲切。
  他努力想掀开眼帘,祈望能将唐颂的模样印在灵魂里,下辈子,还能找到他。
  傅冬心还维持着将匕首插进蒋宁胸口的姿势,看到唐颂怔怔的眼神,手不自觉的放开了一开始紧握的匕首。
  唐颂眉眼弯弯,嘴角的弧度上扬。
  【幸福指数 5,当前总数为85。】
  这个时候,蒋澜正领了命带着人匆匆赶来,见到倒在地上的蒋宁脚步顿住,好半晌,她才上前蹲下身,仔细地替蒋宁擦拭掉溅落在脸上的血色。
  “你这又是何苦呢?”
  她的语气感慨,蒋宁与她很像,在她的心底,其实也在乎这个弟弟,可偏偏她学会了放弃,蒋宁却没有,还越来越偏执,终究走到这一步。
  她转过头看与傅冬心说着话的唐颂,时至今日,那些个旖旎想法早就没了,那句时间能战胜一切的话果然是正确的,不管当时如何刻骨铭心,却总会被时间风干蒸发,到最后毫无痕迹。
  “给我拿下这些人!反抗的格杀勿论!”
  感叹完,蒋宁看着周围蒋宁的人,语气冷冽。
  唐颂兴奋地趴在傅冬心的怀里,随手就拿过一条帕子,小心翼翼地擦着疤痕四周的血迹,“很疼是不是?”
  傅冬心摇头:“不疼。”
  两人又细细得温存了番,像是经历劫难最终走到一起的小情侣而不自知。
  聊着聊着傅冬心陡然注意到唐颂一直叫他的是冬心,而不是小生了。
  “小安子,你去找个太医来。”
  “是,奴才这就去!”
  小安子也全身轻松,此时看傅冬心哪有以前那样的愤恨,看过蒋宁的行事作风,才能明白傅冬心当时的“软禁”,是多么温和了。
  而且时至今日,他哪还看不出当时他们能那么容易离开千凤国,肯定也是对方有心放行,不然,绝不是那么容易的。
  “哥哥,你……叫我什么?”傅冬心关上寝殿的门,不去看外面的纷纷扰扰,被唐颂牵到床边坐下,才问道。
  唐颂滔滔不绝的话被一噎,表情尴尬无措,他想绕过这个话题,却看见傅冬心认真的眼神,一点儿也不为所动。
  “我已经知道一切了,你才是傅冬心,是不是?当时也是你替那傅冬生来的天元国当质子,你在这里所受到一切的侮辱,其实都是真正的傅冬生的,当时你还那么小,如果没有我……”唐颂心疼道:“苦了你了。”
  【你最后这话我以为你是他爹。】
  【……】
  【幸福指数 5,当前总数为90。】
  【……】
  傅冬心却是颇为感动的模样,他说:“一点也不苦,若不是因为如此,我如何能那么早遇见哥哥?而且哥哥对我那么好,比留在千凤国好上万倍。”
  唐颂还想说些什么,门却被推开了,小安子领着太医进来,“主子,太医来了。”
  太医来的时候,正好撞上外面一地的尸体,其中蒋宁的格外显眼,他知道皇上该要回宫了,因此对唐颂的吩咐格外上心,正要上前,却被门外突兀出现的年轻人拦了。
  “我来看吧。”那青年缓步上前,一举一动矜贵无比。
  “莫千寻。”傅冬心问:“你怎么来了?”
