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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当冷漠受变渣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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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立刻惊醒,先有些茫然的看了看病床上的人,再看看温安和朱颜,这才清醒过来,连忙站起来,很是慌乱的挠挠头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温安眉头这才松了一点,平和的问道:“怎么回事?”
  朱颜瞪了那人一眼,这才解释道:“主任,因为我偶尔顾不过来,所以特意找了一个专门的看护过来。他叫于成,是个实诚人,照顾人也算得上一把好手,我昨天给他培训了一会,上手的不错,我就要他过来了。”
  温安点点头,再度打量了一下于成,他主要是满意刚刚这人醒过来以后第一时间看向病人,这起码说明他是把这份工作放在心里的。
  于成有些忐忑,他昨天晚上把刚刚学会的护理知识又练习了好几遍,人又紧张,只勉强睡了三个钟头,现在却直接打起了瞌睡,生怕坏了雇主的印象,连忙哀求道:“我一定能把病人看护好的,希望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
  “尽心尽力,我给你机会。”温安说着,同时一把掀开了被子,露出席景穿着病号服的身体,说道:“你会按摩吗?”
  于成连连点头,往前走了一步。
  “每天早晚按一遍,防止他肌肉萎缩;每天做好清洁,同时注意他的伤口不要发炎。还有什么情况就直接叫我,或者朱颜,清楚了?”
  “是!”于成有些激动,小心翼翼的给席景按起了手脚,温安看到他力道适中,甚至还刻意注意了穴位,这才离开。
  回了办公室,他问道:“他的工资是谁开的?”这样的不属于医院的看护,只能是个人出钱,而席家除了负担他的医药费,好像并没有额外的开支了。
  “……我。”朱颜迟疑了一下,说道。
  温安皱起眉,直接用抽屉里的手机从自己的卡上划过去一大笔钱,说道:“你那里还有钱来做冤大头?”
  朱颜刚要拒绝,温安就给堵了回去:“那笔钱我会直接从医药费里扣。”
  朱颜是真的没什么说的了,心里却是暖洋洋的感动着。
  “叮叮咚,叮叮咚。”温安的手机响了,正是院长打过来的。朱颜机灵的出去了,顺手带上了房门。
  “简,有事吗?”温安往后仰了仰,闭上眼睛问道。
  “噢,小安,为什么我觉得你的声音那么疲惫?我记得我这几天没有压榨你啊。”简有些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这两天没睡好而已。打电话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温安避过不提。
  “其实也没什么,你不是接手了那个席家二少爷吗?昨晚上席家老爷子好像是心肌梗塞吧,在另一个医院里抢救不及死了,现在一整个家里好像正在内斗,想要你注意一下。”简的语气正经起来,他来中国有些年头了,接触到的也有不少阴暗面,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对胃口的,千万不能就因为这个出了意外啊。
  温安皱了皱眉,看来席景当植物人的时间也差不多了,那些大家族的人,为了抢继承权,只要是没死透的,都会补上一枪,只希望这把火不要烧到自己和朱颜头上。
  “对了,你要不要关注一下这件事,你们中国人叫这叫做……哦,对,撕逼大战来着,看着非常好玩啊。”简的声音兴高采烈的,给温安强烈推荐。
  “不了,懒得看。”
  “那好吧。”简明显的意犹未尽。
  温安赶紧说道:“那不说了,我先去休息。”听到那边一声goodbye了,才合上电话,叹了口气。
  头疼的厉害,但是他也一点睡意也没有,谁也不知道他这一睡,是不是又会直接入梦,经历又一个世界。
  他突然想起了席景的话,下一个世界,背景在古代,神使鬼差的打开电脑,浏览起相关的常识……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满脑子都是将相王侯的温安把朱颜送回去之后,回家自己炒了个菜,勉强扒拉了几口饭,只觉得眼皮子打架打的厉害,匆匆洗刷了一遍,沾床即睡。
  今天窗外格外阴沉,没有一颗星星,风微微有些肆虐,夜深了,整栋楼的灯都熄了,除了温安房里来不及关的那盏灯……
  *****
  “我该跟你说晚上好吗?”温安才睁开眼,就听到席景这么说了一句,顺势看过去,皱了皱眉,说道:“这就是你真实的样子?”
