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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将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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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一只火麒麟。”玉骨小扇轻摇着,弦织一脸的温柔笑意,“若判想要些什么?”
无所谓的摇头,若判满不在乎,“随便吧,能有神兽择主选我就该谢天谢地了。”
“我已经有音淮了,你的弦织哥哥那么疼你,特意为你而来,自不会参与,至于幕刑,所有兽类对他退避三舍的样子就知道结果了。”湮昧将头靠在弦织的肩上,仰头看向笑得一脸宠溺的弦织,“小弦,对吧。”
弦织亲昵的抚摸着湮昧柔顺的发丝,“是啊,本就是为若判而来。”
若判笑起来,转身看向走在最后面的幕刑,招了招手,“幕刑,快跟上!”
幕刑抬头,看着逆光而站的若判,淡淡的雾气笼罩着,模糊了若判的表情。
雾野山很大,而且有着无法预测的危险,小心翼翼的行走在山间,浓重的雾气遮住了来时的路。
突然,若判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和弦织走在最前面的湮昧发觉身后脚步的停下,疑惑的转过头来。
若判摇摇头,犹豫的将目光从东边晨光的方向移了过来,“那边,好像有黑光。”站在若判身后的幕刑摸了摸袖中的小秃,似是想到了什么。
“应该不是神兽,或许是只普通的灵兽。”弦织道。
若判点点头,忽然看到幕刑也定定地看着东边的方向,他禁不住皱了皱眉,“幕刑,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感觉那么奇怪?”
幕刑神色莫名地看向若判,忽然抓住了若判的手,“去那边。”他所指的,正是若判方才看到黑光的方向。
若判楞了一下,抽出了自己的手,“去那边干什么,弦织都说了,那里只是普通的灵兽,快走啦!”
幕刑默默地看着若判,忽地撇开了头,他不语,却也跟了上去。
“离位属火,或许我们应该走这边。”弦织合拢扇面,指了指方向。
“那就走吧。”若判当机立断,便走向弦织所指之处。
“等等,那是我随便指的”弦织赶忙阻止,“那是震位!”然而此时的若判已经走到了前方。
“反正是漫无目的的寻找,便是走在了那属水的坎位又如何?震位属雷,雷火相生,说不得还真能找到。”说完,湮昧向着若判所去的方向走去。弦织无奈摇头,“也罢,毕竟是他的因缘。”
回头,却见幕刑沉默的看着他,弦织微微一笑,“幕刑,咱们也快跟上去吧,否则就要被落下了。”
幕刑却无任何动作,只是冷漠地看着弦织,正当弦织思考着是否哪里不太妥当的时候,幕刑开了口,比寒冬腊月还要冷上三分,“他喜欢你。”
弦织呆愣了一下,“我和湮昧是伴侣,他自是喜欢我。”说完立马紧张了起来,“可别叫他听见了。”
“是若判。”
弦织笑了,“这不可能。”
看着幕刑一本正经的样子,他哈哈笑出声来,继而一脸暧昧的看着幕刑,“其实是你喜欢若判,吃醋了吧。”他盯着幕刑冰冷的面具,忽的正色道:“我于若判,是相伴长大的兄长,他对我,不过是孺慕之情,要说喜欢,应该是你才对。我对他再了解不过,若非是喜欢,他又怎会日日纠缠于你,若判从不是逞凶好斗之人,又怎么每次寻你决斗?”
幕刑身体一僵,亏得脸上的面具遮住了惊愕的表情,幕刑调整好情绪,不过瞬息之间,然而就在这瞬间的不自然,也被弦织捕捉到了。
幕刑抬眸,就看到弦织正冲自己挤眉弄眼,满是调侃之意。
幕刑眸子一冷,“弦织。”
“怎么?”弦织微微一笑,又变成了那个风流倜傥的温雅公子。
“别死。”
说完,幕刑便拂袖离去,留下弦织一脸郁闷的站在原地,心想这是在咒他死吗。
“我感觉到了很浓郁的火之气息。”湮昧开口,“这样的气息应该是火系神兽无疑了。”
走在前面却什么也没感受到的若判一脸骄傲,“果然,弦织说的都是对的。”
弦织一脸坦然地接受了若判的赞扬,手中玉骨扇晃着,“那是自然。”
湮昧小声的说了一句不要脸,“接下来我们很有坑你会进入到神兽领地,神兽对于领地意识十分强烈,古来死在神兽面前的人不知凡几,接下来的路程一定要万分小心,切莫大意。”
众人点头,表示明白。
在湮昧点头示意能够进入之时,若判立马拔出背后的重剑一脸兴奋地冲了上去。留下的众人无奈却纵容的叹气。
然而出乎人意料的是,前方除了一大片似是被焚毁过的荒芜之外,什么也没有。不死心地绕了个圈儿,依旧一无所获的若判跑到缓慢而来的三人面前,哭丧着脸委屈道:“什么也没有。”
湮昧挑眉,“什么也没有?”
