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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方宅十余亩-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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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等等。
  真是想差了。
  没谁要求他一口吃一个胖子,看系统没有设置时限,即知道这是个长期任务,写小论文不过是个着眼点,没必要强求一下子写出个传世巨著,比如第一篇从“碍产”角度写,只要保证正确、精确,写个千把两千字的便够了,无需征服哪个同行,关键点在于宣传经过无数“巨人”研究总结的治疗手法。
  不管怎么说,通过文字普及,是个具备操作性的可行之法。
  经过一番思考,郁容决定先就这么做,理论与实践两管齐下……
  完美!
  才怪!
  一个时辰写了两百字,又删去八十,完了自己回头看,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写的是个什么鬼?!
  对着面前写满鬼画符的纸张,郁容不由得默了。
  他发现一个问题,自己阅读什么的没问题,但是轮到自己下笔写,还得符合这个时代的语言习惯……根本是比难产还难产。
  之前想得真是太理所当然了,可惜,“小论文”不是靠几个药方就能拼凑的。
  所以……在提升自己的医术水准的同时,他还得提高自己的书写能力?
  郁容默默收起笔墨,大冬天的晚上冷,还是洗洗早点上床睡吧。
  然后就发现在一堆日常里,多了一个每天写五百字的小任务……奖励不多,但是天天都有,坚持下去,也是一笔客观的收益。
  不愧是“良师益友”牌好系统。
  复又坐回书桌前,郁容表示,“妇科圣手”什么的,连名头有了,总得名副其实,怎么能被短短的几百上千字的书写给打败了?
  便继续……
  难产。
  憋到寻常作息时间,勉强写够了五百字,他如释重负,赶紧递交“作业”,领了奖励便去睡觉,至于系统给“作业”的“丙下”评分,他……其实还蛮满意的,比他自认为的要好点,信心增加了不少,感觉这样每天写下去,说不准最后能留下什么旷世之作呢!
  做完了白日梦的郁容,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继续做……春梦。
  一大早起来,躲在房间里洗床单什么的,太无语了。
  一边洗着被单,一边考虑要不制备几枚遗精丸给自己吃吃。
  当然不需要的。
  谁让他没有“夜”生活,一个月一两次梦遗挺正常的。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郁容又想扶额了。
  青春期什么的……算不算是成长的烦恼?
  将一切打点妥当,迈出房门,郁容还是哪个温雅蕴藉的小郁大夫。
  随即,白日梦也好,春梦也罢,全没心思瞎想了。
  系统发布的长期隐藏任务也暂时靠在一边。
  年末没剩几天了,杂务、琐事,各种大小事,忙得人跟陀螺转似的。
  好在,有了去岁操持年事的经验,今年只要参照着前次按部就班地来,便是忙而不乱。
  打夜胡,小傩仪,除夕守岁。
  庚子年遂爽快利索地走了。
  仿佛瞬息之间,少年大夫从十七岁就长大到十九了……已经不好再继续称之为“少年”啦。
  自觉是青年人的郁容,这天又要去给一位女性看病了。
  ——本来以产科“扬名”,却被冠以“妇科圣手”的名头,如今倒真的一手包揽了方圆几十里的包括“妇科”与“产科”在内的“女科”业务了。
  郁容已是习以为常,淡然自若。
  老实说,若真能达到“妇科圣手”这个名头所代表的真正水准,他觉得也是极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到了病人家,是一户在镇子上有些威望的人家。
  郁容对这户人家了解得最多的,是当家的风流美事,短短五年,取了十二房妻妾,就在上个月又纳了一对姐妹花。
  惹得他忍不住暗想,那位当家的肾……身体还好吗?肾乃先天之本,一旦亏损,各种毛病就来了。
  女子执扇蔽面,道了个万福。
  “小郁大夫这边请。”
  当即打住漫无边际的想法,郁容拱了拱手,眼睑微垂,遂跟在其后,进了一个类似偏厅的地方。
  病人藏身在挂帷之后。
  郁容默默从袖间拿出一块薄纱。当一个“女科”大夫,着实麻烦,旻朝的风气还算开放了,但男医生给女病人看诊把脉,仍是要隔上一层障碍物,避免直接触碰到对方的皮肤,若是一些更讲究的人家……
  以扇遮面的女子忽是出声:“可否劳烦小郁大夫‘牵线切脉’?”
