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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唐伯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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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子畏眼睛一扫便将周围不多的信息看了个遍,神色自如地盘膝坐在地上。
  透过木制的栏杆间隙,可以看到一片稍宽敞的空地,远一点的地方暗着,只隐约看到墙上和地上似乎堆着不少东西。四周是一片略显压抑的安静。
  但唐子畏并没能享受这安静的氛围多久,不出一柱香的时间,只听远处传来吱呀的声响,和有人接近的脚步声。
  脚步声逐渐接近,最后在他的牢房前停下。木门被人打开了。
  “唐寅,有人向我们报信,说你与徐经二人在春闱前向主考官程敏政购得试题以此舞弊,你可认罪?”
  唐子畏并未抬头,却已从那人的声音听出来者正是那给他绑绳子的锦衣卫江左。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唐子畏叹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他道:“子乌虚有之事,叫我如何认罪?”
  “看来你是不承认了。”江左避开他的目光,指挥两个守卫将唐子畏从牢房中押出来按到一边的石墙上。他拧了拧手腕,走到唐子畏身前,看到他颀长的身形对比了下自己手臂上隆起的肌肉,似乎找回了点自信。
  于是他扬起拳头,准备给唐子畏脸上先来一拳。
  唐子畏只看他神情便将他的心思猜个七八,挑了挑眉道:“怎么不再多问两句,这么快便要用上屈打成招的手段了吗?”
  江左的动作一顿,说道:“怕了吗?也罢,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认罪,也免受这皮肉之苦。”
  唐子畏嗤笑一声,不接他的话,反问道:“他们给了你多少好处买你的良心?”
  唐子畏这话一出口,江左面色顿时一变,握成拳的手顿时带着虎虎的风声狠狠挥出,将他的脸打得偏向一边!


第36章 35
  唐子畏偏着头,嘴里几乎瞬间便被溢出的血丝那铁锈般的味道充斥。
  江左的这一拳很重; 也很快。但以唐子畏如今的爆发力; 瞬间挣脱身后的两人避开这一拳也并非难事; 他没有躲避,是因为他不想避开。
  江左从怀中掏出一页黄纸; 拍到唐子畏胸口,威胁道:“唐寅,你擦亮眼睛看清目前的状况。如今证据确凿; 程敏政已落马; 陛下又亲自下令锦衣卫将你抓捕入狱; 你已再无翻身的可能,不如早签了这状子; 早日解脱!”
  “是吗?我怎么觉得; 若我签了这状子; 才是真的再无翻身之地了。”唐子畏抬起脸来; 一双略显狭长的眼睛闪着幽深的光。
  “舞弊一事我全然不知,你们再如何捏造也改变不了这一事实; 我又怎会傻到替你们将漏洞补上?你特地将我与徐经三人分开; 是想混淆视听、还是方便对我动用私刑屈打成招?”
  “……唐寅; 你确实聪明。只不过有一点; 你说错了。”江左深吸一口气; 对唐子畏身后的一个守卫示意。
  那守卫走到墙边,回来时,手中拿了两根小臂长短的细木棍; 还有一把粗重的锤头。木棍一头削尖,色泽暗沉斑驳,不知被多少人的鲜血浸透过。
  江左从他手中拿过一根尖木棍,走到唐子畏身前道:“锦衣卫没有私刑一说,你莫要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名满江南的什么狗屁才子。程敏政那里有你的东西,又和徐经有老交情,证据是否确凿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能让陛下信了,而你在这里,不过是个囚犯罢了!”
  他顿了顿,手中木棍削尖的顶端抵上唐子畏的右手掌心,凑近道:“听说你工于诗画,一手书法更是俊逸不凡,不知道若是这手废了,还能不能写出那般隽秀的字?”
  唐子畏手指微微一颤,突然意识到江左说的是对的。
  他在这里待了几年,便自以为完全融入了这大明的年代。可事实上他不过是在苏州一隅偏安数载,压根儿没真正卷入过这些权势的斗争之中,脑子里根深蒂固的还是现代的那一套体系。
  江左的话点醒了他,什么证据、什么道理,在这里都不重要。所谓是非黑白,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就截然不同。重要的是,哪一方的声音能被圣上听到。
  毕竟无论是如今亦或是未来的二十一世纪,被律法约束的永远是那些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
  想清楚这一点,唐子畏的心里突然升腾出一股杀意。是对眼前的江左,还有幕后操纵着这一切的杨元兼的杀意。
  他的大脑飞速地转动着,身上的肌肉已开始悄然积蓄力气。
  江左手上拿的可不是什么普通棍子,而是明朝的一种特殊的刑罚。将一头削尖的木棍以石锤钉入人的身体,多的可身贯数十木而意识犹自清醒,极为残酷。
  唐子畏并不打算坐以待毙,更不可能真的让他废了自己。他本打算抓住杨家的小尾巴将其重创,现在看来他却不知自己能不能熬到那时了。如此,便只能先下手为强,顾不得后果了!
