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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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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问题别说他想不明白,随便换个人也想不明白,系统沉吟了一下说:“大概是他今天没有睡醒?”
  楚歌:“………………”
  他原本看系统这么郑重的思考以为会说出多么有建设性的答案,没想到居然说的是这个。
  楚歌开口就想问系统什么叫今天没睡醒,便在这时候,他忽然察觉到了一阵目光,带着十分复杂的意味,遥遥的黏在他身上。
  楚歌下意识转头望去,便在玉阶最下,见到了锦衣玉冠,清隽出尘的太子。
  两人目光遥遥相对,太子竟然朝他一笑。
  这是楚歌自从楚王府的那一夜后第一次见到太子,算起来都有一个月了,并不算特别长的一段时日,太子却是肉眼可见的清减。
  太子静静的看着他,既不后退,也不上前,眉尖那丝笑意很快就淡去了,目光似叹惋又似忧愁。
  遥遥的看着,皎皎如玉树临风,任谁都要称赞一句。
  反观楚歌,衣衫下摆沾满了灰尘,脏兮兮的,手上也拎着一根特别掉价的烧火棍。
  好在楚歌自己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看着太子,心里其实有点尴尬,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
  系统说:“你怕什么,用强的又不是你是他。”
  楚歌精神一振,的确是这个理儿,所以他其实是没有必要避开太子的吧,甚至可以谴责一下?
  然后他就看见太子沿着玉阶,一步一步缓缓的拾级而上,直至走到他身前站定。
  楚歌有一点点紧张,他的手脚有一点点僵。
  这被太子悉数收入了眼底,眸间有晦暗情绪一闪而过,太子问道:“刚看过父皇出来?”
  楚歌说:“是。”
  太子道:“父皇身子是否还好?”
  楚歌说:“是。”
  太子道:“孤瞧着你面色好了些许。”
  楚歌说:“是。”
  太子看着他,忽而轻轻的笑了,道:“你怕什么,孤又不会吃人。”
  楚歌心想这吃人不会吃人,但会做别的事情啊,这种一声不吭下药放倒自己弟弟的哥哥,怎么看都怎么很吓人的吧。
  但想可以这么想,说是不能这么说的,楚歌扯了扯嘴角,说:“哥哥多想了。”
  太子淡淡道:“孤看未必。”
  楚歌卡壳。
  太子道:“孤病了,你也不上东宫来……是要躲着孤躲到什么时候。”
  楚歌问道:“哥哥怎么病了。”
  太子唇角一挑,明明是极清隽的面容,一下却有别样的味道,他一字一字:“相思成疾。”
  楚歌万万没想到太子竟然会直接挑明出来,整个人二脸懵比:“卧槽,统子,我听错了吗,他他他……他说什么啊!”
  系统说:“没听错,乖啊,他向你表白呢。”
  谁他妈要这个表白啊!
  太子原本就是清隽雅致好相貌,当他眉眼里含着笑的时候,天生便是一段温柔多情。何况他原本就心系于自己胞弟,此刻看来,目光中很是有一段辗转缠绵的意味。
  楚歌人都僵了,眼睁睁瞧着太子抬手,向他拂来,下意识便后退了一步。
  于是太子微张的手指便堪堪掠过了他的衣领,眉间带着的笑意却渐渐散去了。
  这台阶并不算太宽,楚歌后退一步,却撞到了上一阶上,身体微微摇晃。太子上前要扶住他,楚歌下意识的要打掉他的手,又怕把太子推下了台阶去,力道收了收,没有挣脱掉。
  挣扎间衣服凌乱,太子目光无异扫过他略略敞开的领口,彻底凝住了。原本便散去了笑意的眉目里,彻底没了温度。
  太子冷冷道:“是谁?”
  楚歌一怔。
  太子几乎要控制不住心里的愤怒,然而比愤怒更可怕的,是嫉妒的无声滋长,他想起来那一天皇帝的话,想起来自己此前亲手下到酒里的药,语调极轻,却是山雨欲来的压迫:“是你那个卑微的侍卫?”
