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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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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恨恨地瞪了一眼两仪阵,随即看向苟梁——目光顿时幽暗了几度。
  苟梁的双手被一团黑气束缚着禁锢在自己头顶上,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左右同样有一缕黑气将他的脚踝锁住。身体臣服而毫无保留地对他敞开,之前被他吸吮得布满黑色吻痕的胸膛起伏着,刚刚爆发过一回的玉器乖巧地垂着头,双腿上也布满了属于他的痕迹。
  毕厦心中火热,眼看就要把持不住了,狠狠心把他的浴袍重新裹起来,爱不释手地而摸了摸苟梁的大腿,俯身吻他已经红肿了的唇瓣。
  “小坑儿,你真好。”
  毕厦不由得喟叹一声。
  两人缠绵地吻着,苟梁在唇舌交融间依赖而动情地喊他的名字,带着无声的催促。
  毕厦怕他坏了时辰,陷在他穴眼里的三根手指褪去鬼火,恢复冰冷,师徒给苟梁的情潮降降温,在他股缝里旋转着,粗糙而冰冷的指腹按压着他滚烫的肠壁。另一只宽大的手掌探入浴袍里抚摸着苟梁汗津津的脊背,想让他冷静下来。
  冷热相冲的刺激让苟梁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栗,他仍然不知足地缠着毕厦,越来越急切地催促他。毕厦动情地吻他,直到苟梁喘不过气来无意识地抢夺他口中鬼气,这才放开他。
  看着神魂颠倒的苟梁,毕厦眼中全是情热的欢喜,再不见丝毫的阴鸷冷漠。
  舌尖沿着苟梁脸上的印记舔着,毕厦坏笑着说:“把我的手指都咬疼了,这便等不及了?”
  说着,他故意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啊……”
  冰冷的手指合拢成分量不小的椎体在高温湿热的地方横冲直撞,苟梁眼角全是泪光,他扭着腰难耐地说:“可以了,毕厦,你快……”
  毕厦眼眸一沉,他早就不想等了,可该死的时辰还没到!
  苟梁见他不如自己所愿,哭着说:“别管它了,你快……我受不了了,毕厦……”
  他激烈地挣扎起来,想要拥抱毕厦,双腿圈住他,想要被他占有。
  他的迫切让早就不满足于前戏的毕厦呼吸粗重起来。
  毕厦抽出手指,覆身而上,神情带出些不管不顾的凶狠来,冰冷的器物抵在苟梁湿热的后庭上。顿了顿,他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却在苟梁含情脉脉的眼神里败下阵来,掐着他的屁股,把鬼火在巨龙上缠了一圈,就要插进去——只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换了一副温柔的神情。
  双手上滑改为扣紧苟梁的细腰,毕厦以一万分的自制力控制住了进一步的冲动,因为过分的隐忍而泄露出丝丝鬼气,但他的眼神温和柔软地锁住苟梁,覆在他耳边轻声安抚他。
  “乖,小坑儿,再等等。”
  “不要……”
  苟梁噙着眼泪,之前就被心急火燎的毕厦玩弄了一个多小时,他不想再忍了。
  不就是再“感冒”一回嘛,他不怕!
  “乖,听话。”
  毕厦亲吻他的酒窝,掀开他的浴袍,露出布满深浅不一的黑印吻痕的身体。毕厦以唇相贴,并没有之前的张狂反而是在善后,将镌刻在苟梁身上的黑气吸回身体里——哪怕那些痕迹沾满的是自己的气息,他仍想在不久之后,再由自己亲手再烙印一次。
  手指重新塞回苟梁的穴肠里,毕厦轻缓地抽插着让苟梁解渴,为此不惜又挤入了一根手指。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和被撑开的闷胀感让苟梁绷紧脊背,忍不住挺起腰肢来。
  “毕厦……”
  毕厦听他委屈的语气,抬起头来,对他粲然一笑:“小坑儿,再不过多久你就完全地属于我了……我好欢喜。”
  苟梁被他迷得心跳加速,脑中仿若有烟花绽放,急吼吼地仰起头向他索吻。毕厦单手将他紧紧抱住,用力到苟梁甚至觉得疼的地步,但亲吻他的姿态却细致缱绻,充满柔情蜜意。
  苟梁心里的急切稍稍平缓下来,被喂入香甜的魂力得到了短暂的满足,连时间的流逝都感觉不到。
  直到毕厦把静魂木的长榻转移到两仪阵中,灼热的阳光让他又出了一层汗,这才发现时辰就要到午时了。
  苟梁恢复了一丝清明,不安地确认道:“这阵法真的不会伤到你吗?”
