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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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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被掀开,苟梁狠狠地掐住自己的胸口,扭头紧紧咬住塞着草药的枕头。
  【大盲点退出一米之外,看到监控里自己的模样的苟梁顿时大惊失色:小、小肆,我怎么这么丑!】
  【系统:……主人,您失忆了吗?】
  【苟梁:不行不行!计划中断!我现在这么难看怎么能委屈了我的小目标——嗯,等再过半个时辰,你就把我的痛感和痒感重新屏蔽。】
  【系统:您忍得住吗?既然放弃计划,不如现在就……】
  【苟梁:啧,别废话!】
  从系统监控里看见这具身体着实辣眼睛——脸上敷了药被绑了一层又一层白色药带,只留下眼睛鼻孔一张嘴,如果只是这造型,硬着头皮也就上了。可袒露出的胸口上全是未褪去的狰狞的疤痕,丑的让他都不忍直视了,他可不愿意让心爱的小目标有这么不愉快的经历。
  至于忍不忍得住……
  苟梁也只能说,享受了千年的安逸,他真是堕落了。
  这点小伤小痛,放在以前,凭他王级精神异能者的意志力原本完全不被他放在眼里才是,但此时此刻他只能强撑着,在床上把自己拧成麻花,边哭边受罪。
  钟诠凝眉看他自苦,老头出现在他身边,冷声道:“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钟诠:“主人有命,属下不得违逆。”
  “蠢货!”老头骂道:“现在还瞎讲究什么,你难道忍心就看他受这份苦?”
  “主人的脾气一向固执,若强行只怕……”
  “你怕他要你的命?”老头冷嗤。
  钟诠却说:“我的命本就属于主人,他若要我自为他取,何足挂齿?我只怕他会……伤了自己。”
  老头了然,他这是怕苟梁自杀,当即也不敢再劝了,只是怒道:“说来说去,还不是心里放不下那个臭男人!为他守身?呸,我且看他能忍到几时!”
  但苟梁显然让他刮目相看了。
  漫长的一晚熬过去,月落日升时分,苟梁终于放松自己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将回血回蓝道具的时效调快了些,身体渐渐恢复过来,老头对他舍得用好东西,这种恢复程度倒也在意料之中。真正让他惊讶的却是苟梁身上的伤疤,恢复的比他预想的要快上太多,一个半月的时间便落痂剩下一层粉嫩的新肌,只脸上的伤过重,恢复得慢些。
  老头见过许多千奇百怪的体质,倒也不足为奇,稀罕了一番,道他小子走运。
  偷偷花了88积分买了祛疤道具的苟梁表示:“……是您老医术无双。”
  在第二个月圆之夜到来之前。
  苟梁闷头将药喝完递给钟诠,又接过他送来的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浸润被苦得麻痹住的舌头。
  他问:“京城那边局势如何?”
  钟诠:“皇帝的旧伤被压制住了,虽然用了秘药对他身体根基损毁很大,但活上五六年不是问题。高家的党派存留下来的,除了被太子收服或是暗中投靠安王的那部分,已经尽数被铲除。新科在即,皇帝着太子和安王共同负责本届科举,大有扶持安王与太子分庭抗礼之意。”
  安王,就是武帝唯二的亲生儿子中的小儿子,三皇子李穆。
  当年原主进京时,对方还不满十岁,六年时间过去,他也刚刚到了参与朝政的年纪。
  说着,钟诠停顿了下,才接着说:“钟越觐见了皇帝,似乎献了药,若有成效,皇帝的命或许还会活的更长些。”
  苟梁被没有表现出被这个名字触动的模样,垂眸再喝了一口水,淡淡地说:“他既是钟家嫡系出身,想必身上有不少好东西……能让皇帝的命缓上一缓,对我们有利无害。”
  说着,他又仿佛自嘲地笑了一下,“看来,钟越比我想象中要聪明得多,知道给自己留后路。”
  钟越给皇帝续命,显然不会是李彦乐见其成的。
  苟梁早就留意着远在京城的渣男和伪白莲,对于钟越此人更多了一分了解。
  和原主这个被爱情彻底蒙昏了头的缺爱人士不同,钟越虽然年轻气盛,但从小被千娇百宠没受过什么挫折的钟越自然是爱自己比爱别人更多。
  原主生死不知,但他被李彦追杀的事情不论李彦给出的理由多么冠冕堂皇,也不免让他手下的一些幕僚心寒。毕竟,原主这些年的功劳他们都看在眼里,在王府中更是比王妃被李彦和王府一干人等呵护追捧的对象,现如今李彦可还没有坐上那个位置就急着卸磨杀驴,这些惜命的聪明人又怎会没有一些想法呢?
