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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主他老是上错对象-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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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修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可接过后一打开:
  “怎么是空的?!”
  “释空晨起做功课时捡到此物,里头便已空无一物。”
  何修大为沮丧,那舍利本就是给释空的,他显然不会说谎,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昨晚袭击他的人将舍利拿走了。
  ……不对劲啊,
  昨晚他被袭击之后,分明昏倒在了厅堂,可醒来后却在床上,袭击他的人肯定不会闲的没事干给他挪个舒服的地儿,除非是释空……
  可方才释空见了自己并没有什么关切之色,态度和往日无异,如果他回来后看自己晕倒在地上,不应该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么?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自己梦游摸回床上去的?
  何修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他的里衣是丝质的,大氅隐隐有滑落之势。释空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接住,两人站的就有些近了。
  就在释空正欲将那大氅重新披回何修身上,无意扫见何修宽松微敞的里衣下,未曾掩住的深色痕迹。
  一瞬间,猛地后退了几步,僧袍底下的手微颤。
  本想克制,可那质问的话不受控制地脱了口。
  “此处乃释空修行之所,施主怎可做出如此……玷污此方净土的行径?!”
  何修莫名其妙地看了释空一眼,挺稀罕地从他的脸上瞧出了愠怒的神情、“我怎么就玷污你这宝地了?”他皱着眉,“对了,我还要问你呢,昨晚去哪儿了,若非你不在,那舍……”
  话到这儿,猛地就闭了嘴。说个屁啊,舍利都丢了,他才不想被认为是在邀功呢。
  “小僧昨晚不在?”
  释空俊美的脸刷地苍白起来。
  何修比他还奇,这人有猫病吧,自己昨晚干啥去了自己不知道?难道也梦游?……
  额,等等,他怎么觉得他好像忘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昨晚都发生了什么?”释空急切地逼近何修,“告诉我。”
  嘿,连小僧都省了,听着还蛮舒服的。
  “我说你暂时能别烦我吗,我自己愁的还一大堆呢,”何修现在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不如你先自个儿想想昨晚自己都干了什么吧,等我捋清了,我再好好跟你说。”
  何修说完就想回房静静,没成想释空情急之下居然一把攥住了他衣服,大氅下头就是里衣,又是丝质的。
  只听“刺啦”一声,何修半边儿身体的里衣都给他撕了下来,大氅本就是披着的,倒没损坏。
  ……这手劲。
  何修尴尬得脸都要烧起来了,下意识看了眼自己上身,脑袋顿时跟被狠狠敲了一棒似的,当场就懵了。
  释空手忙脚乱地给他把大氅披了回去,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俊美的脸红白交错,倒似比何修还要狼狈无措。
  何修:“呵,呵呵,留园蚊虫挺多的。”
  释空:……
  他虽无敦伦的经验,但到底在皇宫长大,自幼教习此道,再者他不是个瞎子,何修胸口那深深的齿痕已经昭示了一切。
  ……“他”又出来了。
  这次,居然动了何修。
  释空面沉如水,僧袍下的手攥到发疼的地步,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克制着不去看何修身上那些无比碍眼的痕迹。
  “好吧,我跟你坦白。”何修一屁股在地上坐下,手背遮住眼睛,觉得自己差不多要疯了。
  他将昨晚的事大致讲了一遍,包括佛舍利,也包括和苏忆锦密探的那个鬼面人,当然,他没有提他羞耻的将裤裆弄湿那事儿。
  释空听完,神情似无波:“你觉得那袭击你的会是谁?”
  何修仔细想了想,给了个最不靠谱又最解释得通的猜测:“大概是吸人精气的妖怪什么的,盗走佛舍利应当只是顺便。”
  释空当即松了口气。
  ……没有怀疑到鬼面人身上,更没有怀疑他。
  “既如此,可否让小僧在你身上结一个封印,可保你下次平安无虞。”
  何修点头:“求之不得。”
  释空命何修褪去大氅,自己则咬破手指,口念请佛咒,屈膝跪地以牵引心头血在何修光裸的背上画了个驱魔符。只见那血蜿蜿蜒蜒,竟逐渐渗入何修皮肤,待到全部隐沫,符文之貌具现,金光大盛。
  他这符文克的就是那魔障。
  月余前舍利丢失那夜,释空醒后发现自己身着黑袍,身体疲惫,便已觉出了不对劲。他虽无当夜记忆,但心知只有当自己心智不坚之时,那魔障才会出现,是以修行更为勤勉。
  舍利所在,他早有线报,只是寻回又如何?早晚还是会由自己之手交出。释空真正来此,是为了度化舍利所持之人,明心智,驱邪魔,种善因,得善果。谁知与何修的一段交集,几乎令他三年佛修一场空,眼下,释空的佛性尚能压制那魔障,若他有一天压制不了,本性反被魔性吞噬,神识尽数泯灭,恐会为祸苍生。
  释空更担心的是,何修——他所在意的这个人,到时会如何?
