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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糕点-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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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宸连忙将他拉到锦幔之中藏好,一改之前的鄙夷,此时满脸忧色,道:“你且躲在此处,我去取些药来。”
  话一出口,两人皆是一愣。情急之下,刘宸不再称呼自己为“朕”,而是“我”。
  一瞬间,两人似乎回到从前,他只是太子,而他是他的伴读。嬉笑玩闹间,便是如此随意地忘了称呼。
  青年脸色一僵,眸中闪过一丝痛楚。“多谢陛下。”
  刘宸垂眸,浓长眼睫掩去眼中波动,转身快步离去。
  独自行于复道之中,刘宸心绪激荡,起伏难平。昨晚,他见到了消失数年的御医郭通,在凿凿证据之下,当年的冤案终于浮出水面。王太妃正是这一切的幕后主谋。
  而后他连夜与几位亲近的大臣商议,若要动王家,必然先搬倒王大司马才可行。
  他原本打算令大将军先发兵,将王大司马拿下。但如此大动干戈,定然会逼得大司马手底下的兵将蠢蠢欲动。这也许会威胁到洛阳城中的安稳局势。
  于是,为确保稳妥,他决定先按兵不动。此事还需耗费些时日,从长计议。
  令他意料不到的是,今夜王大司马居然在自己府中遇刺身亡。而后不久,他便发现了躲在德阳殿中的那人。
  全天下敢为他如此豁出性命不要的,除了李家十四郎,还能有谁?刘宸暗自握了握拳。心中默念起令他魂牵梦萦却又不愿提起的姓名:李穆。
  自从自己登基那年,李穆便拒绝了他赐予的帝都职务,反而狠心的自请去益州镇守边关。一去,便是三年未归。三年后,回来便是为了其母为他定下的亲事。
  刘宸气得整夜未眠,即便知道他回了洛阳,也当不知道一般,全不过问。熟料今晚这位故人竟做下如此大事?!
  李穆怎么会知道自己最近想要除掉王大司马呢?刘宸心念电转,这才忆起昨晚那几位大臣中,有一位是李穆的嫡兄。思及此,刘宸连呼吸都不稳了。有什么长久郁积于心的答案,呼之欲出。
  望了一眼高高的宫墙,宽敞的复道,刘宸不由地苦笑一声。
  三年了,他们远隔千里,三年来从未有过联系。仿佛三年前,杏花林那一夜的荒唐缠绵,于两人而言就像是场遥不可及的梦。
  三年以来,南宫的御座之上换了一位年轻的帝王。他勤政爱民,却闭口不谈选后纳妃之事。大臣们一个两个的瞪眼干着急,每日早朝都要上演一遍劝帝选后的戏码。
  而益州边关,威风凛凛的宁朔将军同样把拒婚当成家常便饭。若非今次家中阿母以命相逼,三年不归家的宁朔将军近来亦不会出现在洛阳。
  一切的一切,看似机缘巧合,实则命中注定。今夜,李穆为他受伤流血,为他铲除了复仇之路上最硬的一颗顽石。也再一次让他回想起当初年少时的决心!
  若今生能为母报仇,便是了却他最大的心愿。那么从今往后,这个皇位,不要也罢!
  刘宸倏然停下脚步,回头眺望冷漠却恢弘的宫阙殿宇,眸中再无半分留恋。
  洛阳,就要变天了。
  ……
  如果叶昕没有穿越来到这个异世,那么殒命的郑潇手中那份至关重要的绢帛,就不会被辗转交到刘宸手中。而缺少了这份证据,那么皇帝陛下的大仇兴许一辈子都报不了。
  然而,叶昕穿越了。他的穿越,使得半路夭折的复仇之路再次踏上正轨,改变了玄元观弟子的命运,改变了郭通的命运,更是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
  而这位尚不知情的关键人物,此时脸红的快要滴血,正坐在玄元观的小点心房中,与对面的两人商量着自己的婚服该如何做。
  珍娘见他玉面绯红,不禁捂着嘴直笑。“叶郎君,你别光顾着害羞呀。你这婚服,究竟是要做男款的,还是做女款的?”平时总是笑呵呵的叶郎君,面露羞涩,这可是很难见到的。
  叶昕眼帘颤动,支支吾吾了半天,心一横,确定道:“做、做男款的。”
  崔仁在一旁跟着打趣:“我师兄那套婚服定然是男款。所以,叶师傅确定也要做男款的了?”
  叶昕闭眼,用力点点头:“没错!我的也要男款的!”
