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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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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翟煦的脸色阴沉如墨,步履匆匆的朝着地牢前去,昨夜苏岩曾想夜闯,被宁畔准备的暗卫抓住,直接送去了天牢,苏岩叫嚣着自己在翟煦心中的地位,兴许是一夜无人理会的缘故,苏岩使出了杀手锏,关于江池身上蛊毒的消息。
    宁畔明知苏岩话中有诈,但此事牵扯到偏殿那位,宁畔不敢不报,偏殿那位,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有增无减,不可小觑。
    宁畔跟在翟煦身后,前往地牢。
    一夜之间,苏岩憔悴许多,凌乱的头发,满是褶皱的衣衫,唯独那双桃花眼明亮如星,濯濯生辉,尤其是在望见翟煦的瞬间。
    “阿煦,你来了,我等了好久。”苏岩本是坐在地上,望见翟煦时,徐徐撑起身子,甚至优雅的拍掉身上的灰尘,望着满是褶皱的衣衫,苏岩拽着,似乎不想将自己不堪的一面呈现在翟煦面前。
    翟煦眉眼间尽是暴戾的冷意,淡漠的神色化为穿透心脏的利刃,重重戳入苏岩心底。
    第55章:独属于你翟煦的报应
    “阿煦,你待我就如此绝情,我爱你,我是爱你的。”苏岩撑着胸口,似乎不能承受翟煦对他的冷漠态度,见翟煦不为所动,笑着坐在杂草上。
    “我知道,因为江池中蛊之事,你恨透来了我,造成你与他之间的隔阂,可是,阿煦,你忘了,当初,是你向我承诺的,我捧着你给的承诺重回西越,看见的确实你怀里、心里护着的另一个人,这让我如何甘心。”
    “当年,你我互相扶持,在这残酷冷漠的宫里,最终走到最后不应该是我们吗?”
    苏岩暗暗垂泪,泪水滑过脸颊,坠至下巴,将胸前的衣襟濡湿,苏岩赤红着眼,倏地扯开胸前的衣衫,白皙如玉的胸前,狰狞的疤痕闪现在空气中,翟煦眸色微动,随即被隐匿其间。
    “阿煦,你忘了这个伤口了吗?夺嫡之日,兵人迎面射来的箭矢,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滴滴泪水砸落下来,那伤口似乎也变得灼热起来。
    “难道,你我之间的情谊还比不上你和他之间几月的相处?”苏岩崩溃的坐在地上,凌乱的发丝遮掩住半张脸,胸前的衣襟因为苏岩动作的关系落了大半,如玉般的肌肤夹杂着淡淡的未曾消散的红印。
    翟煦勾起唇,望向苏岩的视线愈发冷冽起来。
    宁畔递上信封,翟煦拿起砸在苏岩身上。
    “苏岩,你演的戏可否感动了自己?满口虚言,难不成,朕在你心中便是拿可随意搪塞的蠢人不成。”翟煦轻笑着,苏岩捡起地上的信封,拆开的瞬间,手颤抖的厉害,就连呼吸都变得凝重起来。
    信封之中,仔细纪律了苏岩与西越官员的详细资料,以及苏岩传递的边关地图。
    苏岩惊恐的望着翟煦,信纸从苏岩手中脱落,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从你前来西越开始,便是阴谋之始,为了承诺而来,这不过是你苏岩前来西越所用的垫脚石,两年前,你苏岩救过朕,朕向你许诺之事,这些,不过都是引子罢了,你的最终结果是为了踏平西越,边关一破,西越必临大敌,大军扶摇直上,西越便是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不曾想,你随南祁使臣前来,朕身边人已有人替代,心生不甘之下,落下蛊毒,以蛊毒为谋,承诺为战,威胁于朕,一则谋取边关地图,二则分裂朕与阿池的关系,让阿池意识到,你才是朕心底的白月光,无论如何,不灭不替。”
    “打的一份好主意。”翟煦拍着双手,巴掌声在空寂的地牢传递开来,苏岩的整个人都在抖,连望向翟煦的勇气都没有。
    “既如此,你为何现今才识破于我,说到底,阿煦,你心底还是有我的。”苏岩无意识的抓住干草,本就干燥的草因为苏岩的抓取,烟灰往上,苏岩低垂着头,保持心底最后的倔强。
    “想必,因为你被朕扣押的缘故,还不知边关传来的消息。”
    宁畔再次递信一封,翟煦扔在地上,掀起的尘灰朝着苏岩扑去,苏岩咳嗽一声,拆开一看,反观方才的惊恐,苏岩将信纸攥的紧紧的,褶皱愈发浓厚,直至食指穿过信纸。
    边关一战,此乃陷阱,攻入城中,瓮中捉鳖,南祁大军损失惨重,西越愈挫愈勇,当赶尽杀绝之意。
    悲哉悲哉!
