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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快穿]-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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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让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掌控他的快乐和痛苦,你能让他舒服,也能让他备受折磨。
  ——让他只能依靠你一个人。
  裴绍之停顿片刻,手从舒乐的身后圈过,提起了他的腰。
  这个动作并没能引起舒乐的警觉。
  毕竟刚才垫在腰下的那个大枕头也是为了保持姿势,以供裴绍之更好的稳住机器,保持刺青的形状。
  舒乐甚至主动配合的侧了侧身,开口求饶般的催促道:“还没好吗?”
  裴绍之眼中的神色暗了暗:“最后一步了,宝贝,腰下面再抬起来点。”
  舒乐仿佛终于见到了结束痛苦的曙光,因此毫无防备的向裴绍之的方向靠了靠。
  裴绍之神情微动,手中的打雾机轻轻使力。
  锋利的针笔刺入舒乐皮肤的同时,身下微动,扶住舒乐的腰线向后一拉,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
  巨大的侵占感瞬间拉回了舒乐的神智。
  他猛地回头,却早已经无力回天。
  刺青的最后一笔落在冬紫罗根茎处最后的一片翠绿色叶片之上。
  裴绍之将打雾机扔在一旁,探身解开了舒乐手腕上的手铐。
  可相接的地方却没有离开分毫。
  疼痛过后的人根本受不了这种过分冲击的感觉,舒乐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空无的世界中上下颠簸,却难以找到一片栖身的居所。
  裴绍之将舒乐的两只手臂拉近身前,也剥夺了舒乐最后的一丝自主权。
  他将舒乐转成面对面的姿势,小心的避开了身后刺青的伤口,然后肆意的大快朵颐。
  缺少齐全家具的房间让所有细枝末节的体验都升级成一场难以言说的盛宴,就连耳语的低声都被放大成无数倍传递开来。
  “大不大,宝贝?”
  “……”
  “说啊,大厉害吗?喜欢吗?”
  “不……”
  “不喜欢?那怎么还流水流这么欢呢?”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对比其他人呢?”
  “……”
  岛上的夜风寂静而温凉。
  叶片轻声的喧嚣被隔绝在暗无天地的地下室外,一并被隔绝的还有轻哼着催眠曲的海浪与被哄着入睡的浅金色沙滩。
  小巧玲珑的停机坪前,值夜的保安人员正在换岗,他们一边检查机器,一边用意大利语互相交谈。
  刚轮换上岗的保安用手电筒查了表数:“还要换新燃油吗?怎么回事?按照今天的里程数不应该剩这么多油啊?”
  正要下班的那人摆了摆手:“嗨!算了别提了,刚起飞没多久就回来了!”
  “谁知道少爷怎么想的!夫人在意大利催得很急,晚上还特意打了好几个电话来问,都被推了,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依夫人的性格……应该不会吧,夫人很多年没生过气了。”
  “啧,大家都这么说,可私底下谁都知道夫人可不是那么……不说了,剩下的事儿归你了!夜安。”
  “夜安。”
  海滩边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一轮皎洁的白月。
  月光透不进层层交叠的墙面,只能无声的在玻璃窗上映出一个寂寞的形状。
  作者有话要说:  乐乐:受不了了,我要杀了他。
  郁清:我帮你。
  商珏:我帮你。
  裴裴:呵呵你们来呀。


第134章 浮生欢(68)
  浮生欢(68)
  舒乐实在记不得自己昨天到底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不过好歹还是醒过来了。
  还是那件熟悉的令人恶心的主卧。
  深黑色的床单; 大床的另一半依旧是空空如也。
  当然; 舒乐也根本完全不关心裴绍之那家伙滚去了哪里。
  他躺在床上,生无可恋的看了一眼天花板; 可怜兮兮的对系统喊:“统统; 我肾好疼嘤嘤嘤,腰也疼,屁股也疼,全身都疼; 我是不是要废了。”
  系统:“……”
  系统昨晚也被折磨了一晚上; 比舒乐还要生无可恋:“你昨晚不是挺配合吗?”
  舒乐毫无心理负担的道:“废话,不配合万一他弄死我怎么办?”
  他像是摊煎饼儿似的把自己翻了个面; 把后腰的伤处掀在了上面; 枕着自己的胳膊继续哭嚎:“渣男啊统统,你以后可千万不能找个这样的男朋友!”
