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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前有崽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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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渡口一只商船走下两人; 虽然都是常人穿着; 但衣服的料子却都是上好的绸缎。脚底的黑靴镶着玉片; 绣着金线。两人站在岸边迎着江边清朗爽快的凉风交谈叙旧。
  “别来无恙啊; 王老弟。没想到圣上派你外出代天子巡狩,反倒让我们得以相见一面。”说话的是一个两鬓斑白的五十老人。乃临河府城的知府。
  此时所站的这条江却名为清渠。清渠非渠; 河水却清如镜明如玉。涛涛江水; 浪声阵阵。
  “朱大哥; 真是好久不见。当日京郊长亭折柳; 一去; 竟已有六年之久。”清风吹懂他的衣摆,乌发长眉; 五官端正,一脸正气凛然。年纪约莫而立。
  此人正是此次任为钦差的都御史王谢一。
  王谢一惭愧道:“不想让朱大哥不远来相迎; 弟甚有愧。”
  “哎,你我兄弟相称,兄长相迎有可不可。”朱正摆摆手; 显得并不在意。
  但王谢一蹙起浓眉; 似乎有苦难言。
  “如何?难道是圣上还派了什么别的任务不成?”朱正顿一声,知道贸然打听圣意并非好事; 但两人京城结缘,成为忘年之交
  并不忌讳这些。不过两人私交却人知甚少。恐怕没有多少人知道相差二十岁的两人结交为好友。
  “是有这么一件事。皇上除了让我审查各地方官员是否有贪赃枉法鱼肉百姓之劣迹外,还派了一个任务; 是……”
  一声惊慌失措打断二人的谈话。
  “大人!不好了。”下人急急忙忙冲过来打断两人的话,平时; 他们是绝对不敢打扰朱正的。朱正的脾气并不算好,但这次确实事有危急。
  “什么事?慌慌张张!”朱正脸色不悦,“没看到我这里有贵客相迎吗?”
  “大人,是公子……”下人在朱正耳边轻声道。
  王谢一眼见着朱正的脸色越变越差,最后竟是惨白一片。朱正三十好几才有的唯一一个儿子,一向宝贝不已。看样子是爱子出了事情。
  “王老弟,我要先走一步。”刚说要好好招待对方,谁想就有事情发生,“说好要好好招待你却……”
  “是小侄儿的事吗?”
  “是,我要去一趟县衙。”
  “不用管我,请快去吧。你我兄弟,有什么好计较的。县衙我不便露面,在此等候你便是。”
  于是,这场宴请友人匆匆结束,朱正慌忙赶去清渠县衙。徐县令也没有想到,朱正竟然就在清渠县城里,也没想到他竟然来的这么快。
  朱正坐上马车,一路赶赴县衙,奈何路上总有人群挤得水泄不通。
  “怎么回事?”心急如焚的朱正掀开帘子,竟然有很多穿得破破烂烂的乞丐孤儿带着家当似乎要远行的样子。
  轿夫高喊:“还不快走,别挡路。”
  那一群人慌慌张张地躲开,样子很是奇怪。有个人不小心踩掉了鞋子,竟不怕马车碾过去,也要来捡,抱着一只鞋子在怀里警惕地看着车子过去。
  如果是平时,一向治下严谨的朱正一定会下车询问百姓情况,但此时着急的朱正却没有心思多管。
  他最挂念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等他赶到县衙的时候,徐县令脸上的表情差点挂不住。嫌疑犯还没抓来,受害者家属倒是来得快。朱正不是应该在府城吗?怎么会出现在清渠县?
  徐县令的脑终于一时间各种猜想不断,怎么想也想不通朱正怎么来这里了。这可和他的计划不太一样。
  “徐县令!我儿何在?”
  “朱大人,令郎在厢房中修养,下官已请了全城名医来治,依旧……”徐县令一边引路一边说。
  门一推开,朱正登时便看见床ll上躺着的脑袋上缠着纱布的儿子。因为失血过多,脸色灰白如纸。朱正一路做的心理建设刹那间崩塌,老泪纵横地喊出一句:“儿啊!”
  “是谁?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儿啊,为父不该答应你来此念书啊……”
  “徐大人,嫌疑人可有找到?”朱正抹掉眼角的一点泪,冷冷地问。
  下属对徐县令耳语,徐县令转头道:“已带到。”
  朱正大马踏步离开,突然脚步一停,扭头看向角落。
  “那边是什么?”
