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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长官别开枪-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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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胤贵为天子,两人的身分地位落差悬殊,隔着君臣分际的鸿沟。所以周澜沧总是下意识认为,自己必须要尽可能付出忠诚; 建立功业,才有资格得到对方的喜爱。甚至在得到垂爱之后,也不敢期望李元胤对自己的感情能够深厚长久。
  但是按照系统的说法; 李元胤并没有将周澜沧视作可有可无的选择,而是从很早先的时候,就在设身处地为他着想。
  李元胤给周澜沧的,是对等的感情。
  只是韩默当局者迷,自始至终都没有觉察到这一点。
  左丞相连同其余贪赃枉法的朝臣,在廷审之后该罢官的罢官,该入狱的入狱。
  经过交叉讯问录出的口供,与涉案官员家中搜出的帐本借条等证据比对之后,所得到的结果令人咋舌。单单在先帝卧病数年间,被这些贪官掏空的国库银两,竟然占了将近一半的税银,这还不算他们霸占产业勾结各地商人所获得的利益。真正名副其实的富可敌国。
  左丞相被判流徙三千里,私产一律充公入库,抄录他家产的清单洋洋洒洒长达数万言。
  若不是延熙帝谋策许久,再将左丞及其党羽一举抓获,不知道他们还要如同蛆蝇一般吸取国库的血吸到什么时候。
  太后失了先机,见大势不可挽回,打从宫变失败的那一夜起便待在西宫闭门不出,倒也省了李元胤将她禁足看管的力气。
  左丞相等人遭到定罪之后,太后自请削发为尼,遁入空门,但遭到延熙帝驳回。
  不久之后,延熙帝以太后年事已高,宜在清净之地静养为由,将太后的住所由西宫迁至宁和宫。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检校直使司在宫变之中立了大功,李元胤下令于早朝时,在文武百官的面前迳行封赏。
  原本设立检校司的目的,就是为了秘密替皇帝完成一些暂时不能搬上台面的任务,正如同李元胤先前所说的,羽林卫在明,检校司在暗。明暗正奇相辅相成。
  所以严格说来,检校司的功劳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提起,而是应该尽可能低调。
  但是宫中侍卫及朝中官员有不少人认得周澜沧的长相。周澜沧担任检校司指挥使,这个消息早已传了开来。
  一些不是那么光彩的说法也随之而生,例如周澜沧阿谀巧言,以色媚主,挟天子宠信陷害忠良,滥捕朝臣。更有其他夸大的说法,将周澜沧如何谄媚惑上描述得绘声绘影,如临其境。
  李元胤刚听到这些传言只觉得无稽可笑,但细思起来,又认为不能让周澜沧的名声被任意污蔑。
  两相权衡之下,才决定在众人面前替检校司正名,并论功行赏。
  周澜沧此时就低头伏在大殿之上,听李元胤当众向廷臣褒扬他领导检校司有功,忠君爱国,武勇可嘉。
  李元胤除去了政敌,重揽大权,说话少了许多顾忌,夸起周澜沧来也没有什么底线,溢美之词成篇成串地往外蹦。
  他将人给夸得天花乱坠,就是要让其余官员彻底明白,周澜沧是他所倚重的心腹,什么栽赃诽谤的下流动作全都得收敛起来,免得一不当心触犯天威。
  李元胤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倒是周澜沧听得耳根泛红,压根不敢抬起头来。
  他一方面为李元胤对自己的重视所感动,一方面又架不住脸皮薄,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害怕自己与皇帝那点私情被人给看出端倪。
  要知道他爹礼部尚书周炳德也在百官之列呢,李元胤这□□裸不带修饰的宠信明摆着,万一回去被亲爹问起,他该怎么解释?