    苏岩忘不了信纸上的鲜红血字,看着站在地牢的男人,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所有的一切,都当是你应允的,故意让我窃取边关地图,只为大破南祁,故意被我威胁,当做不知,只为看我如此狼狈模样,阿煦,你当真好狠的心,你如此对我,江池是否也只是你利用的工具罢了。”
    苏岩咬住下唇,有血珠渗透而出,顺着胸膛滑过的殷红,苏岩无力的瘫软在地,笑得悲凉而凄苦。
    “不曾想,我百般谋划,却是栽在我最爱之人身上。”
    “闭嘴。”翟煦一把掐住苏岩的脖子,苏岩整个人被翟煦挂了起来,呼吸被制,苏岩的脸色开始变得铁青,紧紧抓住翟煦的手臂,妄图逃离他的桎梏,苏岩瞪大了眼睛,与翟煦对上,心倏地一凉,他,是真的想杀他。
    “阿……煦,阿……煦。”像是苟延残喘般,翟煦狠狠一挥,苏岩被重重摔落在地,尾椎痛的麻木,苏岩却不敢有过多的表现,生怕下一秒翟煦会杀了他。
    “你说,两年前救了朕,箭矢穿心,现在想来,怕是无处可逃,不如赌上一赌,赌赢了,在朕心底留下百般痕迹,赌输了,不过是一条命,反正,在这西越皇宫,一个质子亦是难以自处,遣送回国也不过如此。”
    翟煦说的很慢,每一句却是都说到了苏岩的心坎上,越想冷静下来,苏岩的心愈发慌乱,何时,翟煦竟能将他看的这般透彻。
    “其实也不难看出,你能如此冷静的利用朕,当初之心态,朕如何推敲不出,况且,当年事,若想查出什么蛛丝马迹,不过是用不用心罢了。”
    翟煦理智分析,对于苏岩的威胁化解无痕,“苏岩,当初朕既能走到最后,现今亦是如此。”翟煦转身离开,在即将迈步地牢大门之际,苏岩撑起身子,满脸怨毒。
    似乎明白自己在翟煦心已无地位,苏岩自暴自弃般,“阿煦当真是运筹帷幄,所有一切尽在你的掌握之中。”
    “可是,你忘了,身边的暗卫也是有私心的。”
    翟煦停住步伐,冷厉的眸色直挺挺的刺向苏岩。
    “那被你伤的体无完肤的江池,前几日便谋划着离开,逃离这个让人憋得喘不过气来的牢笼。”苏岩猖狂大笑,看着翟煦眸底闪烁的惊慌,笑着笑着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
    “翟煦,你苦心钻营,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可是,你最在乎之人,却在筹划离开,甚至于因为你的沉默,永远逃离,这都是报应,报应,独属于你翟煦的报应。”
    “哈哈哈。”苏岩的笑声不断,泪眼模糊间才发现早已不见翟煦的身影。
    他,竟是对他在乎至此。
    第56章:出逃
    夏日的夜晚布满星辰点点,皎洁的月光宛若白昼,此时的翟煦已顾不得帝王的姿态,心乱如麻的赶到偏殿,偏殿静谧如斯,翟煦心底无端升腾丝丝缕缕的不安情绪,推门而入的瞬间,翟煦的心在刹那间静止。
    寝殿内干净整洁,找不出一丝错误,与往日一模一样的布置,甚至空气中弥漫着阿池喜欢的淡淡熏香的清新味道,翟煦不信,明明他离开前还说过要和他说明一切的。
    翟煦仿若疯魔般在寝殿内逡巡,目光触及被压在桌上的信封,翟煦徐徐走至,拿出信封。
    阿煦亲启。
    几乎与他一般无二的字迹,翟煦的心像是被砸下一记重锤,破裂的心绪在胸腔蔓延。
    纸张撕开的清脆声响,翟煦怔忡的盯着信纸。
    此君一别,再无纠缠。
    苏岩所在之处,阿池无能为力,少年之情深,湮灭于那份淡漠自处间。
    高墙之内,渐为傀儡,现今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阿池欢喜。
    望君保重,勿念。
    翟煦将信纸折叠好,置于桌上的位置,动作轻柔,像是对待最亲密的爱人。
    “阿池,你逃不掉的。”
    “宁畔,封锁京城所有出口,通缉令遍布全国,一一传递下去,朕要阿池回来。”翟煦的手撑在桌上,手背青筋暴起,隐忍的情绪隐匿在黑暗间。
    “另,重整暗卫,朕不希望暗卫之中再出现一次,以儆效尤你可知。”
    “属下该死,臣愿领罚。”宁畔跪在地上,清冷的面庞满是冷意。
