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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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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你爸爸说的那样还要对你好。”
  唐颂点头,他也完全不怀疑傅冬心的话会掺假,这么久以来,他都一直秉持着对他好这个原则。
  每年的生日亲自给他做蛋糕,时不时就给他准备小惊喜,知道他喜欢玩,每逢假期都抽出时间与他坐上飞机,飞向随便哪一个国家或城市,知道他懒,下雨天给他撑伞,学期期末给他搞定大作业,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冷,什么时候会热,不管在干什么事情,只要是他的电话都能絮絮叨叨好久,完全忘了自己的高冷人设……
  然而,这些都是梦境里最虚幻的东西,也是他最不该留恋的东西。
  晚宴请的人很多,毕竟是陈万两家公子的终身大事,且还是独生子,这一联姻,相当于将两家公司合并成了一家,没有硝烟,也没有大家想象中的明争暗夺。
  那个在所有人眼里雷厉风行,颇有手腕,将来必有更大作为的万家继承人傅冬心,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将归在爱人陈清柠的名下。
  台下一片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另一个主人公身上,心里或羡慕或不齿。
  万千华气得直骂不孝子,脸色难看,恨不得冲上台捂住傅冬心的嘴巴,坐在他身边的陈山港笑呵呵的:“哎呀,这些东西迟早都是他们的,他们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呗,都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难不成还能将这些身外之物带下面去?”
  万千华的脸色更难看了,心里暗骂一句老不死的,捡了便宜还卖乖,倒是记仇得很。
  台上已经进行到戴订婚戒的环节了,款式简单,周身却有流光闪烁的银环一寸寸得套进纤细修长的中指,宛若镣铐似的,能锁住对方一辈子。
  【幸福指数 5,当前总数为95。】
  【大概再过不久就可以离开了。】糖果语含兴奋:【到时候你就可以饱餐一顿了!】
  唐颂淡淡得应了一声。
  交换戒指后是可有可无的亲吻环节,傅冬心不欲在大庭广众下亲唐颂,对方的另一面都应只有他一人能看见,其他人看一眼都是都该是奢望。
  唐颂也不喜欢表演似的当这么多人的面被亲。
  大厅的吊灯很是耀眼,即使在偏僻的角落里都明亮如白昼,唐颂被傅冬心压在沙发上,嘴角传来丝丝抽痛,想拒绝又开不了口,直到傅冬心的口中有铁腥味弥漫,才后知后觉得直起身子,手指抹上唐颂还带有嫣红的嘴唇:“对不起。”
  “你属狗的?”唐颂推开他,还带有水汽的眸光生气得撇过去,却软的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旁边的谢熙闻言哈哈大笑,他喜欢凑热闹,知道唐颂与傅冬心举行订婚宴,耐不住性子得大老远跑了过来,安江路动作娴熟得示意他低调些,眼神很是温柔地看他:“你想什么时候和我公开?”
  谢熙笑容一僵,他和安江路的事情知道的除了大学认识的,其他的也就后者的那群发小了,双方的父母都毫不知情,只当两人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他扯开嘴角打了个哈哈:“至少等毕业吧。”
  “随你。”安江路很是好说话得应道。

    
第26章 第一梦(完)
  平淡的大学生涯宛若静谧的湖泊; 毫无波澜,偶尔投掷一颗小石子,才会泛起点点的潋滟; 唐颂的20周岁生日在一片秋风送爽中到来。
  与以往不同的是; 这次给他庆生的只有傅冬心一人,还是一家可以亲手做蛋糕的店; 里面扑鼻的香气都似曾相识; 傅冬心低头做得专心致志,几年过去,他的技术愈发好了; 做到一半的时候还有个羞涩的男生过来问可不可以买他们的蛋糕。
  “不好意思,不卖的。”唐颂回绝了他,脸上是如沐的笑容。
  可能是他的态度太好; 让那个男生有了说下去的勇气:“真的不卖吗,我女朋友真的很喜欢你们做的蛋糕……”
  唐颂顺着他的眼神望去; 正与一个朝他们看来的清秀女生对上目光,对方潋滟的眸子隐隐泛有波光,唐颂不太好意思继续拒绝了,但他更不想把傅冬心给他做的蛋糕卖给别人; 因为他自己也想吃。
  “不卖。”傅冬心终于抽空抬头; 黝黑的眸子里满是生人勿近的冷漠; 他太了解唐颂的性子了; 和外表一样软; 这种时候根本拒绝不了别人。
  听他这么一说; 那男生果然悻悻离开,唐颂看着他略显萧瑟的背影,低声说:“你干嘛这么凶。”
  “我凶?”傅冬心眼神转向他,里面哪还有什么冷漠,全是春风般的柔意,暖暖的,蕴含着丝丝笑意:“你看我凶吗?”