  好不容易捱过了李元胤夸他的步骤,来到封赏的阶段。
  天子封赏的内容无非是官职、金银、珍宝这些物事。不管赏赐的是什么财物,都不大可能真的让人抬入堂上,而是照例由内侍捧着绸盘,象征性地读出赏赐礼单。
  面对一长串赏赐清单,周澜沧听得愣神,看似受宠若惊,实际上李元胤赏了些什么,他一点也不关心。
  他关心的是两人什么时候才能再有机会私下共处,经历了这些风波,什么时候才能摆脱繁冗的宫中仪礼,好好说上几句心里话。
  一长串清单读完之后,内侍将绸盘捧至周澜沧跟前,让他将礼单收下。
  周澜沧心不在焉将那份黄绢为裱的纸卷给收了,内侍却依然弯腰停在他身前,不肯离去。
  他这才注意到,绸盘之上除了礼单之外,还有另一样东西。他疑惑地眨了眨眼,内侍抬了下眉毛,示意他将那样东西也收下。
  周澜沧带着满心疑惑伸手去取。当他弄清楚那东西究竟是什么,脑子一下就炸了。
  他双颊通红,神智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反应,差点连谢恩的说词也给忘了。所幸他跪在李元胤面前,跟其余朝臣离得远,没有人发现他的异状。
  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眼望着李元胤,只见对方安座在龙椅之上,双眸中满是狡黠的笑意。
  他定了定神,握紧手中的东西,按照规矩谢了恩。脸上依旧烧得发烫。
  他手中握着的是一块绿头牌,是皇帝欲临幸后妃时,为点名所用的,被翻了牌子的妃嫔便能受天子宠幸。
  李元胤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这样一块牌子,赏赐给周澜沧。上面没有任何嫔妃的姓名,只有‘裕川’二字,明显是皇帝亲自书写的手笔。
  
    
    ☆、我的长官是腹黑心机少年天子14

  
  按照宫中的规矩; 被翻了牌子的妃嫔会在入夜之后梳洗完毕,□□由管事太监搜过身后,才裹着单衣被领入皇帝的寝宫里。
  当年李元胤还是太子,不过十岁出头的时候; 曾经调皮地拉着刚入宫不久的周澜沧; 潜伏在先帝寝宫之外偷看妃子侍寝。
  龙床之上被帐幔屏风遮掩; 他们当然没有那个机会亲眼目睹其中的风光。
  但是当时数名内侍簇拥着身裹轻纱的宫嫔,沿游廊迤逦而行的情景,一直停留在他的印象里。
  ‘你是太子,等到你登基以后也可以纳妃; 坐拥后宫千百个美人了。’
  年幼的周澜沧跟李元胤一起伏在花丛中,侍寝的宫嫔经过他们眼前时; 带来一阵不同于花香味的暗香。
  周澜沧鼻端嗅着香气,不假思索说道。
  他的呼吸因为紧张而变得略为急促。虽然入宫以来,太傅很少责打他,顶多罚他抄字背书; 但夜闯寝宫的事情要是传入父亲耳中,绝对少不了一顿鞭子。
  ‘你懂什么?后宫成千上百个美人,也并不都是由父皇亲自挑选。’李元胤不屑地撇撇嘴,横了他一眼。
  ‘那又如何,这么多漂亮的妃子; 总会有你喜欢的吧?’周澜沧转过头,睁着黑亮的双眼望着李元胤。夜色中他的眼瞳倒映出月光,长而卷翘的睫毛扑闪着。因为刻意压低声音说话; 他跟李元胤的距离凑得非常近,字句间总能感觉到对方的吐息。
  ‘总之宫里的事情你不明白。’李元胤愣了愣,皱起眉头,磨磨牙没好气地说。
  ‘我怎么不明白了?’周澜沧憋了口气,两颊鼓鼓的像包子似的。
  李元胤不想跟他争论,一把将他按进花树丛里,带着纤细绒毛的嫩叶和花瓣摇落在两人身上。
  ‘哎,哎,怎么啦?’被李元胤按在身下的周澜沧一阵慌乱,还以为两人的行踪被发现了,扭头左右张望,弄得枝叶簌簌作响。
  ‘嘘--还不都是你说话太大声了。’李元胤伸手捂住周澜沧的嘴。‘要是我们俩被人发现,就都怪你。’
  明明两个人说话的声量不相上下。
  周澜沧不服气,竖起眉毛,张口就想咬对方的手。动作到一半想起对方的身分,只得打消了念头,恶作剧地在对方掌心里舔了舔。
  掌心传来麻痒的触感,感觉跟逗弄母妃养的小奶狗差不多。
  李元胤蓦然缩回手,诧异地望着周澜沧。后者咧开嘴,眼里只有戏耍的笑意,没有半分恶意和算计。
  远处游廊尽头,内侍手上的宫灯明明灭灭。天际一轮明月高悬,正是花好月圆。
  周澜沧从内侍手上拿到牌子的那天,夜里也正好是满月。
  他打从离开宫里,回到尚书府邸,就一直心不在焉,爹娘问话也答非所问。他爹只当他是因为得到圣上重赏厚爱,一下子高兴坏了还没缓过来,故而没有深究。
  周澜沧不敢让其他人见到那块绿头牌,小心翼翼收在袖中,直到独自一人待在书房里才取出来。
  木牌质地温润,上面的字体苍劲大气。
  他握在掌心里翻来覆去地看,只觉得这是李元胤向他开的一个玩笑。
  内廷妃嫔众多,个个都是万中选一的佳丽,其中不乏世家贵女,也有偏远省县送来的小家碧玉,环肥燕瘦各具风情。李元胤再怎么血气方刚,这么多宫嫔总不会满足不了他。又何至于召自己进宫侍寝呢?
