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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鬼攻后,我又穿回来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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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再念叨招魂之咒。
他似乎正常了,又似乎更不正常了。
******
傅凛过世后的一年里,他们沈家的其他人也没有闲着。
需要他们处理的事情很多。
首先,他们耗费了大量精力,调查傅凛身亡事件始末。
可即便他们调动了无数人力物力,却至始至终无法确认害死傅凛的凶手。
这个人十分细心,没在现场留下任何多余的痕迹。
他唯一的漏洞,大概只是没有销毁尸体。
根据傅凛身体受损的部位和形态,沈北延推测出,对方是通过秘法强行扯出了傅凛的魂魄,最终导致傅凛的死亡。
然而,能够施展摄魂之法的天师多如牛毛,难以计数。
长于此道的派系也超过了两位数。
更别说,以此人的谨慎,也许连“擅长摄魂之法”这个特征都是他做出来的伪装。
沈末叹了一口气。
按照她哥以往的性格,她本以为沈渊会暴怒、会疯狂,会扭曲地不问是非,直接将所有人屠戮至尽。
不料他竟隐忍不发,沉稳地等着他们排查。
沈末一开始想不通,后来她忽然明白了。
对于她哥而言。
他的命,是傅凛留给他的最后一份礼物。
他必须活下去。
长久地、健康地活下去。
不造罪业,不染因果。
……
此外,还有另一件事,让沈家众人很烦恼。
顾玄铭等人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天天来找他们沈家的麻烦。
还不是一般的麻烦。
他们气势惊人,颇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意味。
誓要沈渊为周远泽偿命。
沈家人就纳闷了。
周远泽刚死的那段时间,顾玄铭确实也来过,那时他还能维持表面上的稳定,跟沈家来来回回斗了几遍。
怎么在周远泽死了好几个月后,突然又爆发了一遍?
搞不懂。
搞不懂也要应战,沈家众人艰辛地战斗,损失了无数波鬼仆。
心痛得快哭出声。
沈渊没有心思出战,顾玄铭又欧气逆天。
要不是战场在沈宅外围。
沈家众人十分怀疑,他们得和鬼仆们一起被送去轮回。
最后还是沈宏出面,和顾玄铭密谈了一次,两方才勉强休战了。
不过,沈末总觉得顾玄铭并没有放弃搞他们。
他只是在等待,等待给他们绝命一击的时刻。
******
后来的日子一直平平淡淡的,每一天都仿佛是前一天的回放。
沈末本以为她哥的日子大概会永远这样平淡下去。
无所谓希望,也无所谓绝望。
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
有一天,沈渊可以真的放下。
没想到,事情竟然出现转机了。
起因是沈青姐在一次驱鬼事件中,无意间获得了一个罕见的寻魂之法。
这法门是某个小家族世代流传下来的特殊古咒。
听说在确定鬼魂位置这方面,无咒能比。
沈青便把咒法带了回来。
沈渊也没多说什么,他表情很平静,既无惊喜,也无紧张。
他机械地照着咒法册子,画符设阵,按部就班地灌入浩瀚的灵力。
——就如同他过去的每一次一样。
灵气随着阵法的指引,内敛于青年的身体里,不急不缓地流过青年的全身,最终自他胸口漫溢而出。
灵气化为一条若有似无的莹白光线,它穿过墙壁,透过房屋,遥遥指向不可知的远方。
白线微弱得肉眼几乎不可辨。
可沈末却在沈渊眼中的那片漆黑永夜中,看到骤然亮起的漫天星光。
自那天后,沈渊便开始着手研究这寻魂之咒。
他改良数次,效果都不是很理想,最后沈渊在阵法的核心中放入了引魂盘。
白线终于变得稳定而清晰。
所有人都很激动。
他们即刻开车出发,去追寻白线的另一端。
沈末不记得他们到底开了多久,走了多远,只记得他们开出了市区,开上了高速,驶过了奔流不息的大江。
最后,他们到了海边。
白线依然连绵不绝地向前延展着,看不到终点。
“在海上?”沈宏纳闷。
沈末极目望去。
不,不是海上。
