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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BOSS的护夫萌兽-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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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难道你连我这个大祭司郎柏淮的话都不相信吗?”郎柏淮的声音多了几分强硬。
  这人真是越老越惜命!
  要知道这人现在会变得如此胆小怕事,当年就不该留下他的命。
  郎柏淮在心里腹诽; 脸上的表情却越发明媚。
  洪胡抬起头看着郎柏淮。
  150年过去。
  大概是受到陨石影响,当年幸存的同伴们都很短命; 而剩下的他们几个也逐渐衰弱变老,就连首领胡路也不得不服老; 开始考虑继承人的事,只有郎柏淮,明明还比他大五岁,但是时间就像被凝固了似的。
  那白皙绝色的面容,一如昨日盛开的白蔷薇; 乌黑深邃的眼瞳里盛满清澈和干净,每次被他凝视的时候,身上的罪孽仿佛都被消除了。
  洪胡冷静了下来,他抹了一把脸:“你说得对,也许真的是我太慌张认错人了。那个人可能是黑家那小子,对对对,一定是我认错了,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他呢,看来我才是缺心眼的那个。”
  见状,郎柏淮随便敷衍了他两句,便让他离开了。
  缺心眼?
  缺心眼的人可是死得很快的。
  郎柏淮冷笑着走进后院,那里种了一地芳香浓郁的白蔷薇。
  就快到三月之夜了,真是让人迫不及待啊。
  郎柏淮漫不经心地摸着花朵。
  突然,一个兽人侍从匆匆走了进来。
  “西恩少主出事了。”兽人侍从一脸紧张,“外面传来消息,说少主被黑辛焰挟持了。”
  “黑辛焰?”他竟然没有死?
  名字响起的同时,郎柏淮只觉得手指一痛,他连忙低下头看着被蔷薇刺出了血的指尖,眉目间不禁浮起一抹戾气。
  *
  卫辛靠近西恩的耳朵,如果忽略那条勒住西恩脖子的手臂,两人的姿势十分暧昧:“你怎么还不说?你是不是怕被人知道?那你偷偷告诉我就好了。”
  “你疯了。”西恩咬牙切齿道。
  卫辛置若罔闻,他就像和亲密的恋人窃窃私语似的,小声地说:“嘘,别喊那么大声,要是别人听到又要来抢我的团团了。你快告诉我吧,要不是我都没有耐心了。”
  指甲轻轻戳着西恩的脸。
  西恩看着精神明显不正常的卫辛,内心焦急不已,爸爸怎么还不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指甲落在脸上的力度越来越大,西恩终于开口:“那只猫不是你的儿子,但它和那只母猫确实是母子关系。”
  此话一出,西恩的脸上立即传来刺痛,一股温热的液体划过他的脸。
  西恩的声音带着怒气和惊慌:“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为什么还要抓我的脸?放手,你快放手。假的,假的,我骗你的,那只猫是你的儿子,就是你的儿子,它和那只原始猫没有任何关系。”
  于是当郎柏淮和侍从赶到的时候,正好听到西恩这一句话。
  卫辛放开了西恩。
  西恩手脚发软地跑到了郎柏淮的身边,颤抖的双手想摸不敢摸地覆盖在脸之上:“我的脸,我的脸。”
  “没事,你的脸一点事都没有。”郎柏淮擦掉西恩脸颊上沾到的血迹,视线却隐晦地看向卫辛。
  “没事?”西恩急忙摸脸,指尖摸到了血痕,但是底下的皮肤却完好无损。
  竟然是骗我的?
  西恩垂下愤恨的目光
  他一想到自己刚才大喊大叫的丢人模样,就恨不得将卫辛剥皮拆骨。
  卫辛手指上的血已经干了,他看也不看来人,而是一直朝着夜色大喊:“团团,你听到了吗?你是我的儿子,你快出来。”
  小黑猫从黑暗处走了出来,一路喊着“喵,爸爸,爸爸”地躲进了卫辛的怀里。
  “爸爸?!”
  “见鬼了!刚刚那只原始猫竟然会喊‘爸爸’?”
  “它真的是原始种吗?”
  “也许不是原始种,刚才西恩不是说了那只猫是缺心眼的儿子吗?”
