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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每晚都穿越-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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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樘华犹不罢休,着人在山上种了竹子,沿河种了桑树,又派人疏通沟渠,几乎每一亩田都能直接或间接地从沟渠里引水。
  这几项工作都未做完,他又安排人修路,田被划成一块块整齐的大区域,有平坦的泥路遍布在上面,路上可通牛车。
  十月初,皇帝心血来潮,突然摆驾到他在小小的田庄。
  李昌利等人接到消息时都快吓傻了,久久回不过神来。
  回过神来又慌忙派人清理田庄,自己更是去洗澡,差不多洗脱一层皮,换上新衣新化新帽新鞋,整饬干净了过来迎接圣驾。
  其他人同样惶恐,除樘华外,这里的人活了大半辈子都未见过圣驾,猛然接到这个消息,胆小的吓得脸都快白了,又害怕又激动。
  樘华倒淡定得很,众人看在眼中,心中佩服得紧,樘华的威严在这小小田庄那陡然提升到一个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正式接驾那日,樘华带着圣上参观他们的田庄。
  萝卜,白菜,包菜等小小幼苗已经长起来了,在寒风中迎风招场,嫩绿绿的颜色让人很是欣喜。
  路边水渠修得很干净,水渠边上种了桑树,水渠底下则种满了水草,哪怕冬日水草不怎么茂盛,也能看得出绿龙龙一层颜色。
  再看远处,一栋栋白墙黑瓦的房子,整整齐齐立在一边,看着就让人舒坦。
  皇帝不由笑道:“你这地方弄得不错。”
  樘华道:“皇伯父明年再来,这地方会弄得更好。”
  “哈哈哈,有志气。”皇帝大笑,看着水渠边上的树苗,问道:“你这种的是桑树吧?”
  “皇伯父好眼力,正是桑树。”
  皇帝每年春日要亲耕,皇后要亲织,为天下表率,他认得出来一些平常的作物。
  看见桑树,他不由好奇:“你在种桑树作甚,朕见你这里并无女娘,难不成让那些汉子去养蚕织布?”
  “臣未抱这心思。”樘华笑道:“皇伯父您看,臣这有青壮田仆二百一十六人,另有侍卫六十人,大多单身,也有少部分成了亲,却得分居两地。臣思量着,夫妻相聚乃是人伦,待庄子情况好些,臣便想法子让他们成亲,先前成了亲的,也可将家中妇孺接过来。”
  “这法子倒是好,不过朕记得你想弄的乃是农研所,而不是经营田庄?”
  樘华正色道:“臣未忘,臣在自个田庄里便采取这样的模式,臣挖鱼塘,塘边种桑树,庄内女娘养蚕,桑叶喂蚕,蚕沙喂鱼,鱼粪塘泥给桑树堆肥,这样一个循环,不必耗费多少精力,田庄的收入却大幅增长。”
  樘华接着道:“臣想弄这农研所目的也就两个,一是将农作物产量提升上来,二则是增加农人收入,让他们不至于过的那样困苦。既然目的能达到,何必在意它是否符合旧制?”
  皇帝拍拍他的肩膀,“好,年轻人,正应当有这股朝气方是。”
  樘华谢恩,“皇伯父提点,樘华必铭记于心。”
  皇帝过来转了一圈便走了,朝中聪明人皆明白今上对樘华这农研所的重视,原本细小的声音消匿下去。
  左右不过是一些田与经费,外加一闲职一般的四品官而已,不值得费神。
  朝中又平静下来,平静的外表下,几位皇子之间的争端倒是越发剧烈,堪称暗流翻涌。
  现时朝中主要争位势力分三股,大皇子居长,天然占据优势,是为一脉;二皇子在所有成年皇子中能力最强,矮子里拔高个,又是一脉;五皇子则养在皇后膝下,算是半个嫡皇子,纵使年纪小了些,也受到不少支持。
  樘华远离了政治中心,顾王府却在这股风波中越显突出。
  靖宁王身为一方郡王,本人乃边军监军,长子领兵,次子圣宠正浓,谁都无法忽视他们这股势力。
  樘华哪怕躲在庄子里,也有不少人过来拜访,大皇子与四皇子还各来过一次。
  这日晚上,阮时解问起他那边情况时,樘华长长吐了口气,“我这头还好,我无兵无权,哪怕下场,也碰不上什么用处。就是我父王马上要回来了,瞧着像是皇伯父的意思,不知皇伯父意欲如何。”
  “你家只要不出错,皇帝应该就不会撕破脸。”
  樘华无奈摇头,“谁知晓,亦有可能皇伯父觉我府上势力已大,打算削弱我家。”
  阮时解:“权势小一些总好过日后被清算。”
  “我也是这般想,就是不知我父王回来后是否还出去。”
  “你希望他出还是不出?”
