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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狼崽子的后妈[穿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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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你那没出息样。”高铭瞪了瞪他,“现在是劳资身体不好,等我恢复好了,你就准备被我吃干净吧。”
  徐秋成:“好,我拭目以待。”
  两人漫步在雪地中,温暖的骄阳照在身后,整个人都是暖洋洋的,徐秋成看着两人的影子,忽的牵住了高铭的手,高铭想松开,但只挣扎了一秒就由着他了,反握住他的手。
  “我俩在一起可不容易,你别松开手。”徐秋成眨了眨眼。
  高铭的呼吸一滞,“后天就是除夕,可惜我和父亲哥哥好久没聚了,父亲也不在人世,唉。”
  徐秋成的手忽然僵了一下,有些难言地望着高铭。高铭很快捕捉到了他的异常,蹙了蹙眉:“你慌什么。”
  “没什么。”徐秋成摇摇头,心却在扑通扑通跳。
  高铭晃开他的手,“你明明就在说谎。”
  徐秋成看了看他,向前走了几步,又往后退了退,他感受到高铭一直在看着他,下定了决心,小心翼翼地说:“如果我说你父亲没死,他还在高家大宅里,你信吗。”
  “我信。”高铭极力忍耐着什么,拉住他的胳膊,“我就只有你一个人了,你说什么我都信。”
  话都说到这了,徐秋成也不好再隐瞒,只好道:“你别激动,你的父亲现在正在做最下等的事情,也就是。。。。。。捡破烂。。。。。。”
  高铭的表情很是复杂,他狠狠砸向一棵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乞求道:“马上就是过年,你能带我见父亲一面吗,就一面,我不会暴露,也不会说出去。”
  “可是。。。。。。”
  “除非你想看到我死,要吗我老死在这,要不我闷死在这,你想怎样。”
  徐秋成僵了一下,见高铭这么坚定,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毕竟他父亲沦落到这番田地,自己“功不可没”,只好道:“我尽量,我尽量吧。”


第六十八章 
  过年的气氛总是热烈的,这是钟灿印象中第一次过年,他的身体康复了许多,虽然他的记忆还未完全恢复,但也隐隐觉得之前的自己没有经历过。虽然他说不出为什么会这样都觉得,但钟灿始终相信自己的直觉很准。
  这里是城市最繁华的大街,不像别的的地方一样,一到过年就冷冷清清的,因为这个地方聚集了全国各地的游客,花灯、烟花、红包、对联、糖葫芦。。。。。。过年的要素都集齐了,钟灿看得新奇,被高境用轮椅推着,还东张西望的。
  今天是除夕,高境之前说好了带钟灿走走,便来到了灯会。为了不引起注意,两人并没有带很多的保镖跟着,只有十几位远远地随后。
  钟灿一路上见到太多卖糖葫芦的了,眼都馋了,高境注意到了他的眼神,觉得好笑:“想吃?”
  “想。”钟灿老老实实地回答,“每天窝在床上太闷了,嘴巴还老觉得淡淡的。”
  “想要哪家店?买下来。”
  钟灿被他这财大气粗的模样给愣住了,摇了摇头,“我是要。。。。。。”
  “全部?”
  “不是不是。。。。。。你这太吓人了。”钟灿看了他一眼,“我要买三根啦,一根给你。”
  高境推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你只能吃一根。”
  “我是只吃一根啊!”钟灿掰了掰手指头,“一根给你,一根归我,再给我哥带一根。”
  高境脸瞬间黑了。
  钟灿想了想,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你连我哥哥的醋都要吃?”