  好吧,现在不凶了,唐颂闭上嘴不说话,只是表情颇有些无语,手指点点桌上的半成品蛋糕,示意傅冬心快做,后者脑袋凑过去轻点了下他嫩红的唇瓣,然后继续低头手上的动作。
  这时店里忽然换了音乐,原本轻缓的调子突然变得欢快,傅冬心突生一个想法,他用手指指尖沾了点做好的蛋糕边缘,凑到唐颂的嘴边,低着声音哄他:“尝尝好不好吃。”
  唐颂看他一眼,见他眼中罕见的殷切,忍不住张开了唇去含,却被后者避开:“舔舔?”
  唐颂瞪着眼睛:“傅冬心,你玩我呢?”
  傅冬心眼露遗憾,趁唐颂瞪他的间隙,将手指探进了对方温润的口腔:“好吧,那就这么吃吧。”
  “好吃吗?”他问着,指尖却作乱似的在唐颂口腔内扫荡,丝毫不给唐颂开口的机会。
  唐颂一把扯下他的手,抹了抹嘴角被牵扯而出的透明津液,被浓密睫羽覆盖的瞳孔里是显而易见的郁色:“傅冬心,你洗手了吗,这就放我嘴巴里?”
  被他嫌弃的人勾了勾好看的嘴角,不见被嫌弃的尴尬,俊朗的面目重新低头专注得看手中的蛋糕:“现在大概算是洗过了。”
  唐颂翻了翻白眼,拿起一边放着的奶茶喝着:“你别闹了,快做吧。”
  窗外的阳光已经倾斜,下午的微风从洞开的窗口溜进,店里的音符欢快的跳跃着,傅冬心拿着手中的道具神情认真,中指上银白色的戒指反射出金黄的光芒。
  良久,蛋糕终于完工,他又拿起桌边小巧玲珑的蜡烛,动作轻柔得插。满了20根。
  老板很是善解人意得关了灯,店里的窗帘被拉上,小小的蜡烛散发着最暖的光芒,在空气中轻轻摇曳,傅冬心哼着生日快乐歌,白衣黑裤的少年面容俊美,嗓音迷人,用春水似的眸将另一个少年包围。
  “谢谢。”唐颂道。
  蛋糕很好吃,比以往的任何一个都好,香浓的奶味溢满口腔,萦绕在舌尖经久不散。
  唐颂一个人就吃掉了半个,嘴边都粘上了白色的奶粒,不过被傅冬心擦掉吃了:“吃完和我去个地方吧。”
  “好。”唐颂点头。
  夕阳西斜,当两人站在傅冬心说的地方时,唐颂不敢置信得看他,问:“你认真的?”
  “对啊。”傅冬心从口袋里拿出两本本子:“所以,你愿意吗。”
  这大概真的到了离开的时候了,唐颂逆着光,叫人看不清表情,朝盯着他的傅冬心缓声道:“好。”
  民政局专门有同性注册结婚的地方,傅冬心早早就备好了两人的户口本,心里的打算就是待唐颂一到法定年龄就绑定他,未来有太多的未知数,只有早早明确更亲密的关系,他才能安心。
  拍照片的时候,傅冬心难得的笑得很开心,瓷白的牙齿与红唇互相映衬着格外得好看。
  在拿到结婚证的那瞬间,糖果的提示音如约而至:
  【幸福指数 5,当前总数为100】
  【怂怂,我们可以离开了!】
  “冬心,我想去上个厕所,你在这等我好吗?”唐颂扯住傅冬心的衣角与他说道,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惆怅。
  傅冬心隐隐觉得哪不对劲,却还是回他:“好的。”
  ……
  随着唐颂的离开,梦境分崩离析,化为光点被他吃了,不能形容的美味让他惊喜得睁大了眼:【果果!太好吃了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好吃死了。】
  傅冬心的梦是他至今为止吃到过的最美味的,让他忍不住飘飘欲仙,额上的犄角再次冒出来,泛着银色的光泽:【你果然没骗我!】
  【那是。】糖果被夸得心情也很好,颇有些得意洋洋:【我当初可是精挑细选,找了好久的。】
  【他的梦吃过,我都吃不下别的了。】唐颂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是傅冬心成熟后的模样,大概是梦里习惯了亲热,他忍不住伸手去帮男人舒展皱紧的眉:“怎么皱得这么紧,不是变美梦了么?”