若判点头,然后下一秒就恨不得打死湮昧。
“那看来是你把神兽丑跑了吧。”
虽是这样调侃,湮昧的神色却更加慎重了几分。
穿过枝叶繁茂的树林,一大片空旷而漆黑的土地呈现在眼前,不光是地面被烧得焦黑,就连周围远处的树木也具是只剩灼烧后的漆黑树干。
“倒像是经过了一场大战。”弦织蹲下身,捻了些泥土轻嗅,“有火灵力和木灵力的残余。”他站起身,拍干净身上的泥土,“或许我们应该换个地方了。”他向随后而来的三人展开一个微笑,玉骨扇却突然打开,“扑扑”几声,几枚暗器被抵挡的力道钉到了远处的树上,力道之大,足以洞穿一成年魔族的身体。
“果然还是我更招人喜爱吗。”玉骨扇在手中翻飞,弦织的笑意加深,身形不断的移动,躲过暗器之余,弦织还不忘回头冲湮昧眨了眨眼睛,“若判进去时还什么也没有,到了我了却是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说话间,林中又窜出了数只看上去十分娇小的野兽来。
湮昧眨了眨眼,嘲讽一笑,“果真是招人喜爱,麻烦全出来了。”
此兽名曰惊殛,身形娇小却速度奇快,且全身上下皆是剧毒,触碰间便可让人毙命,若判早已在见到惊殛身影时便冲了上去。
此兽名曰惊殛,身形娇小却速度奇快,且全身上下皆是剧毒,触碰间便可让人毙命,众人早已在见到惊殛身影时便冲了上去。
弦织手中的玉骨扇的扇骨拆了开来,化作无数的剑刃从天而降,剑下的惊殛瞬间毙命。湮昧手里长鞭横扫,带着倒刺的武器扫到惊殛便刮下血肉来。
惊殛,有记载形容为惊如闪电,化骨而殛,其速度堪称魔界之最,其毒可瞬间溶化尸骨。若判手执重剑,抬眼便看见一只惊殛扑面而来,说是“看见”却也不准确,太快的速度连残影都不甚明晰。若判只感到一阵凌厉的劲风传来,似要撕裂一切,他迅速侧身,同时迅速挥剑,
将兽身划为两半。又一只惊殛冲来,若判扭身躲过。
然而另一只惊殛从背后袭来,前后夹击,速度之快让若判甚至来不及有所反应,玉骨剑猛地调转方向,擦过右肩将惊殛斩杀在地,若判笑眯了眼,继续砍杀面前的魔兽。
幕刑默然地收回了已经捏在手中的紫色长针,袖中的小秃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幕刑左手掐诀,紫黑色的巨雷在若判身侧炸开,一只惊殛瞬间全身焦黑地落在了地上。
被划破的右肩伤口处缓缓地渗出血来,若判一双墨蓝的眸子却更加的清亮了,手中的重剑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兴奋,朴实无华的剑身上浮现出了一层黑色的荧光。
湮昧几乎算是屠杀着魔界中有名的死亡之兽,看着场中游刃有余的弦织,愉快的弯了弯眸子,“若判也不错呢,快要赶得上将军的力量了。”湮昧笑眯眯的转头看向幕刑,刚想调侃几句,却在瞬间变了脸色。
一丝不同寻常的空间波动,让湮昧上一刻还笑意盈盈的脸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就在这时,四人上空的气流忽然变得异常起来,不过瞬间,竟形成了空间裂缝,而且首当其冲的便是站在较近处的若判。
幕刑变了脸色,这是三百年前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不远处的弦织当机立断,一阵劲风将若判瞬间推走,却在瞬间被卷入了裂缝之中,电光火石之间,若判只来得及看到那藏青的发丝与缠绕而去的火红的衣衫。
“弦织——!”