  “不碍事。”
  伤了不至于,但痛苦势必会有。
  只是现在苟梁阳寿未尽,他们的交合违逆阴阳,如果不借用日中炙阳之气,负距离的深入接触事后势必要让苟梁吃大苦头。
  他又怎么舍得让他吃苦呢?
  毕厦亲了亲他的唇珠,将苟梁身上的浴袍丢开,自己反而套上一件法衣,而后将禁锢苟梁四肢的鬼气收回。
  苟梁迫不及待地抱紧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蓄势待发的器物充满。
  “啊……”
  上午十一点,午时至!
  两仪阵中的日光大盛,刺眼的光芒化成火焰,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淹没。苟梁热的浑身渗出一层汗水,但插入体内的巨大冰冷如铁,强烈的反差让他尖叫出声,鼻息可怜地抽泣起来。
  毕厦见他理智回归,这才用鬼火让肉棒戴上滚烫的热度。紧致的后穴让毕厦低吼一声,舒服得浑身过电,忍不住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他那东西很大,被四根手指拓开的甬道容纳它仍然勉强,苟梁眼角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紧紧咬着下唇,发出脆弱的呻吟。
  毕厦心疼地吻他,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抚摸着他的脊背,温柔地说:“疼吗?”
  苟梁摇头,生怕他受的刺激不够似的,左手借力往上让嘴唇贴在他的脸上:“不疼,我就要你用大家伙干我,越大越爽。”
  毕厦吸了一口气,咬住他的嘴唇再难自持地开始插弄,“小坑儿,这是你惹我的。”
  “嗯,我自找的,啊……毕厦,我爱你,爱你……啊!”
  毕厦用力地往里塞,毫无技巧的他凭着强悍的腰力,如永动机一样高频率地作业,弄得苟梁随着他的动作颠簸,发出激情的叫声。
  他仿佛感觉不到日光在他背上鞭挞出一道一道业火痕迹的疼痛,眼里心里只有苟梁一个人,凿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只想占有他更久一点,更深一点。
  苟梁本就残废的左手很快脱力地从毕厦肩膀上滑下,他单手怎么也抱不住毕厦,急躁地扭着腰喊他的名字。
  毕厦把他抱起来,跪坐在床上,让他面对面得坐在自己的器物上,用力地把他往上顶。
  苟梁的视线几乎要被他眼里的热情灼伤了,逞强地回应了几下就无力地趴在毕厦的肩膀上,被他顶撞得随波逐流。
  不知过了过久,毕厦在濒临爆发时把自己抽了出来。
  “毕厦!”
  盼着这一刻不知道多久的苟梁看他怕弄伤自己竟然要射在外面,顿时飙泪了,他一把将毕厦推到在床上,捧住毕厦的大东西狠狠吞回自己的肚子里。
  “射在里面,射给我……”
  “不行,小坑儿……”
  “给我!不许弄出去!”
  苟梁缩紧肠穴,在他身上像个放荡又带着致命魅力的妖精一样扭动着身体。
  毕厦心中狂热,到底没抵抗住,将冰冷的精液射在他身体最深处……
  *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30!】
  *
  楼下。
  滔滔不绝的孙卓卓喝下第三碗茶,一边擦汗一边看向楼上,问云娴:“小云,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云娴木着一张脸:“你听错了,孙先生。”
  “哦……我怎么觉得今天天气特别热,不对劲啊,我出门的时候看天气预报也才三十度……空调是不是坏了?”
  孙卓卓停下话头去找空调遥控,云娴慌忙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法器,将里面的鬼气吞噬,焚心之痛才算稍缓了一点。
  她在心里恨恨地骂自己:让你没事要出来听墙角!
  又骂楼上两位太会玩——日之精华对鬼怪而言何其可怕,要不是她身上有孤阳子的戾气,现在早就魂飞魄散了。
  好不容易挨到午时结束,她以为自己终于挨到头了,可没想到楼上根本没有停战的意思。
  “好在那时候我机灵,一直喊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那女鬼被我打得一下子跑出毛导的身体……小云,你脸色怎么这么白?不舒服啊?”
  手舞足蹈的孙卓卓总算发现了听众的心不在焉。
  云娴对前天被自己吓得叫爸爸的“驱鬼勇士”艰难地笑了笑,“我……尿急。”
  尿遁的云娴立刻躲回容魂法器中,徒留孙卓卓一人狂喝水:“这什么杂牌空调,十五度了一点用都没有!”