  “呵,还说,居然敢偷我的药,你也不怕拿错了。”莫千寻冷冷一哂,更添高岭之姿,“我道你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君子,没想到倒是个宵小。”
  傅冬心被他查看伤口加重的力道,疼得皱了皱眉,面上却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为了赢不择手段的才是我。”
  尤其是这输赢,还关系着哥哥。
  小小地使个手段,能让哥哥安愉,宵小就宵小,阴毒就阴毒。
  莫千寻懒得与他争辩,张口转了话题:“这伤口见骨了,我最多只能让痕迹淡一点,暂时还消不了疤。”
  “没事。”傅冬心的手一直紧攥着唐颂的,他看着唐颂:“哥哥不嫌弃就好。”
  “不嫌弃。”唐颂的回答意料之中,这个世界因为蒋宁的关系,导致他十分厌恶,只想快点刷完幸福指数。
  “你的身体……”莫千寻说这话的时候,唐颂轻轻摇了摇头,到嘴边的“撑不了多久了”转了个弯,变成了:“这几日必须要好好调养。”
  傅冬心一心沉浸在对唐颂失而复得,对方看起来又好像接受他的喜悦里,根本就没注意到两人的动静,此时听莫千寻这么说,他也附和地点点头:“确实,哥哥瘦了许多。”
  蒋宁的死,让燕京的贵族兵荒马乱了一阵,但很快宇文捷借助了傅冬心的势力,以雷霆手段镇压住了一切,并毫不留情地剔除了蒋澜放过的蒋宁的人。
  斩草不除根,野火烧不尽。
  这点,就是一个君王,与一个将臣的区别,蒋澜上过战场,看过尸血成海,因此比谁都珍惜生命,他们比任何人都知道生命的脆弱,但君王不同,他们的皇位,本来就是用无数的尸骸堆砌起来的,为了巩固这个皇位,更是不惜一切代价。
  而且,他还有这个权利。
  过了那个特殊时期,蒋澜也不是时时能见着宇文捷,等她知道这事之后,顿时心灰意冷,又觉得这燕京城发生的许多事情,都让她觉得不如在边城来得自由欢快。
  他的丈夫爱她至深,自然与她一起前往那与繁华的边城,可以说是荒凉的边城。
  “放弃大好的仕途,与我一起,会后悔么?”
  “所以你得别让我后悔啊。”
  宇文捷处理完所有事情,这才拾掇清爽了赶往天寄宫,这个时候,唐颂刚好在与莫千寻拿支撑身体的药,他感觉这个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傅冬心每日都来看他,他们的关系也恢复到最初的亲密,可偏偏幸福指数又遇到瓶颈似的,一动不动。
  傅冬心打定主意要留在天元国陪着唐颂,便先回了千凤国,去交接一切。
  唐颂趁着他不在,自己偷偷找了莫千寻来。
  “你的日子不多了。”莫千寻望着床上的唐颂道:“你还要瞒着他么?”
  “瞒着吧,不然我怕他要疯,”唐颂靠坐在床上:“当初给了他希望,觉得我可以彻底根治,可如今,再将他的希望剥夺……”
  “所以,都是蒋宁那个畜生是不是!”宇文捷待在门口听了会,听到唐颂日子不多,本来满心的悲切,现在知道原本是可以根治的,无啻于是在他的悲切上又烧了一把火。
  “父皇?!”唐颂抬头看他,柔声劝道:“他如今都死了,也是付出了代价,您就别气了。”
  宇文捷啪地上前,扯起地上的绸缎,“看看,他死都死了!还阴魂不散的,小七,你就是太善良了。”
  唐颂知道自己不能再劝了,再劝就该让宇文捷气得把蒋宁的尸体拉出来鞭尸了。
  “记得一日三颗,别落下,我走了。”莫千寻放下了一个盒子,通体雪白,图案的纹路细腻,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唐颂点点头,刚想去接,却被宇文捷接了过来。
  宇文捷也不计较莫千寻见到他不行礼的小事了,接过盒子后就问道:“小七真的没法救了么?”
  “至多活三个月。”莫千寻说完,便只留下了个背影。
  宇文捷步履蹒跚,本来拿回了一切正高兴着呢,却没想到接到了这么个噩耗,他用指腹摩挲着唐颂的侧脸:“都是朕太疏忽,若不是着了蒋宁的道,那能容他那么嚣张,如此待你!”
  “父皇,我没事,活了这么多年,我已经赚了。”唐颂说:“只是有些遗憾,到死都得待在这张床上,甚至不能看看外面的景色。”
  “谁说不能了。”宇文捷看着绸缎的另一边道:“这床的材质虽然牢固,可还是可以用朕的尚方宝剑切断,砍了这床柱就是了!”