  此时的席景不再是前几次一样白雾的状态,而是一个隐隐约约有些透明的人影,而轮廓却已经相当分明,很合适的身架子,肩宽腰细腿长,手臂流线的鼓起,倒是颇具力量感,再加上精致而又充满男人味的脸,倒是让人印象深刻。
  席景点点头,带着笑意说道:“怎么?被迷住了?”
  温安有些莫名的看了他一眼,再度确认道:“你真的不知道席家?那魔都你知道吗?”
  席景自然的、没有一丝迟疑的说道:“我可能真的不是你口中那个席家二少爷,魔都我也没听说过,还有什么问题吗?”
  温安摇了摇头,不再看他,他不是测谎仪,也判断不出这话的真假,他只知道若是把他病床上的人立起来,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再睁开双眼,或许,他会完全分不清谁是真正的席家二少爷。
  席景顺势接过话题:“上次说过了,这个世界是古代架空的世界,所以即使你会传承到原身的记忆,某些现代的动作和习惯也很可能会潜意识的表现出来,我会在一旁提醒你,但主要的还是要靠你自己注意。”
  温安点点头,归功于他硬塞进去的那部分中国古代的东西,他现在也并不是那么担心,更何况,席景不是会跟着他么?
  “好,这个世界的任务对于你来说或许不难,最起码,不会像上一个世界让你觉得很无奈了。你的身份是天狂国质子,目标人物是桑千瑾,天狂国三皇子,任务是把他捧上王位,如何?”席景挑了挑眉,看着温安。
  “好。”反正任务只能接受,只能成功,不是吗?只是,就中国古代那些皇位之争来看,身为一个质子,他那里来那么多能量能把人捧上皇位?
  “至于我,这一次会是你身上代表质子的烙印,只有你能看到我。”席景手指摩挲着下巴,或许,等这个世界完成了,他就可以以动物的形态存在于那些世界里了。
  质子居然还有烙印?温安直觉的感觉到他的处境,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现在,你是直接进入这个世界,还是休养一段时间?”
  “直接进。”
  *****
  温安只觉得喉咙里一阵灼痛,整个人头晕目眩,一种恶心感从胃里盘旋上升,让他立刻侧过身子,不能自已的蜷曲干呕,一只手在背后不断的轻拍他的背,耳边隐隐约约能听到有人暴怒的狂吼:“要是救不回他,你们统统人头落地!”
  下一秒,温安就干脆的晕了过去,专心的接收起原身的记忆。
  天狂国是个尚武之国,王朝昌盛,实力强大,周边众多小国自知不敌,便年年进贡,变相的成为了天狂的附属国。而君晋国是仅次于天狂的大国,两国相隔不远不近,之间还有好几个天狂附属国,而温安,就是君晋国原本的太子温严铭。
  君晋遭遇天灾,粮食收成仅为平常的七成,根本就不可能供应一场战争,而两国间越发剑拔弩张,温安的父皇简直要急白了头发。但随即,探子回报,天狂国皇帝身体越发虚弱,近五年很可能要掀起皇位之争。
  如此,战争的可能性并不大,但也不排除老皇帝把攻下君晋当成选拔下一任皇帝的标准。一群大臣商议之后,齐齐上奏说把本国最重要的一个皇子送至天狂,成为质子作为安抚和表面上的臣服,而最重要的,显然是身为太子的温严铭!而他的父皇,从小培养他、期待他的父皇,思考不到一天,竟然同意了!一周不到,他就从温严铭变成温安,从君晋太子变成天狂质子,烙下了两个深红的“质子”,被铁链缚着,送上了前往天狂的马车……
  温安温安,原来安安分分这一说,温安甚至能感受到原身的暴怒、失望、愤恨和绝望之类的负面情绪。
  他被踢出了君晋之后,哪一个弟弟即将受益,他的父皇,是不是从此也高床软枕了,几位妃子再吹吹耳旁风,他是不是就直接彻彻底底忘了这个代表整个君晋国的屈辱的大皇子,他都一概不知,他只知道,自己完了。
  到了天狂,他一开始很想寻死,但直到他目睹看守他的人为了不担上让质子死亡的罪名,在他面前生生打死一个乞丐之后,他突然醒悟了,他为什么要死,仇未报,“家”未还,如此屈辱,怎么能死?
