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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滔天大罪-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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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萧爻……
  他已经忒没出息的将头埋进了袖子里,整个人恨不得从脚底到发尖都红透了,呜咽着道,“你不能这样……”


第70章 第七十章
  慕云深的举动几乎是水到渠成的,事后连他自己都有些发懵,像是思想慢了一步,没能匹配上身体的冲动,随之而来的更不是后悔。慕云深颇有点鬼迷心窍的盘算着——倘若此刻将人压倒在暖被上,会遭到多大的反抗。
  果然还是不能操之过急。
  此前的芥蒂乃至胡乱猜疑都被这一舔化解了,萧爻蓦地明白过来,慕云深这恐怕是死而复生的后遗症,竟然会对自己图谋不轨!
  “你……你没事吧?要不要请个大夫?”萧爻满脸担心,“这种事我明白,憋着总是不好。”
  木头疙瘩成的精。
  慕云深的眼睛里有欲望起伏的痕迹,萌发于这副身体原先的主人,在他这儿沉淀发酵脱胎换骨,一发不可收拾,就连慕云深也逐渐关锁不住了。
  “砰”
  一声巨响,整个木屋摇了摇,屋顶上传来不祥的声音。
  想必这些年笏迦山上的房屋都没少历劫,一点风吹草动就“嘎嘎”的好似年迈的腰腿,要不是盖的结实,转眼能倒一大片。
  也就是这地动山摇的一刻,萧爻拉着慕云深从窗户跳了出去,在雪地当中就势一滚,转眼没了踪影。
  墙上趴的,远处埋伏的少年们全没察觉到,一个个摩拳擦掌,还在幻想发生了什么。
  “方才的事你怎么想?”
  慕云深与萧爻同时贴墙站着,四处没什么巡逻的人,想必一半听调遣,一半看热闹,十成十全去了魔宫门口。
  他的嗓音很低沉,靠在萧爻的耳边缓缓道。
  “我没有病,萧爻,不管是我还是你的慕大公子,都存有这样的非分之想,只对你一个人而已。”
  他们的藏身地很狭窄,四处乱成一片,帮忙的,帮倒忙的,甚至还有鼓掌呐喊像在看戏的,也搞不清楚谁在跟谁动手。刀剑暗器从头顶或身旁掠过,呼吸的时候能感觉到急促的心跳。
  慕云深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薄情的双唇一动,居然能编出这么一套花言巧语,萧爻的心跳本就像脱缰的野马,现在更是躁动不已,挣扎着要从这方小池塘跳进江河湖泊中,当个自由的脏器。
  “慕大公子……”萧爻的喉咙发紧,连说两个字都显的困难,“你是认真的?这个时候,对我?”
  他甚至还抽空想了想,到底是哪里让慕大公子上了心,颠来倒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倒哆嗦了一下,满脑子都是穆大公子那张七情六欲,欲欲不生的脸。
  “是。”慕云深刚一点头,从耳朵边上擦过去一枚铜钱镖,砸的墙上火星四溅。
  “一定要现在说这个?”萧爻又问。一个脑子哪分的出来思考两个问题,一个关乎身家性命,另一个关乎将来幸福。
  “你确定没有搞错,你对我是……那啥?不是想算计我?”
  “萧爻!”慕云深眸色黯淡,话音忽然一重,“你别怀疑我。”
  “……”萧爻是个没脾气的,他沉默了一阵,说想通就想通,速度堪比立地成佛,“慕大公子你长的好看,我兴许可以试试。”
  话音刚落,不知从何处抛来一块砖,这砖身经百战,留着爪痕、剑痕乃至一排细针,说话间像是针对慕大公子那张人见人爱的脸,能整个儿砸凹了还留一串针眼。
  幸亏萧爻身手并不算弱,将袖子一扯,整个儿的兜住砖块,借力扔回了原处。此时乱成一片,敌我不分,倒也没人计较这突如其来的“暗器”。
  “再往前一点。”慕云深自逼仄的角落中走了出来,重归于光天化日。
  四周拳脚不长眼,总有往他身上招呼的,慕大公子只管趾高气昂,萧爻在旁边替他挡灾不亦乐乎。
  等到了核心,见到了沈言之本人,才陡然觉得不对劲。
  萧爻环顾了一周虎视眈眈的人群,也不知何时,他与慕大公子成了众矢之的。
  以逍遥魔宫弱肉强食的规律来说,破坏人打架的热情,可以名列罪状前三,仅次于淫□□女和杀人父母。但鉴于这两位是逍遥魔宫的客人,又是从正门上来的稀有物种,打死终归浪费了些,所以众人多做围观状,并未真正出手。
  “两位如何出来了?”白锦楠似一抹游魂,飘飘荡荡的□□到萧爻身边,特地关照,“别乱动,跟着我。”
  白锦楠的疯病众人皆知,她的实力与疯病相得益彰,通常不想找死的人,都不会在她面前耍花样。萧爻猛然间抱上一条粗壮大腿,还颇有点不适应。
  “我与萧将军几年前曾有过交情,只是不想他小小年纪,孩子有这么大了。”白锦楠纳闷的自言自语,“难不成一岁多也能生孩子?”