黑黢黢的裂缝像是野兽的眼,若判不由分说的便想飞扑上前,却被身后的幕刑拉住了。
“放开!”若判红着眼,抬手便是一剑。
幕刑侧身躲过,手却是紧紧地握住了若判的手腕,“有湮昧。”
若判一愣,却是安静了下来,他喃喃自语:“是啊,有湮昧,他这么强。”
重剑回鞘,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手腕,“可以放开了吧。”
还没来得及放开手,若判闻到了一丝极淡的血腥味,“你受伤了?”反手握住了幕刑的手,手掌摊开,手心里几个半月弧形的伤口,在白皙的手掌心里分外显眼,若判张了张嘴,嗫嚅的说了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淡然的抽回了手,幕刑示意若判抬头,“消失了。”
若判的身体一僵,他不抬头,埋头看向荒芜焦黑的土地,“弦织很厉害,湮昧也很厉害,他们怎么可能会出事呢……”他突然间说不下去了,世人皆知,三万年前神王沧无便是在这无边乱流里身陨。倾六界之力,也不过是在六界设置了能够隔开乱流的结界。
“神王这么强都死了,他们还能回来吗”若判声音颤抖,无边的愧意袭来,“本来该死的是我,为什么要来救我,我又没用,只知道打架惹祸……”
“弦织从小就给我收拾烂摊子,现在好不容易找到媳妇了结果连着媳妇的命都给丢了,我就应该死在五百年前的大战里……”
若判跪倒在地上,手指狠狠的抓进了地里,指甲翻折流出血来,然而却比不上心底的痛苦,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啊!!!”
若判泪流满面,幕刑的心也开始疼痛起来,他走上前去,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自己心上,艰涩得厉害。从来心静如水的他,在这一刻,内心充满了不可名状的心情,是心酸,或是悲伤。
他终于知道,他曾经错过的是什么。
这是三百年前他所不曾经历过的,若判的苦痛。
他蹲下身,拥住了若判,若判的泪滴到他身上,烫得他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
他偏过头,吻了上去。
第11章 第十一章
“若判。”
唇,脸颊,眼睛,眉心,额头,幕刑的唇很烫,若判眨眨眼,一滴泪从眼睫滚了下去。
“成为魔将军吧。”幕刑的脸藏在冰冷的面具后面,看不清表情,“和我,……和弦织一起。”
一百年后,湮昧回归,一举打败魔尊,成为魔界历史上最年轻的魔尊。
若判睁大了眼,却只看到幕刑的背影,黑色的袍角像是千镜湖里涌起的浪,在若判的心里腾起阵阵水花,“喂,你去哪?”
“寻神兽。”
若判擦了擦泪,心里突然就安定了下来,事已至此,他这样只是徒增悲伤罢了。
语带哽咽,“去哪里呀。”
软软的,听得幕刑心都快化了。他不语,只是转过身,神色淡然地看着焦黑的土地。
若判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只看到了一片焦黑,“什么也没有。”
幕刑摇摇头,缓缓启唇,“仔细看。”
“什么?”若判凝神,终于在一大片焦黑之中,察觉到了一丝的不同寻常,在视线所及之处,黑色的土地下面似乎是埋着什么东西,挣扎间让泥土不断地向上隆起,却因力度太小,而又再度被压到了地下。
若判的嘴角一抽,神色奇怪地走上前去。
重剑一挥,黑色的剑气破空而去,一只黑色的小鸟扑腾着翅膀从剑气里挣扎着逃了出来,扑腾见有黑色的羽毛四散。
“这是神兽?”若判禁不住笑了出来,他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黑鸟的脖子,将它提了起来,被瞬间腾空的“神兽”仿佛太累,象征性地扑腾了两下翅膀便顺服地不动了。
“这是在开玩笑吧。”若判将黑色的小鸟在幕刑面前晃了晃,“这就是神兽?分明只是一只秃毛鸡!”语罢,首先做出反应的却是若判手中的黑色小鸟,它剧烈地挣扎起来,扇动着翅膀,以此来表达对若判所言的不满。
幕刑面色奇怪的看着若判手中挣扎不断的黑色小鸟,还未言语,袖袍中一直安静着的小秃突然挣扎起来,幕刑一惊,伸手一摸,袖中的小秃消失不见了。
而面前本来稚嫩的幼鸟已经变成了气势惊人的黑色凤凰,即使在魔界暗沉的天色下,每根翎羽都美得耀眼夺目。
“礁——”凤凰展开双翅向天空中飞去,纤长的尾羽在空中划过好看的弧度,凤凰转头,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一口黑炎便喷了过来。
刹那间,黑炎变作了熊熊的火焰,灼热而刺眼,竟铺天盖地地蔓延开来,强光刺激得幕刑禁不住闭上了眼,待他睁开眼时,却再也不是雾气缭绕的雾野山了,而是一条昏暗无比的地道。
斜倚在地道墙面的灰发少年见到幕刑,黑色的猫眼瞬间明亮了几分,“大人!”
