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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逆袭白莲[快穿]-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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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下去了!母后,我会变成禽兽,可有你的一份功劳啊。”
“混蛋!你给我跪下!跪在你皇兄面前!”
老妇人行将破旧的身躯发出尖锐高亢的嘶喊。
长沙王平静地接受着,抽回手,掀衣跪在龙椅前,低头顺眉,仿佛皇兄的幽灵正看着他。
皇太后挣扎着站起,举起龙头杖就要打,却扛不住内心的煎熬,扔下拐杖嚎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我会生下你这禽兽!我前世究竟造了什么孽!”
“母后,事已至此,你我都没有退路了。我知道我禽兽不如,我也知道我十恶不赦,理应凌迟。若母后明天召集群臣,当众宣布我的罪状,我会认罪伏诛。”
“你……你……你……冤孽啊!”
皇太后无助地哭泣着,抬头,看着黑夜中的太极殿,以及殿中央如黑洞般深不可测的棺椁。
“如果他还活着,必定会怨恨我这个是非不分的母后吧。”
她颤抖着嘴唇,用只有长沙王和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压抑地说着:“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活着的你才是最重要的。”
……
苏仁知道长沙王会谋反,但他没想到长沙王得到灵泉外挂后,这么快就把造反付诸实践。
天刚蒙蒙亮,倒戈长沙王的高贤就在大军的拱卫下穿入豫章王府,闯到烟波阁,请他去宫里“暂住”。
“苏大人!”
“能让我下完这盘棋吗?”
苏仁淡漠地说着,敲了下棋子。
离他不远处有一只铜鸾,香炉方加了香,袅袅青烟从细长的鸾嘴吐出。
高贤看了眼空荡荡的对面,道:“苏大人,王爷并不在王府,您这盘棋是——”
“他不在,我就不能自己和自己下棋吗?”
苏仁哀叹道:“我原以为皇上能活着看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天。”
“但皇上已经去了,还请大人不要让我为难。”
高贤毕恭毕敬地说着。
苏仁抬头,微笑地反问高贤:“你害怕吗?”
“我只是奴才,听主子号令的奴才,不敢害怕,也不会害怕。”
高贤温和地说着,显然以为长沙王稳操胜券。
“是啊,你是奴才,他们是臣子,大家都是人,而人总会有私心,不为利,必为名。”
苏仁哀叹一声,道:“可惜豫章王连夜离了王府,成为出乎长沙王预料的大变数。”
“奴才不懂这些军国大事,奴才只知道奴才要请苏大人去宫里与皇后作伴,好生养胎。”
高贤重申一遍立场。
苏仁微笑着,放下最后一枚棋子,道:“该发生的总会发生,我既无力改变命运,那就只能顺从命运。”
说完,他对高贤道:“这次去宫里,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可以带上喜欢的衣裳吗?”
“宫里有……”
“我只穿他为我准备的衣裳!”
苏仁厉声道,打断高贤的声音。
高贤到底不敢惊扰苏仁,闻言退后一步,道:“还请苏大人尽快理好衣裳。”
“不用担心,我马上就会整理好。”
他冰冷地说着,将要走出烟波阁时,突然停下,道:“太后是不是准备扶长沙王登基?”
“苏大人既然已经猜到,又何必——”
“我想现在整个皇宫都已经在长沙王和太后控制下,皇后应该也被控制了,不然以那个女人的心性,怎么可能不请诸位大臣星夜入宫共商豫章王登位之事?她可是期待豫章王登基期待得快忍不住把枕边人杀死的地步了。”
叹完这一句,苏仁走出烟波阁,道:“高公公,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我期待得心脏都快停止了。”
“不愧是王爷相中的人,您果然处处与众不同。”
高贤干涩地说着,目送苏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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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明天就完结啦~
第241章 番外:在庶女宅斗文中当哥儿(17)
从豫章王府到皇宫只有半里路,却比穿越地狱更凶险。
天公不作美,马车才出王府就迎来倾盆大雨,木质的车轴压过青石板,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车厢左右摇晃,身子也跟着晃动。
苏仁不时地掀开车帘,看着两旁灰白的屋檐,指望像影视剧里那样飕飕地跳下几条黑影,手持利刃,刀刀见血。
然而现实只有暴雨没完没了。
苏仁不禁索然无味。
这时,车子突然停住。
苏仁抬头,看到前方雨水朦胧中走出七八个人,披着黑色的蓑衣,戴着斗笠,走到马车前。
高贤见他们来者不善,顿时也起了敌意,驱护卫拔出佩刀上前,喝问道:“来者何人!”
