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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滔天大罪-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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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站的人就像个高大的山魁,低头俯视着他,眼睛大的像铜铃,眉毛稀疏,也不说话,看着还怪渗人的。
  萧爻默默咽了下口水,“出什么事儿了?”
  “山下来了一帮人,是不是你们引来的?”顾怀武问。
  他声如擂鼓,除了跟邵清说话的时候特别压低了些,平常一句话说完,听的人耳中总会嗡嗡作响,要缓上一会儿。
  其实顾怀武进来的时候,慕云深就已经醒了,他面朝墙躺着,一动不动,等问出了这句话,才慢慢睁开眼睛。
  “来人了?”萧爻揽着被子的手慢慢放了下来,神情也由怯怯转而严肃。
  顾怀武看着他,觉得这少年人的身上忽然起了一种变化,说不清楚,像是从一片随波逐流的枯叶变成了巨帆,能击风雨。
  “真是你们引来的?”顾怀武知道之前气势汹汹,知道之后也十分认命,拖开萧爻那临时拼凑起来的“床”,坐了下来。
  “知道是哪条道上的不?深更半夜的,多大仇不能睡一觉再说?”
  “顾大哥,这事儿你别问了,我和慕大公子现在就走,待会儿那帮人要是上来了,你就如实告诉他们,千万别瞒着,也千万别动手……你就当,就当是为了嫂夫人考虑。”
  萧爻急匆匆的套上外衣,蹬鞋子的同时摇了摇慕云深,“我知道你醒着,快走,这些人追的这么快,恐怕有个熟悉山路的领头。”
  “你等等!”顾怀武一巴掌把萧爻拍进了椅子里头,“我是这么不讲道义的人吗?把事儿说清楚,还有你……你是朝廷钦犯吧?”
  萧爻挣脱不开顾怀武的束缚,干脆借力使力,用手一撑,从顾怀武的头顶上跃了过去,人未落地嘴倒是不歇,“顾大哥,你是讲道义,但有些事你管不得。”他叹了口气,颇有点苦口婆心的感觉。
  半天之前,这小子还像是碗水,一眼能够看到底,现在却忽然换成了酒浆,浑浊不清,满是秘密,就算喝到嘴里,也猜不出是什么酿造成的。
  “我跟你就是萍水相逢,顾大哥,你听我的劝,别管。”萧爻转眼已经将衣服穿好了,回头去拉坐在床上不紧不慢的慕云深。
  他知道慕大公子在打什么主意。
  这山寨不小,虽然多半人本事不行,但带头几个尤其是顾怀武,也算是个高手,段赋的人追上来,有他们挡着,相对的,接下来的路就会安稳许多。
  但这样……整个山寨都会被连根拔起,鸡犬不留。萧爻阻止不了慕云深这么盘算,只能身体力行的打消他这个损人利己的念头。
  “走了走了,别赖着,现在还来得及。”萧爻的样子,一点都不像要被仇家找上门了,偌大的笑容挂在脸上,倒似期待接下来的旅程。慕云深眼看着这么好的机会就从跟前儿溜走,无奈的叹了口气,“别拉……”
  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顾怀武总觉得自己多管了闲事。
  忽然,整个山体颤动,屋顶上积的灰簌簌往下落,没头盖脸的撒了一身,萧爻“呸呸”了两声,将嘴里的尘土吐出来,一张脸上黑白交错的,眼睛都迷住了。
  “这什么动静?”萧爻扯住手里的袖子抹脸,感觉像是自己的,但那头又传来一点挣扎,有点半推半就的意思,他大破天的心眼儿也没注意。
  慕云深神色复杂的看着萧爻,他这身衣服月牙白有些泛青,条条道道的灰抹在上面,无比显眼。
  “听声音,像是坍塌或……爆炸,”慕云深皱着眉,“离此处不远。”
  萧爻一巴掌拍在自己脑袋上。
  平云镇里追捕他的李寰虽然是个公公,却是在段赋手底下做事的公公,这种牵连无辜的不择手段一脉相传,想必这几个魔宫出身的黑衣人尤甚,就算他们现在离开,顾怀武的山寨也难以保全。
  怪只怪他挡在了这条路上。
  “顾大哥……”萧爻紧接着连连叹了三声气,叹的顾怀武耳朵发酸,总觉得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定然不好听。
  但萧爻却忽然的偃旗息鼓,收拾好的包裹也放了下来,竟然自己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追着我们的人马惹不得,但现在却不得不惹,顾大哥,小弟先赔个礼。”
