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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长醉不愿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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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少渊这一觉睡得时间虽不算长却也说不上短,到后来宋乾安都有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叶少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宋乾安怀里吓了一大跳,动作稍微有些大,把睡得浅的宋乾安也弄醒了。还好叶少渊没有断片儿,醒了之后他想起来自己喝醉酒之后的所作所为,觉得丢脸极了,立刻就起身要走。他一站起来,披在身上的宋乾安的外衫就滑落在地上了,他楞了一下,虽然觉得任由它掉在地上有些不妥,但现在他只想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正要转身走时,垂在身侧的手突然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拉住了。
  宋乾安看见他红着的脸了,但是他想着若是不说清楚,只怕这人又不知要上哪儿买醉了,于是就伸出手拉住了这个害羞的小家伙。叶少渊顿时就僵住了,欲走的脚步也停下来吗,他也不敢转身,只能僵着身子。叶少渊听到身后淅淅索索的声音,猜想是宋乾安站起来了,被牵着的手也松开了,他完全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正在他犹豫着该干什么的时候,自己被圈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那人炙热的呼吸就在自己脸侧,他只听耳畔传来一句话“君心我已知,且我心与君同。”伴着这句话叶少渊脸上又迅速窜起红云,连耳尖都红了。
  两人相拥而立,过了片刻宋乾安才松手,捡起自己落在一旁的外衫穿上,替叶少渊整理好衣服,牵着他出了树林。回去的路上宋乾安一手牵马一手拉着叶少渊将人送回了家,两人没怎么说话,气氛却无端的透着一份淡淡的甜。
  祈春看见叶少渊和宋乾安回来了,连忙上前接过马,明明这两人看着没什么变化,但祈春却觉得两人身边围满粉红泡泡,不仅如此他还觉得两人之间的氛围好像也完全容不下第三个人,于是识趣的牵着马默默地下去了。
  这两人才说明心意,腻歪的不行,宋乾安把叶少渊送回房间吩咐祈春给他备水沐浴,又和叶少渊说了会儿话,直到祈春将水送过来了,宋乾安才依依不舍的和叶少渊道别。说起来,人也真是奇怪,明明之前也有过分开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旦挑明心意,互相放在心上之后,那分离之苦似乎就显得尤为让人难以忍受。

  风雨欲来

  夏天到了,蚊虫已经逐渐多了起来,这天下午的天气格外闷热,蜻蜓都在低矮的空中飞舞着。没过多久,晴朗的天空慢慢变得乌云密布,天气一热叶少渊就变得有些烦躁,人也不爱动了,他斜斜地靠在矮榻上随意的翻着一本书。其实他想出去找宋乾安,但是天气实在热,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叶少渊可是夏天不吹空调会死星人,虽然说这里的夏天比起钢筋水泥造就的城市要凉快很多,但还是很热。
  叶少渊虽然手里拿着书,但脑子里却是在胡思乱想。宋乾安进来就看见他两眼无神的盯着书,走到他面前,伸手抽出他手中的书,他才反应过来,对着来人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宋乾安也回给他一个笑脸。
  因为宋乾安的到来,好像这闷热的天气也没有那么难熬了。张妈最近做核桃酥了,叶少渊吩咐祈春去拿些核桃酥来,他记得第一次见宋乾安时,母亲嘱咐他给宋乾安带点核桃酥,说是乾安爱吃,自己居然记住了,叶少渊不禁摇摇头自己取笑自己。
  祈春拿来核桃酥之后就被叶少渊支开了,现在他只想和乾安独处,最好谁也不要来打搅。叶少渊将核桃放在桌上,自己又去拿了茶具和今年的新茶,叶少渊虽然不是很懂茶道,但是就他们二人,简单的泡点新茶它还是会的。嫩绿的茶叶在杯中浮浮沉沉,袅袅青烟升起,熏得叶少渊有些热,他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点点汗珠,宋乾安看见了就帮他轻轻的拭掉,而后又转身从矮榻上拿过扇子给叶少渊扇风。
  这把扇子是两人共同完成的,一面是叶少渊画的画,一面是宋乾安题的字,虽说宋乾安学识上没有叶少渊精通,但他也写的一手好字,叶少渊的字向他的人一样偏向于秀丽,而宋乾安的字则更显大气。这样的扇子,叶少渊画了两把,一把画的是二人策马奔腾的场景,这一把现在正在宋乾安手上拿着;另外一把画的是两人在山间对酌,现在这把扇子安静的躺在宋乾安的桌上。