    “即刻行动,发布通缉令,三日内朕要阿池的消息。”
    “是,属下遵命。”眨眼间,宁畔消失在寝殿之内。
    翟煦指尖微动,攥紧了桌上的盒子,心底的暴虐气息不断的往上涌来,想要毁灭一切,鬼使神差之际,翟煦打开了盒子,昏暗的烛光下,那两颗小珠子竟显得格外圆润,闪烁着盈盈的柔光。
    翟煦拿出红绳,完整的落在掌心,与记忆中相辉映,翟煦趔趄一步,脑袋的虚影与江池的面容相重合,翟煦紧紧掐住胸膛,遏制住那份几乎无法呼吸的难受感,翟煦像是一条曝晒在阳光下失去水的鱼,艰难的获取那仅余的水分。
    “来人。”
    徐立立即窜了进来,发现翟煦的异状,立即扶住翟煦,未曾触及的瞬间,被翟煦狠狠挥开。
    “将他给朕泼醒。”翟煦指着躺在地上还在昏迷的陈庆,徐立收到命令,速度飞快,一壶冷水落在陈庆身上,尚处于迷茫间的陈庆在翟煦面前瑟瑟发抖。
    “抬起头来。”翟煦的声音低沉,寝殿内只有一盏烛光,清冷的光线打在翟煦身上,仿若置身于修罗场,逼近死亡的气息笼罩而下,陈庆大气不敢出,恐惧的抬头。
    “这从何而来。”
    陈庆的目光触及翟煦指尖的红绳,结结巴巴的。
    “那红绳……是……主子的。”
    “前去江府时……主子的……奶嬷嬷……给的。”
    心底的猜测化为现实,翟煦站起身,烛光显现的阴影笼罩整片空间,陈庆趴在地上,抖得愈发厉害。
    “滚。”
    陈庆连滚带爬的出了寝殿,徐立站在一旁,在触及翟煦目光的瞬间,立即退了出去。
    昏暗的殿外,徐立与陈庆皆是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红绳至于指尖,圆润的颗粒相互碰撞,咚咚,咚咚的细碎声响,翟煦唇角扬起一抹笑意,似哭似笑,唇角的弧度下垂,给人一种无尽的涩然感。
    滴的一声,颗粒上坠下一颗水珠,那珠子散发的光芒愈发柔和起来。
    翟煦攥紧了红绳,笑声戛然而止。
    身在这世间二十余载,竟将那少年郎认错,原他才是他,可悲,十年温情错付,他放在心里十载之人,竟不是他。
    幸亏命运眷顾,他重回他身边,却在他优柔寡断之际,生生将他逼走。
    从皇宫逃出来,江池整个人都处于吊着的状态,心里七上八下,抗拒不安,生怕下一秒翟煦便会出现,将他带回去,江池怕了,他第一次出逃后被抓回来成了江池的心理阴影。
    “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宴谌递过来一个馒头,江池咬了一口,硬邦邦的,嘴巴咬的有点疼,眉头不由自主的蹙了起来。
    宴谌见此,给江池递了水,“今天是第三日,等明日过了这处断崖,便能离开西越境内,赶往北萧,届时,天高皇帝远,再如何,皇上也无能为力了。”
    江池默默的咬着馒头,这几日的艰辛,江池从未想过,逃出皇宫的那一刻,江池心里被紧张与释然所替代,一则是他离开了这个桎梏他的囚牢,二则是江池害怕翟煦的到来。
    若是翟煦追来,他又当如何,江池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思。
    也不知宴谌是如何发现的密道,跟着宴谌,江池算是抄了近路,在密道走了两个时辰,一出来便是京城外,为躲避存在的威胁,江池换上了男扮女装,宴谌则是化身为中年大叔,成功躲过一路上的追捕。
    几乎不停的赶路,眼看着成功在即,江池心里莫名的松了口气。
    不管是翟煦还是苏岩,他再也不想参与了,本该是两个人的感情,牵扯至第三人,爱得更深的那一方总归是吃亏的。
    对待感情,江池是固执而倔强的,当他心里有了一个人,对其的占有欲与控制欲是空前绝大的,愈在乎,愈难受,一点点细节都会导致心里的偏激,前段时间,江池受够了,也领悟够了,下定决心的背离便成了现实。
    现今,他总算能释然了。
    坐落在山脚之下的悠然客栈,青山绿水,湖面卷起滚滚涟漪,二楼的窗半开着,一层白纱落下,掩盖里端的细密境况,男子慵懒的坐在窗口,隔着白纱的风吹拂而至,扬起丝丝缕缕的青丝,青丝遮面,那妖孽仿若谪仙般的面容若隐若现。
    约莫隔了几秒钟,深棕色的衣袖中,伸出的修长指尖端起茶盏,眉眼含笑,缱绻深情。
