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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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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柱国,本王今日找你喊话并非是想以此要挟你如何如何,本王实在看不惯你这副小人嘴脸。我家王爷敬佩南酆是个英雄,虽然与你里应外合夺了长安陷南酆与兵败之地,却也不想用那般下作手段害死南酆。令狐柱国可倒好,居然让手下人将南酆将军下了药烧死在营中,真真让天下英雄不耻!”
  “令狐柱国,本王郑重地告诉你,你想打下汉中城实乃痴心妄想,你根本就不配做我大楚的对手!”
  “付东楼,你既然用这种无稽的栽赃手段对付本帅,就证明你汉中城城内空虚根本挡不住本帅的攻势!”
  付东楼听不到北燕将军交谈的什么令狐纯又岂能听不见,若不是他在北燕威势颇重,那三个副将只怕是要当场哗变了。
  他可以说付东楼所说的一切都是胡扯,但他解释不清付东楼是怎么知道南酆身份的。说付东楼是猜的,即便这是事实也不会有人相信。
  更要命的是,付东楼手中居然有真的传国玉玺,令狐纯是与史朝义说过献上的玉玺可能是假的,但他不知道付东楼手里有真的。如今真的一现世,自己当初所做的一切在史朝义眼中都会变成通敌叛国。
  再说长安,柏钧和就算是军神也不可能在七天之内打下重兵防守的长安。令狐纯本就在这事儿上动了手脚,也确实和柏钧和有默契在,根本就是无从辩解。
  哪怕他手下的将领抗令都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消息传到洛阳史朝义的反应。自己杀害南酆的罪名还没洗清,这边有冒出来付东楼说南酆之死是自己与柏钧和的盟约,更是拿传国玉玺换来的,史朝义不起杀心才怪。别说只是个女婿,就算是亲儿子遇上这事儿也是十死无生。
  那三个副将并非亲信,令狐纯想要封口都做不到,除非他能动手把那三个副将都杀了,那和造反也没区别了……
  当下令狐纯能做的便是转移话题先打下汉中再说。
  可恨!每次都栽在这个只会耍嘴皮子的小子手里!若是此次带来的都是自己的亲兵,任你付东楼说破大天都没人信,可偏偏这队人马里半数以上都是史朝义的……
  料想令狐纯快要气炸了,付东楼见好就收赶忙下了高台躲到墙垛子后面,谁知道令狐纯气急了会不会给自己来一箭,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东楼,当初你们在地宫……”翟夕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他当然是不信令狐纯会求饶,但付东楼言之凿凿还有证物由不得他不信。
  “令狐纯一心想陷害南酆,拿了那个假玉玺回去告南酆的状。拿玉玺换长安也是他提出来的,为的就是让南酆兵败之罪与欺君之罪并罚死个透彻,到时候他再一举收复长安方能体现出他的本事来。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是自信过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说起来令狐纯是真的愿意暂时放弃长安,因为长安对现在的北燕来说是个负担,每年庞大的军费开支让长安变得很鸡肋。可令狐纯没想到我能戳穿史朝义假玉玺的骗局,逼着他不得不收回长安给北燕找场子。更想不到真玉玺在我手里……他原本是想着天下只有那个假玉玺没有真货呢。”
  付东楼颇为得意地揉揉脸:“说起来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过河拆桥的人是我才对,干出这种事,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翟夕、江涵嘴角一抽:“呵呵……”
  “早就说令狐纯是傻疯了才会说什么玉玺换长安,偏偏他总觉得我在骗他。欲壑难填啊,他或者史朝义要是能脚踏实地一些,也不会有今日的处境了。”
  公输哲一直没说话,此时插了句嘴:“你刚才一番说辞有些地方很值得推敲,万一他们回过味来?”
  “阿哲不必担心。”翟夕笑得讥讽,“你不在朝堂是不知道,一旦上位者起了疑心,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变成致命的武器。令狐纯不过三十多岁便当上了柱国上将军,北燕眼红他的大有人在,有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会不落井下石?也许不等史朝义出手,北燕的御史都能咬死令狐纯。”
  “至于东楼疏漏的地方……”翟夕随手拨弄着剑穗,“自有人替他补全,我们把局做得太实反而露相。”
  远处隐隐传来打杀之声打断了众人的讨论,江涵抬头向燕军后方望去,见一道红色的烟雾腾空而起,大喜道:“殿下,是剑阁的援军来了!”
