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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吓得我抱紧自己本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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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每当到达一个新世界,除了活着千繁其实是没有任何目标的,因此干什么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只是本体为兵本性放在那里,不甘寂寞的性子让他在遇到事情的时候也很乐意参与进去——虽然没多少人能从他那张几乎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出来罢了。
    若是没有韩玉和江重扇,这乱世千繁也许就随便找一把剑,然后仗剑天涯转悠到哪里就是哪里,然后被别人主动邀请组队,若他不讨厌对方也就认了,然后跟着对方行事,知道这一世生命终结。
    说起来,似乎自从入了轮回之后他就从来没活太久,只有自己身边的人一死,他跟着就死了,也就松入风有合体期修为活了数千载他也陪了他数千载……
    眨眨眼忘掉这糟心的破事,千繁猫着腰躲在草丛里,手里握着一根脏兮兮的麻绳,他看了下马路对面的草丛,韩玉忽然抬起头朝他笑,露出一口大白牙,灿烂极了。
    他手中握着绳子的另一端,两人绳子相连的部分横过马路,上面盖了一层土,很明显的伪装,但是注意力不在脚下的快速奔跑的人确实很难发觉的。
    “臭小子,把爷爷的钱袋还回来!”
    杂乱的脚步很快传过来,夹杂着气急的喝骂,千繁屏住呼吸再度压低了身子,眯着眼睛看过去。
    三人中年级稍大的江重扇捂着一个鼓鼓的钱袋哼哧哼哧的跑过来,后面追着一个个子不高的胖男人。胖男人手中还舞着把砍刀,看着凶神恶煞的。
    眨眼间江重扇就跑过了两人埋伏的地方,胖男人捂着刀追上去,千繁和韩玉对视一眼,同时拉进手中的麻绳,嗡的一声埋在地上的麻绳绷起来。
    “啊——噗通!”胖男人只顾着追着偷自己钱袋的小子,哪还注意到脚下?当即被弹起来的绳子绊倒,扑倒地上的大块头砸起一片灰尘。
    “咳咳!”韩玉嫌弃的挥了挥扬起来的土渣子,麻利的抽回绳子朝前方的江重扇跑去,千繁拾起自己身边的弓箭也跟了上去。
    “臭小子你还有同伙!看爷爷不砍死你们!”胖男子爬起来后显得更愤怒了,抓着刀就朝跑在最后头的千繁掷过去。
    就算重头再来千繁身手却还在,看见刀射过来不仅不避让,反而缓了几步伸手去捞,一下子就将刀握到手里。他回过头朝目瞪口呆的胖男子弯了弯嘴角,“谢了。”
    “卧槽!”胖男子一个踉跄,回过神就看见那三个机灵的跟泥鳅似的孩子钻进草丛跑没了影。
    镇外偏僻处有一颗茂密的老树,叶子重重叠叠将树干遮的严严实实的,而这里就是这段时间千繁三人的歇脚的地方。
    树干上头,最后蹿上去的千繁将弓箭递给江重扇,砍刀直接丢在树干上。
    韩玉瞥了眼砍刀,“都卷口了,最多买二十文,”他顿了顿,在鼻子前扇了扇,然后将砍刀踢下去,“一股子肉腥味。”
    千繁默默将手背在身后在树干上蹭了蹭,让江重扇二人笑开了。
    “放心,不嫌弃你。”韩玉将千繁的手拽出来,从怀里掏出一张干净的帕子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将千繁的手擦干净。
    江重扇无奈而瞥了眼两人,三年的时光让他比之前更加清俊,哪怕如今衣着朴素也掩饰不了那雅如兰清如月的气质。
    他背着弓箭,摇了摇手中一直攥得紧紧的钱袋,道:“至少有七八两碎银子,够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买香烛,北边那些桃树开的正艳呢。”韩玉的眼里面亮了三分。
    江重扇笑着点点头,见到千繁还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伸手扯了下他高高扎起的马尾,“小千繁不高兴?”
