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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攻宠夫郎[种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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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婶待在一起的。
  特别是每次福婶带他去戏楼院玩的时候。
  就特别高兴。
  这不; 才一出门,看到院子里忙活着扫院子的福婶; 苏豆子当即就大喊了一声“福奶奶”然后弃薛文瀚直奔福婶而去:“福奶奶; 咱们去戏楼院玩吧。”
  戏楼指的是村子里以戏楼为中心的附近一片地方。
  每年正月初六; 白杨沟三个村子里的人会联合出钱请戏班来唱戏。
  其他的时候; 戏楼院就是村子里人们闲聊晒太阳打发时间的地方——多是一些男人们。
  上至六七十岁; 下至几岁; 都有。
  女人和哥儿也有去的; 但基本上都是上了年纪带着小孙子去那里玩的——毕竟戏楼院够大; 四五亩地呢,很适合小孩子们撒野着玩。
  很少有女人和哥儿单独去。
  像苏日安这种年轻的就更不可能去了。
  以前苏豆子都是一个人去,经常被欺负,后来就不去了,现在有福婶陪着,小家伙又神气起来了。
  薛文瀚不知道这些,见苏豆子看见福婶就直奔福婶而去,被他小白眼狼的行径给气着了。
  有些酸的一把从后衣领子上将人给拎了回来,板着脸教训:“以后别这么冒冒失失的,要是磕着碰着了怎么办?”
  绝对不承认他这是吃醋了。
  薛文瀚上辈子没有小孩,这辈子突然一下子就有了个这么大的小孩,对教育小孩也是一窍不通。
  也不知道他这么说苏豆子听懂了没有。
  只见苏豆子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了他几秒,后点了点头,说:“好。”
  薛文瀚将他抱在怀里,笑了下,后捏了捏他已经有了些肉的小脸颊,手感滑滑的,皮肤也被他刚开始见到时白了不少。
  终于,有了点小孩的模样。
  苏豆子不知道自己的模样,也没注意过自己的变化,被薛文瀚捏了脸,愣了一下子,后撒娇着问道:“爹爹,怎么了?”
  刚问完就被他爹爹放到了地上:“去玩去。”
  “……”苏豆子。
  大人们的心思太难猜,不过他还是很高兴的,跟薛文瀚说了一声“那爹爹我去耍了。”就像脱了缰的小马驹一样,噔噔噔的跑出了家门。
  薛文瀚看着他跑出家门。
  想回去睡,却发现折腾了这半天已经不困了。
  想了下,后吩咐了福叔福婶忙活他们要忙活的,薛文瀚拿着绳子上了山,准备去山上折点他需要的树枝。
  虽然家里还有些黄菠萝木、杉木和楠木,但杉木不敢随便用,就只剩下黄菠萝木和楠木。
  这些天薛文瀚做的簪子也大都是楠木和黄菠萝木的,虽然好看,但种类太单调。
  薛文瀚需要其他的树木。
  而且除了他前世测出来的哪几种,还有其他好多树木的功能薛文瀚没测出来,他对这个也特感兴趣的,刚好三岔背后的森林里有各种各样的树木。
  他先折些树枝回来,测试一下,说不定还能有树木拥有更好的功能呢。
  想着,薛文瀚上了山,直奔三岔背后而去。
  在森林里,薛文瀚碰到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小伙子看到薛文瀚明显楞了一下,有些害怕,后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强忍着害怕上前跟薛文瀚打招呼:“哥夫。”
  哥夫?
  薛文瀚挑了挑眉,眼睛扫过他手中拿着的两只兔子三只山鸡和猎弓,知道他是一个猎户,就不知道和苏日安是什么关系,心中疑惑,面上却不显,神情淡淡的问:“来打猎?”
