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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牌太监-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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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下官一定闭口不言。”
“嗯,去吧!”
见张知县转身退下,其他人等才围了上来。
“长歌,你给那张知县看的令牌究竟是?”红凤倾不解到。
“这个?”慕长歌再度从衣袖中取出令牌,举至众人面前到。
姬清儒看过后有些意外,“这个是?”
“这个是我临行前向莫邪王爷讨要来的,为的就是以防遇到这种类似的事情。这一路走来,所见所闻都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原以为不会用到这个的,但是……”一想起那张知县,慕长歌又恨恨地骂道,“这个死肥猪,真是气死我了。”
红凤倾一听,笑了起来,“那你还叫人家给你好酒好菜地备上?”
“我这不是气了一阵子,饿了吗?气死事小,饿死事大,我怎么能为了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就让自己饿肚子呢?再说了,我也不是要一个人吃。”说着,慕长歌朝姬清儒、红凤倾勾了勾手指,贼兮兮地说道,“我跟你们说,那个张……”
“张德良。”姬清儒提醒到。
“嗯,对,那个张德良为了讨好我,一定会给我大鱼*的上。再加上我又刻意交代,说我胃口好而且大,他一定会把自己家里面珍藏的好东西全都拿出来。”
“然后呢?”红凤倾追问到。
“嘻嘻……我等一下……”慕长歌嘀嘀咕咕对着两人耳语了一阵,只见两人都会意地点点头,随即笑道:
“你真够贼的。”
“长歌,你这也太……”
慕长歌耸耸肩,道,“谁让他惹恼我的?”
这样说着,慕长歌转身又对十七到,“十七,请你等一下去外面把那些难民都带来县府衙。嗯——”略微思索了片刻,又对百合道,“百合,麻烦你也一起去。想必那些百姓应该对县府衙不怎么信任,你是女子,比较容易取得信任。”
“对了,式躬二,麻烦你去告诉那个张……总之,你告诉他,说我喜欢在外面用餐。让他将府里的桌椅全都搬到院中,将桌子拼成一长条。顺便告诉他,我在莫邪王府见惯了桌上满满是菜,不可怠慢。”
听了式躬二的话,张知县只是一阵讶异,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是乖乖低头照办。
慕长歌不仅仅狠狠地教训了那张知县一顿,还拉着全镇的难民到他的府邸大吃大喝了一顿。虽然当张知县看到涌进府里的难民时脸都绿了,可是碍于慕长歌的身份,却只能咬着牙,一声不吭。
一想起张知县当时那个表情,慕长歌就忍不住一阵哈哈大笑。
“还笑着呢?”一旁的姬清儒问道。
慕长歌转头看向姬清儒,道,“你还说我,清儒不也是比平常笑得更加开心吗?”
慕长歌这样说着,不由又感叹到,“我现在总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了,连我叫什么是什么官职都不知道,只是拿出了王爷给的令牌。你看看那个张胖子,在我面前竟然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张胖子?”红凤倾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记不住别人的名字就算了,竟然还随便给他取外号?”
“那也没办法,我对记人实在是不怎么擅长。”
“但,长歌,最后百姓们向你叩头谢恩的时候,你是不是故意说出你名字的?”姬清儒总觉得最后慕长歌说的那一句“我不是什么恩公,也不是什么大人,你们直呼我的名字慕长歌就好了”有点故意的成分。
“被发现了?”慕长歌解释道,“我在朝廷里既没实权又没靠山,不趁机拉拢民心。将来若是有个好歹的,谁来替我撑腰?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小看百姓的力量可是要吃大亏的。”
红凤倾听后不由问道,“这就是为什么四方国明明只是一个小国却可以支撑多年,甚至逼得神裔国调动神职者的原因嘛?”
“额——,大概吧!不得不说我挺喜欢四方国的,不仅仅只是因为它是我第一个所到的国家这样,而是从统治者到百姓大家都很好,给人‘家’的感觉。不过……”虽然早已接受了这个事实,但一想到四方国慕长歌还是难免有些伤感。
“长歌?”姬清儒担忧地唤道。
慕长歌却是笑一笑,摇摇头,道,“我没事。正好这一路我们会经过四方国,还有……”说着,慕长歌侧头望向红凤倾,继续道,“枫国。我们现在能做的事情,只有尽可能地帮助老百姓而已。”
慕长歌等人处理完祥云县的事情之后并没有急着上路,朝崎国出发,而是直奔庆城找到了原庆国代掌。所谓的原庆国代掌其实就相当于顶替庆国人皇原来的工作。可让慕长歌没想到的是,原庆国代掌竟然住在皇宫里,看上去根本就像是过着自立为王的日子。
连搬出了鬼畜千斗令牌的慕长歌等人都几经波折才见到眼前这个原庆国代掌王熹。
更令人意外的是,王熹竟然在原庆国皇宫大殿内接见慕长歌等人,而他自己则高高地坐在高台之上,俨然一副人皇接见臣民的姿态。
看着如此傲慢的王熹,慕长歌语气也没跟他客套,正色道,“王代掌高坐龙台,莫非是想自立为皇?”