    被对方拽了下头发,千繁立马就瞪过去了,只是眼中没有一丝凶狠,他动动唇吐出两个字:“高兴。”
    他们相遇已经三年了,最开始的那架骡车早就换了几两银子买了伤药和一些食物。
    三年里,三个人一起流浪一起在各个郡国辗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遇到过不怀好意的人打劫,也遇到过不知来路的追杀,没有人选择抛去他人自己逃命;也遇到过好人心收养,然而得知并不是将他们仨同时收养时也是毫不犹豫的拒绝。
    三年来,三个人都有了大大小小的变化。江重扇的一手弓箭术越发高超,说是百步穿杨也不为过,作为三人中年龄最大的人对千繁和韩玉也多有照顾,韩玉聪慧伶俐,鬼点子最多,遇到事总是能想出各种各样对千繁来说是匪夷所思的主意。
    而千繁……好吧,他从始至终都很少显露出什么情绪,而一旦笑起来几乎能让江重扇和韩玉二人调侃半天。
    他唯一的变化就是身体越来越好了,手脚功夫也越来越好了,一柄铁匠铺子偷出来的劣等剑在三人遇险的时候能发挥极大的作用。
    千繁以为,这一世他就会和两人这么流浪下去,在三国各君县辗转,直到两人都死了,他也就离开了。
    然而前天夜里,三人靠在树干上,相互依偎着,盖着一条毯子数星星的时候,韩玉忽然开口了。
    “我总觉得,我的一生不该就这么狼狈。”
    “居无定所,穿着最劣质的衣服,吃着难以下咽的食物,想要什么只能去偷去骗去抢,有时候还得应对凶险的追杀”
    “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华服美食,出则拥簇而行,想要什么动动嘴就行了呢?”
    “我明明……也可以成为那样的人啊。”
    少年还带稚嫩的声音在空旷的夜色下清幽极了,呢喃在耳边几乎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千繁不为所动,因为对他来说只有自己开心什么生活都好,而和两人在一起的日子他很开心,哪怕是去偷去抢去骗这些常人所不齿的行为他都觉得很有意思。
    然而他却也感觉到,江重扇的呼吸随着韩玉的话变得沉重——他也动心了,或者说,那也是他的心声。
    从这时候起,千繁就知道,他们三人已经面临着分别了。
    韩玉说,在一起三年总不能什么都没留下就分手。
    江重扇说,如今桃花正艳,桃园结义不是很好吗?
    于是他们干了最后一票,去偷了一个屠户的钱袋,然后去买了香烛纸钱。
    第二日一早,三人在桃园摆好了香烛,跪在一颗繁华的桃花树前,指天誓地说着结为兄弟侠肝义胆两肋插刀永不背叛的宣言,然后划破了手腕将血滴在一只装了半碗酒的碗里,一人一口喝了个干净。
    “一块玉摔了三块也太寒碜了些,日后相见大哥我给两位弟弟换个好东西。”
    “哼,今日就算了,下次再见咱俩谁高谁就是兄,谁矮谁就是弟,千繁你到时候可别耍赖。”
    风吹起高高的马尾,缠上一簇桃花。
    细碎的桃花瓣落了千繁一身,头上、肩上、臂弯里。
    晨光中,一南一北离开的两人的背影似乎都被柔化到了模糊的地步。
    再次相见,又会在多少年以后,又是何种光景呢?
    千繁忽然就有些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个词叫物是人非。
    再聚首总会让人感慨万千的。
    长大后的韩玉和江重扇又会是个什么样?
    小千繁的一人流浪又会是个什么光景?
    
    第38章 第三章 话当年
    
    年关,小镇上下了一层薄薄的雪。
    在这战火不断的时代,年关是国唯一一个禁止开战的时期,难得的和平让每个人脸上都洋溢出几分笑容。
    青年收拾出来一个鼓囊囊的碎花包袱硬塞给千繁,他的老母拄着拐杖笑吟吟的在一旁望着。
    “这些你拿着,里面装了一些碎银子,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阿娘蒸的白面馒头,可好吃了。”
    青年名叫兮垣,同千繁一样是越太子时的门客,趁着年关回老家陪老母过年,正好千繁无去处,就叫上一起了。
    千繁双手接过包袱,对兮垣点点头,然后掏出一只拇指大的鲤鱼桃木雕,郑重的交到老人手里。
    “这些日子麻烦阿婆了,这只坠子就当是千繁的心意,千万不要推脱。”
    老人乐呵呵的手下鲤鱼坠子,干瘦的手盖到千繁细嫩的手上面拍了拍:“说什么麻烦,垣小子第一次带友人回来,阿婆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阿娘,我这不是怕带回来的人太多让你累住了嘛~”在自家老母身边,兮垣就像个半大孩子一样,惹得老人笑完了眼。
    “既然千繁你有约,那我就不留你了,记得初七前赶回来,咱们一起返回太子府知道吗?”