  “胡说什么。”高境眼底闪过一丝恼怒,似是想到了什么,趁钟灿挑糖葫芦的瞬间,转头对身后的手下说,“去把那个摊位的糖葫芦全买下来,都给那人吃。”
  手下自是知道“那人”指的是谁,连忙点头。高境嘴角微翘,既然叶千宁要给高珈海吃糖葫芦,那就送给他吃好了,不吃完就死。
  高境望着钟灿手中的糖葫芦,当然,叶千宁的葫芦,是不可能落入高珈海肚子里的。
  钟灿咬了一颗葡萄,含糊不清地对高境说:“挺甜的,你也尝尝。”
  高境自记事起,就没吃过糖葫芦,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在大街上吃冰糖葫芦的事的,但看到叶千宁吃得这么开心,他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有前几日我喂你的那颗葡萄好吃吗。”
  “你在说什么啊。”钟灿立即回忆起前几日在温室的情形,脸瞬间红了,好在闹市人多,烟花和灯光照在他脸上,也没人看出来。
  看到叶千宁这番情形,高境的心总算好了许多,想来叶千宁也是站在他这边的。
  但那天叶千宁进他房间,发现了监控的一事,还是被他知道了。
  高境那天的确很累,睡得很熟,并未察觉有人来过,只是他经常会看回房来观察叶千宁的病情,这才知道叶千宁来过。
  也知晓叶千宁曾问过王姨高珈海的事。
  但既然叶千宁装作没发生,那他也就假装不知道罢了。
  来看花灯的人非常多,但两人身边却仿佛有结界,路人都离他们远远的,因为高境的气场实在太过强大,让人望而生畏。尽管两人都戴着半边面具,但也没有人看出他们是谁。毕竟这是花灯会,有人穿些奇装异服也平常得很。
  “去那边看看吧。”钟灿指了指岸边的花灯,“我看到好多人在那荷花灯,我们也去放两只吧。”
  高境自是对这种小儿科游戏没甚兴趣,但既然叶千宁想玩,他也不好说什么,便推着他往前走。
  就在这时,高境的手下接到了一个电话,听到后连忙给高境:“KING,是王姨打来的。”
  “什么事?”高境并未放在心上,而是看着钟灿吃糖葫芦湿漉漉的嘴唇。
  手下有些犯难:“王姨一直不肯说,说要您接电话,她才会说。”
  高境抬眸看了眼手机,王姨跟了他这么多年,该说什么,该做什么,还是知晓的,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不会这么紧张,便接了过来。
  忽然,高境的眉头紧蹙起来,望了眼钟灿,恰巧钟灿也回头看了眼他。
  三秒钟后,高境挂断电话,对钟灿说:“抱歉,我得回去一趟,有急事。”
  钟灿“哦”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知道高境是不会放心让他一个人留在这的,只好道:“那我们回去吧,我也看够了。”
  高境没有发话,而是紧盯着叶千宁的表情,他知道叶千宁心情不好,毕竟躺了将近半年的时间,才出去这么一趟,还没有玩到什么,就得回去,俯下身子,抵着叶千宁的额头说,“等我办好了事,我们就回来,很快。”
  “那要是今天办不完呢?”钟灿撇了撇嘴,显然还是有些赌气。
  高境蓦地笑了,瞳孔被火光照耀着,煞是好看,摸了摸钟灿的脑袋:“今天要是去不了,明天也可以陪你过来,再额外补偿你两天,带你去外面转转。”
  钟灿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明天就过年了,大家都在屋子里呢,谁还会出来,也就除夕最热闹,这么点补偿可不够。”
  他又想了想,试图要挟更多的筹码:“我知道你的秘密,你在我的身体里植入了摄像头,我只是没和你说,但并不代表我不知道。”
  合着意思就是,你欠我的,得还。
  高境有些意想不到,他没有意料到叶千宁会用如此俏皮、毫不在意的态度和他说这件事,他本以为叶千宁会找到一个契机,好好和他吵一架,却没想到这么快就一笔带过了。
  他的内心全部给惊喜给填满,甚至罕见地还带着些青涩男孩的手足无措,钟灿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哈哈大笑,直到笑了好一阵才喘过气来,“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是怕我跑了对不对?还有就是你树敌太多,就算我被人给绑架了,你也能很快通过监控,察觉到我在哪,我说得对不对?”
  “嗯。”高境摸了摸他戴着耳钉的耳朵,“我并没有你想象得那么残忍,摄像头就在你的这枚耳钉上,而不是身体中。”
  钟灿睁大了眼睛,也跟着摸了一下耳钉,他没想到摄像头竟然就是这枚耳钉!原来高境并没有那样对他。。。。。。
  在灯光的照耀下,钟灿的红珊瑚耳钉显得霎时好看,有些妖冶,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高境瞬间看呆了,捏了捏钟灿的鼻尖,“明天一定再带你来这,如果我没有信守承诺,那枚黑色的耳钉,你亲自为我戴上,好吗。”
  “那就带我出去半个月!”
