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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卿-哥儿娶夫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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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鬼头愣了一愣,忽然就抹着眼睛呜咽起来,一路从奶么么都要杀死他好可怜,到救命恩人居然也嫌弃他了好悲哀,再到满地尸体好可怕啊好可怕,最重要的是,会不会有哪个没死干净,就等着他落单要他命呢?
  总之各种悲惨,连“就算有不相干的人比下一波杀手更先发现他,但说不定见他貌美如花十分可爱就要将他昧下做童养媳或者做更不好的事情”之类的假设都抽噎出来了。
  说实话,臭小鬼假哭的功力虽然也不错,但还真蒙不过见识过各种雌性真哭假哭的宫十——
  (最鲜明对比,原家里最会哭的三姨每次一哭,都有人要倒霉得只恨不死,和现在家里头那发现长子已经能撑起家业,又不勉强自己忍耐流泪欲望的宫阿爹
  ——可谁让这小鬼占了个大便宜:
  竟是个看身量仿佛不过三四岁,再侏儒也绝对不会超过七岁的小幼崽呢?
  宫家幼崽等级中,三岁和七岁都是一个重要的分水岭。
  三岁以下的,无论做错什么都可以被原谅,而且还不会追究他往日的主要监护人责任——
  最多,就是追究他做错事的时候,正好在场的完全行为能力者。
  七岁一下嘛,虽然没那么好,连主要监护人都能不负责,但幼崽本身,也是不需要负责的。
  只会是监护人的错。
  所以眼前,这臭小鬼虽然十足讨人厌,一边哭诉可怜、一边却仗着宫十二心软硬赖上他,宫十二也无法如系统君提醒的那样,真将他抛下。
  ——事实上,宫十二对幼崽的心软,已经软到“装作抛下他吓吓他,回头好套话”都做不到。
  于是,他只能又头疼、又心塞地,将账记到这小鬼头的家长身上,无奈妥协:
  “那你说怎么办?不回自己家,莫非是要和我回家?那只会给我家人惹更大麻烦好吧?”
  他看着小鬼额心的痣——
  作为这坑爹的汉子哥儿世界里头坑爹的雌雄分辨标志,额心长痣的人宫十二这段时间看过的不要太多。
  特别是这几个月游学时候,倒霉正好真长了痣在此处、结果总是被人误会是雌性的汉子,也见过那么一两只。
  但像小鬼头这样,长了一颗红中泛金,很有神棍味道的痣儿的,宫十二除了原先在影视里头的,也就只见过眼前这一只。
  他相信这绝对是一个很好辨认小鬼的特征。
  他家人多口杂,莫非他家就能将消息护得入铜墙铁壁?
  再说这到底是别人家的娃,纵然宫十二能受得了他这狠心辣手的德性,他父爹也不乐意他真成了别人家的娃吧?
  这小鬼自己都不乐意。
  既然迟早都要送回去,早点面对那人多口杂,和晚点面对那人多口杂,又有甚区别?
  小鬼默了默,对对手指,委屈又可怜:
  “我也不是故意要给阿兄惹麻烦。我也不一定要和阿兄你回家,只是争取一点时间,好让我家里头将人清一清、理一理,好歹安全些再说嘛……”
  宫十二:这么说倒稍微像话了点儿,如果不是我阿爹后天就过生辰,带你往别处绕一绕路倒也不要紧。
  ——系统君出品的易容道具虽然贵得离奇,但只要不耽误回家,宫十二偶尔也会很舍得的。
  可惜眼下,任意门是能随便挑选时间点啦,但再攒一百万点,或者还不只一百万点,就为了满足小臭小鬼的小诡计,宫十二再大方,也不是这种大方法。
  臭小鬼实在没法子,拉长声音央求:
  “阿兄,好阿兄,我也是实在没法子了,您就帮帮忙呗~”
  尾音拖得十分蜿蜒,若真个长成,未必不能绕梁三日。
  宫十二叹了口气,摸了摸怀里的小牌。
  宫阿爹说是默认长子撑起门楣,但也不是真的万事不理都由着宫十二去的。
  而宫十二,虽说中举都几年了,可也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小娃娃,这出门游学,也不是一说就能得的。
  宫十二足足磨了宫阿爹一年多,以各种方式证明自己绝对能平安出门平安归来,又以各种方式让宫阿爹相信吗,唯有游学,才能让他在来年一举得中,给他挣一副凤冠霞帔,甚至能追封先父……
  如此这般,等到宫十二真出门的时候,不说小王村里头的鸡鸭鹅犬,就是京里头,楚铮近几年是忙得很,也都赶着给他送了一块小铜牌来。
  这小铜牌看着似乎不起眼,也没什么大作用,却是楚侯府的身份象征,能在楚侯府名下产业支取万两以上白银周转之外,楚铮据说还特特打过招呼了,各地飞鱼卫所,都会在一定程度上,给铜牌持有人方便。
  宫十二牌子刚到手的时候只有“呵呵”:当爷真不知世事呢?不说飞鱼卫的飞鱼服很眼熟,宫家大佬们也没少给爷普及本朝情报局的大名好吗?