  按住唐子畏的两个守卫其中一人替江左扶稳了木棍,后者拎起石锤,猛地扬起——
  唐子畏浑身顿时紧绷,正要暴起,突闻一声“住手!”如惊雷般在这狱中炸响开来。
  江左动作没停,唐子畏前倾的身体却突然止住。也正是在这时,一把剑鞘携着破空声飞射而来,直直打在江左握着石锤的手腕上!
  “哐!哐!”两声,石锤与剑鞘几乎同时落了地,江左惊愕地捂住疼痛发麻的手腕,朝门口看去。
  只见来人步履带风,一席棕红的披风在身后翻卷,里面穿着的袍子带一抹暗黄,间或显露出来。而他身旁两个带剑的侍卫,一人手中长剑寒光闪闪,已然没了剑鞘。
  “王爷驾到有失远迎,望王爷恕罪!”江左扑通一声朝着朱宸濠跪下,额头贴着地,面色忽白忽青地一阵变幻。
  在他身后按着唐子畏的两个守卫却不敢放手,但王爷也不能不拜,便想押着唐子畏一同跪下。
  朱宸濠看了眉头一皱,不等他说话,带着三人进来的一个锦衣卫百户已极有眼色地上前一步,呵斥道:“还不将人放开恭迎王爷驾到?!”
  两个守卫面面相觑,松了手也跪伏到地上。
  唐子畏双手重获了自由,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望向朱宸濠的视线若有所思带着深意。
  “王爷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若是不来,你岂不得在这里脱一层皮?!”朱宸濠听他轻飘飘的语气便不知为何气不打一处来,两道剑眉拧成倒八字,看起来凶得很。
  唐子畏却不怵他,笑了笑道:“这里可是陛下直接掌管的‘锦衣狱’,王爷来得这么快,就不怕惹陛下猜忌?”
  “来都来了,多说无益。”朱宸濠顿了顿,道:“你既知此,当对我的决心有所了解。此番陛下震怒,你不如早些认罪,我会向陛下请求,此事一毕便让你随我回南昌。我先前说过的那些,都还作数。”
  唐子畏没说话,自顾自走到十一面前,在后者一脸莫名的注视中将他腰间寒光闪闪的长剑取下,然后走到还跪在地上的江左面前。
  江左仿佛预感到什么,猛地抬起头来面色微变。唐子畏却在他警觉时乍然出手,暗色的流光一闪而过,长剑穿透他的喉咙,鲜血顺着剑身汩汩流到地上。
  唐子畏这一剑来得毫无征兆,快、准、狠!不过几个眨眼,方才还生龙活虎的人便没了气息。
  唐子畏抬脚踩住江左的肩将长剑拔…出,顺手一甩,尚带着余温的血珠在空中划过几道弧线,落在了不远处跪着的两个吓破了胆的守卫身上。
  他歪了歪脑袋,询问的目光看向朱宸濠。
  若是三年前那个小世子,此刻恐怕早已吓得面色发白满身虚汗。但现在的宁王却只是扫了一眼便淡然将目光移开,对领路的的锦衣卫百户吩咐道:“钱百户,此人对我不敬,冲撞于我,你一会儿便处理了吧。”
  这江左与钱宁同级,平日里因为上面有靠山,也是混得极好,没想到眨眼间就丢了小命儿。钱宁暗暗咋舌,心中对唐子畏留了一分心,垂首应允。
  唐子畏这一剑是为自己除去一个心头之患,也是对朱宸濠的试探。而朱宸濠所表现出来的容忍度,却比他所想的还要超出预料。这种超出预料的感觉,反而让唐子畏脸上的笑收敛了一些。
  “我欠王爷一个人情。”唐子畏将剑还给十一,话却是对着朱宸濠说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朱宸濠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有些不愉。
  “意思就是,我并不打算随王爷去南昌,也没有要给王爷当下属的打算。”对于朱宸濠,唐子畏难得的算有耐心,甚至在挑明之前表达了自己的善意,只是对方似乎并没有要领情的意思。
  “我费这么大力气,甚至不惜冒着可能被皇兄猜忌的风险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听你这么一句话的。”朱宸濠道。
  “确实是费了不少力气。”唐子畏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十一监视我这么多日,除了我的消息,别的大抵也看了不少。王爷恐怕对杨家的动作早有察觉,却按而不发,是就等着这一刻吧?
