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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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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年纪小,原主在考取功名之后没有像同科进士一样被外派实干,而是留在了翰林院。
  虽然不像生母那么功利,但原主也十分争气。
  他的人缘非常好,有一个性格强势的母亲压着,他自小乖巧懂事,又因遮掩性别的缘故而谨小慎微,造就了他认真克己、体贴周到的为人。虽然年少老成而有些古板,但性格温和,又是办实事不争锋、无欲无求的个性,很讨人喜欢。
  再加上他不仅有真才实学,师门又清贵在读书人中名望极高,是以备受老翰林们的赏识。
  少了那些名利纠纷,原主在翰林院踏踏实实地修书、进学,很快就在同僚中脱颖而出。只用了短短三年的时间,在其他人还在任上为了政绩含辛茹苦费尽心思的时候,他已经从八品庶吉士做到了五品侍读翰林的位置,得以常伴圣驾,陪阅文典。
  如此,原主可谓是前途无量。
  只是没想到,在鲤跃龙门之际竟会因为一碗御赐的汤而送了性命。
  红尘醉这种毒药有个特性,男子喝下无伤大雅,只是助兴的药物,若在当时让双儿承孕对孩子也无碍。但若是双儿喝下,却是致命的毒药!若非苟梁来的及时,原主的真实性别将暴露无遗,就算他“护驾有功”也会给楚家带去杀身之祸。
  苟梁为原主的倒霉默哀了一瞬,同时为刷不成负魂力而心疼了自己一秒,随即迫不及待地翻阅目标大大的资料——
  姓名:天纵
  性别:男
  年龄:二十七岁
  身高:191CM
  外貌系数:★★★★★
  智力系数:★★★★★
  体能系数:★★★★★
  健康系数:★★★★★
  潜力:S级
  当前好感度:+20。
  如今是辰武十二年,天纵未满十五岁登基,当时的朝廷可谓是腥风血雨,人心各异。
  只因先帝昏庸,素爱求仙问道,比起皇权他更爱长生,导致吏治溃散,朝政都掌握在士族手中。
  他们忙于垄权争斗,置百姓生死于不顾,先帝在位十六年的时间,前后便加了五次赋税!而每每发生天灾,赈灾的臣属贪渎枉法,治理不力,致使哀鸿遍野,百姓怨声载道。
  身为庶长子的天纵十分早慧,因母族不显,当时几乎没有人看好他继承皇位,一直游离在皇权之外。
  但也恰恰是这种忽视,让他得以凝聚自己的势力,踏上帝王之路。
  就在士族们彼此争斗又彼此制衡时,天纵先成全了先帝让他“得道成仙”,得遗诏顺理成章地继承皇位;紧接着他以雷霆之势在士族们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凭借铁血手腕在最短的时间内稳住局势。
  新帝锐气难当,魄力十足,甫一登基就大刀阔斧地整顿朝局,势要铲除士族毒瘤。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士族,正律法——借重编律典之故,在触犯律法的士族门阀挑出罪恶滔天的几家杀鸡儆猴。
  不苟言笑的辰武帝冷面无情,小小年纪便心黑手狠,才不管那些士族曾经为王朝立下多少汗马功劳,要谁三更死绝不会让他活着见第二天的太阳。朝中那些欺主君年幼打着挟天子以令诸侯算盘的老臣们死的死,退的退,降的降。
  士族门阀的势力被一举打乱,在短短两年的时间里被重新分割了一遍。
  同时,天纵重用寒门子,在肃清朝政的同时,将此前收服的党羽和辰武元年那届科举选拔出的进士安插入朝局中。
  这些人都是实打实的保皇党,对他忠心不二。
  其后科举再三,寒门子弟的分量越重。
  士族们危机感深重,但天纵给他们体面却也不给反对自己的人留情面,出手便是将一族连根拔起从无例外。
  不管士族是说他弑君杀父,还是说他残暴不仁,再难听的名声也一笑置之,该做的从来不手软。
  当政十二年,先帝留下的沉疴积弊一一被天纵剪除。如今四海升平,不兴土木,吏治整修,大赦天下,赋税不加,百姓无不称道明君圣德,人心所向,士族们纵有再多不满也只能乖乖闭嘴。
  苟梁看着这只言片语所讲述的一代明君的成长史,心中激动非常。
  不愧是他的目标大大,简直帅破天际!
