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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受被逼成攻的几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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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豫书看着弯腰抬头的陆尚温,看着对方眼中光影交替,对方的模样让他以为对方的这句话是真的,但很快他就从这种恍惚里脱离,他笑了。
  唐豫书笑了。
  他的这个笑带着媚意,眼角往上弯着,旁边似乎是被什么熏得微红,红唇勾起,映着这张苍白的脸有了许些颜色,吐息微热,如兰,扑在陆尚温的脸上,似乎也要把他的脸也渲染得热起来了,周围的气氛很暧昧。
  陆尚温于是就有些尴尬,这哥们真够行啊,差点就把他的脑子给热开了。之前陆尚温从来没见过唐豫书笑,现在见到唐豫书笑了居然是这么一个感受,真是整个人都不好了。唐豫书长相清冷,他以为对方笑起来也是清清冷冷地笑,没想到笑起来却是这么一副样子。这太暧昧了,陆尚温有些窒息。他想把脑袋缩回去,因为他认为在这个时候唯一可以消除尴尬的似乎是只有这个动作了,只是他刚把脑袋缩回去,唐豫书就好像被启动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开关,一把低头吻了上来。
  于是陆尚温就僵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盯着唐豫书,脸上就好像整个一调色盘,各种颜色变来变去。唐豫书闭着眼吻上了他,如蝶翼般的眼睫毛刮在他脸上,有几根他完全可以数清楚,眼角的殷虹被放大,温和的鼻息暖和了他的皮肤。
  先前的淡定全被这一吻给破坏了,致使他现在只能干瞪着眼看着面前的唐豫书。
  这是他的初吻啊啊啊啊﹗﹗﹗﹗
  陆尚温快晕倒了。
  直至后来陆尚温回了神,他立刻就抓住唐豫书的肩膀将对方拉离了自己的身前,大口地喘气,他的脸已经红了。
  陆尚温的目光游离,不敢看唐豫书,干巴巴留下一句先去洗漱就离开了,留下了眼神迷离的唐豫书与一室的暧昧气息。
  唐豫书恢复了那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是眼角仍存的艳红与红唇上闪烁的水光将他这么一副模样渲染得像妖精般夺人心魄,他想了想,突然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嘴角。
  陆尚温洗漱完后还多漱了几口水,尽管已经离开了那个红唇,他却依旧会想起那个画面,嘴上的柔软的触感似乎还存在着,然后耳边的皮肤燥热起来。
  这感觉真让人受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陆尚温的初吻没啦2333真是喜闻乐见啊哈哈哈哈
如果说唐豫书的这个吻不是初吻你们会不会打我啊
嗯哼我不会让你们打我的

  ☆、第 八 章

  自那之后陆尚温不再想着去见唐豫书,一想到唐豫书,他的脑子里都是那天清晨少年泛着水光的唇,与眼中闪烁的光,里面映着慌张的他。
  然后,呼吸一窒。
  偶尔路过那个亭子,可以看见唐豫书或坐或站或抚琴或书画的模样,陆尚温看见那缕或红或白或蓝的影子,唐豫书似乎是比较喜欢全身都是同一颜色的服饰,陆尚温只要稍微看过去,就会看见那少年,面容悠闲,眼中闪烁着光,墨发倾斜而下。
  那副样子,与那日清晨少年口吐兰息眼角微红唇泛水光的模样重合,令陆尚温心慌。
  陆尚温深吸一口气,然后别过头,不再看过去,虽身穿明黄皇袍,这下面裹的却是优柔寡断懦弱胆小的灵魂,只能说他注定不是当皇上的料,即使他再努力想要成为。
  如此持续几日,陆尚温又上朝堂,前几次李右相所托付给他的奏折他都已写好决策,等到奏折重归于右相之手,朝堂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变。
