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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当冷漠受变渣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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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断非断,搏动没有什么规律,并不像是他所知道的任意一种疾病。
  收回手,温安很是严肃的问男人:“你对这种病了解多少?”
  那男人振奋了很多,此时的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半坐着和温安讨论起这种病,有时候才大着声音和温安争辩,一旁的女人看着,忍不住掉泪,她的夫君自从被困在这里之后,真的是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拉着泽子,两人一起悄悄的出了门,打算好好做一顿来回报这位大夫,却在门口看到了被温安留在门口的古络,古络此时心情极差,对他的主子各种担心,自然,对这户人家就没什么好脸色,毫不客气的说道:“我家主子不会留在这里吃饭,不劳你们费心。”
  两人脸上丝毫不见被拒绝的怨气,泽子笑眯眯的过来想要拉着他说话,古络磨不过,又不能翻脸,只能慢慢的回答他们的话,一句、两句,再到很多句,古络这时候也才发现,这小孩居然对功夫有不浅的认识,一问之下,才知道这孩子外公家居然还是半个习武世家,实力还不错,惜才的心理一下子动了,态度也就自然的好了……
  等桑千瑾忙完了,这才被通知温安他们已经走了,心里一惊,下一秒,吃饭的餐盘下就发现多了一张纸条,脸色凝重的左右看了看,视线尤其在几个小二身上转悠,却什么异样都没发现,这才有些不甘的低下头,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庄斐的粮庄在城外往东半里处,温安和古络两人在中县里查看瘟疫。”下方落款是篆体竖排的“不温”。
  桑千瑾手猛地捏紧,脸上阴晴不定,再度把这客栈里的人都看了一遍,却依旧是一丝发现也无,心里气急。
  一是气温安如此强的助力居然没与他提过,平白暴殄天物;二是气温安下的决定没有和他商议过;三是温安居然去了瘟疫之源!
  他疲惫的按了按眉心,推开一桌子的菜,起身往床铺上走去,他现在要集中手下处理这边的粮食案件,至于瘟疫他倒还是真走不得,温安先去了,他即使担心,又是满意,瘟疫这事拖不得,而且他相信,不温阁会拼命保护这位阁主,这才沉沉睡去,却丝毫没想到,温安怎么可能用质子的身份去招揽手下!
  如此,就过了三天,桑千瑾这才把粮食安排的妥妥当当,整个青山州的人这时候也不介意什么了,毕竟这几天,他们吃的什么,人家士兵就吃的什么,当真是皇恩浩荡,既然活命的希望有了,他们自然就希望能过的好,不用桑千瑾召唤,自己就开始重建,甚至比别人要求的更为用心,桑千瑾已经完全不需要催促他们了,这才有时间赶去温安那里,看他的情况,只是他从来都不知道,他差一点就见不到这个人了……
  温安在那边的第二天就开始摸索着调配药材,一个病人一个病人的访查记录,把病死的人集中火葬,把已经发病的人集中起来,分轻重来治疗,完全没有发病迹象的又是一拨人,并发动他们打扫这个县,而自己却是马不停蹄的配出了基本的预防药剂。
  为了取得他们重病的人的信任,他冒着生命危险没有戴上手套接触他们,无视席景在一旁的絮絮叨叨,耐心而仔细的看了下来,终于让整个县都听他的指挥,后来又拼命去想治疗手段,这样一来,满身大汗,在最后累的直接在半路睡熟。
  古络一开始没有在意,然而没到一天,温安就开始发烧,起初这种症状并不严重,温安后来自己才发现,心里顿时一个咯噔,只怕这个病,自己也染上了,不过只要提前让桑千瑾登基了,他就什么都不怕了,他并不是这个世界里真正的人,有什么必要害怕。
  但他想的虽好,第三天的时候他却已经在床上起不来了,泽子和他爹很担忧的望着他,他想说话,呼吸却极为急促,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胸口一片和腹部都是莫名的疼痛,浑身无力,他能隐隐约约看到席景出现在他眼前一脸担忧,却什么都表示不出来。
  古络绝望了,他见过得了瘟疫的人从生到死,而这种情况在病人的身上就是濒死的象征,明明这种病在人身上会有很长时间的潜伏期,就算是爆发了也不会那么快置人于死地,为什么在他主子身上,仅仅两天,却像是要把人折腾死?
