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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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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翟煦留下东临,南祁国破,所有俘虏成为罪民,南祁在前,东临不敢再有所其余心思,每年进贡百万贡品,以此相抵。
    西越帝王亲自出征,大破城墙,回来时万人瞩目,一路欢欣。
    回程两月,翟煦本想直接前往北萧,身体却不允许翟煦这般任性,回程没过多长时间,翟煦便病倒了,病来如山倒,翟煦被宁畔送回了西越。
    翟煦牵挂着江池的蛊毒,一回到宫里便将迟勋宣了过来,派人到太医院,却发现迟勋早在许久以前便未曾出现在皇宫之内,整个人仿若凭空消失了般。
    两年后
    北萧都城永安城
    “我都说了不让你管,你听不到啊。”祝琮拿着筷子将陆曜夹过来的青菜扔到旁边的碟里,顺带着给了陆曜一个大大的白眼,“不用你管,再管信不信今晚让你睡书房。”书房指的就是陆曜办公的临安殿。
    第72章:两年后
    “我怎么会不信。”陆曜吃了口青菜,夹了块超嫩的鱼肉放在祝琮碗里,“不能挑食,营养搭配不均不好。”
    “哼。”祝琮满足的吃着鱼肉,吃了八分饱后放下了筷子,“阿池怎么样了,这两年来体弱多病,近段时间才稍微好上一点,那庸医到底有没有一点法子,就只会折磨人。”
    “迟勋的医术你也是知道的。”陆曜让宫人收拾了膳食,搂着祝琮坐下,“阿池身上残留的蛊毒,时间太长,现今只能压制,无法根除。”
    “我知道。”祝琮顺着倚靠在陆曜怀里,“我现在就想知道将阿池变成这样的男人到底是长什么模样,能让阿池那般神魂颠倒,连自己的安危都不管不顾了。”
    “好了,不气了。”陆曜轻柔抚着祝琮的脊背,“按照现在的状况,阿池那位也差不多要来北萧寻阿池了,你总有机会看见他的。”
    “但是阿池现在不在宫里。”
    “我倒宁愿阿池和迟勋在一起算了,那个什么西越皇帝,不要也罢,你是没看见迟勋对阿池多细心。”
    陆曜:刚刚谁说迟勋是庸医来着。
    果真,有些时候还真是货比货,得比。
    不然真体现不出那个好点儿。
    初秋的天有点儿冷,江池站在水池边,里面的莲花早早的已经谢了,江池出神的看着清澈的水面,里面映衬出他的身形,飘飘浮浮的,江池看着看着便笑了。
    两年前,他来到了北萧,被人带回来的,昏迷之前他记得自己快要被掐死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面孔,沉熟稳重的男人与咋咋呼呼的青年,两人靠的极近。
    若非脖子上的掐痕还在,江池都以为自己再次穿越了。
    多番解释下来,江池才知道,刚刚那两人是他的嫡亲哥哥与嫂子。
    顺带着江池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他是北萧七皇子,出生时遭遇劫难,为逃此难,被送往了西越,至于为何会认出他,是因为处于脖颈的细小胎记,连他自己都没怎么注意到的。
    江池的接受能力很强,既然他们说他是,那他便就是,反正,待在北萧总不会身首异处便是了,事实上,待在这里,江池的吃穿住行都是极为精细的,怎么舒坦怎么来。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身体太弱了,重活干不得,轻活不想动。
    另外让人比较开心的就是,江池见到了一个熟人,也就是迟勋,真名也是这个,他出现在北萧,江池也大致猜出了他的身份,想来是潜伏入宫的,就是不知他哪来的本事不留一丝痕迹的潜进去,还打入了敌人内部。
    有迟勋在的时候,江池感觉确实好了不少,迟勋的医术也不错,两年来江池的大病小病都被迟勋包揽了,江池也不知自己怎么忽然就跟林黛玉似的,吹个风,喝口酒,或者心情不好就呕血,这跟他那段时间在西越有点类似。
    幸亏那段艰苦的岁月过去了,江池的身体总算好了许多,只要不太过放肆,还是可以的。
    “天气冷,怎么也不披个披风。”迟勋拿着披风披在江池身上,肩膀的冷意散了几分,江池轻轻一笑,“这天气又不怎么冷,没事的。”
    “迟勋,明日是七巧节,我们出去玩吧,整日里待在这庄子里,我都要躺着长蘑菇了。”江池笑得时候无端的迷人,极为浅淡的笑意,却能在眸子里弥漫出诱人开心的神采,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思绪,心底的郁气也散的一干二净。
    “好,明日傍晚出去,七巧节晚上有灯会,还能去看看。”
    同迟勋约好后,江池进了屋,窗户半开着,江池莫名的感觉压在心底的重量减轻了一点。
    以前他很喜欢一个人待在一起,清静,他能一个人想着剧情,人物该如何走下去,但是现在,江池感觉自己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很难受,眼前黑乎乎的一片,像是恶魔般要将他全力吞噬。
    江池有时间在想,如果那时候在河深村,他没被带回北萧,他和翟煦会怎么样,可能,在翟煦回来之前,他已经死在了姜明手里,也有可能他逃脱了,现在自己正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无忧无虑?
