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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主他老是上错对象-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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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修其实并不喜欢与释空对视。
  他能从释空深邃的眼神里看到纯粹的慈悲,但恰恰是这种慈悲,令其给人以极端清冷疏离之感,仿佛一尊高高在上的佛,俯瞰着云云众生。
  如今又是这副模样,长身而立,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包容着他的贪嗔痴恨。
  “若我方才未出手,你待如何?”释空不说话,何修便就着柳姨娘那事率先发难。
  释空道:“净心则无弄。”
  何修步步紧逼:“好一个心自净者,难以戏弄,那我问你,何为心净?”
  释空又道:“一切处无心是净;得净之时不得作净想,名无净;得无净时,亦不得作无净想,是无无净。”
  何修闻言笑了笑,对他的解释不置可否,反问道:“释空,你现在净了么?”
  释空念了声佛。
  “你可知那柳姨娘让小丫鬟掩上门,是想做什么?”
  释空不答,于金身佛像前盘腿而坐,优美的梵音自他唇齿间泻出。
  这态度令何修又气又怒,气他的不谙世事,怒他的波澜不惊。
  于是他的动作先于意识,猛地撕开释空单薄的僧袍,手掌按上了和尚赤裸的胸膛。
  释空身体很暖,肌理分明,少了那层僧袍的遮掩,竟如寻常男子般极富侵略性,何修想到了冯天耀,蓦地瑟缩了一下,但终是忍住了没有撤手。
  “若她这么对你呢?”
  何修咬了咬呀,嘴唇贴近释空耳际,食指点在释空胸口,哑声道,“你的佛如何救你?”
  岂料那和尚岿然不动,竟任由他动作,只一双剑眉微微拧紧:“……凡一切相,皆是虚妄……”
  释空嘴里念了什么何修大抵只听清了这一句,当下笑了起来,有些讽刺地:“虚妄?”
  他发了狠地将手探入释空下腹,但到底对那物有阴影,并未全握,只用微凉的手指在上头划过。
  “是以,此亦为虚妄?”
  他眼底的讽意漾开,神色挑衅而张扬,他的容貌一贯是慵懒而苍白的,此刻却透了几分妖异的艳泽,恣意生动起来。
  ……
  这世上大约是没有比他更为罪恶的人,
  何修想。
  自己堪不破,便要拉个天底下最最纯净的人做垫背。
  他在心底唾骂着自己,悔过之心却无丝毫,手指仍轻轻骚刮着释空那物,察觉那话儿隐隐有些抬头后,刻薄道:“和尚,你的心还净么?”
  释空闭着眼,面上瞧不出什么,气海却是一片翻涌,脉息相冲,正抱元守一苦苦相抵。奈何何修只习了轻功与药理,对内功方面并无半点了解,不知释空情状之糟,还以为这和尚龟缩起来,动了欲念却不认账,便发狠地在他肩胛狠狠咬了一口。
  夹杂欲念的痛楚顿时令释空心神大乱。
  他遁入佛门五载,从未有人在他面前如此放肆。何修之举,他本是以此为考验,自信能够持戒佛心,便未加阻止。岂料何修方才所为竟轻易将他的抵御溃败,以致脉息大乱,内力外散,生生将那人从身边震了开,摔在一丈之外。
  何修没防备,摔得有些狠,爬起来的时候感觉身体里的骨头都在咯吱作响。虽说兔子急了也咬人,但这释空果真动起手来,还是不由得叫人诧异。
  他复杂地看了过去。
  那头,释空缓缓睁开了眼。
  脊背仍旧挺得笔直,但却好似变了个人似的,神情阴郁,漆黑的眼眸中蕴着一团化不开的浓雾,不复初见的从容安宁,诡异得叫人心惊。
  何修心脏一缩,下意识后退两步。等仔细再去看时,释空眉目间的黑气又消失了,仍旧是那副温和慈悲的模样。
  若非身上疼痛使其清醒,何修几乎以为那只是自己的错觉。
  他愣怔地瞧着释空起身,将衣衫整好,走至自己面前。这才发现释空个子很高,身材几乎算得上伟岸了,他不是个示弱的,不待释空开口便呛道:“我尚且是个男人,若换了那千娇百媚的柳姨娘,方才那情形,你可还守得住?”
  “持戒未能只因释空福报不够,”
  背着光,释空垂眸轻声道,“施主又是何苦?”