  崔仁笑嘻嘻地说:“那就男款吧。师兄早就交代了,婚服如何,全看叶师傅的意思。钱全由他来出,用料、款式、绣房则全按照叶师傅的意思来选。”
  叶昕气得干瞪眼,“你不早说!害得我纠结了半天!”他想,天下男子,成亲时要为穿女款婚服还是男款婚服而纠结不已的,也许就只有他了吧?
  珍娘和崔仁不再打趣自己,叶昕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让脸上的热意降下去,才说道:“婚服的钱还是我来出吧。”
  自己成亲,总不好所有的花销都由楚大哥来出。这也太不像话了。让他感觉自己像是个被包养的小白脸。怎么说他也有之前皇帝陛下赏赐的一千金呢。他就不信还买不了两套像样的婚服!
  珍娘在被卖入流芳苑前,是清河陈氏绣房里的女工,绣活做得好,又会记账。因为貌美贤惠,家主看中了她,本想纳为小妾,怎知当家主母却容不得她。叶昕得知后,便想请她帮忙为自己做婚服。
  但两套婚服的工作量可不小,若是只请珍娘一个人绣,即便绣个款式极简单的,也得耗费半年。就时间上来说,估计来不及。故而叶昕找崔仁一商量,便决定去成衣舍定制,而由珍娘负责查验婚服的绣工品质。
  几人正说着话呢,石四大步流星地进了房。“叶五,五灵门外的空屋已收拾好了,你要不要随我去瞧瞧?”
  楚灵均走后,叶昕心里空得慌,便找崔仁商量在玄元观北侧的五灵门外单独开个糕点小铺。崔仁想也没想,立马同意了。能帮玄元观赚钱的事,他还犹豫什么?!他肯定一百个同意。
  叶昕自己一个人忙不过来开铺子的事,于是向崔仁讨了石四过来帮忙一同打理。
  听到石四带来的消息,叶昕欣喜地站起来。“居然这么快就收拾好了,石大哥真效率。走吧,瞧瞧去。”
  他兴高采烈地走到石四身旁,结果发现石四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石大哥?”
  石四努力片刻,才好不容易将视线从珍娘脸上拔下来。珍娘被他直愣愣望着自己的的眼神盯得脸儿红彤彤,埋下头去不敢看他。
  石四轻咳一声,脸也变得通红。慌忙地转过头,逃也似地出了房门。“叶五,我、我在外面等你!”
  叶昕看了眼两人,嘿嘿一笑。“珍娘你坐会儿,我去去就来。”
  叶昕走后,崔仁见房中一下子冷清了,也不好与珍娘两人干瞪眼,于是便与她闲聊。聊了一会儿,崔仁犹豫片刻,才道:“珍娘,你的脚是怎么跛得?”
  方才崔仁见珍娘走进来时,跛的那只脚的步姿有些奇怪,不太像是筋骨折断的跛,反倒像是久伤未医导致的。
  珍娘抿了抿嘴,她知道崔宫主懂医,便道:“被流芳苑的狎司打伤了脚筋,鸨母怕我再逃不给我医。时间长了,就成跛子了。”
  崔仁欣然道:“玄元观的医术很好,你要不要去无上宫请我三师兄瞧瞧?万一能治呢?”
  珍娘眼中闪过一抹异彩,思忖半晌,摇头道:“不了。我没钱。叶郎君已救我于水火之中,我不能再让他为我多花钱了。”
  崔仁暗赞一声好女郎,劝她道:“你这么想可不对。你应该想,你脚若能医好,今后岂不是能帮叶郎君做更多事了?”
  珍娘被他说得心动,刚想再谈,柳不尘却匆匆进得房来。“崔师叔。快,观主找您!”
  崔仁诧异道:“何事如此着急?”
  柳不尘:“九江郡王被陛下急招回洛阳,此刻便要启程。观主让各位宫主都去送行呢。”
  崔仁立马起身,“我这便去。”
  柳不尘:“对了,叶师傅呢?”
  崔仁:“去五灵门了。你寻他何事?”
  柳不尘笑弯了眉眼。“师父刚才来信了,说他下月便能赶回来。我去告诉叶师傅,让他高兴高兴。”
  崔仁双眉微蹙,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楚灵均这么快就能返回,说明事情办得很顺利。可陛下急招九江郡王去洛阳,又是为了何事?
  王家一倒,刘祺难道不会与陛下翻脸吗?怎么说他也是由王太妃一手带大的,多少都有些母子情分吧?陛下就这般着急请郡王殿下过去给他自己添堵?