    江池笑得无奈,所有人都瞒着他,以为瞒着他他就不知道,手臂上的那根红线又出现了,最开始只是隐隐约约,然后开始有了轮廓,颜色由浅变深,现在他手上还是淡红的颜色,可能再过半年、一年,那根红线就会变得跟血一样红。
    这是第二次了,江池想起了那时候在西越皇宫的时候,翟煦也是在知晓他手臂红线的时候变了,和苏岩待在一起是在那之后,忽然变得冷淡也是那时候。
    陷在爱情里的人智商都是不在线的,他那时候也是如此,现在想想,江池觉得有点想笑,翟煦那么蹩脚的演技,他怎么就信了,明明先前还是对他极度宠溺,就连苏岩出现,都没有改变翟煦。
    怎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变得连他都不认识了。
    江池笑自己天真,躺在床上深吸了口气,江池捂住了眼睛,不想了,想那么多,他就更想念他,想要躺在他怀里,安静的听着他的心跳声。
    江池想,如果再见到翟煦,他一定要扑进他怀里,告诉他,他想他了。
    “主子,明日是七巧节,临安城内的厢房几乎都没了。”
    “没有了便用银子砸,总是会有的。”翟煦说的很轻,看着空中挂满了的红灯笼,一连串,一连串,重重叠叠的缠绕在一起,红红火火,他若是看见了,肯定会欢喜的跳起来。
    翟煦脑子里显现出江池看见的情景,情难自禁的翘起了唇,眉梢间满是愉悦。
    总算是到了北萧,他的阿池,他很快便能找到他了。
    第二天一大早,江池便醒了,趁着早上凉爽,江池躺在外面的躺椅上,遮着眼睛补眠。
    病的比较频繁,江池的睡眠质量也变得不好起来,一有风吹草动,便再也睡不着,江池也只能凭着这法子继续睡。
    第73章:北萧之行
    直至阳光变得热烈起来,宫人扶着江池进了屋,用完膳后,迟勋为江池把了脉。
    江池看着迟勋的脸,“迟勋,我还有多久能活啊?”
    迟勋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凝固,短短一刹那,江池瞬间明白了。
    “七皇子,您多虑了,只是普通的伤寒,怎么会牵扯到性命之忧。”
    “也对,我还要一直陪着哥哥呢。”江池将手收了回来,在迟勋走之前,叫住了他,“你今晚一定要陪我去才行。”
    “定不会忘。”迟勋匆匆的离开,江池嘴角的笑意也淡了下来,伸出手揭开宽大的衣袖,“现今也只能希望你少走几步路,慢点走,再慢点走了。”
    迟勋为江池把完脉后,赶去了宫里,同皇上与皇夫说明了情况,陆曜问了相同的问题,迟勋面色凝重,“按照当前形势,短则三四月,长则一年有余。”
    寝殿内久违的沉默,陆曜让迟勋退下,沉重的叹息声传来,祝琮紧紧抱着陆曜的腰,“想来,阿池现在自己也意识到了,他最想见的应该是西越那位了。”
    “早朝的时候传来消息,西越那位来了北萧,专门递了消息进来。”祝琮埋在陆曜怀里,闷闷的说,“我本来都打算推了,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亲眼看看这个人到底值不值。”
    相比起西越的地大物博,气候湿润,北萧的天气干燥,地势较高,一年四季的温度都不是很高,常年处于西越的翟煦,一进入北萧便有些不适应,再加上踏平南祁、东临时留下的后遗症,北萧之行对翟煦并不是特别友好。
    翟煦进了宫,后面跟着宁畔一人,从苏岩那里知晓陆曜与江池的关系,翟煦并不担心陆曜会对他做些什么,毕竟,六皇子陆弘前往西越时,并未有过多的牵扯,甚至还隐隐的帮了翟煦一把。
    南祁之乱,是陆弘向宁畔透露的关于苏岩的部分消息,对此,翟煦对北萧的印象还不错。
    面见地点在临安殿,宫人带着翟煦前往,抵达的时候做足了表面面子,翟煦进了临安殿,宁畔刚想跟进去,被拦在外面。
    “你不准进去,就在这儿待着。”
    翟煦朝宁畔点了点头,独自一人进了临安殿。
    与龙珏殿的装饰差不了多少,龙案,龙榻,龙椅,一个不落。
    但是,与龙珏殿不同的是,里面多了许多小东西,小工艺娃娃,桌子上一连串一连串的摆放着,茶具,做东西的模具,以及摆满了小东西的小桌子,小凳子,甚至于中间横挂着极为宽敞的屏风。