听慕长歌这么说,王熹也丝毫未动声色,只是笑道,“慕大人这是哪里的话?本官只是奉莫邪王爷之命代掌原庆国,既是代掌那自然要在这大殿之上接见各位大人才显得隆重,显得诚意。”
慕长歌心里头不由冷哼一声,想跟我斗嘴?你再回去修炼个几百年吧!
这样想着,慕长歌又道,“这的确是够隆重,够诚意的!若不然,王代掌怎地一时心急竟连这龙椅都未曾撤下就自给儿坐上去了呢?难不成,王代掌当真有此狼子野心?”
王熹大概是没想到慕长歌看上去一副涉世未深的样子,竟然说起话来如此尖锐,不由一愣,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道,“是本官一时疏忽,疏忽。”
慕长歌也懒得再继续跟这种人废话,直言道,“我来此只为一件事,我要你即刻下令通告所有管辖之内的大小官员,‘开仓放粮,官民一心,重建原庆国,不得有误’。”




☆、第六十四章 整顿(三)

王熹有些为难到,“这……恐怕不大好吧?”说着,他又看了看殿中的慕长歌等人,朝天一拱手,义正言辞到,“虽然慕大人手执莫邪王爷玉令,但本官一向只奉旨办事。若没有朝廷官文,请恕本官庶难从命。”
慕长歌没想到这个王熹竟然会如此顽固。
好,你存心想跟我斗是吧?谁怕谁啊?
心里这样想着,慕长歌斜斜地朝右侧勾起嘴角,道,“放心,不用着急。我想,王爷的文书应该很快就会下来了,但这对你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王熹一听,得意的神色终于有了微变,问道,“此话怎讲?”
慕长歌耸耸肩,故作轻松地说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在来此之前,我早已上奏莫邪王爷,说原庆国代掌不顾朝廷‘安稳民心,休养生息’的政策,搞‘官民分化’强行阻断发展,导致原庆国民不聊生;更是间接导致前方战需供给不足,影响神裔国大一统战争推进。我原想着,若是你态度好愿意将功赎罪,我还可以为你说上几句好话,勉强保你官位。怎知你却顽固不化……”
说到这里,慕长歌貌似非常之遗憾地摇了摇头,继续道,“你啊,就等着莫邪王爷降罪吧!按王爷的性子,想必你大概也猜得出违抗他命令的人会有什么后果。我呢,是个软心肠,见不得血腥。我劝你最好趁着此刻莫邪王爷的命令还没下来,赶紧收拾收拾,卷铺盖逃命去吧!不过……以莫邪王爷的手段,我想你逃也是逃不掉的……”
慕长歌略微停顿片刻,抬眼担忧地看了看龙台上的王熹,感叹道,“你就自求多福吧!”
“当……当、当真如此?”端坐龙椅之上的王熹终于不再如此嚣张了,哆哆嗦嗦地问道。
慕长歌瞥了一眼王熹那发颤的双腿,道,“啊——,鉴于你刚才对我如此不恭地态度,我是不是应该再上一表,告诉王爷,说你竟敢私坐龙椅呢?”
王熹惊得一下子就从龙椅上滑了下来,“我、我、我只是一时疏忽,忘了将龙椅撤退,还望慕大人海涵。”说着,王熹又吩咐道,“来人啊,依、依慕大人所言,即刻草拟文书,广告原庆国大小官员,‘开仓放粮,官民同心,重建原庆国,不得有误’。”
说完,王熹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也不敢再坐回龙椅,只好站着,偷偷观看着慕长歌的脸色。片刻后,才又说道,“不知,慕大人可满意?”