  已经有人改变了态度,看向他的眼神少了许多陆尚温第一次见到他们时所探索到的敌意,多了几许探究之意。而有些人的眼中有着蠢蠢欲动,似乎随时都要下跪上谏,而就在他们的衣角摇摆之时,身边的大臣会以眼神制止他们。
  陆尚温很满意,他认为他的努力也许是被他们之中的一些人所认可了。
  这次李何苦所交给他的奏折,是关于连云州一位平民所递交上来的折子,那地方已经连续几天失踪了几十人,由于失踪者都是平民,当地官府认为失踪者身份过低,造成损失并不大,由此拒绝追踪这件事。
  递交折子的人为何为此事而来到京城,则是因为她的丈夫也一同失踪,仔细一查发现连续这附近又陆续失踪了几十人,身份都是一统的地位低即使失踪除了至亲之人发现得了再无其他人能发现的身强力壮的男人。当地的官府拒绝此人的案子后,见她长相貌美,竟欲行不轨之事,幸好有热心人相助,她才得以获救,之后她心中又是失望又是绝望,又想着曾经与丈夫的时光,于是便跋山涉水来到京城欲寻当今圣上,连云州是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当今皇上的传闻传不到那里,她才会觉得皇上能助她寻得丈夫。来到京城后,圣上的各种流言随风而至,又听说李右相可靠沉稳,是值得托付的大人,她于是便去投靠,却不知李何苦有意培养陆尚温,这折子最后也是要落到那“荒淫好色”的皇帝手中。
  折子上写着的那女子婉柔工整的字,下面写着李右相的意见。他认为官府有问题,于是他令大理寺大理寺卿前去探查官府,同时由大理寺少卿隐去身份进入官府,取十名暗卫暗中保护观察,一旦发现苗头就信鸽传书交与李何苦,再由李何苦交与陆尚温。
  整件事的经过由李何苦于书房中告诉陆尚温,陆尚温思考了一会,问了一个问题:“当今大理寺少卿可还靠谱?”毕竟他是整件事件中最为关键的一枚棋子,若是露了马脚,整件事都得坏。
  李何苦笑抚白须,道:“当今大理寺少卿十八为武状元,二十中了文状元,心思慎密,提出的才略惊人,此等人才,常年位于大理寺少卿未得升职,则是因为太年轻,即使再怎么惊才,却还是没法让人放心,这次我给他一个机会,立功的机会。”
  “这是在赌博。”陆尚温道,后果太严重,几十人的安危,他不得不重视。
  右相转头向着窗外,看向更深远的远方,远山黛墨,绿树茵茵,他说道:“在这世间,身份越大越是个赌徒,身份越重,需参与的赌局越大。说到底,想要站得越高,讲究的就是一个赌字。”
  陆尚温看着满目沧桑的右相,沉吟了一会儿,道:“我们应该降低这场赌局的风险。”
  “哦?”李何苦果然充满着兴味地转过头来,“如何降低?”
  “我们应该给自己留一条退路,能一定地保证在大理寺少卿暴露之后继续查下去。”陆尚温道,“再派几个人前去辅助他,少卿先入官府,后一人再入,两人其一暴露,另一人便充当怀疑对方的角色。另外几人在连云州探查失踪的人。”
  李何苦笑没了眼。
  事情吩咐了下去,陆尚温高兴得多吃了几碗饭。
  唐豫书最近呆在凉亭中的次数少了许多,为避唐豫书而不得不从湖中小亭转移到后花园的亭中的陆尚温高兴了一会儿,连忙拉着鱼竿与桶从明坤宫跑到小亭中,后头的小李子一路小跑,焦急地大叫着陛下小心。
  陆尚温好久没钓那湖中的大胖金鱼,如今手痒,连忙用鱼钩勾住鱼饵就投入湖中,果然不久就有一群鱼抢夺着鱼饵,那劲让人叹为观止,甚至有几条挤得太过,跳出了湖面。那大胖金鱼被太后养得娇生惯养,哪里挤得过这群饿死鱼,只得忧郁地在这一坨鱼外游动着。它急,陆尚温心里也急,恨不得把这群饿死鱼都扒拉一边,把鱼饵放在金鱼面前让它咬。
  陆尚温钓鱼钓得心慌,一旁的小李子竟还在絮絮叨叨地叫喊着:“陛下这是龙气引得这群鱼追随,都抢着要被陛下钓走呢!”
  陆尚温听得好气又好笑,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放着小李子胡言乱语。他身上没有龙气,他也不会成龙,一切都只是为将来真正登上此位的人奠定基础罢了,即使他再怎么努力,他也不会比未来登上这个皇位的人来得正统。
  不一会儿桶里就满了鱼,好不容易钓着了的大胖金鱼,心中高兴得很,陆尚温看那条迎着光闪烁着橘光的鱼,肩上却有人搭了手。陆尚温以为是小李子,便有些不耐烦,就拍开了那只手道:“小李子你别烦我,刚钓到这条鱼,高兴着呢。别打搅我的兴致!”
  后面的人在被他拍开手之后也没多大反应,陆尚温觉得是小李子听到他的话了,正想将鱼钩上的金鱼从那钩上解放,后头人却突然道了一句:“陛下为何突然有了兴致来此?”