白线直直地指向了渺渺不可知的天边。
沈末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沈渊却不见伤感,反而若有所思地皱起眉头。
他早有预料,傅凛的魂魄恐怕已经不在此界之中了。
不然他早该找到他了。
傅凛要么是去了阴界,要么便是……灰飞烟灭了。
如今看来,是前者了。
他也许正在地府里报道,也许已经在阴间安了新家。
但无论如何,他找到了他的踪迹。
******
傅凛死后第五年,沈渊终于把一切都筹划好了。
他为傅凛准备的复生之阵,分为三个部分。
第一部 分,是以引魂盘为核心的寻魂之阵。
该阵法以玉石粉末为染料,精雕细刻地画在放置傅凛的棺材上。
引魂盘则压在棺材正下方,是为阵心。
第二部 分,是突破两界之隔的空间系阵法。
此阵由沈北延主持,布置在最外围。
这法阵以连绵的山河地势为基础,设在山野之间,与天道气运相辅相成。
看似顺天而为,实则是为借地下灵脉的力量,实行逆天之举。
最后一部分,即是亡灵复生的血阵。
此阵由沈渊本人以自己的血液为引,在最后时刻,布在棺材之下。
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傅凛的尸体也已经放入了特制的棺材中,他们也找到了适合布阵的灵脉地形。
只等极阴之日的到来。
施法的当天清晨。
沈渊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浅浅的笑意。
可沈末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复生、复生。
死魂如何复生?
谁又知道白线的那一头,到底还是不是他们所认识的“傅凛”。
“小末?”
“嗯?”沈末强压悲伤,笑着问她哥哥,“怎么了?”
“你说我今天穿哪件好?”沈渊将自家妹妹拉进房间,指着他满衣柜的衣服问道。
“不穿天师服吗?”沈末茫然。
沈渊一言难尽地看着沈末:“太丑了。”
沈末思索了一下,钻进大衣柜里翻了翻,抱出一件造型别致的大衣:“这件风衣很帅。”
“风衣会不会太普通?”男人迟疑。
“那……针织衫?”
两人翻遍了衣柜,最后掏出了压箱底的一套西装。
沈渊平日里几乎不怎么穿西装,毕竟他既不用正正经经地出门上班,也对出席旁人的酒席宴会没什么兴趣。
他的穿着多以休闲舒适为主。
因此,沈渊和沈末一致认为,“西装沈渊”一定能给颜控晚期的傅凛以新的刺激,让他再次回忆起最初心动的感觉。
沈末一时间忘了伤感,撸起袖子,推着她哥去做了一整套造型。
深深地沉迷于她哥的颜值吧!傅凛哥!
******
黄昏之时,逢魔之刻。
阴气弥漫,斜阳隐现。
沈家众人来到计划的地点。
沈北延带着其他人到外围维持空间大阵。
沈渊则独自一人走到棺材旁,沉默地等待。
沈末犹豫了一下,没有跟着北叔,反而留在了现场。
当夜幕完全降临的那一瞬间,沈渊抬手按上木制的棺材。
原本平平无奇的棺材忽然亮起无数玄妙的纹络,在棺材表面旋转、游动。
一道莹白色的光线自棺材中钻出,直直地指向遥不可及的天际。
与此同时,外围的破空大阵掠夺着灵脉的力量,并牵引着灵气以特定的轨迹规律运动、震颤。
在灵气震动得最激烈的那一瞬间。
天地随之一震。
沈末抬起头。
某一瞬间,天空似乎碎成了千千万万片。
天际不再是白线的重点。
白线透过裂缝,向更深的远方继续延展。
不对,还没到头,还被什么阻隔着。
沈末猛地握紧拳头。
怎么可能……?
他们明明只是要连通本界的阴界而已啊?
沈渊也发现了异常。
他并未多想,立刻挥手调动灵力,牵引着这一带的阴气融入外围的大阵。
天地再次一震。
寻魂之阵猛得亮起来,隐隐约约的悠远铃铛声响起,回荡于破碎的天际,回荡于每一个人的耳边。
沈渊呼吸一紧,沉沉地望了一眼天空。
随即他低下头,毫不犹豫地以锋利的小刀割开自己的手腕。
以艳红的鲜血在泥土上浇筑出繁复而诡异的阵法。
阵法一点点成型,男人的动作却越来越迟缓。
他手腕上的血流从汨汨地涌出,逐渐变成一滴滴地坠落。
男人又割了一刀,继续往前走着。
沈末捂住嘴巴,慢慢蹲了下来。
周围的阴气严重不足,邪恶的阵法已经饥渴地开始主动掠夺施法人的血液和生息。
沈末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画不完了。
怎么办?
