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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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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虽从未和南境有什么过节,但若有人敢兴风作浪,老夫必不会袖手旁观!”宣冉双眸一沉,瞪着赵时煦。
  赵时煦收到他警告的目光,依然只是笑道:“晚辈初出茅庐,任何事都要仰仗宣家,自不敢造次,只是晚辈顶着这张脸,难免会出现上次那般的乌龙事,所以宣家主可以先昭告天下,省的又有人将我认错了。”
  “小王爷放心,老夫会把你的身份昭告天下,到时候绝不会再有人将您认错。”
  赵时煦笑了下,“如此倒是麻烦宣家主了。”
  宣冉冷哼一声看着赵时煦,“只一点,南境和朝廷结盟,老夫本不关心,但若越过了那个界限,休怪老夫手下不容情。”
  一个江湖世家能对南境小王爷说出这样的话,赵时煦当真是好奇他到底凭的是什么。
  “家主放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道理晚辈是懂的。”
  “如此,小王爷就请回吧,宣家庙小,容不下您。”
  赵时煦进了这宣家,第一步目的算是达到了,“如此,晚辈告辞。”
  说着,赵时煦站起了身,只是不知是不是忽然站起来有些迅猛的缘故,令他脑袋昏沉了一下不说,肚子还难受了一下,令他下意识的捂住腹部,缓了一瞬后才转身离去。
  然而,宣冉却忽然走到他面前,且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做什么!”全淼惊呼。
  然宣冉只握着赵时煦的手腕,片刻后脸色骤变,道:“你竟也有孕?”
  不知道为什么,宣冉那一脸嫌弃恶心的表情,让赵时煦很是不爽,怎么,没见过男人怀孕的么?
  赵时煦点了点头,“是啊,晚辈有幸,胸间有一红心胎记,可以孕育,让宣家主见笑了。”
  宣冉看着赵时煦却是没有松开他的手腕,反而握的更紧,控制不住的狠声道:“这是谁的孩子?”
  赵时煦怔了一下,忽然的转变倒是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然而还不等他说什么,宣冉便又笃定道:“是那孽种的!”
  “宣家主,您越界了。。。”
  “小王爷,您不用在云州置房子了,宣家地大,足够容纳您。”宣冉直接开口道。
  赵时煦从这话里面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宣家主的意思,是要率先挑衅朝廷了?”
  宣冉盯着他,一对已泛白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大靖的朝廷,老夫从不放在眼里。”
  赵时煦的手腕被他握的生疼,但他却不知痛一般,仍旧闲适道:“说起来,晚辈也是好奇,这江湖与朝廷的恩怨确实延绵数十年了,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可是,为什么江湖只针对大靖而从不针对魏国和梁国呢?”
  宣冉一听此言,神色变的十分难看,握着赵时煦手腕的力气加重。
  赵时煦略拧了下眉,继续道:“这其中有什么缘故晚辈很是好奇,还有,宣家被称为江湖之帝,凭的是什么,晚辈也好奇,为什么各国江湖人士都会听您号召呢?哪怕是对付大靖朝廷,晚辈更是好奇。”
  宣冉看着他,“小王爷好奇的事情还真是多。”
  赵时煦保持着微笑,要不是这破书小爷没看完,小爷才不会搁这儿跟你废话,直接从重点着手了,不会落得个只能从卷名推测的下场。不过幸好还知道个卷名,不然更纠结,实在是不知道这破书最后的结局到底是如何的,不到最后不心安啊。
  “没办法,晚辈还好奇,那位宣珏少主是如何被您逐出宣家的?”话落,赵时煦用另一只手按下宣冉握住他手腕的手,抽出身来。
  宣冉盯着他,双眸尽是戾气,看着赵时煦的腹部更是控制不住怒火,大手一挥,正厅的门便“砰”的声关上,整个厅内的护卫全都现身,将他和全淼围了起来。
  赵时煦看着这阵势,眉头越拧越深,“宣家主当真不打算让我今日走出去了?晚辈今日拜访宣家,可是不少人都知道的。”
  宣冉对他的威胁不甚在意,只自言道:“当初不该一念仁慈,留下那孽种,现如今连那孽种都有孩子了。”
  赵时煦眉头拧了起来,他口中的‘孽种’指的是谁?楚轻吗?
  “小王爷,今儿你自是能出宣家大门,不过得留下一样东西。”宣冉沉声喝道,这一喝竟让他觉的面上袭过一阵飓风。
  赵时煦还未有将挡脸的手拿开,便听宣冉道:“你腹中之子得留下!”