  “好。”
  得到高境的允许,钟灿虽然还是有些念念不舍,但一想到可以外出十五天,不舍的情绪随之也抛向了脑后,两人这就要往回走。
  可这时,庙会里的人却变得多了起来,所有人往同一个方向跑,挤得水泄不通,就连高境和钟灿身边都围满了人。
  高境感到有些不对劲,听到旁边有路人议论:“知道吗?前面有人在发钱,跟天女散花一样飞下来,最大的面额,已经发了几百万了呢!”
  “还有这么大的好事?”
  “那可不,不然为什么所有人都往那边跑。”
  高境眉头紧锁,“保护好叶千宁。”
  手下:“是!”
  但事情却没有他想象得那么顺利,尽管带了十几名手下,可都安排在附近,并没有贴身防范,跟在后面的只有三位保镖。在众人的推推嚷嚷间,保镖竟然还跟丢了两名。
  高境的手一直就没离开过钟灿的轮椅,他紧紧盯着身边的路人,把钟灿护着,不让人靠近。
  不怪他多疑,只是今天高珈海突然不见,现在又有人无故撒钱,让他感到内心不安。


第六十九章 
  高境想到刚刚王姨给他打电话来,说的就是高珈海离奇失踪的事情,明明宅子里有那么多人守着,还会跑丢?
  他也曾想过或许是王姨被人威胁才这样说,但他刚刚问了其他心腹,得到的都是这个答案。
  甚至在监控录像中,徐还见到秋成和一位蒙面男人来了此地。
  高境想都不用想另一个蒙面的男人是谁,但既然高铭和徐秋成来了,高珈海随后失踪,三人一定有关联。
  徐秋成有没有背叛他,他并不在乎。当下最重要的就是把叶千宁平安无事地送到高家。
  可随着越来越多的路人,高境的表情也越来凝重。
  钟灿也有些紧张,他的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些人在故意向我们挤来。”
  “你说得没错,的确有人在暗中使手脚。”高境眯了眯眼睛,这里虽然绝大多数都是路人,但他能感受到周围时不时朝他打量、不怀好意的目光。
  保镖也察觉到了,立马推开人群,向高境身边靠拢,不过人实在是太多,他们也不好开枪,只前进了几步,便再也止步不前。
  不一会儿,人群更拥挤了,原来前面发钱的数量大大增加,竟然在撒一千万!
  高境的瞳孔骤然一缩,立马让人派直升机前来,这里离高家大宅并不远,十几分钟就能到。
  没想到的是,一分钟后直升飞机就前来了,可来的并不是他的人,而是撒钱的那一拨。只见头顶上方五架飞机上,站着两个人,竟在空中撒钱!
  “天女散花啦!天女撒钱啦!”
  “快捡!快捡!”
  霎时间,场面闹得不可开交,所有人都蹲在地上捡钱,还有人跳在别人身上,甚至有人为了一张纸币打了起来。。。。。。
  高境的拳头握得紧紧的,一边要留意身边的环境,一边还要照顾叶千宁不被干扰,高度紧张。
  “嘭”地一声,庙会响起了一阵枪声!
  众人就如被惊吓到的鸟儿一般,不停乱叫乱跑,高境连忙带着钟灿往前走,可在这个时候,一架直升飞机里下来一个男人,男人手中拿着枪,直接往高境身上扫射。
  子…弹打在了高境握着的轮椅扶手上,瞬间膝盖上打出一个窟窿,高境冒出一身冷汗,腿也屈了起来,下意识松开手掏枪,另一架飞机上的人也扫射过来,高境两边都得照应,还得回击,双手都松开了扶手。
  钟灿见到高境的膝盖见了血,惊声道:“你中枪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没事。”高境眼神变得极其阴冷,朝飞机上的人开枪。
  但人太多了,高境腿受伤,走不了多远,还被人挤得离钟灿远了几米。片刻间,飞机跳下来一人,把钟灿直接抱了起来,火速登上直升飞机,再不恋战,往前飞行。
  高境仰望着紧闭的直升飞机,撕心裂肺地喊:“叶千宁!!!”
  。。。。。。
  脏兮兮的旧工厂内,钟灿全身受绑,被一盆凉水浇了个全身,他登时感受到一阵凉意,从头到脚的刺骨寒冷冻得他发麻,他被人劫至飞机后,就被喂了安眠药,一觉睡到现在。睁开眼,却发现什么都看不见,耳边也没有螺旋桨转动的声音,只有一股腐烂的味道,心里登时“咯噔”一下,这是真的被绑架了!
