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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攻都是病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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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青低下头,连连道:“不敢不敢不敢。”
  苏书儒冷哼一声,便绕过他洗漱去了。
  裴青默默骂道:“小畜生。”
  不是裴青窝囊,是裴青深深知道这个苏书儒吃软不吃硬,而且性格复杂,说他不苟言笑,但是有时又能与梨花镇的小姑娘在梨树下谈笑风生,逗得人家小姑娘脸红的像个苹果。
  说他冷漠正经,但是他又经常去镇中纳凉的一棵大树下,带着他跟着一群人听不正经的老头大讲特讲镇中的艳情趣事,他还为此吹口哨,直拍手称好。
  说他文质彬彬,书生气十足,可是他又时常与后面隔着一个破屋子的王麻子一家吵得天翻地覆,什么骂天骂地,什么日你老母,割你吉吉的粗言侮语,他也是嘴到擒来,直气的王麻子老母口吐鲜血,中风半个月。
  苏书儒整理整理了衣服,叫着隔壁间发呆的裴青,“阿黑过来。”
  裴青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跑过去,“少爷什么事?”
  苏书儒张开双手,问道:“你家少爷如何?”
  裴青恭维道:“一表人才,玉树临风,仪表堂堂,正人君子!”心中却是骂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无耻之人光明正大的让别人夸赞他长得帅。
  果然,这话愉悦了苏书儒,他勾唇一笑,用着折扇,直直前面,又指指后面,问道:“较之如何?”
  裴青知道他是在问他比起他屋子前面的天才和后面的天才三人中谁最帅最好看。
  这还要犹豫吗?当然选苏书儒了,裴青默默地翻白眼,不要脸。
  裴青又狗腿道:“一个天上,两个地下,少爷于天,他们二人下地。”
  苏书儒开心的剑眼都弯了起来,道:“阿黑呀阿黑。”
  裴青暗道:“你白,你白,你全家都白行了吧。”
  下一刻苏书儒又变脸道:“你把我叫起来,连早饭都没准备好,你是想饿死本少爷吗?”
  裴青哑然:这倒真忘记了,平时宿体“阿黑”是尽职尽责的受他压迫,早上也是比苏书儒早起一个多小时准备好早饭,今天他初来乍到倒就把这忘记了。
  苏书儒看着裴青这个样子,心里了然,讥讽道:“人丑还蠢,明早你若再犯同样错误,就让你饿上几天。”说罢,也没打算和裴青计较,他整理整理衣服就出门了。
  裴青知道苏书儒是在刚刚他拍马屁的愉威下才“开恩”地饶过自己一回。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裴青想:明天在给他做饭的时候,要不要吐口口水。
  “我能借用一下你家斧头吗?”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裴青走到门前,心里“哟呵”了一声,是一个温温柔柔的美少年。
  裴青知道这个美少年是对门天才少年周系鱼的下人,啧啧,难怪方书儒一看到自己就来气,人家的下人那么貌美如花,自家的下人就像个黑炭似的,天一黑,还点着灯仔仔细细找才能看见,心里怎么能平衡呢?!
  裴青笑眯眯地点点头:“可以可以,就在那里,大家都是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裴青指了指斧头放的地方。
  圆梦拿起斧头,轻轻笑了笑,“谢谢。”然后准备出门回去,裴青“哎”了一声叫住他,圆梦回过头。
  裴青道:“在我少爷回来之前,能不能就把斧头送回来。”要是被苏书儒知道他把东西借给对面的人,估计又要一蹦三尺高,把他饿上几顿了。
  圆梦“恩”了一声,朝裴青再次笑笑,就走了。
  裴青叹道:“当真是美人啊。”其实想想苏书儒长得也不丑,不动怒不说话,那么不动声色地站着就像一个标志的玉人甚至比这个圆梦还要好看,可惜啊,裴青摇摇头。
  又想到苏书儒要求过他每天晒一次被子,裴青赶紧走进苏书儒的房间,抱起他的被子,就放在后门处的竹竿上(前门是一阻矮墙。)
  可偏偏这个时候,后面那家天才的下人也抱起被褥,“敌人”见面分外眼红,他们天才四人皆是彼此暗斗的敌人,自然他们的下人也大多相处不好,互相中伤。
  对面的下人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白衣少女,样貌自然也是上等的美丽,可是眼睛却像拉扯了两条线,高高竖起,满眼都是瞧不起,看的让裴青火大。
  本来,裴青也不打算和一个小姑娘抢地盘晒被子,没想到那叫芳微的姑娘开口就冷嘲热讽道:“哟,我当是谁,是对门骂街苏家的黑炭啊,嘻嘻也不知道这黑炭晒太阳,都不怕自燃的哟?”