  系统:“……”
  辣鸡宿主。
  浪费了它大好的一颗同情心。
  舒乐保持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姿势还是不爽,于是又撅着屁股挪了挪。
  好不容易安生下来; 舒乐继续孜孜不倦的道:“统啊; 咱中国的老话没说错,知人知面不知心; 白莲花皮下是豺狼!”
  系统:“……”
  系统咽了一口气:“以后你要是失业了,我建议你去表演学校投递一份简历。”
  舒乐很委屈的拒绝:“不行; 当老师工资太低了,关键还必须穿的简单朴素又大方,和我的宗旨不符。”
  系统道:“表演学校里帅哥很多; 器大活好。”
  舒乐支着下巴:“嘻嘻,那我再考虑考虑。”
  系统:“……”
  它就知道。
  这宿主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刚被搞了一晚上第二天也没消停。
  系统在中老年偶像剧和安慰宿主两个选项面前左思右想,仅凭着一点尚存的人道主义精神多问了一句:“宿主,你昨晚感觉状态似乎确实不太好,真的不需要调整一下吗?”
  舒乐打了个呵欠:“调整什么?”
  系统压低声音:“我怕你昨晚被裴绍之吓出,对最近有个流行的词,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舒乐捂着自己的老腰翻了个身:“啧,统啊,让你少看电视剧你还不听。还斯德哥尔摩,下一步是不是还指望我给你表演个蓝色生死恋啊?”
  系统:“……”
  舒乐腰酸背疼的沿着床爬了起来:“裴绍之就是个疯子,我可不想他再折磨我。服个软呗,哄哄疯子。”
  “虽然我最近真不稀罕被他干吧,但至少哄高兴了他还能换成我喜欢的姿势,一举两得美滋滋,多划算。”
  系统:“……”
  系统的一颗真心喂了狗,咬牙切齿的道:“所以你昨晚又戏精附体了?”
  舒乐道:“什么戏精附体哦,配合表演和被他折磨,成年人都知道怎么选吧?当然,裴绍之那种神经病就别跟着掺和了。”
  系统觉得自己真傻,真的。
  跟了这傻逼宿主这么久,竟然还没牢记他本人根本就是个利益至上的利己主义者。
  备受欺骗的系统拒绝跟舒乐再次交流。
  伤口到底还是疼的,舒乐皱着眉摇摇晃晃的走到窗户边,拉开了窗帘的一角。
  正午的阳光倾洒下来,氤氲在卧室的红木地板上。
  从窗外看去没有任何的遮挡物,只能看见的是一望无际的海岸线。
  在天晴分外晴好的时候,能看到一些不知隔着多远的建筑物。
  触不到也摸不着。
  舒乐疼得龇牙咧嘴,找了把椅子毫无形象的坐了下来,对系统道:“统统,我们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对我们很不利呀。”
  系统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破碎的玻璃心黏了回去,发誓再也不上舒乐的当,警惕性极强的发出格挡技能:“这不都是你自找的?”
  舒乐露出一个虚假的不好意思的嘿嘿嘿式笑容:“人家旱太久了嘛!”
  系统:“……”
  呵,不要脸。
  舒乐将手从窗帘边上抽回来,窗帘应声而落,屋内的光线也再次暗了下来。
  他盘起腿,摸了摸下巴,仰起脖子,真诚的道:“统统,乐乐想向你念一首表达梦想与未来的抒情诗。”
  系统冷漠道:“我不想听。”
  舒乐声情并茂的开始朗诵:“如果未来欺骗了你,不要心急……”
  系统忍无可忍:“再BB拉黑了!”
  舒乐立马停了下来:“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们可能有了个场外援助。”
  系统:“???”
  舒乐悄声道:“这房间里全是摄像头,但我醒了这么久都没人来敲门。那肯定是裴绍之被绊住脚了。”
  谁能绊住裴绍之呢?
