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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受被逼成攻的几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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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瞬间,陆尚温只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了,此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劈砍防御,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上受了好几刀,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血或涌流或喷射地离开自己的身体,而他却只能罔顾。
  此时的他头发杂乱,服装杂乱污迹斑斑,眼睛发红,哪有一国之君的仪态?只怕是市井里一流氓罢了。
  最初的紧张化作平静,陆尚温自己什么都感知得到,而就是因为能够感知,才多了一份悲凉。他以为他很冷静,其实他表现出来的是一幅狂躁的模样。
  失血过多带来的是浑身冰冷,一旁有兵器向他劈来,陆尚温拿剑去格挡,他以为自己能够挡住,但实际上他的动作因为冰冷而滞泄,因而慢了一步,使得那刀直戳他的右肩。
  一阵鲜血直喷,陆尚温的脸苍白如纸,他的眼前阵阵发黑,耳旁无数杂音,与他的心跳声一齐发作,他连自己是什么时候倒在地上的也不知道。
  “……原著的陆尚温是这么死的吗?”陆尚温迷迷糊糊地想,事实上他已经记不太清原著的内容了,只记得活生生的唐豫书,笑的,面无表情的,怒的,媚的,阴沉的……
  “我为什么会想到他,不应该想些别的吗?”陆尚温想,而透过迷蒙阴暗的眼前,他仿佛看到唐豫书,正站在前方看着他……
  埋伏在这里的兵马确实是专门来杀陆尚温的。而当他们看见陆尚温倒在地上,脸上都露出了欣喜诡异的表情。
  主子曾经吩咐过他们,若谁能拿下陆尚温的头颅,便加封侯爵。这群人个个都想要领下这份大功,一时之间,竟内讧起来,谁也不肯将陆尚温的头颅让给别人。
  变故就在此时!
  一个不知何时混进他们之间的蒙面人突然出了剑,在这意料不及的时刻竟被他夺去了五个人的病。这群人顿时混乱了起来,踩脚碰面的,竟被那蒙面人夺了先机。
  那蒙面人一手搂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陆尚温,一面立马跳出重重包围,在窗框点了一脚,飞出屋外。
  楼外埋伏的人看有人出来,立马齐齐射箭,蒙面人轻功高绝,这一波射出的箭竟连他的衣角都没碰着。
  他抱着陆尚温的姿势已从半搂变成了搂抱,陆尚温仿佛无骨,就这么软软地靠在他身上,血污沾在了他身上。
  蒙面人毫不在意,他在一人的头上点了一脚,又重新回到原先的高度。本只是轻轻一掂,被他踩的人却立即吐血倒地。第二波射击马上到来,这次的剑更加密集,萧萧若雨,气势如潮涌,带着摧毁万物。蒙面人闷哼,两把箭穿过他的胸膛,他立即低头,发现它们也同样没入了陆尚温的胸膛。
  这样看来,他们若是现在就死去,便是合体而亡了。
  蒙面人的蒙布某处下陷了一下,像是他勾起了一个笑一样,很快蒙布又恢复原来的模样,像是从未发生过变化一样。
  蒙面人的轻功再高绝,也难免躲不过人群的围攻之势,很快身上便受了七八个伤口,狼狈模样与陆尚温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带着陆尚温逃出了追杀,等到后头的追兵失去了踪迹之后,他才停下了疾奔的脚,紧紧抱着陆尚温软在了地上。
  不久,一丛人经过此处。
  “寨主,这里有两具尸体挡着路!”
  “……等等,还有气息?”
