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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卿-哥儿娶夫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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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都不需要宫十二使什么力,那任务进度就巴拉巴拉往上涨,宫十二心里欢喜,便也不计较这群小家伙玩的游戏没趣儿,倒肯跟着他们爬树下河的折腾。
  那折腾的地方正好是楚铮快马驰来的方向。
  宫十二有了上一回那惨痛教训,这一次倒是听到马蹄声就迅速抿嘴闭目闪避开,且闭嘴之前也有提醒其他小子们一声,手上还将最小的栓子陶弃并宫且楦家的小孙子宫学峰都给拎开了。
  这么着本不该再和楚铮又添矛盾,奈何天意如此,宫学岭多大一小子?
  一般这年纪的小子都能娶夫了,就没几个稀得和栓子陶弃那样小娃娃玩一道儿的。
  也就是宫氏素来讲究兄友弟恭,宫学岭对宫十二的本事又实在佩服得不行不行的,才会以照顾幼弟侄儿为名,硬是挤进这小队伍里头,还陪着上树寻鸟窝的淘气。
  他上树本也是个好手,据说那是从小磨练出来的,这一辈的小子们就没那个比他滑溜儿的,还有个诨名叫岭上猴来着,哪知道就这么巧,忽然就失了手从树上摔下来,还好死不死居然自救不暇,眼看着就要摔楚铮马蹄子下可呢?
  宫十二自然不可能眼看着这族兄给马蹄子踩几脚,可他将手上提溜的三个娃巧劲扔出去倒不是大问题,口中却没忍住,惊呼了一声:
  “小心!”
  这一嘴巴,刚好又吃了一嘴马蹄尘。
  纵然这一回没啥马粪味儿,但看清楚铮的模样之后,宫十二还是恨得咬牙:
  “又是你!”
  楚铮茫然,且无辜。
  他是真的没记住宫十二。


  ☆、一报还一报

  宫十二眯了眯眼。
  他看懂了这白衣人的茫然,也相信他是真的没记住自己——
  如此才越发暴怒。
  然而怒到极致,竟是灿然一笑。
  楚铮怔了怔,竟有些遗憾。
  宫学岭给宫十二拎在手里,也顾不上羞愧,倒冲口就是一句:
  “哎呀,我先前都没留意着,咱家这十二竟是好个大美人,可惜额心少了一点红,不然活脱脱一绝色哥儿哟!”
  小栓子挺着小肚腩得意:“当然,我阿哥,绝世无双!”
  陶弃抚了抚额,话说,到底有几个还记得十二哥哥真就是个哥儿来着?
  楚铮这时候也回过神来,翻身下马,抱拳致歉。
  只不过歉语对着宫学岭说,眼睛还是不自主地往宫十二身上转。
  倒也不是因为宫十二这皮囊真个何等绝色,毕竟宫阿爹不过平民哥儿,宫待川也不是什么潘安宋玉之姿,宫归卿这皮囊,不过清俊罢了。
  楚铮见过的美人却不要太多。
  只他见过的高手虽然也不少,却没有宫十二这般年少,就这般举重若轻的。
  宫十二瞪着他的眼神,那一眯眼的似笑非笑,也莫名让楚铮觉得欢喜。
  陶弃皱了皱眉:这人好生无礼!有这样盯着人家小哥儿瞧的吗?哪怕十二哥哥再怎么汉子……
  宫十二只当楚铮是在和他眼神厮杀,越发眯着眼莫测高盛得很,半晌,忽的将宫学岭往树上一抛——
  正是他之前失手掉落得那一棵,不过换了个姿势,而宫十二自己,早一脚飞起……
  楚铮伸手格挡。
  他是真的有所准备,毕竟宫十二几次随手抛人都没避着他,小栓子几个小的落点巧妙,宫学岭半大小子至少百来斤也不过吹灰之力,楚铮虽年轻,却也是将门之后,自然不会轻敌。
  只不过他再不轻敌,到底对宫十二的怪力估计不足,蹭蹭连退三步,直到撞上身后的马匹方才停了下来。
  楚铮面上含笑:“好功夫!”
  左手却没忍住缩到身后甩了一下,不等他将那重力震击之下的酸麻感甩掉,那边宫十二已经再次冲了上去。
  宫十二的身手,怎么说呢,系统君至今没有赠送什么武功仙侠密集,宫十二自己又是生存压力,又是归家心切的(其实更关键的是他还学渣,还犯懒不肯多读书),也没什么余暇去兑换那些看起来就很了不得的什么天外飞仙道心种魔之类的乱七八糟玩意儿。
  可谁让他见多识广,如今身子反应能力也极佳呢?
