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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道师的烦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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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队长。
  银匙与瓷器相碰撞的声音响起,非常悦耳而清脆,乐正禹有点拿不准队长是在喝下午茶还是在用餐——
  一般来说队长喝下午茶的时候心情都很好,而打搅他用餐的话第二天食谱上就能出现清蒸兵团队员之类奇怪的东西。
  提心吊胆了片刻,乐正禹意识到这么耽误队长宝贵的时间是不好的,他迅速组织了下语言“队长我们刚刚找到了茶师返航,然后路上遇到了……大概是‘海市’之类的东西,第五那个笨蛋可能在和新人玩什么奇怪的play没能避开海市然后就被吸进去了现在生死不明对就是生死不明——唔,真的不是我的错。”
  那边一阵长久的沉默。
  “就是说,你把第五涉远弄丢了?”
  “……”
  “我原谅你了。”
  乐正禹一瞬间以为队长真的每周给他们上思想品德教育课上到自己都被净化了。
  “帅君在我旁边,现在他正赶过去找你。”
  思维有一瞬间空白。
  帅君是他们梦想佣兵团的副队长,虽然有一个很不靠谱的名字但实际上是个十分靠谱的人。
  他常年不在兵团内部,游迹于各个星系磨练自己的武力值,要说乐正禹对他的深刻印象就是……
  一言不合拔刀伤人!
  啊啊啊啊你确定副队是来找我而不是追杀我吗?
  “他说很久不见,他很想你。”
  是的我也很想他,隔着千万里我都能感觉到一把大刀架在脖子上的寒意了!
  “你们在外面玩的尽兴了记得把第五找回来,就这样,再见。”
  是是是玩的尽兴,到时候我一定提头来见。
  乐正禹一脸真·生不如死。
  挂断通讯,队长把茶杯放下,银匙打了个旋,靠在杯壁,折射出一点星光。
  “海市?”
  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忽然豁然开朗一笑,眉眼极为艳丽“啊啊……就是那个地方,自欺欺人的桃源村。”


第6章 降落
  空间诡异的寂静了片刻,然后像蓄势已久的火山,突然喷发!陨石流变得更加狂乱,第五涉远以小范围的舰体损坏为代价,躲避了大部分致命攻击。
  还不够。
  星舰转换了形态,略显累赘的微显分子炮和a能源供应器被卸下,下一刻光能侦查器也没能幸免——然后更疯狂的来了,行驶一段时间后,防御罩瓦解,连初级的重力隔离罩都没有留下,整个星舰犹如赤条条的婴儿,独自面对令人敬畏的星空。
  楚封瓷没有任何不适,他皱眉沉思,陷入了某种奇怪的状态中。
  始作俑者第五涉远十分无所谓了。换到任何人身上都可以称之为疯子的举动,他却做的像天才的奇思妙想。
  重点是,他成功了。
  星舰在他手里灵活的像一尾鱼,简直让人怀疑这艘星舰的制作材质不是金属而是橡胶。
  灼热的火焰接连在他们身边炸开,天蓝色的火光尾部不断触及星舰,却在险之又险一刹不甘退去。
  这艘星舰简直是小型星舰界的叛徒,它用媲美中型星舰的速度,远远把异常星域甩在了后面。
  不过几秒的时间,数次与死神擦肩。
  楚封瓷睁眼。
  他从那种奇妙的状态中醒过神来,刚才与心脏同步的声音还在耳边挥之不去,那种震慑之感,沉重到心悸。
  世界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第五涉远。”楚封瓷叫着他的名字“现在是哪里?”
  “……我也不知道。”
  第五涉远表情有点冷淡——事实上他正在尴尬,明明是看准那个方向跑的嘛!这是迷路到哪里来了,果然侦查器这玩意不能乱卸。
  在星舰的下方,是一座宏伟的城市,万丈高楼直冲云霄,昂贵典雅的设计随处可见,融合了高新科技和自然风韵,看得出非常发达也非常繁荣。
  第五涉远检测了一下所在星球区,却发现这是一颗没有被命名的星球。而且分布非常奇怪,除了面前这一座城市,整个星球没有其他的生命迹象。
  照理来说这座城市应该又偏僻又封闭,可是它的繁华程度,甚至远远超过首都星的部分城市。
  星舰被拦截了。通讯屏上出现大大的接洽请求,旁边还附了一行小字“尊敬的阁下,星海之市欢迎您的到来。”
  星海之市?