  “一定是骗他的,明明西恩是被逼才故意改口的。”
  围观者众说纷纭,但对于原始猫竟然会说“爸爸”一词都感到十分震惊。
  “安静。”郎柏淮说道。
  围观者的说话声立即停了。
  卫辛这才将目光落在郎柏淮的身上,心里却有些意外,他还以为会看到一个中年模样的大祭司,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年轻俊美的男人。
  “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事?你们谁来告诉我。”郎柏淮说着,示意侍从将受伤的兽人扶下去治疗。
  西恩立即委屈告状。
  “黑辛焰,你来说。”郎柏淮打断西恩的话。
  郎柏淮,亚兽人。
  部落里的大祭司,处事公正并且精通医术,因此深受部落里的人尊重,同时也是当年大洪水过后的幸存者之一。
  15年前,以培养继承人的名义,从族里旁系领养了只有四岁的西恩。
  这是资料里对郎柏淮的介绍。
  卫辛在脑中过滤了一遍郎柏淮的信息,随后便将事情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
  “你别信他的,那只猫不是他的儿子。”西恩说,“是他刚才威胁我,我才迫不得已说的,那只猫就是一只普通的原始猫。”
  卫辛愤怒的情绪再次被挑起:“团团就是我的儿子。”
  “不是!你不要自欺欺人了。”西恩冷冷地反驳。
  “够了!”郎柏淮皱起眉头,“不管那只猫是不是黑辛焰的儿子,这事到此为止。平时你吃那么多原始动物,怎么没见你考虑过它们父母子女的感受?现在这样,难道不是你故意为难黑辛焰?那只猫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再不说真话,我就连你一起惩罚。”
  西恩脸色苍白。
  从小到大,这还是郎柏淮第一次对他说重话。
  西恩揉着自己发酸的右眼:“对,我就是故意的!那只猫是我从森林里捡的,它的父母早就被别的野兽杀死了。那又怎么样!谁让缺心眼用死来逼我和他在一起!天天跟踪我就算了,他甚至还威胁我说我不和他在一起,他就要把你也杀死。我就是要把他最宝贝的儿子抢走,让他后悔惹了我。我没有错!我一点错都没有!”
  “错的明明是他!”西恩说完这句话,便推开人群怒气冲冲地走掉了。
  沉枫看了看郎柏淮和卫辛,最终还是追了上去。
  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郎柏淮无奈地摇头叹气:“这孩子,真是被宠坏了。”随即话锋一转,“黑辛焰,我现在以西恩的长辈向你道个歉,请你体谅一下他的心情,不要再和他计较这事了。”
  几个围观者小声的嘀咕:“这种人有什么好道歉的,竟然还想杀死大祭司。要我说,西恩这事就做得很对,对付这种人就应该以暴易暴。”
  原主确实是说过这种话。
  自知原主理亏,所以卫辛才没有抓伤西恩的脸,而是简单吓唬了他一下。
  “但是部落里是禁止私自决斗的。”郎柏淮接着说,“按照兽人法则第301条,你蓄意折断了列权(鬣狗兽人)的手指,并且打伤了他,必须接受鞭笞刑罚。明天中午执行,你有没有意见?”
  卫辛摸着小黑猫的耳朵,坦然接受惩罚:“只要不让我和团团分开,什么惩罚我都能接受。”
  郎柏淮目光深深地凝视卫辛。
  闹剧总算落幕。
  卫辛回到了原主的家。
  看着眼前两层楼高的白墙灰瓦建筑,卫辛皱起了眉头。
  这里果然是有穿越者来过的痕迹。
  虽然资料里没有明确指出,但是字里行间已经透露出线索,这个星球应该处于原始社会后期,但是如今却处处出现与之相悖的文明。
  难道那个穿越者的任务是改变兽人世界?
  那个人会是郎柏淮吗?
  毕竟只有他和西恩是最亲近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评论。(づ ̄ 3 ̄)づ。上面一章会改一个设定,就是调整一下祭司和西恩的关系,改为养子关系,不影响看文的。
  谢谢大家的营养液。
  读者“圈地自萌”;灌溉营养液+62017…07…25 13:58:47
  读者“西柚”;灌溉营养液+52017…07…24 23:38:34
  读者“Linda”;灌溉营养液+12017…07…21 16:45:54


第81章 给本喵跪下
  卫辛陷入了沉思之中; 直到手臂传来柔软的触感。
  “怎么了?”
  卫辛低头和怀中的小黑猫对视。
  小黑猫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 两只毛茸茸的爪子还在不断挠着卫辛的手臂。
  卫辛猜不透团团的想法; 只好戳了戳他脸上的小胡须,郑重其事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儿子了,知道吗?”