  “哥,我把他带来了,你准备怎么处置?”突然,钟灿耳边响起一个熟悉却有些记不起来的声音。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你们是要钱?”钟灿蓦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不对,你们不是要钱的,你们既然有直升机,就不会缺钱到哪里去。。。。。。”
  “钱算什么?”那人哈哈大笑,“这世上最没有用的东西就是钱了。”
  钟灿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更是发毛,如果不是为了求财求名,那求的便是人命。。。。。。
  “你是谁?我听你的声音很熟悉,我一定见过你。”钟灿仔细用感官辨析着声音的来由者是谁,却被那人掀起了眼罩。
  一阵亮光刺得他睁不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朦朦胧胧看清眼前的人是谁——那个装疯卖傻的男人。
  高铭手中握着一把刀,用充满邪气的眼神看向钟灿:“叶千宁,好久不见,你比以前更丑了。”
  “你是之前来病房,告诉我我还有前夫的男人!”钟灿惊叫道。
  “没错。”高铭呲了呲牙,“就是我把你抓来的。”
  “你抓我来干什么?”钟灿大声道,他想起了左耳的钻钉,既然还在,那么高境就能看到这里的情况!
  “不为什么,只是让你二选一罢了。”突然,黑暗中又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有些温润,可钟灿却一点都没有印象。
  黑暗中,缓缓走出来一人,那人正是消失了两年半的老大高桦,高桦一身长大衣,面部更加阴鸷,左眼被蒙住,在两年前被炸伤,竟成了独眼龙。
  钟灿死死盯着他,心中一动,忽然想到结婚照里的合影,他之前看过几百次,“你曾经参加过我和高境的婚礼!”
  高桦平静地看着他,用毛巾给他擦水,余光划过钟灿的耳钉,“是的,我曾经是参加过你的婚礼,但不是和他的,而是我的父亲、他的舅舅高珈海的婚礼。”
  “什么意思?”钟灿急了,每个字他都听得懂,但连起来却满头问号。
  “把他带上来吧。”高桦轻声说。
  钟灿的心跳就要跳到嗓子眼,看着四个大汉把床上的“叶恒”给抬到他面前,登时瞪大了眼睛:“你们做什么!?你们抓就抓我,把我哥抓来干什么!?”
  扑哧一声,高铭像看傻子一样看他,他指着床上的高珈海,“你把他叫哥?”
  “不然呢?”钟灿看着昏睡过去的高珈海,十分激动,“求求你们别动我哥。”
  高桦:“看来你是真失忆了。”
  钟灿听清楚了他们说的话,心中蓦地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你们是。。。。。。什么意思?”
  高桦一边帮他擦拭脸上的水珠,一边轻描淡写地说:“你的‘哥哥’,就是你的丈夫。明白吗?”
  “轰”地一声,钟灿仿佛被雷劈过一般愣在那,过了好一会儿才傻乎乎地问:“你们是不是在骗我?”
  “骗你?”高铭冷声道,“这世上骗你最多的就是你的‘好丈夫’高境!你明明是和我父亲高珈海结婚,可他却说是你和他结了婚,呵,现在还哄骗你的前夫,是你哥哥?你知道吗?你真正的哥哥被关在办公室大楼最下面一层,每天生不如死!而你和我父亲离婚,都是他逼的!叶千宁,我告诉你吧,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和高境从来没有结过婚,你只是被他包…养了而已。”
  “不可能、不可能。。。。。。”钟灿失神般地摇了摇头,他一时间接受了太多的东西,整个人都是蒙的,“你们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们只不过是想让我上当罢了!”
  “不信?”高铭让人把王姨带了上来。
  王姨也被人给绑住,她吓得两腿直哆嗦,跪在钟灿面前,“叶先生,您的确是和老爷结的婚,后来被少爷,也就是KING给拆散离了婚。。。。。。我。。。。。。并没有背叛少爷,我说的都是实话。。。。。。所以当你醒来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才会害怕。。。。。。”
  她自己都没发现已经把称呼高境的“老爷”,换成了“少爷”。
  钟灿僵在了那,一会儿看王姨,一会儿看沉睡着的高珈海,他虽然第一次就觉得这人很亲切、熟悉,但那种爱情的感觉一点都感觉不到,才会认为这人就是叶恒。
  他撇过头去,略带讽刺地说:“我不信,你们尽管这样说,信了算我输。”
  “不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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