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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每晚都穿越-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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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樘华想了想,道:“去北坝找祝麻子。”
  樘华先前打算开布料行时找过不少牙郎,祝麻子人脉广,乃这片最好的牙郎。
  樘华现在已有爵位,按大晟王朝的规矩,可搬出去住。
  父兄不在家,樘华不好擅自搬离,只先找牙郎看宅院,慢慢寻摸,到时真要搬出去不至于急急忙忙。
  祝麻子头一回接待这样的大人,诚惶诚恐,满口应允,一旦寻摸到合适的宅子便通知他。
  樘华不急,给了定钱,让何梓何桦架着马车回府。
  王府还是一如既往平静,幽深得仿佛无论投下多大消息,这宅子也死气沉沉掀不起一丝波澜。
  樘华看过心理学书籍,知晓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心理很难康健起来,不由又叹口气。
  游千曲知道他获封的消息,当完值后特来找他喝酒。
  樘华收到拜帖,游千曲已在外面等着。
  樘华忙换了身衣裳,急匆匆出府,边上马车,随口问:“你都已到门口,为何不进去找我喝酒?”
  “算了罢,你府上规矩森严,去你那里喝酒不大自在。”游千曲等他入座,拍了他大腿一下,兴奋道:“你可以呐,不仅封了爵,还领了差,我在瑄香楼包了一层,今日我们好好喝几杯。”
  樘华笑:“虚爵叫着好听而已。”
  “那也不错了。”游千曲努努嘴,挤眉弄眼道:“你府上那位还什么都没有呢。”
  樘华不好接话,只能笑笑。
  游千曲兴奋问:“你领了什么差事?”
  “户部员外郎,正六品的官职。”
  “嘿,正好,我也是正六品的执戟卫。”游千曲笑,“缘分呐。”
  “我还不一定能做得来?”
  “怕甚?多学学便好,有上司下属帮你兜着,出不了什么差错。”游千曲揽着他肩膀,“走走走,今日不宜说丧气事,我们饮酒去!”

  ☆、第64章 诸事

  樘华封了爵; 又在户部领了差事。
  这样大的事,定无可能瞒着父兄; 他一早写了信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番。
  他父王的信率先送来; 景勋一接到信,便令人将信送来。
  樘华的院子里专门留了个书房; 他坐在书房里温书; 窗棂外草木正繁盛; 午后阳光透过树木,点点掉落在地上; 仿佛碎金一般。
  上午樘华才去了户部; 昏头转向地跟着桓伊阳转了几圈,又学了些东西; 整个人脑袋还有些昏胀。
  他揉揉太阳穴; 展开信纸。
  他父王写信向来简短; 此时也不长,寥寥几句话; 先是鼓励他一番,又交代他好好为陛下分忧,最后方道; 他为兄长; 家中弟弟功课不成; 要多看着些。
  前两点还好; 后一点算什么事?
  樘华叹了口气; 若不是他父王放纵,他们兄弟间关系也不至于这样糟糕。
  樘华双眼盯着信纸出神。
  薄雾在外头轻轻敲了敲门,“公子。”
  樘华抬头,道:“进来。”
  薄雾出现在门口,她手里端着托盘,上头放着点心茶水等物。
  樘华让她放下,看着她特地打扮过的模样,若有所思。
  樘华向来不喜人贴身伺候,尤其不喜侍女贴身,薄雾将东西放下后赶忙退出。
  樘华轻吁一口气,坐在椅子后边写起这几日的计划来。
  他清瘦的身形在午后充足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高挑优雅,垂下眼写字时,长长的睫毛连成一排,仿佛一柄打开的小扇子。
  随着年龄增长,他面部线条又利落了些,却无成年男性那种锋利,而是干净又清晰,显得格外美好。
  景勋过来,一入眼便瞧见了这般景象,呼吸不由轻了几分。
  樘华察觉到人的视线,抬头,见是他后笑了笑,“景侍卫长。”
  景勋点头,说明来由,“世子来信,我给公子送来。”
  樘华脸上现出笑容,“多谢。我瞧瞧。”
  景勋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给樘华。
  樘华请他坐,又让何桦进来倒茶。