  对这个融合了汉唐明各种可能的朝代已经绝望的宫十二,原本是只准备将这铜牌供起来、不动用的。
  即使是能让楚侯爷跌个狗啃泥的男人,也不想做个傻乎乎到飞鱼卫面前挂号儿的男人。
  甚至什么万两白银,宫十二也更愿意自己去挣来。
  但这一回……
  摩挲着小铜牌,宫十二不知怎么的,有些恍惚,于是也就忽略了,那低头对手指装可怜的小鬼头,蓦地一亮,又滴溜溜贼兮兮转起来的眼珠子。
  于是,宫十二企图将这个官方背景似乎挺不错的小鬼头,丢给官方背景更是强大(都能支使皇帝直属情报局帮他看护人了)的楚侯爷,却最终不能如愿。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不是莫有意将更新时间改成晚上,实在是裸更中,大姨妈才走就鼻炎感冒啥的,一直打喷嚏流鼻涕的,都没法将文章更新时间稳定回中午。

  ☆、平凡

  没法子,对幼崽格外心软,又偏遇上个敢豁出去混赖他的幼崽,就是这么可悲。
  当然,宫十二也不是个真心软到为了个不相干的幼崽,就要将危险带给自己家人的地步——
  宫家人所有原则之中,家人的安危,从来都是第一位。
  可谁让那小鬼头不知道从嘴巴里头拿出来个什么东西,往额心一抹,居然就将原本红中带金的痣,给弄成了个红则红矣,却不过寻常好点儿的小户哥儿,就能有的红痣儿呢?
  更要命的是,这小鬼还冲宫十二笑得无辜又纯良:
  “我这痣,是最好的胭脂胡粉也掩不掉那抹金的。阿爷本是很欢喜,但顾惜我偶尔也想要隐藏身份做点儿小事情,特特寻了好些年,才找到这点子东西——
  除了我,阿爷阿公阿爹阿父,就连奶么么,都不可能知道,我手上还有这么样能掩饰身份的宝贝。
  哦,当然,现在还多了个恩公你。”
  宫十二心塞塞:我一点都不想要分享你的秘密好吧?
  知道一个人的秘密,有时候是信任,有时候,却只不过是那人想要赖上你而已。
  宫十二从来没有一刻如此刻这样了解到,HP之中,那保密人要承担秘密之重的奥义。
  可怜HP里头的保密人还能采取自愿原则,宫十二这会子却只能懊恼自己怎么没早点儿蒙住耳朵。
  无奈何,背负了这小鬼仿佛真的极重要的秘密,小鬼又已经掩藏好容貌——
  不只额心一点痣,他甚至狠得下心抓乱头发,又不知道拿什么画粗了眉毛……
  很拙劣的掩饰手段,宫十二却无法再拒绝。
  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在真的将小鬼带回家之前,先传了消息给宫且明,让族长大人查访定夺:
  这一只别真是什么会累得他们破家灭族的大麻烦罢?
  在消息传回来之前,宫十二只得带着死咬住他不松口的小鬼头绕路。
  没法子,知道得似乎太多了,就是错过宫阿爹生辰也顾不得。
  好在,宫且明没让他等太久。
  传回来的消息很简单,但能赶在宫阿爹生辰当日傍晚,宫十二也只要“无事,随心即可”六字,就急不可耐地扛起小鬼,一路往家的方向拔足狂奔。
  宫十二现在的速度,你懂的,系统出品的东西就是这么给力,哪怕宫十二贪心不肯随意兑换些普通轻功术法呢,单只是加到速度上的奖励点就很够看了——
  至少飞奔起来,比什么日行千里的宝马良驹都要给力得多。
  完全是一阵风吹过好吗!