  所以,当钟越从一些人口中隐晦地探查到原主于李彦不是所谓的死缠烂打,而是实打实地“恩爱”了六年,原主更为李彦没少做过杀人放火的事之后,心中波澜渐起。
  原主待李彦如此掏心掏肺,最后不说完成他们最初交易的内容——为上京钟家洗冤——连性命都难保,钟越哪怕非常有自信认为李彦移情别恋上自己是理所应当的事,心里也生出几分警惕来。这才有了他对外透露出自己的身份,被皇帝召见的缘由。
  苟梁冷眼旁观。
  钟固啊钟固,别心急,等我收服了我的小目标,再来刷你的负魂力不迟。
  钟诠又将散布在各地的影卫的情况细说了一遍。
  苟梁听着,也不知道是该为原主可怜还是为他感到庆幸了。
  钟家六代人的经营,底蕴之深厚难以想象,当然不会只给原主留下一队影卫这么单薄。
  钟家人不干涉大梁朝政,但他们以国师之尊,世传家学,亦是居安思危的人,要做点什么不难。而从钟固的太祖父起,钟家不仅暗中开始培养影卫,还隐蔽地开始积累财富,只为防着日后大梁皇室的后代对自己的子孙下杀手。
  这倒不是钟固的太祖父测算天机有此一劫,而是有些事情总是有迹可循的。
  钟家本家人才济济,为何会有嫡系不得出仕的族规?
  还不就是因为某年某日,有忘恩负义的帝王曾在钟家先祖的一腔热血上泼了冷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么?
  他也怕自己当年的叛族报恩之举,会累及自己的子孙后代,因此早早便开始为他们筹谋。
  如今看来,这样的先见之明是很有必要的。
  犬牙经过近三百年的培育,人数抵不过千军万马,但却贵在各有所长。散布在大梁,乃至邻国——北漠、南疆和西吴的犬牙,着手情报、商业交织成了一个巨大的网,足以颠覆整个朝堂。
  于原主而言,这原本是必胜之局。
  怎奈,这个世界的人骨子里就透着一股愚忠——尤其是钟家这种看天吃饭的人,对于天子、天道、国运可谓讳莫如深,有着极强的敬畏之心,所以从没有想过要造反。不然,凭借手中的筹码,偌大的上京钟家也不会落到如此田地。
  而原主一根筋地想要高家人的命,想要一道圣旨为钟家平反,如此便算是给九泉之下的亲人报仇。所以,当年他以一己之力走了李彦这条捷径,也没有想过给大梁搞点事情,所以最终也没涌动过这方面的力量,只是小打小闹地先为取信后为情义而替李彦料理了一些人。
  苟梁对此只有无语。
  按照他的脾性,若要报仇,还管他皇室统治会不会稳当,百姓会不会因此受难?直接掀了皇室,自拥为皇,再在史书上把李家和高家这等人泼上遗臭万年的脏水,才能解恨!不过可惜,他现在身边有个和原主魂体关联系数过高的目标大大,这样的宏图大志是注定没有施展的空间了。
  待钟诠汇报完了,苟梁才把水碗递给对方,说道:“想必钟家会想知道钟越的近况。你速去安排人去办,我倒想要看看,钟家这次是会秉公将这个违背祖制插足朝政的天之骄子逐出族,还是要包庇这个破了身的贱货。”
  钟诠对他的要求并不感到意外,点头称是。
  顿了顿,苟梁继续说道:“皇帝既然要扶安王和李彦分权,想必和李彦有不少矛盾吧。你去挑几个无关痛痒的御史和与李彦当面有过异议的人,处理掉。李彦不是想做孝子么?呵,我自是成全他,这些背后的阴险之事,从前我为他分忧,如今,也不能落下。钟诠……你说可是?”
  他嘴角勾起一丝笑弧,却不知为何让钟诠的后背为之一凉。
  *
  “你说什么!”
  李彦惊怒而起,质问亲信:“死的不是旁人,就是前日与本宫有过争辩的刑部李主司?”