  这怒气来的莫名其妙,楚歌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去问系统,系统给他截了个图,然后楚歌就看到了自己脖子要到锁骨处,星星点点的吻痕。
  被太子亲眼看到了,嗯,很刺激……
  太子见他抿着唇不答话,愈发愤怒起来,冷冷道:“你就这么自甘下贱?和一个丑陋粗鄙的侍卫厮混在一起……你莫要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楚歌听得想打人,这跟太子有什么干系啊,他用什么立场来说这个话啊。明明当初是太子搞事被皇帝逮住了好吧,怎么眼下好像错的那个变成他了。
  楚歌说:“我与谁厮混……不劳哥哥费心。”
  太子语气极冷:“你是孤的弟弟,孤不管你,谁来管你。”
  楚歌说:“父皇。”
  “父皇?”太子嘴里忖度着这个词,凝视着他,忽而幽幽笑了,语气极其温柔,温柔终却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意味,“他很快就管不了你了。”
  。
  那句话一直在楚歌耳边萦绕回荡,连带着太子的那个幽幽笑容,明明是和煦的春日,周遭却无端端起了一身寒气。
  楚歌想起来都有点害怕:“统子,你说他到底想做什么啊。”
  系统思考了一下,去翻了翻历史,回来不确定的说:“谋朝篡位?”
  楚歌一抖:“不会吧,他本来就已经是太子了啊!”
  他的便宜哥哥原本就是大周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而且皇帝就只有两个儿子,楚歌是早就被养废扶不上墙的那种,压根就没人指望他,也就是说,太子有朝一日,肯定会继位的,哪里需要费这么大力气,还背上一身骂名。
  而且在原本的剧情里,本来就是皇帝禅让,把龙椅让给了太子啊。
  想到这一茬儿,楚歌突然反应了过来:“是不是要到皇帝让位的时间点了。”所以太子才会这么说,等他登上皇位后,好像的确就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了,嗯,名义上的。
  系统说:“有可能。”
  这样讲就讲得通了,但楚歌还是觉得有点不对,禅让那是等到异族入侵后才有的事情把,眼下边疆虽然还在打,压根就没严重到这个地步啊!
  而且楚歌还想做一把努力,看看能不能避开大周险些被破国的原始轨迹呢。
  单靠他一个人是决计不行的,需要外力,楚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赵从一,他十分严肃的把赵从一喊来,叮嘱了各种去前线的事情,等到觉得烘托的差不多之后,就想不经意的提起来原来大周险些被破国的轨迹。
  然而喉咙却像是被卡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楚歌张了张嘴,脖子如同被上了一道紧箍咒,他有很多想说的,但出口就只能听到“嗬嗬”的声音。
  就好像是被无形的禁锢了。
  楚歌不信邪,然而越是想说,就越是说不出来,喉咙一阵阵干燥,连头脑都一阵阵钝痛,又陡然变得尖锐起来,跟刀子在搅和一样。
  有一双臂膀牢牢的扶住了他,旁边似乎有个声音在喊他的名字,楚歌倒在了熟悉的胸膛中,头晕目眩,支撑不住,仿佛意识被强行掐断,眼前一黑。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听到险些要爆炸的电流音:“楚三岁,你自己想死的是吧。”
  楚歌缩了缩脖子:“哪里有啊。”
  系统怒道:“你入职培训都做什么去了,向任务世界原住人物透露剧情信息也是能做的吗……处理不好你就直接交代在这里了你知不知道。”
  楚歌头脑有点儿混沌,迟疑了一下说:“那好像不是人渣改造中心的啊。”
  系统说:“早就修改了,后来对所有局里业务中心都适用了。”
  楚歌“哦”了一声。没说话。
  以前在培训的时候,讲课老师曾经说过其他业务中心的一个案例,当时局里有一名工作人员大意疏忽,也可能是觉着原住民对他构不成什么威胁,从来没掩饰过自己对剧情的熟悉程度,一跃成为天之骄子。后来他爱上了那个世界的原住民,心甘情愿把所有熟知的剧情都分享,却没想到别人并不爱他,接近他只是为了得知剧情,获取利益。
  结局是非常凄惨的,对方彻底想榨干他的价值,用了很多残忍的手段,那名工作员工一度被囚禁在了那个世界里,逃都逃不出来,等到局里终于把他解救出来之后,人已经彻底的废了。
  老师后来还开玩笑,说无论是跨性别恋爱还是跨世界恋爱,结果都是很不美好的,年轻人要记着好好珍爱生命,远离作死。
  楚歌总算是想起来了,窝在床上,蔫缩缩的,像一颗被霜打了的白菜。
  他跟系统说:“统子,我头疼。”
  系统说:“你被紧急保护措施干预了,不头痛就奇怪了……记住点儿啊,以后别这么傻了。”
  楚歌说:“我说话的时候你做啥去了,作为辅助系统你不该立即制止我吗……统子你该提醒我的把,你这不算工作失误吗。”
  系统难得的没吭声。
  楚歌说:“追剧去了吧,《人民的光腚总局》今天几集了啊……问你话呢,别不吭声。”
  系统说:“五六集。”
  楚歌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统子,沉迷追剧,玩忽职守……”
  系统深吸了一口气:“说吧,你要嘎哈。”
  楚歌说:“我也要看。”
  系统没办法,只能带他一起看《人民的光腚总局》,结果没看到一半楚歌就睡着了,没办法,他头疼。
  就算被紧急保护措施干预了,也不至于到楚歌现在这个样子,头脑完全跟糨糊没什么区别,思考事情有点儿久了都很困难。
  系统束手无策,好在赵从一也发现了,不多时,太医院就派了人来,还是他们的老相识。
  程太医给他把了脉,目光很是复杂,语重心长道:“年轻人,不要沉迷享乐,要注意身体……”
  刷刷刷的开了一张药方,开口叹气:“老的不让人省心,小的也不让人省心。”
  话里面指的另一个人是谁不言而喻,楚歌问道:“父皇怎么了?”