  萧爻说着,抬手弯腰一个长揖——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恭顺愧疚过。
  “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将我绑了,交给他们,一个举全寨之力迎敌……”萧爻说着,又道了一声歉,“顾大哥,你若绑我,我不得不反抗,势必有一场冲突,你若迎敌,整个山寨都会陷入危险……我说的是万劫不复,永不安宁。”
  “对不起……让你为难了。”
  倘若顾怀武是个小人,这件事好选的很,根本不用费多大心神,萧爻就算再厉害,身边有个不懂武功的慕云深拖累,又身在虎穴,将他绑了交出去,说不定还能换得朝廷封赏,荣华富贵。
  可惜顾怀武不是个小人,他是真英雄。
  交出萧爻不义,牵扯全寨不仁,两难之境。
  “追你们的是哪方人马?朝廷?”顾怀武晃出去的雨水这会儿顺着头发丝又倒流进脑子里,混混沌沌一片,恨不得在椅背上撞两下清醒过来。
  “这时候我也不瞒你,是段赋的人。”
  萧爻话音刚落,顾怀武迷迷瞪瞪的眼睛忽然一亮,像是无星无月的漆黑长夜里点燃了一盏灯火,逐渐形成燎原之势,熊熊燃烧着蓦地铺天盖地。
  “你知不知道段赋是什么人?”顾怀武大掌一拍,手边的板凳瞬间四分五裂,木屑子划过慕云深的手指,留下道浅浅的伤痕。
  “我这山寨上,八成人都跟他有仇,不共戴天之仇,哈哈哈哈哈,好啊!”
  他呼出了胸口的浊气,刚刚还在犹豫的问题迎刃而解,萧爻却猝不及防的又给他撒了一波凉水。
  “顾大哥,你可想清楚了,有的仇是不能报的,必然家破人亡。”萧爻说完,又抿一下嘴,这就有点讨打的意思了——顾怀武都决定了放他一马,他还可劲的给自己揽活儿。
  “山寨后面有一条暗道,我会安排老弱病残撤离……小兄弟,你要知道,有些仇就是家破人亡。”顾怀武笑了笑。
  他稀疏的五官因为这个笑规整了许多。顾怀武是一寨之主,虽在邵清面前柔软的不像话,但骨子里终究是有豪气的,他拍了拍萧爻的肩膀,“怎么,要不要站在老哥哥这边。”
  夜已经深了,阴雨天气看不见一点亮光,张槐仅靠着记忆在山道间慢慢摸索,偶尔还要回头关照胡强一声。
  他比萧爻还要年轻点,才十六岁,整个人精瘦灵活,为人踏实,除了经验不足,不能担当重任以外,几乎挑不出什么毛病。
  雨稍微小了一点,风却见大,山上有些毛绒细草和常青树木清一色的往东南方向歪着头,稍不留意就会被割到,他们不敢上路,只能在嶙峋峭壁间慢慢走。还好这山壁虽不规整,但还算平缓,脚底下没着落也能略微稳一稳。
  相较于张槐的机灵,胡强就显的稳重很多,他经验老道,也有点小聪明,但“迂腐”两个字就像从小刻在他骨子里,教他“温良恭俭”教他“光耀门楣”,却没告诉他乱世之中诸多笑话,他是个土匪,早就不是什么世家公子了。
  胡强其实很瞧不上这帮草寇,他始终认为自己是不一样的,高人一等,他落草也只是权宜之计,仅仅为了换口饭吃。等时机成熟了,他就会从这烂泥堆里浴火重生,变成栖于梧桐的凤凰,他要考上功名,要报效国家,要做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所以初次看见萧爻和慕云深,胡强是冲着巴结去的,这么俊秀的两位公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
  但巴结是一回事,不要脸是另一回事,胡强的自尊早已残破不堪,剩下这一点他格外重视,慕云深的不屑狠狠刺激到了他,一句话也能酿成仇恨。
  现下,各怀心思的两个人低伏在草丛中,张槐猛的拉住了胡强,按着他的头,一起栽进泥塘当中,胡强挣扎了两下,不仅无济于事,连嘴里都进了泥水。
  闷湿的泥浆渗进衣物,一层层包裹着胡强,肮脏和软弱无力猛然间将他拉回现实,他对慕云深的怨愤就近转嫁,恨张槐毁了他精心营造的高人一等。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有动静。”马匹上的黑衣人陡然停住。
  他的面孔在蒙蒙雨水和夜色中混淆不清。座下的马是临时征用的,胆小畏惧还裹足不前,方才的速度是被马鞭逼出来的,快而不稳,但缰绳一勒,却罢如岳峙,抖一抖毛皮,颇有点神骏风采。
  马蹄离张槐很近,慢踱的时候水就溅在他四周,他吓的屏住了呼吸,整个人埋在坭坑里,深秋季节的湿气盘绕着关节,但张槐现在完全感觉不到冷,只觉得难捱,数着心跳声,希望这些人赶紧离开。
  “出来!”