  樘华想了想,道:“还是莫要出去罢?我父王年岁也大了,在皇都平平安安养老也顶好。纵使我大兄,我也希望他能回来,边疆刀剑无眼,未免太过凶险。”
  阮时解道:“看这情形,你皇伯父多半要叫他回来。”

  ☆、第84章 代赈

  局势倒不是这一年倏然变得紧张起来; 先前局势也紧张; 只不过樘华那时无权无势,不大感觉得出来。
  此时他已是四品官,在朝廷中属于中阶官员,对朝中大势也有一些心得; 自然便能轻易看出。
  樘华心知; 这种大事绝非他能干涉; 他不过跟他家先生随意说一说; 缓解压力罢了。
  清空心中的负面情绪后; 他又回到农研所; 精心尽责工作起来。
  十月末,樘华的父王靖宁王终于从边疆回来了,王府来信让樘华回去一见。
  樘华收到信,心里复杂得很,愣怔了许久,到底叫底下人收拾好包袱打算去见他父王。
  靖宁王离家十来年; 樘华少时极少见到他,不然在王府中也不会过得那么艰难; 得小心翼翼掩藏起来过日子。
  靖宁王不算个好父亲,却也称不上多坏; 起码给了樘华一些基本的庇护; 赏罚也算分明; 樘华年初还得了他一个价值三万多两的庄子。
  王府家资不算丰厚; 这么一个庄子已称得上很大一笔钱财; 无论如何,樘华还是记这个情。
  樘华的马车回到王府,底下人不敢拦,直接迎着他进去了。
  敬宜与瑞栀两个赶忙在前面引路,快步回去清扫院落,迎接主子。
  樘华抬脚走在后面,吩咐何桦,“去与顾恩德说一声,我回来了,待我洗漱好便去给父王母妃请安。”
  何桦恭声应下。
  路上来来往往的人见到樘华后,无不恭敬跪地行礼,比起先前无视他的模样,不知好了多少百倍。
  权势就是如此,哪怕在自己家中无权无势也得招人欺负。
  樘华无声叹口气,回到小院中。
  天气有些冷,他在敬宜与瑞栀的伺候下穿上一身夹衣,又穿上皮靴,带着丫鬟往主院走去。
  靖宁王接到消息,就在书房里等他。
  樘华一进来,在外面的景勋与他交流了下眼神,而后有人进去禀报。
  里面传来一个淡淡的中年男子声音,听着有些陌生。
  樘华恍惚一下,马上收敛心神,进去先行了个礼,“儿臣拜见父王。”
  “在家中何必多礼,坐。”
  樘华抬起头,看见个中年男子,上面那张脸是他有些陌生的属于父王的脸。
  他父王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高大威严,脸也不如他记忆里那么俊美,反倒有些消瘦,皮肉显得有些松弛,鬓发也有白了,看起来十分憔悴。
  樘华常照镜子,还能从他自己身上看出他父王的影子,两人好像掉了个个儿,父王萎缩成灌木,他倒挺拔成青松。
  靖宁王目光也十分复杂,看向樘华的目光中带着欣慰,又带着愧疚,还蕴含着许多樘华看不不明白的东西。
  时隔多年,父子俩再次相见,似乎两人都不知从何说起,一时有些语塞,只是定定打量着对方。
  还是靖宁王先开口,“多年未见,你都长那么大了。”
  樘华笑了一下,“您倒是一直未变,壮勇俊美如往昔。”
  靖宁王摇头,“这是哪里话?你们都长大了,我也老了,老成个老头子了。先前看你送给你母妃的镜子,我都未想到头上白头发何时茂盛如春草,皱纹那样多。”
  自古美人叹迟暮,不许英雄见白头。樘华心里怪不是滋味。
  靖宁王倒还算看得开,笑问:“不与父王说说你现在的事?”
