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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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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来扬州?”
  “这好像跟这个案件无关吧?” 又转了个弯; “不过回答你也无妨。”
  他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你们也晓得我是一个道士,来这里自然是有鬼要捉。”
  他这句话说得玄乎,大堂里有人想起他昨晚和张老头的对话,比这更玄乎也更加唬人。
  李捕头不吃这套:“你昨晚是怎么看出张老头有血光之灾的?”
  斯年:“都说了我是个道士。”
  李捕头咄咄逼人:“还是说; 你就是这血光之灾的始作俑者; 所以才能如此的肯定。”
  斯年皱起眉头:“李捕头你这是在诈供还是要逼供?凡事讲求证据。”
  “就凭我和张老头发生了口角; 你就认为认识我杀的了?”
  李捕头:“不,我是怀疑,你既有动机也有时间,所以你的嫌疑是最大的。”
  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张家夫人突然冲了过来。
  捕头没有拦住,让她一巴掌打在了斯年的脸上:“我要你杀人偿命!”
  斯年侧过脸,舌尖将发麻的面皮顶起了一个突出弧度。
  余光突然瞥到了楼梯上那一抹青色的身影,和那置身事外的淡漠表情。
  心尖一抽,一股酸意转瞬而逝,斯年转过头对着张家夫人扯了扯嘴角。
  挂着一抹讥讽:“我这人,没有不打女人的规矩。”
  这时李捕头走过来将张家夫人拦到了身后:“还请夫人冷静一点。”
  许曼的表情有些夸张,双眼泛青地死死瞪着李捕头。
  “他分明就是凶手,你们为什么不将他抓起来!”
  旁边有捕快看不下去了,不过是一介平民怎么敢对他们指手画脚!
  “许曼!官家办事哪轮得到你?一边呆着去!”
  许曼闭了嘴,换了副姿态,柔柔弱弱地擦了擦眼角。
  接下来李捕头又挨个询问了客栈里的人,毫无疑问的斯年成了众矢之的。
  他听着这群陌生人对他的指控,掏了掏耳洞,觉得烦。
  他看着李捕头,眼里透着幽深的光,表情却是无所谓的:“你说怎么办吧?”
  李捕头竟然有了一丝被威胁的错觉,下一刻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皱着眉看了眼角落里摆放的尸首,对着手下挥了挥手——
  “都带走,一天没有定案,客栈就封锁一天!”
  掌柜双腿一软,无声地哀嚎,有客官想走上前理论,直接被一把出鞘的大刀给挡了回去。
  倒是简守一直站在原地,遥遥地看着斯年被带走。
  一门之隔,外面就是人声鼎沸的人群了,都虎视眈眈地盯着这里。
  仿佛只要有猎物汇入,就一齐能将他撕成碎片。
  斯年被拷着手腕,没有任何挣扎地往前走。
  跨过门槛的时候突然转过头,对着简守的方向吹了个响哨。
  轻浮又无理,丝毫没有成为阶下之囚的自知之明。
  简守垂下眼帘,读懂了他的表情,还不是因为胜券在握。
  作为一个修炼了十年的道士,斯年不可能没有手段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只是在等,等一个头七还魂日。
  没有什么比死去人自己诉说冤情更能使人信服的了。
  可他现在的心情依然很不美妙,一颗烂鸡蛋砸在了颧骨上,又重又臭。
  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谩骂和菜叶子,斯年眼里的温度越来越冷。
  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压制暴虐之情。
  世人皆愚昧,十年前若此,十年后也如此。
  李捕头看到他一直阴沉的脸色,以为是在为案件担心。
  “县令老爷应该会在次日审讯,到时候老实交代,少受点刑法。”
  斯年擦了一把脏乱的脸走进了属于他的牢房,席地而坐。
  他抬头,语气恣意:“我们商量个事儿呗。”
  “有话快说。”
  “我有办法查出是谁杀死了张老头。”
  李捕头有些意外,觉得这年轻道士还没能明白自己的处境。
  “听说过还魂起尸么?我能让张老头自己开口说出真相。”
  简直天方夜谭!李捕头有些生气,这人在故弄玄虚的唬弄他。
  “啊~你不信啊……那我得想想了。”
  说完就开始仔细打量起李捕头的面相,嘴里一边吐出出其不意的话来……
  李捕头默默地听着斯年说完,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
  他竟然毫无误差地说出自己最近的运势还有自己妻子再孕的消息。
  李捕头他妻子的身子单薄,十年前为他诞下一子后就再无身孕。
  前几日差点晕倒才被检查出了身孕,大夫说此胎不好保。
  民间有迷信,不稳的胎前三个月都不能宣布孕事。
  所以除了那天的大夫和他们夫妻二人,就再没有人知晓此事了!