  自称阿捷的小鬼艰难护住他那几根小黄毛,瘪瘪嘴,努力真心可怜起才要关城门,却忽然给一阵妖风刮得惊呼一片的城门守卫们。
  #嗯,比起以为撞鬼的倒霉蛋,只用了一点点乱发的代价就能享受这样高速坐骑的本殿,真是太值得了。#
  某殿下,也就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小皇孙、太子殿下的膝下唯一的嫡哥儿也是唯一的子嗣,大名柴捷,封号安乐君的小鬼头,不只擅于把握人心的弱点,也是很懂得自我安慰的。
  特别是在他经过某座名为“双口桥”的老石桥时。
  宫十二其实是一路狂奔进自家家门——
  甚至连停下来开门的耐心都没有,直接借力跳跃进去的
  ——这样的速度下柴捷本不能看清迷蒙天色下的“双口桥”三字,怎奈何,于柴捷而言,这永乐镇双口桥,虽算不上是他真正要祭祖的故乡,却是故乡临近的“名胜”、绝对不可不看之地呢?
  据说,那里有太阿爷找了几年都找不到的吕家将。
  据说,那里有能将小舅父坑个真啃了一嘴泥的强人。
  ——据说,也是一个妄图迎娶大燕朝镇国侯的家伙。
  作为镇国侯楚小铮同学最宝贝的外甥儿,也是目前唯一的外甥,柴捷对这一切简直如雷贯耳了好吧!
  作为一个合格的舅父控,柴捷对付这位传说中胆大包天的混蛋,也设想了N多种法子了好吧!
  别看才一三五岁小豆丁,这豆丁儿招呼人的法子可有许多,从精神上打击到肉体上毁灭的手段妥妥各种有啊!
  ——他阿爷阿公听说了他的计划,还挺捧场来着。
  亏得这孩子虽心眼多手段狠,却还有那么点儿大局观:吕家可用,桥下客可用,吕家小子不过是肖想肖想,即便也是大逆不道,还不值得拿这么大一家得用人的心去换。
  嗯,当然,或许也有楚铮忙得都没再得闲来小王村,宫十二也没什么趁机黏上去的念头——
  两家倒是一直有年礼往来,却也多是楚吕两家的交情,纵有特意惦记宫十二家的,却也只是给宫阿爹的一些小东子。
  几年下来,宫十二也就是得了楚铮给的鸡肋小铜牌,不得已,才狠心和系统君兑换了传说中的金丝软甲,让人顺道捎回去给楚铮防身罢了。
  其他的礼物,一次也不曾递送。
  至于信件往来?
  呵呵,宫十二哪里是个勤快写信的主儿?看他这游学五个多月,也只因着扛不住宫阿爹的眼泪,才答应每月一份平安信,然后就真的每月只寄“平安”二字回去的惫懒劲儿就知道啦。
  也亏得如此,宫十二才能过得这几年自在日子。
  当然,最终,不在这一遭,也迟早要撞到柴捷小朋友跟前儿就是啦。
  只不过偏巧这一遭,柴捷对他的感觉就不免要格外微妙几分。
  宫十二自然注意到柴捷的眼神越发诡异了起来,但现在的柴捷于他而言,不过是个路上偶遇的大麻烦——
  最多是个经过宫且明等家族大佬认证过的,利大于弊、宫家现在消受得起的大麻烦。
  他自然没多在意柴捷的眼神。
  对宫十二来说,这小鬼再狠心辣手,也敌不过宫阿爹此时双目含泪、双手直往他身上摸索,嘴里也不断念叨“黑了、瘦了,可吃多少苦头啦”的热情。
  游子行千里,长悬慈母心。
  嗯,慈爹心也不虞多让。
  宫十二有点儿想念原来的那位母亲大人,也有点儿受不了宫阿爹这顶着男人身子却比他家母亲大人还要梨花带雨的小样儿,但再受不了,他也还是老老实实蹲下身,由得宫阿爹将他从头到脚摩挲个遍——
  是真的从头到脚,宫阿爹一路下来,从帮他整理这几个月都只是随手马尾大辫子对付的头发,到就着小栓子颠儿颠儿端来的热水亲自给他洗脚……
  不要更周到呀!