只见慕长歌托着下巴,皱着眉,看起来十分纠结的样子。
看慕长歌一副拿捏不了的样子,王熹赶紧补充道,“慕大人还有何处不满?尽管吩咐,我一定照办。”
“嗯——,我想以你目前的表现来说,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我可以在莫邪王爷面前替你说句好话,说你将功赎罪,表现良好。至于你头上那顶乌纱……”慕长歌故意没把话说完便停了下来,看向王熹。
鬼畜千斗的可怕之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违抗他命令的人,别说处死,弄不好极有可能株连九族。
王熹此刻哪还敢顾虑什么乌纱?只管连连谢恩。
离了庆城,众人直奔下一站枫国。
在路上,红凤倾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你当真写了奏折?”
慕长歌一愣,想了片刻,突然笑道,“你是说关于那个王……奸贼的奏折?”
红凤倾直接忽略掉慕长歌给王熹取的诡异外号,点头道,“正是。”
“我的确是有写信函给王爷,告诉他庆国的大致状况以及神裔国官员与原国百姓之间存在的矛盾。但……”慕长歌坏心眼地笑道,“我哪会知道这王奸贼竟然这么顽固,好好地说他偏偏不听?只好吓唬吓唬他咯!”
“那这么说……”
慕长歌点点头,“正是,骗他而已。”
一旁听着的姬清儒不由无奈摇摇头,这长歌还真是。
不过……姬清儒转头看向慕长歌,心下暗道,某种程度上,不得不说长歌他很有谈判的手段和技巧。难怪当年竟然能在那样的状况下说服周边国家结成同盟。
经过几日行程,眼看着离枫国越来越远,慕长歌看着红凤倾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红凤倾此刻的心情他大致可以体会,毕竟在枫国过后就是四方国了,想着要重新回到那个地方他的心情也有点……
“凤倾,你还好吗?”慕长歌借着休息的空档走到独自坐在一边的红凤倾身边坐下,貌似不经意地问道。
红凤倾转头望向慕长歌,“你是指什么?”
虽然红凤倾脸上的笑容依旧还是那般魅惑人心,但慕长歌看着却总觉得有点……落寞。
“是吗?”慕长歌笑笑,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只是抬眼望向远方,像是自己在倾诉心肠般地说道,“我啊,只要一想到要重新回到四方国心里头就有点……具体也说不清是怎样的心情。虽然一早就已经认清了这样的事实,而我现在甚至还在替敌国办事,但一回想起曾经留下过自己欢笑和回忆的地方如今却已物是人非我还是会觉得难过。有时候我会想,若我是女子就好了,想哭的时候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哭出来。究竟是谁说的‘男儿有泪不轻弹’,真是太没天理了。”
说着,慕长歌用肩膀撞了撞身侧的红凤倾,道,“你知道吗?在我家乡有一首歌叫《男人哭吧,不是罪》,想听吗?我唱给你听?”
红凤倾点点头。
慕长歌咳咳两声,理了理嗓子,唱到:
“在我年少的时候
身边的人说不可以流泪
在我成熟以后
对镜子说我不可以后悔
……
……
无形的压力压得我好累
开始觉得呼吸有一点难为
开始慢慢卸下防卫
慢慢后悔慢慢流泪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再强的人也有权力去疲惫
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
做人何必撑得那么狼狈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
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
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痛苦一回
……”
慕长歌问道,“你不觉得这歌词写得太好了吗?再坚强的人也有权力去疲惫。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说着,慕长歌用手挡着嘴,凑近红凤倾耳边,小声道,“后来我发现了一种可以借机偷偷哭的方法。当我想哭的时候就在饭菜里面放很多很多的辣椒,然后就可以边吃边哭,借口说不小心放多了,辣得我都哭出来了。虽然看上去既狼狈也丑,但绝对不会被发现。”
说完,慕长歌一拍红凤倾胸口,道,“呐,我已经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了。下次若是发现我偷哭,你可不许告诉别人啊?好了,休息够了,我们就继续赶路吧!”慕长歌站起身,拍拍衣摆上的草渣,又叮嘱道,“说好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绝对不可以告诉其他人。”
红凤倾静静地看着慕长歌率先离去的背影,再一次露出了他久违的温暖笑容。
他知道慕长歌其实是想借着说他自己的感受来安慰他,不得不说,慕长歌平日看起来总是大喇喇的,却有着敏锐的心思。有时候即便什么都不说,他也能察觉到你的感受。
依旧只是点点头,红凤倾起身同慕长歌一道回到大家的身边。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呢?”见慕长歌、红凤倾过来,姬清儒问到。
“没什么,只是在唱歌而已。”慕长歌答道。
“唱歌?”姬清儒是见过慕长歌唱歌的,就是在无双楼救场那次。
想起那日的情景,姬清儒又问道,“什么歌?上次那个听不懂言语的歌吗?”
