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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快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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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绥向下望去。
  舒弘毅着黑色戎装,带领的西北军跪在一侧。
  他的脊背早已不如周绥初见时那般挺拔,显得佝偻,晨间的冷风带起舒弘毅鬓边的几丝白发,更多几分苍凉之意。
  另一侧则是温容所率的西南军。
  代替舒弘毅执掌西南虎符,温容却并没有任何的慌张,甚至有种说不出的潇洒。
  他虽是站在宫墙之下,却在抬眼对上周绥之时,弯起嘴角笑了一下。
  周绥皱了皱眉。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温容那个笑意中挑衅的味道着实浓厚。
  然而还未等周绥细想,催征的号角便响了起来。
  送行酒端了上来,一声声清脆的瓷器崩裂的声音便随之传了过来。
  随后便待到了温容的那一碗。
  简易的白瓷大碗装了烈酒,送到温容面前。
  温容伸手接过,却没有饮,反而扬了扬眉角,远远朝周绥举了起来。
  周绥皱眉,看了过去。
  温容扬声道:“出征在即,臣需得敬陛下一杯,还望陛下赏面一饮。”
  周绥看了温容一眼,缓缓道:“哦?你为何要敬朕。”
  温容笑得格外肆意,像是当真无比开心的模样。
  他高高举着酒碗,一字一顿,高声道:“一敬陛下赐虎符之恩,命臣担将军之衔,掌管西南驻军。”
  “二敬陛下赐臣率军出征之机。”
  “三敬陛下赐臣……”
  温容的声音微微一顿,双手端起酒碗饮了下去。
  烈酒入喉,一声清脆的瓷碎声响起。
  温容一擦嘴角,朗然笑道,“三敬陛下慷慨——”
  “赐臣,平生心愿。”
  温容一掀戎装,屈膝跪地,向周绥行了个大礼。
  日头微暖,温容身上的银盔光辉耀耀,配上他嘴角边的笑意,不像是个即将出征的将军。
  倒像是个早已凯旋归来,掌控全局的赢者。
  宮墙之上,福全躬着身,无比慎重的看了看周绥面沉如水的表情,轻声道:“陛下,时辰到了,可是安排将士们出发?”
  周绥的目光却依旧锁在城墙下的温容身上。
  此时温容依旧跪在地上,整个人显得不卑不亢,虔诚非常,似乎毫无任何威胁能力。
  福全见周绥不答,又问了一遍:“陛下,史官已经又差人来问了一遍。可是要按原定时间进行记录?”
  周绥终于收回了视线,他笑了笑:“难为温江军如此有心,那朕便等你的好消息。”
  温容慢慢的从地上站直了身子。
  周绥顿了半晌,“朕对你寄与厚望,望你同你兄长舒乐一般,骁勇善战,为后周百姓安居乐业而战。”
  温容微微一笑,轻声道:“陛下放心,臣自当……以哥哥为初心。”
  周绥总觉得温容最后这句话有哪里不对,一时间却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
  福全终于再次小声催促道:“陛下,再不出行,算好的吉时怕就要过了。”
  周绥只得将疑虑先放在了一边,挥手道:“传朕旨意,开城门——命西南西北两军各回驻地,如无旨意,不得擅自调动。”
  作者有话要说:  周绥:朕好难过,想哭。
  作者菌:这算啥……你后面会更想哭的。
  温容:那我后面会笑吗?(围笑)
  作者菌:emmmm……
  

第49章 芙蓉帐(49)
  芙蓉帐(49)
  时候终于入了深冬。
  京城靠北; 几场大雪下过; 踏出房门便觉得寒凉入骨。
  凤栖宫中又加了几只暖炉,闭了窗棂; 整个宫殿像是被锁在深宫大院中与世隔绝。
  既感受不到屋外的酷寒; 却也感受不到万物的丝毫生气。
  这座内宫中最华美的宫殿,在年轻帝王的旨意下拒绝了一切外来门客,除了每日从侧门络绎不绝进进出出的宫人,再无任何多余的响动。
  秋兰推开殿门; 从门外当值的宫人手中接过一碗汤药。
  分明是深冬时节; 汤药却像是刚刚煨好一般,滚滚的蒸腾出雾气来。
  秋兰早已换了最薄的宫装; 却依旧热得满身是汗。