    “阿池,竟是想逃离西越,真是让人伤心。”
    第57章:为什么要逃
    此人正是翟煦,今日乃江池逃离皇宫的第三日,若非宁畔细心,阿池的消息怕是错过了。
    翟煦望着天际渐发殷红的晚霞,唇角扬起的深色弧度。
    茶水入喉,传递丝丝冰凉。
    “阿池,请君入瓮时,休莫逃。”
    傍晚时分,马车闲散的朝着客栈前去,江池探出脑袋,天边的晚霞,连贯的繁茂枝叶,天空时不时传递的一声鸟啼,以及升腾的袅袅炊烟,江池会心一笑,将帘子放了下来。
    “今晚在客栈休息一晚,你也能好好休整一番,整整三日接连赶路,你也累了。”宴谌望着江池的侧脸,眸底一闪而逝的痴迷神色。
    江池点头,淡淡的笑意在眸底晕开,像是白纸上沾染的鲜艳色彩,江池整个人都变得鲜活起来。
    眼看着距离客栈愈发的近了,江池掀开帘子,脸上满满的跃跃欲试,就在触及客栈窗口的瞬间,江池全身发麻,头皮几乎被炸裂开来。
    本该被白纱遮挡住的窗口,显露出那张江池无比熟悉的脸,每每午夜梦回,翟煦的脸总是会清晰的在江池心底映衬出来。
    此时,男人穿着深棕色长袍,一头青丝仅仅被木簪固定,愈发显得男人散漫,在这无尽的慵懒间,江池感受到的是风雨欲来的宁静,那股子凝结在一起的压迫感,江池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男人的唇微勾,笑意愈发浓厚。
    “宴谌,逃。”江池攥紧了宴谌的衣衫,那一瞬间,他看见了方才翟煦所说,“阿池,我来了。”
    宴谌立即挑起帘子,触及窗口的瞬间,整个人仿若被雷电击中,宴谌快速掀开帘子,占据车夫的主导地位,马车朝着断崖的方向跑去。
    “主子。”宁畔望着马车驶离的方向,脸色微微变得焦急起来,但在望见翟煦平静无波甚至还带着些许笑意的面庞时,宁畔无声的退了下来。
    “既阿池想逃,那朕便去寻他就是了。”翟煦款款下楼,盯着已经没了马车踪影的道路,眸色变得深沉起来。
    傍晚时分,天际晚霞一片,沾染的殷红色彩,霸占了整片天际,落日的余晖透过半开的帘子洒落进来,江池时刻注意着后方的境况,明明是一片祥和安静,却另江池无端的不安起来,隐隐间,似乎被尽数包围。
    无处可逃的黑暗感,透过缝隙涌上心头。
    “宴谌,下马车。”
    一触即发,就在江池与宴谌下马车的瞬间,马车四分五裂,木屑四处飞散。
    不知何时涌上来的人马将江池与宴谌团团包围,刀光剑影,在昏暗的光辉中闪烁着别样刺眼的光芒,一时间两方对峙。
    “你们是何人?”江池试探性的开口。
    “皇命难违,公子还是下地府自己亲自弄个明白,上。”江池瞬间明白过来,方才他才和翟煦碰面,翟煦怎会命人来杀他,如此离间他与翟煦,究竟是何居心?
    江池不会武功,只能凭借自己在孤儿院时的狠厉对待,幸亏宴谌武艺还不错,还能挡上一阵子,绕是如此,面对纷纷而上的刀剑,宴谌的衣衫被划破几刀。
    江池躲闪着,捡起地上的刀与之抗衡,但是,江池错估了刺客的力道,在这古代,是与现代截然相反的。
    手中的刀因强大的力道冲击,刀柄重重的与虎口相撞,江池只觉得自己的虎口几乎麻木,刚刚反应过来,尖锐的利刃便落了下来,眼看着,那刀锋与江池离的愈来愈近。
    那一瞬间,江池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刀锋与脖颈只差一步之遥。
    千钧一发之际,江池落入一温暖的怀抱中,男人的闷哼声在上方响起,江池一脸复杂。
    “没事吧。”翟煦护住江池的脑袋,将他整个人嵌入在他怀里,面对四面八方攻上来的人马,一斩一个,只是,死伤的只是些小喽啰,对对方无伤大雅。
    “既然你们冥顽不灵,也休怪我们不客气。”为首之人紧紧盯着江池,锐利的视线几乎化为实质般朝着江池涌来,“杀了他。”
    新一轮的厮杀接踵而来,翟煦、宁畔与宴谌等人渐渐趋于下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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