慕长歌转头看了看身后的红凤倾,冲姬清儒神秘一笑,道,“秘——密!”
众人骑上马正欲赶路,从未听过慕长歌唱歌的十七突然问道,“主子还会唱歌?”
慕长歌一听,惊讶道,“十七,你竟然会主动问这个问题?”
十七愣了愣,道,“不行吗?主子不高兴属下问这个问题吗?”
“怎么会不高兴?我高兴着呢!难得你终于有所长进了。”
一旁的百合听着,终于忍不住好奇道,“狐狸,为什么你一直叫慕大哥十七啊?有什么缘由吗?”
“哈哈……”慕长歌哈哈一笑,道,“这也是秘——密!”




☆、第六十五章 整顿(四)

好在,虽然枫国是近几年才刚经过战乱,生活生产都没能完全恢复。但枫国的代掌算是个不错的官,并没有像那个王熹一样差别对待枫国百姓。沿途所见虽是萧条,到不至于惨不忍睹,这也让红凤倾心里稍稍好受些。
进枫国前慕长歌还在安慰红凤倾,可是当他再次回到四方国的时候却……
四方国才刚刚经历完战争没多久,目前也是神裔国西南方向的最外沿边界,所以神裔国有大批军营驻扎此地。当然,这原也是慕长歌料想到的情景。带领百姓挖地道亲自参与战争的慕长歌对于眼前的惨状也是有所知、有所想的,只是让慕长歌没想到的是“差别对待”“欺压百姓”的现象原比原庆国还要来得严重得多,也令人心痛得多。
虽然慕长歌沿途已对神裔国将领下了令,让他们不得再欺压鱼肉百姓,但情况实在是太糟糕。
一路上慕长歌都沉着脸,一句话也没说。
慕长歌是个感情十分强烈,喜怒的情感在他脸上可以表现得非常明显,他那双天生细长的眼更是让他生气的表情看起来特别阴沉锐利。
众人从未见过慕长歌如此,看着他那阴郁得像是被多层阴云遮盖的脸,大家也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他开口。
慕长歌策马直奔四方城,原本他以为四方国代掌应该也如同其他战败国一样是住在皇宫里头。可是,当慕长歌赶到宫门前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之景。别说什么入住皇宫,眼前这漆黑焦土一片哪还看得到一丝一毫昔日皇宫的影子?
众人担忧地看着站在前方久久未动的慕长歌,虽然想上前安慰几句,但却见他独自伫立在高处一言不发,拒绝着四周一切的事物。
就这样,慕长歌一动不动地定在那里足足一个时辰。
终于,他身体微微动了动,转身道,“十七,拿着王爷的令牌,去把代掌和驻守将军给我带来。”
“是。”
十七从未见过慕长歌如此阴戾的样子,散发出来的杀气让出身暗门的他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当十七将四方国代掌徐博明以及四方城驻守将军常浩带到的时候,慕长歌依旧还是立在那块高处,一言不发。唯一不同的是,他此刻面对着众人。
慕长歌指着身后一片焦土,道,“这,是谁干的?”
虽不知前方所立之人是谁,但慕长歌那令人寒颤的气焰以及所执鬼畜千斗的玉令都让两人不敢怠慢。
常浩是参与战争的将领,他上前一步,拱手道,“在攻城之夜忽起一阵无名大火,当时虽是混乱,但据我所知并非神裔国军领所为。”
“并非神裔国军领所为?难不成还是原四方国臣民自己烧的不成?”慕长歌立在那里,不怒不喜,只是冷着脸,甚至连声音都一阵阴冷。
皆说物至之极则化为无,慕长歌此刻已是怒到不能再怒反倒安静了,只是这安静得令人恐惧,也令人担忧。
虽然慕长歌此刻看上去既阴森又充满杀气,但常浩毕竟是行兵打战的将军,丝毫没有畏惧之色,道,“我只是据实以告,信与不信都在大人。”
眼见武将出身的常浩说话直而莽撞,气氛愈发紧张起来,一旁的徐博明赶紧调解到,“大人,我想常将军所言非虚。我神裔国素来没有烧毁皇宫之举,这其中定另有隐情……”
慕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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