  作者有话要说:
  君长安的故事会在后面结束,等这个世界结束2333333333


第44章 道心(2)
  哎哟嘿!我这个暴脾气,裴青二话不说直接将被褥铺开在两边各由着枝干撑起而横挂的竹竿上。
  芳微一看就急了,她家公子事事都想在其他三个天赋少才之上,她做下人的自然也想在其他三个下人之上,她上前就要挥开裴青的被褥,裴青眼疾手快,立刻紧抓住芳微的一只手笑道:“姑娘小手莫动,总有先来后到是不?”
  芳微看着裴青黑葡萄似的眼睛,突然将他推开,后退几步,红脸骂道:“ 你嚣张什么,不过是以色侍主。”
  “。。。”姑娘,你确定这张黑炭似得脸,能色侍苏书儒?
  裴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并没辩解一句,所谓的一切尽不在言中而在眼中。
  芳微却像是被这眼神刺激到了,随手放下自己抱的被褥,就冲到裴青面前,将裴青刚放好的被褥一下扫到了地上。
  这还不算,她还拉开自己胸前的衣服,在裴青暗叫糟糕,正要冲进屋子里躲起来的时候,芳微已经抱住裴青的脚,一屁股坐在地上。
  方微哭叫道:“这还有没有天理啊,这黑炭轻薄了小女子就想逃跑,各位乡亲父老快给小女子讨个公道啊!小女子的命好苦,真是连带着我家少爷都受到辱没。。。。”
  像是就等这一幕,伺机冲出来的王麻子媳妇王二辣以及王麻子老母亲王婆婆也拍腿大叫到:“苏家小畜生的黑炭调戏辛家少爷的丫鬟哟,赶紧把这个黑炭连带着小畜生关进牢里,再赶出梨花镇!不能坏了我们梨花镇的风气。”
  裴青看着那个拍腿大叫声音盖住王二辣和芳微两个人的王婆婆,默默想着:这个老婆婆身体真好,从上次被苏书儒气得中风到恢复还没两天的时间,又战斗力十足,立马投入新的战争中了。真是重伤不下火线。
  在裴青胡思乱想之际,围观的闲人是越来越多,甚至有的五大三粗地男人看着梨花带雨的芳微,心生怜惜,嚷嚷着要上前动手,揍一顿黑小子,只是他刚走出一步,就被自家的媳妇捏着耳朵,扯回去了,“装英雄,充好汉,别人都不上前,就你厉害就你拳头硬,你媳妇我还没死呢?!”
  由于这个芳微平日里也高傲惯了,总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会和她家少爷成仙成圣,这些凡夫俗子,街头流皮不值得花心思,于是整天吊着双眼睛,看谁都觉得那人是猥琐流氓像,又加上长得周正,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这一圈的女人没几个看她入眼的。
  于是这围观成了谁都不获益的一场闹戏。
  裴青摇头对芳微道:“若是你自毁形象污蔑我成功也就罢了,可是现下,又没人帮你,姑娘家在地上撒波打滚,以后传出去,哪家男人敢要你啊?”
  芳微气得咬牙切齿,眼泪是大串大串往下掉;但是仍然死死地抱住裴青的腿就是不放手,嘴里依旧大叫道:“黑炭欺我是女子,你们大家可要为我讨公道啊。”
  旁边的王婆婆和王二辣也添油加醋道:“我亲眼看见这黑小子撕开这小姑娘的衣服,就是个大色胚,你们这些人啊赶紧去找个绳子把他捆起来送到官府。”
  得得,有理说不清,裴青打了个哈欠,看她们何时歇,这时芳微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慌张地看向一处,整理整理衣服,与刚刚泼辣不依不挠之态状若两人。她讷讷道:“少爷。”
  裴青朝那人看去是个脸色苍白,样貌俊美的少年。
  裴青知道他就是辛苌集,住在他家后面破屋子的修道天才,只是他的身体时常不太好,似乎天气稍有变化,他也会受到影响,但多是小风寒,虽然磨人,倒也不至于致命。因此苏书儒时常在阿黑面前称他为要死不死的药罐子。
  裴青想,现在他没和苏书儒一样去听先生的课,肯定又是身体哪里出了什么毛病。
  辛苌集也看向裴青,但是马上把眼睛移开,轻声询问起芳微:“发生什么事了吗?”