男人又割了一刀,他双眼涣散,步履蹒跚,却依然摇摇晃晃地往前走着。
洒落的血花在他身后形成最绝美的图案。
男人的皮肤失去了光泽,双脸凹陷下去。
他无知无觉地继续往前走着,满是裂口的手腕再也流不出一滴血液。
他艰难地抬了抬手,用力地割下最后一刀。
最后一滴血珠落在泥土上。
沈渊叹息了一声。
沈末看见男人抬起了头,望向了她。
他对着她的方向,嘴巴微微动了动。
他说了什么?
那个嘴型是……
“别哭。”
她不哭。
她没有哭。
男人身上忽然升腾起无穷无尽的阴气,庞大的黑气以铺天盖地之势席卷了这一方天地。
沈末捂住脸。
她知道。
她哥哥死了。
她不哭。
“快走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北叔来到了她背后。
沉稳的中年男人抹了抹眼角,他抓着沈末的手臂,把人拉起来。
小姑娘抽了抽手臂,脚如同被钉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她死死地盯着阴气的中心。
“你不能在这么重的阴气里久留。”沈北延皱起眉头。
“我……”
“一会儿就能再见了。”沈北延轻叹,“无论是你哥,还是傅凛。”
“真……的吗?”小姑娘抬起头。
“真的。”北叔慢慢点了点头。
******
“你好,我叫傅凛……”
沈渊动了动,模糊地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醒来。
他艰难地转了转眼珠。
活生生的青年印入沈渊混浊的眸子里。
阿凛。
他的阿凛就站在他面前。
青年墨色的眸子灵动地转动着,眼睛里全是轻轻浅浅的色泽。
是梦吗?
青年额间再不见半分死意,充盈的生息仿佛自灵魂深处涌出。
多美的梦啊。
青年眯了眯漂亮的双眼,笑得疏远又和善:“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鬼将了。”
沈渊吃力地抬起手臂,伸向他的青年:“傅……凛……”
恐怖的白骨指堪堪停在青年的脸前。
沈渊愣住了。
?????
这是什么鬼???
他的手怎么变成了这样?
等等,那他现在岂不是丑到爆炸???
不,他不是沈渊。
请叫他傅壹,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震惊,一把刀骗了若干作收和一堆地雷
搞得我忍不住又加了一点点的刀子咳咳咳
好了嘛,这肯定是最后的刀了,想再刀也没有戏份了。
其实本来这段回忆我根本不想写,可是想想总觉得,不写的话,这篇文会不完整。
****
不知道能不能和开头接起来,我等下回头看一看,印象里是差不多的。
说起来,我当初给小伙伴看前三章的时候。
她:你到底是正经文风还是沙雕文风?
我:竟然还有沙雕文风?????
咳咳咳,我最初对这篇文的定位是:一个皮皮精在虐恋情深中杀出一片欢声笑语。
后来发现文风不统一确实很不好
第五十章
“什么实验?”顾玄铭皱眉,不悦地看向沈渊; “什么实验不实验的; 你立刻把邪术撤了,否则我……”
“老顾你等等。”傅凛无奈地扶额。
他们这诡异的信息不对称; 大家能在一个频道说话吗?
傅凛真心实意地提议:“不如我们先统一一下信息; 再聊后面的事情?”
“统一什么……算了; 你说吧。”顾玄铭很勉强地点了点头。
实际上他认为; 他误会了多少事情都不重要,赶紧的把两个人的命改回来才是关键。
一边的沈末激动地双眼一亮; 立刻跑到傅凛身边坐好:“我也要听!”
沈渊则不动声色地扬了下眉头。这么说; 他马上可以光明正大地秀了?