  我因舞弊案而入狱,失去做官的资格甚至对朝廷产生厌恶,而王爷却恰好救我于水火之中,还能不计前嫌许我以荣华富贵。确实是一出好戏码。”
  唐子畏此话一出,十一与十七忍不住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盘算的心思被这么赤…裸裸地揭开,朱宸濠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是又如何,你这是在怪我?”
  唐子畏哑然一笑,摇摇头道:“我没有立场来怪你,恰恰相反,我很感激你。”
  “那你为何不愿随我回南昌?”
  “我为何要随你去南昌?论繁华莫说京城,连苏州也不及,大把的山贼、流寇、刁民,还要受制于人。这种地方,纵是称了王又如何?”
  唐子畏说话时,语气里自然而然带上一股子傲气,让人忘却了他不过是个尚在狱中的准囚犯,不由自主地心生认同感。
  朱宸濠直直看着他,觉得仿佛被戳中了心中深藏的某一块角落。好一会儿,他咽了口唾沫,低声道:“倘若……倘若我在京城呢?”
  “这话可不能乱说。”唐子畏挑了挑眉,又弯起嘴角,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不过作为一个男人,我觉得这个野心很不错。”
  朱宸濠深吸一口气,对唐子畏的大胆再次刷新了印象。
  他收回视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你身边,有一个叫都穆的人。那日在你房中,便是他偷走了你的一枚印章作为信物去拜访了程敏政。”
  “多谢提醒。”唐子畏冲他点了点头。
  朱宸濠摆了摆手,打算离开了。走了两步,却犹自不甘心地最后问了一句:“你真的不打算认罪?”
  唐子畏淡然道:“我不会承认我从未做过的事情。”
  “此次陛下震怒并非夸大,无论你有何手段,我且拭目以待。如若不成认下也无不可,莫要逞强,我随时为你留出位置。”朱宸濠道。
  唐子畏笑而不言地朝他拱了拱手,自个儿走进了牢房里,带上木门。
  朱宸濠见他显然不打算接纳自己的意见,摇了摇头,转身向外走去。钱宁抬脚要跟,十七落后一步拦下了他,指了指狱中剩下的两个守卫,往他手里塞了一锭银子。
  钱宁不动声色地收下,弯腰恭送几人走远。再回头看向那两个守卫时,眼中已带上怜悯的神色。


第37章 36。35
  就在唐子畏体验牢狱生活时,黑煞已带着季童和夜棠两人回到了西直门的客栈。
  将两人安全送回; 黑煞片刻也没耽搁; 取了些用得上的工具便又出了门; 按唐子畏的吩咐抓紧时间办事去了。
  房内季童板板正正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看着夜棠俏脸苍白地在房内不安走动。她一边走嘴里还不断地念念有词:“这可怎么办; 公子和徐公子全被官兵抓走了,我们在这京城无依无靠可怎么办呀!”
  “夜棠姐,你歇会儿。”季童忍不住出声道。
  “出了这么大的事; 我哪歇得住。”夜棠瘪了瘪嘴; 却是听他的话在床边坐了下来。没过多久; 还是忍不住问道:“季童,你说少爷他们还回得来么?”
  季童摇了摇头; 沉默片刻; 道:“少爷刚来京城时曾问我; 可有想过若他落魄; 我怎么办。当时我说,我未曾想过这个问题。”
  “后来我一个人的时候又想了想; 无论少爷是风光还是落魄; 对于我来说; 只要还是我喜欢的那个子畏哥; 我就想一直跟着他。所以现在没有什么好烦恼的; 如果少爷回来,我就在这里,如果少爷不回来; 我就去找他。”
  夜棠愣愣地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好一会儿才探手过去摸了摸他脑袋,说道:“什么嘛,平日里总见你一副比我还沉稳的样子,这种时候的想法果然还是小孩子啊。”
  季童皱着眉拍掉她的手,“不许摸我的头!”