  话音还未落全,宣冉夹着内力极其深厚的一掌便朝赵时煦的腹部劈来。
  “小王爷!”全淼提着佩刀相接,哪只完全不是宣冉的对手,连他的衣裳边都没有摩擦到便被余力震出老远,且被一众护卫阻拦着他再次上前。
  赵时煦是觉的这球不要是很好的,但这个决定权在自己,可不是在这老头子上!
  短剑一出,带起一阵剑气,将宣冉的掌风带偏几寸,便是那几寸另赵时煦微微侧了下身子堪堪避过,而掌风所及之处,皆成一片废墟!
  赵时煦喘了下气,提起短剑将正厅房门劈开,正要跃出之时却又被一直守在一侧的宣煜握住了脚踝,将他拉了下来,并道:“小王爷,劝您配合些,我宣家的种不是能随便留的。”
  赵时煦被气笑了,这江湖是该收拾收拾了,这敢对他动手的人,整个朝廷都找不到一个,这来了江湖,接二连三的都是啊。
  “宣家主,您何必掩耳盗铃呢,您儿子当年以男人的躯体生了孩子,这应该是江湖同道里许多人都知道的事情,就算有人要笑话您,对你们宣家指指点点,但那都是背地里的,他们不敢明面,所以您不必介意。现下,我的球球只是您儿子的儿子的儿子,跟你这关系就差的更多了;其实,您应该庆幸,您儿子的儿子不会怀孕生子,不然您不得被自己气死?”
  “住口!”宣冉被赵时煦说的恼羞成怒,大喝一声,这内力深厚的大喝将赵时煦整个人直接从正厅内震起从而摔了出去。
  “小王爷!”全淼吓的大叫,这摔出去还了得,腹中孩子且不说会不会有事,这么大的冲击力,不得缺胳膊断腿啊!
  全淼奋力拼杀,却被屋内十数个护卫围住不得□□,只看着赵时煦被摔出去老远不说,那宣冉还跃起轻功一掌朝他腹部劈去。
  赵时煦被他的内力震的手脚发麻,身体反应迟钝,然而就在宣冉带着极强的掌风靠近他时,他却被身后飞来之人一把抱住,而后一脚踹向宣冉的手臂,散了他的内力。
  宣冉看着来人,双眸微眯。
  楚轻抱着赵时煦落下,怒视着宣冉,眼底都是杀气。
  时隔十几年,宣冉终于再次正视他这个儿子的儿子。
  “当今皇上驾临,是宣某有失远迎。”宣冉此话一出,众人皆十分戒备的盯着楚轻,院中所有可见护卫都手持利刃面向楚轻。
  楚轻却对赵时煦道:“你怎么样,可有伤到?”
  赵时煦摇了摇头。
  楚轻微微松口气,而后看向宣冉,“老头,你记不记得,当年你废了我爹武功,让他成为废人时,我说过什么?”
  “那逆子的事老夫已经记不清了。”宣冉看着楚轻,嘴角扬起一抹嘲笑,双手却微微握拳。
  楚轻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声音冷的令人头皮发麻,“那我再提醒你一次,终有一日,我会灭了你宣家。”
  宣冉看着他和赵时煦,笑道:“灭宣家?呵呵。。。你已经是皇帝了,那逆子也算死得瞑目了,所以,你好好做你的皇帝,不要染指江湖,不好么?”
  楚轻勾起一丝嗜血的微笑,“不好。”
  宣冉盯着他,“那江湖和朝廷便开战吧,只是在开战之前,老夫看你如何走出我宣家大门!”
  看着身后涌上来的护卫,赵时煦推开楚轻,拿着短剑,已要准备浴血奋杀,然而却听楚轻道:“老头,你当真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护不了的小娃娃么?”
  话落,楚轻抱起赵时煦,跃起轻功如飞一般快速离去。
  宣冉一见,亲自去追,却被空中忽然落下的数十个高手阻拦,且他们所穿的绣着莲花的服饰,宣冉一眼就看了出来,“天山教!”
  “家主,不好了,祠堂失火了,是段涯,段涯烧了祠堂。”一家仆心急火燎的跑过来大声嚷道。
  宣冉当下大惊失色,祠堂供奉的可都是列祖列宗,“救火,快救火。”
  “是是要救火,只是只是那放火之人还在那儿放!”