  “嗯嗯嗯。”
  小伙子脑袋点的像捣蒜。
  薛文瀚看了想笑,还没笑呢,小年轻就立马将手中的一只兔子递给了他,薛文瀚有些诧异,挑着眉看着他。
  等他说话。
  “哥,哥夫……”被薛文瀚盯着,小年轻成功的结巴了,“这只兔子给你,你拿回去给安哥和小豆子顿了吃。”虽然知道薛文瀚并不缺一只兔子,“野味吃起来比家养的好吃些。”
  说着,小年轻又将剩下的那一只兔子和一只山鸡递给了薛文瀚,踌躇了一下,后有些羞羞答答的说:“这,这个麻烦哥夫拿给月哥儿,就说是我给他的,让他补补身子。”
  听小年轻的话,薛文瀚大概也猜出了,这大概就是苏日月的未婚夫——以前薛文瀚听苏日安说过苏日月定亲了,不过并没有放到心上,也不知道苏日月的未婚夫竟是一名猎户。
  不过这样也好,苏日月以后就天天有肉吃了。
  他记得苏日月还蛮爱吃肉的。
  自从不害怕薛文瀚了之后,苏日月没少来他家,每次来吃饭的时候吃的肉都比吃的菜多,典型的肉食动物。
  明明十六岁了,老大不小了,有些和他同岁的都已经是一个孩子的阿姆了,他还和苏豆子两个人抢着东西吃,每次他一来苏豆子吃的都比平时多。
  薛文瀚不差他一口吃的,再加上他来了薛文瀚要是忙起来的话苏日安也有个人说话,薛文瀚倒是特乐意他来的。
  不过苏日月并非不识趣的人,除了偶尔会留下来在他家吃饭,大多数时候到饭点了就提前走了。
  是个特有眼色的孩子。
  好像,这两天苏日安给他做鞋子的时候苏日月也有做鞋子。
  好像就是给他的这个未婚夫。
  想到这里,薛文瀚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小年轻的身上,以娘家人审视的目光又上上下下的将年轻人瞅了一遍。
  浓眉大眼,轮廓立体,体格健壮,不算精致,但在乡下已经算是很好看的了,再加上一身打猎的本事。
  难怪,那次他看到苏日安打趣苏日月的时候,苏日月会流露出那种表情。
  看样子,两个小年轻也是相互喜欢的。
  这样,最好。
  薛文瀚想着,视线却一直没有从小年轻的脸上移开。
  瞅的小年轻心里都发毛了,他才回过了神,哼笑了一声,后扬了扬手中的山鸡和兔子,揶揄着道:“好,我一定会把你给的山鸡和兔子亲手交到月哥儿手中的。”
  “哥夫……”到底年纪小,小年轻有些尴尬。
  薛文瀚笑了声,后又问了他几句话,知道小年轻是要回家去,就跟他道了别。
  小年轻走后,薛文瀚将山鸡和兔子扔进了空间。
  倒不害怕山鸡和兔子经空间水浸泡了后产生其他的效果——他前世试过,没有任何的效果,连保鲜都做不到。
  就算是树木,浸泡了后也要他亲自动手做才有效果。
  否则,不管浸泡多久都没有用。
  放好了山鸡和兔子,薛文瀚又转着在森林里找他需要的树木。
  薛文瀚在森林里找木材。家里,苏日安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天阴着,没有太阳,看不出时间,苏日安又全身钝痛,不想起来,就又躺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苏豆子从外面玩回来,苏日安听到苏豆子的声音才起来。
  之后,吃饭。
  吃了饭,苏日安打算再给薛文瀚做两双鞋子。
  他刚拿出针线,苏日月就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双鞋底,脸上气呼呼的,一进门看到苏日安就开始抱怨:“五哥,三嫂太过分了,竟然叫我给三哥纳鞋底。”说着,哭丧着脸将鞋底举到苏日安的面前。
  苏日安看了一眼,后弯着眼睛笑了,“我记得以前三嫂没少给你做鞋子。”
  三嫂是个不错的女人,以前他忙,没时间做鞋子,还给豆子做了两双小鞋子,更是把他家柳儿穿了的小衣服全部给了豆子,他和豆子才过的没那么艰难。
  想到这里,苏日安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睛,想着等会儿苏日月回去的时候让苏日月带着薛文瀚给苏豆子买的小零嘴回去给柳儿和文韵吃。
  “……”
  苏日月不知道苏日安心中想的,听到苏日安的话心中更绝望了……就是因为三嫂太好了他才难过。
  要是三嫂不好,他大吵大闹一番就可以不用做了。
  可偏偏三嫂太好,好的他都不好意思拒绝她。
  可他是真的不喜欢做针线,上次给那谁做还是因为他看到苏日安给薛文瀚做,一时兴起做的,现在兴致过了,他连碰下针线都不想碰。
  可偏偏,他做的时候被三嫂看到了,然后就……
  苏日月恨不得一巴掌扇死那个让三嫂看到做针线的他自己。
  他是真的不喜欢做针线啊……嘤嘤嘤哭着一把抱住了苏日安,苏日月吼道:“五哥,怎么办啊?我不想做针线,嘤嘤嘤……”
  苏日安还没说话呢,苏豆子就从外面进来了,看到苏日月抱着苏日安哭的“伤心”,愣了愣,后仰着小脑袋求知欲特别强的问:“姑姆,你也是因为苏三林殁了哭吗?”