    翟煦悄无声息的打量着,隐约感觉到屏风后有人在打量,翟煦朝那边忘了过去,陆曜从旁侧走了出来。
    两个男人相互示意,视线在空中对上,隐隐有火光显露。
    “阿池在哪。”翟煦率先进入正题,向陆曜摆明他此番前来只为了他的阿池,其余人,他完全不在乎。
    “你就这般笃定朕会将阿池的消息告知于你。”翟煦的态度让陆曜心里微微舒坦了一点,但是那高高在上的态度让陆曜很是不爽,干脆摆起了架子。
    “阿池是我心爱之人。”
    “既然是心爱之人,怎么会让他受这般多的苦楚。”祝琮忍无可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陆曜凉凉的瞥了祝琮一眼,伸手将祝琮拉入怀中,完全不给祝琮接近翟煦的机会。
    “陆曜,你松开我。”
    陆曜唇角笑意点点,“朕的皇夫。”
    翟煦终于知晓陆曜为何要紧紧搂住祝琮的理由了,虽然他的态度恶劣,但是黑眸中呈现出来的璀璨光芒让翟煦心底有些发凉。
    “阿池现在如何?”提到江池,翟煦的心情倏地变得低沉起来,苏岩说的阿池身上关于蛊毒的后遗症,他不知道后遗症会有多严重,凭借第一次时阿池的状态,翟煦隐约也能猜测出来一点。
    这两年阿池肯定也不太好过。
    “蛊毒时近半年突然发作的,刚来北萧的一年半,阿池不爱走动,时常待在宫里,身体也很健康,后来,偶然出去一趟,蛊毒就发作了,半年来只能静养,体弱多病,折腾的厉害。”
    祝琮眼睛一横,“说到底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让阿池中了蛊,阿池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处理事情起来就这般让人难受。”祝琮重重一哼,拉着陆曜就往里头走。
    “今日是七巧节,你若想见阿池,自己去找,见到了是缘分,见不到,呵,有缘无分。”
    从临安殿出来,翟煦告知宫人想要前往江池所在的寝殿,本来成年的皇子是不能住在宫里的,但是北萧有点特殊,兄友弟恭,并无其他皇室之间的勾心斗角。
    况且陆曜只有祝琮这么一位皇夫,并未有其余妃嫔,所以,宫里的制度相比起其他也要宽容很多,再加上,江池身体弱,住在宫里也方便陆曜与祝琮照顾。
    江池住的院落不大不小,进门便是个宽敞的院子,里面种满了花,花香很淡,很轻,闻起来格外的好闻,翟煦让带路的宫人离开,自己走了进去。
    殿内最旁边栽了一颗偌大的梧桐树,旁边弄了秋千,秋千上面挂着绿叶,翟煦收回视线,往里面走,推门而入,宫人见到翟煦,眼里满满的震惊之色,只是转瞬即逝,纷纷退了出去。
    翟煦明白他们为何那般震惊了。
    进入寝殿他看见的第一幕便是挂在墙上的话,背景在江池住的偏殿,他双手背在身后,眸子里盛满了柔意,翟煦记得,那是在偏殿经常出现的场景。
    阿池有点磨蹭,每每他去的时候总是赖在椅子上不肯起来,嘟囔着用什么借口可以阻挡,他就那么看着他,心里满满的都是他,等着他朝着他扑过来,然后紧紧的将他搂入怀里。
    画中的他温柔的不成模样,那是他在阿池心中的样子,每一个动作都是他记忆中最深刻的,翟煦继续往里面走,东西很少,摆放的很整齐。
    第74章:花灯与面具
    摆放铜镜的地方放了一盒子的木簪,旁边放着雕刻用的小刀与用具,翟煦的心一抽一抽的疼,五脏六腑都在疼,翟煦缓缓的做了下来打开了下面的小柜子,层层叠叠的纸张放在柜子里,翟煦将柜子放在腿上,慢慢的开始看。
    故事接上了偏殿里的,阿池在宴谌的帮助下出了宫,情节就是他和他所经历的,在深河村的故事有很长很长一段,江池将他们在深河村的所有细节都描绘出来了,包括他们未曾经历过的。
    翟煦知道,那是阿池所想要经历的。
    他想他带着他去外海住一段时间,一出门就能看见淡蓝色的海域,像是湛蓝的天空那样的颜色,踩在碎碎的细沙上,他们冲着浪,躺在海滩上,任凭海浪扑过来,他倒在他怀里,无比的安心。