见大家都没有异议; 傅凛摆正态度; 正儿八经地陈述道:“我先讲一讲我跟沈渊的关系吧。”
傅凛这话刚说完,他就顿住了。
emmmmm
所以他要从哪里开始讲?先解释解释他勾搭阿渊的原因?
比如“我为了搞到引魂盘故意接近沈渊”这样?
不要命了么。
这么说阿渊估计得把他揍成傻逼……
青年捂脸,深深地陷入了沉思; 他细细斟酌用词; 思索着如何美化一下他觊觎引魂盘的事情。
不等他组织好语言; 只听见他旁边的男人直接接过了话茬。
沈渊轻描淡写地开口:“2014年年初,阿泽以假名‘傅凛’认识了我。”
短短一句话,十四个字; 信息量却大得惊人。
成功让现场其他人集体懵了一下。
顾玄铭猛得瞪向沈末,又难以言喻地看了看傅凛。
沈末则满脸都是“果真如此”的绝望; 小姑娘又愤怒又委屈。
好惨一末末!
她辣么努力地助攻,她那渣哥竟然啥也不告诉她。
看着她像个沙雕一样演来演去很好玩嘛?!
傅凛也呆了一下。
这个人??突然爆他马甲可还行?
顾玄铭深吸一口气; 脑子里乱成一团,他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向傅凛确认道:“傅凛是你?!”
傅凛心虚地移开视线,小声承认:“是啊。”
“不是那你们……”顾玄铭有点语无伦次,“那这小姑娘……”
这小姑娘刚刚到底说了什么?
顾玄铭木着脸,把“傅凛”替换成“阿泽”。
她哥哥阿泽和沈渊恩恩爱爱多年,沈渊却背着她可怜的哥哥阿泽,又找了一任新的男朋友阿泽,从而绿了原来的阿泽。
顾玄铭:???????我脑子里是些什么?
不对,这些人脑子里都是些什么?
“她是你妹妹?”顾玄铭理了理这帮人混乱的关系。
“不不不。”傅凛摇头,指着沈渊回答,“他妹妹。”
顾玄铭:???什么鬼?
顾玄铭更加混乱,眼睛都要开始转圈圈了。
他刚刚到底经历了什么。
沈渊的妹妹跑到他们顾家,悲愤难忍地指责她哥哥沈渊是一个大渣男?
还怒骂阿泽自己绿了自己?!
顾玄铭整个人都恍惚了,深深地怀疑自己在做梦。
“你们……姓沈的,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顾玄铭本该义正言辞地严厉谴责这两个人,可他飘渺虚弱的语气实在没什么气势。
沈末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藏到傅凛身后,只露出几根呆毛。
顾玄铭也没有为难一个未成年小姑娘的意思。
他只是很纳闷,这小戏精到底是怎么想的?
坑哥很有趣吗?
顾玄铭迷了一会儿,忽然反应了过来。
她大概也不知道周远泽就是傅凛,所以才这么愤怒,才会演这么一出。
顾玄铭稍稍一琢磨,忽然发现沈家两兄妹都好可怜啊。
看看他们被阿泽一手马甲操作玩弄成什么样了?
啧啧啧,太惨了。
顾玄铭消化完毕,佩服地瞄了眼骚气的傅凛,才对沈渊点点头:“你继续说。”
沈渊随意地靠着椅背,漫不经心地喝了口酒,才投下一颗新的炸/弹:“认识以后,小凛便对我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傅凛:????????老哥你在造什么谣????
猛烈的追求????
傅凛目瞪口呆。
倒是一边的顾玄铭若有所思地颔首,完全没有反驳的意思:“这样啊。”
沈末也认可地点点头。
傅凛震惊地看着神色如常的三人。
他们甚至就这个奇妙的话题,继续聊了下去。
“差不多,时间能对得上。”顾玄铭严肃地回忆起来,将沈渊所言和自己这边的事实对接起来,“我记得正是那年秋天,阿泽和我……”
他淡淡地扫了眼傅凛的脖子,继续:“制作了这条围巾。”
“嗯。”沈渊也看向了傅凛脖子上纯黑色的简约围巾,嘴边的笑容止不住地扩大,“我生日。”
男人伸手撩起围巾的尾巴,捏了捏。
傅凛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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