  三天之后,毒素清除的苟大人义正言辞地拒绝了郑太医让他继续休养的建议,敬业地回归岗位。
  这日午后,皇帝稍有闲暇,在书房内捧卷阅读。看着一旁侍读的老翰林挤满褶皱的脸孔,实在有碍观瞻,他不由便想起了楚爱卿来——原主的晋升之路和他的颜值不无关系,+20好感度的欣赏,也不全是因为他的敬业和学识渊博。
  皇帝问道:“童艮生,楚卿的病如何了?”
  童公公回道:“回禀陛下,楚大人的病已经大好了。今日销假前来,还在殿外磕了头谢陛下赐御医赐假的隆恩呢。”
  皇帝顿了顿,“如此,明日便着他前来侍读吧。”
  童公公连忙记下来。
  第二天,暗藏激动的苟梁被小太监领进门时,眼中的欢喜让童公公一眼看破。
  童公公心道:罪过哟!
  苟梁敏锐地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咦,难道是我错过了什么?


第123章 葡萄味的帝王攻(2)
  “微臣楚陌,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觐见后,苟梁再拜,“微臣当值不力,陛下未见责反而赐下太医,臣惭愧,日后定当尽忠职守,为陛下分忧。”
  皇帝有言在先,他这病不管是怎么得的他都只能装聋作哑。
  “平身吧。”
  上首传来冷淡的声音,苟梁抬起头来,意外地撞进皇帝略带探究的视线里。
  微微一顿,已经从系统监控回溯里得知原委的苟梁站了起来,极尽全力地板着脸维持一成不变的无趣刻板。
  见他欲盖弥彰的模样,皇帝心中微哂,放下笔道:“那日让爱卿受了无妄之灾,朕心有愧疚,爱卿想要什么补偿,只管说来。”
  “微臣惶恐……”
  苟梁神色一惊又要下跪,皇帝抬手虚拦了下,道:“朕让你说。”
  苟梁诚惶诚恐,正要推辞,就见一个小太监快步走进来,伏地道:“启禀陛下,凤宁宫掌宫太监张公公前来求见,说是太后娘娘有要事相商,请陛下得空时过去一趟。”
  皇帝脸上不多见的温和一纵而逝,眉心微微聚拢。
  他自然知道母后要找他商量什么,也知道自己若不走这一趟对方绝不会罢休,想到过去一哭二闹三绝食的把戏,皇帝按了按眉头,心中颇觉疲惫。
  站起身来,他对苟梁道:“待朕回来,将你所求告诉朕。”
  皇帝是个说一不二、赏罚分明的人,见状,苟梁不敢再推却。
  太后为的果然是子嗣一事。
  当年,天纵少年登基,大力整顿朝局,对士族毫不手软。秋后算账细数几桩大罪,杀绝了几个府第以正法度,几乎动摇了士族的根基。为免他们反弹太过,联合造反,太后在辰武三年、皇帝出孝之后立刻面向士族为皇帝选妃,几乎一半的士族适龄双儿都被揽进宫中,以此笼络人心。
  这做法虽俗套,却很管用。
  士族们将此引以为休战的信号,事后皇帝果然见好就收,没有因年轻气盛就对他们赶尽杀绝,纷纷松了一口气将目光放到了皇嗣身上。
  在辰武帝这一朝,他们想要再兴风作浪希望渺茫,想要恢复士族荣光还得在皇嗣上使劲。
  但让士族失望的是,近十年的时间过去,眼看着双儿们花期都要错过了,皇帝膝下却仍然空空如也。
  要不是太医院的脉案上皇帝的身体从没有出现过问题,他们简直要怀疑皇帝是不是不行了。
  早些年,士族们都担心皇帝这是不愿让皇嗣拥有过于显赫的外戚,为此忐忑了许久。可之后皇帝连因国库空虚、江南水患等事由将三年一次的选妃取消,也没有纳门第轻的寒门双儿入宫,宫中至始至终只有第一批入宫的贵君。除了皇后和四君妃,其他人熬着资历,份位也都提了上来。
  然而身份再尊贵,没有子嗣那都是表面风光,无济于事。
  时至今日,不说心思各异的士族,就连皇帝的亲信都连番在奏折上指出皇嗣空虚国储不稳的问题,然而皇帝完全不为所动。
  事实上,最为这件事操心的不是大臣们,而是太后。
  他是唯一一个知道皇帝至始至终根本没碰过这些双儿的人——为了遮掩这件事,他这些年可谓是煞费苦心。
  从前,他也同士族们一样认为皇儿是不愿意让这些背后站着门阀士族的后妃孕子,后来皇帝推说政务繁忙,再后来干脆连借口都懒得给了。
  太后完全无法理解皇帝怎么会对貌美如花的双君们不敢兴趣,对床笫之事全无好奇。
  想当初,他可是把一个年轻貌美的双儿脱光了送到龙床上,他也能原样把人丢出宫殿外,丝毫不留情面,也不顾对方名义上是他的夫郎,之后甚至把龙床都烧了,换了一张。
  太后劝也劝过,哭也哭过,闹也闹了,这次太后甚至出此下策,暗许皇后用了红尘醉。
  可皇后不仅没得手,还在御书房内跪了半天之后被一道口谕禁足半年,让他空欢喜一场。
  太后左思右想,旧话重提,要求皇帝纳选新妃。
  皇帝拒绝的话刚出口,太后便哭了起来:“哀家这是造了什么孽,你这是要逼死哀家啊!你身为九五之尊却无子无嗣,你要让天下人怎么看你?你又要让哀家死后如何面对先皇,如何面对列祖列宗?还是说,你甘心让自己的江山拱手让与那几个狼子野心的东西?”