  他凝视温安痛苦的样子,很久很久,脸上突然呈现了释然,他把额头紧紧贴着温安不停痉挛的手,心里猛地宁静下来,若是主子就这样去了,他自然也是要跟着去的,所以,其实也没什么……
  席景虚虚立在半空中,沉默着看着温安在死亡线上挣扎不休,心里同样也是挣扎万分,他知道温安为什么会发作的这么快,因为这具身子本来就死了一回,毒素未曾全部排清,现在这种瘟疫,就相当于一个诱因,拼了命的把人往死里拉……
  他咬咬牙,整个伏到温安身上,眼神死死的盯着他,逼得温安把散乱的目光移向他这里,这才张开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给温安,竭力印在他迷糊的脑子,最后,才说了一句:“温安,努力,把刚刚的话说出去,一字不漏,这样,你就能活下去!”
  温安的眼瞳猛地瞪大,呼吸更为急促,丝毫不能发觉自己已经被赶来的桑千瑾拥在怀里,拼了命的从喉头里把一个个字挤出来,桑千瑾本来是被惶恐和绝望遮住了双眼,耳边也传来微弱的声音,说几个字就喘息几声,憋得人心里急躁,却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他眼神一瞬间暗了下来,手猛地收紧,克制住心里不只是怒极还是心疼极的心情,咬着牙把这话以同样的频率转述出口。
  因为温安那天的行动,他一出事就有很多人围在门口默默等待,所以这时候只要是一个药材名被爆出来,就立刻有一个懂草药的人去找回来,就这样找齐了并不稀罕的各种药草,古络不用任何人吩咐,直接借用了泽子家里的药罐和火炉,干脆的煮了起来,无论这张药单子是真是假,他都不能再迟疑了,再坏坏不过此,死马当活马医也好!
  在这段时间里,桑千瑾不断把自己的内力渡过去,生怕温安一不小心就没了呼吸,席景在半空中默默的看着,突然一瞬间脸色疼得极度扭曲,强忍着在看了温安和已经端过来的那碗药,这才安心的消失,遁入那个莫名的空间中,腿一下子软了,整个人趴在地上,听着冰冷无情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嘴角却拉起一丝笑意。
  “引路人席景违反规则,盗取空间技术给予被引者,本应抹杀,念其初犯,饶其一命,抹除三分之二的灵魂点,打回最初形态!”
  一瞬间,席景就觉得身上如同剥皮卸骨一般,极致的痛苦让他在地上不住翻腾,汗如雨下,脖子上的青筋鼓得厉害,紧咬着的牙都开始出血,却还是不能克制每一声从嗓子眼里逼出来的嘶吼……
  最后,席景直接晕了过去,然而即使是失去了意识,身体依然是不时的抽搐一下,陪着嘴唇边的血迹,极为骇人!
  空荡荡的空间里突然出现一声叹息,席景的身体就像是突然浸入了水中,痛楚不再强烈,慢慢的放松,直到席景慢慢消失……
  桑千瑾看着紧咬着牙不肯张嘴的温安,原本打算自己喝下去,直接哺喂给温安,却被古络拦在了半路,泽子怯生生的从一旁拿出了一根不细的软管,小心翼翼的递给了古络,古络狠狠瞪了桑千瑾一眼,小心的把头部捏扁,送进温安的嘴里,在细细的把碗里的药汁一点一点送进去,直到见底,这才慢慢抽回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温安,一点都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没多久,温安嘴角突然细细的溢出一丝黑血,整个人确实明显的放松了许多,泽子的父亲强撑着上来摸了摸温安的脉,整个人都快高兴疯了,连声道:“他好了,他好了!他的脉相已经慢慢稳定下来了,不用担心了!”
  笑着笑着便热泪盈眶了,连带着外面的人也愣住了,他们本以为温大夫会必死无疑,但是他们看到了,他们能活下去了,他们的亲人也能平安了!
  一时间所有人又是哭又是笑,有一个人激动的朝温安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哭喊:“活菩萨啊,活菩萨啊!”连带着,外面的所有人都一起跪了下来,诚心诚意的感谢温安。
  最后还是桑千瑾出来用一句话散了场面:“既然有法子了,你们还不快回去找药!”