幕刑颔首,却被放在地道不远处的一面镜子夺去了全部心神。
镜子被随意的扔在了并不平坦的地道上,只有巴掌大小,似是女子所用的美人镜。
“大人?”沉轲看过去,“咦,刚刚都没有的。”
幕刑拿起了镜子,镜身已经有了破损,似乎年代很是久远,背面刻有复杂的纹路,似是花纹,却更像是一种咒文。镜面平滑,似是无风的水面,幽深而平静,幕刑看了看,照不出任何东西。
“是溯回镜。”
“溯回镜?”沉轲惊讶,“溯回镜不是早已失踪了吗?”
感受着手中手中圆镜的冰冷,镜身背面纹路的不平咯着手心,幕刑透过面具的眸子,竟一瞬间复杂到了极点。
“传说溯回镜能通天彻地,逆流时空。”幕刑低声说道,“时空穿梭。”
若是刚刚经历的不是幻境,而是真实的回到了过去呢?
他曾经为错过若判最痛苦的时期而后悔难过,却原来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他从不曾错过。
这是三百年前的幕刑所错过的若判。
却是三百年后的幕刑所陪伴的若判。
他低低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溯回镜的镜面泛起了银色的光芒,并瞬间发散成光柱投射出来,银色的光芒里,若判的身影渐渐出现。
“嘭”的一声,幕刑手中的圆镜镜面全数破裂,只余下古铜色的镜身,冰凉入骨。
银色的光芒瞬间消失,若判身形不稳地晃了晃,下一秒便被幕刑扶住了。
“幕刑?”
“嗯。”
若判眨眨眼,看了看四周,“我们这是在哪儿?”
幕刑摇头,他又道:“该是寻结界一事缘由了吧。”
“不必。”
“不必?什么意思?”他晃了晃有些昏沉的头,脚步踉跄了一下,却踩到了镜子的碎片,“这是什么?”
“溯回镜。”幕刑摊开手掌,沧桑而古朴的古铜色,暗沉而斑驳。
若判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没说,一时间,沉默开始蔓延。
“由神女慕迟所掌管的神器溯回镜,拥有了时空回溯之能。它能够将后世的人与物传送到过去,也能够将过去的一切传送到今天。”沉轲见两人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打破沉默。
若判恍然,“这么说,所谓的结界异常应该是溯回镜将三万年前的时空乱流传所属空间传送了回来,如今溯回镜已破,结界一事自是无碍。”
“你去了哪?”幕刑沉声问道。
“什么去了哪?”若判下意识的反问,却在看到幕刑古井无波的双眼时愣住了,他牵了牵嘴角,“就是过去打打杀杀的日子罢了。”
碧草,蓝天,白云,胜景。他所去的过去,美如仙境,却又让他讳莫如深。
那段过去,温暖而又沉重。
“现在重要的是要回去吧!总是是把事情解决了,可得让那个死人妖给我们开个庆功宴。”若判笑了起来,扯了扯幕刑的袖口,“幕刑,别忘了你答应我的小骨头。”
幕刑颔首,自然的揉了揉若判的头,他的手中,古铜色的镜身掉落,光滑的镜面早已裂成了碎片,亮晶晶的,像是情人眼里落下的泪。
第12章 第十二章
春光正好,阳光微醺,处处弥漫着青草的气息。
一群盛装打扮的少年围成一个圈,圈内是一个身形瘦小的小孩。小孩有一头漂亮的黑发,大而有神的浅蓝色双眸,一身浅水色衣袍更衬得小脸嫩得能掐出水来。
此时他正一脸慎重地将一块块灵石有规律的摆在地面上,双手结着手印不断的变化着。
“临深你究竟行不行啊?”穿着嫩绿色裙装的少女似是等得不耐烦了,黛眉浅蹙,一旁的少年立刻附和道:“是啊,临深你行不行,什么新阵法我看你是骗人的吧。”
小临深擦擦头上的汗水,不满地抿唇,“再等等,马上就要好了。”
“我看呀,就算真的有什么阵法,以他那微弱的灵力根本就启动不了,就像他那个仙人老爹一样。”
“就是就是,废物扒上了神女又如何,生的儿子也是个废物。”
“一万年都没修炼成神,这种资质的小仙,不生个废物还能怎么样。”
“哈哈哈哈”众人都跟着哄笑了起来。
小临深气得浑身发抖,大声说,“你们再说我是废物,我就让我娘和哥哥打死你们!”
“算了算了,别理他了,天帝的寿宴马上要开始了,我们走吧。”少年向众人使了个眼色,其他人都会意地点点头,纷纷附和着,可脚下却都同时使力,将临深放好的灵石悄悄的换了个位置,同时注入神力。
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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