  他不知道的是,那一天,古玩街所有店铺里的空调都“坏”了一遍。
  而知晓苟梁在七藏阁布两仪极阳阵的人都不敢贸然打扰。
  直到未时终,日光由盛转衰,两仪阵法终于被收起,王大师才带着毕厦的身份资料和组织的慰问,匆匆赶上门来。
  “哎哟,贤侄你这是怎么了?可是那厉鬼又在作怪?”
  王大师紧张地看着脸色发白、一脸疲惫的苟梁,关切地问道。
  ……可不是作怪了好几个小时么。
  苟梁咳了一声,使用过度的嗓子沙哑地对王大师说:“那厉鬼道行了得,就算是镇压在九重塔中也时有散出戾气坏有七藏阁风水,我不得已这才……往后这样集阳去秽的阵法不会少,王叔替我和上面打声招呼吧。”
  王大师说:“这是应该的,贤侄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提。”
  苟梁微微一笑:“我会的。”
  于是,首都人民只觉得今年的夏天特别热,专家们撕心裂肺地呼吁——全球变暖款爷们少开车!!
  *
  这一天,古玩街又和空调公司干上了——这什么破玩意儿,才换了两天又不制冷了!
  不过,这次抢修的空调售后服务人员才刚山门,还没做什么,就差点被十五度的空调冻成面瘫……上帝,你们这是玩我呢还是玩我呢?
  七藏阁中,毕厦一脸阴沉地看着云娴,“你最好真的有要!事!!”
  上次因为定力不足被毕无战抢了头筹,这次好不容易从他手中抢下优先领土使用权,却被这女鬼坏了他的好事!
  云娴吓得抱紧自己,战战兢兢地说:“老板给我的符咒刚才自燃了。”
  苟梁穿好衣服下来就听见这一句,忙加快了下楼的脚步,“孤阳子出现了?”
  其实苟梁早在系统监控里看到了,此时借用云娴的鬼气测定方位,他皱了皱眉说:“他刚从鬼宅离开,看来是已经发现你的存在了。”
  云娴对孤阳子又恨又怕,慌张地问:“那老板,我该怎么办——??”
  她提心吊胆,转头却看苟梁笑嘻嘻地一嘴巴亲在毕厦的唇瓣上:“看你下次还敢说我不行!凭他三千年的道行不是照样被我算到了?”
  毕厦满是戾气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些,抱着苟梁亲了亲他说:“当我是那呆子么,我早便知道小坑儿对我一见钟情见色起意,才会看不清我的命,算不出我的运。”
  “美的你。”
  苟梁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毕厦勾唇一笑,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两人亲昵一番,苟梁才乐滋滋地开始追踪孤阳子,随后沉着脸说:“他身上带着屏蔽气息的法器,离开鬼宅后又换了一具身体夺舍,除非他主动用术法,我找不到他。”
  毕厦用词拙劣地安慰他:“他当年就是天师,游荡人间修了三千年,你不是他的对手也是寻常。”
  苟梁:“……哼。”
  ——孤阳子算什么,他的行动已经尽在我的掌握之中,说出来吓死你们。
  低调苟满脸不开心地再给云娴画了一张符咒,如此一来下次孤阳子使用书法,他们就能揪出对方的行踪。
  原本还想交代她两句,毕厦已经等不及地一把将苟梁扛在肩上,飞回楼上,丢回长榻上,并以鬼气封闭了整座二楼,就是孤阳子亲临也别想再打断他。
  苟梁不赞同地看着他:“虽然养魂玉能屏蔽你的气息,但你这么胡闹,难保孤阳子不会察觉到你。”
  毕厦冷笑一声,“凭他,手下败将而已?”
  “哦,所以你就是被手下败将封印了三千年?”
  毕厦静静地看了他一秒,猛地扑上去,鬼火烧光苟梁的衣服,他莽撞地占据领土,冷笑说:“想激怒我,嗯?”
  苟梁眼角被逼出生理眼泪,紧紧抱住他,“毕厦……再狠点,我不疼……好舒服。”
  毕厦低吼一声,抱紧他失控地征战,森然鬼气从他体内泄露出,与燃烧的日光相撞,消融于无。
  ——空调小哥,你快回来!!