  徐县令也一起看过去,那里还摆着一张小床:“哦,那是另外一个年轻人,和朱公子一样昏倒在同一个地方,也没有醒过来。”
  “哦?”朱正听完,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便离开了。除了他自己的儿子,这个多出来的年轻人他并不关心。
  等众人都走了,小床底下却爬出了一个人。陈毅长出一口气,从床ll上躺着的年轻人手里,小心取下他抓ll住的一块碎布。拿到他要的的东西陈毅慌慌张张地离开,看都不敢再看床ll上的朱玉川。
  他拿走的是一块衣服的碎片。终于拿到了。陈毅将那块衣服碎片放进火盆里烧成灰烬,整个人瘫倒在地。终于放下心头的一块大石头了。
  那两人应该都不会再醒了吧。大夫都说了,几乎不可能救活,最多只能永远地这样沉默着。
  昨晚上,是他。起初只是在路上起了一点儿冲突,陈毅拿起石头砸了朱玉川一下,朱玉川也更激烈地反抗。因为对方的反抗太激烈,情急之下,陈毅直接将石头砸到了朱玉川的后脑。
  然后朱玉川就昏迷了。
  不料,这一切都被身后一个的一个年轻人看见了。他什么时候出现的?陈毅不知道。或许在陈毅和朱玉川走上那条路之前,那个年轻人就已经在了。他似乎是靠在墙角睡觉,因为他们的打斗才醒来。
  一不做二不休,已经砸晕一个的陈毅不介意再做一次。这个陌生人比朱玉川还柔弱,看起来像是很久没吃饭一样,几下就彻底不动了,只紧紧抓ll住他的衣角。
  陈毅到家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衣角撕下了一块。那件沾血的衣服昨晚就被陈毅给烧掉了,剩下的一小片也从年轻人手里取了回来。
  这下应该没有人知道是他做的了吧。那两个人都快死了。那么多血……
  全都是血!死了吧死了吧都死了吧啊啊啊啊!
  陈毅坐在墙角上,抱着膝盖,忽然颤抖忽然痴笑忽然大叫。连伤两人让他的神经紧张到极点……
  竟然又被告了。言采觉得太糟糕了。他跟县衙肯定有仇吧。这二进宫进的。
  今天的县衙大堂有点不一样,在侧边还加个一条位子,坐了一个五十来岁的人。穿着官服,神色郁闷悲伤。
  “那是朱玉川的父亲朱正。”江满月在言采耳边道。江满月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个老头是谁。
  “啊?”言采愣住,“那……那朱玉川没事吧。”
  “我想应该只是昏迷。别急。采采你能治的吧。”江满月说。
  “能,我行的。我现在……”
  “等等。一时半刻死不了,不然朱正也不会有心情坐在这里听什么案件审理。”江满月冷静地分析利弊,“待会再治。朱正这个人虽然脾气很差,记仇,但有恩必报。让他欠你一个人情,有好处。”
  原来是这样……言采仰头看着江满月的侧脸。如果是他这时候不会想到什么利益好处,但江满月想的却是这些。对治朱玉川这种哪怕人命攸关的事情,江满月也只把它当做一场交易。
  和言采不一样。
  这样凉薄才符合世人对江满月的认知,这是对待言采从未有过的态度。但言采却并未觉得害怕。因为他知道江满月对他好。
  只要听江满月的话就对了。
  “公堂之上,岂容喧哗!”徐县令一拍惊堂木,警告还窃窃私语的两人。言采才是本案最大嫌疑人。
  “受害人昨日约你夜晚相见于翠微轩,可有此事?”
  “是。不过我没有答应,是他自己要约我。”
  徐县令冷冷道:“本官只问你是不是。”
  言采涨红脸。江满月悄悄握住他的手,那种紧张才消失。他都快忍不住想打人了。魔鬼树的枝条都已经从袖子里钻了出来。
  “是。”
  “案发现场发现的这盒茶叶是不是你的?”
  “是。我让下人送过去的。”
  “传证人!”徐县令直接道。马上便上来一个翠微轩的小二说江满月和言采家的马车曾出现在翠微轩门外。
  “人证物证俱在,你可知罪?”徐县令故意略过江满月不提,只一一列举不利言采的证据。
  “大人。恐怕不妥吧。”江满月插嘴道,“这样算起来,最大的嫌疑人不应该是我吗?”
