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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假弯[快穿]-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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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一众宾客们已经都被狼头寨的土匪们给绑起来了,梁远声和百步杨都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他们手上人命不少,但至少过他们手的都是些罪孽不少的,此刻也一样,一伙人去洗劫着傅家的仓库,一伙人看着被绑起来的宾客,梁远声则和百步杨还有几个身手不错的兄弟去找傅家父子还有傅家那伙助纣为虐丧尽天良的家丁们。
  听从于傅长山命令私底下干尽坏事的家丁们一个个被他们给枪。杀了,然而傅长山父子却迟迟没有找到,梁远声开始有些焦躁,傅长山为人狡猾惜命,这傅家这么大指不定有什么地下密室,这人一定闻风而逃了。
  只是他都打进傅家了,若这样都被傅长山逃了,那他一定无法原谅自己。
  “都给我去找,每个角落都不能放过!”梁远声沉声道,“才这么一会儿,他逃不了的。”
  好好一场宴会被他们搅得人心惶惶,众宾客的女眷们一个比一个哭得惨,仪态全失,土匪们稍一恐吓,一个个又缩成了鹌鹑。
  最后狡猾的傅长山还真给他们抓住了,倒并非是因为他们找出了傅长山的藏身之所,而是打蛇打七寸,他们遇见了衣衫不整的醉白,通过醉白的帮助,他们抓住了因为美人而耽误逃跑时间的傅祁,傅长山的命根子,顺利拿傅祁的性命做威胁,顺利抓住了傅长山。
  他们今晚这番动静闹得实在有些大,警署的人很有可能随时赶过来,梁远声还要问傅长山当年他义父的尸身在哪里,于是没有立刻杀了他,带着兄弟们拿好财物绑了傅长山父子便立刻回寨子里去。
  只是临要走了,帮了他们一把的醉白跪在地上求梁远声放过傅祁,她妆容被哭花了,但一张脸依然是梨花带雨:“……傅少爷未曾做过什么坏事,他待我极好,我……刚刚带你们去抓他已是良心不安,远声哥……我……不想再害他丧命了……求求你们放过他可以吗?”
  傅祁的确被傅长山保护得极好,只是一个骄纵的大少爷,但梁远声他们都明白斩草除根的道理,今日他们是要杀了傅长山的,若留下其独子傅祁,即使这傅祁手无缚鸡之力,也难保不会再节外生枝。
  但醉白又的确帮了他们,正踌躇着,他手底下那群看不得美人落泪的兄弟们就有要放人的意思,梁远声看得窝火,也不能再耽搁,皱眉应着:“把他打昏了扔下去。”
  醉白又哭又笑,松一口气,看到梁远声不耐烦地要走了,她鼓起勇气上前,期盼地看着他:“等等!远声哥……你能带我一起走吗?”
  她被拒绝了可能又要哭,梁远声实在不想耽搁下去,自己上前几步,迎着醉白惊喜的目光,毫不怜香惜玉地把人给干脆利落地劈晕了。
  “不用理他,我们走!”
  *****
  一行人满载而归,匆匆上山,但行到半途,百步杨看着梁远声大仇得报依然沉沉的面色心生揣测,想着梁远声是不是因为拒绝了刚刚那个央着要进山寨的美人而后悔了。
  他自诩和梁远声是过命的兄弟,于是他自作主张叫了个脚程比较快的兄弟,悄声吩咐道:“回傅家把那醉白给我绑上来。”
  那兄弟之前是搬运财物的,没跟他们一起围观过醉白求情,也不认识醉白,就挠了挠头问百步杨醉白长什么样。
  百步杨沉吟了下,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就直接道:“你挑长得最好看的那个男人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有人偷袭打你老婆还扒你老婆衣服
  梁远声:谁?!谁特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作者君:你那群不要脸兄弟
  梁远声:[捏拳头活动筋骨]看来要好好教他们做人
  狼头寨众人:??说好的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呢?
  梁远声:没手足的到处都是,没衣服的你见过几个?