  那人的声音清亮磁性,略有感性的味道,不是小李子那种一路尖细的声音,而俨然是唐豫书的声音。陆尚温被他这一声给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握着鱼竿的手松了松没握紧,一时间竟被正在弹跳的大肥金鱼给挣扎得脱了手。陆尚温本来愣着,手中的鱼竿一脱手他就被抓住了注意力,伸手要去抓那鱼竿,却因为太过慌张没能抓住,后头的人伸了手,越过他的肩膀,触碰了他的颈脖,稳稳地抓住了那下落的鱼竿,细白的一小节胳膊露了出来,暴露在阳光之下,陆尚温只要稍稍一低头,就能看见那人胳膊上细细的绒毛,正对着阳光,被照得发亮。
  他将鱼竿接住了之后,另一只手跨过另一边的肩膀,抓住了鱼线,将那大胖金鱼扯到陆尚温面前,那鱼还在扑腾,陆尚温的心思却全然无法留在它身上。背后的人已经全然靠在了他的身上,每一次鼻息都扑在他的颈脖上,使皮肤带出许多疙瘩。
  陆尚温有些头皮发麻,只是他对后面之人又全然没办法,只能僵着身体,等对方离开。却没想到后头的人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将下巴靠在他的颈脖旁,微凉的皮肤与他相靠,每一次吐息都会吹开他的几根头发。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得令人慌张。
  唐豫书发出几声轻笑声,鼻息突而重了几下,又收敛成原来的样子,他就着这个姿势,道:“陛下,这鱼长得漂亮,不如就放了它罢?”
  陆尚温沉默了一会儿,终是点了点头。
  于是鱼被从鱼钩上放开,它扑腾着跳入湖中,不一会儿就摇摆着身体游走了。唐豫书与他的身体更加贴近,唐豫书的整个身体几乎挂在了他的身上,侧脸贴在他脖侧露出的皮肤,周围的人似乎都散尽了,除了唐豫书游荡在耳边的呼吸声,似乎再无其它声音。
  陆尚温突然有些恼了,唐豫书每次都是这样,选在最令人无奈的时候出现,一路陪伴,然后突然消失,毫无踪迹,让熟悉了他存在的人感到诡异,再在选在这人认为他已经消失了的时候,可以随心所欲的时候,突然出现在自己身旁,悄无声息,毫无踪迹可寻。一如那个蒲公英样的少女,沉默走在身旁,虽然一言不发,却让人熟悉她的存在,习惯她的存在,然而这样的人,有一天突然对自己说她要离开了。
  猝不及防。
  陆尚温将唐豫书的手拨开,一言不发地站着,然后扶着用来放钓起的鱼的桶,将里面的鱼都一并倒入湖中,鱼跳入湖中溅起的水花被照得闪亮,映入亭中,是柔和的。
  陆尚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过头对握着鱼竿的唐豫书说:“既然我花费气力擒来的目标被放了,那么这些不是我的目标的猎物,也就没有用了。”
  “前功尽弃,就是如此。”
  唐豫书注视着他,眼中毫无愧疚之意,不久,他笑了,明明是清冷的脸上有了笑却仍是那一副魅惑模样:“前功尽弃,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我问你能否放掉你的目标,陛下告诉我的答案是能。放掉鱼的、决定前功尽弃的不是我,而是陛下您啊。”
  这个笑令陆尚温想起不久前的一幕,耳根子都被这个笑笑得躁了起来。陆尚温抿了唇,默默夺过唐豫书手中的鱼竿,然后皱着眉盯着唐豫书:“恩……你下次能不能,出现的时候喊一声?”
