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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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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你这样,我也不会放手的,先带你回去。”翟煦搂住江池的腰,一路用轻功带着江池出了果园,走丢了的宫人心急如焚,看见江池直接跪在地上,“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翟煦没理他,带着江池上了马车,拿出手帕擦拭掉江池脸上的血珠,那被蚊子咬的地方肿起来一个大包,江池似乎特别痒,想要冲破翟煦的桎梏伸手去抓。
    翟煦挡的严实,完全不给江池机会。
    那股子痒意愈发浓厚,江池的声音带着哭腔,“好痒,你松开我,你松开。”
    江池挣扎的厉害,翟煦干脆将江池抱在怀里,让江池坐在他腿上,手帕拿下来的瞬间,翟煦的唇落在江池脸上,温热湿润的唇舌落下,江池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心脏似乎要跳出来似的。
    江池的脸在瞬间爆红,就像是盛放水的壶子,水煮沸而形成的水汽咕噜咕噜的往外冒气,将盖子冲的往上走,此时的江池就是这种状态,身体僵硬,脸比猴子屁股还红。
    “阿池,你这是在害羞。”翟煦低沉的笑声在耳际散开,江池整个人都变得骚动起来,一开始还沉溺着,下一秒知晓翟煦的意思,蹭的想要离开翟煦的怀抱,翟煦搂的紧紧的,江池无法动弹。
    “宁畔,药膏。”
    马车外伸出一只手,翟煦接过药膏,修长的指尖摩挲着江池的脸颊。
    “刚刚那是消毒。”
    “谁信你,谁是那么消毒的。”分明是趁机吃他豆腐。
    “特殊的人特殊对待,阿池在我心中永远是特殊的存在。”猝不及防的情话让江池的呼吸都有点急促起来,江池挣扎着,“翟煦,你这是耍流氓。”
    “乖,等会儿又要痒了,涂上药膏会好点。”
    “我自己涂,不要你动手。”
    “好。”翟煦将药膏递给江池,江池直接抢了过来,扭开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处于一种尴尬的姿势中,“你先让我下来。”
    “不要。”翟煦拒绝的理直气壮,“我都好久没见到过阿池了,更何况这般亲近。”
    “刚刚我带阿池出来的时候,阿池可不是这般不留情面的。”翟煦双手搂着江池,双手与敏感的小腹紧贴,亲密无间,下巴落在江池的肩膀上,浅浅的呼吸洒在脖颈,本该白皙的存在染上了薄薄的红色。
    翟煦发自内心的笑了,醇厚的仿若清酒般的清冽。
    “还是我帮阿池涂吧。”
    “不用。”江池保持自己最后的倔强,浅浅的呼吸化为强势的侵占气息,喷洒在江池后颈,像是占据有利位置,丝毫不给江池退缩的余地。
    江池有心忽略,脸颊传递的冰凉触感,那股子钻心挠肺的痒意消散,江池松了口气,似乎心里的那股子痒也在慢慢的退散。
    翟煦无声的松开江池,江池立即坐到和翟煦最远的距离,掀开帘子一看,是回明月山庄的路,江池的心变得安稳下来。
    “以为我会卖了你不成。”
    “谅你也不敢。”
    “若是我真的这般做了,阿池可会生气。”温和的语气,忽然变得认真的神色,江池的笃定变得不那么确定起来。
    “阿池真不经逗,哈哈哈。”翟煦倚在马车上,从中间的桌子空隙中拿出食物,江池的眼睛泛着亮光,像是老鼠看见奶酪般。
    伸手想要往嘴里塞食物,翟煦挡住了,“刚刚擦完药,你要吃进去不成?那药可只能外敷,不能内服。”
    江池一僵,缩回了手,咬住翟煦递过来的食物,江池满足的闭上眼。
    他开始有点分不清,翟煦是开玩笑,还是真的就想那般做,就像刚刚,他以为的开玩笑,翟煦却隐隐透露出认真的意味,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江池感觉自己愈发看不透他了。
    翟煦总是如此,将自己隐藏的太深。
    孰真孰假,是虚是实,令人难以捉摸。
    马车一路往明月山庄驶去,江池被翟煦投喂,吃的五分饱时,翟煦不再理会江池的眼色。