  
  第25章 《佞佛》
  
  “释空,这个真能管用?”何修在酥酥麻麻的脊背上挠了挠,有些怀疑。
  “嗯。”
  那道符文已融入血肉,看似与原来无甚差别,何修对着镜子什么也没瞧见,惟有道道自个儿挠出的红痕,在那白皙皮肉的映衬下显得情色得很。
  从释空的角度看过去,何修的背非常漂亮,宽肩窄臀,腰部的线条优美流畅,被撕裂的里衣松松堆在下身,股间之上隐隐约约有两个凹下去的窝,美妙勾人,再往下就看不见了。
  释空喉结滚动,半晌,目光忽的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骤然收回。起身将大氅重新罩回何修光裸的背上。
  屋里炭火正旺,何修倒没觉得很冷,掉头问释空:“这就好了?”
  释空点点头。
  早有小厮从东厢取了套崭新的里衣过来,何修很快便将自己收拾齐整了。
  这之后,释空便一直在诵经,不曾过问昨晚之事。
  ……
  何修其实也瞧得出来,释空对佛舍利得而复失并没有什么遗憾之色,甚至苏忆锦和魔君梅林夜谈一事也不怎么在意。何修不甘心昨晚自己的一番作为化作泡影,便想着如何委婉地提点提点释空。
  一来二去,有了主意:
  “释空,我有一问,一直未解。”他道。
  释空:“请问。”
  何修便道:“你是修佛之人,该知:道分阴阳,有佛即有魔。”
  释空顿时眼神有了波动。
  何修不曾注意,兀自问道:“可为何我却只见这佛门子弟遍及天下……究竟何为魔?”
  “魔多非自生,因心而生。若内力邪念、外存邪事,则天下千千万万人皆可成魔,”顿了顿,释空的眼与何修对视,“便是我,成佛成魔亦在一念之间。”
  何修听他这么一说,当即轻笑出声,道,“若当真如此,那这天下怕是无人能抵御心魔了。”
  释空知他不信,双掌合十,微微敛首,掩去嘴角一抹挟着几分自嘲的苦涩笑意。
  他自知并非常人,据智法大师所言,九皇子殷黎出生时上天所降异象,诡异非常,实乃极善与极凶之兆。千年轮回,孰能料佛与魔皆投于一胎之身。
  原本“邪不胜正”,然因果循环,皇室罪孽均报应于殷黎身上,佛意功德受损。
  于是,魔障渐生。
  幸得智法禅师点拨,其所赠佛舍利乃是释空千年前肉身所化。两世功德在身,又遁入空门修行三载,本以为罪孽可消、孽障可除。谁知……
  释空望向何修,复杂的目光浅浅一掠,
  一念起,万劫不复。
  ……
  “可还有疑问?”释空收敛心神,缓缓道。
  何修冲他笑笑:“你既对魔如此熟稔,想必是见过了。”
  释空:“魔,你也是见过的。”
  何修讶异地挑眉。
  释空淡淡道:“苏忆锦便是。”
  “她?”
  何修皱了皱眉,他虽知苏忆锦与魔君脱不开干系,但毕竟是女主,若彻底沦为魔道,这就实在有些过了。
  “你可还记得初次见她时的感觉?”
  何修点点头:“心神不受控制,迷乱亢奋,难以自持。”
  释空:“以欲为本的迷惑勾引之道、引人堕落沉沦的便是魔,她本为人,竟能使出如此邪术,定有魔物作祟,你需警惕。”
  他这番话正合了何修的意,便迅速将话头引到魔君身上来。
  “若说行迷惑勾引之道,我还见了一个,怕是比苏忆锦还要厉害几分。”
  “谁?”