  程太医瞥了他一眼,道:“别人问的诊,老朽手都没经过。怎么知道。”
  朝他吹胡子一瞪眼,面色一点都不和善,但不和善里还有些担忧。
  程太医出去了,好像在训斥赵从一。
  楚歌头脑晕沉,没有听清,回来见赵从一面红耳赤,问他:“怎么了。”
  赵从一没吭声,去听墙角回来的系统跟他解释:“程太医说他不知节制。”
  楚歌:“………………”这个不知节制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把。
  他眉头蹙了起来,想到先前程太医的话,还有皇帝的咳嗽声,有一点担忧。
  赵从一看着他,慢慢道:“陛下眼下似乎不大好,另选了太医院其他医正,却并没有召见程太医。”
  但按理来说这是最不可能的事情,程太医的医术在整个太医院里都是拔尖的,没理由避着他,除非他身份敏感。
  楚歌想到一个可能,心里一沉。
  程太医这段时日来,大概见面最多的就是他,三天两头都在往楚王府跑。
  而皇帝又把原本应该交给太子的信物给了他。
  楚歌头疼,不再去想,转头正正的看到了自己带回来的烧火棍,有点犹豫是不是要送出去。
  赵从一察觉了他的目光,将他扶起来,温柔问道:“主子,可是要拿什么?”
  楚歌说:“从一,你把那个拿过来。”
  赵从一依言,取来了楚歌从金鳞台带回来的烧火棍。
  这么说也不是特别贴切,楚歌拿回来后就仔细的洗了一遍,外面的灰尘的确是被洗干净了,但整个都还是黑乎乎的。
  楚歌说:“从一,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赵从一说:“剑?”
  答案出乎意料,楚歌好奇道:“何以见得?”
  赵从一看着他,有些犹豫,楚歌目光十分鼓励的看着他,赵从一却请求他往里面输入内力。楚歌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都没有,摇头拒绝。最终便见得赵从一叹了口气,伸手输入了内力。
  空气里有很轻微的喀嚓声响,赵从一指下,黑乎乎的烧火棍外壳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冲击,随之喀嚓声响越来越大,那上面原本漆黑的壳子也变成碎屑,煤渣般往下掉。
  尘埃落定后,露出了其下一柄几近于透明的短剑,秋水般澄澈。
  剑柄上有一小小凹槽,空空如也。
  作者有话要说:  这把剑的名字叫“望君归”,铸剑人是剑圣远游驱邪时,隐居等他归来,却被族人上门逼死的妻子
  第二任主人是和皇帝陌路不回头,决裂心灰意冷,以身镇魔,魂飞魄散尸骨无存的皇后
  第三任主人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一意复活情人,诛杀邪魔最终自己入魔的凤凰
  他们都存在于赵从一讲给楚歌的睡前话本里【。
  ……
  都是我瞎扯的,其实是天|安|门广场上那两只威风凛凛的石犼嘻嘻嘻
  凹槽是需要填的,这剑是认主的
  明天篡位登基替身囚禁哦也
  2017。7。21


第73章 ACT2·破国
  73。
  赵从一咬破了自己手指; 凝出了一滴殷红的血珠; 轻轻滴入剑柄上的凹槽里。
  他心里有一个隐隐约约的猜测,却不知道是否能当真,不敢让楚歌来冒险; 于是只有自己尝试。做罢这一切; 终于转头回望时; 却见楚歌怔怔盯着他手指尚未凝结的血珠,一刹那间; 脸色苍白到了极致。
  这陡然之间发生的变化把赵从一都骇住了; 他慌而忙之的抓住了楚歌的手指; 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肩膀。然而却没起到什么效果,楚歌依旧直勾勾的盯着他的手指; 脸色差到了极致。