  茶泡好,点心也已经配备齐全,二人支起棋盘,准备对弈几局。叶少渊仗着有原主的技能加持才敢和宋乾安对弈,若是真凭自己的本事,他怕是早就被打趴下了,饶是如此,在两人的对弈中,他还是输得多,赢得少,甚至有几局他还能感觉到对方是让了他的。
  两人下着棋,觉得时间似乎都变得缓慢了。突然一阵轰隆隆的雷声从天边传来,叶少渊没有防备,吓得身子一抖,一杯茶水全撒在自己身上了。宋乾安以为他被吓到了,赶紧起身坐到他身边,将人抱在怀里安慰。
  “没事的,打雷而已,不要害怕,我在这里。”
  “我不怕,只是有些突然,所以吓到了。”
  他虽然嘴硬说自己不害怕,但是宋乾安知道这人内心还是害怕的,有多害怕呢,他猜想应该是很害怕,不然为什么这人说话的声音都还在发颤呢。他内心觉得有些奇怪,明明这人小时候是不怕打雷的,这怎的突然间怕起打雷了呢,也不知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叶少渊的衣服被茶水泼湿了,他转身去里间换衣服了,正在这时一道声音更响的惊雷打下来。宋乾安怕叶少渊再次受到惊吓,只能也转身跟了进去。其实叶少渊心里是害怕的,所以宋乾安跟进来确实给了他不小的安慰。
  叶少渊觉得两人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已经没什么好避讳的了,所以他只是背对着宋乾安快速的换衣服。宋乾安一直在心里偷偷的告诫自己非礼勿视,可是眼睛却不自觉的向那边瞟着,然而最终他也只是瞟见了那人光洁细腻,说不定能和女子媲美的背和一段纤细的腰肢。
  又是几道惊雷,接着便下起了瓢泼的大雨,这雨持续的时间还挺长,一直到晚饭时都没有停,宋乾安则一直留在这里陪着叶少渊。下午的时候叶母就派祈春过来交代了,让宋乾安留下来吃晚饭,说是让晚上也在这里住下算了,这么大的雨,又都是亲近人家,宋大人也知道他来了这里,就没有必要再冒着大雨回去了,宋乾安客气了一番就答应了。
  叶母特意吩咐张妈多做几道孩子们爱吃的饭,等叶父一回来就可以开饭了。宋乾安已经习惯了一边照顾叶少渊吃菜一边自己吃,今天也是一样,他一边自己不言不语的吃着饭,一边将一些叶少渊不太能够着的菜夹给他。
  叶父一直无声的关注着他们,叶母觉得这样有失妥当,明明乾安才是客人,却一直在照顾着自己儿子吃东西,于是她轻轻的咳了一身然后对着叶少渊嗔怪他
  “你这孩子,也不知到底谁是主人,尽让人家照顾着你吃东西,你说这像话不像话?”
  叶少渊被叶母教育了番臊得脸通红,而宋乾安也才意识到习惯的力量到底有多强,想来自己对少渊的感情也是这样一丝一点的渗透进心里,慢慢习以为常,最后因为一个点而突然全部爆发出来。
  这顿饭在叶母打了一岔之后没多久就结束了,饭后下人在收拾桌子,这几人则转到一旁的小厅里闲话家常了。几人也没聊多久,叶父叶母吩咐叶少渊带乾安到客房后就回自己房间了。
  叶少渊将宋乾安带到客房后没有立刻回去,反而是又在客房和宋乾安腻了许久才回自己房间,没办法,两个初次陷入恋爱的人都想每时每刻和心爱的人待在一起。
  雨一直在下,夜里又突然打起了雷,叶少渊被雷声吵醒,心中十分害怕。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害怕打雷了,反正现在听到打雷他就害怕,尤其是夜里,但是只要自己身边有个人他就会好很多,哪怕是个陌生人他也能够得到许多安慰。以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遇上打雷,他就会打开音乐,戴上耳机,将声音开到最大,即使自己的耳膜都快被震破了,他也会觉得比起听到雷声这样会更好。
  可是现在是古代啊,没有手机,没有音乐,更别提耳机了,雷声一阵阵的响起,周围也没有人,原主在的时候,祈春是睡在外间的方便夜里照顾他,但他来了后觉得不太方便就让祈春单独去另一间房睡了,现在他特别想骂当初的自己愚蠢。
  他明知道宋乾安就在不远处的房间里,可是他也不敢出去,他只能缩成一团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希望这样能减弱自己听到的雷声,但同时他的心里又清楚的知道这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罢了。
  恍惚间,他好像听到雨声和雷声中夹杂着几声敲门的声音,仔细听了一下,他还听见了宋乾安那低沉的声音在门外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他的名字。叶少渊一把掀开被子,连鞋都顾不上穿了,赤着脚跑过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因为担心他而半夜过来的宋乾安。
  宋乾安推开门进来就被叶少渊扑了个满怀,怀里的人赤着脚,满头大汗,连背上的衣服都汗湿了,整个人却又是透着凉意的,这人竟被这夏雷惊出了一声的冷汗吗?