  【你管他呢。】糖果因为那几晚的原因,对傅冬心的感官不是很好,cnm都不知道朝他喊了几遍了。
  似乎是察觉到唐颂的触碰,男人浓密的睫毛动得厉害,应该是快要醒来了,唐颂犹豫了一会,还是消失在了房间,他们在现实中不该有交集。
  就在他身影消失后的几秒,躺在床上的男人睁开了深邃的眼眸,抬手覆在眉心中央,眸中有点点疑惑闪过,殷红的薄唇缓缓吐出几个字:“……陈清柠?”
  最后梦里的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叫他现在都还心悸,只单单说出这个名字,胸口就传来一阵疼痛,他暗哂梦里的他太过痴傻,又疑惑为什么梦里的他的情绪能牵动他,不就是一个梦么?
  缓了一会后,他拨出一个电话:“帮我找个人,叫陈清柠,我大概认识,可能是以前的某个同学。”
  太阳穴里胀痛得紧,他伸手揉着,又提了一句:“找到了就把人带我这来。”
  那边的效率很高,等傅冬心洗漱完,衣装整齐地坐在餐厅吃饭时,陈清柠就被绑着推到了他面前,漂亮的眸子里是怎么也压抑不住的火气,看到傅冬心优哉游哉的吃着早饭,顿时开口骂道:“你谁啊?!是不是有病,你信不信我报警告你?”
  傅冬心平生最忌讳的就是人家说他有病,陈清柠一出口,就踩了他的雷区,不过他看和梦里相似的脸庞,暂且压抑住了自己的脾气,只是冷着声音问:“还记得傅冬心么?”
  “什么傅——”陈清柠气急呢,心里想着不管对方说什么,他都要骂得人回不了口,但听到这名字后却忽的住了口,眼睛仔细地看着傅冬心的脸,随后一脸惊喜:“冬心!是你!”
  “嗯。”傅冬心的态度还是颇为冷淡:“是我。”
  “早说是你嘛,不绑我我都要来看看你的。”陈清柠说:“高中的时候还说要一起读大学呢,结果你小子连高考都没参加就不见了踪影。”
  傅冬心不欲听他继续讲下去了,挥手让人带他离开,早上大概是他魔怔了,居然认为“陈清柠”却有其人,也是那时的感受太过真实疼痛,才让他有了这种错觉。
  城市的另一端。
  唐颂欢快地在家里看电视,吃了美梦后的他心情十分美好,糖果也没拘着他吃小蛋糕,整个人都美滋滋的,姿态慵懒得斜靠在沙发上,银色的绸缎长发铺了满地,他丝毫未觉,整个人都沉浸在跌宕起伏的剧情里。
  整整宅了三天后,他揉着肚子冲糖果道:【果果,我好饿。】
  【我带你去找小孩子?】糖果是宁可唐颂的牙齿蛀掉,也不愿他与傅冬心接触,太危险了:【你等我过两天再给你合适的梦。】
  唐颂拒绝,他对傅冬心的梦念念不忘:【我要吃傅冬心的梦,除了他的我谁都不要。】
  【你忘记他怎么对你的了吗?!】糖果气急。
  【可是他的梦真的好好吃啊,果果~果果~】唐颂软着声音,拖着调子得央求,糖果最耐不住他这样子,每次只要他一撒娇,糖果就心软了。
  果然,糖果颇为不耐烦得说:【好了好了,吃他的就吃他的,只要到时候你别自己被吃得骨头都不剩的时候来怪我就好了。】
  那个傅冬心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糖果很是担忧,反而是唐颂心大得很,劝慰道:【没事的啦,你看我上次不也没事,你别把情况想太坏了。】
  是你别把情况想太好了,我的傻怂怂。
  当月光的浅色光芒与城市交融时,唐颂潜进了傅冬心的卧室,这次不用糖果逼迫,他自己迫不及待得主动进入了梦境。
  ……
  这次醒来的背景是个宽敞且光线十足的房间,唐颂是在一张大得吓人的床上醒来的,身体的原主大概是很久没见到阳光了,他抬手替眼睛遮了遮刺眼的阳光,眯着眼打量着周围,片刻,他想下床去旁边的卫生间洗漱,脚腕上却传来异样的冰冷触感。
  他好奇的低头看,嘴里不自觉冒出一个“操”字,只见他纤细的脚腕上被套了一根银白的链子,链子做得很是精致,与他凝白的脚腕相衬,有一股别样的美感,唐颂顺着链条摸到尽头,发现链子的另一边被焊死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距离延展开来看,正好能让他去卫生间。
  【果果,你这是给我找了个什么样的身体啊!还是这样的处境……】唐颂有些语无伦次,这链子给他的冲击力很大,这得是多变态的人,才能把一个人囚禁在这么闭塞的房间里。
  【你还是先看记忆吧。】
  【哦哦,也是,看看是谁这么变态!】
  这具身体的主人叫朝歌,是个刚从大学毕业的社会菜鸟,因为长了一副好面孔,便打算踏入娱乐圈,然而这个决定遭到了他交往两年的男朋友的极力反对,男朋友很巧,就叫傅冬心,是圈里有名的影帝,真爱粉遍布世界,脑残粉也不计其数,千千万万。
  朝歌年纪轻,心高气傲,面对傅冬心的反对,他据理力争:“为什么你可以,我不可以?”