  郁容:“……”
  牵线切脉?不正是猴哥鼎鼎有名的技能之一——“悬丝诊脉”吗?
  他……
  做不到啊!


第70章 
  “牵线切脉”现实中确有前例。
  但; 据郁容所知,这一技法能行之有效的前提往往是; 切诊的大夫其实已经通过别的方法或途径; 知晓了病患的具体情况,直白地说,就是装个样子; 实际操作起来并不靠谱。
  当然了,也许这世上真有奇人,单纯凭靠“牵线切脉”便可确定病情,不得而知。
  反正郁容自觉无法做得到。
  所谓“望闻问切”,挂帷挡在眼前; 无法“望”,“切”靠牵线是没那个本事; 眼下只好“闻问”了。
  在此之前……
  郁容面上淡定; 从小药箱里拿出一团卷好的丝线。
  自从化身为女科大夫,他的药箱里各种物件器具不要太齐备了,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怕不定什么时候需得用上; 免得准备不足,让病患及其家属质疑他的专业性。
  “牵线切脉”他是不会; 不过为了让病人及其家属安心; 便打算学一学前辈们“招摇撞骗”……不对,只是善意掩饰一下而已。
  适才出言要求“牵线切脉”的女子复又出声,略作解释:“望小郁大夫莫要多心; 只是……”语气顿了顿,道,“男女到底授受不亲。”
  郁容闻言颔首,对这个时代女性的难处,多有理解,自是不会在意:“也请夫人无需过虑,”说着,目光掠过女子身后的女使,“这丝线……”
  语未尽,以扇遮面的女子伸手便接过了丝线,转而绕道挂帷之后。
  郁容微微一愣,暗自纳罕:刚从路过的下人嘴里听得,这女子乃是当家夫人,里头生病的却不过是当家的姬妾……怪不得那当家的娶了十几房也没后院起火,着实是正室胸怀大度,譬如现在,明明有下人可以支使,她竟自愿亲手为姬妾系上丝线。
  思绪略微发散,下一刻便敛回,不再胡乱琢磨别人家的事。
  那位正室夫人牵着丝线,穿过挂帷,将线的另一头交予了郁容。
  郁容似模似样地借以丝线切脉,半晌,终是确定他的医术果真不如猴哥……面上一本正经,沉吟了少刻,没急着下结论。
  坐在一旁的正室夫人,这时主动说明了——
  “几天前,阿阮感到身子不适,便瞧了一位老大夫,老大夫诊断说是‘水不涵木’,之后抓了半斤的女贞子,一日两次冲服喝……不料,这两日阿阮不光有低热、盗汗之症,更觉得胃痛绵绵,食少又泛吐。”
  郁容认真地听完,其后说明:“水不涵木是为阴虚之证,服食女贞子倒也对症,只是,女贞子忌脾胃虚寒,不宜乱用,”便问向挂帷后的病人,“这位夫人可是神疲乏力,肢体困重,舌淡苔白,手足不温,或有泄泻?”
  更具体的,诸如带下清稀什么的,就不太好问了……当个女科大夫,忌讳挺多的。
  “正是、正是,”回话的仍是那正室夫人,她听了郁容的问题,原本忧虑的语气透出一丝放松,“小郁大夫真是圣手,凭靠‘牵线切脉’居然也能诊断得如此精确。”
  郁容:“……”
  原来这位夫人也知道“牵线切脉”不靠谱啊?