  即使李元胤种种表现都在向周澜沧示好,他仍然下意识无法相信对方是真的与自己两情相悦。
  周澜沧直觉地认为,李元胤对他的关注和纵容,一半是建立在两人过往的情分之上,另一半是为了奖励自己在肃清左丞乱党的过程中出了一份力。
  但是若说这块牌子也是赏赐之一,未免太过了。
  高官显爵,金玉秘宝,李元胤能够赏赐的东西太多了。周澜沧的功劳也远远还没有到赏无可赏的地步,所以绿头牌肯定是李元胤心血来潮的恶作剧,就像他们年少时总是喜欢彼此捉弄一样。
  可是万一不是恶作剧呢?
  周澜沧看着手中的木牌,心脏不由自主地飞快跳动。
  他想起幼时看见的妃嫔侍寝的画面,内侍手中宫灯闪烁如流萤,暗香浮动,月色旖旎,游廊尽处的寝殿透出暖黄亮光。
  李元胤也会像那样在寝殿里等着他吗?
  周澜沧魂不守舍在府内从白昼待到入夜,反覆在要不要入宫这件事情上纠结。
  于情于理他觉得自己都不该进宫去,今晚并不是他负责戍夜轮值,没有理由贸然入宫不只坏了规矩,说不定还会唐突了皇帝。
  可是李元胤明知道他的心思,还开了这样的玩笑,怎么能期望他无动于衷呢。
  他将木牌收入衣袋里,和衣上了床,闭上双眼养起神,希望自己够幸运,可以就此一觉睡过去,到了隔天天亮,什么烦恼纠结都没了。
  但是一片黑暗中,与李元胤相处的种种场景变本加厉,一幕幕在眼前闪现。
  府邸之外,更夫走街串巷打着梆子,悠长的节奏在夜里回荡,传入周澜沧耳中。
  彷佛被从梦中敲醒,他意识到自己绝对无法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就这样安然入睡。
  周澜沧一骨禄翻身下床,略微整了整衣冠,就直奔府中马厩。
  他的父亲周炳德正准备就寝,听到动静出来查看,发现儿子身穿检校袍服,火烧火燎地上了马就往宫城的方向奔走,还以为周澜沧又接了什么紧急的差使。
  周父初时还有些担忧,接着便渐渐释怀了。周澜沧幼时不爱读书,不知道让他操了多少心,不想长大成人之后倒是建了不少武功,还受到圣上重用,担任了内廷的重要职务。看来自己的儿子年龄渐长,终究成熟了不少,人也有出息了。
  周炳德欣慰地笑了笑,转身入了内室。
  急促的马蹄声敲在行人寥落的巷道间。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周澜沧就驾马从尚书府奔至宫城城墙之外。
  他在下马碑前堪堪勒住坐骑的缰绳,骏马扬起前蹄,嘶鸣声引来了内务府的值夜管事。
  “哪里来的?胆敢在宫里纵马疾行,是不是不懂规矩?”
  管事太监拎着灯笼骂骂咧咧地出来,提灯一看,照见了周澜沧的检校服色,便把后半截话又吞回了肚子里。
  “这不是指挥使大人吗?您这么晚入宫里来,是受了谁的传召呀?”那名太监偷眼打量周澜沧腰际的令牌,接过马缰搓着手问道。他的态度虽恭谨,却没有要将周澜沧放行入内的打算。
  周澜沧这才反应过来,按照规矩,夜里入宫觐见,必须要有传召的文书为证。
  当然,以他的身分,如果真遇上紧急情况,不得已必须破例,事后也不会遭到责罚。
  但是他此番进宫,就连自己也说不清楚为的是什么要紧的理由。总不能告诉值夜的管事,说我只不过顾念着圣上,所以深更半夜的想进宫来向他问个安吧。
  管事太监还在等他回答,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僵持在内务府之外。
  这时内务府里迎出另一位内侍,无论是年龄、品阶,都比周澜沧面前的那位管事要高一个层级。
  “这不是检校司周指挥使周大人吗?”他认出了周澜沧的长相,转头将值夜管事给训斥了一顿。“你莫非是不长眼睛,好端端的,将周大人拦在这里干什么?”