  宫十二其实还挺不好意思的,他家母亲大人别说在他十几二十岁的时候,就是三五岁时,也没多少让人帮着洗脚的记忆。
  宫九姑娘虽然也是个疼孩子的,却是个坚持自己事情自己做的。
  慈爱表达方式,远不及宫阿爹这柔肠百转。
  宫十二也不是很适应宫阿爹的表达方式,但因为知道是爱,只得生受这一回。
  明明是赶回来给宫阿爹过生日的,却先由得他亲手服侍大致梳洗了,又换上宫阿爹给他新做的秋衣新鞋袜——
  样式算不上多新鲜,大小也只是马马虎虎对得上,却是一针一线都用足心思的,衣裳袜子贴身舒适,鞋子稍微大了一点点,垫上棉垫却正好舒服极了。
  宫十二站起来,原地跳了两下,又转了几圈让宫阿爹看够了,才拉着小栓子一道磕头:
  “阿爹福寿绵延,常安常乐。”
  宫十二对着母亲大人都没行过这样的礼,但他这个头磕得实心实意。
  宫阿爹乐得很,偏想笑又想哭,却又遇上个宫十二——
  这小子不孝起来出门五个多月只寄回来十个字,最后第六个月因着反正要回家,竟是连“平安”二字都懒得寄,孝顺起来却实在暖人心肝:
  合着小栓子一道,将宫阿爹才服侍过他的那一套重新还他整套齐不说,还要一本正经:
  “阿爹生辰,最受罪是外祖公,我本是想着早点儿回来,也好陪阿爹回去给他上柱香的。如今太晚,想来就是我愿意,阿爹也不放心,也恐连带了外祖公都要悬着心——
  不如就在院子里头设一香案?我们心诚意到,外祖公肯定也知道的。”
  宫阿爹会落得个随原家舅舅长大的下场,就是因着他阿爹生他时候难产,虽不至于当下里就没了,却也没能熬过一两年。
  每每生辰,宫阿爹也暗叹他阿爹不易。
  只是到底嫁了人,没得在夫家祭祀原家阿爹的,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在清明冬至等大节,多多往原家添点儿纸钱祭品——
  还不是每次都能亲自回去祭奠的。
  如今这不年不节,也就是自家大小子真心孝顺,才能连着外祖公也惦记着罢?
  宫阿爹原就爱哭,宫十二又实在太会催泪。
  少不得摆香案的时候,燃香磕头的时候,又是笑一回,哭一回的。
  嗯,很没有大家夫郎的做派,柴捷冷眼看着,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阿爹,纵然不够大气,也是另一种温暖。
  ——是否就是这样的温暖,才让舅舅每回节礼,没惦记着和他穿过绯闻的什么十二三,却回回不落这么个平凡夫郎?


  ☆、柴仲彦

  大概是这初见时有点儿嫌弃又有点儿温暖的印象,让柴捷接下来好几天,表现都乖巧得要命。
  给宫阿爹稀罕着当洋娃娃都不恼——
  那绝对已经是宫阿爹能拿得出来的最好的衣服饰品,可事实上,对于安乐君来说,除了就是棉布如今也不算稀奇了好吗?
  那手工堆出来的,连点儿架构都没有,就纯粹一布条叠吧叠吧扎起来、再扯开成一个层层叠叠球状物就算是头花的东西……
  安乐君的粗使小侍都不屑用的东西好吧!
  但柴捷竟真的由得那样东西上了头,还挺配合地,由得宫阿爹指挥他转圈就转圈,歪头就歪头,硬是凑出一套据说最能衬托他脸型面色的装扮来!
  甚至于,连出门被打趣是“十二儿出门几个月,特地寻觅来的童养夫”,也只是眨巴着眼睛不解:
  “什么是童养夫呢?能吃吗?好吃吗?”
  就羞愧得一堆八卦爱好者大笑败退了。
  柴仲彦抵达小王村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眨巴着眼睛装无辜的小娃娃。
  嗯,看起来就和去年在他亲手画好的边疆舆图上贴了几个手印子之后,差不多无辜无害的笑。
  当然,那副舆图柴仲彦已经有了足够的补偿——
  柴捷的父爹亲手画了一幅赔偿,皇帝皇后还盯着这小哥儿,据说还在临摹一幅。
  因为没动手做过的不知道辛苦。
  因为胆敢毁掉家人心血的,就要敢于承担那份辛苦。
  柴仲彦一直知道这个侄儿不简单,甚至一度在庆幸之前更可惜,竟不是个侄子。
  他完全不奇怪这侄儿有这份能耐,能逃脱那样处心积虑的谋杀。
  他只是奇怪,这很懂得什么时候要无辜可爱笑的侄儿,竟会在这样一群村夫面前,也笑得仿佛真的是个孩子。
  柴仲彦的面上立刻泛出一抹笑。
  他原就是个有几分肃杀的男人,虽然与太子柴伯岩有着一半共同的血缘,也确实有着相似、甚至更甚一筹的长相,气质却是天差地远。
  太子柴伯岩也不是完全不懂兵事,然而当今也说了,马上皇帝,有太祖与他便足矣——
  他和皇后平生最大的希望,就是为继承者留一个能有二三百年不起兵戈的天下。
  所以太子总是仁厚而温和的,储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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