  但这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命里香火不旺,注定只有一个儿子。”
  看着李捕头的表情逐渐由淡定变得慌张起来。
  斯年又转了个弯子:“但既然是有了这个意外,也并非没有挽救的办法。”
  李捕头的双眼亮了起来,手却一直紧紧地握着刀柄,没有开口。
  理智和职业操守让他做不到自动走入一个嫌疑犯的圈套。
  斯年也没有催他,等他自己想通。
  良久,李捕头才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
  蹲下来直视斯年的眼睛:“你之前说的可有把握?真的能让张老头还魂?”
  斯年咧嘴,如墨的瞳孔中带着隐晦的蛊惑——
  “这是自然。”
  李捕头一咬牙:“好!我去给县令爷请示,若此事不成功,你连退路都没有。”
  斯年喃喃:“退路么……”
  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他笑得很刻薄:“我从不给自己留退路。”
  因为早在十年前,他就没有了唯一的后路。
  最后斯年给了李捕头一张折成三角的符纸。
  李捕头攥着它,像是看到一丝希望,整个人都亢奋起来,快步离开了牢房。
  斯年看着他的背影,笑容渐渐沉了下来。
  他没有告诉他保住这个胎儿会付出什么代价,他的妻子不会活下来。
  他恶劣地想到,都是一命换一命的买卖,哪有谁捡得去便宜。
  …………
  夜色正浓,幽暗的房间里没有点灯,而是燃起了一缕香烟。
  香味浓郁,白雾缈缈,从中渐渐显出一个高大的人形来。
  等在一旁的简守,走过去牵起他冰凉的手:“今日来得又晚了些。”
  并非责怪,实则担忧,时间拖得越久,他的处境就越危险。
  另一只手没有忍住地去摸男人的腹部:“吃饱了吗?”
  男人靠吞噬鬼怪而活,来到人间后嘴就养刁了些。
  爱吃那些新鲜的才死去的鬼魂,就算这些没有法力的鬼魂其实对他的修为毫无助力。
  男人顺势将他的手往下按了按,腹部的肌肉故意软掉:“很饿,老鬼都太难吃了。”
  又臭又硬。
  简守有些无奈,明知道这东西就算吃进去了也不会将将肚子鼓出来。
  但还是心疼了:“我已经帮你找到了。”
  他的声音虽然温柔,但其实透着残忍,多余的善良好像早已消磨殆尽,他真的变坏了。
  可以毫无波动地看着别人死去,再成为男人的食物。
  张老头的鬼魂还很新鲜,但是却不能现在就被吃掉,简守晓得斯年的算盘。
  于是他安抚似地在男人肚子上揉了揉:“再等等吧。”
  男人嗯了一声,就想将简守从自己的怀里捞出来,唯恐伤到了他。
  简守却抱了过去:“陪我一晚吧,不会有事的。”
  他并不需要睡觉,却总有办法让自己像人一样沉睡。
  男人没有办法拒绝他,甚至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忽视的喜悦,又甜又腻。
  于是一阵劲风扫过,衣袍卷起,两人就并肩躺在了床上。
  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相拥而眠,互相汲取着对方并不存在的温暖。


第78章 此生不再入黄泉 14
  这是斯年待在牢里的第六天; 阴沟里的肥硕老鼠再次从他的脚边窜过; 身姿轻盈。
  地牢里没有阳光; 空气也不流畅。
  余光扫过墙壁上干涸的血迹; 斯年感叹果然阴气最重的地方要属牢房和乱葬岗。
  阴冷的风扫过脖颈又钻入了衣服领子里,鸡皮疙瘩就开始往外冒。
  斯年摸到了藏在腰间的小瓷瓶; 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将它取了出来。
  是很寻常的瓷瓶; 不及无为子那个下了禁制的,这个轻易就可以被打开。
  斯年凑近鼻尖闻了闻; 一股血腥味直窜向天灵。
  他皱了皱眉,果然是血; 只是不知道是哪种动物的血,他觉得有点恶心。
  但恶心终究抵不过好奇心; 斯年用食指抵住细小的瓶口,倒了一点血液在手指上。
  指腹被染成了红色,在快要干掉的时候将它涂抹在了眉心处。
  他闭上双眼; 感受到眉心开始变得灼热。
  像有什么在翻滚; 也像有什么快要挣脱出来,又烫又疼; 直至蔓延到整个眼眶。
  眉间的赤红闪过一道金光,他再次睁开了眼睛,视野一片宽阔!