  怔愣只是瞬间,陡然之间; 赵从一明白了什么。他将自己被咬破了的手指按上了深色的衣物; 紧接着,他伸出另一只手; 用宽阔的手掌覆住了楚歌的双眼。
  果不其然; 已然趋近于僵硬的的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最终靠在了他的怀中。
  楚歌的身体几乎整个都背了过去; 面庞贴住了身下的胸膛; 避开了赵从一的手掌,他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就好像要把刚才看到的一幕完全割裂开去。
  那样的害怕几乎不做掩饰; 仿佛是刻在骨髓之中,然而分明是以前从所未有见过的。
  细思苦想,追本溯源,只能沿系到他咬破手指的那一刻去。似乎自从血珠从手指指尖渗出的刹那,楚歌整个人就变得不对劲起来。
  血。
  他的生命里,却也是见过这样的血的。
  殷红连片,一股一股的流下,染红了洁净无尘的石砖。
  难以磨灭的记忆浮上心头,赵从一的手指绷紧,手背上青筋暴起,足以揭露此刻是如何的心境,他又想起来被满门抄斩的那一夜,他作为岳家唯一一名被救出的孩子,隐姓埋名,却眼睁睁的望着自己的父母长辈,兄弟姊妹,一颗颗头颅滚地,血溅三尺。
  那是他生命中最灰暗的时日,亲眼瞧着父母亲眷走向死亡,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一个人孤独的坐在高高的楼上,望着父亲被斩下的头颅,死不瞑目。
  少年人的一腔孤愤萦绕在心,激荡着,嘶吼着,宣泄一样的咆哮。
  但是他什么都不能做,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亲眷长辈的头颅被人捡起,听着周围人的指点与嘲笑,通敌叛国,多么侮辱而险恶的罪名。
  他站在高高的楼台之上,仿佛灵魂都被抽离掉,他顶着那张被自己亲手毁掉的面庞,木然起身,如一具行尸走肉般向外行走,连撞到了另一侧坐着的孩童也不自知。
  ……孩童?
  赵从一陡然一僵。
  少年时那些遥不可及的记忆纷纷袭入脑海,那是灰暗晦涩到他从来都不愿意回忆起的时日,一直都被紧紧地束在高阁,却在今日,阴差阳错的被揭开。
  灰尘遍布的封条被揭下,他想起来自己在那人潮涌动,群情激愤的一日,是如何浑浑噩噩的出门。一张冲动之下毁掉的面庞,从此割裂了他与岳家的干系,如修罗恶鬼一般的面孔令人避之不及,也让他十分轻易的便来到早已没了空位的二楼之上。
  正对着的是行刑的法场,而他连走过去都不能够。
  他竭力挣扎着想要靠前,冲到能够目睹一切的最前方,但无数人的喝骂制止了他,伙计要将他给驱逐到楼外去,直到有一名侍卫前来,在伙计的点头哈腰里,客气的将他请到了三楼。
  侍卫言明他家主子那里还有空地儿,见着他十分狼狈,便请他到上面去。说话时很是有一番不愿的,却像是没法违拗,只能请他上去。后又殷殷叮嘱,切莫冒犯了他家主子。
  那时候赵从一浑浑噩噩,能够上楼一去观看便已顾不得其他,又还哪里记得住那劳什子侍卫的主子?
  过了那么久的时日,赵从一以为自己什么都忘却了,然而事实上此刻回想,依旧清晰如昨。
  空空如也的雅间,支棱突兀的阑干,年纪幼小的孩童。一张雪白雪白的小脸,写满了恐惧与害怕,却依旧固执的望着窗外行刑的法场。
  身边的人似乎在劝,零零碎碎的话语,模糊而凌乱,却拼凑不出什么真相。
  “主子,您出来看这个,被爷知道了……小的可是要掉脑袋。”
  “您可别想了……都是嘴碎的人胡说八道。”
  “这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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