  古络看出来了桑千瑾的意图,这时候就把防他同防狼一样,眼神极度厌恶,惹得桑千瑾胸口一口气简直憋不上来,但是一看到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的温安,他也只是捏了捏拳头,转身走了。
  在以后的几天,温安都没有见过桑千瑾了,他醒来以后就古络狠狠的数落了一遍,完全不顾主仆之别,他理亏,也无从辩驳,只能受着,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般来说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倒是个异类,病去都像是有一条恶狗追着似的,好的极快,他现在只觉得自己什么问题都没了,但是古络根本就不信,非要他躺着,直到他沉下脸,这才不甘心的闭了嘴。
  温安算了算日子,天狂的天祭已经过去一天了,连忙问古络皇城那边的情报传回来没有,古络僵着脸*的扔了他一句不清楚,他也就只能摸摸鼻子认了,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还没收到消息,他皱皱眉,刚刚打算去找桑千瑾时,桑千瑾自己找上门了。
  “你的身子好了?”桑千瑾挑挑眉,声音有些冷漠,他还以为他还不能下床。
  “早就好了,有什么事?”温安倒也没发觉他的异样,毫不在意的问道。
  “皇城快出事了,我们必须要回去一趟。”
  “怎么回事?!”温安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看着身边有些躲闪的古络,声音带着戾气。
  桑千瑾阴沉的看了古络一眼,心里顿时就明白只怕是古络瞒下了这个消息,心里突然一激灵,这么说来,温安手里的势力不是都掌握在古络手里?心里暗自点了点头,温安的质子身份基本上是人尽皆知,以他的名义建势力,估计是没有人投入旗下……
  他的心里突然下了一个决定,看着温安的眼神突然温柔如水,然而一转到古洛身上,瞳孔深处突然蔓延出一阵杀气……
  “我身体已经没问题了,全力加速赶回去。”温安深吸一口气,不再看古络,直接朝着桑千瑾说道。
  桑千瑾点了点头,这才走开。
  许久,温安才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古络,等到夺嫡之战开始时,你跟着桑千瑾去杀敌吧。”
  古络深深的低着头,一字一句的说道:“属下领命。”
  皇城。
  桑千越从来不知道这个看着温婉的女人竟然会这么疯狂,他主持天祭,中途自然需要休息一下,就在后山的单独休息室中,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找进来的,衣着暴露,语言挑逗,他自然是分轻重的,皱着眉言辞驱赶,却架不住屋内不知不觉被点了*香。
  神志不清下,他和那女人搅和在一起,翻云覆雨,被卷红浪,脑子里就像是什么糊住一般,完全不顾其他,直到他的父皇一脚踹开房门……
  太子妃身子就好没修养好,怒极攻心,再加上谷静颖的一句完全不经脑子的“姐姐,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姐妹了”,气得当场一口血吐出,不省人事,山上本就简陋,竟是连抢救都来不及,直接咽了气;谷静颖直接被扔入军营,充当军妓;太子太傅一连被降了两级,得了皇上一句“家门不幸”;而太子被皇上差点当场拿剑劈了,被人拦下来以后,连续几脚直接踢得太子呕出好几口血,明明一副受了内伤的样子,最后皇上还直接宣布再次禁足太子一年,只是这次的位置不是在极为舒适的大皇子宫,而是在环境很是恶劣的烟柳山夹道。
  太子拖拖延延已经快半月之久,皇上的忍耐快要到极限,对此当面狠批太子,连大臣都觉得太子有些可怜,忍不住劝解皇上减轻刑罚,皇上装模作样的推拒一番,最后却还是把期限减至半年,他的确觉得这个大儿子必须好好静静心,才好接任这个国家。
  却没想到,太子却是直接联合了苟延残喘的右相,以及暗自养起来的兵力,直接逼宫!
  皇宫里的御林军还被右相手下人掌控,把皇宫围得像是铁桶,直接让皇帝毫无防备的暴露在桑千越的眼皮子底下。
  “桑千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皇椅上,皇上气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指着桑千越厉声吼道。
  桑千越懒懒的抬了抬眼皮,声音很不在乎的说道:“逼宫啊。”
  见自己的父皇被自己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忍不住恶劣一笑:“父皇,你看你连话都说不好了,怎么还这么顽固的把权力抓在手里不放,是不是你只要还好好的活着,我就只能一直当太子,那我什么时候能上位呢?父皇,人不服老是不行的,你说呢?”