  何修刚想分辩,抬眼被那人苍白惨淡的脸色所摄,郁郁道:“罢了,我为难你一个和尚做什么。”
  他说着便走到佛像前,一屁股坐上那蒲团,抱着疼痛的左腿轻轻揉捏起来。刚刚摔得不轻,这大冬天若伤到了筋骨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旁边释空的话却多了起来,絮絮道:
  “净心守志,可会至道,譬如磨镜,垢去明存,断欲无求,当得宿命。你本为人中龙凤,何苦自寻烦恼?”
  “后半句我爱听,至于前半句……”
  何修懒得去琢磨,随口道,“啧,跟你们这些秃……出家人说话就是累。”
  释空又不说话了,一双温温润润地眸子注视着他,把何修看的烦躁起来。想着以柳姨娘的性子怕是不会就这么放过这块肥肉,便没好气道:“方才找你的那个,是我爹的小妾。”
  释空:……
  “喂,她打你的主意可以,你却不能打她的主意。”
  见何修话头又绕了回来,他果断静坐诵起佛经来,闭目塞听。
  他不理,何修自然越发猖獗:“怎么,还冤枉你了?方才我在外头瞧得可清楚了,是谁捏着那小妾的手腕紧紧不放?亏你还是个出家人!”
  释空眉毛都没动一下。
  何修便继续膈应他:“和尚我告诉你,这柳姨娘勾搭过了不下十人,你若跟她好上了,那话儿估计都得烂了。”
  释空终于忍不住了,刷地睁开眼。
  何修立马得意地笑起来,细长的眼月牙似的,仗的就是释空拿他没办法。
  “说正经的,她是不是找你治脸上的伤?”
  释空收敛心神,平静道:“是。”
  “别给她治。”
  “为何?”
  “容貌毁了尚且这么不安分,若你帮她治好了,还不知道会怎么败坏门风。”
  释空沉默一阵突然道,“得饶人处且饶人。”
  何修听他这么说,也跟着不说话了,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少冤枉好人,她容貌被毁与我无关。”原主毁了柳姨娘的容,严格来说,确实与何修沾不上关系。
  “面部反复溃烂,药不能治,必有外因。你近身时,释空便闻到了药味,细嗅之下应是长期研习药物所致。”
  释空这么一说,何修便隐隐有些尴尬,很快,这种尴尬又演化为某种说不出的气恼。
  “你可是觉得我狠毒?”
  释空静坐不语。
  何修索性探身逼近释空,恶狠狠道:“不错,我本就不是好人,你若敢治,我便换种害人的药,定使她全身溃烂!”
  释空朝后仰了仰,直视何修的眼睛:“哦?那小僧倒要试一试。”
  这下轮到何修哽住了。
  他正想冲释空放狠话自己并非开玩笑,可凑得近了,鼻间竟嗅到一股极淡的血腥气,何修对这种味道十分敏感。
  他身体再度朝释空那边探了探,唇齿与释空贴近,细嗅之下果然闻到了腥浓的血味。
  “你受伤了?”他此刻虚压在释空上方,只手撑在其身侧,两人贴得很近,几乎唇齿相依。
  释空胸中气血又是一阵翻涌,暗道不妙,便推开何修直起身来:“如施主所见,小僧定力不够,还望莫再戏弄释空。”
  何修闻言,不知怎的竟有些尴尬起来,与方才那放浪形骸的模样迥异,半晌讷讷道:“我……”
  却我不出个所以然了。
  要说这和尚也是古怪。以之前何修之举,摊上任何一个身体健全的和尚,除非不能人道,否则多多少少都是要动些欲念的。可既没做出个什么来,实在算不上破戒……
  僵滞半晌,释空一声轻叹:“小僧内息紊乱相冲,需静心调息、戒律自省,何小施主不如请回罢。”
  这话听着是送客了。
  何修闻言如蒙大赦,丢了句“还请大师好生修养”,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第20章 《佞佛》
  
  庆俞是个闲不住的,从留园回来后,便闹腾着要出府给何修办事儿,何修被他吵得头疼,便允了。
  总归无事,身边又没个说话的人,何修干脆提前用了午膳,准备躺回床上小憩一会儿,却没想到再醒来的时候天已快黑了。
  外头候着的小厮听到动静,便掀了帘子进来伺候他穿衣。
  何修记挂释空,询问留园可有异样?
  小厮回说一切安好。
  何修还是不怎么放心,临走前,释空惨白如纸的唇与鼻息间浓重的血腥味令他不安,于是打发了小厮去释空那处候着,自己披了件厚厚的狐裘往膳房去了。
  夜里风寒,何修这个身体又很是畏冷,鲜少这个点出门,因此膳房管事与手下人训话时见一人满身寒气打外头进来,齐齐愣住了。
  “少爷,您这会儿怎的来了?”