  “真快,他们怎么会这么快赶到?”刚才江涵告诉付东楼有援军付东楼还以为要等上几日,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上将军其实早就算到了令狐纯会来汉中,剑阁守军一直都埋伏在百里之外的山林里,只等着和我们前后夹击呢。”
  江涵见付东楼的笑意凝在脸上,温和一笑解释道:“殿下,上将军确实想到了您在汉中可以做诱饵引来令狐纯,可他并没有利用您的意思。您的安全上将军做了周密的安排,他这么做是想让您给您立功的机会在羽林军中立威,不可不谓是用心良苦。”
  “可惜上将军没能看到您刚才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样子,若是看到了定会觉得自己多此一举,即便没有上将军的谋划,您一样可以退兵,而且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末将料想,燕军今日突围而出便要打道回府了,他们这样互相猜忌是没法打仗的。令狐纯回了洛阳说不得就是个死,没准半路上他就反了都说不定。”
  付东楼怔忡了一阵子,直到公输哲推了他一把才回过神来。见江涵神情担忧,讪讪一笑:“我并没有疑心卓成的意思,他若是拿我做个工具一心想着利用我也不会对我那么用心,谁会对一个工具浪费感情。”
  “我可能有的时候是迟钝些,但还不至于瞎了眼看不到卓成对我的心意。我只是没想到他可以……在如此重大的军国大事上都替我谋划……”
  “行了行了,肉麻的话留着跟柏钧和说去,我们可不想听。”翟夕打断了付东楼长篇累牍的感慨,“咱们还是先下城楼去,毕竟底下还打着呢,咱们别给大将军添乱。”
  “好。”付东楼迈出一步又回头嘱咐江涵,“传信让剑阁援军放令狐纯走,穷寇莫追过犹不及,打狗不能把狗逼到绝路上,留着他们逃出去自己咬自己就是。”
  “末将遵命!”
  汉中城下,令狐纯艰难地带着燕军杀出楚军的前后夹攻。恶狠狠地回望城楼,令狐纯深恨自己当初手软没杀了付东楼才给自己招来今日之祸。
  付东楼你等着,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抓上你一起!
  

☆、第九十六章

  付东楼抖出传国玉玺之事是一把双刃剑。若不是当时付东楼不知道有剑阁的援军,也不会冒险亮出真玉玺。
  令狐纯固然因真玉玺现世百口莫辩,柏钧和也必须要给大楚朝廷一个交代。但是与令狐纯不同,今时今日的瑞王府又岂是皇上能为难的了的。大军一日不还朝玉玺就可一日不上交。
  如果朝廷一定要排个特使来取,柏钧和与付东楼都乐得交出去,只盼着特使路上别把玉玺丢了就好。
  杨峰接到汉中传来的消息,有些忧心地劝解柏钧和道:“上将军,殿下第一次经历这种大阵仗便能将令狐纯击退,已是天纵之才。即便是抖出了传国玉玺的事儿带来些小麻烦也伤不了我们的筋骨,殿下还年轻您慢慢教就是,千万别动怒。”
  其实杨峰心里想的是另一码事:若是他早就知道他们两个上将军把传国玉玺弄到手了,定要大肆宣扬一番,一来可以威慑北燕,二来可以吓唬吓唬皇上,省的皇上天天找羽林军的茬儿克扣他们军饷。
  柏钧和哪能不知道自己手下这些将军的心思,他们能替付东楼说话时好事儿,柏钧和都没想到付东楼能来这么一手,这实在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令狐纯说是彻底被付东楼毁了也不为过。
  “你哪只眼睛看出本王生王卿的气了?”
  “您板着个脸不出声,好像汉中没打胜仗似的,末将当然以为你是生殿下的气了。”杨峰摸摸鼻子,嘀咕了一句,“难道猜错了?”
  “王卿机敏过人勇毅果决,本王原以为汉中会有一场恶战,却被王卿三言两语消弭了兵祸不战而胜,本王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生气。”柏钧和唇角一挑,平日里端方已极的人透出一丝邪魅的味道,若是让付东楼看到少不得要对着自家男人花痴一番。
  “皇上前阵子为了谢才人流产的事儿没少给父卿难堪,父卿是长辈不愿意与皇上计较,本王这个做儿子的又岂能不顾及父卿的脸面。皇兄发邪火抽了瑞王府一个耳光,难道本王还真就老实挨着不成?曦瑜这事儿做得恰到好处。”
  杨峰眼睛一亮,活像是天上掉下金元宝砸在他跟前了:“上将军,您终于下决心了?”