  “第一,我夫人长得瘦弱,并不如我高大,恐怕不足袭击朱玉川公子,何况在场被袭击晕倒的除朱公子还有一个人。”
  围观群众纷纷称是。江大少奶奶看着可瘦了,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的样子,说他一个人能打两个,谁信呀。
  言采羞,他只是看着瘦,其实可会打架了。别说两个,就是二十个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第二,朱玉川公子曾对我夫人出言调戏,于情于理我该怀恨在心。因此想要报复的话,作案动机也再合理不过。此事也有证人所在,左街茶叶铺掌柜、福满楼公子林殊以及朱公子的几位同窗都可作证,他们都曾听过朱公子对我家夫人曾表示好感。”
  江满月呵呵一声:“人证物证甚至作案动机都有了,不知县令为何偏偏死咬着我家夫人。”
  言采呆呆望着江满月不知说什么好。江满月这是想干嘛……
  徐县令怒,这是赤ll裸裸的挑衅吧。
  “这么说,你是自动投案自首,认罪了?”
  “当然不是。”江满月摇头,“我们有证人证明。”
  “何来的证人?你不会以为下人能作为证人吧……”
  “当然不是。我家夫人曾跟神医学过医术,能够治好朱玉川。我想朱玉川就是最好的证人,大人不想一试?”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一直坐着的朱正一下子站了起来,目光炽ll热。什么犯人嫌疑犯他都不想管了,只要能治好他的儿子。
  只有徐县令充耳不闻。
  “小小年纪,怎么可能医术了得,小儿胡说!”
  “如何不能。我的双ll腿就是最好的证明。”江满月眼中满是对言采的赞赏,目光看得言采全身发热,他朗声道,“清渠百姓应该都知道,我江满月曾经双ll腿残废不良于行。我夫人妙手神医天仁心仁术,才将我的双ll腿治好。”
  不、不要再夸了!言采窘迫地想钻进地缝。
  清渠百姓自然知道这件事,而朱正也是这时候才想起来这不就是江尚书的那个嫡长子吗?
  “让他治!”
  “本官不信。”
  朱正和徐县令的声音一起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放弃日万,太难了,能日万的太太都是宝藏啊。
  写得头大了,一天写太多了,脑袋会涨。而且就在刚刚停电了。我还是电脑连手机流量的热点才登上来发。
  手机都快没电了,这么热的天突然停电。


第49章 
  这样一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小年轻; 很难让人相信他能有起死回春的妙手。但朱正不得不信。
  似乎是为了打消其他人的怀疑; 言采走到朱正面前; 说了一句打扰了; 握住他的手腕,检查朱正的身体。
  半晌他说:“你的胃不太好……经常感觉烧心酸胀……左腿原来受过伤; 一到冬天就会疼……”
  “你怎么知道?”
  言采淡淡一笑; 神秘地不说话。他又看向徐县令:“你不想试试吗?”
  “我不想……你住手; 你这是袭击官员!”然而不管徐县令怎么抗议; 言采的手已经按在他的手腕上; 并且钳住他,竟然让他完全挣脱不开。
  捕快们原本想来阻止; 见徐县令没有动,还以为是他答应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发现大家都在看戏,即使有想过去阻拦的人也停了下来。
  言采眯着眼睛; 头微微偏着; 半晌露出一个不太好的表情。
  他天真又近乎残忍地说:“大人,你的身体不太妙哦。”
  徐县令不想听; 言采又不管不顾地说:“其他毛病都是小事,但是有一样可有点麻烦。大人,你爱喝酒吗?”