  说做就做,宇文捷当下就遣了人取来剑,让唐颂下来后,一剑挥断了那柱子。
  他将那绸缎绕着唐颂的脚踝卷着,然后打了个结,很快就隐藏在了唐颂雪白的裤子底下。
  【我居然没想到??????】
  【你傻呗!】糖果坚决不承认,他也没想到!
  待傅冬心回来,唐颂的脸色已经要靠小安子化妆才得以维持。
  傅冬心却全然不知,只以为莫千寻能一直拖着唐颂的病,就算要走,那也是几年之后的事,他不想如今说出来,无端给两个人添加痛苦与压力。
  最后一个月了,唐颂趁傅冬心给他做甜点去了,寻来莫千寻道:“我有预感,我大概是真的要死了,但我不想让他知道,你能帮我么?”
  “……”莫千寻看着他,问道:“你当真?”
  傅冬心只做了两三盘的糕点就回来了,他心头总萦绕着一股很难受的感觉,眼睛跳个不停。
  “冬心。”唐颂叫了他一声:“莫神医方才说他得了一味十分罕见的药,可以彻底治好我,只是……”
  “只是什么?”傅冬心连忙问,这句话对他的震撼实在大,让本来喜行不怒于色的他直接露出了惊喜的神情。
  “只是那药在我的住处,不可随便乱移动,所以七皇子得随我去即白谷。”莫千寻接话道。”
  【幸福指数 10,当前总数100。】
  “那我们明日即刻启程?”
  “是我们。”莫千寻斟了杯水道:“不是你。”
  “那药原本是长在极清极阴的地方,空气稀薄,更别说人烟,本来将它运到谷里就已经将我的唯一的烟云白玉盒消耗完了,如今再三个人去接触它,药毁了怎么办?”
  “而且这治疗的时间,少则一年,多则三年,在这过程中,七皇子一直处于无意识状态,你没有跟着的必要。”
  唐颂是真佩服莫千寻这胡说八道,还一本正经的能力,叫他都忍不住要相信了。
  傅冬心虽有疑虑,可这是唯一一个救哥哥的办法,他一定要试试!
  “那我在燕京即白谷最近的万沽城等着你们!”
  刚到即白谷唐颂便软了身子,倒了下去。
  莫千寻给他的最后一颗药的药效也没有了,他变成了一个真正已经迈向死亡的病人,奄奄一息。
  “也是该走了。”唐颂被莫千寻抱到了床上,嘴角带着看起来释然其实是兴奋的笑容:“三年后,他若还等在那,就帮我告诉他,我真的,有一点点,喜欢上他了。”
  “还有这东西,”他的眼神移到脚腕处:“你将我的尸体烧了,它要是还完好无损,就埋了它,埋得远远的,离我……越远越好……”
  【走吧。】

    
第75章 第四梦(一)
  回到现实。
  唐颂垂眸看床边的傅冬心; 见他还算睡得安稳,想来应该还是没到三年后; 他问糖果:
  【你说我现在叫醒他好不好。】
  这样就不用经历之后的事了。
  【你在逗我?这个时候你去叫醒他; 是想暴露身份告诉他你在欺骗他,吃他的梦境?】
  糖果对唐颂的话感到十分不可思议,毕竟他叫他唐怂怂也不是随便叫叫的,平时干什么都带点怂样的人; 现在说这样的话; 里面所蕴含的涵义不容忽视。
  【你不会真对他有什么想法了吧?若真是这样……】倒也可以试试。
  【你别乱猜!】唐颂急忙打断了糖果的话:【走了走了; 饿了再来。】
  回到自己的住处; 唐颂先是舒舒服服得睡了个觉; 这个梦境给他造成的阴影有些深刻; 尤其是傅冬生那颗血淋淋的脑袋; 一想起来就极其清晰。
  【我突然想起来; 上次忘记问你了,你那个梦境临走前为什么说那样的话?】
  糖果对啃着水蜜桃,看着动画片的唐颂道。
  什么叫也有点喜欢了; 当时没多想,只以为他梦境经历得多了; 戏精一点难免,后来仔细想想; 又觉得不太对劲。
  唐颂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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