  瞧着杨峰的兴奋样,柏钧和嘴角有点抽搐。有这么一群誓死相随忠心耿耿的属下,他是该哭还是该笑啊?怎么他们一个个说起造反比自己还起劲儿?
  “还没有。”柏钧和摇摇头,“他毕竟是本王的兄长,不到万不得已本王也不想兄弟阋墙手足相残。一旦本王动手,即便本王不想要皇兄的命,皇兄也未必能保全。如今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是在挑战本王的底线了,希望皇兄不要变本加厉更进一步。”
  成都传来的消息让柏钧和万分忧心。柏钧昊对木炎太过依赖了,甚至到了言听计从的程度,朝政大事全凭木炎的意见决断。虽然柏钧昊一直没有给木炎实权,木炎还是只挂着国师的虚衔,可柏钧昊俨然已经把木炎当成了对付王府和付泽凯的依仗。照此下去,大楚江山岂不是要拱手让人了。
  皇上和王府走到如今的境地,不能简单地说是某一方的错误。诚然,瑞王府看上去更强势一些,但这份强势是先帝一手造就的。
  如果没有柏焱对柏熠的过分宠爱,瑞王不会是世袭罔替的亲王爵位,更不可能在得了最高爵位之后还手握大楚一半以上的兵马调动之权。羽林军不作战时常驻成都,等于是把皇帝的身家性命交到了王府手中。可并不是每一对兄弟都能像柏焱柏熠一般彼此信任亲密无间。
  至于先帝晚年对于皇位继承人的安排……柏钧和不能说无法释怀或者是心有不平,只能说是很难理解。
  “上将军,末将知道您心里这份过意不去是出自真心的,可您也容末将说句老实话,老百姓还有我们这群当兵的,并不在乎皇上本身什么样,皇上离我们太远了,高不可攀,我们只在乎自己能不能过上好日子。皇上是正人君子光风霁月,我们自然高兴,可皇上不咋地……只要我们还能吃得饱饭过的上好日子,又有谁在乎呢?”
  “跟着咱们现在这个皇上,末将真是看不出前途来。至少当今圣上不是能一统天下的雄主,哪天就被北燕打过来了都说不定。您若是一味地按照圣人说的那些做,固然是个好人是个忠臣,可大楚就……”
  杨峰这话很是大逆不道,饶是知道柏钧和不会跟他计较还是小心打量着柏钧和的脸色。
  “杨峰,给你的嘴上好锁,有些话在本王这里说说也就罢了,若是到外面乱说,惹出乱子来别怪本王不保你。”
  嘿嘿一笑,杨峰点头哈腰地道:“这不就是跟您说说嘛。”
  “传令下去,严密监视令狐纯的军队,让羽林暗卫的人去把那几个忠于史朝义的副将解决掉,这次本王一定要令狐纯死。”
  虽然很期待与令狐纯当面锣对面鼓地堂堂正正厮杀一番,可付东楼已然出手在先就绝不能给令狐纯活路了。否则打蛇不死,谁知道令狐纯会不会狗急跳墙再去刺杀付东楼一次。
  “上将军,我们干脆直接暗杀了令狐纯算了,杀他身边的副将做什么?”
  “杀了令狐纯,曦瑜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令狐纯一死,无论他生前做过什么叛国的事儿都会被一笔勾销。北燕的柱国上将军死在咱们手里,刚好激起胡人的斗志让他们齐心对付大楚,更是解了史朝义不名誉的危局。北燕要是铁板一块,对我大楚就该寝食难安了。”
  尤其是大楚内乱将起,此时只有让北燕比大楚更乱才行。
  “您的意思是杀了令狐纯的那几个副将嫁祸给令狐纯,做成令狐纯恼羞成怒杀人灭口的样子?”杨峰恍然大悟,“这感情好,史朝义肯定恨死令狐纯了,他们君臣定有一番较量。”
  柏钧和颔首:“令狐纯不会束手待毙的,如果史朝义真的要杀他,他很可能兵变。凭着他狼王的威望,怎么也能狠狠恶心史朝义一阵子。不过他们俩斗到最后,输的人一定是令狐纯。”
  “末将不懂这些,只管听上将军的号令,你说怎么办末将就怎么办!”
  柏钧和瞪了杨峰一眼:“枉你还顶着智将的名头,竟然说自己什么都不懂,回去把《孙子兵法》《六韬》一样抄上一百遍,三日后本王验收。”
  “上将军别啊,末将最怕抄书了,末将就是表个忠心,怎么还挨罚呢?”