  景勋道:“公子不必招待,我还得巡视府里,先回去了。公子若要回信,待会差人给我送去便是。”
  樘华点头应下,目送他出去后,满怀期待地拆起信来。
  顾樘昱信较长,足足写了两页纸,一个个字飘逸锋利,极具个人特色。
  他亦先恭喜樘华一番,又多谢樘华送的银票,而后告诉樘华,此时仍是多事之秋,需谨言慎行,低调做事便成,莫与皇子们过多牵扯。
  随信最后,他送樘华一别庄,房契地契由他的小厮一道送过来。
  樘华看到最后,不知该说什么,他大兄向来出手阔气,皇都外的庄子也说送便送。
  皇都东西贵,连宅子别庄等也比别的大城贵三成。
  顾王府极少在皇都附近置办产业,都一杆子支到外头去了。凭顾王府家资,在皇都附近置产也置不来多少。
  傍晚长兄的仆从送来已更好名的地契房契,樘华方知这别庄比他想象的还要大,足足三百多亩,庄子就在皇都外头,靠近南骅河,乃是十足的好地方。
  樘华粗略估算了下,这庄子起码值四万两,还不算出产。
  樘华在濡川县有一处庄子,价值三万两有余,皇都外这庄子价值四万两,江平原那处庄子便宜些,也要八千多两,再加上三万多两身家,他此时足有十万家财。
  短短一年,比起苏杭巨贾来说,亦不差什么。
  樘华将房契地契收好,给各方人马写信。
  他先前打算让谷准带人来皇都烧琉璃,没找着合适的地方,便一直没让他们动身,此时时机到了,也该叫他们过来。
  奶兄江平原那头不必动,香云纱无论染还是晒,都需大量空间与仆从,将人弄过皇都这边,成本将大幅上升。
  他们培养出来的优质河泥也不好弄,换个地方,再捞这里的河泥可能不会有那样的效果。
  樘华晚上将事情与先生一说,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分享自己的喜悦。
  阮时解:“这么说来,你还差一个管家?”
  樘华点头,抱着抱枕,郁闷道:“旁的还好说,培养左臂右膀哪有那样容易?”
  阮时解含笑问:“一定要买人自己培养?”
  樘华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家先生多半有主意,忙一咕噜滚起来,摇头道:“不必不必,先生您有法子?”
  阮时解对上他期待的眼睛,笑了笑,“我们这里一般都去人才市场挖人。”
  樘华想了想,叹道:“这法子是不错,不过怕外头请来的人不忠心,别庄的秘密被泄露出去。”
  “你们那里比较特殊,你现在不是有封号?你请到人,给高薪利诱,用身份威压,如果这样他都背叛你,那么买来的人多半也会背叛你。”
  阮时解徐徐说道:“你现在追求的不是一般的仆从,而是有一定能力手腕的高级人才,这种人,你很难在低端市场里买到,你现在面临两条出路,一是直接在外面请,二则自己培养。”
  樘华心里多少也知道,他苦恼道:“我知,奈何实在找不着。府里倒有几个不错的管事,我又不能拐了去。”
  阮时解见他抱着抱枕在沙发里翻滚,知道他嘴里抱怨归抱怨,心中还是极为高兴,眼底里也跟着多了些笑意,“他们你是拐不动,他们家中子侄拐来一两个总不成问题。你找人问问,看有没有人给你推荐一二,要是有,你考察一下,差不多可以用起来了。”
  樘华点头,抬眼看他家先生,而后往他家先生身边蹭蹭蹭,蹭到极近的距离方道:“先生,你说我日后管田地如何?”
  “在户部管?”
  “嗯,我还未确定具体职责,上官让我在户籍、田地、俸饷中任选一样,我估摸着,田地最好管,到时看能否借职务之便将先进种田方法带回去。”
  阮时解盯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笑了一下,“我觉得可行,不过你得收着点,别一下暴露太多。”
  樘华立即点头,“我知!”
  “我给你买点相关书籍,你先吸取点先进经验。”阮时解撸了把他脑袋,“你现在还准备恩考?”
  樘华在他掌心里拱了拱,转头看他,“要的,若不经过恩考或科考,总有些立身不正的意味,日后要想在朝中升官也难。”
  樘华没有太大野心,却也不想一辈子当个正六品的员外郎,太丢人了。
  阮时解被他拱得手心酥麻,不动声色地收回手背在身后,“那快去看书。”
  两人在书房各自做自己的事,书房安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樘华要看的书很多,其中包括陈穗列的书单,也包括阮时解给他开的小灶,摞起来有一大摞。
  他在书堆后面埋头苦读,是不是还得拿笔写写记记。
  他才来这里一年多,阮时解有时碰到他的手,还能摸到他无名指上的茧子。
  樘华察觉到目光,从书堆里抬起头,疑惑地问了句,“先生?”