  被称作寨主的男人弯腰撕开蒙面人脸上的蒙布,笑道:“倒是个美人,带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仍然过渡章……

  ☆、第 三十九 章

  “……”
  “……”
  陆尚温感觉自己身处黑暗……更糟糕的是,他不仅身处黑暗,还飘在半空中。
  他试着动了动手,这一举动使他的所有感官都恢复了感知,他像是从空中掉落,失重感带给他的不是恐惧,而是由一片空旷到参树升天、木花争芳的奇妙感觉。
  他睁开了眼。
  他能够听见栏杆外翠鸟啼鸣的声音,可以看见璀璨的阳光透过窄小的窗户,避开已经生锈的杆子,投射在他脚前不足一米的已经积灰的地上。
  周围躺着三三两两像他一样生死不知躺在地上的人,衣着破烂,脸色灰败,身材瘦小,应该是被抓来的流民。
  可怜陆尚温还未从得生的喜悦中挣扎出来,就要被迫接受曾经高高在上龙袍加身的皇帝变成阶下囚的事实。他动了动身子,便不由得发出了痛苦的嘶叫,陆尚温紧蹙眉头,活动了下略有些僵硬的右手,然后轻轻拨开自己快皱成一团的衣领,其中有些衣料早已与血肉相连,他颤着手将它们分开后,伤口甚至还渗出了一些血。
  陆尚温不知道自己睡了几天,此时他却是恨不得自己睡过去了才好,历数二十几年,他即使过得再不顺心,又何曾受过这种痛苦?只是他不能就此睡去,他要是放纵不理的话,恐怕以后要将衣服从身上剁下就更加难如登天了。
  陆尚温喘息着将外衣脱下,轻手将腰带解下,然后慢慢将里衣从身上撕开,事后,他将亵裤翻了一个面穿上,然后看了一下自己的外衣与里衣——外衣除了几处沾了血及污迹,破了十余个口,也算是蛮洁净的了(相对于里衣),而里衣早已皱成一团,恐怕就算是选抹布,也没人会选它。
  陆尚温推敲了一下,在外衣撕了几片给自己一些比较大的口子包扎了一下,然后将外衣穿上,将里衣套在外面。
  在陆尚温做这一番事时,已陆陆续续有好几人醒来,要么哭诉着今后该如何,要么一脸呆滞望着天花板,要么大力敲击栏杆妄图破坏逃跑。堆在这一个牢房的人身份参差不齐,富者为富豪,穷则是连衣服也穿不起的乞丐。陆尚温衣着简陋头发杂乱带有泥垢,大约是被认为是乞丐了,因此当他脱下衣服时,并没有多少人注意他。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有一种疲惫感,于是他复而躺了下来,闭着眼假寐。
  不久,锁被打开的叮当声极清澈地穿透嘈杂的声音来到他的耳朵,陆尚温睁开了眼。
  “贱奴,吃饭了!”一粗狂男子将一小盘饭扔在地上,里面的饭粒不足一个人一顿饭的量,用来提供一间牢房近四十人饥饿萎缩的胃,有近一半的饭粒甚至于因为男子摔盘的力气过大而掉在地上,占上了地上似乎已埋了一层的灰尘。
  陆尚温清楚自己是饿的,但是他没有过去。
  周围的流民皆是被饿了两三天的人,见此便不管不顾冲了上去,像是牲畜一样争抢着犹如猪食的食物。这间牢房里仍然有十几人因为廉耻尊严而不肯过去。那送饭的男子并不在意,只是用看小宠物的眼神看着他们,恶意相当。
  陆尚温摸向腰间,却摸了个空——他看了过去,他的剑已经不见了。
  陆尚温暗自懊恼,不知道自己的剑哪里去了。也许是在被围剿时掉落,也许是被这里的主人所收,无论是哪一个可能,他都不期望发生。
  等到那一盘饭被抢光,上前去的人身上早已多了几个伤口。
  那男子看还有几人在盘边不舍地舔着盘子,冷哼一声,一脚踹向那几个人,叫到:“贱奴,今日主子心善,只令你们前去耕耕地……若连这么简单的活计也干不了,你们就等着死吧!”随即他一甩鞭子,将他们一路赶了出去。
  陆尚温一边走一边观察周围的地形,希望自己能够记下地形,却不想这地方还是蛮大的,陆尚温记着记着不觉间乱了自己的思绪,不由得在心中骂了一句脏话。
  目的地到达时,他们面对的是一片杂草乱生的荒地。那男子搬了桌椅泡茶,将一大袋种子扔在他们面前,甩了甩鞭子道:“一时辰内将这些地耕了,把种子种完。一会儿寨主要带他的寨主夫人来此,你们若是不识相,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尚温微皱眉,他看过别人耕地,却不代表他懂得怎么做……除除草然后松松土,种子种下去后就可以了吧?
  不过除此之外,陆尚温还注意到了别的东西。
  “寨主?这是是山贼窝吗?难道是我料错了,在客栈埋伏的不是陆纡说的人手,是闲着没事干埋伏拼死要弄死十几个看起来很没钱的人的山贼?”陆尚温独自思酌,却又觉得不可能,“动机在哪?一看就是专门埋伏他们的,山贼会这么闲?还出动了那么多人。”
  多思无益,陆尚温只能先放下这些。先将手头事做完再说。他去领了一些种子,到没人的地方独自干活。但毕竟这一群被抓来的人素质参差不齐,总有欺压事件会发生。
  “小孬种,过来帮本大爷把这片地种了,否则老子弄死你!”