  受不了杨峰哈巴狗似的无赖样,柏钧和直接把人哄了出去。
  令狐纯从汉中败退,长安短时间内无后顾之忧,从江南调来的驻军再有半个月就可全员到齐。待到换防结束羽林军班师还朝,就该是与曦瑜大婚的时候了。
  靠在扶手上抚弄着胸前装了诗文的锦囊,柏钧和英俊优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如春日阳光般温暖柔和的笑意。
  “曦瑜……”
  付东楼此时此刻亦是满心想着柏钧和。在他的心里,柏钧和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尽管看上去他想做什么柏钧和都纵着他,但那都是因为他想做的事儿是合情合理的。如果他要无理取闹,结果一定和两人初见时一样,柏钧和就算不和他吵架也还是要生气的。
  将令狐纯引来汉中歼灭,最主要的目的居然是为了给自己制造战功,付东楼几乎不敢相信这种儿戏军国社稷的事儿会是柏钧和的手笔。
  把所有人都打发出去,付东楼躺在榻上,从衣服里拿出柏钧和给他的墨玉麒麟贴到面颊上,付东楼闭了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卓成离开多久了呢?好像很久了吧,算算大婚的日子都要到了……
  洞房花烛夜……付东楼一下子从榻上坐起来,真尼玛是搬石砸脚啊!难道还要老子求着他上老子不成!
  就算是穿越来的也没长前后眼啊,早知道今日,当初怎么可能说出“不准上床”之类的脑残话。想到柏钧和使坏拿着那个承诺挤兑自己的样子……付东楼猛拍了自己发烫的脸颊两下,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事儿解决了。要不让花院配点不伤身的春药?
  正胡思乱想呢,外面传来霜衣的声音:“主子,王太卿殿下遣了人来,您现在是否要见?”
  “当然要见,让他们进来。”长辈派来的人代表的是长辈的面子,付东楼就算已经是正式册封的瑞襄王卿也不会在顾贤面前摆主子的款儿。
  整理了下衣冠,付东楼从后帐饶了出来,见来人是两个年纪偏大的工匠打扮的人,笑着招呼了一句:“两位师父是从成都来的?一路旅途劳顿辛苦了。”
  “见过王卿殿下。”两人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安自报了家门。
  二人一个姓赵一个姓程,是瑞王府名下一处窑厂里的师父。之前付东楼一直想找高岭土,顾贤柏钧和就把这事儿交给了他们二人去办。
  “殿下要的高岭土小的们没见过,只能按照殿下的描述去浮梁县周围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这种白色的土,您给掌掌眼,可是您要的高岭土?”
  赵师傅说着从腰间解下一个小包裹放在地上便退后了两步。霜衣见二人极有规矩也放心了几分,上前打开包裹才请付东楼过来看。
  浮梁县就是景德镇,付东楼一听赵师傅的说辞就知道他们找对了东西的可能性极高。
  果不其然,包裹里的土质莹白细腻,正是付东楼烧瓷器梦寐以求的高岭土。
  “没错,这土就是高岭土,有了高岭土窑厂就能烧制更加精美颜色更多样的瓷器了。”付东楼一时高兴拍了拍程师傅的肩膀,“真是辛苦你们了。”
  “不敢当殿下的夸奖。”二人哪受过这待遇,当即跪下磕头。
  “两位师傅都是有些春秋的人,怎么动不动就跪,我不是总拿着架子的人,等接触久了你们就知道了。说起烧瓷器,今后仰仗各位师傅的地方还多呢。”
  “岂敢,殿下教我们烧的秘色瓷已经是见所未见的精品了,我们不过是给殿下打下手罢了。”程师傅赶忙谦辞。帮着主子做事儿谁敢居功?功劳还不都是主子的。
  “程师傅这话就不对了,我不过是动动嘴,真正手艺好的是师傅们,没有你们我自己可烧不出瓷器来。”付东楼让霜衣将包裹重新包好交还给赵师傅,“两位师傅来的巧,如今大战刚刚结束,汉中正是消停的时候,两位师傅不妨在此休整几日解解乏,我也好和两位多讨教些烧瓷的手艺。”
  “多谢殿下恩典。”
  赵师傅程师傅谢过之后便退下了,人一走,付东楼又想起了那件糟心事儿……
  “柏钧和,看在我勤勤恳恳给你挣银子守家业的份上,到时候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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