  这名字有些耳熟。第五涉远一边想,一边传达了接洽指令,和平降落,星舰熄火。
  楚封瓷此时的脸色极白,刚刚在星舰上没有感觉出不适,站起却觉得有些难受了,头沉得厉害。
  第五涉远侧过头盯着他,离开驾驶座几步走到他面前,伸出手。
  “?”
  阴影打在他脸上,楚封瓷对外界的感触更加敏感。他觉得第五涉远是要递给他什么东西,下意识伸出手。
  于是刚好就牵住了。
  “?”楚封瓷更疑惑了。
  “我牵着你走。”第五涉远解释道“不会摔倒。”
  “嗯。”
  楚封瓷比第五涉远矮很多,差了他两个头。下星舰的时候打开舱门,第五涉远直接一把抱起他跳下去了,着地的时候又放开,回想起刚才的触感,忍不住说“你很像一个人。”
  楚封瓷回神“谁?”
  “我儿砸。”
  “……你开枝散叶的速度挺快啊。”
  第五涉远摇头“是我未来的儿砸。”
  他又绕着楚封瓷转了几圈,从头看到尾,拍定“我未来的儿砸就应该是这样!有没有兴趣改姓第五?”
  楚封瓷沉寂半天,叹息一声“我姓楚。”
  再多却不说了,他不想和这个怪人有更多的交集。
  第五涉远从善如流,唤到“楚楚。”
  “……”
  “楚楚?”
  “好了我叫楚封瓷。劳烦叫我全名——三个字一个不漏的那种不加叠音谢谢。”
  “楚封瓷?”第五涉远细细思索,问道“这个名字挺奇怪的,什么意思?”
  有着第五这样的姓还好意思说别人名字奇怪吗?楚封瓷暗暗腹诽,转眼就被抓住手腕狠狠一扯,踉跄了几步。
  冰冷的刀片擦过脸颊,斩断了一些碎发,脸上有些痒,鲜红的血液渗出来,在白皙的脸上分外明显。
  第五涉远伸手去戳楚封瓷脸上的伤口,粘稠的血液沾在指尖,和他对血液惯常的印象不同……温暖而湿润。
  那一阵酥麻过去之后,脸颊上的伤痕就疼痛起来,楚封瓷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血液的流失。他忍耐的让第五涉远在他脸上戳了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说“能不能拿块布给我捂着……血淌在脸上很脏。”
  第五涉远一顿,颇为不舍手上柔软的触感,就将手覆上去,一本正经的说“我拿手给你捂着。”
  “……”捂你个头!
  “这样血就不会流下来了。”
  第五涉远说这话的时候,楚封瓷感觉血被手掌糊的满脸都是,现在拿开说不定还能看见一个完整的血掌印印在脸上。
  “……”手离我远点成吗,心好累。
  正在两人打情骂俏(?)之际,方才的袭击者着急了,心想你们注意一下我啊,这么嚣张信不信我两刀子过去把你们切成片片!
  转瞬间,刀片悄无声息的环绕四周,织成一张锋利的网,上下交错层层叠叠,每一个角度都暗藏杀机。
  风声起,刀光动,无数银光连成一线,正处攻击中心点的第五涉远还一脸认真的捂着楚封瓷脸颊。
  血光乍溅。
  袭击者一脸震惊的看着袭向自己的刀刃,数十柄刀锋擦过他的脸颊,切开皮肉,刀伤深可见骨,血液流了满脸,看上去十分凄厉。几把刀顶在他的喉口,稍有异动便是穿喉而过。
  他望向那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少年,那少年正好也望过来了,眼神静如深潭,嘴角微微挑起——太可怕了,那种暴戾与血气仿若君临天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第五涉远手指微动,银芒点缀在四周,动作极轻,对刀刃的把握却精微无比……是虚操术吧。有这么作弊的虚操术么?袭击者近乎绝望的想。
  “当啷。”那刀刃却一下子失了力,散了满地,声音清脆。
  那个少年转过头对比自己矮了许多的小孩摇头,大概是在说“不怕”之类。
  啊啊啊一定是温柔的好哥哥怕吓到瘦弱的弟弟所以不想杀人放过了我——袭击者马不停蹄的滚了,心想人间尚有真情在啊要是每一个外来者都这么通情达理就好了。
  此时温柔·好哥哥·第五涉远一脸通情达理“不放。”
  ——所以安慰弟弟“不怕”都是你的错觉哦这货纯粹玩到不想放手。
  楚封瓷无奈极了,对第五涉远说“你低下来些。”
  第五涉远就稍稍弯腰垂首,黑色的眼睛盯着楚封瓷,映出他的脸颊,十分专注。