第73章 月华沉梦(六)
  回到寨子里已经是深夜了; 但把傅家仓库劫空了的土匪们高兴极了; 他们拖了足足八辆装满金银珠宝和黄金银票的板车进了寨子,而这惊天的财富完全足够兄弟们后半辈子尽情挥霍了。
  大家困意全无,傅家那帮酒足饭饱醉醺醺的老爷少爷们没半点攻击力,他们这趟又拿着步。枪; 轻松就撂倒了那些护院和家丁们; 负伤挂彩的不多; 于是这伙土匪们叫着寨子里跟了他们的女人赶紧做上好酒好菜,他们今夜要通宵达旦地好好庆祝。
  梁远声带人去傅家的时候其实有意无意在寻找应涵的身影; 可惜不巧; 他从头到尾也没看见过人; 但他也没想刻意找,对方是光鲜亮丽气宇轩昂的堂堂少尉,他是一个朝不保夕有一顿吃一顿的土匪头子; 两人本就不是一个世界,他们洗劫傅家之后为避风头; 短时间内肯定都不会再去长青镇了,而那时应涵恐怕也早该离开了。
  这莫名其妙的思绪弄得他一路上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今夜的行动明明顺利到不可思议,警署的人没赶过来,应涵手下驻扎在驿馆的人也没赶过来; 他还成功抓住了傅长山,寨子的兄弟们运上来的财物多到他无法想象。
  可是他就是心中隐隐的失落。
  寨子里连着的数座简陋的木屋里,昏暗的蜡烛一排排点上,一群男人们挤在一起吃着喝着好不快活。
  酒过三巡; 深秋了依然打着赤膊的匪寇们抱起酒坛子和周围的兄弟们胡侃,他们粗鲁地大口吃肉吃菜,喝的晕乎乎了脚还踩在桌子上,嘴里粗话连篇,掰扯着钱和女人。
  梁远声那一桌稍稍好一点,梁远声虽然是土匪头子,但自幼跟着能识文断字的梁大夫长大,并不能像其他人那样不拘礼数,他一身粗布衣裳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只袖子捋了起来,健美有力的胳膊拎着酒坛子,他也被灌了许多酒,只是他酒量不错,此刻坐在那里,懒散地半耷着眼,他吃饭的动作粗鲁却不显得粗鄙,昏暗的烛光下眉目是克制得恰到好处的英俊。
  坐在他旁边的是二当家百步杨,仪容也尚可,他是有了老婆的人,当年他得罪傅家,就是两夫妻走投无路一起投靠的狼头寨,这桌子好酒好菜也有他老婆出的一份力。
  他此刻醉醺醺的,不算年轻的端正面容上布满了愉悦,他拿起一大碗酒一仰而尽,就开始满脸红晕乐呵呵地道:“我要回去找秀云了……”
  他站都站不稳,梁远声连忙拽住他:“回来!你这个样子去找嫂子,嫂子肯定得把你赶出来。”
  “别拽我……我要回去……”百步杨晕晕乎乎地踉跄着起身,他看着梁远声笑得有几分揶揄,“别嫉妒我……你也可以回去……人好像都给你送房间里去了,今晚记得好好享受啊……”
  “什么人?”梁远声拧眉感到莫名其妙,正要细问那个醉鬼,却见百步杨晕头转向地才走了两步便倒在地上,整个人就这样狼狈地趴在地上醉昏过去了。
  寨子里的酒都是烈性酒,一坛就能撂翻一个壮汉,大家今晚太开心,一个个把酒当水喝,两个时辰过去之后,几乎都醉趴下了,一个个东倒西歪睡得人事不省,呼噜震天响。
  梁远声有意控制之下没醉得太厉害,他有些嫌弃睡在这,百步杨的话被他当成了醉酒后的胡言乱语,他便步伐不稳地跨过那些睡在过道里的兄弟们,撑着墙要走回自己的房间。
  他是狼头寨大当家,他的木屋在寨子最里边,虽说都是大老粗,但他独身住的地方还算干净整洁,想着赶紧回去洗把脸睡一觉,梁远声竭力保持清醒找到了自己的屋子,“砰”地一声推开竹门,他却立刻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属于自己房间的味道。
  极浅淡的血腥味,还有隐约一丝说不出味道的香气。
  梁远声晃了晃脑袋,怀疑自己喝酒喝多了,但他摸索着点了煤油灯之后,却陡然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一个激灵。
  他那张寒碜的木板床上,正斜趴着一个衣不蔽体的男人,高挑纤细的身上白色中衣和短裤沾满灰尘,衣摆凌乱,隐隐露出的腰线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白得似乎能发光,短裤包裹的弧度十分完美,那笔直柔韧的双腿倒被薄被遮住了一些,只是半遮半掩间,那曲线仿佛更加勾人。
  梁远声的视角不能看清对方的脸,他什么都来不及想,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赶紧把人扔出去,他大跨步上前粗鲁地把人一翻过来,正准备把人拎着扔出去,就被那张因为他粗暴的动作而隐隐有转醒迹象的脸给钉在了原地。
  梁远声的酒意彻底给吓醒了,他抓在应涵肩膀上的手僵住,不知所措地瞪大了眼睛,他明明脑子很清醒,但是他却深深地怀疑自己已经醉糊涂了。
  他的手劲儿很大,本来在他“砰”地推门而入的时候应涵就有要苏醒的迹象,这下被他用力抓着肩膀,疼痛感让他彻底找回了意识,皱着眉头带着点茫然神色慢慢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都写着同一个“懵”字。
  应涵率先反应过来,因为浑身透着衣不蔽体的凉意,他目光一沉,迅速环顾了四周,摆设简单的磕碜木屋,窗户外还有风吹山林所独有的呜咽声,在梁远声不设防时,应涵伸出手就反剪住他捉住自己肩膀的手腕。
  他后脑勺被击打的地方还弥漫着痛楚,应涵咬着牙死死瞪着梁远声,目光透出点失望来:“你把我带上了山?你想做什么?”