  张槐还没反应过来,肩膀像是被铁钳拿住了,骨头在皮下“嘎嘎”作响,被一寸寸捏成了粉末。
  他的脑子里“嗡”了一声,响如钟鸣,震的整个人有些发懵,都不知道疼了,脸被层层的泥浆糊住仍是看得出发白,双唇哆嗦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张槐跟在顾怀武身边练过些拳脚,但入门太晚,始终稀松平常,他自己也不计较,得过且过的混日子。顾怀武最后只得放弃教他这些需要年岁积累的正统,另辟蹊径,让张槐学些脚底下抹油的功夫。
  正因如此,他一眼就看出马背上这几个都是高手,身轻如燕,马蹄踩进泥潭时都不下陷一分,就是顾怀武在场,都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轻功。
  人之将死,无牵无挂的也就坦然了。
  张槐那股紧张劲儿一过,右肩彻骨的疼,半边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掉,连根指头都动不了。
  正是成家立业,豪情万丈的年纪,这孩子也不知从哪里得来的生死领悟,换作别人早就吓的两腿发软,屎尿失禁了,他居然还能梗着脖子问,“你是什么人?”
  虽然因为剧痛,他这句话软绵绵轻飘飘的,但小模样倔的很,大概是认为必死无疑,张槐还骂了句背后抓着自己的人,“贼儿子没力气。”
  “钱叔,不是他,要杀了吗?”
  不管张槐怎么挑衅,这几个黑衣人都无动于衷,像是感情从身体里剔除了,纵使长相年龄均有很大差异,猛然看起来竟一模一样。
  张槐已经疼的有些神智不清了,他硬挺着想要站直,但腿脚软绵绵的撑不住,得亏了肩膀上这只手,他才没倒下去。
  被唤作“钱叔”的,就是他们的领头人。张槐挑起眼睛勉力看着他,模糊不清的视野中依稀是个花白头发的中年人,约莫五十上下,清癯高挑,很有压迫感。
  他忽然上前,一根手指抵着张槐的左肩,而另一边胡强则被摁压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
  引以为傲的自尊被践踏在地上,胡强却完全想不到反抗,他就像完全呆住了,微微张着嘴,在雨水和冷风中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胡强一直自诩为读书人,就算劫道糊口的时候,他也独善其身,从来没有面临过这样的绝境……在生死面前,他忽然如遭雷亟,如果失去生命,什么光耀门楣,什么名扬天下都成了妄想。
  他想活下去,他必须活下去。
  “我问你……”钱叔的声音苍老而低沉,似晨钟暮鼓,把张槐消失殆尽的神智强拽了回来,“两个时辰前有一辆马车经过,那辆马车去了哪里?”
  张槐咧开嘴角,泥浆已经顺着缝隙渗了进去,说话的时候在舌尖磨砺着,“我不……啊!我□□……啊啊啊……”
  顶着他左肩的手指突然往前一搅,从背后绽放出一朵血花,混着雨水一半喷出,一半淅淅沥沥的淌到地上,张槐全身抽搐着,眼睛不由自主的往上翻,像是条垂死的鱼。
  行得正坐得端看开生死,也不能阻止酷刑下无意识的挣扎。
  “我没有让你死。”那苍老的声音透过张槐的神智,直接响在脑海里,他的眼耳口鼻慢慢流出线状的血痕。
  张槐冷哼了一声,重于千金的眼皮慢慢睁开一条缝,“呸”了一声,“小爷活着是英雄的儿子,死了是英雄……”他轻轻笑了起来,“丰碑永驻喽。”
  钱老阴沉的目光看着他,一只手捏着这孩子的下巴,忽然道,“我方才就觉得奇怪,你这么小的年纪,粗枝大叶躲得慌里慌张破绽百出,但现在却并不害怕,是不是?”
  钱老的脸不像他的声音一样苍老,两颊松垮,眼睛凹陷,双眉斜插入鬓,也没什么皱纹,像是个异域人,若不是看起来有些憔悴,应当是个道骨仙风的老头子。
  “是父亲还是母亲,亦或全家都死了,死在你面前?”