  然后楚封瓷就一巴掌糊上去了,捏着他脸蛋冷笑“你就捂着吧,我也捂着,这样公平。”
  “可是我又没受伤。”第五涉远抗议,脸被捏的更用力了。
  两人正闹得欢腾。
  “啊啊啊啊啊……!!”惨叫声传来,最后歇斯底里的□□尖锐到刺痛耳膜,第五涉远转手就把楚封瓷抱进怀里了,近乎冷漠的盯着尖叫声传来的地方,充满戒备与威胁。
  楚封瓷噤声。他偎在第五涉远的胸膛,少年的胸膛其实非常单薄,但却可以容纳进楚封瓷整个人,仿佛遮蔽的一片阴翳。
  浓重的血腥味甚至连楚封瓷都闻到了,但他脑子里模糊成一团,想到的都是——他看见了。
  从那场漫天的大火中醒来,他变成幼时的样子,身处陌生的时代,更重要的是,他眼睛瞎了。
  这对他其实没什么影响,只是刚刚的重见光明让他有点恍惚。
  背景一片苍白,一个修长的黑色剪影,展开的翅膀,羽毛刺透了心脏,猛然喷溅的血花。这一切都被细细分解放慢,仿佛一次残忍的教学。
  我可以躲过去。
  这种想法来的莫名其妙,迅速的措手不及。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他死了。”第五涉远突然说。
  楚封瓷手无意识紧了紧“刚才袭击我的人?”
  “嗯。”他眯起眼睛,语气冷淡“被人杀死的。”
  金发的男人却已经面带微笑的走过来了,他发尾微微蜷起带点波浪,看上去非常友善和温暖。年龄介于成人和少年之间,气质尤其阳光纯净。
  笔直的西装裤显得他腿又瘦又长,干净的白衬衫打理的很熨贴……干净?
  是的,此时如果他不是夹着一具尸体,黑色的血液浆染了半件衬衫,想必这是一个非常愉快的初遇。
  男人非常有礼貌的鞠躬行礼,即使左手夹着一具尸体也无损他的优雅完美。他开口了,声音如同午后阳光分外煽情“尊敬的客人,竟然有恶奴打扰您的安宁,在下十分抱歉。为表歉意,冒昧邀请您暂居星海之市,由在下带领您领略其中风采。”他顿了顿,没有等到回答,接着说“恶奴已由在下惩处,再次请求您的谅解。”
  说着把尸体往地上一扔,“啪嗒”像一块腐烂的肉。自己深深的鞠着腰——
  “是个怎样的人?”楚封瓷突然问。
  第五涉远沉默了一下,寻找形容词“一个天使一样的人。”
  “……没想到你挺有少女情怀的。”楚封瓷侧头。
  不不不。
  第五涉远无言的盯着面前的人,在他弯腰的瞬间,两只硕大的翅膀从肩胛张开,微微颤动。于是柔软的羽毛飘散在空中。阳光照射下,羽毛泛出温暖的金色,一点一点金茫镶嵌在翅膀上,那是神的恩眷。
  第五涉远感觉自己看到他头上的金色光环了。
  ……这真的是和天使一样啊摔!
  于是他默不作声退后了两步。
  ……其实他对羽毛类东西,过敏来着。


第7章 佩诺尔
  男人看着第五涉远退后的动作,心情十分愉悦,他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带着圣洁的光辉“我是来自圣都的使者,驱除污秽,传颂光明。尊敬的阁下啊——”
  男人上前两步,翅膀挥动羽毛翩飞,英俊的面容上充满诱惑。
  不过他此时疑惑极了,见到他翅膀感觉惊异、憧憬、甚至厌恶之人皆有,这个人方才那么神气的样子,现在却脸色苍白的厉害,难道是做贼心虚?
  于是他凑的更近了,缓缓吐出刚才未完的话语“您要接受神的审判吗?”
  “别过来……”少年的肩头似乎有些颤抖,他低下头,掩盖住兢惧(?)的眼神,抱住怀中那个小孩的手,也紧扣了几分。
  男人却偏要过去,只离几个呼吸的距离,金色的眸子仿佛鹰喙,牢牢锁住了他可怜的猎物“神会原谅你。”
  “啊啊啊——啊嚏——咳咳咳咳咳……”
  此时感觉被世界的恶意糊了满脸的男人“……”
  楚封瓷默默把脸埋在第五涉远胸口“……”
  第五涉远完全没反应过来刚刚给这个天使一样的男人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面积,他满脸嫌弃“让你别过来,你挡着我打喷嚏的路了。”
  这些毛绒绒的羽毛让他的鼻子发痒,身上也有些难受,不过好在没有更严重的过敏,顿时就精神起来嘲讽人了。
  俊美的男人深呼吸强压下一腔怒火,拿手打算抹掉脸上的水渍。
  第五涉远“啧,恶心。”
  恶心你个头!我脸上都是你的口水好吗?