  阮时解:“我忽然想起来,周六要回家陪父母吃饭,周日才回来。”
  “啊?”樘华突然收到这个消息,愣了下,心里仿佛有个秤砣般,原本飞扬的心情一下便被拽下来了。
  阮时解盯着他的神色,柔声问:“周六你过来,我让陈穗他们陪你去玩。”
  樘华抓着笔,隔了好一会闷闷应一声,“我不想与陈兄他们去玩。先生,我能就在书房里等您么?”
  阮时解笑他,“这么黏人啊?”
  樘华抬起眼,有些不好意思,强撑着辩解一句,“陈兄与贺兄乃恋人,我与他们在一道不大好,容易变成那,那什么电灯泡。”
  “那要么你过来,想我了到时给我打电话。”
  樘华想了想,“视频可以么?”
  “可以,你喜欢就可以。”
  樘华心情这才好了起来,“先生,到时我们视频罢?我还未与人视频过。”
  阮时解应下。
  樘华低下头,高高兴兴地继续看书。
  樘华现在颇有些忙得脚不沾地,户部事情繁多,他每日只去半日,去了跟在桓伊阳身后学,那样多东西,只学得他头昏脑涨。
  下午要将上午学的东西记下来,还得温书准备恩考。
  天气早已热起来,外头蝉鸣阵阵,樘华有些苦夏,整个人又瘦了些,脸上仿佛只绷着薄薄一层皮肉,显得眼睛越发大。
  阮时解现在已忍不住每晚给他加宵夜喝补汤。
  这日樘华刚从户部回来,饭还未来得及用,外头何梓进来禀报,“公子,江爷那头让人运了一批香云纱来,人正在外头等着。”
  樘华换衣裳的手顿了一下,问:“谁在外头等着?”
  何梓见他误会,忙道:“是个叫甘秋的人,公子可要见一见?”
  樘华道:“让他去会客厅,我换完衣裳便来。”
  薄雾正伺候樘华换衣裳,闻言瞧瞧瞪了何梓一眼,低声劝解道:“公子还未用饭,不若用了饭再去罢,莫饿坏了胃。”
  “不碍事,我在马车上用了些点心垫补,午饭晚些吃不打紧。”
  樘华说着,抬脚带何梓何桦去会客厅,薄雾在后头望着他背影,悄悄一叹。

  ☆、第65章 告白

  甘秋这回带人送了一百二十匹香云纱来; 短短一个多月,能赶工到这地步已非常不错。
  樘华随意抽检了几匹; 这些香云纱质量都非常不错,触手温凉; 十分顺滑。
  这些香云纱都是素纱,樘华早打算好要再印些花样上去; 印花师傅也已找好; 就等他这头定下花样; 便可上版印染。
  樘华找了不少资料,打算拓印三个纹路; 秋云纹; 牡丹纹,暗瑞纹; 前两种乃女用布料; 后一种则多用与爷们的衣裳。
  在一定范围内; 香云纱放得越久越值钱,樘华打算留一半印秋云纹与牡丹纹; 另外一半印暗瑞纹,哪怕一时卖不出去,放在库房里也不打紧。
  阮时解专门找了设计师; 帮他改良花纹。
  现代审美在一定程度上具有优势; 樘华觉着相对于他们那里的花纹来说; 设计师弄出来的纹路要美得多; 优雅又大气。
  樘华认真拓画了两日; 得将打印产品转换成毛笔画,方能交给印染师傅雕版印染。
  陈穗这日一过来,就见他坐在书桌上,拿着铅笔费劲心思描纹路,不由好奇问:“你在画什么?”
  他知道真相,樘华不瞒他,老老实实道:“我要染布,先绘点花纹。”
  “就染这个纹路?”
  “不是,我要染的乃是彩色纹路,这只是描个样子出来。”
  陈穗凑过来看,然不住道:“你这画工可以啊,以前学过?”
  樘华抬头冲他一笑,一边画一边给他让位置,“先前学过一些,在瀚海房念书时有画师傅,不过也是许久之前的事了。”
  陈穗兴致勃勃评价,“挺好看的,你那边染得出来吗?”