  话一说出口; 卫辛就觉得心头涌起一阵激动和苦涩。
  这两种情绪都是属于原主的,既高兴于不用和儿子分开,又对于自己的自杀充满了后悔。
  但人的一生就像走在逼仄的山路上; 身后没有回头路只有悬崖; 一旦走错踏空; 便是粉身碎骨。
  小黑猫停下挠人的动作; 依旧懵懵懂懂地凝视卫辛。
  原始动物和进化种果然很难交流。
  卫辛将小黑猫放在地上。
  就当以后养了个傻儿子好了。
  此时,他的内心已经恢复平静,甚至可以感觉得到,这具身体属于原主的情感已经彻底消散。
  原主到底是因为心安才离开; 还是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而走,这就不得而知了;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会代替原主护着团团长大; 让他一世安康。
  团团一落地却顺势躺了下来,不仅露出柔软的肚皮,小爪子还冲着卫辛挠了两下,嘴里还哼唧了一声“喵,爸爸”。
  要不是对方一只猫; 这姿势看上去还挺撩人的。
  卫辛笑了笑,顺从地揉了一下小黑猫的肚子,又挠了挠他那短小的下巴,这才将手收了回来。
  谁知道小黑猫却咻的跳起来,躲进了水缸和墙壁之间的缝隙里。
  卫辛心下一惊。
  他霍地转身,瞬间变尖的指甲映着冰冷的火光。
  身后空无一人。
  卫辛保持着全神戒备的状态扫视了屋内一圈,确认没有任何危险才走到水缸边,只不过他的手刚刚摸上小黑猫的耳朵,团团又一溜烟跑了。
  这回团团躲在凳子的后面。
  看着露出半张脸偷瞄他的小黑猫,一头雾水的卫辛总算反应过来。
  原来是想和他玩躲猫猫啊。
  卫辛想了想,索性恢复了兽型,屁颠屁颠地跑向小黑猫。
  屋内两只很快滚成了两团黑球。
  郎柏淮刚走到家门口,就看见沉枫行色匆匆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还在生我的气?”郎柏淮走进客厅,看着坐在凳子上咬指甲的西恩,每次只要心情不好,他就会有这个小动作。
  西恩连忙放下手,语气却出乎意料的愉快:“没有,我没有生你的气。”
  “没有?”郎柏淮拿起西恩攥成拳头的手,将之一根一根地掰开,只见上面的指甲完好无损,直到掰开变秃了的无名指和尾指,“真丑。”嫌弃的语气里多了七分玩笑的意味。
  西恩将手转了过来,无名指委屈地挠着郎柏淮的掌心:“好吧,我刚才确实是生气了。不过一想到以后可以彻底甩掉那个缺心眼,我就又高兴了。果然按照爸爸说的方法来做都是对的。”
  “对付那些死缠烂打的兽人,我比你的经验多多了。”郎柏淮笑了笑,“不过你也该找人结契了,免得总是被一些兽人觊觎。那个沉枫怎么样?你想不想和他结契?”
  “不想。”西恩摇头拒绝,“我今天会这么丢脸,沉枫也脱不了关系。那个缺心眼不就发了点疯而已吗,沉枫竟然就被吓呆了,我才不要和这种外强中干的兽人在一起。”
  说到这里,西恩搂着郎柏淮撒娇:“而且我还想待在爸爸身边多几年,不想那么早就和别人结契。”
  “部落里的兽人确实是弱了一点。”郎柏淮摸着西恩的脑袋:“毕竟现在的环境和以前不一样,他们都被圈养失去了野性,但是有一个人,你一定会喜欢的。”
  “谁?那个人是谁?”西恩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郎柏淮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很强。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的男人,你一定会喜欢他的。”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声,就像一只远去的蝴蝶,轻轻地落在回忆的枝头之上。
  “难得听到爸爸这么夸奖一个兽人。”西恩没有觉察到郎柏淮的异样,他想了想在身边曾经出现过的兽人:“但是我好像都没有见过哪个兽人比较出色。是他向你提出要和我结契的请求的吗?他喜欢我?”
  蝴蝶被声音惊飞了,郎柏淮回过神来,玉葱似的手指沿着西恩的眼梢摸到嘴角:“他当然喜欢你!”你是我最满意的作品,完全按照他的喜好调·教出来的,他怎么会不喜欢你?
  西恩的耳朵忍不住冒了出来。
  见状,郎柏淮捏着他的耳朵尖轻笑:“我之前教你的那些都学会了吗?”