  应涵是正统军校优等生,虽然他身材并不健壮,但身手却是敏捷利落的,梁远声当即被他弄折了手腕,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但他并没有还手,这痛感让他确信了这并不是幻觉,他也牢牢盯住了应涵,有些着恼地分辨道:“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梁远声的目光坦荡清明,看不出半点说谎的痕迹,应涵怔了怔,但此情此景要他这么轻易就相信梁远声也不可能,他扯了薄被盖住凉飕飕的双腿,沉声问:“那我的衣服呢!还有我为什么会躺在这里……你刚刚抓住我又是想干什么?”
  他这番连珠炮的追问让梁远声哑口无言,一时不知从何反驳,他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应涵质问的究竟是什么,酒意冲上大脑让他有些气急败坏:“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吗!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要交代是吧?好,我现在就去把那群家伙叫起来问个清楚明白!”
  愤怒之下梁远声挣开了应涵的钳制,只是这般气愤他还是有意控制了力道,没真要伤应涵,他挣脱之后就气势汹汹地拔脚要出门。
  应涵在他身后抿了抿唇出声:“你等等!”
  梁远声眉眼都是凶恶气,却到底听话地停下了脚步,闷声回:“做什么!”
  “我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看你找什么交代……”刚刚梁远声被激怒的样子真的打消了应涵心中一些疑虑,他眼里的失望散去了一些,低声道,“你去给我找身衣服来。”
  梁远声被他这么一说猛地想起入门时看到的香艳场景,一腔怒火卡了壳,他背着身没正面看应涵,耳根浮出浅浅的红晕,他踟蹰了一下才有些别扭地回:“寨子里没有新衣裳……”
  “我没说要新衣裳,能蔽体就可以……”应涵的教养并不允许他穿着中衣大裤衩去和别人见面。
  山寨之前很清苦,大家都是大老粗,也没多少衣裳,一件衣裳能翻来覆去穿一个月,洗都洗不干净,梁远声稍好一点,他柜子里刚好有一套刚洗完的干净衣裳,还是他常穿的一套,但有些破了。
  一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应涵时他从头到尾精致得无可挑剔的模样,他就犹豫着说不出口。
  “你如果不嫌弃……我那里刚洗完一件……”梁远声出声后就做好了被嫌弃的准备。
  梁远声的衣裳?应涵垂下眼睫,揉着之前被打的地方应道:“那你现在拿给我吧。”
  也不知怎么的,两人之前剑拔弩张的气氛陡然缓和下来,梁远声打开柜子,悄悄拿一旁的抹布把脏兮兮的手用力擦了擦后,这才伸手去拿了那干净衣裳。
  他们这群人都火气重,这些单薄的衣裳都是贴身穿的,余光一不小心又扫到应涵露在外面格外白皙细腻的皮肤,将衣服递给应涵的时候他耳根发烫得厉害,声音有些低哑:“……你将就穿吧,这衣裳布料不太好。”
  毕竟都是男人,他也只是套上去就好,没刻意让梁远声回避,应涵背过身去直接把衣裳套在身上,仰起的脖颈纤长,但枕骨那块泛着紫红色的淤青却格外显眼。
  “谁打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远声:[挑眉]听说有很多人想送我一首凉凉?
  应涵:嗯,我指使的
  梁远声:好的我立刻去冰窖里待一会儿!咳,不过……那个……凉了之后能抱你一下不?