  平时见他胆子也不小,只是不知为何如此怕打雷,眼下也顾不上想这些,想到这人还赤着脚站在冰凉的地上,他直接将人打横抱起,三两步走到床边,将人放上去,又找了干净的布替他擦净双脚,像照顾小朋友一样让人躺下,又被被子扯平给人盖好,然后自己也在床边坐下。
  “睡吧,不要怕了,我在这里陪你,”
  叶少渊只是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开,想了想,他掀开被子,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对宋乾安说到
  “你也来睡吧,床大,够两个人睡,你陪我吧。”
  宋乾安想了想也褪去外衫和衣躺下了,看到对方还苍白着的脸,他伸手将人揽入怀里,轻轻的拍着对方的背,像哄小孩儿入睡一样哄着他。窗外还是雷雨交加,叶少渊躺在宋乾安的怀里,好像雷声自动减弱了一样,传入叶少渊耳朵里的不再是那让人害怕的雷声,而是宋乾安安慰自己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以及两人胸膛内那颗炙热的心跳动的声音……

  林中男尸

  叶少渊醒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没有人了,宋乾安还是和往常一样起得早。下了一夜的雨已经停了,院里的树木透着青翠的绿色,好像随手一拧就能拧出青绿的汁液。花瓣被大雨打落,零零散散的铺在地上,空气里弥漫的是泥土的芳香和食物的香气。
  饭菜已经在桌上摆好了,叶少渊又是最后一个上桌的。
  吃完饭,宋乾安向叶父和叶母道别,又趁着二老没注意偷偷的对叶少渊眨了眨眼睛。宋乾安本来要先走的,但是被叶父叫住了,叶父说他总是要去县衙,两人顺路,不如就一块儿出发,宋乾安没有拒绝的理由,就乖乖的等着叶父收拾好后两人一起出了门。
  两人本来都没有说话,走着走着,宋乾安突然出声打破了沉默。
  “伯父,少渊怕打雷吗?”
  “怕打雷?不存在的,这么些年都好好的啊,祈春也从未说过,少渊虽看着文弱,但胆子还是不小的,打雷而已,他是不会害怕的。倒是你,为何突然有这种疑问?”
  “哦,伯父有所不为,是这样的,昨天下午,我和少渊本来在下棋,突然间一道惊雷响起,少渊恰好打翻了一杯茶水,我以为他害怕打雷呢,想来可能只是凑巧了吧,是我多心了。”
  老远就听见衙门前的鸣冤鼓被敲的咚咚响,两人赶紧加快了脚步,到衙门前的时候,鼓声已经没有了,门口倒是围着几个人。宋乾安拨开挡在门口的人,和叶父快步走进了县衙,宋大人已经在向那击鼓之人询问具体情况了。也没有听全,但是大意宋乾安已经听出来了,好像是说这人在城东那片林子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宋大人立刻就要带着人去现场,宋乾安没有跟着他父亲,反而是问清楚地址后又原路返回叶家了,想也不用想,他定是去叶府接叶少渊了。
  叶少渊本来还在琢磨着今天该干些什么,好像着实是无事可做,他就摊开了画纸,准备将昨夜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画下来,但是他刚磨好墨宋乾安就进来了,他放下笔就被宋乾安拉着出去了。
  “怎么了,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
  “城东的树林,一个农民发现了一具尸体。父亲他们已经先去了,我专门过来接你的。”
  一听说又有案件,叶少渊立刻就打起精神了。
  宋乾安带着叶少渊快马加鞭的往发现尸体的现场赶。两人到的时候,尸体已经被衙役们妥善的安置好了,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说是城东的树林其实不够准确,因为树林离这里还有些远,这块儿地上不过是只有几棵稀疏的树。
  据那个击鼓鸣冤之人说,他是早上偶然路过此地,由于昨晚下了大雨,路面湿滑,他走的小心翼翼,但还是感觉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仔细一看居然是一条人腿,他吓得不轻,急匆匆的就跑到县衙了。