  芳微抬起头看着辛苌集 ,“他,”在辛苌集温和的眼神中,芳微说不出谎,只得道:“他抢占了我们晒被褥的位置。”
  裴青赶紧插口道:“哎,这可不是你们家独有的,这是大家都可用的,再说了是我先放上的。”虽说裴青不愿意和一个女孩为这点小事计较,但是也不愿随她胡扯,吃哑巴亏。
  辛苌集看着裴青的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又看着此时气得脸通红也没嚷嚷的芳微,心里了然,对芳微道:“ 快向他陪个不是,抱着被褥回来。”
  裴青摆摆手,忙道:“不用,不用。”
  芳微跺跺脚,咬着嘴唇,恨恨地对裴青道:“对不起”,便往自家屋子方向快步离去。
  一群围观的人见着也没好戏看了,都也纷纷离开了。尤其王婆婆临走时,还大叫:“这没天理了,这苏家小畜生和他家黑炭要翻天了!”
  待到众人散开后,辛苌集看着裴青他,温声道:“切莫见怪。”
  裴青听他这么温温柔柔,对自己以礼相待,又想起苏书儒没事就在家里诅咒他病死,不禁汗颜,“不见怪,不见怪,外面风大,辛少爷还是先回屋吧。”
  辛苌集却是依旧静静地看着他,裴青被他看得摸上了自己的脸,想着难道脸上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禁问道:“你在看什么?”
  辛苌集却是答非所问道:“我听闻这座小镇中,曾经有棵五千年长寿的梨花树,只开花不结梨,遂取名为梨花镇,可是三百年前的一个夜晚,那棵千年梨花树消失不见,也是从那时起青莲所每三十年选中的四个修道少年,以梨花镇作为最后考验道心的所在,可是你知道吗?最后除了一人登上青莲所修道之路,另外三人不仅是伤了道心,也有人是损了心智,惶惶癫癫余生,不仅如此,更有人丢了性命,比上那些普通人的下场都不如。”
  裴青听得一头雾水,但他也给面子的问了一句:“是什么东西伤了另外三人的道心?”
  辛苌集盯着裴青的黑溜溜的眼睛道:“最卑鄙的情/欲。”
  裴青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压根就不明白这个辛苌集到底想说什么,估计天才讲话就喜欢故弄玄虚。
  辛苌集莞尔,“你的眼睛真好看。”随后便转身进了他所住的屋子。
  裴青觉得莫名,也钻回了自己屋中。
  裴青生车熟路的整理房间,等到圆梦将斧头还回来,他又破了柴,还去镇上人都打水的的一口井中,打来了两桶水,累的是浑身是汗。
  “好了,可以洗个澡了。”裴青关上了门,看着浴桶,嘿嘿一笑。
  这浴桶是苏书儒的,平日里,阿黑只得随便擦擦身子,要是被苏书儒知道他敢用自己的浴桶,估计会打的他满地找牙。现在苏书儒不在,既然他是裴青而不是老实巴交呆傻的阿黑,那他自然就可以偷偷用了。
  裴青坐在浴桶里,看着自己光滑白皙的手臂,又看看水中的黑脸,怎么回事,这具身体的身子这么白,脸怎么这么黑?难道因为平时不时常洗脸的缘故?