  “夫人过誉。”
  郁容客气了一句,转而挑了不犯忌讳的问题,继续问了几句。
  自始至终,挂帷之后的病人除了偶尔轻咳嗽几声,没有说过一句话,回话说明的全是那位正室夫人。
  郁容收回了丝线,心里已经有了底。
  不过,到底连病人的面都没看清,以防遗漏,想了想,他悄悄地用了下系统鉴定——不会“悬丝诊脉”没什么,只要有贡献度,不需要“望闻问切”便能做出正确的诊断,然而这种办法太投机取巧了,偶尔用一用没问题,不可依赖形成了习惯。
  系统给出的判别,跟其诊断基本一致,郁容便安了心。
  “这位夫人是肝肾阴虚,又遇脾虚胃寒,服食女贞子加重了病情,”郁容说道,“此后停用女贞子,我给重写个方子。”
  川芎、当归、牛膝等,几乎是女科最常用的药,加枸杞子入肝归肾,熟地黄滋阴补血,麦冬益胃,茯苓健脾……一共十六味,煎煮汤药,亦可制成膏剂、丸剂,正是补肾养血、益气滋阴的良方。
  总而言之,这一回病人的病证不算太复杂,只因吃错了药导致病情加重,如今对症下药,一二剂即可药到病除。
  药材在镇子上的药铺基本买得到,诸如红参、玄参比较珍贵的,以这户人家的家底,想是不乏储备。
  郁容开了方子,功遂则身退。
  这家的当家夫人起身相送。
  “夫人留步。”
  “小郁大夫,”女子仍是以扇掩面,说,“素闻习医者,以铜人习练针灸。女科大人行医之时既多有不便,何不也备上人之模具,女子有难以启齿之言,只需指示模具便可。”
  郁容微愣,倒是被提醒了,行医之际若备带女体用具,确实会方便许多……总比有时候靠猜猜猜,增添了一份准确。
  遂朝女子一拱手,他道了句:“多谢夫人提醒。”
  女子仿佛笑了笑,招手引来一位小厮:“高财,送小郁大夫一程。”
  便与女主人辞别,郁容在小厮的引领下离开了这座十分豪奢的宅院。
  迈上街道,路口老汉满面风霜,跨坐在长凳上磨着铜器。
  “老头,这镜子锈了,帮忙磨干净。”
  一个作女使打扮的小丫头,小跑着越过年轻大夫,拿着铜镜站到磨铜匠的跟前。
  空气里,飞舞着金属的残屑。
  郁容只好绕行,走远了,还在想,感觉哪里古里古怪的。
  正琢磨着,下一瞬,目光被路边一株桃树吸引了。
  花朝已逝,莺月将至。
  注视着要凋不谢的桃花,郁容不经意地便走起了神,倏而想起了去年在荷蛰小院见到的那几株桃树,话说……
  快三个月了吧,昕之兄竟是一点儿音讯未曾传来。
  南蕃的局势,是不是很紧张?何况,还有那些危险的瘴疠之地。
  顺着官道而走,郁容的心思飞去了南地,一时却是不自觉。
  待走到又一岔路口时,无意识地偏头看过去……
  前面洪家庄,就是阿若所在的村子。
  郁容下意识地驻足,犹豫了一下下,便顺着岔口小路朝村庄行去。
  正月十五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阿若和洪大海的结契仪式怎么还没办?
  怀着这样的疑惑,郁容径直朝阿若家走去。
  记得,前两回路过,阿若都不在家……也不知跑哪去了。
  到了阿若家门口,郁容不自觉地蹙起眉。
  破旧的木板门仍是紧闭着。
  走上前敲了敲,没人应答,又等了半晌再敲,仍是没人应声。
  郁容不由得担心起来,这一回不仅是敲门,还带喊着:“有人在家吗?”
  和前两次不一样,门不是从外头锁的,推不开,说明是从里面闩着了。
  不知为什么,心里十分不安。
  “阿若?你在吗?”
  郁容又喊了声,半晌,垂着头思考了起来,便想到了阿若的契兄弟,转身准备去找那洪大海。
  身后,木门吱呀,是少年郎没好气的呵斥声:“叫魂啊?”
  连忙转身,郁容看到是阿若本人,莫名地松了口气:“抱歉,我以为……”
  “以为什么?”阿若冷哼,“我还能死了不成?”
  郁容闻言一愣,定睛细看,观其气色,便是皱眉:“你生病了?”
  阿若突然泄了气似的,抬手揉了揉额头,有气无力:“是啊,发烧呢。”
  “怎么不瞧大夫?”
  “麻烦。”
  想到小药箱里常备的药物,郁容遂主动道:“不如让我顺便给你看一下吧?”
  “有什么好看的……”阿若咕哝着,到底没拒绝他的好意,将人请进了自家堂屋。
  几个月没来过,郁容总觉得这一位家里更破陋了。
  按理说,养了那么些鸭鹅,便是阿若没什么亲人,日子也该过得不错吧?
  到底是人家私事,郁容不好多嘴,能做的便是仔细地帮对方检查身体健康——风寒入体,内中空虚,吃剂半的药便够了,不算糟糕。
  “没事你就走吧。”阿若收了他的药,便开始赶人。
  对方这样说了,郁容也不好多留,起身走到门口,忽又顿步,转头问道:“你和洪大海结契……”
  这边没说完,那头人不耐烦地回:“吹了!”