  “按照规矩,夜里入宫需备有诏令,这不,正等着周大人取传召的文书呢。”
  “要什么文书?圣上早有旨意,若是周大人入了宫来,迳行通传上去,领大人去面见皇上就是。”年长的内侍狠狠瞪了那名管事一眼,向周澜沧赔笑道,“底下的人太不经事,老不长纪性,如有得罪之处,还请大人海涵。”
  那太监示意管事的替周澜沧将坐骑安置妥当,自己则领着他走向天子寝殿的方向。
  周澜沧表面波澜不惊,心中却是七上八下。
  听那名太监的说法,李元胤早有预料他会入宫,还提前跟底下的人打了招呼。他抬头望向前方,寝宫里模模糊糊透出昏黄的光线。
  李元胤的意思,难道是认真打算让他侍寝吗?
  他们还没抵达寝宫,迎面就碰上两个太监,看样子是从寝殿的方向过来巡夜的。
  替周澜沧领路的内侍上前招呼,三个人碰在一起,交头接耳了好半晌,那太监又折了回来,略带歉意地说:“抱歉,先前给周大人指错了方向,皇上安排见您的地点该往这里走。”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可以看见偏殿的建筑群,重重飞檐在夜幕中堆叠出暗影。
  周澜沧跟在他身后拐了个弯,离开了宽阔的砖道,周围的宫灯也从五步一盏变成十步一盏,再往后走下去,灯影更加稀疏,路径也变得昏暗起来。
  周澜沧心中逐渐生出疑惑。都什么时辰了,李元胤要见他,就算不在寝殿,也不该安排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敢问公公,我们这是要往哪一处去?”
  “这……周大人到了那里,自会见分晓。”
  领路的太监不肯回答,周澜沧只得想办法自己辨别他们所走的路线。
  他作为朝臣,平日不可能将深宫禁院当成自家花园闲逛,除了早朝议事的太和殿外,最常涉足的也就只有皇帝私下接见朝臣的文华殿。
  但此时他略有些惊讶地发现,眼前的花草亭阁看起来都异常熟悉。
  空旷却华美巍峨的宫殿建筑矗立在黑暗中,唤起了久远的印象。
  周澜沧恍然想起来,这里是东宫,是当朝历代太子起居之所。也是他作为侍读生活了将近七个年头的地方。
  先帝过世之后,太子即位为延熙帝。换了个身分,居住的地方也得跟着改,原本随侍在侧的宫女太监甚至侍卫都从东宫迁离。
  原本按太后的意思,是希望李元胤尽快立妃立后,诞下天家子嗣。但是李元胤对太后替他选来的宫嫔压根没有兴趣,每天若不是批阅奏摺到深夜,就是在宫外妓坊厮混。是以皇后之位始终空悬,东宫也一直无人入主。
  与过往宫人侍从来回穿梭的热闹景象相比,现在的东宫堪称冷清,只留了一小队侍卫巡夜,还有些年老色衰的宫女留驻在宫内,做些日常洒扫清洁的工作。
  领路的太监从滴水檐前走过,前方有个窗格显露着光亮。周澜沧依循着过往的印象,猜测那是书房的位置。
  李元胤遣人替他领路,却不往寝殿,也不带他去议事常用的文华殿,却把他带到杳无人烟的东宫来,究竟是想做什么?
  心底的不安像墨汁染在白纸上,越扩越大。一个模糊的猜测隐约成形,但是他努力抑制住思绪,不往那个方向去想。
  自古以来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替皇帝办事,尤其是办些上不得台面的事,这些人多半没有什么好下场。诛杀功臣,一来是为灭口,以免夜长梦多,二来是能给的赏赐已经到了头,功高震主,赏无可赏,于是物极必反,只能狠下心来除掉昔日的左膀右臂。
  周澜沧虽然不爱读书,却也被太傅逼着读遍了前朝史书,立下功业却没有好下场的例子太多了,简直数不胜数。但是李元胤跟历朝历代的皇帝不一样,跟为谋大位不择手段的暴君不一样。
  李元胤不会这样对他的。
  周澜沧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惴栗,在太监指引下踏入了书房。
  不同于户外夜色深沉,书房之内,灯烛通明,加上十来颗夜明珠悬于壁上,将房中照得亮如白昼。
  他才刚踏入房内便是一愣。再细看下去,更是惊讶疑惑。
  李元胤不知道怎么吩咐的,竟然将整间书房布置得与他们少年读书时并无二致,无论是房中的摆设、墙上的字画,甚至架上的典籍,都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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