  管事第一个迎了上去,“仔细了身子。”
  说着便将手炉揣进了何修怀里,然后将他领到冒着热气的灶台前去去寒气。屋里头很是暖和,何修呆了没一会儿发间的寒霜就倏地消融了,只是那冻得有些透明的脸仍没有缓过来,看着就惊心动魄。
  “我自行做些吃食,您且忙着,不必顾我。”
  管事连带着一帮下人小心翼翼地在旁陪着,倒是何修没事人似的,搓着手烤了会儿火便在膳房里转悠起来。
  原主是个孝子,他母亲尚在时因精神衰弱,身体也不是很好,原主习了药理之后,便常来这膳房亲手做些药膳,想着给曾氏慢慢调养回来,奈何其母久病成殇,还是早早地去世了。
  这身体的芯儿换了,可那些个手艺和本能倒是没忘,何修便想动手做些进补的素斋,给释空送去,也算是先前欺负他的补偿了。
  于是众人便眼见着他匆匆洗净手,忙乎起来。
  何修第一道做的是佛手粳米粥,将新鲜佛手切成片,煎煮,去渣留汁,再与淘洗净的粳米,熬至八成熟时,下冰糖融化调匀,再以小火仔细煨着。
  管事派了两个小厮给他打下手,何修便托其盯着粥的火候,自个儿抽空以豆腐皮包裹馅心,做了几个豆腐皮包子。他手活灵巧,捏成形后如纸包四折,方正可爱,再以蛋清糊其封口,便上了笼蒸。
  最后一道比较麻烦,枣泥山药糕,但有滋脾土,润心肺的功效,虽麻烦,何修还是做了。
  他将无核红枣切成细丝,山药切片,分别撒上糖霜拌匀,大火隔水清蒸小刻钟,取出摊凉。摊凉后,将山药压制成泥,再和以糯米粉搓揉成团,取适量压成饼状,加入捣烂的红枣做馅儿,再以手搓成丸状,一一置于碟中摆好,放置于大火上隔水清蒸小会儿,最后放入干净枸杞点缀。
  简简单单的三道膳食,却也费了何修大半个时辰,好在出炉后的卖相清蒸淡雅、精细考究,他自个儿瞧着还算满意。
  “去吧,给留园那和尚送去。”他心情颇好地冲身旁小厮道。
  ——————
  之后何修便未在膳房多留,因着下人传话说庆俞回府了,加之天色已晚,于是派了庆俞去准备汤水,早些沐浴净身。
  何府有专设的汤休阁,阁内一方浴华清池,池中水口装有莲花喷水头,池内是栩栩如生的花鸟鱼龙雕纹,温泉水自莲花状出水口汩汩流出,霎时便有水雾四起,氤氲缭绕如云端。
  庆俞如往日般伺候何修脱了繁复的锦袍,仅剩一件轻薄里衣时,自家少爷却忽地按住他的手,想了起什么似的,别别扭扭问:“庆俞,你仔细闻闻,我身上可是有什么味儿?”
  庆俞吸了吸鼻子,茫然道:“……少爷身上没味儿啊。”
  何修想起释空所说的药味儿,脸一阵红一阵白,厚着脸道:“你再凑近些仔细闻闻。”
  庆俞抱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蹭来蹭去蹭了半晌,抬头嘿嘿一笑:“少爷,我闻见了红枣山药糕的味儿。”
  何修额头顿时起了青筋,下手就是一个爆栗,庆俞委屈地抱着脑袋,抬头怯怯地瞧他。何修莫名有些烦躁,稳了稳情绪,他心里头其实也很清楚,无论问不问得出来,这药味儿肯定都是不怎么好闻的。
  “庆俞,前些日子,不是有西域商人献了些珍贵香料么,你去库房找何伯,就说我眼下就要。”
  庆俞便麻溜地去办了。
  半个时辰后,浑身香喷喷的何修出了浴,发梢还滴着水,引得庆俞跟个小狗儿似的在他身边转来转去,不停吸着鼻子。
  这会儿已到戌时,按往常合该就寝了。何修却心血来潮地唤来了膳房小厮,打听留园里的那位对自己做的晚膳可有说法。
  小厮老老实实说对方没动,还原封不动地退回来了。
  何修一听心里就不爽了,只是憋着火气没发作。
  那小厮却是个没眼色的,多嘴道:“小的将吃食送去时,那西厢的柳姨娘正和那位大师说话,旁边的丫头提着个食篓,碟子里的东西瞧着像是动过的。”
  何修的脸色立马黑了,也不顾庆俞劝阻,愣是叫那小厮捎上早已冷掉的粥菜,大晚上提着灯笼去留园找释空算账了。
  夜里,寒风卷着小雪,吹在人脸上真真是刺骨的冷,嘴里呼出的白气都快结成了冰。
  何修露在外头的皮肤几乎已经没了知觉,他忍着不适穿过梅林,可前脚刚迈进庭院,尚未入厅堂,便远远地见到佛像前站着一对人。
  正是释空与柳姨娘。
  打从何修派人送膳食过去,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时辰,也就是说这柳姨娘与释空从酉时一直待到了戌时。
  “我问你,老爷今日可有回来?”