  曾经给鄙视不过是花拳绣腿的军体拳、太极拳、咏春拳……
  啥啥啥的拳法掺杂着发挥一气,竟也似模似样,仿佛高手。
  楚铮更是家学渊源,楚家千年世家,却又不是前朝那种只知道玩儿什么鹤步猿行风花雪月的膏粱之辈,君子六艺,射御乃是重中之重,是以经历不知道几朝几代,又见证过不知道多少世家抱着曾经的荣光衰败陨落,楚家依旧在。
  未必每朝赫赫,却必要人不敢小瞧。
  例如前朝就不敢强嫁公主,例如本朝,太子便是楚家外孙儿所出,娶的也是楚家哥儿。
  楚家信奉的,从来都是只有足够强大的武力,才能维持足够的荣光。
  而楚家代代传承的武艺之中,最为精粹也最是长久的,却是一套戟法。
  方天画戟。
  突刺冲锋不如长枪,横劈竖斩不如大刀,但楚家的方天画戟能传承至今,自有其不凡之处。
  此时楚铮手上没有惯使的武器,也不是最擅长的马上作战,但自幼练习家传戟法磨出来的力道和灵巧,让他一招失算之后,还能勉强撑得住宫十二的连番攻击。
  就是撑得勉强了些。
  也不只是因为楚铮没赶上好时候,家中父祖三辈人,有资格教导他的几乎都死在之前改朝换代的战乱里头,实在是对手强大。
  宫十二的招数精简,时而直击要害,时而圆融巧妙,偏速度既快,力道又重,别说这没比他大几岁的楚铮,就是正经的沙场老将,武艺高手,也难以轻松应对。
  也就是楚铮,虽算不得正经上过战场,却也不是宫十二这样没真正见过血的家伙能比的,又有楚家长辈一干战友故交打小儿陪他喂招儿,比宫十二更强大的对手也见识过,如此,才能勉强撑多十好几回合。
  第四十七招上头,楚铮一时失手,到底给宫十二一掌劈在面门——
  以宫十二的力道只凌厉,这一招劈实了,十个楚铮也没了性命。
  那一瞬,楚铮心中一跳,也说不清是后悔还是什么,但求生的欲望空前膨胀了起来,脚下挪移,上身扭转,甚至直接在地上滚了十八九圈。
  什么世家公子的风度,什么贵胄侯门的风仪,这一刻都被他通通抛诸脑后。
  只有“不能死”三字接管了楚铮的一切动作,一切思维。
  他甚至连不能死的理由都忘记了。
  好在,宫十二也未为己甚,逼着楚铮在马粪泥里滚一身之后,就收了手,挑眉冷笑:
  “白衣白马好装逼,却也不过如此。”
  他鄙视的明明是楚铮的衣着,楚铮却硬是联想到楚家传承上头。
  一时竟忘了一身狼藉,挺身握拳,又往上冲。
  宫十二花容失色,这人身手虽不过尔尔,可就是三脚猫,要避开那满身污秽一脚踹飞也不容易呢!
  一时间,局势扭转。
  宫学岭目瞪口呆:“十二这是怎么啦?莫非是没吃饱忽然没力气了?”
  说好的无所不能全村男神,文武双全宫家骄傲呢?
  刚才还打得那白袍公子变成滚地懒驴,怎么才一转眼的功夫,就弱得他都不忍心看了?
  瞧那躲躲闪闪的小模样,没出嫁的小哥儿也没这么娇羞吧?
  小栓子也在一边握着小拳头给哥哥打气,闻言点头赞同,而后忽然想起:
  不对呀?我家哥哥本来就是个没出嫁的小哥儿啊?
  一想起来,再看楚铮往宫十二身上招呼的拳脚,就觉得尤其可恶了起来:
  凭你骑得再帅马儿,也不能假借切磋占我哥哥便宜呀!
  要不怎么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呢?
  那边儿你来我往打得好热闹,飞沙走石拳来脚往的,宫学岭几个半大小子都不敢往前凑哩,小栓子一个好容易才脱离了三头身的豆丁儿,竟就想着要扑过去给他家哥哥助拳。
  亏得陶弃最是清明,又就在他身边,一把捉住了,宫学岭几个也来拦,他才没真冲上去,只扔了几块石子,十分愤愤:
  “好不要脸,欺负哥哥!”
  陶弃默默抚额:“是哥哥在欺负他吧?先是逼着人滚了一身脏,然后又嫌弃人太脏了……”
  小栓子瞪大眼睛:“哥哥只是报仇而已!上一次遇上,他就纵马扑了哥哥一脸灰!哥哥不过是找补回来!”