第65章 65。大结局(五)
  五灵门外的空屋在玄元观道食舍的偏南边; 相隔不过百十级丹梯。
  空屋周际的野花已移植他处; 改种了一些薄荷、艾草和香茅等驱虫草木。免得铺子开起来,各式糕点的香气,再加上花香,会引来诸多虫蜂鼠蚁。
  叶昕望着干净的铺面,心底顿时涌起一股踏实安稳的归属感。当然,这种归属感还差了一个人,等那人回来了,他就能有真正的“家”了。
  叶昕与石四两人边走边聊铺子内的布置,才进五灵门,迎面走来两名佩刀的士兵。“敢问哪位是叶师傅?”
  “我是。”叶昕疑惑地望着那两名士兵。“两位兵爷; 寻我何事?”
  说话的那名士兵盯着叶昕的脸愣了片刻,立马眼观鼻、鼻关心,一本正经的对叶昕道:“郡王殿下即刻便要启程离观; 请您过去道个别。”
  叶昕迷茫地眨了眨眼; 反应过来刘祺突然要走; 便与石四打了个招呼; 跟着两名士兵去了。
  叶昕未曾想到,短短半个多月,他会再一次被请入紫微阁。
  不过这次进入紫微阁的正堂; 所见的不再是三五成群的婢女和满地的行李。
  宽敞明亮的正堂内; 只有一个锦衣少年负手侧立。镂花木窗外透进来几缕阳光; 斜斜得笼在他周身; 有些晃眼。
  听见木门关上的声音; 似在出神的少年郡王这才转过身,大步朝呆立的叶昕走去。
  明暗交错的阳光投在他宽大的衣摆之上,将那华丽的夔龙文饰映得模糊难辨。
  叶昕见他一脸严肃迎面而来,本想笑着与他寒暄一句,却不知为何喉咙一哽,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次与他见面的感觉,这么奇怪呢?
  刘祺走到叶昕面前,相隔尺余才停下,叶昕感觉到他靠近时带起的风,微微扑在颊边。
  “我要走了。”刘祺平视叶昕,专注的视线凝在他的脸上。
  “呃……”我该说什么?叶昕怔了一瞬,道:“祝你一路顺风。”
  刘祺望着他,青涩的脸庞闪过一丝犹豫,最终化为轻轻的一声叹息。“嗯。”想要他跟自己一起离开,不需要他做什么,只要留在身边就好。然而,这些都是妄想。师父对叶昕一往情深,定然不会同意的,而叶昕也决计不会与师父分离。
  那些模糊不清的情愫,只会风化在今后未知的岁月里,随着时间的打磨,慢慢消失无踪。也许自己想要的“真实”,在这里也不过是一捧梦幻泡影。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不说也罢。
  望着少年饱含千言万语的眼神,叶昕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有一股淡淡的忧伤盘踞在心头。
  他弄不明白这忧伤是哪里来的。
  也不知是替眼前的少年伤感,还是此时的一种离愁别绪。
  就仿佛他自己高三那年,在告别宴上与好友同学互相欢送一样,即便是以前看不顺眼的人,在那一刻,看在眼里,都变得有几分淡淡的怅然和亲切了。
  更何况,他并不讨厌这位少年郡王。
  彼此离得那么近,干瞪眼不说话还挺尴尬的,叶昕咬了一下嘴唇,对刘祺说道:“殿下若是想念我做得点心,以后可以派人来跟我学艺。我一定好好教他。啊,记得要派个手巧一些的,最好有点手艺基础的点心师傅。这样我教他,他能学得很快,也更容易领会各种点心制法的精髓。不过假如很有天赋的,那没基础也不要紧……”
  刘祺盯着叶昕喋喋不休的花瓣唇,忽然靠近他,将他一把搂进怀里。
  叶昕还未来得及说完的话,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打断了。
  嘎?好好的说着话呢,这是怎么了?莫非是以后吃不到好点心,撒娇呢?想想这孩子不过十四岁的年纪,要搁自己以前生活的那个时空,也就是个初二的毛头小子而已。叶昕被他用力搂着,想推又不敢推,只能半举双手僵在那里。
  “你话真多。啰嗦。”刘祺搂着叶昕,深深一嗅,鼻端是他身上沾染的淡淡谷香。
  叶昕:“……”= =|||
  被人嫌弃自己唠叨,叶昕不敢再说话,只好笨手笨脚的一下、一下拍抚着紧搂住自己的傲慢小郡王,就像是安慰一只闹别扭的虎皮大猫咪。
  刘祺将脸靠在叶昕颈侧,轻轻蹭了一下,感觉到自己剧烈的心跳,他松开了他。“孤会送你和师父大婚礼物的。”
  提到成亲,叶昕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嘿嘿笑起来。“客气,太客气了。”
  少年倏地迈开脚步,错身快速走过他身旁,推开两扇闭合的木门,脊背挺得笔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不许不要!”