  “正是昨夜密林所见鬼面人。”
  释空听了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眼神无波无澜。
  何修还当他没把这魔君放在心上,又道,“我单单瞧那鬼面人背影便有些受不住,幸有你这串紫檀佛珠在身,敛神定心,否则怕是小命不保。”
  释空薄薄的双唇紧抿,仍旧不曾说话,不过神色比方才严肃了些。
  何修这番话倒是提醒了一个之前被他忽视的点:
  魔对凡人气息的捕捉无比敏锐,怎么可能发现不了紧紧数丈之外的何修?如果发现了,又为什么要放走他?
  释空想不通。
  就连在何修身上弄的痕迹也是,魔向来重欲重杀戮,若对一个人产了欲念,没缘由会压抑本性。他虽为佛门中人,但俗世生涯二十载,也知男人亦能承宠,为何……
  难道何修,对“他”来说,也是不一般的么?
  ——————
  “少爷,少爷,不好了……”
  何修正给释空把话引到点子上,结果就被外头一阵嚷嚷打断了,回头一看,竟是庆俞连滚带爬跑了进来。
  他略不耐烦道,“吵什么,昨儿不是让你去盯着秋水阁的动静吗?往这儿跑什么?”
  庆俞一双大眼满是惊慌,肉呼呼的小脸白得吓人,“少爷,真、真不好了,我方才瞧见一帮身着皂青色长袍的衙役,直奔留园来了!”
  “什么?!”
  何修大惊失色,“县令疯了不成,怎么拿人拿到了我们府上?”
  何玄令家财万贯,京城也是有人脉的,别说小小乌邑县县令,便是太守大人也是不敢随意动这儿的。
  何修本以为这是衙门闹得乌龙,可谁知,还没来得及去给派人县令打声招呼,那帮衙役就已将佛像前盘腿而坐的释空给围了起来……
  很快,苏忆锦也露了面,旁边站着何修的傀儡老爹。
  这情形,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当先一衙役出示了逮捕令,而给释空扣的罪名竟是欺奸何玄令之妾——柳氏。
  何修心里止不住地冷笑,被女主这样性格的人爱上也是可怜,只为了报复,竟舍得将如此肮脏的罪名泼在自己深爱的人头上,当真不辨是非、良知泯灭,无怪乎堕入魔道。
  释空长久地伫立在佛像之前,脊背挺得笔直。他自然不会和这帮衙役动手,他有他的慈悲和佛心,宁以身饲虎,也不愿累及他人。何修自然是知道的,可他却隐隐又有些痛恨其释空的慈悲来。
  一名衙役上前用枷锁束住了他,释空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周身爆发出强大的罡气,竟震得枷锁四分五裂。
  他不反抗并不代表他认罪。
  衙役们有些战战兢兢地押送着他。何修瞧着这场景觉得有些可笑,他扯了扯嘴角,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
  释空走到他跟前的时候,脚步顿住了。
  何修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下意识瞧了眼苏忆锦,果见对方正盯着这边,眼中隐隐有悔意,但更多的是怒气,她狠狠瞪着何修,好似对方和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她所求的,不过是那人回眸望一眼自己。也许只要一个眼神,她就会心软放了他。
  在和苏忆锦目光对视那一刻,何修就想着,自己大抵是要完了。不过,还是得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冲释空笑笑:“不必担心,我能自保。”
  ————
  释空被衙役们带走后,整个何府陷入了一片死寂。
  至于某位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能够自保的少爷,则被苏忆锦软禁在了东厢。
  不过何修本来也没想逃。
  他虽然怕跟女主苏忆锦接触,不过到底是没忘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使命,如今全文解锁的进度条也快一半了,可男主女关系却毫无进展。
  照现在的情况来看,男女主是不大可能在一起了,释空毕竟是个和尚,何修本就不愿做那缺阴德的事,也乐得见到这个发展。不过还是得把他俩之间的误会解开,否则,释空落在苏忆锦手里,肯定是不好受的。
  老实说,作为一名小弟,连何修都快被自己给感动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
  等天色快黑的时候,苏忆锦终于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何修本来是想好好跟她说说话的,谁知道她刚见面就给了自己一鞭,何修来不及闪避,只能抬手去挡,苏忆锦那鞭子可是连实木凳都抽个稀巴烂的,何况人呢?