  何修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什么。
  那小厮意识到不对,喏喏道:“不……不曾。”
  “好,好你个释空!”何修牙齿咬得咯吱响,胸中怒火翻腾,一时遏制不住,手一抬狠狠将小厮怀里的提盒打翻在地,里头精致的小碟摔了个粉碎,糕点、包子滚了满地。
  这响动引起了厅堂内两人的注意。
  那柳姨娘率先转过脸来,她褪了面纱,半边溃烂的脸敷上了白色膏药,眸如秋水,盈盈可人,乍看上去那半张脸倒没那么狰狞了。释空则手持一串红玛瑙首饰,分明是先前戴在她腕间的那串。
  何修冷冷地瞪着释空。
  释空对上何修的视线,贯来静如止水的他,蓦地心中一紧。
  “少爷,少爷?”
  那小厮虽被吓得不轻,还是忍不住提点道,“夜里风大,莫要久伫。”
  何修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携着小厮拂袖而去。
  在他身后,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将滚落地上的僵冷包子缓缓捡了起来。
  ……
  翌日,好不容易平静许久的何府又闹了个鸡飞狗跳。
  因着少爷病了。
  原主这副身体本就不是个结实的,打娘胎里出来就落了个体虚畏寒的毛病。是以整个何府上上下下都赔着小心,生怕大冷天的何修受了冻,身子不爽利。
  结果这位主倒好,昨儿个晚刚沐浴完,一身湿气未散便火急火燎地往留园跑,又在寒风中伫立许久,这不第二天醒来,口干舌燥想自行下床倒水喝,不料头脑昏聩又四肢无力,刚下了床就扑通一声趴地上,人事不知了。把那打了洗漱热水端进来的庆俞几乎下了个魂飞魄散。
  何修到底是何玄令独子,因此两人关系虽不大亲密,但这个儿子还是颇受何玄令看重的,若是何玄令得知何修病了,府里伺候的下人肯定是少不了一顿打。于是何修这一病,搞得身边人个个人心惶惶,就盼着他能在何玄令回府前赶紧好起来。
  烧懵了的何修醒过来的时候,床边守着眼睛通红的庆俞。
  “少爷,您怎么样?您别吓庆俞。”庆俞哭唧唧道。
  何修揉了揉又疼又涨的脑袋,他上一世没受过这个罪,今儿算是新鲜地体验了一回,“大夫来过了?”
  站庆俞旁边的何伯应了声是。
  “大夫说少爷是风寒入体才导致高烧不退,需喝了药休息静养。”
  何修眼角余光瞄到了帘后的一袭僧袍,哑着嗓子没好气道:“既需静养,屋内何至于挤这么多人?见着就烦。”
  话音刚落,那片月白僧袍便动了动,消失在视线之内。
  何修又打发了何伯,只留庆俞一人守着,自个儿乖乖喝了药,又继续睡了。
  这次睡得很不安稳,身上忽冷忽热,汗又发不出来,难受得要命。忽地腕脉一紧,似是被温暖的手掌扣住,有什么东西被缓缓送进了身体,熨帖了他的经脉,极为舒服。
  何修忍不住呻…吟出来。
  那只手似乎也碰了碰他的脸颊,但仅仅只是一瞬,很快便离开了,留下些微冷香。
  何修努力睁开眼,却见庆俞趴在一旁打着盹。于是推醒他问有没有人进来?
  庆俞揉着眼摇了摇头。
  何修心下奇怪。
  “对了,少爷,”庆俞红着脸说:“方才释空大师在外头的时候让我给您捎个话,他说僧人过午不食,昨晚浪费了您的一片心意,实在抱歉。”
  何修哼了一声,心里头怒意倒是去了大半。
  “少爷,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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