  “不……每个人都要做的……你怎么能……”
  “妈的你再说一句试试,贱货!”
  “这是事……”那人还未说完,脸上便兀自受了一拳,直栽倒在地上嚎叫,另一个怒上心头,不仅不收手还想再补上几拳几脚,好叫那人讨饶。陆尚温却不是个稳得住自己的人,他一看就知道事向不好,连忙扔了手上杂草上前以手格挡。
  对方明显没想到会有人来坏他事,脸上的表情怔愣了一下,随后被更大的怒火充斥。
  “妈的!”对方沉声怒骂道。
  随后他以更加快的速度出拳,拳头如同雨点一般点点下落。即使没有内力,却力气巨大,陆尚温几日前受了重伤至今仍未好,并且一连几日未吃饭,身体正虚弱着,原本格挡了那一招就已经气力不足,却没想到对方却怒气大发,就想要现在将他打倒。陆尚温额角起了些细密的汗,流了下来在他乌黑的脸上洗出了几道痕迹。
  陆尚温始终防御,对面那人见他即使出了全力也未能打倒陆尚温,原先的怒火早已化作惊恐,只怕自己遇上了什么高手,随后他转念一想,若是什么高手,怎么又会被抓来这山贼窝里做监下囚任人摆布。于是他更加肆无忌惮。
  然而就在这情绪变化之间,已被陆尚温瞥中弱点,当即一掌击来。仅仅只是被掌风击中,他就飞过十尺,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陆尚温经过几战后,心性变了又变,心中感受到了一些似幻似真的东西,仿佛只要再进一步,他就能再上一步,站在山上观窥大道山川舒云冷日暖月三千。武功本就是玄之又玄的东西,一旦明悟,便是全新。陆尚温即使受过重伤,此时却觉得那些伤已经没有什么了。
  尽管如此,他这一掌一出,身体便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只能轻飘飘地站在地上,眼前忽明忽暗,喉口热烫涩腥。
  原本坐在椅子上好好泡茶的男子不巧看到这里的混乱,心中不悦,一鞭子甩了过来,怒道:“干什么干什么?三刻钟都过去了,你们干了什么?偷懒?!”
  陆尚温受了那一鞭,仍稳如山站在原地。看起来这一鞭对他似乎是无痛无痒,但只有他知道,这是因为他身体早已僵硬无法倒下。他早已陷入半昏迷状态。
  那男子见他还未倒下,怒火如星火燎原般,烧得他大脑混乱,他反手又是一鞭,只想着要将陆尚温抽倒。
  “啊!!!”一声惨叫响了起来,发出这声音的却不是陆尚温,那鞭子甚至连陆尚温的衣角也未碰着。
  只见得椅上的人翘着二郎腿,嘴角衔笑,一手拿着鞭子一下一下轻轻打在另一手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那跪在地上的人正是方才鞭打陆尚温的男子,他在使出那一鞭时鞭子却被夺去了,他来不及发作便被抽下椅子,本想起身怒骂那个大胆包天的人,却没想到他不过起身瞟了一眼就忙不迭跪在地上直颤抖,方才的勇敢早成怯弱。
  他卑微道:“寨主……”
  寨主笑道:“怎么?我让你带他们做与报酬相当的活,而你却是这么对他们的……像对小猫小狗一般?”
  地上的人早已说不出话,却只能颤抖。
  他又是一鞭过去,方才嚣张异常的人却已经成了小猫小狗,任凭鞭打。
  “等会儿滚吧,哪儿来的哪儿去。”
  寨主原本带着人,他做这些时,那人就隐藏在树旁的阴影处,害怕陆尚温发现他,却发现陆尚温从受了那一鞭开始便是一动不动,仿佛枯木,生机不在。
  那人从未像此时惶恐过,他连忙上前,发现陆尚温仍有心跳时,他舒了一口气,一手穿过陆尚温膝盖之后,一手搂住陆尚温的腰,将陆尚温打了横抱,急忙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陆尚温:我感觉我要变成弱受了怎么办?两章之内我晕了两次!!!!