  “我喝不喝酒; 干ll你什么事?快放开我,本官要治你的罪。”
  “大人; 你最好不要生气。生气更容易让你身体不适。你的肝儿不太好,肝区经常感觉疼痛吧……这儿疼这儿也疼,疼起来就会像火烧火燎……”
  言采细数了十余条症状,每一条说出的时候,徐县令的脸色就变黑一层。最后,他只是无力地站在那里,双脚虚浮,头顶发蒙。
  不,不会是真的。他不能听信这个家伙的欺骗。骗子,竟然说他只有四五年寿命了。
  言采笑眯眯地对他说:“大人的寿命只有四五年了啊。要好好爱护身体哦,不然就会死掉的。”
  一声又一声,仿佛在判定他的死亡,以一种坚决的口吻。不得不令人相信的口吻。
  徐县令想治这个家伙的罪,然而嘴巴却张不开,为什么感觉身体的无力都要加重了呢。
  江满月嘴角微微一笑,言采的小动作他是看得最清楚的。刚才那番说给徐县令的话或许是真的,但是恐怕也是因为言采做的小动作使然。
  言采拍拍手,他可没骗人。只不过,使了点儿小动作让徐县令有点身体不舒服罢了。
  江满月拿出一条手帕,忽然当着大庭广众之下给言采擦手。他不喜欢言采碰别人。
  不想再去管已经呆滞的徐县令,最心焦的朱正已经按耐不住。原本要避嫌绝不干涉的朱正也忍不住发号命令了。至于石化一般的朱正,管他去死。
  他直接带着言采去儿子的房间。死马当成活马医,就算是假的,他也试一试。
  “就是这里。”
  言采还没进去,就感觉到这里有两个躺在那里昏迷的人了。
  朱正自然带他先看的是自己的儿子,至于还有一个倒霉蛋他根本没有多想。
  “先生,就是这里。您可能治?”朱正对言采连敬语都用了上来。言采看起来和他儿子一般大,甚至看起来还小一点儿呢。
  言采拧起眉毛,没想到朱玉川竟然伤成这样。他有些愧疚,朱玉川受伤也算和他有关系吧。毕竟那晚他约自己出来,如果不约待在家里也就遇不到这事情了。
  江满月拍拍他的肩膀,言采绷起的肩膀也松懈下去。有江满月在身后支持着,言采很快打起气来,但他却不知江满月的脸色可不太好看。尤其看朱玉川的时候像是在死人一样。
  人经常会因为同情愧疚而重视起一个人。这点儿机会他都不会留给朱玉川的。
  “朱大人,我夫人治疗需要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不能留闲杂人等。”
  朱正愕然,这怎么还不让他这个父亲看着。他身为父亲的怎么是闲杂人等呢。
  再说了,你不在这里吗?似乎看出他的疑问,江满月淡定道:“我是助手。”
  朱正一口老血呕出来,你可一点儿都不像助手啊。
  然而江满月就是那样淡定地说出口了,带着一种不容许反驳的意味。朱正将反对咽了回去。
  主治大夫言采也赶人了,开玩笑,他治人的时候是能让人看的吗?
  只剩他和江满月两个醒着的人,言采让江满月解开朱玉川头上绑的纱布然后将人翻了个面,后脑朝上,也算是真的当了一会儿助手了。
  不是言采要指挥江满月干这干那,是江满月不让他和朱玉川有接触啊混蛋。
  后脑处伤口有些触目惊心,言采没有回避血淋淋的伤口。事实上这才是跟家常便饭一样的东西。
  鲜血与杀戮与死亡。
  “我要开始了。”他说。
  取出一块灵玉,言采开始用生命异能给朱玉川治疗。人的大脑是极其重要的部分,因为治疗也极为复杂,言采整整消耗了三块灵玉,才将朱玉川的脑袋上的伤治好。
  而这整整过去了一个钟头。
  朱正在门外等得心焦,不时地问一句好了吗,被江满月一句不许说话怼了回去。朱正憋红脸,他都好多年没被人用这种态度说话了。
  就是皇上,也不会这样嚣张地和他说话。朱正在京中时,官位虽不算高,却深得皇帝喜欢,皇帝对他很好。
  言采流了许多汗。江满月一直冷着脸给他擦汗,直到事情结束,言采一下子往后仰倒,虚弱地倒在江满月怀里。
  “以后就不……”
  言采摇摇头:“这不是什么难事。不要担心我。”他只是很久没有使用异能治疗身体,有些脱力了。
  “你可以进来了。”江满月高声对屋外的朱正说。朱正已经习惯这个年轻人不带敬称地说话了。江家这个嫡子,真是很奇怪。
  朱正一心在儿子身上,对江满月也不去关注了。“我儿子他怎么还没醒。”
  言采打了个哈欠,显得很疲惫:“泼点水就行了。”
  朱正端着一碗水泼不下手,江满月已经顺手将他那碗水全倒了下去,朱正跳脚,捋起袖子想跟江满月干架。
  “喏,醒了。”江满月若无其事道。丝毫看不出是公报私仇。
  朱玉川确实醒了,睁开眼睛,满世界都是晕眩一般,半晌才看出面前有几个人。模模糊糊的,辨认不清。最先看出的,却是言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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