  他玩儿味似的看着张槐一点点瞪大了眼睛,掌下年轻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小子,世道畸零,任谁都能自称英雄,但我告诉你……”
  钱老的目光忽然转了过来,像是冰锥,直直的扎进胡强的心里。
  胡强垂死喘息着,眼珠子像被什么攫住了,死盯着张槐肩上的伤口,只会喃喃两个字,“饶命……饶命……”
  “人死之后,黄土一抔,不过白骨铺了道,你姓甚名谁……哪个在乎?”
  埋在张槐血肉里的手掌忽然往下一沉,肋骨断裂的疼痛还没传至脑海,张槐的胸口便是猛然一凉,风轻而易举的穿了过去,像是两面通透。
  张槐的五感逐渐消退,脑袋和身体先瘫软在泥泞里,然后才慢慢阖上眼睛。他这一生不长,受的苦却不少,连死都这么窝囊,但什么都结束了,以后的是非扰扰碍不到他,他也不必管。
  止步于此,前山万险自有旁人去渡。
  钱老的手上托举着一样物件,还在贫乏的跳动,血从里面不断的埠出来,冲鼻的铁腥气能驱散方圆百里的飞禽走兽。
  而这样东西正一点一点的占据胡强的视线,他被死死摁压着,左右躲闪不掉,只能发出些细碎的反抗声。
  张槐鲜活的心脏凑在他的嘴边,胡强胃里一阵一阵的紧缩,却不敢张嘴吐出来——他惊恐的盯着钱老,发现这个魔鬼是想让他吃下这片生肉。
  “这是你同伴的下场,我再问你一次,可曾见过一辆马车?”钱老居高临下的揪起胡强的顶发,他的脸上还带着一种笑容,似乎对杀人感到异常的满足。
  胡强的头皮下见了血,整个头盖骨受力,几乎要往后整个儿的掀开,但他却顾不得疼,死命的点头,喉咙里发出“咕哩咕噜”的声响,又怕面前几个人不明白般,弯腰作磕头状。
  “看来,留了个识时务的。”钱老随手将温热的心丢进草丛中,他忽然失了兴趣,从袖中掏出张雪绢的帕子擦了擦,“说吧。”
  “他们就在山上,”胡强忍下恶心,喉咙发痒,听起来有些沙哑,“山上是个匪窝,遍地都是机关陷阱……所以……所以……”他咽下口水,“只有我能帮你们。”
  “哼”这声冷笑惊的胡强颤栗不已,他不知道哪里借来的胆子,又补充道,“你们虽然厉害,但这一片都是山匪的地界,真打起来,你们不一定占得上便宜。”
  胡强说着拔了拔腰板子,狼狈和恐惧过后,他好像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气节,卖友求荣的同时也借“友”之手抬高自己。
  “钱老,是这个道理。”这帮豺狼虎豹当中居然还有个姑娘,黑衣服有个兜帽,将她的模样盖住了,连身形也看不清楚。
  胡强现在的心情忽上忽下,忐忑不安,也没什么精力去关注面前的阎王是公是母,只要谁肯为他说话,他就能喊谁祖宗。
  “嗯,那就带上他吧,多一张嘴罢了。”钱老似乎对这个姑娘也颇为顾忌。
  得到了钱老的首肯,其他人便将胡强甩在了马背上,像是个装了重物的麻袋,颠的他头昏目眩,耳中呼呼作响,有几次喉咙里呛出了血腥气。
  早先还骄奢淫逸,酒足肉饱的山贼们,现在正码成四排,端端正正的站在聚义厅中。有些人酒尚未全醒,浑身上下湿淋淋的,还在往下淌水,被心黑手黑的顾怀武强行找回了点精神。
  他们大多数人一脸呆滞,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就是以往几个机灵的,也半耷拉着眼睛,将睡未睡的模样。
  慕云深看着底下这种萎靡不振的状态,有些无奈的长叹了一声。
  “顾寨主,你说之前有两个人下山查探,去了多久,可曾回来?”
  顾怀武探着脖子仔仔细细看了好几眼,摇头道,“没看见,也有半个多时辰了,张槐那孩子活泛,胡强老道,不会出什么大事。”
  “胡强?”慕云深低下眼睛回忆了一会儿,沉吟道,“这个人,寨主还是防着点吧。”
  接下来的事情他也没有多说,示意顾怀武发话,将方才针砭过的现状说一说,愿意留下的不拦着,想着逃命的也不支持。
  “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成何体统!”顾怀武斜瞪着眼睛“嗯?”了一声,“闲着没事都把家仇挂在嘴上,现在要报仇了,你们是情愿醉死吗?!”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这句话像是投石入死湖,骤然间千层巨涛,哗然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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