  原来他为了这个儿子所用的一切手段都是为了自己的权利,他都半截身子埋进土里了,还要个屁的权利!
  “哦,对了,父皇,你是不是想问三皇弟?他被你调走了,我在路上安排了人整体剿杀,但是被另一波势力破坏了,不过也不要紧,因为那个青山州啊,它有瘟疫哦,你说,三皇弟还能不能回来呢?你说要我到时候给他封王,我现在就告诉你,他要是死了也就算了,要是活着,我会把他一辈子囚在牢里,给他一个‘囚王’的封号,你看可好?”
  皇帝在龙椅上气得两个眼睛都通红,嘴角开始不自觉的抽搐,甚至有些口涎克制不住的滑了下来,桑千越看着一愣,随即就疯狂的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说:“父皇,你正正经经了一辈子,可曾想过晚年失禁,生活不能自理的情况?”
  皇帝绝望的瞪着他心心念念的满意皇儿,恨不得把自己狠狠的抽上两个巴掌,这样的人,是怎么觉得他适合天狂的?!
  “笑够了?”
  一道极冷的声音突然在殿门响起,殿内两人的动作顿时就僵在了哪里,愣愣的转过头,这才发现门口身披铁甲满身血腥的人正是他们刚刚讨论过的桑千瑾!
  原来就在这两人癫狂时,桑千瑾早就安排好表面上已经策反的御林军反杀逆臣,内外夹击,倒是意外的没漏出太多响动,就像是一场儿戏一般,轻而易举的就被桑千瑾掌握在手里。
  桑千瑾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桑千越眼神慌乱,眼尖的望见堂上不能动弹的皇帝,眼珠子一转,就打算朝那边赶去,却永远的只能走在半路,他看着胸口冒出来的一段带血的剑尖,呆愣的望了过去,死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居然会是:这人不是温安身边被他打过板子的侍卫吗?
  桑千瑾此时根本就不管龙椅上独自挣扎,满脸是泪的皇帝,冷冷的转身,高举手中的长剑,下面的人顿时齐声高呼:“三皇子万岁万岁万万岁!新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古络不耐烦的偏了偏头,却不料下一秒,一柄长剑斜空刺来,眼神一厉,侧身躲过,顺势回击,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心里骤然冰冷,他见识过这些兵的实力,也见过桑千瑾的实力,自然是明白自己是一条绝路,忍不住讥讽道:“桑千瑾,这就是你对主子的承诺?!若是主子知道了,你觉得他会怎样对你!”
  桑千瑾冷冷的说道:“那就别让他知道!动手!”
  当古络被众剑加身时,浑身是血,死死撑在原地不肯倒下,桑千瑾冷笑着上前,一脚踢翻那柄剑,居高临下的看着无力支撑的古络倒了下去,声音喃喃:“温安只需要依赖我就好。”
  古络眼睛猛地睁大,不甘心的咽了气,死不瞑目!
  与此同时,正在院中的温安心里突然一悸,耳边有个隐隐约约的声音说道:“古络被桑千瑾杀了,你该准备毒酒了。”
  那声音像是席景的,但是温安四顾,却又没有见到席景,这才想起,席景好像已经很多天没有出现了。
  他踌躇了一会,若是古络被杀死了,那么就相当于他的眼睛被废,爪牙被拔,对外界的联系基本上就和断了没什么差别。最后,他决定听那道声音的,自己配了一副“安睡”,能让人毫无痛苦的死在睡梦中的剧毒之药。
  果然,过了几天,桑千瑾上门,衣服已经换成了皇上才能穿的明黄,毫无诚意的道歉,说古络死在了和逆臣的厮杀中,还说想请温安成为新朝的右相,被温安推拒,不满的离开了。
  温安叹了口气,摆好了融了毒药的酒,小巧的杯子透着纯净的玉色,手指轻擦着杯身,闭着眼睛等着,要死,起码也要找个理由。
  一直到晚上,他才等到了要来的人,那人手中也端着一杯毒酒,眼神凶狠的看着他,被遮住的脸也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气,声音带着寒意:“温安,我来送你上路,黄泉路上可别怪我,只怨你引诱了不该引诱的人!”
  在他说话期间,温安已经小酌了两杯,这才睁开眼,眼里毫无波澜的看着那人,突然畅快的笑了,牛头不对马嘴的说道:“记得告诉桑千瑾,一定要替我灭了君晋,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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