  她端着药碗小跑着来到舒乐身边; 躬身道:“娘娘,该吃药了。”
  舒乐丢掉了手中的话本,指了指面前的小案几,下颌一抬:“放那儿吧。”
  秋兰非常坚决:“回娘娘; 陛下早已经吩咐过; 每一次的药都必须让奴才亲自看着您喝完,不留底儿才行。”
  舒乐:“……”
  舒乐觉得他快要撑不下去了。
  自从入了冬; 他这幅身子像是强弩之末,一日不如一日。
  太医院按照古籍上的方子所配的解药一副一副每日定时送来; 却也没见大好,成天吊着半口命。
  最关键的是,据说是为了他的身子着想。
  那些面目可憎的御医慷慨激昂的向周绥陈述了行房事容易导致肾气不足; 尤其若是泻得多了,精血两亏,于身体更为不利。
  最终,就算舒乐再怎么刺激他,周绥还是停止了单方面付出的美好姓生活打桩机服务。
  只要想起,舒乐便觉得人生黑暗极了。
  放眼望去,一片干涸枯萎的大地,看不到一丝曙光。
  不但看不到曙光,还天天要喝明知道没用还不得不喝的药。
  舒乐长长叹了一口气,望了站在身旁,端着汤药碗的秋兰。
  ……妈的,是不是没有姓生活太久。
  看秋兰嬷嬷都觉得眉清目秀了。
  舒乐被自己吓得打了个寒颤。
  秋兰也吓了一跳,赶忙将药碗放在案几上,面色惶惶的问舒乐:“皇后娘娘,可是还觉得冷?奴婢再去为您补两个手炉来?”
  舒乐摇了摇头。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孵蛋的老母鸡,这温度,马上就要生了。
  舒乐打了个哈欠,抬眼瞅了瞅秋兰,开口道:“你热吗?”
  秋兰愣了一下,摇头道:“回娘娘,奴婢不热的。”
  舒乐叹了口气,从美人榻上随手拽了个丝绢丢给她:“拿去擦擦汗吧,不必再拿手炉来了。”
  反正拿来了也没用。
  秋兰小心翼翼的看了舒乐两眼,见他虽然面色依旧苍白如纸,却没有再发抖了,小声道:“娘娘,如今你身子刚好些了,还是快些喝药罢。”
  舒乐沉默片刻,终归是给了秋兰一个面子,接过药碗低头灌了下去。
  可惜舒乐愿意给秋兰面子,胃却显然不乐意给舒乐面子。
  刚灌下去的药还没呆半盏茶的时间,又原封不动的吐了出来。
  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样,出来的时候原封不动什么样。
  舒乐:“……”
  很尴尬了。
  不知是不是吐出来的时候刺激到了喉咙,舒乐咳了好一阵子才慢慢缓了下来,他摆了摆手,对秋兰道:“算了算了,今天的药先停一停吧。”
  秋兰面上有些犹豫,待宫人将殿内重新打扫干净之后向舒乐拜道:“那请娘娘稍后,奴婢去和陛下请示一番。”
  舒乐习惯性的摆了摆手,秋兰便立即去了。
  这副解药已用了一月有余,苦的令人发指,刚开始舒乐还能勉勉强强咽下去,后来便吐的越来越厉害。
  而且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舒乐的身子已经是江河日下。
  周绥放下手中的奏折,从御书房摆驾凤栖宫时正是晌午。
  近日西南又起战事,蛮夷不知从何处窥得舒乐身体抱恙,甚不安宁,大有卷土重来之意。
  两军驻在分界线上,频频摩擦,光温容从川南城传回的战报就有好几份。
  幸而皆是捷报。
  大雪停后的正午难得出了些太阳,快到凤栖宫时,周绥向外抬眼看了看——
  比起后宫中其他殿的门厅大开,凤栖宫显得分外安静。
  就连门口当值的宫人也甚少说话,垂着头,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不知是不是由于周绥时常来凤栖宫的原因,宫中不知何时传出了皇上极为宠爱皇后的传闻。
  一传十十传百,传了半月,就变成了皇后娘娘艳压惠嫔,宠冠后宫。
  这句话配上舒乐那张绮丽非常的脸,一时间竟在宫中无限风靡,上到贴身宫女,下到扫地的杂使太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也因此,凤栖宫中的宫人更加瑟瑟发抖。
  见周绥下了龙撵,宫人纷纷跪下请安。
  周绥皱了皱眉,道:“皇后呢?”
  秋兰随福全跟在周绥一侧,闻言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娘娘应该才刚刚睡下,您要进去看看吗?”