  皇帝冷着脸说:“母后,此事不必再提。”
  太后再三追问原因,皇帝闭口不言,实在烦不胜烦看,只说:“朕尚有政务,改日再来给母后请安。”
  见他要走,太后急了。
  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太后脱口而出:“皇儿,你究竟有何苦衷不能对母后说?若太医院那群废物无能,民间尚有能人神医,定能让我儿一展雄风!”
  “噗!!”
  苟梁看到这里,一口茶喷了出来。
  ……可以想象大盲点的表情有多难看。
  果然,从凤宁宫一路走回来他火气还未散,沉着一张脸。皇帝生的剑眉星眸,五官分明,本就是锋利冷锐的相貌,一旦动怒就更是威严。就像此时,哪怕他一句话也没说,御书房当值的太监们都夹紧了尾巴做事,生怕发出声响惊扰了皇帝。
  “爱卿可想好了?”
  皇帝从不迁怒人,喝了一口冷茶压了压怒火,见苟梁要跪都没让他多礼。
  “回皇上,微臣素闻内宫之中有一藏书阁,藏有古籍万卷,微臣斗胆……”
  “准了。”
  不等苟梁说完,皇帝就首肯了。
  藏书阁位于正阳宫偏殿,位属后宫,无旨外男不得出入,苟梁所请于理不合。
  但皇帝金口玉言在前,本人对于这些虚礼又不甚看重,退一万步说,自苟梁中了那毒,失去了祸乱后宫的能力,应允他这小小的要求也不打紧。
  苟梁大喜过望,一时板正的表情都染上喜意,跪称道:“臣叩谢陛下恩典!”
  他抬起头来,脸上的喜意还未退。
  皇帝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这少年老成的侍读如此喜形于色的时候,也才看到原来苟梁的左颊上藏着一颗深深的酒窝,微微一笑便暴露无遗。他不苟言笑的时候本是冷清端庄的模样,但那酒窝已露出来便让整个人看起来平添了几分稚气,容色更俊俏。
  怪道他小小年纪就爱板着一张脸。
  发现这一点,皇帝的心情莫名好了几分,原本要打发他出宫的打算就此作罢。
  奏折被放到一边,皇帝拿起昨日未看完的一本书,问他:“爱卿可知江南有一地名唤肃阳,此二字何解?”
  皇帝偏爱看兵书县志和游记,能留在他身边侍读的翰林都清楚他的喜好,在这方面下过苦功夫。原主也是如此,不过有时皇帝所问十分偏门,好比此时所问,纵然原主博览群书也无法尽知。不过,这难不倒有系统作弊器在手的苟梁。
  他跪坐在席下,正襟危坐,腰板挺得笔直,脸上复又是严肃的神情。
  “陛下所问可是扬州府彩凤郡下的肃阳县?”