    千繁点点头,最后再望了眼老人转身朝城门走去。
    自与韩玉、江重扇两人结拜分离,如今已经过了七年。
    前三年,千繁一人一剑从南走到北,见识了粱国的山明水秀富足风流,也见识了齐国的丰茂草野直爽劲干,还见识了越国传承自前朝的雍容华贵。
    后来千繁遇到一个游医,游医说千繁有医者天赋带着他行走乡里,走到越国一处发了瘟疫的县城的时候,游医解了瘟疫让越太子时拜为上宾。
    游医年纪大了,无力再旅途奔波就在越太子府落了脚,千繁也就跟着他进了越太子府,与府上的兮垣多次相谈后让兮垣惊为天人,推荐给太子时。
    于是千繁就成了太子时的门客,在政事上、军事上、民事上帮着出谋划策,一晃四年过去了,居然还让千繁混出个鬼才军师的名头。
    大年三十那晚,吃了年夜饭守岁的时候,窗外有翅膀扇动的声音,千繁出去一瞧,是一只信鹰。
    那信鹰是江重扇豢养的,有两只,专门用来和千繁以及韩玉通信使用。
    打开鹰爪上的信笺,俊逸刚劲的字迹写着一行字:正月初三桃花岭见。
    桃花岭就是当初他们结拜时的那片桃园,那地方原先是一个小郡国的领地,两年前让越太子时拿下了,如今算是越国的领地。
    辞了兮垣,千繁一路时而步行时而蹭一下顺路的牛车,在初二中午就到了桃花岭旁的三石镇,找了家客栈住下,正热饭热菜吃着,就察觉背后有人靠近,下意识的伸手一挡,正好挡住一只精瘦的手臂。
    “半年未见,小千繁还是这般警惕啊。”
    来人一身宝蓝色的薄袄子,身上裹着件灰狐裘,眉目英挺,冷厉的眸子如今漾出几分笑意,让整张棱角分明的脸都柔和不少。
    这人,便是当初的韩玉,若不是亲眼看见,千繁简直不敢相信当初那个娇嫩的男孩居然能长得这么锐利,一般人望一眼就觉得身上发寒。
    千繁紧绷的身子送了下了,也没有放下筷子只是招呼小二再添一双碗筷,一直毫无波动的眼中也多了几分暖意,这是他在这世上最先遇到的友人啊。
    七年,足够一个人由街头一文不名的混混成长成气势十足的青年,财富、权势、地位,当初在荒野月夜下说出的期许韩玉如今都有了,只是他已经不再名韩玉了。
    十年前齐王侧妃被指控与侍卫通奸,齐王下令处死齐王侧妃,侧妃生下的一双儿女也难逃一死。
    齐王侧妃的弟弟拼死救出了自己年仅九岁的外甥薛玉寒,外甥女薛玉燕却没得及救下。
    薛玉寒,去掉姓氏,将名字反过来取谐音可不就是韩玉嘛。
    那个被追杀的娇嫩的小公子本该是齐王宫享尽荣华富贵的齐王子,所以他们时不时就会面临追杀,所以见识过权势富贵的韩玉不满足仅仅成为韩玉而已。
    桃园结义一别,韩玉便改回了薛玉寒的名字,谋划了四年为自己的娘亲平反重新踏入齐王宫,然后步步为营从一个其貌不扬的失宠王子成长为齐太子,然后于一年前暗杀了齐王坐上了王位。
    自此,血仇得报,整个齐国再也没什么能压制薛玉寒,而诸国争霸的舞台也迎来了这位年轻的铁血狠厉的新王。
    韩玉……或者说薛玉寒,他大大方方的坐上桌子,也没动新上的碗筷,只是抱着胸看着身边人一口一口吃着饭菜。
    他眯起眼,狭长的眼缝里透出几分调侃:“越太子少了你吃食吗?不若跟我回齐国,保管好饭好菜佳酒美酿。”
    他的声音如同一片清冽的寒潭,听着就有几分沁骨的寒意,话里带着嘲讽,尾音却总是往上挑,让人心颤的同时又忍不住凝神去听。
    千繁顿了顿,放下筷子,望着那棱角分明的面容认真的摇头。
    “江听蝉不会许的。”
    没错,当初的江重扇如今也不叫江重扇了,他的名字是江听蝉。
    江听蝉的老爹是粱国的三品外官,回京述职时遭到仇家截杀,江听蝉在家仆的掩护下逃走了,隐姓埋名一路流亡,遇到千繁二人也就顺势同行。
    三人分离后他便加入了粱国边关军,从一名小卒爬到如今镇国大将的地位,如今提起三国精兵猛将,谁不赞叹句粱国的银甲大将军江听蝉?