    第81章:木偶娃娃
    “我还要吃千层糕。”翟煦整个眉眼都亮了起来。
    “现在什么时辰了。”
    江池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天色暗了下来,天际刺下来的橘色光线也变得昏暗起来。
    “太阳下山了。”
    “回去还要吃完饭,零食不能多吃。”
    江池眼巴巴的看着糕点,又看了看翟煦,寂静片刻,翟煦从千层糕上撕下一片,递到江池嘴边,“最后一块。”
    江池嫌弃的瞥了一眼,然后重重咬上翟煦的手。
    翟煦也不喊痛,任由江池咬着,松开的瞬间,江池愣愣的看着翟煦将他刚刚咬过的手指伸至嘴边,颇为色情的舔了舔,江池的脸在瞬间爆红,一拳朝着翟煦打了过去。
    “翟煦你个臭流氓。”
    一回到明月山庄,江池立即走了下来,脸颊上还带着绯色,翟煦紧随其后,同江池并肩而行,江池脑子里满是刚刚翟煦舔手指的画面,那抹表情,像是在江池心里扔了个炮仗,心湖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江池抑制自己不去想,却愈发清晰起来,就连他睫毛微动的细节也显示出来。
    “公子。”跟着的宫人试图将走错路的江池喊回来,宁畔慢悠悠的站在宫人面前,和煦的脸上弥漫着让人退却的气势。
    翟煦跟在江池身后,似有似无的引导江池朝着北院走去。
    眼见着环境愈发陌生,江池倏地反应过来,他似乎走错路了。
    翟煦就跟在后面,江池看着他气打不一处来。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若是可以看见,江池脑袋上肯定是在冒烟,还是一股接着一股的直冲冲的往上跑。
    “阿池是说哪方面?”翟煦撑着下巴,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走错路,还是马车上做的动作?”
    翟煦朝着江池逼近,披着羊皮的狼恢复了本质,露出真实的面目,翟煦一步一步走向江池,江池莫名的有些怕,只想离翟煦远一点,在远一点,这般的翟煦看的他有点怕。
    “阿池现在是在怕我?”翟煦将差点摔倒的江池搂住,两人贴的很紧,江池心里松了口气,不过几秒的时间似乎过了好几分钟,江池的唇半张着,露出粉色的舌,微微蜷缩,在翟煦看来,就是在挑逗他。
    翟煦的喉结微动,一低头就攫住了他日思夜想的唇。
    透过那极小的缝隙,像是前锋般探了进去,江池的身子呈现弯曲的弧度,在发觉阿池顺从他的动作时,翟煦大胆的进入,与那小舌蜷在一起,里端的所有都成了翟煦的猎物。
    即使如此,翟煦还不满足,宽厚的大掌扣住江池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缠绵至极的吻。
    隐隐有唾液在唇畔留了出来,翟煦松开江池,舔在江池唇角。
    江池软软的瘫在翟煦怀里,舌头是麻的,唇是肿的,那股子传递浑身百骸的酥麻感、战栗感,脑子里像是放了无数烟花般,江池头晕目眩的厉害,翟煦伸手将江池抱在怀里,双手捧着他的臀部,迈步进了厢房。
    翟煦的进攻让江池有点把持不住,滚烫的呼吸,像是触电般的触感,一同袭向江池,还有内心那股子强烈的渴望气息,差点将江池吞没,这让他如何还欺骗自己,对这个男人不屑一顾。
    厢房的门紧闭,昏暗的光线让江池愈发不安起来,翟煦将江池放在床上,也没动他,相比起方才的奔放,现在的翟煦仿若娴静的大家闺秀。
    不知从哪拿来了两个盒子,同宁畔送来的盒子大同小异,江池隐隐有些期待。
    翟煦走到江池身边,半蹲在地上,一个盒子被放在地上,另一个翟煦递到江池手上,江池下意识的抓住,疑惑的望向翟煦。
    “揭开看看。”
    江池打开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他,缩小版的用木头雕刻而成的他,江池将木偶从盒子里拿出来,精致到每一个形态,木偶穿着深红色衣袍,有点类似于新郎服,上面的细小花纹都雕刻出来了,双手抱拳,身体微微前倾。
    黑色的长发上有一根木簪,若是江池没记错的话,那根木簪应该在河深村时他放在枕头下的那只,木簪顶端与边缘还有深色的血渍,江池将木偶看了一遍又一遍,视线无端的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滴’的一声砸在木偶上,濡湿了木偶的脸,脸上的那块木头上的颜色深了一点,像是那木偶也在哭一般。