  唐豫书脸上的笑消失了,恢复了那无欲无求的模样,他道:“只要是陛下所希望的,我会做到。”
  陆尚温又不太放心地瞥了唐豫书一眼,嘟囔了声:“会吓死人的。”
  说罢就匆匆忙忙提了桶走了,刚才莫名消失的小李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蹦了出来,一边追着陆尚温一边叫唤着陛下小心。
  唐豫书看着帝君离去的背影,眼中的温情有些变质。他走上前,手搭在湖边的护栏上,湖里有条金鱼,橘色鳞片使它在群鱼中脱贯而出。
  唐豫书眯了眯眼,搭在护栏上的手指末端,指甲壳发白。
  陆尚温和右相相约未时相见,当他让陆尚温决定个地方相见时,陆尚温的第一个念头是湖中小亭,当他即将说出这个地点时,他愣了一下,然后果断截断了这个念头,及时改口道:“后花园凉亭。”
  翌日陆尚温本想亲自捧着茶具前去凉亭,不想那些个仆从一见他这副模样就炸得毛都出来,哭丧着要他将茶具给他们拿,其程度严重到就要跪下抱大腿苦求。那姿态太夸张,闹得陆尚温不得不将茶具交给他们,走向所邀约的凉亭。
  待他过去的时候,李何苦已经坐在那凉亭之中,圆桌上摆着棋盘,黑白两色的棋子已混打成一团,陆尚温不懂棋,看着这堆混着厮打着的棋子,却觉得厉害得很。
  拿着茶具的仆从将茶具放在圆桌之上,将茶具摆得整整齐齐后便退开了,一时间这个小凉亭便空旷了许多。
  陆尚温从袖子中掏了包茶叶,往茶壶中细细地倒,李何苦停了对弈的动作,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中的茶叶,突然笑眯了眼,眼角的鱼尾纹皱得突出。
  他道:“好茶好茶,陛下的这茶不错,还没开始泡臣就已经闻到了那股茶香。”
  陆尚温倒茶叶的动作顿了一下,他默默吸了几下,却闻不到什么传说中的茶香味。他没有说话,又开始了倒茶叶的动作。李何苦又开始与自己对弈,时不时抬眼偷偷瞥那茶壶中的茶叶。
  虽然说陆尚温闻不到什么传闻中的未泡先闻茶香,但他能确定的是,这确实是好茶,当茶水从壶嘴里流到茶杯里的这个过程里,一股淡雅的味道自下由上,一面让人感觉这味道浓得让人不住陶醉,一方面让人觉着这味道淡至没有,委实奇怪得很。
  茶水刚倒好李何苦就等不住茶消烫,急忙端了茶杯就要品尝,那副模样馋的似乎要连茶杯都一并吞下去。
  陆尚温有些无奈,他看见急于喝茶的李何苦被茶水烫了舌头,连忙大张着嘴纳凉,却还是忍不住用余光瞟那茶。
  “它不会逃跑,不必如此。”
  李何苦只道:“人生苦短,有便宜不占下次就没机会了。”一边死命要去喝那茶,又一边被烫了一嘴。
  陆尚温得了这个答案,也没说什么,他看向了放在桌上的棋局,问道:“这里没有别人,你是怎么下棋的。”
  “自己和自己下不就好了。”李何苦回答道,“答案不是浅而易见?”                        
作者有话要说:  拖了几天,大纲终于写好了,有人像我这么倒霉把大纲弄丢了吗

  ☆、第 九 章

  “自己和自己下不就好了。”李何苦回答道,“答案不是浅而易见?”
  “最强悍的敌人其实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只有自己,是使尽全力都撼动不了的。陛下知道吗?”李何苦终于还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他伸出手去拿陆尚温那一边的棋子。
  陆尚温说:“我不明白,难道比自己强大的就比自己好战胜了吗?”问罢,只听见一声瓷器摔地的声音,原来是李何苦在拿棋子时手臂不小心碰着了他喝了一半的茶水,茶杯掉落地上,成了碎片。
  李何苦看起来有些沧桑,他看着洒在地上的茶水,还是勾起了一个笑:“陛下你看,这世间最强大的,不是人,而是命运,是机会。正如这茶水,我没把握喝完它的机会,于是我再没机会喝完它。而如果我把握了机会,学会了接受与改变,适应了时常变化的环境,这些最强大的就变得不堪一击。而战胜自己不一样,这是最难的,每个人都无法适应自己,甚至比别人不了解自己。”
  适应是最强大的,人类适应环境由此变得强大,适应是人类所拥有的最强大的能力。
  陆尚温突然之间就了悟了许多,之前默默隐藏在心底的执念也被这一番话淡化了许多。
  陆尚温只带了两个茶杯,李何苦的碎了,就意味着他没有茶杯可喝了。陆尚温想了想,将自己面前未碎的茶杯递给了李何苦。
  右相看见眼前的茶杯,有些惊讶,他连忙推托道:“陛下您这是做什么?”
  “机会,你要把握吗?”陆尚温举着茶杯道。
  “那你用什么喝?”
  陆尚温摇摇头道:“我不喝,我不喜欢喝茶,也不会品茶,每次相聚都是因为爱卿你喜欢茶。既然我花费气力想要擒来的目标没办法享受我的诱饵,那么这些不是我为了目标所准备的前戏,也就没有用了。”
  李何苦看着一脸认真的陆尚温,一扫脸上的落寞之色,他接过陆尚温手中的茶杯,一口而尽,大笑道:“既然陛下如此,那微臣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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