  感情还是岁月颠倒,疯言疯语。
  白锦楠对沈言之似乎很放心,擅自离开他的身边也不见得慌忙,双手往袖中一拢,空落落的向里灌风,将一件长袍吹成了麻袋的形状,身子看着瘦小,倒也能勉强将萧爻与慕云深挡住。
  而沈言之的面前,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年纪不大,因常年在火炉旁铸铁的原因,肤色呈现一种健康的浅棕。
  他的五官某种程度上与阮玉有些相像,只不过更加刚正坚毅,浓眉大眼,就差在脸上写明“耿直”两字了,加之穿着一身朴素至极的粗麻布衣,很像个正义凛然的大侠在为难世族大家的公子哥。
  乍一看以为来了江南演武场。
  “阮长恨。”萧爻的心里猛然跳出了这个名字。
  这人在一众牛鬼蛇神当中确实抢眼,萧爻原以为是个冲动没脑子的武人,现下看来却不一定,举止谦和也不冲动,这份气度堪称一派宗师。
  他跟慕云深同甘共苦几个月,无话不谈虽然没可能,但紧要的事情,慕云深还是有过交代的,就像阮长恨一直看不过沈言之的作风,两人素有不和,却无重大冲突。
  还有,阮长恨在意的东西不多,原本只有两样,慕云深死后就只剩下了阮玉一个。打阮玉主意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否则偷鸡不成蚀把米,想必下半辈子都不会安生。
  阮长恨在“好人”之前首先得是个“人”,生长在逍遥魔宫爱憎之心远胜常人,真正狠起来的时候,想必与慕云深也在伯仲之间。
  萧爻的目光打量完了作为主场的两人,又四处扫了一下。
  逍遥魔宫确实人多势众,平时散落着,就算集会也来的不齐全,这时候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乌泱泱一片,甚至蹲到了墙头屋檐上,比起方才的混乱,现在虽然太平不少,但感觉目光不甚善意,□□裸的盯着他们。
  “你们魔宫是不是闭锁久了有些同化,都好我这一口?”萧爻凑到慕云深的耳边轻声道。
  顺着萧爻挑眉示意的地方看过去,男男女女身着薄纱结成一撮,细细打量着他,像是个合欢门,连笑起来都有种妖艳贱货的暧昧感。
  萧爻颇为自恋的理了理衣冠,原以为慕云深就算转性不怼回来,至少也要挖苦的冷哼一声,谁知这人却堂而皇之道,“你若再好一点,我便要与全天下争了,他们几个又算的了什么?”
  萧爻一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哆哆嗦嗦的不敢苟同。
  怕是笏迦山的风水不好,谁进来谁疯,连慕云深都不能例外。
  “沈宫主。”阮长恨礼貌性的拱了拱手,他的身材不仅高而且壮实,与一干浮夸的江湖人并不相同。
  更不像薄刃无鞘的兵器,说是气盛,却没有积累,若遇上对手,自身先折一半,而阮长恨的锋芒沉淀下来,厚重的就像这脚下的雪毯——远非一日之功。
  “你我何必如此客气?”沈言之说着话。
  他总是如此的谦和,怕是杀猪宰羊时也跟吟诗作对没什么区别。
  “应当客气,”阮长恨声色不动的把话顶回去,无形中扇了沈言之一个耳光,“慕云深在时,你我兄弟相称,但现在故人已逝,朝野一般,都是些君君臣臣,我岂能和你相提并论。”
  说的虽不留情,但态度仍然可亲,徐徐又道,“家妹年少,总归有出格的地方,我当年就提醒过沈宫主,又何必等到今日才计较?”
  “阮玉机灵,直率,若只是寻常小事,我又怎会怪罪她,”沈言之话风一转,“此前下山,我遣她与尤护法配合行动,护法被人发现死在林中,剑伤甚重,而阮玉无病无痛,又迟归半月有余。阮兄,沈某问你,勾结外人暗算魔宫兄弟该当何罪?”