  “豆子,别胡说。”听到苏豆子的话,苏日安心里一惊。
  苏日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把推开了苏日安,伸手将地上刚到自己腰间高的小家伙提了起来,气急败坏的道:“臭小子,你胡说什么呢。”
  “可是……”苏豆子还不死心。


第四十三章 
  “没有可是……”
  苏日月一把捂住了苏豆子的嘴; 不让苏豆子再说了。
  刚死去的那个苏三林是个年轻人; 苏豆子这话要是被别人听去了他还要不要活了。
  退亲都是小事,估计他爹得打断他的腿; 小混蛋。
  苏日月想着,抬手捏了捏苏豆子的小脸蛋; 威胁:“不许胡说; 听到了吗?”
  “那你为什么哭?”苏豆子锲而不舍。
  “你管我。”苏日月呛了苏豆子一句,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幼稚的不行。
  刚开始苏日安还在旁边看着; 看着看着转身就走了。
  他算是明白; 苏日月为什么和苏豆子关系那么好了。
  苏日月和苏豆子斗嘴; 苏日安将他拿来的鞋垫子交给福婶,让福婶帮着给做了。
  苏日月和苏豆子闹了一会儿; 后赶苏豆子自个去外面玩,苏豆子出去了; 他才将视线放到了苏日安的身上,看到苏日安做鞋子; 叫了一声:“五哥。”在炕沿上坐下; 叽叽喳喳的对着苏日安说话。
  苏日安听着他说了一会儿; 后突然想到了什么; 抬起头问他:“日辉没事了吧?”
  苏日辉; 苏日月家的亲弟弟; 前几天掏鸟窝从树上掉下来; 胳膊受伤了; 不过不严重……苏日安前两天去看过他。
  拿的是他们在镇上买来的猪肉,不多,本来苏日安的意思是只拿猪肉就好了,可薛文瀚还给了他一把簪子,让他带过去,一人两根。
  样式什么的都不一样。
  走之前,薛文瀚还再三叮嘱,那个簪子给谁,那个给谁,切不可弄错。
  苏日安不明白,但薛文瀚特地跟他强调了,就答应了。
  到大伯家后按照薛文瀚说的,将簪子分给了众人。
  想到簪子,苏日安抬手看了一眼,刚来的时候没注意,现在才发现苏日月用的就是他那天拿去的那根簪子。
  见苏日安看,苏日月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后伸手摸了下,摸到簪子,终于知道苏日安在看什么了。
  嘻嘻笑着一把抱住了苏日安,恭维道:“五哥,我五哥夫的手可真巧,这簪子做的我爹爹说比镇上那家首饰铺子里买的还要好看。”
  说着也不给苏日安说话的机会,突的坐起来,手扶在苏日安的肩上拉过苏日安让苏日安的脸对着他,略有些激动的问:“五哥,我问你,我五哥夫以后有没有卖簪子的想法?”
  问完,又觉得有些不可能。
  薛文瀚那么有钱,应该看不上买簪子的这几个钱。
  薛文瀚那么有钱,应该看不上买簪子的这几个钱。
  刚刚还高涨的情绪突然又低落了下来,撅了噘嘴恹恹的放开了苏日安。苏日安将他的情绪看在眼里,弯起眼睛呵呵笑了下,后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五哥夫是有这个打算。”
  “真的?”苏日月眼睛一亮,脸上的表情瞬间生动起来了。
  苏日安真想不明白他情绪变化为什么那么快,不过看到他高兴心情也不错了许多,苏日月有些激动,一把抱住了苏日安,如果不是没有那个意识,都恨不得亲苏日安一口,一脸高兴的道:“前些天小兵他们还问我这簪子哪里买的,要买呢,那要是买的话,我就给小红他们说一声?”
  小兵是村子里一个和苏日月玩的不错的小哥儿。
  “可以。”苏日安说,反正都要卖,“不过还要等你五哥夫回来,问一下他才能卖。”顿了顿,苏日安解释:“好像我听你五哥夫说,这些簪子,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簪子,不能乱用。”
  说着,为了增加可信性,还抬手指了指自己脑袋上的簪子,举例说明:“你看看我这根簪子是用杉木做的,你的这根是梨花木,柳儿文韵和豆子他们用的是核桃木……”
  给苏豆子他们做簪子的核桃木是薛文瀚上次在泉山崖小树林里折的。
  小小的几根树枝,给几个小孩一人做了几根就没有了。
  “哦对,说起这个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不能乱用啊?”他看上了他阿姆的一根簪子,可想着苏日安跟他们说的不能乱用,就没敢用。
  “我也不是特别清楚。”苏日安摇了摇头,说:“是你五哥夫让我跟你们说不能乱用的。”
  说着,又害怕苏日月他们拿了乱用,犹豫了一下,说:“我好像听你五哥夫说这些不同的簪子有不同的作用……”
  这话说的苏日安自己都不太相信,果然听到他的话苏日月嗤的一声就笑了,后哈哈笑着道:“五哥,你不是逗我吧,簪子除了挽住头发还有什么作用?”