  亲信惶恐作答。
  李彦怒不可遏:“第三起了,已经是本月第三回 了!朝臣们近日对本宫避之唯恐不及,便是本宫的人如今都对本宫心存忌惮,就连父皇,前日便召本宫训斥!偏偏现场没有东宫下手的证据,却也找不到证据证明不是本宫所为!你们这些废物,到现在连半点风声都查不到!到底是谁,是谁这样构陷本宫——”
  说着,李彦的声音蓦地僵住,忍怒问:“钟固那边可有消息了?”
  跪在下首的亲信答道:“回禀太子殿下,尚未捕获。”
  李彦又骂了一声废物。
  亲信也是有苦难言。
  时间拖得越久本就越难追踪,而自第一起杀人事件发生后,李彦的动作就有所收敛,为此连派出去抓捕的钟固的人手都削减了许多。他们已经竭尽全力,但钟固就像是水滴入海一样不见踪迹……但再多的借口也不能说,只能是他们办事不利的锅。
  正在练字的钟越也不管他发火,写完最后一个字,收笔之后才出声道:“彦郎不必如此惊慌。”
  他似想到什么愉快的事,笑了起来,慢声慢气地说:“钟固便是不死,此时怕不知道在哪个男人的肚皮下快活呢,又哪里有精力坏你的好事?依我之见,幕后恐怕另有他人。”
  李彦的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但很快被他压住了,走向钟越握住他的手,满眼柔情:“重辉说的,是谁呢?”
  钟越口吐:“安王,抑或是,陛下。”
  苟梁对这个答案也有些诧异,看到李彦大惊之后竟是信以为真的模样,心中顿乐。
  钟越不愧是家学渊博。
  这个神展开,他喜欢!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看好戏的心情了,太阳渐渐落山,而今天,又是月圆之夜。


第46章 蜜橘味的影卫攻(4)
  被丢在大明湖畔的色诱计划,终于被某人捡起。
  为了不影响发挥,苟梁特意让系统屏蔽了百分之八十的痛觉,有上次的体验,他轻易就做出了痛不欲生的表情。
  【系统:……戏精○| ̄|_ 】
  【苟梁:过奖。】
  被苟梁勒令驱赶的钟诠并未走远,而是在暗中守候。
  他看着看着自己的小主人在口中塞入布团,满眼的屈辱,为自己纾解。被中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经验匮乏的钟诠眼力却甚好,能看出苟梁的手从自己的胸口粗鲁地又搓又掐暴躁地往下移动。
  许是太热了,他的鬓角很快被汗水浸湿,终究还是忍不住掀开了被子。
  冰凉与火热相冲,堵住自己的嘴的苟梁从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嘤咛,浑身剧烈地瑟缩了一下。
  衣襟大大的敞开,他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白皙的肌肤因为方才狂躁的动作而凝着不均匀的红。最醒目的当属胸前的两粒茱萸,与钟诠之前为他擦身的时候所见的淡淡的樱花粉色不同,此时那里正挺立着,颜色加深,在莹白的肌肤上异常鲜艳。
  亵裤还穿在身上,他狠狠他塞进腿间的手并没有像钟诠以为的那样握着某个物件,反而越过它,埋进更深处,狠狠地抠弄着什么。
  细微的水润声伴随着粗重的呼吸。
  他难耐地吸着鼻子发出急促的气音,另一只捏着自己的大腿,将还不能活动的右腿有力地掰开些许,捏的腿根出现几道刺目的紫红,手指都发白了。但很快他像是忍不住一样,松开了那只手,急切地爬回胸前虐待似得掐住那两处,狠狠地……拧着。
  眼泪不断从眼角溢出。
  哪怕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的丑态,他也紧紧闭着眼睛,隐忍地仰着头。不能动弹的双腿完全用不上力气,他的上身产生轻微的抽搐,手指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乃至手背上的筋脉毕露无疑,指节凸出。
  但……这些还远远不够。
  身上的力气挥霍而空,苟梁无助地呜咽着,整个人像是绝望一样,突然放弃所有的动作,把手指抽了出来。
  湿透了的手指让他痛恨,像是沾上脏东西一样,狠狠地在被子上擦着,身体的麻痒却没有因为他的自暴自弃而放过他。
  腰部难耐地摇晃着,苟梁突然像是做出某种决定,费劲地将亵裤退到膝盖,大出钟诠意料地从枕头下拿出一片锋利的刀片,狠狠地往腿间刺入——
  “主人!”