  宣冉眉头紧皱,宣煜已经赶紧过去查看什么情况。
  “撤。”十命不知何时出现,现下已带上全淼对那数十人喝了一声,他们方才跟着他一起退出宣家。
  宣冉看着,气的咬牙切齿,却又顾及不上,立刻冲向祠堂,果不其然,祠堂的火烧的极其旺盛,然而那放火之人还坐在侧旁的屋顶上,完全没有要逃走的意思。
  “段涯!”宣冉愤怒大喝。
  段涯站起身,手上还拿着一个酒壶,听到宣冉唤他,便又喝了几口酒,这才道:“痛快啊,真痛快,早在二十几年前我就想把这鬼地方给烧了,今日总算是了我一桩心愿,痛快!”说着,段涯仰头将酒一股脑全往嘴里倒去。
  宣冉看着,一掌劈向他,然而段涯还一动未动,幸好被飞身而来的十命将其带过,才避开了宣冉的掌风。
  十命带着段涯,也不恋战,纵身跃去。
  “爹,要不要追?”宣煜见段涯跑了,着急的问道。
  宣冉沉吸一口气,道:“立刻通知江湖各大门派,朝廷和邪教勾结,江湖危在旦夕!”
  宣煜愣了一下后放才领命而下。
  作者有话要说:忘记说晚安~~了,补上~~


第66章 吃个蜜饯
  赵时煦醒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晕过去的; 这一晕还晕了整整一天也是够了; 而他醒的时候只见楚轻正坐在床畔闭眼小憩。他才挪动身子楚轻便醒了过来。
  “你醒了?”楚轻松了口气。
  “怎么了我这是?”赵时煦揉揉脑袋; 他也没有被宣冉打中啊; 怎就说晕就晕,这么弱鸡的身体可不像他的身体。
  楚轻看着他,拿过一旁温着的药,道:“是又动了胎气。”
  赵时煦太阳穴一抽一抽的跳; “我就知道; 他怎么就那么脆弱; 是太小的缘故?”说着,赵时煦垂首看了眼自己的腹部。
  楚轻微微莞尔看着他,舀了一勺药喂到他嘴边。
  赵时煦瞧着; 直接要拿过药碗豪迈开喝; 楚轻却认真道:“让我喂你。”
  赵时煦看着他,只见楚轻眼神一片轻柔; 索性也让人伺候一把,靠在床头上; 摊手道:“那随便你吧。”
  楚轻这才淡笑了一下; 将药喂到他嘴边。
  赵时煦配合着张嘴,两个人一个喂一个喝,一时间没有一个人说话,直到一碗药见底,赵时煦终于忍不住那苦味儿; 才控制不住的开口道:“这药真不是一般的苦。”
  楚轻笑了笑,将怀里早准备好的蜜饯拿了出来在掌心摊开,“上次在客栈没有吃到,我这次特地提前准备了。”
  赵时煦发现楚轻不是那种会把一件事翻篇的人,不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他会主动提醒你之前的冲突,任谁也打不了哈哈。
  赵时煦没什么多的表情,嘴里虽然苦却没有拿他手中香甜的蜜饯。
  楚轻看着,带着些哄他的味道,“吃吧,很甜的。”
  赵时煦看着楚轻,忽然觉的他对楚轻的了解并不是他自以为的那样深刻,他一直都是因为书的内容先入为主的以为自己很了解他,了解他的隐忍、狠辣、无情,却不了解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他的身世。
  赵时煦拿起一颗蜜饯,嘴里实在太苦了,他也不想太为难自己,便张口吃下。果然是很甜,甜的融化人心。
  楚轻看着,笑的温柔,开口却道:“我以为你会回南境。”
  赵时煦舔了下嘴皮,目光看着别处,“萧阮还在,我哪能安心回去。”
  楚轻看着他,内心一阵触动,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将腰间的玉笛拿了出来递到赵时煦面前。
  赵时煦看着那玉笛,撇开其他的不说,这些日子,没有这玉笛在手上拿着或者时不时的吹一吹,他还有些不习惯。
  楚轻见他不接,便道:“以你的聪明睿智,我爹的身份你应该已经查到了,他曾经是大靖的男后,虽然只有短暂的一年。”
  赵时煦听后,未有作声。
  楚轻垂眸看着手上的笛子,声音很轻,“时煦,我不是有意骗你生我之人是我爹。。。。不,我就是有意的,因为他当年为太多人所不齿。。。”
  赵时煦听着,不知怎的,楚轻跟他来软的,他一下子竟还有些手足无措,这完全不像他平日里认识的那个楚轻。
  “可你始终骗了我,这是事实。”赵时煦依然淡淡道,事实总不会变的。
  楚轻没有否认,千言万语也只有一句:“对不起。”
  赵时煦看着楚轻,蓦地有些心疼,他不知那心疼是从何而来,只是楚轻双眸里的神情不似他以往见着的那般冷淡或是阴狠,而是带着浓浓的抹不去的悲伤。
  “我当真没有想过利用你,这只笛子是我爹最心爱之物,当年我和他一起离开宣家时,他什么都没带,只带了这只笛子,后来入宫辗转几侧到了雎容院这笛子也一直带着,就连他死的那日也用这笛子最后吹了一首曲子给我听。当日在宫中,我见你找到了这笛子,是我这么多年来最开心的时候。。。。。。”
  赵时煦看着他,隐下心中的叹息,只道:“当日在影左盟你为何不说?”