  舒乐还没来得及继续推理,房门便被轻轻的敲响了。
  系统:“……你的Flag塌的可真快。”
  舒乐:“……”
  然而很快舒乐就发现了门外的人并不是寻常的佣人。
  因为那人根本就没有等到舒乐的回答,而是直接从外打开了门,走了进来。
  细跟高跟鞋的声音在木地板上停留下来,舒乐循着声音望了过去。
  然后微微一愣。
  那是一个。
  非常,非常漂亮的女人。
  这世界众人皆知白人女性的青春格外短暂,因为她们会比任何其他肤色的人群都更加飞快的显老。
  无论是皱纹,斑点亦或者皮肤下垂,都将更早的出现在她们的面部问题表上。
  而面前的这个女人却显得太过出彩。
  舒乐见过的女人绝对不少,和她对视片刻,很难猜出她的年龄。
  只唯一能够肯定的是——
  面前的这个女人绝非少女年华。
  因为无论是面部表情,还是姿势动作,甚至还有像是与身俱来的一种说不清的氛围。
  最关键的是。
  舒乐在她的身上,嗅到了和裴绍之身上一模一样的血腥味。
  那必须是手起刀落过无数次才能染上的味道。
  下一眼,舒乐看到了跟在那女人身后的老乔斯。
  老乔斯显得恭敬而拘束,舒乐甚至在那张苍老的脸上看到了一点点的畏惧和紧张。
  这种情况实在是罕见的要命。
  舒乐转念一想,突然福至心灵的去看了一眼那女人的眼睛。
  灰蓝色的瞳孔。
  女人原本侧过脸在跟老乔斯说些什么,说完之后转了过来。
  褐金色的长卷发落在她的胸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动了动,最后被涂着红色美甲油的手指撩在身后。
  女人向前走了一步,嘴角翘起,露出一个相当令人赏心悦目的笑容来。
  她的中文说的流畅又自然,除了有些极其难发的前后鼻音,竟然听不出一丝一毫的国外腔调。
  她深红色的美甲上嵌了几颗小巧的装饰性钻石,伸手过来时钻石的冷光灼在舒乐的眼睛里。
  冷艳又逼人。
  “舒先生,你好。”
  “久仰大名,我是德姆斯·简·弗德丽卡。”
  女人的身上的香水应该与佛手柑同源,说不清是前调还是尾调,微苦里带着几分涩意的甜。
  舒乐微微前倾,伸出手握住了那只看上去精致又名贵的左手。
  然后他开口打了招呼:“舒乐。德姆斯家族的掌舵人,幸会。”
  女人似乎微微一愣,又像是装出来的微愕。
  她的右手抬起,秀气又贵气的遮住唇角,轻轻笑道:“舒先生错了,在今天早上九点钟时,我刚刚在德姆斯家族的私人教堂里将掌舵人的位置交给了我的儿子。”
  舒乐抬眉:“裴绍之?”
  女人的笑意看上去真切又亲和,她甚至点了点头:“舒先生,我很欣赏你为他取的这个名字。意境深远,汉语真是门博大精深的学问。”
  舒乐没有立即回话,他看着女人走进房间,在床边的高脚椅上坐下。
  德姆斯家族的前任掌舵人,就连坐姿也是矜贵的。
  老乔斯躬身跟在德姆斯·弗德丽卡身后,将她贴身的手包放在一旁的案上,然后安静的候在一旁。
  弗德丽卡却摆了摆手,对老乔斯道:“乔斯,你先出去吧,我和舒先生单独聊聊。”
  老乔斯似乎有些犹豫,但却不敢违背她的意思,只得颔首退了出去。
  就在老乔斯即将走出门的时候,弗德丽卡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旁边的桌面。
  这敲击声几乎是极其细微的,却立即让老乔斯止住了脚步。
  像是条件反射般的转过了头,训练有素的躬身道:“夫人。”
  弗德丽卡的五官分外出挑,搭配上她涂着艳色唇釉的红唇,整个人都显得分外明媚照人。
  她笑着歪了歪头,红唇微启:“记得出去将摄像头关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偷听我讲话。”
  老乔斯应声离开。
  房门关上之后,这间显得太过于宽敞的主卧终于再次恢复了平静。
  弗德丽卡一只手颇为休闲的搭在椅上,另一只手端起乔斯刚刚为她准备的咖啡抿了一口,然后转向舒乐,笑道:“舒先生,有没有人夸奖过你,你很能沉得住气。”
  舒乐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回过身,在弗德丽卡对面坐了下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杯依旧冒着热气的咖啡,斟酌片刻:“暂时还没有,谢谢夫人的夸奖了。”
  “嘴也很甜,难怪他会十分喜欢你。”
  弗德丽卡吹了吹咖啡杯上袅袅向外的热气,露出嘴角内侧一颗秀气的虎牙。
  她放下骨瓷杯,看了看舒乐,幽幽的叹了口气,“我第一次听Augus提起你的时候,他还没有满十八岁呢。”
  舒乐:“……”
  影响了未成年人三观,真是对不起了?