  叶昕反应过来时,回身看他。见刘祺身后已跟着两排士兵,与他相隔丈许的距离了。
  数年以后,叶昕才明白当时心头升起的怅然情绪是因为什么。
  ——诀别。
  然而,等他明白时,郡王已不再是郡王。虎头虎脑的少年背影,永远停留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记忆中。
  取而代之的,是洛阳皇宫重重高墙之内、楼台御座之上,经年难得一见的威严帝王。
  *
  楚灵均并未如他信中所说,很快便从洛阳返程,虽然那起震惊朝野的冤案重审进行得极为顺利。
  王太妃当年毒杀皇后一案有了定论,王氏一党居心叵测、结党营私,皇帝陛下雷霆震怒,将整个王氏党羽连夜判给御史台彻查。
  不足两月余,洛阳城中革了十数位四品以上的官员,整个大汉朝内,抄家流放的大小官吏更是不计其数。
  期间,南宫遭遇数次刺客夜袭,大部分贼匪皆被禁军擒拿。少数一、两位武功极强、近了皇帝身的,亦被太傅楚灵均当场斩于七星龙渊剑之下。
  王氏风波之后,翘首以盼的叶昕以为他的道长终于能回来了。结果不然,楚灵均又被刘宸以回都述职为名,留在洛阳教导皇弟刘祺剑法。
  叶昕正纳闷这皇帝扣着自己夫君不放想要做什么呢,洛阳城内忽而又掀轩然大波。
  元建三年,第一场秋露凝结之前,皇帝刘宸退位了。内禅皇位给亲弟刘祺,改立年号为复宁初年。为保朝局稳定,刘宸仍居洛阳宫中,辅佐新帝继位。待得刘祺年满十六,大局稳固后,便会离开皇宫,领封地益州,由宁朔将军护送,撤离洛阳前往益州安居。
  当然,这些朝局大事,远在寿春的叶昕是知之不详的。他只知道,他的道长会赶在中秋之前回来。
  *
  入了秋的山林,透出一股淡淡的萧瑟。放眼望去,满山碧橙交错,犹如金玉堆叠。
  一匹白色骏马,飞驰在蜿蜒的山道上。所过之处,惊起一片飞鸟。
  身着天青道袍的年轻道长,抬眸望向西边金澄的日轮,冷肃的嘴角弯起一抹弧度。
  “驾——”
  一抖手中的马缰,马儿竟如一只离弦的羽箭一般,转瞬消失在越发浓密的蔽日乔木之间。
  ……
  玄元观,小点心房。
  “师父,师父?”韩容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看着不停走神的美貌男子,耐心提醒道:“您要不要坐下歇会儿,喝口水?”
  “哦……好。那我去倒碗水喝。”叶昕心不在焉地放下手中的石臼,丢了魂儿似的飘到屋角,用木勺舀了一勺山泉水,盛入陶碗之中,端起咕咚咕咚便是一阵猛灌。若非韩容提醒,叶昕还没发现自己已有半日滴水未沾了。
  三日后便是中秋,离楚灵均信中所写的归期越发近了。叶昕想道长想得快魔障了,越是临近约定之日,心头越是盼得厉害。
  山中天黑得早,酉时还未过半,天空已呈朦胧的幽蓝色。
  叶昕面对着空空如也的陶碗,眼神竟也直勾勾的,不自觉地又开始发起呆来。他在心中第无数次的埋怨这个时空,为何没有手机!为何没有视频通话!为何没有微信!
  分别三月有余,相思几近走火入魔。叶昕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沉浸在深深的自我厌恶中。
  唉!自己这点出息!
  此刻,他并未发现,一直在身后忙碌的韩容不知何时不见了。
  振作!他还得去找石四商量做月饼试卖的计划呢!
  叶昕深呼吸,一转身,当看清门口风尘仆仆的熟悉身影时,双眼圆睁,呼吸一滞,陡然凝立成了一座雕像。
  如果他是在做梦,拜托四方诸神,千万别让他此刻醒来!
  那人一身天青色的道袍,与以往无甚不同,只是有一点灰蒙蒙的,一瞧便知是赶了很多路,故而沾了不少灰尘。素来梳得齐整的额发,此时有一缕散落下来,轻轻搭在鬓边,不显狼狈,反而比平时多了一分醉人的慵懒。
  他瘦了,但身姿依然挺拔如松柏,一如记忆中的模样。凝视自己的深眸中,盈满缱绻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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