  说着就要去推主殿的正门。
  周绥示意福全拦住了她,摇摇头道:“今日寒重风大,开侧门即可。”
  侧门比正门窄小,自然冷风倒灌便要少上些许。
  一入正殿,迎面便是一股清淡极了的药味。
  内殿伺候的宫人脚步很轻的小跑过来,给周绥行了一礼:“陛下,皇后娘娘方才睡着。”
  周绥犹豫了片刻,轻手轻脚的掀开了内殿的帘帐,走了进去。
  舒乐是真的睡着了。
  仗不能打,爱不能做,妹子不能一起玩耍,汉子没得一起玩耍。
  除了睡觉,没有其他的意义。
  周绥在舒乐床边坐了下来。
  床上的人阖着眼睛,显得非常安静。
  不知是不是因为怕冷,他将自己整个人都缩在厚重的锦被里,连一根手指都没有露出来。
  而这床锦被对于普通人来说实在太过厚重。
  周绥拧了拧眉,伸手抚上舒乐的侧脸,然后划过眉骨,拂过额头。
  最终才那双毫无血色的唇上停留下来。
  那双唇也是冰凉的。
  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和额际的一点热度,周绥甚至以为——
  恍然之间,周绥突然想起了曾经朝堂之上,舒乐顶撞他时不甚客气的模样。
  “陛下,臣觉得吧……这样不好。”
  “陛下,臣觉得不妥。”
  “陛下,臣觉得咱得这样……”
  “陛下,您要臣做的,臣都做到了。”
  “你放了臣吧。”
  周绥陡然间回过神来,下意识往凤榻上一看,舒乐依旧安稳的睡着。
  由于长期戴面具的原因,舒乐面上的皮肤较经常握缨枪的手显得更为细嫩而白皙,而此时由于病痛,更显出几分淡青色的血管来。
  宫中的地龙已经加热了三次,又额外加了六个手炉,整个殿中像是巨大的蒸笼,让正常人连呼吸都觉得灼热。
  周绥揉了揉眉心,伸手帮舒乐掖好被角。
  站起身来,犹豫许久,微微低头,在舒乐额头上吻了一吻。
  宫人依旧胆战心惊的候在外殿,见周绥出来,赶忙就要跪拜。
  周绥关上内殿的门,沉下脸,问秋兰道:“你如实与朕说,这一月有余,皇后的情况到底好是不好?”
  秋兰吓得跪在地上,磕磕绊绊道:“陛下明鉴!娘娘的药奴婢都是按时按点的送上!看着娘娘饮下,从未有过一丝一毫慢怠!”
  周绥最容不得别人与他转移话题,怒道:“朕问的是!舒乐可有好转!?”
  秋兰吓得软瘫在地,惊恐的给周绥行了大礼,纠结半晌,道:“陛下!奴婢也不,不知晓啊……”
  秋兰重重喘了一口气,伏在地上颤颤巍巍道:“陛下您也知晓,娘娘性子强势,不喜请御医来殿中,奴婢们不好违抗娘娘的意思,所以……”
  “所以一月有余,除了朕来时传的御医,再未叫过人来,是吗?”
  周绥的面色已经极不好看了,他冷冷一笑,“来人,凤栖宫宫人伺候皇后不周,给朕拉下去,即刻问斩!”
  殿内登时一片哭喊之声,倒是福全在旁站了片刻,跪道:“陛下,她们毕竟是皇后娘娘宫中的人,您若是代替娘娘处置,怕有些不妥。”
  见周绥犹豫,福全又道,“娘娘身子不好,又是个怜香惜玉的性子,您不妨就当替娘娘积德,免了她们死罪!”
  宫中当值的宫人见此,纷纷求饶起来。
  周绥沉默片刻,退了一步:“罢了,待皇后起来再处置你们。”
  福全与几位捡回一条命的宫人重新站起身来,周绥对福全道:“你去太医院将主事御医请来。”
  福全躬身应了。
  周绥又想了想:“将姜太医一同请过来。”
  福全闻言一愣,下意识抬头看了周绥一眼,见他面色如冰,赶忙道:“陛下放心,奴才这就去请。”
  正是太医院当值的时间,两位御医来的很快。
  太医院主事的王太医走在前面,姜太医则跟在后面。
  两人齐齐走到周绥面前,躬身下拜。
  周绥免了二人的礼,叫二位太医一同入了内殿。
  舒乐还睡着。
  周绥亲自撩开凤榻的纱帐,从锦被中摸到舒乐的手,小心的牵了出来。
  转身对王太医道:“皇后今日将汤药全数呕了出来,这才睡下。你来看看,近几日他的情况如何。”
  王太医在宫中服侍帝王近三十载,曾在宴上见过儿时的舒婉怡。
  也自然在初次给舒乐问诊时就知晓了当朝皇后根本就并非陛下名册上取的那人。
  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向周绥拜了拜,然后隔着纱帐,摸到了舒乐的手腕。
  若不是脉象的确显示为男儿,距离上次问诊仅区区数次,舒乐的脉象已经弱得甚至不比女子。
  王太医头顶的冷汗登时便冒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周绥:朕总觉得……朕在一步步往死路上走。
  乐乐:嘻嘻嘻。
  温容:我也觉得,我爱哥哥,哥哥么么哒。


第50章 芙蓉帐(50)
  芙蓉帐(50)
  殿内无比安静。
  王太医擦了擦额上的汗; 躬身对周绥道:“陛下; 可否借一步说话?”