  夜棠讪讪地收回手,心里却也轻松了一些。她看了眼外面暗成一片的天色,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先睡吧。明日等黑煞大哥回来再做盘算。”
  “恩。”季童点点头,从椅子上站起身。
  ……
  翌日大早,北镇抚司牢房中。
  唐子畏背倚着土墙坐在地上,面前是一份比起其他犯人显得丰盛许多的早点。门外的守卫换了两个,似乎是被吩咐过了,也没有要来为难的意思。
  明朝如今的弘治帝是个勤政的,每日卯时必会开始早朝,如今辰时刚过,离下朝可能还有一会儿。
  唐子畏不知宁王口中的陛下震怒是什么程度,但毕竟事关春闱放榜,想来此事不会拖延太久。若在上朝时排上日程,极有可能两日之内便有人来将他提走审问,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甚至可以说十分紧迫。
  但即便如此,从唐子畏慢悠悠的拿勺子喝着粥的样子上是很难看出这一点的。
  其实唐子畏的心里也没有底,昨夜里他被从酒楼带走时太过匆忙,对于事情的了解也不多,只是尽可能的将想到的都托付给黑煞。
  黑煞究竟能不能及时完成任务,对方会不会如他所想的反应,杨家对皇帝想法的控制力度究竟有多大,这些都是未知。
  唐子畏已经在棋盘上布出了先手,他现在所能做的,只有等。至于等来的是胡丰年那两个被他所控制的手下,还是大理寺来提审的官员,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好的坏的,总要来一个。
  唐子畏是这么想的,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来人既不是胡丰年的两个手下,也不是大理寺的提审官员。
  隔着木制的栏杆,许泰披一身羽林卫的护甲,居高临下看着在牢房中懒散靠着的唐子畏,细长的柳叶眼里满是打量的神色。“唐解元在这里可住得还满意?”
  “地面太冷硬,我一夜没睡好。”唐子畏手撑了一把地面的石板,盘膝坐到栏杆边上,指指栏杆外的地面道:“坐!”
  许泰一愣,反应过来后对唐子畏的态度有些不满,但想到自己之前收到的消息说这唐寅与宁王关系似乎不一般,于是勉强压下心中的不舒服,盘膝与唐子畏隔着一道栏杆相对而坐。
  唐子畏不动声色地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面上露出一个笑来,问道:“阁下是……?”
  “羽林前卫指挥使,许泰!”
  “原来是指挥使大人,失敬失敬。不知大人为何突然来此?”
  “这就要问唐解元了,难道不是你让人给我的两个手下喂了些奇怪的毒…药让他们传话的吗?其实你大可以不必这么麻烦,想交朋友,直接来找我不就行了。”许泰说道。
  皇帝亲卫军的指挥使哪是想见就能见的?
  唐子畏也不点破,呵呵一笑道:“许指挥使能来自然是再好不过,我可不敢给人下毒,不过是个玩笑罢了,还请许指挥使莫要怪罪那两人。”
  “怪罪?”许泰露出一个奇怪的笑,“我不怪他们,要怪只怪他们没出息,被一个‘玩笑’吓破了胆。昨夜也不知是怎么了,聚众议事,谣言诡语,触犯了十七律,我也只好砍了他们的脑袋!”
  唐子畏心里一沉,连带着脸上的笑也收敛了不少。这许泰手段实在狠辣,竟然在发现之后毫不犹豫就将两人处决了,这样的人,绝非什么好相与的良善之辈。
  许泰见唐子畏没接话,以为他是怕了,哈哈大笑道:“这倒是我的过失,唐解元是读书人,恐怕不常听到这种事吧。不提这些了,说起来我也有些好奇,唐解元是因为何事被关在这里?”
  唐子畏暗道一声来了,压下心中对许泰的不喜,顺着他的话叹道:“我也是遭人陷害,说是贿赂考官泄题舞弊,可我分明连那主考官的面也没见过。此事李大学士也知道,正替我想办法查明真相。”
  “可是李东阳大学士?”
  “正是。”
  听到唐子畏肯定的回答,许泰心里的算盘开始啪啪作响。他的职位乃世袭得来,若想晋升,还需得参加会试争一争那武状元的名次,否则就只能等着皇宫什么时候起乱子得个救驾之功了。
  李东阳虽是文官,但朝内官员本就互通有无,许泰也知道那是个能人。唐子畏既得他支持,又与宁王有关系,在这令人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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