  衙役们来到现场后将尸体从泥地里刨出来,然后先将尸体运回去了,宋大人他们则还在现场查看。看样子,这人似乎是被埋在这里,但是因为昨夜雨太大,表面松散的泥土被大雨冲走了,因而造成他的部分肢体裸露在外。在现场仔细的查探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其他发现,众人就打道回府了。
  他们返回衙门的时候,仵作已经把尸体清理干净了,宋大人来询问情况如何,仵作说是被利器捅死的,边说边将尸体翻过来给众人看,只见尸体背上有几道交错的伤口,一看就是被利器刺入划开的伤,表面都已经有些腐烂了。
  在现场的时候尸体被泥土染上了脏污,也没有人认出是谁,这会儿收拾干净以后就有人认出来了,其中一个衙役惊呼,说这是家住城东的一个屠户。听衙役这样说,宋大人就让这位衙役去通知死者的家属了。
  众人对这位屠户也不了解,不能判断他到底是为什么遇害。看样子不像是因为钱财,因为仵作替他清洗的时候还在他的衣服间发现了一些碎银子,若是为钱财的话凶手没必要留下这些钱。
  宋大人还在心里想着,刚刚去通知死者家属的那位衙役领着一个妇人走进来了。那妇人掀开盖着尸体的布,然后身子一软就跌到在地上了。衙役想去扶她但是根本拉不起来,她坐在地上默默的抽泣着,嘴里也不知在念叨些什么。
  待这位妇人终于平复些以后,衙役给她搬来凳子,宋大人开始向她问起这几日他相公的行踪。
  “我问你什么你一定要如实回答,这样才有利于我们抓住杀害你丈夫的凶手知道吗?你最后一次见到你相公是什么时候?”
  “回大人的话,是前天早上,我准备好早饭,相公吃完饭就出去了,也没说去哪里,没想到再见竟是天人永隔了……”
  “你相公两日不回家你也不觉得奇怪吗?”
  “相公是个屠户,虽然现在他的生意以散卖猪肉为主,但是以前他也是杀过猪的,即使现在,有时候人手不够,他也会被请去帮忙,我以为他这次又被请去帮忙了便没在意。”
  “你相公脾气怎么样,平日里可有结下什么仇家?”
  “相公脾气不太好,这是街坊邻居都知道的,但是要说仇家,可能真的不多。我记得相公说过他和另外一个屠户发生过矛盾,那个屠户好像姓郭,他们二人因为一些小事发生了口角,又都争强好胜,互不退让,最终好像因此结下了梁子,至于别人我就不太清楚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家吧,有时候会再让人去联系你的,你相公的尸体会在凶手抓住以后归还给你的,你先回家等消息吧。”
  说罢这些,宋大人让衙役将屠户的夫人送了出去。
  众人又围在一起整理了一下案情,发现这个案子好像除了仇杀没什么别的可能性。于是众人决定先去找郭屠户问一下情况,郭屠户的摊位也摆在这里,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古人诚不欺我,想必这二人定是因为生意上的利益冲突才动手的。

  陷入僵局

  郭屠户家也住城东,宋大人亲自带着人去找郭屠户,到的时候郭屠户还在自己的摊位上忙碌着。
  “我们是县衙的,有些事情要问你,你配合一下。”衙役拿出腰牌给郭屠户看,郭屠户于是停下动作,拿抹布擦净了手才走过来,然后他虽然擦了手,但是可能因为长期接触肉类,让人觉得他的手上有一种擦不净的油气的感觉。
  “听说你之前和李屠户之间有过节,你能具体跟我们说下是怎么回事吗?”
  “嗨,不值一提,都是些小事儿,我早就没放在心上了。”
  “你知道李屠户被人杀了吗?”
  “我倒是听说有人出事了,只是没想到居然是他,我一直以为他能活到七八十岁的,怎么这样早就过世了。”
  “他是被杀的,别的先不提了,说说你们俩之间有什么矛盾吧。”
  “说起来丢人,但也是怪我,我们现在都是散卖生肉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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