  周绥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而是对站在一旁的姜太医道:“你也为皇后诊脉看看。”
  姜太医立即应了; 毕恭毕敬的上前隔着纱帐搭上舒乐的手腕,停了片刻,退了出来。
  周绥沉声道:“如何?”
  姜太医朝周绥和王太医拱了拱手,开口道:“陛下; 有主事王太医在此; 臣不敢先言,还是由王太医先说罢。”
  周绥冷哼了一声; 上前拂开帘帐; 将舒乐的方才为了诊脉而放在外面的手握住,待暖热了些,才小心翼翼的将手塞回锦被之下,掖了掖被角。
  而后直起身; 对两人道:“随朕出来。”
  天色逐渐暗了下去; 周绥的侧脸在凤栖宫的烛火中显得明明灭灭。
  他在外殿的龙椅坐下,问下方的王太医道:“皇后如今情况到底如何?”
  王太医面色如纸;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下来,跪道; “回陛下,皇后娘娘的情况……已是,已是好些了。”
  周绥一拍桌案; 怒道:“朕要听实话!若是真的好些了,为何他的身子会不必半月之前,甚至连药如今都饮不进去了!”
  王太医连磕几个响头,颤巍巍的道:“陛下,臣……皇后娘娘如今的脉象十分奇怪,老臣也不敢妄下判断啊!”
  周绥拧眉,冷声道:“这是何意?”
  王太医断断续续的接道:“臣方才为娘娘诊脉,发现较半月之前的脉来看,如今皇后娘娘的脉象的确更为平稳一些,但不知是何原因,娘娘的脉象却弱了很多。”
  见周绥没有要拉他出去斩首的意思,王太医伏在地上,又磕了个头:“陛下,按照寻常医理讲,脉象平稳乃是吉兆,代表病情逐渐恢复,当会痊愈之意……而娘娘这种症状,老臣平生还闻所未闻,需回去翻看医理,才能得论一二。”
  周绥沉思片刻,问道:“若依你看,这副解药对皇后身上的毒可有效果?”
  王太医偷偷看了看周绥的面色,心下揣摩一番,忐忑道:“回陛下,臣想向您求问一件事。”
  周绥低头瞥他:“你问便是。”
  王太医向内殿的方向看了一眼,放低了声音道:“臣为皇后娘娘诊脉之时,发现娘娘体内除了解药药方中所述的那一味毒药之外,还有长期服用阿芙蓉的痕迹。”
  王太医顿了顿,试探道:“不知此事陛下可否知情?”
  周绥愣了愣,扶在龙椅上的手紧了一紧,道:“此事与他体内的毒有何关联?”
  王太医抬头,正望见周绥变换莫测的神色,一时间心下无法定论,只得照实道:“不瞒陛下……若是阿芙蓉这位药下在娘娘中毒之前,臣建议将阿药先停下来,以此观察是否因为阿芙蓉而对解药效用造成了影响。”
  周绥坐在龙椅上的姿势僵了片刻,开口道:“若是中毒之后才用的阿芙蓉呢?”
  王太医摇了摇头,轻声道:“臣恐不好,若是皇后娘娘本就中了毒,体内毒素与阿药相互作用,恐怕单用一副解药难以缓解。”
  王太医想了片刻,像是又想起一件事,“陛下,老臣知晓娘娘前段日子中了箭伤,若是这阿芙蓉是在箭伤之后用的……”
  周绥心下猛地一震,厉声道:“若是后用的,如何?!”
  王太医跪下拜道:“回陛下,阿芙蓉此药却有止痛止血的奇效,但此药性甚毒,且易瘾。”
  “娘娘如今身子孱弱,若是此药是在中箭后为缓解伤痛而用……臣恐阿药此时已与娘娘体中本有的毒/剂混为一体,互相影响,才使娘娘支撑至今。”
  王太医在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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