  斯年捏着拳头,等那一股不适感逐渐消失。
  他低声骂了一句; 狗娘养的; 周围有好多冤魂厉鬼。
  房梁中央吊着一个女子; 充血的双眼几乎瞪出眼眶,黑紫的舌头掉到了下巴下面。
  嘴角却是上翘的,几乎咧到了耳根,发出桀桀的笑声。
  她在风中摇晃着,裙角飘摇得很是欢愉。
  如果可以忽略那一根快要断掉的脖子的话……
  墙壁上的血迹下面靠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
  他缓缓转过头来,然后露出了额头上可怖的血窟窿。
  男人是撞墙自尽而死,碎掉的骨头和白花花的脑浆搅成了一团。
  里面涌出的血水糊了满脸还在不断地往下流,只能从头发的缝隙中看到那一双翻白的眼。
  就在斯年的身旁,有一只匍匐在地上的鬼。
  四肢被斩断,还在不停地往前爬,在铺满稻草的地上留下了四条漫长的血痕。
  斯年不仅看得到鬼,他还能听到声音。
  笑声和摩擦声在他耳边显得异常地凄怆寒骨,他却觉得兴奋!
  像瞎子恢复光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切都是新奇的充满力量的。
  斯年的眼中满是激动时的流光溢彩,胸腔也开始剧烈地起伏。
  他伸出手一把掐住了那只鬼的脖子,将它提到了自己的面前,享受着它惊恐无比的眼神。
  他不知道他此时的模样像极了当初的无为子,冷血又恶劣。
  失去了四肢的冤鬼,没有想到会被活人发现并且受制于他。
  掐住它脖子的手指还在不断的合拢,它不觉得窒息,却被压迫得几近崩溃。
  灵魂在痛苦地哀嚎,发出绝望的嚇嚇声。
  它在求饶,虽然一直苟延残喘着,却不想就此魂飞魄散。
  斯年猜到了他的意图,脸上一片淡漠的平静。
  手背上的青筋爆出来,再锁死,手中的鬼魂便在一声凄厉的尖叫中消失了。
  可以摸到鬼魂的触感是如此的冰冷且真实,从指间蔓延开来的快感冲到了头顶,疯狂地叫嚣着。
  他竟然不用任何武器,徒手就杀死了一只小鬼!
  眼中流露出异样的红光,他很想笑,却又突然擦拭掉了眉间的那一滴血。
  斯年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脱力地靠在身后的墙壁上。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快失去控制了,想要将这里的所有都毁于一旦,都踩在脚下,这太诡异了!
  再看不到牢房中的鬼怪,斯年神色复杂地盯着那一个灌满血液的小瓷瓶。
  摇了摇,仍是满满的,没有半点响声,这东西果然不同寻常。
  斯年将它收回怀中,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冲动的余韵并未消失,它们隐秘地躲藏了起来,等下一次机会。
  本该即刻审理的凶杀案一直被拖到了第七天。
  期间张老头的尸体一直被陈放在衙门里,许曼来讨过两次,无果。
  这天她以被告的身份走进衙门,穿着一身的素缟麻衣,直愣愣地跪在堂下。
  表情悲痛眼含决绝,仿佛如果今天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她就会撞死在这堂前!
  站在栅栏外准备旁听的老百姓们对这位可怜的女人唏嘘不已,叹她命苦就此成了寡妇。
  看到有衙役经过,才都禁了声等待开堂。
  堂役击鼓三声后,伺立在两侧的三班衙役齐声高喊:“堂威。”
  县令老爷溜着胡须,从暖阁东门里进来,身后还跟了一位记笔录的书吏。
  许曼被请上堂前跪在左侧,斯年也被两名衙役带了上来跪在右侧。
  沾了灰尘的道袍套在他身上却不显邋遢,背脊骨很是坚。挺。
  县令老爷打量了几眼这年轻的道士,对于之前李捕头口中的话是根本不相信的。
  他活了这么些年,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就还没看过死人能说话的。
  能答应下这个请求,不外乎是认为他无法做到,之后定案就能轻松点。
  他自己挖下的坑,到了定案的时候可就不能喊冤了。
  县令老爷仿佛已经看到了结束后的场景,浑身都轻快了几分。
  但他还是得走个过场。
  于是肃着一张脸问道:“凌霄子,张许氏状告你杀害了他的丈夫,你可认罪?”