  郁容微微一惊:“怎么?!”
  阿若撇开头:“关你什么事。”
  “……”
  郁容不好意思再问了,也是……他和阿若也称不上朋友。
  似友非友的,多嘴问上一句,已经有些管闲事的感觉。
  暗自叹了口气,郁容忍不住嘱咐了声:“不管如何,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如果……还不舒服的话,便尽管来寻我。”
  “知道了,滥好人。”
  该说的说了,能做的也做了,郁容便不打算再逗留了。
  “喂,小大夫……”
  郁容回头。
  堂屋里,光线昏晦,阿若的面容半掩藏在阴影之下。
  他说:“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你这个滥好人可别上当受骗了。”
  郁容的第一反应是自己也是男人……所以按照阿若的说法,他俩都不是好人咯?
  转而意会到了对方话语里的涵义,对其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郁容默默地走在官道之间,心情略显沉甸甸的。
  忽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带起漫天飞扬的尘土。
  郁容抬手挡在眼前,脚步不由自主地放缓。
  腰间陡地被什么揽着,只觉一股大力,遂是天旋地转,整个人感到一阵失重。
  霎时,被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包围了。
  郁容:“……”
  山贼抢亲嘞?
  得亏他心理素质好,要是一般人早被吓破了胆。


第71章 
  “数月不见; 兄长怎得化身变成土匪了?”
  郁容笑言,其实他并没看清来人; 因为自己整个儿地被纳入对方的怀抱里; 被死死地束缚着,不得动弹。
  可也无需看清楚。
  这属于另一人的气息,他不要太熟悉了。
  “容儿。”
  炙热的吐息喷洒在耳畔; 一种诡异的酥麻自心底油然而生。
  鸡皮疙瘩快掉了一地。
  郁容下意识地挣了挣,遂发现钳制在腰间的双臂,简直跟钢铁铸就似的,根本掰不开。
  这算不算是揩油?
  才这样想着,他便觉得身上的束缚变松了; 正要从属于另一个人的怀抱里退出……眼角是一闪而过的温热,泛着湿; 渐渐化作点点的凉意。
  聂昕之的语气一如寻常般平静:“这才是你所谓的‘揩油’。”
  诶?
  一不小心将吐槽的话说出了口吗?
  郁容囧了囧; 少刻,悠然叹了声:“兄长的脸皮,容自愧不如。”
  除了囧,心情居然十分平和……对被揩油了的事实; 接受得毫无心理障碍?
  不对,“揩油”这说法; 也太弱化自己了!
  男子汉; 大丈夫。他应该……
  果断揩油回来!这样想着,郁容努力抽出同样被钳制住了的手臂,伸手就在男人的下巴摸了摸。
  随即被捉着了手。
  抬眉; 看过去。
  四目相对。
  郁容不由得默了,感觉适才自己的脑子坏了,盯着那双黑沉沉的眼睛,莫名感到压力山大,正想调转目光,眼前忽是一黑。
  男人的手掌覆盖在的眉眼之上。
  “……兄长?”
  半晌,聂昕之忽地拿下了手,另一边的手臂也松开了。
  郁容得以“重获自由”,便听到男人的嗓音响起——
  “回家罢。”
  “嗯。”
  识途的千里良驹早已哒哒地走远。
  拉开了距离,这才注意到聂昕之看着有种风尘仆仆的感觉。
  郁容遂问:“兄长这是才从南地归回吗?”
  聂昕之肯定地应着声。
  郁容默了,少时,轻语:“可以休整好了再来我这。”何必这么赶,他人在青帘又跑不了。
  “在此休整亦无妨。”
  好吧!不过……
  郁容复问:“不需先回京面圣吗?”
  聂昕之表示:“我已修书一封至禁中,官家允我小休一旬。”
  郁容哑然。
  倒是聂昕之又开口了:“因何而愁闷?”
  “什么?”
  “适才见你愁眉苦脸,”男人问道,“为何?”
  被这么一问,郁容刚见到这人的惊喜,瞬间被冲淡了不少。
  沿着官道,斜插进入小径。静静地走了小半刻钟,他忽是轻叹了口气:“我在想‘月圆月缺’的问题。”
  聂昕之淡声道:“自然道理,何需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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