  陶弃却不知道这一番故事,不由好奇,小栓子闷闷:
  “有什么好说的?哥哥转头就漱了好久口,车上的茶水都给用光了……”
  又冲宫十二喊:
  “哥哥加油!也让他吃一嘴泥!”
  宫十二给小栓子引发那一次回忆,也很觉得自己吃一嘴、却只招呼回一身十分吃亏,便几下腾挪间,将身上外衣脱了下来,撕开裹住手,狠心无视那肮脏透过衣裳污染自己的可能,狠狠又招呼了楚铮几下。
  楚铮到了最后,是真的脸朝下被打倒的。
  宫十二踩住他的腰眼,眼睛往马粪处看几回,到底没真狠心到塞他一嘴巴,转而仰头哼:
  “服不服?”
  楚铮喘着气,他一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
  虽然楚铮的一辈子也还不足十五年
  ——心中却觉得痛快至极,也欢喜无限:
  “服!果然不愧是吕家后人!果然不枉我家找吕氏数代!”
  宫十二茫然:“吕家?什么吕家?”
  他两辈子都姓宫的好吧?从祖母外祖母起就没姓吕的外家好吧?
  但不管怎么说,这家伙这么爽快说了服气,他也不好再将人踩在地上,只得悻悻移开脚。
  楚铮翻身站起,小栓子扑了过来。
  小家伙这会子又觉得他可怜了,也忘了他“占哥哥便宜”的故事,往怀里摸了一条帕子出来:
  “哪,给你擦擦。下次骑马小心点,别又扬人一脸灰呀!”
  楚铮原以为宫十二是因为他差点撞到人生气,不想冒出来一个小家伙纠结的却是泥灰,不由一愣。
  小栓子鼓着脸:“撞到人当然更不好,可扬人一脸灰也是很不好的!像你现在这样脏兮兮的,你乐意呀?那泥里还有马粪哩!”
  一句话,说吐了原本从容微笑的楚侯爷。
  宫十二大乐,这才是一报还一报哩!栓子果真儿是不可多得的好弟弟呀!


  ☆、装傻小技能

  比起宫十二,楚铮那才是真正生于膏粱之家,长于锦绣之丛,纵然因为抱负与家族传承之事,没少餐风露宿——
  可哪儿见识过这么恶心的?
  看那一身式样极相似,却日日雪白如新的衣裳就知道了,楚侯爷他呀,那是再艰难的时候都没让自己腌臜过的。
  不想遇上这么个冤家,睚眦必报不说,身边还带了一个补刀神童!
  楚铮回程赶得及,本就少吃了一顿饭,此时给着合该兄弟俩的坑货组合一激,真是胆汁都吐出来了有木有!
  楚侯爷活了十四年有余,就没受过这份儿罪!
  不过这份罪倒也没白受。
  宫十二是睚眦必报了,却不是个真狠心人。
  小栓子更是个心软得很的,看他吐得可怜,一边庆幸:
  “还好哥哥那时没有这么难受。”
  一边看了地上几眼,并不觉得自家村口能比那道上脏,却还是伸手去扶楚铮:
  “去我家休息一会儿吧,别吐晕了再从马上摔下来……”
  还絮絮叨叨训诫:
  “这回知道难受了吧?下回可小心些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嘛!”
  楚铮晕头转向之间,其实也没漏了小栓子的话,听得这小娃娃充大人,还充得挺像那么回事,好笑之余,也暗暗称奇。
  据说这吕家虽也是二三百年的将门,历代也不缺在战场上运筹入神的帅才,然而战场之外的权谋却有限,文采上更是泛泛——
  就他前些日子的打听,这宫家也不过出过区区一举人而已。
  却能养出这样的娃娃,言语之间,颇见不凡。
  该说果然不愧是能出桥下客的人家么?
  仅一举人,不过原先藏拙,如今是要一鸣惊人了罢?
  楚铮心下琢磨,脚下也就着小栓子的引导,一路往宫家新宅去了。
  宫十二跟在后头,眼看着自家才起的新宅子,早起才刷得干干净净的青砖大石板给踩着一脚一个马粪泥印子,嘴角抽了几下,忽然又觉得亏得慌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原本也没那么斤斤计较的一个人,偏遇上这楚铮就大异平常,寻常不过一笑而过、回头多挑几桶水冲一冲的小事儿,此时就没忍住刮刺:
  “哎哎哎,你等等,一身脏的,别往我家椅子上乱坐啊!那可是我家阿爹才缝的新套子!”