  斯年抬起头来,态度诚恳却又显得松懈:“我没有。”
  还没等县令说话,许曼就忍不住了。
  她捏着拳头质问道:“你撒谎!那晚你分明就是怀恨在心,杀死了我的相公!”
  “哦?”斯年转头,“你好像很了解的样子,有看见我杀死他么?”
  “你!”
  许曼还想说什么却被县令老爷给打断了。
  他拍了拍桌子,是对着斯年说的:“那你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斯年在内心诽谤了一句,心说你们都没证据说我杀了人,就要让我自己证明清白,实在是滑稽。
  但他还是接了下去:“有的。”
  许曼不知道他们在唱双簧:“大人,他分明是想蒙蔽大人,还请大人明鉴啊!”
  说完又委屈地抽抽了起来,县令老爷看她这副模样没啥感触。
  倒是围栏外边的免费观众们又开始怜悯了,直叹她可怜,由此可见他们家的豆腐确实很得人心。
  县令老爷身子往后一靠,是个等戏看的姿势:“那你说说要怎么证明。”
  许曼隐约觉得这语气奇怪,但是来不及细想。
  因为下一秒,斯年的话差点让她震惊得自乱了阵脚!
  他说,“我能起尸还魂,让张老头自己说出真相。”
  说出这样一副惊世骇俗的话来,他表现得却很平静也很自信。
  堂下一片哗然,自然都是认为他在说鬼话胡扯呢!
  但也有人信这个的,还注意到斯年年身上的道袍。
  就扯着嗓子大叫:“大人,快让他试试呗!”
  有一个人起哄,就有一群人开始起哄,毕竟热闹有谁不爱看?
  许曼听得面色发白,攥在手中的丝帕也被剜出了洞。
  守在堂下的衙役用棍子敲了敲地板:“肃静!”
  县令老爷虚咳了两声:“众目睽睽之下量你也不敢弄虚作假。”
  终于下了命令,“来人,将张老板的尸体抬上堂来!”
  天气较凉的原因,尸体的腐败并不严重,但是离得近的人还是能闻到一丝从白布下窜出来的恶臭味。
  掉出白布外的手臂起了黑绿的尸斑,看上去很是可怖。
  斯年没把视线放在尸体上,他对着县令老爷说——
  “大人,你们得把我那些家当还给我,总要用些器具施法不是。”
  其实让张老头起尸并不困难,但这毕竟是禁术,他担心的是会让其尸变,像活死人一样以人为食。
  所以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防患于未然。
  县令老爷大手一挥,允了。
  斯年被缴了的包袱很快就被送上来,递到了他的手中。
  上香的步骤被斯年给省略了,直接拿出了拷鬼棒和三清铃。
  手腕晃动,铃声呜呜然,随着斯年口中的咒语响起,铃声更是发闷。
  “天门动,地门开,千里童子拘魂来。三魂真子,七魄玉女,阴阳五行,八卦三界,吾奉魔灵道祖师律令摄。”
  他一反之前的吊儿郎当,面色沉静且肃穆。
  不断地重复着这段千里拘魂咒,三清铃也越摇越快,变得凄凄切切起来。
  堂下的人被他这股气势给唬住了,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生怕错过了哪一点或精彩或诡异的瞬间。
  堂中陡然灌入一阵阴风,席卷着遮人眼目的灰尘,异常的迅猛。
  尸体上白布掀起又落下,后又飞起,如此反复着。
  斯年未束冠的长发在风中张狂,衣角也猎猎作响。
  他高高举起拷鬼棒,再重重的落下,恰好停在了尸体上的三寸处。
  就像是将什么东西逼回了肉体中,尸体剧烈地抖动了起来!
  白布也彻底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尸体的全貌——
  黑绿色的网状条纹遍布在裸露的肌肤上,膨胀的腹部将衣服高高撑起。
  暗红色的血液从口鼻流出,僵硬无比的手指竟然开始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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