为首者低下了头,将手伸进蓑衣,像是要取出身份凭证般,转瞬间便有亮光割破雨帘割开护卫的胸甲。
护卫仰面倒地。
其他人也迅速行动起来。
杀!杀!杀!
血腥味传到车内时,高贤带来的人已半数倒下,只剩下三五人溃不成军地护着马车,与乌鸦般的蓑衣人对垒。
苏仁早知这样的结果。
他平静地走下车,撑着伞,对高贤道:“你怕是无法带我回宫了。”
“苏大人,你这是强人所难吗?”
高贤露出苦笑。
他以为苏仁会挖地道逃亡,将王府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却没想到苏仁从始至终都只打算正大光明的离开!
“抱歉,我不能作为人质留在这里。”
苏仁笑容可掬地拿出匕首。
“您准备以死相逼吗?”
高贤阴嗖嗖地笑着,猛然听见身后“轰”地一声,有粘稠飞来,落在脖颈,而后雨伞落地,锦衣沾湿。
他不由地转过头,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险些趴倒在地。
为他打伞的护卫的脑袋不见了,鲜血像瀑布一样喷涌,身体却还保持着生前的姿势,左手垂下,右手握伞柄。
高贤装着胆子伸出手,碰了下男子的肩膀,指尖刚触及僵硬的肌肉,尸体便轰然倒地,溅起漫天高的血红。
高贤吓得毛骨悚然。
他下意识地拔刀自卫,却是手刚刚举起,胳膊就掉在地上,断口光滑平整,剧痛侵入人心。
动手的是苏仁。
他的匕首已经出鞘,却是为了杀人。
嚓!
苏仁面无表情的将匕首送进高贤的小腹,高贤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便在剧痛的侵袭下伏到在地。
苏仁看了眼蓑衣人,道:“走吧!”
“是。”
蓑衣人上前,护住马车。
暴雨越下越大,泥泞淹没了尸体。
……
……
得知苏明修逃走后,长沙王叹了口气,对苏明夏道:“你哥哥比你有用多了。”
“王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明夏不安地看着长沙王。
长沙王却是叹了一声,挥手,走进御花园,走到陶然亭前,对正怡然弹琴的皇后道:“皇嫂好兴致。”
琴声并未因这声问候而中断,皇后侧过脸,含笑道:“皇叔突然来访,想必是有极要紧的事情,是苏明修成功离开了京城还是因为阿乾根本不在京城?”
长沙王苦笑,道:“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皇后。”
“是你的心思太昭然若揭了。”
皇后起身,走到长沙王身旁,道:“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长沙王默默地说着。
皇后却看着担心跟来的苏明夏。
她缓步走到苏明夏身前,看着这个通身都透着成为皇后的急切的女人,柔声说:“本宫一日不死,你便永远只是长沙王妃!”
“你说什么?”
苏明夏震惊。
皇后莞尔一笑,看向长沙王,道:“太后病重,想来三日内就会驾鹤西去。”
“你怎么知道太后病重将不久于人世!”
“因为是本宫亲自计算的分量。”
“你敢!”
长沙王抬手要打,却被皇后眼中的决绝与冷酷镇住。
她对长沙王道:“你这辈子都得不到你最希望得到的东西!”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
“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爱过你,可是现在已经不爱了。”
说罢,皇后整了整,与苏明夏擦肩而过。
不论胜负,她都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清风徐来,御花园内花瓣零落如雨,飞到她的鬓角、服上,越发显出她的卓尔不群。
苏明夏不由害怕,对长沙王道:“王爷,我有灵泉,我可以救回太后!只要太后不死,您的江山就是……”
“我是为了她才努力想要成为皇帝,如今,她都不爱我了,我做成皇帝又有什么意思?”
长沙王长叹一声,道:“天命终归是不属于我的!”