  他开始周全的筹划他的人生,他从小学到大的帝王心术、御下之术不是摆设,而天狂对他的限制有,却并不死,可能是因为他已经被烙印,相当于废棋,所以看管的也并不严,甚至允许他接触非核心的其他事业,比如,商。
  费了三年时间,他成为了天狂五大商人之一,随后,三皇子找上门来,以送他回国复仇作为报酬,要求他成为自己的谋士。
  温安心态早已变了,百无聊赖之下,同意了这个交换。
  一年以后,温安把桑千瑾抬上了太子的对立面,这两个人针锋相对,明里暗里的绊子下了一个又一个,而温安在幕后看着好戏,直到这一次,温安的身份被太子手下的人查明,被设计灌下了一杯毒酒,生命垂危……
  再次翻了翻记忆,温安暗松了一口气,这个世界最让他满意的一点,就是原身和三皇子的感情不清不楚,始终模糊的暧昧,那么他就只需要留心权术就好。
  席景的声音突然直接在脑中响起:“温安,该醒了。”他便离开了这个空间,努力醒来。
  然而下一秒,他就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小心翼翼的伏在他身体上,一点柔软温润碰上了他的额头,然后是他的鼻间,最后,顿在了离嘴唇一寸的位置,温热的吐息拍打在他脸上,让他忍不住绷紧了身子,突然,一滴水吧嗒一下落在他的侧脸,滑出一道湿痕,消失在鬓角……
  清冷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哽咽:“温安,我喜欢你,不要……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第24章 古代质子(二)

  温安尽力的动了动手,就像是即将清醒的前兆一样,桑千瑾立刻坐直,胡乱的用袖子把脸一抹,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整个人又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温安。
  温安眼皮下的眼珠子小小的转了转,才慢慢睁开双眼,视线有些模糊,眨了两下以后,才清晰的看见眼前的人,即使在记忆里已经看过,但是如今心里还是忍不住赞叹一声,皇家真是一副好相貌。
  狭长的丹凤眼,浓黑的睫羽上还沾着极细小的泪珠子,就这么一双眼睛就足以勾魂摄魄。
  桑千瑾被盯着,眼里有一丝慌乱,但更多的还是担心,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
  温安移开视线,不着痕迹的看了看这间屋子,刚刚张开口,气流涌入,却是一连串止都止不住的咳嗽,整个脸都涨得通红,难受至极。
  桑千瑾这才想起来大夫吩咐过温安的嗓子要好好休养,恨不得收回刚刚那句话,连忙小心的托起温安的背,帮他顺气,温安这才慢慢缓了过来。
  温安瞬间就知道自己是暂时说不出话了,勉强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桑千瑾立刻误会他的意思,安抚道:“大夫说你的喉咙只是被毒素伤了些,养一段时日就好了,不用担心。”
  看着温安脸色惨白,浑身无力的样子,桑千瑾心里怒气丛生,几乎是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至于我的好大哥,我会让他明白,动了不该动的人是什么后果!”
  温安皱了皱眉,现在这段时间太子刚好圣眷正浓吧,而桑千瑾心态波动太大,擅自动手危机太大,一旦被发现,那就什么可能都没了。
  桑千瑾看到了温安眼里的不认同,眼里流露出一丝笑意:“你还以为我会那么莽撞吗?我可是给他手里袁忠言的案子,好好准备了一份证据啊。”
  温安顿时想起来了那位袁忠言,其实原身早已经派人查清,但是一切证据他却并没有给桑千瑾,而是悠哉的在一旁看戏。
  袁忠言是一个难得的好官,一身清白,两袖清风,被奉为阳泉县的父母官,只是为人太过固执死板,不懂变通,所以得罪了上级德济州的太守,被伪造证据冠以受贿罪名,收押进大牢,没到十天,就被私刑生生折磨死。而他的家人也是被以各种手段或抓或杀,支离破碎。
  阳泉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当真有人一纸诉状把这太守告到了龙辇之前,皇上大怒,下令彻查此事,这太子当即自告奋勇的担了下来。