  “染得,就是染料不好找,慢慢染便是了。”
  樘华原本还想用画绘的法子将这些图案绘到香云纱上去,奈何他们的香云纱实在太多,若用画绘,还不知要费多少工夫。
  印花不像画绘那样灵动,胜在可大规模染,染出来的布料也不错,樘华只得妥协。
  画了一会,樘华主动停下笔,“陈兄,我们上今日的课罢。”
  “行,我们先讲唐宋散文。你最好将我们讲的这一阶段的散文背下来,它们能很好地提升你的文字功底,我们先来讲韩愈的散文。”
  陈穗一说到专业方面的东西就兴致勃□□来,引经据典,滔滔不绝。
  樘华听得双目泛彩,一边听还一边时不时记笔记并问问题印证,两人一个讲得激昂,一个听得专注,气氛十分好。
  十点二十,第一节课讲完,樘华去给陈穗端茶,问:“陈兄,你要喝什么?”
  陈穗笑了笑,“一杯温开水就行,谢谢。”
  樘华端着杯子,眼巴巴提议,“要么来杯果汁?今日榨了西瓜汁,十分清甜。”
  陈穗原本不习惯晚上喝这些饮品,见他这模样,不好拒绝,笑了笑道:“要半杯吧,年纪大了,不好喝太多甜的东西。”
  樘华不赞同地打量他一眼,道:“你哪里年纪大?”
  陈穗无奈摇头,“我跟你家先生一个年纪,都快三十了,还年纪不大?”
  樘华立刻道:“当然不大,你们看起来还年轻得很。”
  陈穗见他这着急的模样,忍不住笑:“那算我说错了,三十不算年纪大,不过也不小了。”
  樘华心里觉得不太对,下去的时候见贺席岭坐在沙发上处理公务,瞧瞧招招手,“贺兄。”
  贺席岭跟阮时解不对付,贺席岭和陈穗过来的时候,通常贺席岭待在楼下,阮时解避去楼上,两人不在一个空间,不至于吵起来,勉强能算相安无事。
  贺席岭见樘华叫他,合上电脑,走过来,顺手给自己倒水,“怎么了?”
  “喝西瓜汁么?”樘华见他点头,先给他倒了一杯,然后给陈穗倒,最后才给自己倒。
  给阮时解那杯第一个倒了出来,贺席岭见他偏心偏得光明正大,啧了一声,摇头。
  樘华绷着没脸红,他悄悄问:“贺兄,你觉陈兄年纪大么?”
  贺席岭满身警惕,“等等,谁跟你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干嘛这样问?”
  “我就问问。”樘华眨眨眼,“老实说,贺兄,你觉陈兄年纪大么?”
  “当然不大啊!”贺席岭随口道:“我媳妇,今年十八,明年十七,大什么大?!”
  樘华不理会他的骚话,眼巴巴问:“若是我先生呢?你觉我先生年纪大么?”
  “还行吧,毕竟快三十的男人了,也算不上年轻。”
  贺席岭双标得一点都不心虚,指点江山道:“主要是年龄这东西分生理年龄和心理年龄两种,像我家阿穗,一颗赤子之心,哪怕四十五十,看起来也跟十几二十差不多。”
  “那我家先生……”
  “嗳,阮时解那人,满肚子算计,心理年龄比生理年龄老多了,你看我家阿穗,出去保准有人认为他是大学生。要是阮时解出去,谁会眼瞎地觉得他还在上学,不可能嘛。”
  樘华原本只想问问快三十岁的人,年龄是不是确实有些大了,谁知贺席岭逮着机会就不忘损他家先生一把。
  樘华心里有些不大乐意,陈穗又实在是很好的人,他总不能损陈穗,只能气哼哼不理他,端着三杯果汁要往楼上走。
  贺席岭忙拉住他,“等等,不至于吧,这样就生气了?”
  樘华气哼哼,“没生气。”
  “行行行,没生气就没生气。”贺席岭道:“你拐弯抹角究竟想问什么,总不能只是问一下我对他们年龄的看法吧?”
  樘华被他硬拉回去坐在餐桌旁,只好道:“先生周六要回去。”
  “嗯?然后呢?”
  樘华有些别扭,“你们这里人不是会那什么催婚么?先生年纪若偏大,他家会不会催他早些娶妻?”
  贺席岭总算明白过来了,“你就问这个?催是肯定催嘛,当年他们才大学毕业,阮时解他家就四处打听要给他相亲,这都过了五六年,他也快三十了,家里怎么可能还不着急。”
  樘华脸色有些垮下来了。
  贺席岭看他好像不太高兴,有些同情道:“所以早跟你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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