  又挑剔楚铮那一身早成了灰色的衣裳:
  “该!让你穿一身白,以为白衣翩翩很了不得么?不知道的还当是带孝的。”
  楚铮淡淡一笑:“依着礼法,我的孝期倒是过了,不然也不敢随便入人门。只不过依着本心,总是想将几位长辈的孝累加着,才不枉为人子孙一场。”
  宫十二反而一愣,才回味出来:
  尼玛,这位居然是真的有孝在身呢?还几位长辈?到底是几位啊那么惨?
  他与楚铮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唯一那一口泥嘛,看某人比他衣裳还白三分的脸色,也报得足足的。
  少少与人刻薄一回,偏踩得那么准的痛脚。
  宫十二就有些讪讪的:
  “那个,我给你烧点热水,你还是冲一冲换身衣服吧?”
  楚铮正要打出信号让随从准备沐浴更衣等事,又犹疑着不好在吕家太张扬,一迟疑间,宫十二已经准备好了大桶半温不热的水,并一身式样与楚铮穿着的极相似、布料却绵软许多的衣裳来:
  “先把脏衣服换掉,冲一冲,我再烧水给你洗头洗澡。”
  楚铮也就顺水推舟应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故意呢,还是真的不知民间疾苦,楚铮这一洗还真是洗得仔细极了,冲一冲就足足冲了三大桶,就着宫十二前不久才舍得与系统兑换来的洗发水沐浴露等洗头搓澡,又耗了九桶半水!
  这家伙也不过就与宫十二高那么点儿,费起水来,却足够刷洗是个宫十二了!
  更还十分不要脸的,一边儿呼着要换水,一边儿喊着要人搓背的,宫十二若非莫名心虚,真是将他那后背给搓下三层皮的心都有了!
  好容易洗出个香喷喷白净净的出来,那边小栓子也寻到宫阿爹回来了,一进门,正好宫十二拎着装满水的大桶从浴室里头出来,后头还跟着个有一下、没一下擦着头发的楚铮,宫阿爹一时没想起来,反而是小栓子十分警惕:
  “你别是又占我阿哥便宜了吧?”
  楚铮再想不到宫十二这样汉子竟是个哥儿身,只觉得这小补刀兄控得有趣,就故意逗他:
  “我能占他什么便宜?就是真一桶里洗澡,也还不定谁让谁便宜呢?不过是让他搓搓背。”
  小栓子气鼓鼓,正要说话,那边宫十二倒掉水,拍拍小家伙脑瓜子,十分大咧咧:
  “算了,一般爷们,谁占谁便宜来?又不是唧唧歪歪的小白脸儿。”
  嗯,楚铮天生好皮相,倒真比宫阿爹都要白皙三分。
  宫阿爹这时候也反应过来,眼角几番抽搐,那种“终于能将东西还回去”的欢喜顿时散了个干干净净,看看这位比十里八村的哥儿都要俊俏的贵公子,再看看自家模样也不差,偏偏行事作风十分汉子的小哥儿,狠心压下那点儿将错就错栽赃人的心思,勉强笑笑:
  “是不算什么,是不算什么。”
  ——才怪好嘛!
  ——自家大哥儿都到了和亲弟弟也不好那么亲昵的岁数了呀!
  宫阿爹笑得很不好看,楚铮也只当是自己唐突了,也有些尴尬起来,便不再逗弄栓子哥俩,转而正经打听这吕家旧事来。
  可惜能多少知道点儿吕家旧事的,诸如宫学岭之流,早在村口那里就散了。剩下这几个,包括宫阿爹在内,还真不知道那许多的。
  楚铮几回婉转旁敲侧击,又几番直接论起,宫十二几个都满眼茫然。
  楚铮也不气馁,这吕家连姓氏都改了,不与子孙泛说前尘旧事也寻常,又转而说起那三字经、桥下客、雪纸素笺、字迹本本如一的书籍来:
  “也不知道这桥下客用得何等法子,那样几百本书,竟是连一滴墨点都不差,真真了不得、不得了!”
  说起吕家,宫家三人雾煞煞。
  说起桥下客,却是连小栓子都知道的。
  只因决心捧出宫十二,宫且楦几个商量过了,虽没大肆宣扬,族里头该知道的却都知道了,宫阿爹和小栓子爹子两个还被特特叫去祖宅叮嘱几回,宫阿爹还得以亲手将宫归卿之名写上族谱,这却是宫家再如何看重哥儿夫郎们,也甚少有的荣幸,却是族里头感谢他生了个宫十二的缘故——
  对了,就是小栓子,也托他哥的福,早半年得了大名儿,乃为宫学慡,取豁达爽朗之意,也一并上了族谱,乃是族长亲书。
  这其实也是宫阿爹老忘了自家长子是个哥儿的缘故,毕竟谁家哥儿能让族里为他独个儿开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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