  “何时尤鬼也是魔宫兄弟了?”阮长恨冷笑,“暗算?勾结?就是她亲自动手又何罪之有?”
  萧爻在一旁观战,心里想着真是不得了,原来慕大公子是里头嘴笨的,又想着,原来也有动口不动手的魔头,忽觉得自己实打实有这般资质,在逍遥魔宫里做个压寨相公。


第71章 第七十一章
  倘若换做别人,定然不敢在臭名昭著的笏迦山上理争,但阮长恨不同于别人。
  慕云深被人害死之前,逍遥魔宫中就有三大势力,其中之一归属于阮长恨,他本人无意于这种派别私斗,更何况明面上慕云深仍是逍遥宫主,有他在一天,暗潮汹涌也始终只能是暗潮汹涌。
  但三年前,局势崩塌,慕云深忽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于外界谣传愈甚,说他已然挫骨扬灰,死无全尸。沈言之雷厉风行,一夕“谋权篡位”,动作之快,几乎不像个混吃等死的懒散闲人。
  而唯一能跟沈言之一较高下的,只有当时还身居高位的阮长恨。
  但鬼迷心窍不是空穴来风,慕云深就是那迷心窍的鬼,阮长恨放弃了□□最好的时机,一直在找寻他的下落。直到魔宫中出现了衣冠冢,沈言之一派的人还煞有介事的为慕云深立了块碑,干嚎几嗓子,方圆百里的狼那段时间都不敢出没,怕遇见什么妖怪。
  此后,阮长恨失意而归,也无心留在这物是人非的地方,干脆包裹一捆,下山讨生活了。
  以他的手艺,断然饿不死自己。乱世当中铁器需求量大,说不定还能就此发家致富,所以阮长恨是想带着阮玉一起走的,他身为兄长,先操爹的心,再操娘的心,过几年阮玉到年纪出嫁了,还得操媒婆的心。
  但阮玉自己却选择留了下来,她的想法也很简单,死不见尸就一定还活着,逍遥魔宫可以没有慕云深,但她不行。
  慕云深和阮长恨都是她的指望。
  “阮兄的意思,是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我交人了?”沈言之淡淡笑道,“你开口我自然不好拒绝,只是现下阮玉身在赏罚厅,我能左右的也有限。”
  阮长恨闻言,脸色十分难看,“你将她交到谢远客的手里?果真半点旧情都不念?”
  “这个谢远客又是什么人,这般可怕?”萧爻拉着慕云深小声道,“你们魔宫里到底还有多少不世出的高手?”
  慕云深看了他一眼,明白萧爻说这话其实有些心虚,他本来就是个遇事怂,尽早审时度势拔腿快溜才能保命。
  “很多。”慕云深道,“兴许有些连我也没见过。”
  “……”萧爻的眼睛瞪的浑圆,他私以为两人中慕云深做事细腻认真,怎么的也不会将自己置于虎口当中,这种信任使萧爻不免忘了——这人原本是疯子里头的大王。
  他们在偷偷咬耳朵,白锦楠就在身前不远处,自恃身份,于这种嘀嘀咕咕的行为视而不见。
  萧爻看她的神色时有转换,似乎仍在两个人之中拉扯,自言自语聊的不亦乐乎。
  笏迦山下,萧爻以为自己是个不正常的,堂堂少年郎,既不想拒胡虏于外,更不想搏功名利禄,在萧家军中像个异类,到了笏迦山上,他才知道世道逼疯多少人。
  “算了……”萧爻叹了口气,“来都来了,把你扔在这里我也不放心。”
  他总是这样,戳着自己软肋狠狠埋下一根温柔针,慕云深的目光落在那张稍显稚气的脸上,苦笑着摇了摇头。
  “太谷城的时候,楚姑娘曾经支会过我一件事,我当时不信,而今看来,兴许的确如此。”
  “啊?”萧爻一边留意着四面动静,一边揣度着阮长恨的下一步动作,慕云深的话只零碎拾了只言片语,“楚姐姐?怎么了?”