  怒气值有点爆棚的男人手顿时僵在半空,找了半天却没找到手帕,眼看迷之水渍就要风干在脸上了,一咬牙拔了根羽毛,粗暴的在自己脸上擦拭了下,终于觉得舒坦了。
  他面带微笑的转身,沉静的带路,假装听不见背后的窃窃私语“……嗯,有一双很大的翅膀……他把羽毛拔下来……真没想到天使羽毛用处很多么,以后上盥洗室……”
  “你够了!”男人转身怒吼,畅快的把那句话如数还给少年“恶心!”
  第五涉远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冷静的将那句话接下去“……走错门了也可以拿翅膀遮一遮然后毫不尴尬的走出去。”
  男人“……
  第五涉远“你在想什么好像有点脏的样子。”
  男人动作僵硬似乎陷入某种深深的自我打击中,想到接下来的一些事他的表情更不好了。最终他的喉咙发出像是被打败一样模糊的抱怨,无力的打起精神。
  “接下来,在下正式迎接您进入星海之市,迷茫者的明灯,堕落者的天堂——在下是您的引路人诺佩尔。”
  诺佩尔深深的鞠躬行礼,眼睫微微颤动,脸上布满了因为尴尬还是愤怒而分外明显的红晕。
  他的心情简直混乱极了,这些糟糕的外来者本来应该经过更苛刻的考验,更血腥的剖析,还有最后的“自相残杀”环节,才能得到星海之市正式准入资格。可是他不想让这两个混蛋接触自己的同事,如果他们说漏了嘴,让同事知道他是个私底下恶心邋遢的男人就不妙了——不对!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恶心邋遢的男人,这是低劣的污蔑!
  无论如何,他使用了一生中唯一一次,直接把人带入海市的权限。就在三天之前,他还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用到这个略显滑稽的功能。
  本来还要经历无数考验才能进入星海之市的第五涉远和楚封瓷,就这样凭借第五涉远的聪明机智(?)逢凶化吉,避免了要自相残杀的局面,完好无损的进入了星海之市,真是可喜可贺。
  楚封瓷沉默的跟在第五涉远身边,手紧紧握住了他的五指,或许是力道有些大了,第五涉远第一时间注意到了楚封瓷似乎是有话想说。
  他轻轻偏过头询问“怎么了。”
  楚封瓷脚步缓了一拍,一边轻微的摇了头,却依旧发出疑惑“最后一个例子举的有点奇怪。”
  第五涉远若无其事的一声轻咳。
  “该不会你曾经走错过盥洗室的门?”
  “……”
  第五涉远不说话了。
  于是楚封瓷轻轻的笑起来,那笑容非常少见,温和而无害,像个单纯的孩子。黑发似浓稠的墨,衬在牛乳样的脸颊旁边,嘴殷红似血,如同刚刚吸允过花间的花汁一样新鲜而柔软。
  只是眼睛上的纱布太碍眼了。
  第五涉远这么想。
  与此同时他觉得如果楚封瓷脸颊上多点婴儿肥会更可爱一点。
  也许是气氛太温馨了,楚封瓷也笑的比平时好看,第五涉远一不留神就溜出了那句话“才不是进错门——”
  这话一出口他都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
  然而他还是平静的接下去了“有一次进宴会的盥洗室,打扰到别人的兴致了。老实说看他们那么疯,我对公共洗手池现在都有点阴影。”
  他口吻如此平静甚至还带一点苦恼的抱怨,好像从前那个一被触及此事,就残暴的命令侍卫拔下好事者舌头的第五涉远,不是他一样。
  印象中那两具在盥洗室翻滚的*,面目如此清晰。强壮而年迈的父亲,一直有朦胧好感高贵优雅的贵族小姐。
  这是当然的。
  没有人可以抗拒他的父亲。
  就算是昨天那个在草地上迎着阳光微笑,年轻而美貌的女孩也一样。
  只是空气中的腥味让他反胃,两人脸上愉悦而狰狞的表情像涸水而亡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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