  弗德丽卡说完这一句,大概是怕舒乐听不懂,又笑着重新解释了一遍:“Augus这个名字你大概不太熟悉,这是他的本命,德姆斯·奥格斯。这个名字还是当时他父亲给他取的呢。”
  裴绍之的父亲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十分敏感的话题。
  舒乐下意识偷偷瞧了一眼弗德丽卡的神色,却发现她的神情格外平静,连一丝多余的波动都不曾存在。
  下一秒钟,她甚至主动跟舒乐聊起了关于裴绍之父亲的事:“Augus应该告诉过你,他的父亲也是一个中国人。”
  舒乐努力想从弗德丽卡的脸上辨认出一点点他的情绪,但每次都是失败而归。
  他只能敷衍的先行回答:“是的,不过裴绍之似乎是跟了您的姓氏。”
  弗德丽卡弯了弯唇:“他要继承德姆斯家族,自然要姓德姆斯。而且,如果您多了解一些便会知道,他的父亲与我结婚之后,也改姓德姆斯了。”
  舒乐:“……”
  是他见识短浅了,告辞。
  舒乐想来想去实在没想出应该怎么回答弗德丽卡这句明显有些三观不正的话,可偏偏坐在对面的女人抬眼看着他,显然在等待舒乐的回答。
  思忖再三,舒乐只得不痛不痒的来了四个字:“原来如此。”
  幸而弗德丽卡也没有要深究的意思,只是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她接着道:“Augus的父亲早年受过的伤太多,和我生下他没多久之后便因为抑郁症自杀而死了。”
  舒乐在心里点了点头。
  心想是个正常的男人被你先抢来意大利,再逼婚,还得被迫改姓国外姓氏。
  是个人都得疯。
  不疯不是人。
  弗德丽卡瞧了一眼舒乐的表情,又收回了视线:“这样来说,对于Augus的成长,其实我并没有做到一个当母亲的义务。”
  您才发现啊!
  舒乐激动的想在心里给弗德丽卡鼓鼓掌。
  但表面上却是冷静无比的,甚至飞快的找出词汇给这位貌美无比的前掌舵人来了一番商业吹捧:“您不必这样想,现在大家都知道裴绍之并没有记恨您,也十分尊重您。如果您……”
  ——如果您心里不痛快,可以下楼跑两圈。
  ——最好不要来这里聊天,容易浪费感情。
  舒乐及时止住了后面欠抽的话。
  弗德丽卡听了这之后自然也不会想到舒乐没说出去的话,她摇了摇头,终于止住了话音:“抱歉,家中私事,让您见笑了。”
  舒乐赶忙一脸真情实感的标准化微笑,摆了摆手道:“您客气了。”
  弗德丽卡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又从随身的手包中取出一张湿巾擦拭了嘴角。
  收拾好一切,才将话音落在了此行出来的目的上。
  “Augus的成长时光里缺少玩伴,我第一次听他提起你,是他自己去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
  女子的妆容纵然在昏暗的房间里也依旧显得精致又典雅,她对上舒乐的视线,笑了一笑,“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你导的第一部 电影。” 
  舒乐第一部 电影上映的时候,他还在国外准备毕业。 
  这算是他送给自己的毕业礼物。
  而后来整个影坛都知道,舒乐的第一部 电影便拿下了当届的金熊奖。 
  这个新人导演的名字迅速的传遍了大江南北,搭配着舒乐当年青涩的照片和笑容。
  出道即巅峰。
  那是一部同志爱情片。
  又或许根本算不上爱情片,因为所有的爱恨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他们各自成家,各自老去。
  各自在对方的回忆里活成了一道越发枯黄不堪的老照片。
  舒乐痛定思痛,决定吸取裴绍之身上的经验。
  以后的片子上映至少规定十八岁以上的观众才能如常观看。
  弗德丽卡眯了眯眼,像是在艰难的回忆着很多年前的事。
  然后她缓缓道:“我和他的父亲关系其实一度很紧张,那时Augus还小,大概是被大人吓怕了,精神一直很不稳定。”
  “他看你的电影回来那一次,那是Augus从小到大,第一次明确的对我表达,他喜欢什么东西。”
  女人偏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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