    翟煦擦着他脸上的泪痕,“阿池,你别哭,我做这个是想让你开心的。”
    江池扯住翟煦的手,果然,大拇指与食指磨的厉害,细小的伤口连成一串,若是力道重了点,甚至会有血珠渗透出来。
    “我又没让你特意做给我。”江池忍着泪,站起身将木偶娃娃扔在床上,“你以后不要给我送娃娃了,前段时间你送给我的我会让你还给你。”
    “翟煦,请你退出我的生活,不管你现在再怎样,都掩盖不了在苏岩和我之间,你选择了苏岩的事实。”
    江池跑了,从北院跑到了自己的院落,眼泪汹涌而下,怎么也阻挡不住。
    翟煦将江池的木偶娃娃捡起来抱在怀里,大拇指擦着他的脸,缓缓地有血渗透出来,翟煦看见了,立即拿出绸缎将木偶上的血渍擦干净。
    “阿池还没看我的木偶娃娃呢。”
    翟煦将手包的严实,将地上的盒子拿起来,揭开盖子,将里面的木偶娃娃拿出来,木偶娃娃穿着与江池的木偶娃娃相对应的深红色衣袍,胸前挂着一朵超大的红花,双手抱拳,咧着嘴笑,牙齿露了出来。
    翟煦将两个木偶娃娃放在桌上,‘翟煦’与‘江池’对面站着,‘江池’的脸上晕红着,‘翟煦’光明正大的偷看‘江池’,这般看来,两人正是拜堂成亲。
    “阿池,这才是我想给你的,关于苏岩我可以解释的。”
    江池回到自己院落后,便将自己所在房里,不让任何人进入,趴在床上,无声的哭,似乎要将心里的所有委屈都哭出来似的。
    第82章:互相折磨
    他现在的状态就是,折磨翟煦,也折磨自己。
    差一点,他差一点就要扑到翟煦怀里了。
    那个木偶娃娃,是翟煦给他的最好的礼物了,可是,他却不能要。
    第二天,江池便让人将宁畔送来的所有东西还给了翟煦,并且派人将翟煦赶出明月山庄,翟煦没有挣扎的离开了,消息传到江池这边,说不出的失落与辛酸,江池没忍住在房里待了一天,精神萎靡的不行。
    就连迟勋过来,也被江池推脱不见,实则是昨晚哭的太厉害,江池的眼睛肿了。
    明月山庄没有翟煦,江池的生活恢复到以前的平静,只是有什么东西似乎变了,似乎什么东西也提不起江池的兴趣,每天懒懒的待在房里,就连他最爱的糕点都不怎么吃了。
    宫人将江池的异状传递给迟勋,迟勋把脉后问了管家近期明月山庄发生的事,也明白了江池此番的理由。
    “公子。”
    江池打断了迟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用说,我都知道。”
    “我记得你以前提到过的‘安然丸’,还有吗?”‘安然丸’,安然安然,即使身患重病,也能在服下药丸之后与常人无异,只是,这药丸的效果只有一天,药效过后结果是死亡,一般来说只有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之人才会使用,。
    “公子,你想做什么。”迟勋‘激动’的抓住江池的手,江池松开。
    “看把你吓得,我只是让你以备不时之需,恐怕以后我会用到。”
    “不会的,皇上已经派人前去南祁查探了,公子的蛊毒总有法子完全驱除的。”迟勋言简意赅,“反正,公子你不必担心。”
    “嗯,我知道了,只是这‘安然丸’,迟勋你一定要准备好。”江池迎着阳光,金色的阳光洒在江池的笑靥上,一派生机勃勃之景象,看着心情都好上不少。
    “过几天探子就会回到北萧,迟勋届时需要研究几天,几天时间都不在,公子一定要保证自身安全。”
    “啰嗦,我这么惜命的人,怎么会自己撞上去。”
    “若是出事,可找太医院的林太医。”
    “好,迟勋你就放心去吧。”江池让人送走了迟勋,自己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看着天上的星辰发呆。
    宽阔的天空,星辰遍布,江池有点发蒙,隐隐约约间,那星辰似乎自己连上了线,江池看的认真,最后变成了翟煦的脸,还是那个超级厚脸皮的翟煦。
    江池狠狠晃头,赤脚进了无力,洗浴后钻进了被子,将自己蒙的紧紧的,似乎这般,脑子里就不再有翟煦的影子。
    十一月初三,太上皇自白玉观回朝,陆曜专门派人前来明月山庄通知江池,晚上设宴,前来参加宴会之事,并且体贴的送上了七皇子独有的衣袍。