  楚轻看着他,其实那时在影左盟他是准备说的,只是当时恰好袁战派人过来请他去议事厅,所以才。。。
  赵时煦忽然也想了起来,那天楚轻的话是只说到了一半,但是在这之前,他和他可是在影左盟待了一日的。
  楚轻看着他,知道他在想什么,握着笛子道:“无论怎么说或许你都不信,但我当真没有。”
  赵时煦看着楚轻,一下子倒也不知该不该信他了,“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现在还处于‘怕’中。”
  楚轻凑近他,抬起手捧着他的脸,认真道:“你相信我。”
  赵时煦未有多言,楚轻却忽然凑过脸他亲他的唇,紧紧的拥着他。
  赵时煦挣扎不过,直接被他亲的压在了床上;然而楚轻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亲吻过后便放开道,盯着他的双眸,“时煦,我。。。”
  赵时煦看着楚轻,然而楚轻想要跟他说什么,可是这一声呼唤后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是真的爱你,无关南境,无关利益。”楚轻避开赵时煦的双眸,不去看他,想要说的东西有些多,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道:“你相信我。”
  今天恐怕是楚轻第一次跟他说了这么多次‘相信我’,赵时煦一向觉得自己十分潇洒,从不执着于儿女情长,但楚轻让他反常了好多次,这一次亦然,他受不了双眸满是悲伤的楚轻,竟想要将他的悲伤亲手抚平,竟怀念以往那个冷冷淡淡,时不时怼他两句的楚轻了。
  想到此处,赵时煦也对自己有些无语。可是却又只能端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般端着是为什么,或许,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相不相信这种话,我即便说了,也是没有实际作用的,不是么?还是先顾着眼前的事吧。”赵时煦说着,将楚轻一把推了起来。
  楚轻看着他,将笛子塞进赵时煦的手里,“除了我爹,只有你够资格拿着它。”
  赵时煦看着这玉笛,感受着它冰凉的触感,手指情不自禁的动了动。
  “你昨日那么一搞,这江湖又得沸腾了,你离开皇宫真的好吗?”赵时煦收回神思,说到正题上。
  楚轻顿了下方道:“宫中我已经命长孙侯爷回去暂代朝务,不会有问题;而且,我人在江湖,他们反而不会把目光放到宫里去。”
  “那现下呢?你要怎么做?”
  楚轻拧了下眉,起身道:“自古成王败寇,硬攻,谁赢了谁就有书写历史的权利。”
  赵时煦听后,觉的这不像楚轻的行事风格啊,若是这样,之前在客栈还需要吵那些做什么?还需要部署什么,他完全可以从京都直接出兵,连天山教都不用出动的。
  “和天山教联手么?”
  楚轻点了点头,“我听全淼说,你和段叔叔打过交道了?”
  赵时煦握着手中的笛子,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楚轻口中的‘段叔叔’是谁,故而点了点头,“对,因为他脖子上有一块跟你一样的小金牌。”
  楚轻将脖子里头的小金牌取出来两步走过去递到赵时煦面前。
  这金牌早前在他救楚轻的时候他就仔细看过,当时他就觉的这金牌边缘的一行文字只有一半有些奇怪,见到段涯的那块才知道,这原本是一对。
  “我没想到你和段涯还有关系,不,应该说是你和天山教还有关系。”赵时煦看了眼这金牌,而后盯着楚轻。
  楚轻看着赵时煦,而后道:“这对金牌是我爹和段叔叔的信物。”
  赵时煦愣了一下,而后坐直身体,道:“信物?”
  楚轻看着他,“我爹和段叔叔只是挚友,这信物是他们的一个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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