  于是,他的小臂和肩膀与那细细的鞭尾接触的地方,当场就皮开肉绽了,何修痛得闷哼一声。
  苏忆锦却轻轻笑了起来,“痛么?”
  何修心里骂了句废话,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好脾气道:“我们之间有些误会,还是解开为好。”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误会?什么误会?”
  苏忆锦刚刚还在笑,转眼一张俏脸冷了下来,“你为他偷舍利,可是误会?他那般护着你,可是误会?!”
  刚说完,手腕一动,又是一鞭朝他的脸甩了过来,何修从她翻脸开始便有准备,这次倒是脚步微错,躲了开来。
  苏忆锦一击未中,顿时怒火中烧,手中长鞭挥舞不停,招招狠毒。
  何修轻功再好,也不可能次次躲过,在受了她第三鞭时,当即沉下脸吼道:“苏忆锦,你别太过分!”
  “你……知道我的名字?”苏忆锦突然停了下来,面上有些怔怔的,“是,他告诉你的。”
  
  第26章 《佞佛》
  
  苏忆锦的停手给了何修一息喘息之机,
  他吐掉嘴里血沫,惨白唇上的一点触目惊心的鲜红。
  不得不说,这鞭子抽人实在是厉害,何修此刻身上每处绽开的皮肉都在叫嚣着疼痛,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演越烈,那后劲这使得他额头迸沁着冷汗,手脚发凉。
  他将双手无力垂在身侧,心底涌起一股不甘:两世、两世都是如此,寄宿在手无缚鸡之力的配角身上,等他积分攒够,誓要成为那高高在上、无所忌惮的之人。
  “他……还与你说了什么?”
  苏忆锦收了鞭子,冲何修看了过来,双唇紧抿,竟似有几分希冀。
  影影绰绰的烛光投射在她无可挑剔的脸蛋上,将她的五官晕染得更为温婉,完全看不出与方才那冷然挥鞭、出手狠戾的女子同属一人。
  何修瞧她这副模样,心里头蓦地打了个冷颤,老实说,依他看这精分的该是女主才对。
  “你如此恨释空,无非是因当年他上呈折子奏劾你父亲大不敬之罪,致使苏家惨遭屠门、家破人亡一案……”
  这番话勾起了苏忆锦对沉痛往事的回忆,她握着鞭子的手指攥了又攥,骨节处都发了白。这副模样倒也应了那句话: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若非她惨遭屠门,家破人亡,又对殷黎爱而不得,怎会才给了那魔君可乘之机,一念成魔。
  此刻倒是个解开苏忆锦心结的绝佳机会。
  何修便续了上头的话,一字一句重重道:“苏忆锦,那折子实则并非殷黎所书,乃是被人所构陷。”
  苏忆闻言,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木头般愣愣的杵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喃喃道:“不可能……如果当真与他无关,他何不与我解释清楚?”
  “信与不信在于你,殷黎为人如何,你应当最为清楚,莫让仇恨蒙蔽了你的双眼!”
  “我最清楚?”
  苏忆锦重复了这四个字,笑容里透着嘲弄,那双眼渐渐阴郁起来,毫无温度地盯着何修。
  “我清楚什么?你瞧,这事他连你都愿意明说,却对我连一个眼神都吝啬。”
  忽而又怒道:“他根本就是个没有心的!”
  这发展实在出乎何修意外,他一时间有些接不上话。
  两人沉默了片刻,苏忆锦话头一转,问何修:“你觉得,他心里可曾有过我?”
  何修怔住,稍作权衡之后才道:“也许殷黎是曾有过的,但释空早已遁入空门。他修佛,你修魔,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回答已经是委婉了不少,如果不是受制于人,他估计会回句:做你的春秋大梦。
  苏忆锦听了点点头,然后就笑了,只是那笑隐隐有些扭曲:“好,好一个道不同不相为谋,既如此,那我便让他修不了佛,可好?”
  何修:……!!!
  苏忆锦又喃喃道,“他待你可真好,在霜华殿的时候,他也曾这么护过我的。”
  说罢,抽出腰间长鞭,朝何修走了过来。
  何修敏锐地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后退几步。抬起头,见苏忆锦注视着他的目光像条淬了剧毒的蛇似的,吐着芯子,越缠越紧,令人不寒而栗。
  何修敢打赌,若他是个女的,早就死了一万遍了。
  “你想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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