“可是王爷,她——”
苏明夏试图留住长沙王。
长沙王却带着如死灰般的悲伤中离开了。
苏明夏握紧拳头。
她要用灵泉为太后续命。
如此一来,即使长沙王最终败了,她也可以用为太后续命的功劳保住自己的命!
……
……
五个月后——
高楼之下,长安郊外,十万大军黑压压地绵延到百里之外,时有军马嘶鸣传来,却无杂乱之感。
因是勤王,全军缟素,白布与黑甲交织,更显气势如虹。
可容两辆马车并行的城楼上,宽厚的石阶后,传来持重的脚步声。
华服的皇后出现在长安城南门,身后跟着长沙王。
纵然身陷囫囵,皇后依旧维持着皇室的骄傲,气定神闲地走上城楼,目光冷漠而疏离。
因为皇后的出现,城下严阵以待的箭手们都松了弓弦。
毕竟,此刻在城楼最高处的是豫章王的母亲,是帝国未来的太后,这样一位尊贵的人物,站立在城头,便是多望一眼也是亵渎。若是谁一不留神,飞箭划伤凤颜,更是万死不辞!
长沙王微笑地看着皇后:“皇嫂,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是你儿子真能为了皇位理直气壮地向自己的生母射箭吗!”
皇后不言语。
城楼下,黑压压的军甲推开,三骑穿梭而出。
当前一人身着金甲,相貌俊朗,清贵无双,正是豫章王。
在黑甲精英的护卫下,他策马军前,抬起头,看见了皇后,眼中划过一丝暗淡,随即厉声呵斥道:“你想怎样!”
长沙王道:“要看你想做什么。”
豫章王的手背顿时有青筋暴起,挥手示意身后:“谁都不许妄动!”
长沙王见此计奏效,对下面喊道:“阿乾,我不过是想暂代君位,等你历练得更成熟时再将皇位拱手相让。为什么你就不能理解我的苦心呢?”
“你的苦心就是让自己变成众矢之的?”
皇后一旁嘲笑着,长沙王不予理会,他看着城下豫章王,静静地等待着。
豫章王却表现得很平静,他抬起了头,朗声道:“叔叔想要侄儿做什么才能放我与母后团圆!”
“这得看你怎么选。”
长沙王神色冰冷地看向皇后。
皇后却是温然一笑,道:“看来你是铁了心要我的性命了。”
“你说什么?”
长沙王大惊,苏明夏更是惶恐。
皇后走到城墙前,看了眼城下,道:“今天注定是要死很多很多的人,但除了我,谁都看不到解决问题的可能。”
“你打算怎么解决问题?”
长沙王反问着,他一直以为自己足够懂这个女人,却在这时猛然觉得这个女人是那么的陌生。
皇后骄傲地笑出声,道:“很简单,只要我死了,你就失去了要挟他的力量。”
闻言,长沙王心头闪过寒意,厉声道:“你在后宫中挣扎多年,不正是为了做母仪天下的太后吗?为什么眼看就要得到却选择放弃!”
“因为我生性好强,热爱权力。阿乾登基后,我必定会因为问政过甚被朝臣们参奏,让阿乾为难……与其最终母子相残,不如在这个最合适的时间死去!”
“但我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长沙王紧紧抓住皇后!
为了这个女人,他疯了十三年,他不想在即将得到的这一刻——
皇后笑了。
她看了眼城外森森铁戟,道:“从你将我囚禁那日开始,我便心生死志,之前的苟且偷生,不过是想寻个让自己的死亡达到最高价值的地方。”
“你要做什么!”
长沙王开始慌张,但他的慌张拦不住女人的冷酷。
女人回眸一笑,轻声说:“你说呢?”
长沙王怔住:“我不许!我不许你死!我不能——”
“我累了。”
说完这句话,皇后闭着眼,跳了下去,带着陶醉的笑!
身体重重地击打在坚硬的石板上,全身筋骨折断,鲜血横流,只有头颅诡异地维持着完美。
看着华服中的一滩血肉,所有的人都惊愕得无法言语。
皇后就这样跳下来了,摔死在数十万大军的面前,成为儿子的帝王路上的一抹血红。
豫章王脱下金盔,拔刃削发,手指松开,黑发在风中散去,所落之地,激起狂躁的杀念!