  皇帝从前只当他是被诗书礼义荼毒了甚为无趣,此时却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听他说道:“臣虽未亲眼所见,却在书中看到一丝记载。书上有言,彩凤郡傍晚时分终年有红霞染满天际,日盛少雨。而肃阳县内有一盛景名唤一线天,白日里置身其中,时时刻刻抬头望天时总能看到一线日光,故被人称作竖立之阳。后有人为此地立县志,将竖阳改作肃阳,故此得名……”
  他侃侃而谈,言之有物,皇帝所问他总有一分独到的见解。
  二人一时兴致勃勃,从江南县志说到农学作物,风土人情,聊起某地在史上著名的战事,再引入兵法,滔滔不绝。
  谈到兴处时,苟梁一时都忘了尊卑,像在学里同师长同窗辩学时一样,引经据典,畅所欲言。
  有时皇帝说错了,苟梁下意识地反驳,话刚出口就被自己一惊,猛地收住嘴。皇帝谈兴正浓,直言恕他无罪,苟梁这才委婉地说出自己的看法,如此再三,言语上便放开了许多。
  茶水换了几道,两人都没察觉时间的流逝,还是童公公提醒到了晚膳时分,他们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早前在凤宁宫的不痛快已经消散无踪,皇帝听苟梁告退,难得和颜悦色地说:“今日与爱卿一席话,受益良多,便留下来用膳吧,聊表朕的谢意。”
  【叮,目标好感度更新,当前好感度:+30!】
  “皇上,您折煞微臣了。”
  左颊上的酒窝惊喜地闪现了一瞬,又被主人家吝啬地藏了起来。
  苟梁千恩万谢,拘谨地陪坐在一旁吃御膳。
  他喝了三天汤药胃口不佳,加上御厨做的膳食过于精益求精,虽然美味但比起苟梁自己的手艺差强人意,所以吃的不多。
  皇帝只当他拘束,饭后便不再留他,临了,还想起让童艮生把去藏书阁通行的令牌交给他。
  苟梁再谢皇恩,要告辞时却略显迟疑。
  约莫是今日一番交谈让他放开了些胆子,几番犹豫,苟梁还是出声道:“陛下,微臣观您面有微恙,斗胆请问陛下昨夜是否未曾安眠?”
  童公公闻言吃了一惊,连忙提起心神来。
  皇帝这两日因太后和满朝朝臣的追逼子嗣一事心有烦躁,晚上确实睡得很浅。但他没有惊动别人,连随身伺候的童艮生都没有察觉,没曾想会被苟梁看出来。
  眉峰一动,皇帝道:“朕竟不知,爱卿对精通医道。”
  他的声音喜怒不辨,苟梁颤了颤,随即把身体伏得更低。哪怕努力掩饰,声音里却还是泄露出一丝关切:“回禀陛下,微臣不过略懂皮毛,不敢称精通二字。事关陛下龙体安康,微臣斗胆多言,不论是国事家事,事到临头自有定论……万望陛下宽心少虑,万事以龙体为重。”
  “好一个国事家事。”
  皇帝垂眸看着跪在下首的苟梁,“爱卿对朕所忧之事,又有何见解?”
  “微臣惶恐……”
  苟梁抬头想要解释,迎上皇帝沉静的视线,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略一犹豫,他还是将心中所想说出了口:“微臣以为,陛下已为家国天下牺牲良多。有些事,既然无关社稷江山之根本,凭陛下的意愿为之,也……无不可。”
  皇帝无声看着苟梁片刻,并未表态,只让苟梁退下。
  直到他步出大殿,皇帝才笑了一声,出声道:“童艮生,你听他方才所言,有几分真心为朕,又有几分是为私心?”
  童公公一惊,忙垂首道:“陛下……奴才愚钝,看不分明。”
  他背后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对于苟梁说出这样的话不仅惊讶而且害怕。这楚大人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被皇帝陛下看破,竟是胆大妄为地说出陛下不必勉强自己与后妃欢好传嗣的话来,当真是……这话要是宣扬出去,不够他掉脑袋的!
  因为苟梁做不成“男人”的缘故,童公公心中抱有一份恻隐之心,心中虽有万般想法,但打了个太极没有落井下石。
  皇帝瞥了他一眼,未置一词。
  童公公小心翼翼地道:“陛下,可要召太医过来请平安脉?”
  皇帝没有拒绝。
  另一厢,赚足了10点好感度的苟梁心情大好,回到家中给自己做了一碗夜宵。
  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苟梁不在御前当值,在翰林院点了卯,将手头需要汇编的律典整理一番,便拿着令牌进了正阳宫,来到藏书阁。
  不多时,服了药的皇帝折返寝殿。
  他正欲小憩一番,却有一个不长眼的东西在为他宽衣的时候,手指划过他的胸口——竟是献媚之举。
  皇帝大发雷霆,当即下令将他拖出去砍了双手,丢出宫去,任那双儿说是太后的授意都不容情。
  正阳宫内噤若寒蝉,皇帝冷声道:“童艮生,你着人去把这脏东西送去凤宁宫谢过母后隆恩,再行刑!”
  童公公头皮一紧,忙应声去办了。
  等他回来时,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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