  ☆、第 四十 章

  陆尚温是被人推醒的。
  在皇宫中养成的忍耐使他没有将起床气发作,他睁开了眼,看见一位巧笑盈盈、手中拿着不知是装着什么的碗的少女。少女容貌绝色,只是陆尚温看过太多美人,兼加唐豫书的脸洗眼,并不觉得这张脸哪里稀奇。他张了张口:“你……”他愣了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几欲失声。
  那少女丝毫不觉奇怪,她笑了笑道:“你内力过缺,又饿太久,就这样啦!你试着动动身子,看看哪里听你的话。”
  陆尚温依她的话动了动手脚,只觉得酸涩异常,怎么动得了?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那少女轻声笑了笑道:“看吧!逞强出头就是这个下场……恩,把汤药喝了,过不了几天就好了。”
  陆尚温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那少女就硬抬着他的头将碗里黑糊糊的汤汁喂进了他的肚子。说是喂,其实是强硬着倒进去的,陆尚温被强制着灌进这些玩意,不由得恶心欲绝,几欲呕出来,他还从未喝过这么恶心的东西!
  少女一撤手,陆尚温就痛苦地弹身起来,张着嘴就要吐出来,却什么也没吐出来。少女站在一旁笑得一脸无辜,道:“看吧,果然药效上佳,刚喝下去就起了效。”
  陆尚温只能皱着脸看着她,怒火窜头却说不出来。
  那少女却不管不顾,扭头就走。
  陆尚温自那一弹之后,浑身无力,只能缓缓躺下来,盯着头顶木板的花纹发呆。
  过了一会儿,又有脚步传来,陆尚温扭头怒瞪,却发现不是那少女——是个拿着木盆的蒙面人。
  陆尚温记起自己前次晕倒之后似乎见到了蒙着面的人,那时他以为自己要死了,以为自己看到了唐豫书蒙着脸来救他,现在想来唐豫书练武不过一年,练马步可能绰绰有余,但是要带着他这么一个累赘逃出重重杀围,恐怕太难。
  也许那蒙面人是哪个见义勇为的大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陆尚温在心中苦笑:“怎么可能呢?太无聊了吧?”
  如此一想,他不由得消了方才的怒火,并且为刚才的失礼感到羞愧,他想要道歉:“不好意思,这位……”
  他还没说完,那人似乎是嫌弃他说话声太嘶哑难听,一手抓起放在木盆里的湿毛巾随便拧了拧,糊上了他的脸,顺便堵住了他的嘴。
  陆尚温:“……”
  这是什么情况?
  他明显感受到了蒙面人平静下的愤怒,他在生气什么?
  陆尚温感到莫名其妙。
  蒙面人默不作声粗鲁地擦了擦他的脸,陆尚温被擦得颊角通红、眉头发皱、心中不知所措。
  陆尚温被扶着身子洗漱,一开始他被粗鲁对待各种不满,而蒙面人的动作却逐渐轻柔,似乎是在前头的服侍掌握了他的许多习惯。
  陆尚温来了一个最莫名其妙的早晨,他被强硬着喂完了粥后就发誓着要在两日内下地走路,而事实也正如他所想,他第二日便能够下地走路并且自己洗漱,不知道是不是他眼力不好,那蒙面人看到他自己接过了木盆后还露出了许些不满。
  下午拿少女又端着汤药来看他,见他行走自如时,神色不变道:“呦,能走路了?不过这药,还是要喝的,否则你明天恐怕就不能这么轻松。”
  陆尚温皱眉端碗喝了下去,中途似乎听到了许些窃窃私语,等到碗从他眼前移下时,一切如常。
  陆尚温这次长了心眼,他试图与那少女聊天,得来的却是些冷嘲热讽,他却从容以待,与昨日那个急急躁躁的样子完全不一样。那少女的心也不是钢铁做的,刀剑不侵,几番下来也就松了口,说:“我的名字叫袁梦,不过你们只能叫我常幻。”
  陆尚温思考了一下,即使他对原文已经记忆不深,却还是记得这是原著里一个炮灰女,身为将军嫡女,对陆纡说暗生情愫,后来更是以身相救,得到了陆纡说的宠爱,不经意间发现唐豫书的心思,却不曾上心,意外间灌醉陆纡说,发现他不停念着的名字是唐豫书,不禁大惊失色,对唐豫书多次施加祸害,最终身败名裂,只得一死。
  只是为什么她现在在山贼窝里?!
  难道是同名?为什么连字都一样?
  陆尚温大惊失色,脸上疑虑显露。
  这极为不礼貌,袁梦却并不在意,她摇了摇头,神色莫辨,像是喝酒喝醉了一样。
  她说:“你也知道我?觉得我堂堂将军之女即使不舞枪弄刀,也不应该爱上一个山匪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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