  西恩目光闪烁,半晌才讷讷地说:“没有,还没有学会,爸爸,你要再教我一次吗?”
  狂风乍起。
  紧闭的窗户发出轻微的抖动。
  西恩如同一朵盛开的蔷薇,白皙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过后,腿间飘落点点白色花瓣。
  “学会了吗?”郎柏淮声音带着喘息,“这样子做不仅可以取悦兽人,还能让你也得到更多的快·感。”
  西恩脸色潮红,湿漉漉的目光在郎柏淮的脸上徘徊,此时无声胜有声。
  一年前开始,郎柏淮就成为了他的性·爱启蒙师,以教导他各种技巧。
  大祭司为了保持纯洁,是不允许和别人发生关系的,所以这种行为充满了禁忌和背德,却更加让他沉溺其中。
  “来。”郎柏淮摆出和西恩一样的姿势,“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学会了。”
  郎柏淮媚眼如丝,就像一条蛇似的引诱着他步步陷入泥淖。
  西恩颤抖着嘴唇亲了亲郎柏淮的手指。
  骤雨急降。
  狂风卷着雨吹打院子里的蔷薇。
  娇嫩的花朵如同床上纠缠的身体,互相挤压摩擦着,散发出幽幽的清香。
  翌日。
  烈日当空。
  大地被暴雨狠狠冲洗了一遍,看上去就像新的一样,仿佛所有的污秽都消失了。
  卫辛跪在处罚台上。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手拿荆条的魁梧兽人。
  “执行者本来应该是我的,但是我作为西恩的养父,如果由我来处罚,无论下手轻重,都会让人觉得不公平,所以今天将会由首领的侍卫长来担任执行者。”郎柏淮说。
  卫辛的视线扫向台下。
  太可惜了。
  台下部落里的人都到齐了。
  但是系统不在,他根本就不知道哪个人是穿越者。
  不对,这么说,对方也不知道我是穿越者了?
  卫辛收回目光,耳边听到郎柏淮平静的话:“鞭笞正式开始。”
  “啪!”
  一条布满尖刺和倒钩的荆条狠狠地打在卫辛的背部上。
  卫辛咬紧了牙关。
  还好团团已经被他反锁在屋里,要不是现在就该冲上来了。
  大概是屋内充斥着卫辛的气味,再加上原主以前也让他单独留在过屋内,所以这回团团并没有吵着要跟出来,反而还挥着小爪子和他道别。
  “啪!”
  说起来小奶猫的爪子真的很嫩。
  “啪!”
  我这回又拖着一身伤去找屠戮,他会不会又口是心非要赶我走?
  系统虽然离开了,但是屏蔽痛楚功能是自动展开的,于是卫辛趁着这挨打的时间,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啪,啪,啪。”
  清脆的鞭打声持续不断地响起。
  “打得好!”鬣狗族的兽人在台下叫喊,一些好事者也跟着吹口哨起哄,“再用点力,太轻了,没看见他都没喊痛吗。”
  侍卫长视线瞥向声音的来源。
  轻?
  要不你来试试?
  只有他才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每一次在抽离荆条的时候,上面的倒刺都会勾起背部细碎的肉屑。
  面对侍卫长冷淡的目光,刚刚还在起哄的兽人尴尬地闭上了嘴。
  不只是他,就连别的起哄声也逐渐消声。
  他们并不是害怕侍卫长,而是听到那句“喊痛”时,突然醒悟过来:“鞭笞”是部落里最严重的惩罚。
  因为作为刑具的荆条除了一身狰狞的钩刺,还带有轻微的毒素,会让受罚者的伤口产生剧烈的疼痛,并且伤口很难愈合,以前还试过兽人因此而丧命。
  想到这,他们纷纷打量卫辛。
  卫辛的短发已经被汗水弄湿,苍白的俊脸和颤抖的拳头,揭示着他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尽管如此,此时的他却不像别的兽人,在受鞭笞的时候求饶。
  一些人忍不住对卫辛刮目相看。
  刑场上刹那间竟多了几分肃穆的气氛,那规律的鞭打声,听上去就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一样。
  郎柏淮一直站在处罚台的左上角,这个角度可以将卫辛的表情全部敛入眼底。他本以为会看到一张痛苦求饶的脸,没想到迎来的却是坚韧的目光。
  这种目光真是久违啊。
  郎柏淮的内心浮起一丝恨意。
  难怪洪胡会认错,他这样子看上去简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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