  应涵:圆润地滚


第74章 月华沉梦(七)
  梁远声那声怒问在寂静的深夜中十分响亮; 惊得应涵正套着裤子的动作顿了顿; 但他并没有急着回,还是慢吞吞地把衣裳穿好。
  梁远声给他的是普通的绿色粗布褂子,白色汗衫和便裤,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宽大; 这是老百姓常穿的衣服样式; 但在应涵身上却显得一下子精致起来; 低着头扎好裤脚,应涵这才抬眼看着梁远声; 扬了扬眉冷哼一声:“不就是你指使你那群手下打的吗?”
  “嘶——”他轻轻按了按受伤的地方; 冰冰凉的声音里还有细微的抽气声; “你那群手下很不错,够不要脸,下手也够狠。”
  正想着要把打人的王八羔子给怎么整治一番的梁远声听到应涵的话这才想起之前的命令; 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脸上浮出几分懊悔来。
  他是真没想到那些滚犊子的下手这么狠; 就叫他们把人打晕而已,怎么能给人打出这么大块淤青。
  在鬼门关都走过好多回的梁远声看着应涵脖颈细嫩皮肤上那片醒目的淤青却忍不住心揪起来,他来不及感受着胸膛里异样的酸涩感觉,一边心里想着得把打人的那几个叫出来整治整治; 一边就慌慌张张去柜子里翻找出一大罐药酒来。
  他抱起药酒跟着坐到床榻上,但不敢靠应涵太近,有些局促地对应涵道:“我、我先给你擦点药酒吧?这里没啥好药,但这药酒很灵的; 我以前受再重的伤擦了它也没多久就好了。”
  应涵的皮肤是被003号刻意弄得这么细腻白皙,他本来没那么娇气,这点伤也不值得大惊小怪,只是觑着梁远声眼里不容错认的怜惜,他心中微动,到底偏了头没有拒绝。
  他沉默地低下头,把受伤的地方彻底展露出来,他当时是被人偷袭用棍子打晕的,那木棍有些粗,他浑身皮肤白得能清楚看到血管,一丁点伤都能留下明显痕迹,所以这伤便看起来格外吓人。
  因为应涵低头同意的模样,梁远声这才敢靠近了一些,属于青年的单薄身体微微弓着背对他,那个初次见面中印象里冷漠矜傲的人此刻就在他面前放下了全部防备,细长的脖颈温顺地低下,冰冷的气息一散去,叫他看着就莫名觉得这个人……其实很温柔。
  他们从前都是哗啦倒出大滩药酒然后随便往身上抹,但这次对应涵却显然不可以,梁远声想了想,仗着应涵背对着他看不见,便无声无息地把一直小心藏在怀里的那方被他洗得白白净净的手帕扒拉出来,他自己其实到现在都没搞清楚当初拿走手帕的心思。
  他只知道,一路上那种挥之不去的失落感,在见到这个人的一刹那起,就消弭无踪了。
  “我下手没个轻重,疼的话你说出来啊。”梁远声喉头攒动,居然有些紧张,他把手帕用药酒沾湿,然后动作极其轻缓地覆上去,将淤血慢慢揉开。
  他从小就是好动的性子,从来做不好什么细致的活,手劲儿天生就大,每次帮着梁大夫弄什么药方份量都会弄得一塌糊涂,到了狼头寨领着一群大老粗当了土匪头头就更是粗鲁惯了。
  这次就上个药而已,他却忍不住胆战心惊如临大敌,生怕自己一个手抖弄疼了应涵,太谨慎太小心,像对待精美的易碎品一样,手指触上去他都不敢多加停留。
  清凉的药酒覆在伤处感觉还不错,梁远声动作意外的合适,但这点伤擦完应该很快的,结果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边都还在磨磨蹭蹭地继续上药,应涵感觉气氛有点奇怪,忍不住出声催促道:“你上好了没?”
  “啊?”梁远声正专心致志睁大眼睛控制着下手的力道,顺便琢磨着自己还有那个地方没揉到还可以再揉一会儿,冷不丁听到应涵问他,他轻轻抓住的手帕被吓得掉在了地上。
  应涵听到动静便直起身往地上看,梁远声慌张极了,猛地弯腰就想赶紧把东西藏起来,但他动作迟了一步,应涵已经看见了。
  梁远声捏着帕子站在原地脸色涨红,讷讷着想应涵会不会说他变态。
  然而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因为这身体有轻微的洁癖,应涵每天随身携带一方白手帕,这模样的手帕他多得数都数不过来,所以他并没有认出来这是他当初丢弃的那条,只狐疑地挑了挑眉:“一条手帕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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