  钟诠大惊,一把打开那不知从何得来的不知什么时候藏在枕下的刀片。
  苟梁眼中全是惊慌,猛地扯过被子遮丑,想要破口大骂,却忘了口中还塞着东西,一时只要仓促的“唔唔”声。他用眼神愤怒地看着钟诠,要他离开,钟诠却再不敢放任他。
  “主人,您莫做傻事。”
  他擦着苟梁满脸的眼泪和汗水,凝眉说:“今日,便由属下为主人宽解。来日,属下去抓几个男丁,剜了他们的双目口舌,供主人解毒。”
  苟梁摇头,再摇头。
  钟诠却一把把他抱坐起来,微微抬起他的腰部,粗糙的手指探入已然泥泞的幽谷之地……
  苟梁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滚出几声不知是抗拒还是舒服的迎合,他虚弱地抬起自己的手扯掉口中的布团:“住、住手!”
  钟诠不听。
  苟梁又哭又骂,“钟诠!你好大的胆子,竟、竟敢违抗我!我让你住手,听见没有,滚出去!”
  钟诠刺入的手指顿住,沉声说:“主人,属下愿意领罪受罚。”
  说着,便动作起来。
  苟梁发出一声惊吟,眉头紧紧皱着,满面的屈辱有溢满难以言明的更深邃热切的渴望。他挣扎着说:“我、我自己可以……无需你……不许碰我!”
  钟诠:“主人,恕属下不能从命。”
  苟梁刚才企图自残的举动已经让他失去了影卫首领的信任,而钟诠也早被老头打过预防针,没有得到纾解的毒药发作起来只会一次比一次厉害,苟梁能忍到现在,已经用了莫大的意志力。但他绝不能允许有人伤了苟梁,就算是主人自己,也不行。
  苟梁哭了,哪怕没有发出哭声,也绝望到了极点:“我、我能忍……你莫要做多余的事……”
  拽打钟诠的手收回,他像是默许了什么,又说出自己的底线。钟诠低沉地应了一声,专注地为他纾解毒性……
  月上梢头,又再次没入天际。
  第一缕阳光初起,苟梁身上如泄气一般,猛地跌在钟诠身上,人事不知。
  钟诠大惊失色。
  老头及时出现:“不必惊慌,他只是太累了。”
  说着上前查探苟梁的情况,随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孩子太倔了,只怕下个月……他既不要你,还是早作准备吧。实在不行,去京城将那野男人掳来,挑了他的手脚刺了他的眼睛,予他亵玩便是。”
  钟诠没有应声。
  睡着的苟梁眼角渗出一滴绝望的泪。
  【苟梁:呜呜呜呜,他不是男人!!!!!】
  【系统:主人,您怎么了?】
  【苟梁:他居然没有……硬 ┭┮﹏┭┮ 】
  【系统:……这就尴尬了,呵呵呵。】
  是的,一整个晚上,不论苟梁使劲浑身解数叫得有多破羞耻多销魂,一本正经的影卫首领别说硬了,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过。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系统听了一晚上的墙角,此时也为他卖力表演的主人鞠了一把辛酸泪。
  可不待它想出措辞安慰,苟梁却又满血复活了。
  【苟梁:很好,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主意!( ̄⊿ ̄) 】
  【被他的蜜汁欢喜和突然阳光普照的意识海吓到的系统:主、主人,你没事吧??】
  【苟梁:我好的很呢……他真的对原主没有那种想法,我就放心了。(* ̄︶ ̄) 】
  【系统:……】
  【叮,目标当前好感度:+80。当前任务进度:0%!!】
  【苟梁:啧。】
  安心睡过去的苟梁,并不知道,让他放心的目标大大之后做了多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大梁与北漠、西吴的交界地带,遭遇了采花大盗。
  该采花贼采的不是黄花闺女熟女少妇,专挑人高马大的汉子下手!数十人夜里都被扒光衣裳,这些人还属幸运没有被抓走,连续已经有五六个人被抓走,就连大梁驻守边疆的领帅都没有幸免。但他的失踪和许多曾经遭遇失踪的人一样,短暂的离开并没有被人察觉,他们也不敢声张。
  ——物件太小什么的被人丢回来,杀了他们他们也不会说的。
  苟梁头疼地看着眼前被打晕过去,像是死人一样并排躺在地上光溜溜的肌肉壮汉——唔,其中竟还有一个人身形如李彦一样修长偏瘦,物件可观。为了找出这家伙,忠心耿耿的影卫首领,几乎扒光了整座边城的男人,用心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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