  裴青拿着毛巾狠狠地搓着脸,脸都搓红了,还是黑如炭,裴青笑道;“感觉是戴了一个黑面具似的。”他也就没想那么多,双臂放在浴桶沿,闭上眼睛,觉得舒服的很,晕乎乎地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阿黑!开门!阿黑!!是死了吗?”外面传来苏书儒“啪啪啪”的敲门声,以及不耐烦的骂声。
  裴青猛然惊醒,暗道:遭了,怎么回来得这么早!他慌忙从水里站起来 ,朝外面喊:“ 等一下。”
  可是他话刚落,便听得“框”得一声,怒气冲冲的苏书儒已经踢开了门。


第45章 道心(3)
  “什么?!”苏书儒瞪大眼睛看着裴青缩在浴桶里,只留出黑炭一样的脸,几步上前,就要拉裴青出来。
  “少爷,少爷,先等我穿好衣服,再罚我,少爷,等。。等!!”裴青的手腕被苏书儒抓着就要往外拖,裴青也是使用蛮力把手往里扯回。
  毕竟现在苏书儒还是个普通凡人,对一直做各种粗活累活的裴青来说,两人若是认真纠缠,裴青确定自己绝对能够骑在这个小崽子身上把他揍成猪头。
  但是裴青现在不可能真的这么做,他还要找他的正牌攻,根据以往几个世界经验,裴青心里很恐慌地认为这个杀千刀的小崽子有可能就是他的正牌攻。
  苏书儒也被弄得狼狈,两人拉拉扯扯一阵激烈纠缠,桶里的水溅在了苏书儒的脸上和身上。
  苏书儒抹了一把脸道:“好你这个黑鬼,看少爷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说着就更加用力想要把裴青拖出来,裴青也被他弄出了脾气,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用上了全部力气,只听得“哗啦”一声,苏书儒被拉进了浴桶。
  苏书儒在水中呛了几声,钻了出来,两只手也无意识地搭在裴青的双臂上,他“咳”了一声,甩了甩头,裴青吓的安静如鸡,刚刚那个火焰也一下子就灭了,只是睁大着黑葡萄似的眼睛,努力装出非常懊悔可怜的表情,希望这个小崽子能让他穿个衣服先。
  苏书儒站直了身子,开口便是:“你这个。。”,只是他的话止住,到是向裴青被自己双手紧抓的两条手臂看去。
  裴青赶紧忏悔道:“我有罪,我知错,少爷看在我。。”
  苏书儒打断:“闭嘴!”随后他抬起裴青的两条手臂,露出水面,又抬起头看着裴青的脸,他微微探过身子,越靠越近。
  裴青将头微微后仰,道:“少爷,你这是干什么?”
  “别说话。”苏书儒一把捏住裴青的下巴,愈加靠近裴青的脸。
  你。。。你这个小崽子不会是对我这张黑炭一样的脸也起了歹意了吧,虽然我不觉得我有这么大魅力,但是你这快凑过来,是要闹哪样?我会揍你得跟你讲。裴青心里乱七的想,手上也默默握着拳头。
  苏书儒喃喃道:“也没有戴面具,这张脸怎么回事?”他捏着裴青的下巴,又仔仔细细研究,手指用力地摸拭着,试图找出什么。
  裴青的拳头松开,解释道:“这张脸是天生的,就这么黑,不是后天加工的。”
  谁知,苏书儒却是道:“你身上抹了什么?”
  他的头靠近裴青的脖子,轻声道:“很香。。。。。。”话落,他的两只手竟也是环上了裴青的腰。
  “!!!”
  裴青正欲要推开他,苏书儒已经退开了身子,他像是猛然清醒过来,“哗啦”从浴桶中起来,道:“快穿好衣服,待会再找你算账。”只是裴青没看到他那白玉一样的脸竟是难得的红的厉害。
  苏书儒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他深呼一口气,眼神晦朔难明。
  所谓的道心不稳,难道就是如此吗?
  外屋的裴青迅速穿好了衣服,他赶紧砰砰咚咚将一切收拾了干净,之后站在苏书儒的门前,连叫几声:“少爷。”
  苏书儒在里面也换好了湿透的衣服,已经平复了心情,他开了门,双手抱胸,高高在上,眼神斜晲,裴青相信:这孩子现在这个欠揍的样子在现代学校肯定是要被人套麻袋胖揍的。
  “又不是女子,涂抹什么胭脂水粉,一身上乌烟瘴气的气味,怎么着,你是当男人当了不耐烦,要不要少爷我帮帮你呀?”
  裴青抬起手,闻了闻,“少爷,我没涂什么胭脂水粉。”
  不要说那是女子用的东西,更何况,他也没这个钱,平时,苏书儒给钱给他都是一个咯嘣一个咯嘣的数的,再加上苏书儒又比谁都精明,他就更不可能从中捞出点什么。
  苏书儒冷哼一声,显然是不信他,他指着斧头,道:“别废话去到外面把那些柴都给我破开,不把所有的柴破完不许回家。”
  裴青忙道:“少爷,那柴好多的,不到晚上是破不完的。”
  苏书儒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那就到晚上呗!”说完,他“啪”得一声关上了门。
  裴青对着那扇门竖了一个中指,苏白劳,小崽子!但是生气归生气,毕竟是寄人篱下,他也就老老实实地拿起斧头,走到后门去破那堆放在一起的木柴。
  “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
  房间内,苏书儒来来回回地走动,默念中《道德经》,可是他却并没有心静下来,反倒是越来越急躁,脑中想得也一会儿是“静心”一会儿又是那双葡萄一样黑溜溜的双眸,还有手下细腻的触感。。。
  苏书儒放弃似的倒在了床上,鼻子尖也似乎缠绕着隐隐约约的香气,他一手扶额,喃喃道:“魔怔了。”
  他闭上了眼睛,听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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