  樘华早已写信跟他说了一遍,见他还想听,没偷懒,又重新跟他重复了一遍,包括此时取得的成绩,心怀的抱负等通通说了出来。
  樘华没说得太深入,不过现在做的事情大体说了出来。
  靖宁王连连点头,“你这般便很好,为国为民,也不算辜负你所学。”
  樘华轻吁了口气,“是呐,能尽一份力便尽一份力,能发一份光便发一份光,等老了之后也不算辜负此生。”
  靖宁王闻言便笑,“你年纪轻轻说什么老啊老?我听皇兄说你不想成亲,可有此事?”
  樘华一听便知重点来了,脸上神色十分严肃,“是,儿臣都不想随便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娘成亲,草草将自个后半生交付出去”
  靖宁王呵斥他,声音不算严厉,“胡闹,你不找门当户对的女娘,你还能找谁?”
  樘华抿抿嘴,“不管是谁,儿臣都不想此时便结婚。若您想抱孙子,儿臣已请求皇伯父为晗弟赐婚,估计很快便有消息。”
  靖宁王放在膝盖上的手动了动,顿了一会方说道:“这事你皇伯父也与我说了,你能记着你弟弟我很欣慰,你自己事也需抓紧,一年两年不成亲,三年五年你总得给家里个交代。”
  樘华见他让步,低低应声,“是。”
  中午,一家人一道用饭。
  樘华已许久未跟王妃及顾樘晗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一时感觉有些新奇。
  靖宁王回来后,整个王府不知不觉变得深沉肃穆起来。
  樘华也说不清自己为何有这种感觉,不过在府里他总觉得放不太开,晚上去他家先生那里时他也提心吊胆,就怕出了什么纰漏,会被人发现,因此这好几日他都匆匆过去,又匆匆回来,弄得心里十分不痛快。
  他与他家先生能相处的时间本来就少,再这么一压缩,他简直跟守财奴每天晚上都发现钱被人偷了一般,心痛得不成,没坚持几天他便以公事为由,辞别靖宁王回到他的皇庄上去。
  阮时解笑他,“有那么夸张么?”
  樘华从沙发上捞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重重的叹了口气,“你不明白,这感觉就跟当惯了家,忽然头顶上来了个人当家做主一样,让人心里不是滋味。要是我一直在府里住,可能落差不会这样大,我出去住过再回来,便觉得不大适应了。”
  “由一把手忽然降到二把手?”
  “差不多。”樘华抠了抠手中的抱枕,道:“父王未回来之时,我还觉得那里是我的地盘,他一回来我心中便很清楚地明白,顾王府乃是我父王的王府,再不济也是我大兄的王府,反正绝不会是我的王府。”
  “你要是真这么不自在,以后想法子出来另外建府,别窝在你父亲的府上了。”
  “我知晓。”樘华闭着眼睛,“现在我还未攒下功勋,不好开这个口,等过两年我那农研所弄出些成就来,就好跟皇伯父提这事儿了。”
  想到这儿樘华忍不住看着阮时解笑了一下,“那时府里便是我的地盘,我想什么时候过来便什么时候过来,我们白天各自去上班,晚上便回来歇息,你说成不?”
  阮时解刚想说还没答应他,又怕他生气,只好说:“到时再说吧。”
  “那我们便一言为定了,我努力一些,早些搬出来住。”
  阮时解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瞧得几乎绷不住脸上的神色,谁被这样直白又赤诚的眼神盯着都难以绷住。
  阮时解的声音不知不觉柔和下来,眼睛看着他道:“行,等你搬出来住后,你就天天过来,到时正好去把课上了。”
  一说到上课,樘华忽然想起来,“先生,D大是不是离我们这里有些远?我们每日来回,赶得及么?”
  阮时解轻描淡写,“我在那边有房子,到时我们搬过去那边住就行了。”
  樘华听他早有规划,心中一暖,然后想起了什么,脸上带上了一丝笑,他看着阮时解,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问:“先生,我这样算不算是你包养的小白脸儿?”