  “没什么。”慕云深道。
  太谷城里,楚婷说慕云深会害死萧爻。
  之后种种,不管有意还是无意,都将两人拖进了没顶的泥沼里,慕云深在世上没什么喜欢的东西,现在有了一样,才知道萧爻与别人有些不同。
  赏罚厅的谢远客,这名字一出,整个看热闹的人群都跟着一哆嗦,说起武功,山外青山天外天,谢远客担不上第一,但他那里就像个私立的官府一样,贼见着官,总是免不了犯怵。
  逍遥魔宫看起来不拘礼法,其实里面条条框框并不少,例如笏迦山上可以打架,但不能杀人;可以扰民,但不能抢盗;可以与朝廷打交道,但不能私接公家的活……种种,若是不小心触犯了,免不得在谢远客手上吃亏。
  像沈言之列举的罪名“勾结外匪,杀伤同僚”,送过去再出来,基本就是个伤残了,缺胳膊少腿还好些,有些干脆废了武功,扔到雪地里喂狼。
  阮长恨不急眼才怪。
  情势越发紧张,箭在弦上。
  阮长恨看起来并不想挑起事端,连兵器都没带,赤手空拳的站在沈言之的面前。逍遥魔宫却因此变了天,人群默默分成了两部分,而沈言之和阮长恨就是这条分界线。
  当然,这里头也有例外。白锦楠八风不动的杵在中间,萧爻也不好抛下这条大腿自谋生路,只好跟着不尴不尬的白占了一片荒地。
  幸好这“中间”不算太碍眼,尚处在外围,沈言之和阮长恨的眼里只看得见彼此,也不在乎这两个平白冒出来的“蝼蚁”。
  “沈言之,当年你上山来,是何等的狼狈,空有一身的本事,却因出身草莽无父无母无高枝可栖,被那些所谓的明明正派碾压着,比猪狗畜生还不如。”阮长恨缓缓道,“但你能忍,非是记恨,非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只是瞧不上那些人,你与他们不一样,他们成不了大器,搅不了风云。”
  提及陈年旧事,沈言之的瞳孔骤然一缩,他没有反驳,事实如此,否则以慕云深挑剔的个性,也不能将他留在身边,还成为一时莫逆。
  “我一直不喜欢你,”阮长恨自嘲的笑道,“逍遥魔宫有一个慕云深就够了,你和他太像。”
  “阮兄,当年逍遥魔宫上下震烁,倘若我不顶上去,恐怕而今的笏迦山,也只是朝廷铁骑下的一抹灰尘,你真要拿这件事说,可怪不到我身上。”沈言之温润如玉,在江湖草莽里简直一股清流,“当时选择离开的不只阮兄一个,以至于魔宫实力大损,即便如此,我也没有强迫阮玉,是她自己愿意留下。”
  “留下,就要接受我的管束,我的规矩,我欠你,欠慕云深的还不干净,”沈言之苦笑道,“但决不能践踏底线。”
  “一朝天子一朝臣……”阮长恨心里清楚,自己错过了整整三年,现在才想起这里是慕云深,是阮玉的家已经太晚了。
  巨木参天,根系盘虬,伤筋动骨处不会比当年容易愈合。
  阮长恨再不多废话,一个请招,“出手吧,必不可免。”
  沈言之而今的身份,动动嘴,自然有跟着卖命的金刚护法,所有极少有人看见他出手,久而久之,都把他当成了花瓶,摆着美观就好,万一蹭破了,也就上不得台面了。
  人好看,风姿卓然,他手里的剑更像个花架子,通体雪白,拿来附庸风雅还行,看着如诗如画,□□不是太脆就是太钝,还有可能就是个剑柄直接焊在剑鞘上。
  请了招就不算偷袭,所以阮长恨可以突然发难,他双指并拢,剑气亦凝三尺三分,可长可短,贴着沈言之的左耳扫了过去。
  普天之下,剑为大家,精妙绝伦的有,内外兼修的有,朴实无华的也有。但凡高手,要有所成,最多的还是选择内外兼修,等磨炼个十年八载,再去窥伺精妙绝伦的剑招。
  至于“朴实无华”只是为了安慰天赋低劣,无人引导者,说白了强身健体可以,真要靠这一手闯荡江湖,估计跟白痴没什么区别。
  阮长恨不是个白痴,但他所用的剑法着实不入流,连萧爻这种致力于开山开派的“保命流”都有些傻眼。
  总共三招:削,刺,劈……没了就重来,循环往复,跟小时候玩儿的跳格子差不多,躲错了一次,下次就摸清套路了。
  “好强的内力。”
  积雪融化开,在阮长恨的四周蒸腾,至半空,又结成了细小的雪,这也是一个循环,与他的剑法一样,连绵不绝,生生不息。
  萧爻感觉到了冷,非同于一般的冷,笏迦山周围已经使人如堕冰窖,那现在,就像是人血尽濒死还埋在冰窖中的冷,更悲观一点,与其遭这份罪,恐怕还是死了好。
  他一只手贴在慕云深的背后,内力几番运转,变成不温不火的澡池,撑着体弱多病的慕大公子——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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