    翟煦无声的将纸张收了起来,在寝殿内逛了好久好久,阿池的床,阿池的衣衫,独属于阿池的气息,翟煦像是吸食了罂粟般,上了瘾,不可自拔。
    傍晚时分,翟煦才出了宫。
    祝琮知晓了翟煦的所作所为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从未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七巧节,临安城内张灯结彩,布置好的红灯笼里面都点上了蜡烛,灯笼上各类的图案随着烛光的照耀落在地上,将节日的氛围冲的更高。
    比起西越对女子的钳制,北萧更为开放一些,男子之间的成婚时合法的,只要你做好了足够的准备,对女子的钳制也没那般严重,重要节日还是可以出来走动,若是两厢看中,男方是可以前往女方家提亲的。
    能否婚配,自然是双方商量。
    临安城内人来人往,行人,小贩,马车,在这窄小的街道上满满的都是,翟煦下了马车,时刻注意着,后来还是宁畔提醒,在这人群中瞎忙活,不如站在高处,兴许公子就出现了。
    再者,人确实有点多,翟煦的相貌与身高都极为惹人注目,若是碰到胆大的,恐怕会趁乱直接扑上来,中间差点就成功了,还是宁畔成功阻挡住了。
    由此,翟煦直接去了酒楼,选了二楼一个靠窗的位置。
    从庄子里出来的时候,江池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任凭谁待在那空荡荡的庄子里,每日里吃吃睡睡,并无其他可以耍的乐子时,应该都是激动要哭出来的模样。
    江池是坐的马车,进了临安城后便下了马车。
    人多的时候格外拥挤,江池却特别喜欢这种氛围,因为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江池才觉得自己经历的这些日子是真实存在的。
    自从来到北萧,江池总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对他很好的哥哥嫂子,悉心照顾他的宫女,还有无处不在的迟勋,他几乎是有求必应,这对于是孤儿的江池太过于圆满了。
    小时候他就希望自己能有个哥哥,可以护着他,爱他,包容他。
    现实中他是个孤儿,这些想象都是不切实际的,现在有了,江池却觉得自己在做梦。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江池顺着人群走,看着从灯笼身上落下来的图案,兔子,狼,猪,牛,还有各种类型的花,江池挺喜欢的,经过花灯的时候,买了个画着老鼠的花灯,还买了一个面具,是个软萌萌的小兔子。
    迟勋也买了一个,跟在江池身后。
    江池戴上了面具,翟煦恰好看见被面具掩盖的江池,那一瞬间,平静的心湖开始荡起涟漪,翟煦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滑入人群中,他总有种感觉,刚刚那个戴着兔子面具的人是他的阿池。
    翟煦顺着人群找,暴虐的想要将所有人推开,人潮愈发的汹涌,翟煦看见几个戴着兔子面具的人,揭开的都不是他,翟煦垂下眸子,转身也买了个面具,上面是个狼。
    白兔子,需要大灰狼来扑倒。
    就在翟煦转身的瞬间,相隔不远处的江池取下了面具,环顾四周都没找到迟勋的身影,江池也不着急,想着等他玩够了,就去马车停的地方去找迟勋。
    江池重新戴上了面具,掏出自己的荷包,一路上买买买,好玩的,好吃的,江池手里都攥的紧紧的,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往前面走,江池从街头走到了街尾。
    街尾的人少了许多,许多人都去醇香阁看热闹去了,七巧节这般好的日子,自然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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