  在古玩街的老板们集体泪奔之时,袁清的四合院中来了一个特别的客人。
  彼时,她正在用司南法器给张窦除晦。
  自从两度在古玩街见到那个被如意阁牌匾砸死的红裤子女人后,他果然如苟梁所言又走起了霉运。这次非同小可,甚至在上一个任务中差点连累一个属下赔上性命,他这才求上门来。
  他身上沾染的戾气十分棘手,袁清也无法拔除只能缓解,便道:“张队长不如去找小孟看看?”
  张窦苦笑说:“看过一次,后来他不给我算了。”
  “哦?”袁清惊讶。
  依她看来苟梁是个热心肠识大体的五好青年,断不会置功勋卓越功德加身的张窦的生死于不顾。略一沉吟,她问道:“既是算过一次,那小孟如何说的?”
  张窦回忆了下,说道:“好像是说,贼心不死,霉运不止。”
  袁清用司南推演过后,失笑道:“小孟不理会你是对你好。张队长,你实话同我说,是不是看上孟顾问了?”
  张窦尴尬地说:“是有点想法……不过上回我撞见他有对象了,如果他没恢复单身的话,我肯定不会再打扰他。”
  袁清叹了一口气,“你还是趁早消了这个念头吧。小孟是天煞孤星的命格,若非我等命格强硬之人又或者天乙贵人的极贵命相,和他纠缠过多只会平白受累。你虽身有功德,但命格还不够硬,往后还是收了心和他保持适当距离才好。”
  张窦:“那他那个男朋友怎么就能——”
  就在此时,袁清的司南杓突然旋转起来,指向了正东方向。
  袁清抬手示意张窦不要出声,挥手打开门,扬声道:“贵客临门,快请进来吧。”
  只见庭院中的葡萄藤下立着一个年轻人,闻声,他从成株紫玉葡萄上收回手,快步走入室内。张窦诧异地睁大眼睛,庭院距离大门足有三百米的距离,但这个年轻人只走了三步就走到了,速度之快他甚至看到了一道剪影,还未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出现在他们面前。
  张窦绷紧神经,第一时间就要起身护在袁清身前,被袁清按住了肩膀。
  “不知阁下是?”
  袁清眼中也有戒备。
  年轻人对袁清施了一个晚辈礼:“抱歉,是我无状了。晚辈乃长天门下第五十七代弟子,宋连,家师算到此地有千年厉鬼出没,特命我下山来助各位一臂之力。”
  他递上拜帖,袁清接过一看,随即对宋连温婉一笑。
  “原来是独孤师兄的弟子,快请坐吧。”
  袁清道:“独孤师兄神机妙算,近日首都确实出现了千年厉鬼为祸四方,不过在日前已经被收服了。”
  “哦?何人如此了得?”
  宋连面露诧异。
  袁清说:“英雄出少年,说来,收服它的人和宋贤侄的年纪正相当呢。”
  宋连睁大眼睛,眼中露出几分争强好胜,但还是彬彬有礼地问道:“不知他是何人,晚辈可否一见?”
  袁清说:“有何不可?独孤师兄说你是他的关门弟子,夙慧聪颖,想必和小孟很有话说。不过贤侄风尘仆仆,想必是累了,不妨先在我这里稍作休息,明日再与小孟约个时间。如何?”
  “晚辈听从您的安排。”
  宋连道谢之后,跟着袁清养的雀灵走了。
  张窦低声问道:“袁大师,长天门是什么?我怎么从未听祖父说过?”
  张窦的祖父也是天师,特别行动部门的资深顾问之一,不过在几年前去世了。张窦虽未继承祖父的衣钵,但出身特种兵,一身功德都是自己赚下来的,又因为家学的缘故,才会被调配到特别小组的后勤部门来。
  袁清说:“那是我华夏最神秘的道门,传承已有千数年,门中人轻易不出世,但一出手必解国难,是非常了不起的人。我也是有幸才见过他们现任的掌门一次,再多的也无从知晓了。只是不知道,这长天门的得意弟子,比孟七宁如何了……”
  被惦记的苟梁在剧烈运动之后,接到了何豁的求助电话。
  他昨天陪明名回明家老宅祭祖,结果不知怎地明家的祖坟居然塌了,随后连同明名在内的明家人都染上了轻重不一的癔症。
  苟梁掐指算了算,应承下来:“我现在就出发。”
  何豁千恩万谢。
  挂断电话,身后环着他的毕厦脸上的温柔不变,甚至轻轻一笑,低声问他:“小坑儿,你很在意他?”
  苟梁忍俊不禁,转头亲了他一口,毫无诚意地说:“好啦,别生气了。我给自己算了一卦,明天留在这里诸事不顺,换个地方清静清静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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