  “我也不是特别清楚。”苏日安有些气恼,觉得自己不应该说,说了苏日月不混用的都混用了,毕竟这理由实在是……
  害怕苏日月会因为他的话混用,苏日安又强调了一句:“反正就是不能乱用,要不……你等等等你五哥夫来了问他?”
  “我五哥夫干啥去了?”
  这时候苏日月终于发现他五哥夫不在了。
  “做簪子的木头没有了,他去三岔背后弄去了。”说到三岔背后,苏日安皱了皱眉头,他都跟薛文瀚说了不要去三岔背后了,薛文瀚还是去了。
  心里有些不舒服。
  不过想到薛文瀚也是为了他们这个家,又释然了。
  就是有些担心薛文瀚。
  听到苏日安的话,苏日月张口还想说些什么,突然挺大大门口传来了苏豆子稚嫩却尖锐的声音:“阿姆阿姆,我爹爹回来了。”
  声音倍儿大,隔着一堵墙,两人轻而易举的就听到了。


第四十四章 
  “爹爹; 你那里来的兔子啊?”
  苏豆子拎着一只兔子,迈着小短腿往厨房里走。
  还没走到厨房呢,在屋里给苏日月纳鞋底的福婶看到了,连忙跑出来; 喊了一句“小少爷小心,我来拿。”从苏豆子手中将山鸡接了过去。
  苏豆子看着福婶拿着山鸡进了厨房; 愣着站了一会儿,后大喊了一声“爹爹”转身跑进了他们的屋子。
  屋子里; 苏日安正在问薛文瀚为什么簪子不能乱用。
  薛文瀚往他的脑袋上看了一眼; 后别有深意的笑了:“原因我以后再告诉你们,你们只要听我的就行了。”说着薛文瀚的视线从苏日安苏日月哥两的脸上掠过:“难道我还能害你们不成?”
  “嗯。”苏日安相信薛文瀚。
  苏日月虽然很想知道,但见他哥不问了; 他也不好意思再问,呐呐的。
  薛文瀚看了他一眼; 后道:“我今天在三岔背后碰到东坡那个小猎户了。”薛文瀚没问,还不知道小猎户叫什么名字。
  听到薛文瀚的话; 苏日月咻的抬起了头; 眼睛灼灼的盯着薛文瀚,会说话的眼睛好似在问“他给你说什么了?”
  他们白杨沟总共就四家猎户,东坡就一家; 小猎户可不就是他的未婚夫吗?也难怪苏日月会这样。
  苏日安被他的模样逗了一下,抬手拍的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也不知道害臊的。”
  苏日月撇了撇嘴; “有什么害臊的。”一点不以为意; 后又看向薛文瀚。
  薛文瀚说:“他让我给你带了一只兔子和一只山鸡; 我放檐廊了,等会儿你回去的时候带回去。”
  “好。”苏日月眼睛一亮,真的是半点不害羞。
  他刚说完,苏豆子迈着小短腿吭哧吭哧就进来了,一进来就要薛文瀚抱抱。
  薛文瀚在他的脑袋上轻轻的揉了揉:“爹爹身上太臭了,等爹爹先洗下,再抱你,啊?!”
  森林里什么样的树都有,他今天就碰到了一棵特别特别臭的树,臭的他差点没走出森林,现在过了这么久虽然好了点,但身上还臭着呢。
  虽然以前不认识也没见过那种树,但今天的事情薛文瀚大概也猜出了那树的臭气是毒气,苏豆子年纪小抵抗力差,他害怕他抱了苏豆子把苏豆子“臭晕”。
  听到薛文瀚的话,苏豆子还没反应呢,苏日安就一把抓住了他,紧张的问:“你怎么走到臭臭树哪里去了,没事吧?”臭臭树在森林很深的地方。
  他没想到薛文瀚竟然走到哪里去了。
  心里又急又气又担心。
  “没事了没事了。”听到苏日安着急的话,薛文瀚下意识的伸手将他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刚想抱又想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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