    虫单蝉,照样是取了个谐音江听蝉就成了江重扇。
    当初桃园结义,说着结为兄弟侠肝义胆,然而三人中却有两人都只是用的化名而已。
    后来江听蝉和薛玉寒混出名头了,找到了几乎和小时候一样没什么改变的千繁,三人再聚首的时候,千繁沉默了许久,久到两人几乎都要以为千繁要跟他们绝交的时候,千繁叹了口气,终于是喝下了两人敬的酒。
    对千繁来说,他相交的是人不是名字,纵使得知两人一直对自己有所隐瞒他心中也有不快,却还是能理解二人的,毕竟对他们来说,原本的名字和身份就意味着无尽的麻烦和灾难。
    得知千繁成了越太子时的门客,江听蝉和薛玉寒也曾提起过让千繁来帮自己,只是两人分属不同国家,千繁也不好偏颇哪一位,于是就谁也不选,还是当自己的越太子门客。
    “他许不许与我何干?”薛玉寒伸出手敲了敲桌子,机灵的店小二凑上来问有什么吩咐,薛玉寒让对方上一坛酒来,打赏了一块碎银子小二就眉开眼笑的下去了。
    倒了一海碗酒,薛玉寒咕噜咕噜几口喝掉,大气的一抹嘴巴,朝千繁哈了口气,一股子酒味让千繁拧了拧眉。
    “当初不是说好侠肝义胆两肋插刀吗?如今咱们仨一人归了一处,迟早兵戎相见,还结个什么兄弟?”
    “世事难料。”千繁重新拿起筷子夹了口菜,放进嘴里就皱起眉头,干脆放下筷子伸手去够酒坛。
    薛玉寒笑了笑,浅浅勾起的嘴角笑得薄凉极了,他拎着酒坛挪了挪没让千繁碰到,眯着眼说:“那你是想日后用你的剑来戳我的心窝?”
    千繁伸出的手顿住了,他抿抿唇站起来,侧过身朝楼上房间走去。
    “我不会。”
    我在乎的只有你二人,哪怕日后战场相见,我宁肯拂了太子时的意也不会与你二人为敌。
    饭桌上,薛玉寒望着甩袖离去的人,闭上眼掩住眼里的寒光,嘴角那凉薄的笑却多了几分温度。
    第二日,千繁两人像是没发生过昨天的事一般和和乐乐的去买了一架骡车,车上放满了采购的美酒和食材和一些锅碗瓢盆等物,两人一左一右坐在骡车上,慢悠悠的往桃花岭赶。
    到了地,大片的桃花树如今还光秃秃的,着实荒凉,出了还未化完的薄雪,什么景色也没有。
    千繁熟练的把厚实的毛毡往地上一铺,给两个火炉燃上炭,温上酒,在桃枝上收集了几捧雪放到小锅里煮上,再将食材一样样摆出来。
    薛玉寒啧了声,从怀里掏出匕首,将食材削削切切一股脑的丢尽锅里。
    千繁:“……”
    薛玉寒挑眉:“有本事你来。”
    千繁:“……”
    在锅里的水沸腾前,薛玉寒和千繁对视一眼将食材捞上来放在感觉的盘子里。
    千繁木着脸说:“等江听蝉来了煮吧。”
    薛玉寒点头赞同:“咱们先喝酒就好。”
    时至午上,千繁两人喝着酒偶尔聊聊天,酒坛已经空了四五坛了,桃花岭外终于出现一人骑着马疾驰而来。
    高大的白马上,清俊的男子眉眼含笑。到了两人跟前扯住缰绳,马蹄扬起嘶鸣了一声。男子翻身下马,目光掠过薛玉寒,定格在千繁身上。
    “我来了。”
    犹如幽谷的一支兰,山岗的一轮月,清寂孤冷,并不难以接近却让人不忍接近。
    千繁的眼睛亮了亮,站起来指了指一旁晾了许久的食材,“等着你呢。”
    没有久别重逢的陌生,仿佛一直和对方在一起,此时不过是随口的一句家常。
    江听蝉无奈的笑笑,认命的栓了马,抓了把雪擦擦手去挑拣食材。
    “谁把这鱼给切段的?割成片才好下锅烫熟啊。”
    薛玉寒搁下酒碗扭头哼了一声。
    厨艺这东西还是需要天赋的,比如江听蝉,不过一刻钟,锅里沸腾起来之后,将肥肉和一些作料下了锅,没多久就是一阵扑鼻的香气。千繁动动鼻子,将一颗小白菜丢进锅里。
    “我们的大将军总算有点用处。”自从两人身份对立了之后薛玉寒就看江听蝉不顺眼了,三人的聚会两人从来是针尖对麦芒,不挤兑一句不行。
    江听蝉瞥了眼薛玉寒,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那包含深意的一眼让对方黑了脸。他涮了片鱼肉夹给千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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