胜负已定。
……
……
长沙王见大势已去,转身回到皇宫。
皇宫里,武士们正忙着送女人们上路——所有得王爷宠爱过的女人都必须死,扣在宫里的诰命夫人们也必须死。
不过半个时辰,将破的皇宫就只剩下苏明夏和太后两个女人了……
※※※※※※※※※※※※※※※※※※※※
预警,下一章有孩子
第242章 番外:在庶女宅斗文中当哥儿(18)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
离京城五十公里的青牛村里,苏仁百无聊赖地坐在瘸腿书案前,听农家娃儿们摇头晃脑地读书,眼睛却瞄向了屋外那挂满竹竿的腊鱼、腊肉、腊鸭、腊鸡、腊兔……
今晚吃什么呢?
苏仁不禁陷入深思。
五个月前,苏仁在死士的护卫下离开京城来到青牛村暂住,并以苏仁的名字成为村里的教书先生。
村民没钱交学费,见苏先生身材纤瘦却挺着个不自然的大肚子,心性朴实的他们便以为他得了怪病,时不时让自家崽子提些山货腊肉过来给他补营养。
苏仁自然是老实不客气地照单全收,并且每天变着花样弄吃食,今天野鸡炖蘑菇,明天烤蛇皮,后天麻辣兔头……
可惜,勤王之战要不了多久就会结束,这种没人管的“好日子”也要不了多久就会到头。
苏仁遗憾地想着,决定今天晚上要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免得回京以后又被萧林管着手脚,吃碗冰镇绿豆沙都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
想到这里,苏仁拍了下惊堂木,对明显正神游天外的孩子们说:“今天就到这里,大家回去吃饭吧。”
“先生再见!”
孩子们脆生生地说着,鞠躬后走出课堂。
苏仁扶腰站起,去屋外收腊味,顺便让赵润帮忙把冰在井里的西瓜和葡萄都捞上来。
因为苏明夏的原因,赵润被萧林派到村子里保护苏仁。初开始的时候,他曾对王爷的不信任深表不满,又对孕夫的超级好胃口深表震惊。但是现在,他已彻底沦为苏仁(厨艺)的脑残粉,只要苏仁一个眼神,就知道接下来是该切片还是切花或者切丝。
得心应手的现状让苏仁异常满意,让赵润把西瓜切开后又将丝瓜络扔给他,让他去河边洗晚上煲汤用的腊鸡腊鸭。
赵润想到美食,笑得乐开了花,左手丝瓜络右手鸡鸭地刚出院子,就鬼一样缩回来,冲着屋里刚吃完西瓜现正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苏仁大喊:“苏兄,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啦!”
“大事不好?什么情况?”
苏仁漫不经心地看了眼赵润,心想,勤王局势一片大好,怎么可能大事不好。
赵润见苏仁不信,正要细细解释,身后冒出一双手,左手捂嘴右手拽人,无声无息就把赵润解决了。
苏仁此时忙着吃葡萄,压根没注意到赵润被拖走。
等他终于意识到气氛不正常时——
苏仁抬头,看着这时间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萧林正面色铁青地看着他。
苏仁大慌,赶紧把西瓜皮和葡萄籽扫到身后,一脸无辜的说:“这个……那个……我……我……”
“我都看到了。”
萧林无奈地说着,张开双臂将苏仁抱入怀中,卿卿我我地坐在炕上亲昵。
正当苏仁以为偷吃被抓现场的事情已经揭过时,萧林突然揶揄说:“胃口这么好,可见你和孩子都很健康。”
“孕夫当然要多吃点,没营养怎么能生出健康的宝宝!这可是你说的~”
苏仁无耻地说着,为自己的贪吃找借口。
“是啊,你确实应该多吃点。”
萧林摸着越发明显的肚皮,低声说:“肚子已经那么大,居然腿上和手上都没有多少肉。”
“谁说的!我明明长了很多肉!”
苏仁不服气地说着,撩起衣袖,抓起拳头,露出必须用尽全力才能显出来的肌肉。
“看到没有,全部都是肉!”
“你……”
萧林被他的小模样弄得又好气又好笑,小心翼翼的抱住他,说:“宝贝,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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