  傅冬心没有说为什么,只是哄着他:“我养你不好吗?”
  “不好!不好!”朝歌冲他吼,姣好的面容因为气急而晕染了粉色,加上这两年里两人也堆积了不少矛盾,这事瞬间成了□□,所有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让他冷着脸说了句:“分手吧。”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也可以混的很好。”
  “而且,傅冬心,我不是你的金丝雀,我是你的男朋友,你没权利束着我。”朝歌自顾自说着,丝毫没注意到对方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樱色的唇瓣翕阖着吐出所有的不快:“最重要的是,我是个男人,我有欲。望,而你没有,这种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我谈不下去了。”
  “你认真的?”傅冬心问他,嗓音冷得不带丝毫的感情,在得到肯定的回答时,他就将朝歌关了起来,只是一开始还没有脚上这亮眼的链子。
  朝歌自然是要疯,先是拼命地摔东西以示抗议,嘴里也不停地骂傅冬心变态,嚷着要去向媒体曝光他,一个月后,他发现傅冬心对他这招无动于衷,他便改了策略,开始哭着求傅冬心,说他知道错了,说他呆在这里要疯了,他再也不提分手了,一辈子都待在他身边。
  傅冬心这次倒是有了反应,他笑得很是温柔,手指捧着朝歌的脸,低声絮语:“不提分手?一辈子与我在一起?”
  朝歌拼命点头,他被关了一个多月了,见到的人除了傅冬心便是给他送饭的女仆,精神受到了严重的折磨,脸色恹恹的,但却无损他姝丽的容貌,反而增添了引人怜惜的病态美。
  傅冬心的手不断地摩挲着他柔嫩白皙的侧脸,表情看起来很是心疼,嘴里吐出的话却将朝歌的希望尽数打破,他说:“可我不想冒这个险,要是我放了你,你却跑了怎么办?我觉得这样就很好,我照样可以捆着你一辈子。”
  朝歌是孤儿,举目无亲,本来有的朋友也因为傅冬心而疏于交往,这种时候他失踪了,都没人能发现世界上少了一个人。
  他开始发抖,越想越怕,看傅冬心的眼神也满是惧意。
  “乖,别怕我,我爱你啊。”傅冬心搂着他,温柔得抚拍着他单薄的背脊:“你就呆在这,要什么就和我说,除了不能给你性。爱,其他的我都能给你。”
  这是个疯子,朝歌第一次有了这么深刻的意识。
  他开始对傅冬心冷漠以待,实在受不了想说话的时候就和给他送饭的女仆说,即使对方一点儿回应都没给他,他也锲而不舍得自言自语着。
  被套上链子的原因是有一次他趁傅冬心出国拍戏,扯了被套就从二楼往下爬,结果房间里装了摄像头,一下子就被守门的保镖抓住了,之后等傅冬心回来的时候,手上便多了漂亮的银链子。
  傅冬心给他戴链子的时候,表情和语气都透着无奈:“小歌,你乖一点不好吗?”
  朝歌疯了似的喊着“wcnm“、“变态”、“去死”,换来的只有后者宠溺的眼神和笑容。
  回忆结束。
  唐颂简直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脸色难看得紧:【果果,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傅冬心嘛。真的好可怕。】
  原主被关了整整半年。
  糖果看不得他这个样子,只能安慰他:【没事的,你哄哄他,两个傅冬心肯定感觉也想通,他不会对你也这么残忍的。】
  唐颂带着侥幸问:【真的吗?】
  得到了糖果肯定的回答:【你现在去洗把脸,换件衣服吧,全身都是汗,狼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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