    北萧皇子的衣袍上都有一个专门的图案,也就是胎记上的图案,北萧皇室身上都带有胎记,胎记不一,但图案相差不大。
    衣袍的袖口位置就会绣上胎记图案,以便于区分身份。
    江池摸着袍子,指尖落在袖口上,是个类似于莲花的图案,幸亏不丑,不然就难看了。
    不过,太上皇?他就是原主的生父?原主曾在江府承受了那般他不该承受的待遇,甚至身死在寺庙,若他没有穿越,他的身世会伴随原主的身世一同湮灭。
    江池深吸一口气,想来,对于一直渴望父爱的原主,面见太上皇应该是他的心愿吧,这个他从未见过却与他留着同样血的至亲。
    等到傍晚,江池换上衣袍朝着皇宫进发。
    坐马车到达宫门口,撵轿停了下来,江池看见陆曜身边的人,坐上了撵轿,宫门口与宴会地点还有很长一段距离,陆曜体恤江池身体弱,提议派人前来接他,江池心中感动,有此皇兄,足矣。
    十一月的天气,愈发的凉了,江池忍不住咳嗽一声,勉强忍住,倒是平静下来。
    撵轿停下,江池下了轿,一路走了进去,宫人带着江池坐下,一坐下,江池第一眼便看见翟煦的脸,男人眉飞色舞,一点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颓靡。
    江池还以为自己那日的态度过于伤心,心中愧疚许久,现在看见翟煦这般,江池觉得自己似乎又掉入翟煦设下的陷阱里了。
    翟煦与江池的位置正对着,翟煦的眼神看的江池有点不自在,就像是放在粘板上的肉,随时都有到要落下来,江池心里毛毛的。
    江池身子朝着后面移,再在翟煦看过来的时候狠狠瞪他,顺带着朝着翟煦竖了跟中指。
    翟煦不太明白,只觉得这般狠狠的江池格外的美味,好像扑过去压倒,他开始有点后悔放长线钓大鱼,离开明月山庄了,最开始的时候他就应该直接将阿池绑回西越的。
    胡思乱想间,太上皇与陆曜来了,众人纷纷行礼,翟煦作为西越时辰出席,自然只会做到应尽的礼仪,跪拜什么的,不可能。
    太上皇与陆曜做到主位,江池行礼坐起来,目光转向坐在主位上的陆曜与太上皇,太上皇与陆曜很相似,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岁月只在太上皇脸上划下几抹痕迹,就连头发都还是乌泱泱的。
    陆曜是他的嫡亲哥哥,与太上皇的面容如出一辙,江池脑子里想着自己的脸,看来他是随了母后,他的容貌偏柔和一点。
    江池打量着,忽然太上皇的视线定定的落在他脸上,像是狂风肆掠过的凛冽,凌冽的刃刮过,有点疼,有点刺痛,江池心中暗暗有点不安,这位太上皇对他,似乎很是不喜,甚至到了厌恶的地步。
    江池快速的垂下脑袋,不过也是,母后是太上皇一生挚爱,母后因生他难产而死,对于他的存在,太上皇确实也应该有所抵触。
    无端的江池有点同情原主,跟他一样,没有享受父爱的命,刚刚太上皇那眼神,有那么一丢丢阴暗啊。
    “西越皇帝怎来了北萧,听闻南祁与东临都让西越收入囊中。”太上皇的眼神落在翟煦身上,隐隐没江池,脊背升腾一股子钻心的凉意。
    第83章:翟煦中箭
    “保家卫国,以牙还牙罢了。”翟煦冷淡的开口,黑眸中闪过浅淡的寒意。
    “西越的好儿郎。”太上皇端起酒杯面对着翟煦,“喝酒,敬西越,也敬北萧。”
    翟煦将酒一饮而尽,天下四分之际,西越一家独大,后南祁与东临被西越吞并,只余北萧与西越,现今太上皇这一番话,表面问候,实则试探。
    不知,这平和的表面下,是否又是鸿门宴。
    “父皇,七弟回来了。”太上皇开口陆曜便知他心中的弯弯绕绕,翟煦此番前来北萧,若真存了心思,定不是带着几个暗卫便能完事的,很明显,翟煦是为七弟而来。
    江池站起身,“参见父皇,皇兄。”
    太上皇冷冷的瞥了江池一眼,江池淡笑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陆曜见此,对太上皇的最后一丝耐心也磨灭的干净。
    世人都说太上皇对先皇后用情至深,将害死皇后之人铲除干净,陆曜心中明白,若是用情至深,不会在母后有孕期间还与姨母纠缠不清,母后难产之事,怕是也与太上皇脱不了干系。
    陆曜给了江池一个安慰的眼神,江池浅浅一笑,同翟煦正面对上,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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