  但是,温安和桑千瑾都知道,这位太守的靠山是当今右丞相的心腹——鲍恩知,而右丞相又是太子的外公,这关系,注定了他不能往死里查,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这样不查清,却又是欺君之罪。
  桑千瑾一开始并不想把这件事作为把柄,这样得罪的不只是太子,还有右丞相,但是太子的行为狠狠戳中了他的软肋,他已经不想去顾虑那么多,况且他已经有能力让这场战火不蔓延到自己身上。
  “温安,既然暴露了,我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你好好休养着,我过两天再来看你,我会派人来保护这个院子,你的安全要紧。”桑千瑾看着温安认真的说道,没有给温安丝毫商量的余地。
  温安点点头,他现在的确是安全最重要。
  桑千瑾这才安心的离开,只是出小院,他的脸顿时阴沉下来,冷冷的喝道:“暗九,自己去领罚,能活着回来就继续跟着温安,现在让暗五过来顶替你的位置。”
  一片空地里,突然低低的传出一个声音:“是,暗九领命。”
  桑千瑾这才大步的迈了出去。
  温安疲惫的闭上眼,耳边却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你家那位皇子在你身边安排了暗卫啊。”
  温安懒得睁开眼,说也出不出来,席景有趣的打量着,这么凄惨的样子,可是很难看到的。
  “不过你这个皮子还算是不错,难怪能吸引到这位尊贵非常的三皇子啊。不过好像你每一世的相貌都还算可以啊。”席景摸着下巴说着,悠闲的坐上了床沿。
  “话说,我还是很好奇你要怎么把三皇子捧上皇位,从刚刚说的袁忠言的案子么?”席景一点也不在意温安的反应,就像是自言自语习惯了一般,说完了才记得看温安一眼,这才发现温安正冷冷的瞪着他,这才恍然,笑着道:“不好意思,一个人呆久了,后遗症。”
  温安艰难的张了张嘴,喉咙的刺痛让他果断的放弃了想发声的念头,做了两个口型:“休息。”
  席景连忙摆手道:“好好,我不说话了,你好好休息。”
  温安这才闭上眼,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席景则是在整个屋子里看来看去,把所有的东西都看过一遍后,才遗憾的叹了口气,附身在那个烙印上,他仅仅只能在温安附近两米处移动,什么东西都摸不到,有些失望,不过,再怎么样也比他那个苍茫孤寂的空间要好得多,他都快要被逼出问题了。
  门外突然传来一点点声音,席景立刻警觉起来,贴到离床最近的窗边听着动静。
  “唉,别进去,你怎么那么笨呢,主子正在休息,要是吵醒了,你就等着受罚吧你,快快,悄悄的转身,我们一起离开,过半个时辰再来看一遍。”偷瞄着门缝,一个梳着丫鬟头、穿着一身粉色衫子的机灵女孩压低声音朝着另一个看起来有些木讷的女孩说道,轻手轻脚的退了几步,才转身离开。
  席景笑了笑,这小侍女倒还是个贴心的,回头看了看床上的温安,坐到桌前托着下巴,不知不觉间倒也睡着了……
  室内一片安静。
  “主子,主子,喝药的时间到了。”
  耳边又模糊的声音在吵闹,温安不厌其烦的皱皱眉,这才睁开眼,一下子就看到离他极近的席景的笑着脸,整个人顿时一顿,席景打着招呼道:“竟然还能看到你这个样子啊,睡得好么?”
  温安眼里冷光四射,忽略了身体的各种不适直接起身,惹来一旁小侍女的惊呼,头昏眩了一下,手狠狠的撑着身体,连青筋都爆了出来,深呼吸,深呼吸……
  小侍女十分有眼色的把柔软的枕头摞起来让温安靠着,这样会很舒服一些,而当她打算把温安扶着往后移靠的时候,温安突然抬头隔开了她的手,自己慢慢的倚在枕头上,手平平的摊开,示意一旁的另一个侍女把药碗递过来,拿着勺子舀了几下,眉头有些皱,这药黑乎乎的,里面甚至还有没过滤干净的药渣,闻起来也是一股子极浓的苦味,便直接拿出勺子,微微仰头,一口灌了下去,浓稠微热的药汁淌过伤口,带起一阵微微的刺痛。
  放下碗,温安忍不住用袖子掩着口轻咳两声,黑褐色的药汁顿时染上了衣袖,侍女连忙拿出一方素净的手帕递了过去,却迟了些,顿时有些惶恐的看着温安,见他并没有留意到这一点才慢慢放下心来。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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