  阮时解十分淡定,“不算,小白脸都要给睡。”
  樘华道行不够,败下阵来,脸快要烧起来,耳尖儿都红了,讷讷不知要开口说什么。
  阮时解看他一笑,“行了,赶紧看书吧。”
  “……哦。”
  撩那什么失败,樘华没脸再战,只好老老实实将心神全放在书里,一心一意看起书来。
  书中自有黄金屋,这话对别人来说不过是句勉励自己的格言,对于樘华来说则实打实,他所有学习到的东西或多或少都能转化成金钱或其他利益,故他学习越来越努力。
  樘华的皇庄渐渐走上了轨道,每天按部就班跟进记录就行。
  天气慢慢冷了下来,十一月初就开始下雪。
  先是下小冰粒了,后来就下起了鹅毛大雪,外面的路都铺上了厚厚一层,樘华出门的时候一脚踩下去,雪能到脚踝那里。
  这种天气还要出门干活是一件很遭罪的事情,尤其田里的田仆们大多没有靴子,有的只是布鞋,这种天气布鞋不保暖,在雪里走个来回就是了。
  樘华多少有些仁心,这种天气几乎不让他们干活,反正田里的萝卜白菜已经长得差不多,两三天不去看也没什么事,等雪化了再说。
  秋天时,樘华曾让江平原准备育婴堂等善堂,冬天收治一些孩童,免得流浪的孩童在冬天冻死。
  朝廷也在做这样的事,不过上头拨款本就少,被层层贪掉一些,真正能到善堂里的银子没多少,收养的孩童更是稀少。
  樘华这种私人出钱的善堂要好得多,处理此事的都是他的心腹,又有情报部门监督,基本每一分银子都能用到实处。
  他第一年做这样的事,收养到的孩童不算多,只有一百二十多人,这个人数可能每日都有加减。
  江平原担忧有家贫的人家知晓善堂收养孩童后,会故意将孩童扔掉,故善堂的条件不算好,每日吃得一般,孩童们还要做些小活计。
  这样的生活不算轻松,却比他们在大街小巷流浪要好的多。
  有戒备心较强的孩童打听到他们这边的情况后,慢慢也愿意过来。
  樘华今年挣了不少钱,善堂这方面的投入便没怎么控制。
  外头流浪的孩童见他们愿意收人,一下雪,好几十人涌了过来。
  除了孩童之外,也有些妇女老人甚至流民过来乞讨,见他们不赶人,慢慢便睡在善堂外的屋檐下。
  这日樘华带着江平原过去巡视,见善堂外的屋檐下乱七八糟睡了好几十人,男女老少皆有,脸色不由变得不大好看。
  江平原也看见了,有些无奈,“下雪天实在太冷,他们无处可去便在这里歇息几日,我已通知善堂管事,待雪化便让他们离开。”
  樘华看着这些人,问:“这些都是什么人?”
  江平原道:“有家里遭了灾,活不下去出来讨生活的人,有老无所养的人,也有受不了家里相公殴打,拼命逃跑出来的女娘。都是一些可怜人。”
  樘华看着他们,看了好一会儿,长吐一口气,说道:“待会儿你找人问问他们愿不愿意过来皇庄干活,愿意的话便都收了过来吧。”
  江平原未立刻答应下来,他犹豫一下,问“公子,找这样一群人去皇庄,会不会不大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都是去干活的可怜人罢了。”樘华道:“我先前不是让他们准备着手修水库么?正好缺人,他们去倒也合适。”
  “老人与女娘也要?”
  “都要,我们这么多活计,总有用的上他们的地方。”
  江平原还想劝,“不然我们施粥罢?这些人也用花费不少银两,弄去皇庄好像不大合适,那可是给陛下干活的地方。”
  “不用,没什么不合适。施粥能养他们一日两日,总不能养他们一辈子,让他们去皇庄干活好歹能吃饱饭,攒些积蓄度过这个难关。”
  对于慈善,以工代赈是个最好不过的方法。
  江平原见他心意已决,才不再劝了。
  樘华转过脸认真叮嘱:“待会儿若是有人不愿去也不必勉强,只不过不愿去便不能让他们再睡在这里了,老让他们睡在这里也不大好看。”
  对于那种有救命绳索垂下来都不拉的人,樘华也不同情。
  江平原应下,转身让人去安排。
  这些人中九成都愿意去干活换取一顿饱饭,也有那等懒惰的,情愿睡在大街上乞讨,有的吃就吃,没得吃就睡觉。
  善堂的人毫不留情,将这等懒汉懒女都赶走了。
  樘华此次收到的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他进去之后,角落里又出来不少人纷纷祈求报名,最后下人一统计,一共有两百来人。
  这批人中,十岁到六十岁的男子占绝大多数,还有十七个十岁到六十岁的女娘及七个六十以上的男女老人。
  这些人到皇庄后各自清洗一番,剃去窝藏着虱子的头发,换上新衣裳,准备做活。
  七个老人被送到灶房洗菜摘菜,其余人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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